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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潘:插图典藏版读后感锦集

2022-05-28 09:19:03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彼得·潘:插图典藏版读后感锦集

  《彼得·潘:插图典藏版》是一本由[英] 詹姆斯·巴里 / [保加利亚] 斯韦特林·瓦西列夫 绘著作,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78.00元,页数:23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彼得·潘:插图典藏版》读后感(一):《彼得·潘》:没有人可以不长大,除了他

  我记得小时候看的动画片,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彼得·潘和小仙子小叮当的故事,经过了合理的改编,印象里的他们形象更加正面,更方便小孩子的我们去理解,却少了一丝小孩子的灵气。 机缘巧合之下,接触到原著《彼得·潘》,发现它是一个可以说充满着小孩子的善恶喜憎的童话,真实却又令人深以为然,暖心却又令人汗毛直立,我甚至有些觉得,它不是一本给小孩看得童话,更像是给大人读的寓言。 没有人可以一直不长大, 但是永远有人还没有长大。 我小时候也和彼·得潘一样不想长大,有的人是因为童年幸福,也不用承担责任,所以不想长大;有的人是因为童年悲惨,也不想责任,所以想长大。 我属于前者,被家里人照顾得太好,天天各种疯玩,只想享受权益,却不愿承担义务,所以不想长大。 彼得·潘的童年其实很早就结束了,当听见大人们议论他长大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他害怕长大,就从窗户逃走了,而等他再想从窗户回家,却发现家人已经订死了窗户,属于他的小床上已经睡了别的孩子。 他再也没有家,没有了身份,彻头彻尾成了流落街头的孤魂野鬼,因此对长大更加深恶痛绝,是长大的想法,让他失去了家,失去了亲人,只剩下他自己。 他只是看上去还是个孩子,但是他已经自立自强,独立自主的行为模式,已经是一个大人了,所以我才会说他的童年已经没有了,他接二连三得带着别的孩子逃离再送回,好像就是圆他自己的一个梦。 他的记性不好,带走每个孩子好像都是温迪,又都不是温迪,他想看看那些走失了的孩子还会不会被家人欢迎接纳,可是他一直以来都深受其苦,被欢迎的时候,他为他们高兴而自己却难过,被抛弃的时候,他为自己高兴,却为对方难过。 而他带走的孩子们也在慢慢长大,他的存在就像是我们小时候做过的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人,海盗胡克,贪吃鳄鱼,勇敢无畏的印第安人,或者是人鱼和小精灵,美丽神奇又暗藏杀机的乌有岛。 小孩子的幻想世界里什么都有,只是我们长大了,有的人忘记了,有的人怀疑了,有的人想说自己还相信的,却怕被人说成幼稚了。 可是我却想说,我还相信的,就像长大了的温迪最后一次见到彼得·潘,彼得潘不相信她长大了,她自己开始也羞于启齿自己长大了,但是长大这个过程是不可逆转的,但是我们爱彼得·潘的心没有变,我们那颗童心没有变,并将把这颗童心代代相传,也希望彼得·潘能够永远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和我们的童心,我们的孩子度过一段快乐却短暂的童年。 希望下一代能够在我们的保护下,用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而不是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End。

  《彼得·潘:插图典藏版》读后感(二):彼得·潘:长不大不见得是一件真正幸福快乐的事

  我永远也不要长大成人。”有人说,《彼得·潘》藏了许多幸福密码,儿童不一定能看懂。其实,儿时翻阅《彼得·潘》,如今留在脑海里的,仍是快乐无比的剧情和结局,长大后再看,反而在《彼得·潘》里,看到更多复杂的面相,更难找到里面幸福快乐的密码。

  在彼得·潘出现在温迪窗口前,温迪是家里孩子团的大姐姐,他们一家子生活是幸福快乐的。彼得与温迪真正有交流,是在温迪给彼得缝影子的那个晚上。他教温迪和她两位弟弟飞,于是他们飞出窗外,一直到乌有岛(Neverland)。乌有岛住着一大群男孩子,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离家出走)的,他们很喜欢待在乌有岛,有时也需要抵抗海盗胡克的袭击,不过他们更需要一位妈妈。

