《西方正典》读后感摘抄
《西方正典》是一本由[美] 哈罗德·布鲁姆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51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方正典》精选点评:
●布鲁姆好像文学批评的施特劳斯,抗拒当代多元文化背后的虚无主义,在政治无处不在的时代,捍卫经典的审美标准、原创性,让我心情复杂,可敬。另外,最后的书单不错,打开视野。 假如我们读经典是为了形成社会的、政治的或个人的道德价值,那我坚信大家都会变成自私和压榨的怪物。我认为,为了服膺意识形态而阅读根本不能算阅读。获得审美力量能让我们知道如何对自己说话和怎样承受自己。莎士比亚或塞万提斯,荷马或但丁,乔叟或拉伯雷,阅读他们作品的真正作用是增进内在自我的成长。深入研读经典不会使人变好或变坏,也不会使公民变得更有用或更有害。心灵的自我对话本质上不是一种社会现实。西方经典的全部意义在于使人善用自己的孤独,这一孤独的最终形式是一个人和自己死亡的相遇。 在读很久了,清理在读,虽然中间没仔细看,也凑合标记了。
●深入研读经典不会使人变好或变坏,也不会使公民变得更有用或更有害。心灵的自我对话本质上不是一种社会现实。西方经典的全部意义在于使人善用自己的孤独,这一孤独的最终形式是一个人和自己死亡的相遇。
●断断续续读完一直没打卡,放手边作为书单参考,我确实对经典作品热情如初。文学评论在观点上有明显倾向太过正常,同为莎翁粉总有共鸣。哪怕我自己也都快把这段话引用烂了 “深入研读经典不会使人变好或变坏,也不会使公民变得更有用或更有害。心灵的自我对话本质上不是一种社会现实。西方经典的全部意义在于使人善用自己的孤独。这一孤独的最终形式是一个人和自己死亡的相遇。”
●并不是很同意布鲁姆……
●起了这么大个题目写了些什么鬼。。就是把莎士比亚一通乱吹
●序言佳。作品须读过方能体会。
●挺可爱的
●书单推荐
●服了,仿佛看见抱着一堆银票的遗老不肯承认外面已经开始使用第六版人民币了 :)
●布鲁姆眼里的黄金时代
《西方正典》读后感(一):关于西方正典的一点点胡言乱语
想不到短评又超字数了。。只好写一个比较短的“长评”了。
布鲁姆作为一名学院派唯美主义的代表,把他的文学观体现的淋漓尽致,作者在骨子里还是偏向于保守主义的,他极端鄙视对文学的外部研究,并且把诸如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心理分析派甚至新批评都称为“憎恨学派”,主张文学的非功利性,也是为艺术而艺术的忠实捍卫者,从理论上似乎有点延续着从王尔德时代开始的唯美主义倾向。
作者言辞激烈,思想也较为偏激,对弗洛伊德也有着极大的怨念(看老爷子对弗洛伊德的评价太有意思了),作者强调创作的文学性与独创性(这一点恰好与他所鄙视的“憎恨学派”之一的新批评有相似之处,似乎让老爷子的理论有点不能自圆其说?),而且可以见得作者是个对莎士比亚有着深度研究的理论家,这也正是本书的一个巨大亮点。作者把对莎氏的理论研究融入古今十几位经典作家的文学批评中,从各方面与莎氏的作品进行比较,写作思路上颇有点类似之前看的那本牛津通识的《俄罗斯文学》(以普希金为中心描述俄罗斯的文学史)。
结尾作者还列了一个极长的书单。。不得不感叹作者这惊人的阅读量。。
《西方正典》读后感(二):大有“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神韵啊
粗略看了一下打高分的距离现在时间比较久,打一般分数的都是近几年的。这是否是不同时间段人们的文化差异呢?这部作品,粗一看大有道理,可细细再读,恍然觉得里面太多观点都带着强烈的主观意识,有时甚至觉得是作者在给各类作品、研究学派在扣帽子。莎氏作品经典都不容置疑,稍有不同声音便成了理想主。作者赞同约翰逊博士的座右铭:“除了傻瓜,无人不是为钱写作。”这种毫无调研基础,纯想象的结论,是整部作品的一个缩影(试问作者推崇的但丁、托尔斯泰,甚至卡夫卡是为钱写作吗?若托尔斯泰为钱写作,何必散财解放农奴?若卡夫卡为钱,何苦留遗嘱让友人烧了手稿?)。大有“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神韵。可对于个人而言,时代的声音并不代表你自己的声音,每个人都有独立的世界观和看待问题的思维方式,跟着带有强烈主观意识作品的思路走,可能会迷失的。这是我认为的作品最大的败笔。