  温迪充当了这个角色。有了温迪妈妈,小伙伴们更无忧无虑了。更重要的,是彼得打败了海盗胡克,他成了爸爸的角色。问题在于,温迪希望当真正的妈妈,而彼得永远只想当一名小孩。他甚至只想让温迪当他的妈妈。

  不管如何,温迪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她选择了长大、成婚、生育、老去,让彼得潘把她的女儿带走……

  《彼得·潘》最初以戏剧的方式于1904年面世,1911年才被写成小说。拿云志出品的插图典藏版,颇有戏剧的味道。值得注意的是,这个版本所用插图已经暗示我们,《彼得·潘》的故事应该是属于长大成人的我们应该认真读的故事。

  《彼得·潘》本身的经典,带出了不少衍生词,比如Wendyhouse(游乐园)和in the doghouse(受冷遇),还有“彼得·潘”综合征,即生理已是成人,心理却仍是小孩。更严重一点,就是逃避责任、逃避爱情、逃避生活,不去考虑长远的事,喜欢与父母住在一起。

  《彼得·潘》虽然是詹姆斯·巴里为纪念一位小孩(有说是他弟弟,有说是他女儿玛格丽特)的逝世而创作的,因为在这个故事里,小孩可以永不长大。实际上,读到一半,便会忍不住要思考彼得身上隐藏的感情与关系问题。

  在这个故事里,彼得无疑是受欢迎的,温迪、小仙子和虎百合都围绕在他身边,希望他能成为自己的另一半。但彼得坚持不愿意长大,哪怕最后跟着温迪回到她的家,他还是要离开。彼得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故事中他曾多次表现出对自己妈妈的遗忘、对妈妈带给自己伤害的痛苦与伤心,而后希望从温迪身上寻找母爱,又不愿意长大。如果“彼得·潘”综合征由原生家庭造成的,这一点在故事里就表现得很明显了。

  温迪应该有认真想过陪着彼得长大,或者说如果彼得愿意充当爸爸的角色,温迪充当妈妈的角色——在温迪的理想的乌有岛上,他们都永远过着快乐的生活。事与愿违,彼得没有在三位女性角色上选出一位,作为他的伴侣,即使温迪的份量似乎多一些,也没有动摇他永不长大的决心。所以最后温迪选择回到现实。

  这还是那个,推崇不要长大、永远幸福快乐的童话吗?

  或许,插画家正是读到了里面黑暗的寓意,才会把这个彼得·潘和温迪努力维护的童话般的世界,往又浪漫又阴森的方向描绘吧。

  《彼得·潘:插图典藏版》读后感(三):一个快乐的孩子,也是永远在寻找妈妈的孩子

  这本插图典藏版的《彼得·潘》我是一眼就相中了,立马入手。

  从我懂事起,小飞侠彼得·潘就一直伴随着我的童年。从绘本开始到拼音书,再到动画片,甚至电影。这个不肯长大的孩子始终都没有长大。

  我记得小时候看《彼得·潘》的印象,好羡慕温蒂,能够和彼得·潘一起去神秘的梦幻岛。梦幻岛上有着孩子们都喜欢的角色。可爱的迷你精灵,有着钩子手的海盗船长,还有橡子树和好多伙伴们,不用学习,整天玩,真是一个理想的国度啊。

  那时候的我始终也不明白温蒂为什么最后选择要变成大人,永远在梦幻岛不好吗?

  等现在我成为了一个母亲,再次重看这本书的时候,我发现了作者詹姆斯·巴里想要表达的含义:人不可能永远不长大,除了彼得潘。

  在这本《彼得·潘》中,印象中的“梦幻岛”被翻译成了“乌有岛”。我看的时候很疑惑,为什么不翻译成“无忧岛”呢?后来查了下原文才发现原文是“neverland”,意思是永远没有的岛。

  所以这个我梦想中无忧无虑的岛果真是不存在,只存在于梦幻之中。而我一直觉得无忧无虑的小飞侠彼得·潘其实也不是真正的没有渴望。

  他在乌有岛上带着一群孩子玩耍,表面看起来无所不能,他想让温蒂当他的妈妈,他一直渴望真正的母爱。

  温蒂是里面最大的孩子,实际上是介于儿童与成年人的交界线上,所以她既是一个孩子,也可以赋予彼得潘母亲一样的感觉。

  温蒂家中孩子众多,实际家中负担沉重。作为家中长女的温蒂已经开始接触生活压力那一面。她毫无忧愁的童年时期已经快要过去,她留恋童年的时期,惧怕长大。所以才会吸引彼得潘前来带她离开现实生活,去往她梦想中的地方。