当然,书中对于经典的评价方式和方法,对于阅读的理解和态度是发人深省的,在对一代一代写作者的定义和受到影响的描述也是精辟的(诸如:创造力强的作家不是选择前辈,而是为前辈所选……这种悲伤的论调恰如其分地表达了当代作家们的一种焦虑,有野心者每时每刻都在徒劳地想摆脱先辈们的影响。这些精辟的见解大抵是这本书得如此高分的原因之一吧),对于在文学评论方面没有经过系统学习的人,是不错的拓展读本。
《西方正典》读后感(三):阅读与体验
阅读是孤独的冒险。
作为读者,能够体会一位文学作者的隐忧,那就是所谓“劣币驱除良币”的文学之路。
有些道路太过困难,在个人欲望满足如此迅速的年代,想通过艰深的阅读,重拾曾经的满足,对大多数现代读者来说,并不能算性价比高的选择。更何况大部分的西方著作有自己的血脉传承,需要从本书大量的章节介绍中,做先行阅读储备,才有可能在先贤著作的基础上,去领略更多近现代作品的深意。
坚持阅读经典,是为了拓展孤独,或者说为了看到更丰满的情感、更决绝的选择、更深刻的思索以及无可奈何的悲喜。传统阅读塑造着一个人的灵魂,不至于浮躁亦不至于轻信。在阅读资本化、政治化的如今,能够有着自己的独立判断,就如同面对铺天盖地的社会宣传,建立一种合理的自我怀疑审核机制,能够去除表象,明了对方的真实意图。
对于本书的推荐书目,我很开心于之前阅读的作品在推荐之列,更多的是一些如今溢价的、被世俗化的作品。
作为喜爱阅读的我们,希望将来的岁月至少阅读西方世界的根基作品,如莎士比亚、但丁、塞万提斯、圣经、古兰经等。随着时代的变化,经典作品会趋向于辞典化,更多作为一种查阅性质的存在(随着科技发展)。如何面对碎片化与整体化阅读的方式,亦是我们即将面对的选择。
《西方正典》读后感(四):面向伟大
这个时代谈论经典,似乎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儿。“经典”一词被污名化,丧失了其美学的优越性、内涵的丰富性、人本的延展性。商品化标签,肆无忌惮地消费“经典”仅存的威信,成为“文化资本”被不断反刍后的渣滓。一个明显的事实在于,文学作品被视奸,成为本雅明笔下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品”。哈罗德·布鲁姆说:“当今大行其道的学术道德是鼓励人们放弃要历经艰难才能获得的快乐,而去追求那种容易获得的、到处可见的乐趣。”
AVI, RMVB, MP3, MKV鼓励人们沉湎观感,鼓励人们放弃反思,鼓励人们停止自洽。“娱乐至死”这一骇人听闻的理论,绝不是这个时代所独有;相反,更多地表达了对手段失控的担忧。我们不再做着各自的“白日梦”,想象力——作为画面的想象力,被影讯消耗殆尽。其代价是,我们对文字不再敏感,甚至木讷。如果机器、程序可以写新闻,我们究竟在看什么?如果人工智能可以登上神坛,猴子敲打键盘写出“莎翁全集”,有何不可?
文字首先是人,其次才是工具。颠倒顺序的后果是,语言作为工具的合理性日益僭越人的符码属性,使得人成为韦伯科层体系下的螺丝钉——可被取代。这或许成为焦虑的一种可能的解释。时代的风气是效率至上,却从不体味效率——意欲何为?靠近经典,我想看看文字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是什么。
一个朋友,曾给我发过这样一段文字:
语言的存在方式及其发展轨迹被置入了新的路径——参照生活的路径,并受制于有关意义准确性的全新概念。然而,一旦实际生活的桎梏在某种方式下松动,语言便会从禁锢状态下挣脱,任其回到本来世界并恢复其自身法则。于是,在其内部产生一种回溯,一种逆向式流动,语言退回到开始时的组合状态,并再一次达至完美真义——语言的这种朝向原始状态的回归,渴望找寻本源,回归文字故乡的冲动,我们称之为诗。诗是藏匿于字词间真义的瞬接循环,是对原生迷思急躁而凶猛的重建。
涉猎文艺理论有限,仅凭对亚里士多德《诗学》、莱辛《拉奥孔》的粗浅认识,艺术,作为文字的艺术,是诉诸想象力,是诉诸感知的。它以最靠近形而上的方式,完成对人、向人的言说。读者,能以亲历者的姿态,参与文字的再创造过程,本身就是人类文明的奇迹。经典不是时间被动筛选的结果,她被发现,并被供奉,而至瞻仰。
我要对过去的一个想法进行修正:认为文学作品,旨在拓展人的生命宽度。我不再羡慕唐璜的绰约潇洒、不再哀悼费多尔、德米特里、伊万的苦难、不再吟唱“谁此时没有房子,就不必建造”……因为他变成了我;或者,我变成了他。先成为知识分子,再成为世界公民。
“面向伟大”。
《西方正典》读后感(五):正典,正点!