  在乌有岛,温蒂体会到了没有压力的生活,也看到了即使只有孩子的地方,也会有嫉妒,仇恨这种黑暗的情感。

  她充当母亲的角色照顾着这几个孩子,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父母对孩子们的感情。生活自然是沉重的,但是对孩子们的爱却是无法替代的。

  温蒂打开了自己的心结,自然选择了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彼得潘知道了温蒂的这个决定,崩溃大哭。

  身为一个母亲,我现在特别能理解彼得潘的心情。他带回一个又一个孩子来充当自己的家人,即使在乌有岛,孩子们依旧是在成长着。等他们想通了,成熟了,自然会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只有彼得潘,他面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分离。他真心对待的家人们,一次又一次地离开他。彼得潘是个快乐的孩子,但是面对这样的分离依然会伤心哭泣。

  虽然他会找到下一个愿意来乌有岛的孩子充当他的家人,但读者们知道这样的事情只会是周而复始。

  成为妈妈之后,重看这个故事,除了依然羡慕怀念那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也更加心疼这个永远在寻找妈妈的孩子。

  《彼得·潘:插图典藏版》读后感(四):编辑手记:童话不死

  在把《彼得·潘》编好交校对后,返回来的红样上,有一个长句被打上了醒目的修改符号。

  译文的原句是这样的:“迈克尔年纪很小,他的乌有岛上有一只火烈鸟,火烈鸟上空有一些环礁湖在飞。”校对老师将后半句“火烈鸟上空有一些环礁湖在飞”圈了起来,改成了“环礁湖上空有一些火烈鸟在飞”。

  校对老师提出质疑的句子↑

  乍一看确实是有违常理的描写。

  本着求真务实的态度,我找出了英文原句,它是这样写的:“while Michael, who was very small, had a flamingo with lagoons flying over it.”显然,原句中的“飞行”一词,指的确实是lagoon,即“礁湖”。

  划线句子为外文原句↑

  于是我很有底气地将红样上的修改符划掉,又按照原句的语序整理出一份清样,交给校对室进行二校。让人始料不及的是,返回的稿子在相同的地方又画上了修改符号,句子又变成了“环礁湖上空有一些火烈鸟在飞”。

  诚然,单单是讨论这一个句子,没人会质疑其中的“低级错误”,从客观事实和常识来看,飞行的无疑是火烈鸟——礁湖怎么会飞呢?太荒谬了。但童话恰好就是这些“荒谬”的土壤。毕竟,文字在这儿天马行空,百无禁忌。

  或许是出于我的编辑身份,我对这个题材的文稿会出现的“不合理”描述做了足够的预设,所以第一时间会去质疑将“不合理”修改为“合理”的准确性。但说起来,倘若不是阅读过原版,除开编辑的身份,谁又会在这种细节上费神揣摩?毕竟随着年纪增长,我们不再相信童话,也很少再读童话。心智和思维在成熟的过程中,渴求的是象征深刻的现实主义、批判现实主义一类的大部头,而童话被打上“幼稚”的标签被束之高阁。我们谈及童话,不也总是将它放在“曾经”“小时候”这样“过去式”的情景语境下吗?所以在潜意识中,普通读者就算做了预设,还是条件反射般地将句子抽离童话文本,与更熟悉的文本做比较,并修改其中“不合理”的地方,多么自然和正常。

  就连我编辑的身份给的心理暗示足够强,我在阅读的时候也还是纠结其中,陷入混沌。比如,既然彼得潘永不长大,那么想必它并不是正常人类,应该是一种类似幽灵的灵体,他不吃不喝可以解释的了;但岛上的几个男孩儿并非不长大,看起来也经常不吃不喝,就很让人费解。“逻辑上似乎说不通呀。”还在暗自腹诽中,然后马上又一激灵:原来我在看童话。诸如此类。这种无聊的思考就不会发生在孩子身上:会飞的礁湖、不用吃喝,成天玩耍的生活……很奇怪吗?他们的小脑瓜里都被这些奇思妙想塞满了呢。

  所以我不禁担心,下一次我们再遇到上述的句子时,会斩钉截铁地对孩子念出“火烈鸟上空有一些环礁湖在飞”吗?还是习惯性地改口为“环礁湖上空有一些火烈鸟在飞”?