「吴按」没想到自己重归文学的处女文献给了布鲁姆,可能是真爱吧。
电子化的时代带来一个令人兴奋的事实,那些曾经体量巨大的书卷再也不需要用牛车承载了,如果说学富五车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境界,那么这个时代令这样的可能性成为了每个个体都可以实现的境况。诚然,这样的技术手段彻底改变了观看的习惯,甚至从电影诞生的时刻起,文字与阅读的关系就已经彻底的割裂成了一道传说。正如同本雅明描述的,故事,歌谣,那些曾经经由口传耳闻流通的想象疆界已经变成了廉价如路边摊上煎饼果子一般的存在。或许对于那些喜爱煎饼果子的人而言,这些尚且还能被称之为文学的存在依旧是值得阅读的。但失去了努力获得的快感不正像是硬盘间传阅的爱情动作片与三块钱能获得的槟榔一般,这个崩毁的时代起源于审美已经成为了能被金钱换来的享乐,那些需要努力才能体验的乐趣逐渐被唾手可得的电玩所取代,经典的悲歌在每一个时代都回响在庙堂之上。
如果对当今批评界稍有了解的人,大概很难抵制因发文和研究为名对文学的杀戮。那些被布鲁姆冠名为憎恨学派的团体们纷纷组成了各路军团抵达了阅读的中心。不幸的是,无论是精神分析、新历史主义、符号学、马克思主义、文化研究都在不断尝试这把人类想象的万神殿拉下神坛,他们正如同在阿里斯托芬笔下的云中鹁鸪国一般的鸟雀们,误把自己作为文学代理人的身份嫁接在神坛之上。(不幸的是,我自己也是其中之人,不免难以下狠手加以大加批判。)要死的是,现今文学院盛行的依旧是这些玩意,他们变成了所有文科教授们换取俸禄的必备武器,于是乎,不会批评理论的人就像是文学研究的异端,那些大谈品味的人总是最早被拉去开了一场批斗会,因为人人自媒体的时代,又有谁关心品味,当知识与金钱紧密挂钩时,又有谁会关心那个产出知识的人是不是一头猪。
我们有理由阅读布鲁姆,也有理由把他放置一边,虽然他被人置身耶鲁解构学派中坚人物,可却是最为正统的审美卫道士。正如同他论述的那些经典作家一般,他自身在把这些经典作家推向神坛之后也与他们同辉,当然,你可以辩论说,为什么要听一个老古板的胡说?为什么我们还有去阅读这样艰涩的文学?又为什么我们不去听ted或者知乎上搜索出那些已经被update 的答案?那些追新逐异大可以挥挥你的鼠标,把这篇文章关闭,因为想象的疆域并不为你而敞开。
正如同他自己在开篇的经典悲歌中所言,审美的努力是孤独和自我心灵丰富的产物,正如同那些充斥着想象力的隐喻在其自身发展的王国中自立为王。每一个作家总是被这人类心灵庞大而丰厚的王国所吸引,每一个写作者总是在和他的前辈博弈,也与他的同代人作战,为了赢得精神胜利,他需要在不断的撕扯中寻找隐喻的新生。那些僵化的语言规律便是那些憎恨学派所热爱的产物,他们总是相信隐蔽在万物之中有迹可循的心态,他们把人的精神拉入机械、生物学、脑神经科学、商品交易甚至是物理学这样遮蔽了陌生感的空间。也正是这些充满了教条、规律和秩序的世界崩解了想象力,并把那些原本只属于神之世界的空间拉入凡尘。请让我们重新请回神祗,老王已死,新王当立,在那心灵的废墟中,又能诞生出怎样的娇花?若果正如本雅明所预感的一般,这是一个充斥着复制品的时代,是一个失去了灵光的时代,是一个期待着秩序、规则和法度的时代。所有的一切都看起来是一样的,那么流水线上产生的心灵需要的只是阅读,去阅读吧,去飞翔吧,去循着那隐喻的生命,追寻那灵光飞逝的疆土。如果你也想在孤寂中召见新生,请阅读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