  对我们来说,这确实不存在什么实际的损害。除非读者都像我一样,要履行编辑的职责。可对孩子来说,这种细微的叙述差异,有可能就让他们的幻想世界残缺了一块。

  我们成熟、周全的思维,以牺牲童真、想象力为代价,结果就是在某些地方做出自以为是正确的判断。当我们对童话文本完全陌生的时候,我们要如何给孩子描述另一个世界呢?我们在远离童话的时候,童话似乎又显示出它小小的必要性。

  藉由编辑的身份,我久违地得到了重读的机会,跟着彼得潘出发了。但你知道的,人长大了就无法飞行,所以我只能像书中的星星一样,充当一个旁观者。

  巴里关于星星的可爱脑洞↑

  斯韦特林关于星星的华丽想象↑

  从詹姆斯·巴里的创作背景来看,从一开始,这完全是一个为孩子创作的故事。彼时他刚迁居伦敦,住在肯辛顿公园附近。一天,他路过公园,看见几个小孩正在玩游戏。他们扮作海盗、仙女,并用树枝做屋子,泥土做点心。其中最活跃的小男孩就叫彼得。他笑嘻嘻地在一旁看着并加入了他们,后来,这一场景也激发了他《彼得·潘》这一剧本的创作。《彼得·潘》公演大获成功,巴里趁势将其改写为童话出版。于是,这个故事作为礼物飞向世界各地,为孩子们带去了欢笑与快乐,并成为文学史上永恒的经典。

  改编动画↑

  真人电影↑

  音乐剧↑

  作为图书出版的初版扉页↑

  我相信不少人小时候都读过《彼得·潘》。但那时受限于经济条件,读到的书多是用劣质纸张黑白印刷而成,运气差一点,买到一堆编校差错的盗版也是常事。每一个人的少年时代,或多或少都和学校门口几元售卖盗版名著的小贩打过交道。当然啦,那时更不时兴什么彩色印刷、烫金烫银、附赠周边,零星的插图本在今天看来,也显得陈旧过时——这是名著插图本的通病。多数时候,我们只能凭借自己的想象力,去构造一个世界。

  但这年少时的遗憾,总要通过长大后找补回来。

  至2022年,《彼得·潘》已被数次出版、重新演绎。但插图要么是公版的黑白图像,略显单调;要么是重绘的简笔彩图,略显幼稚。我始终没能找到心中那个模糊的版本——脱离儿时的审美趣味,符合长大后的构想。所谓“模糊”,大概也是想象力已经不足罢。

  正好2021年的时候,我们引进了斯韦特林绘图的《堂吉诃德》,就此发现了一位宝藏画家。

  斯韦特林作为保加利亚国宝级插画师,为许多名著绘制过插画,如《堂吉诃德》《罗密欧与朱丽叶》等,凭借其精湛的技巧,突出的个人风格,屡获国际大奖。《堂吉诃德》甫一引进,插画便大受读者好评,微博上一些大V画手还转发甚至自购了他的作品。平心而论,作为一个艺术门外汉,单纯以读者的眼光欣赏,也不难感觉他高超的水准。他的插画史诗氛围浓厚,在《巨龙》中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当我们得知他也为《彼得潘》创作了插画时,我更期待了,忍不住猜想这会不会是脑海中一直期待的版本。我们立刻与版权方联系,申请了授权。拿到样张后,忍不住窃喜。他画的这一版,收录了近60幅彩插,平均每4页便有一幅,频率之高是各版本都罕见的。并且,这一版还是真正的国际大奖金奖作品。

  斯韦特林作画的部分书封展示↑

  从往日的阅读经验看,这一类的童话故事,主角的形象会偏可爱,图形设计相对简单,配色花花绿绿以扎眼为主。但这一版中。人物的形象更立体、更精细了,你甚至能看到他们面部一根根的眉毛,衣服上的纹饰脉络;整体的色调鲜艳而大胆,却不显得违和。

  衣服纹饰的细致描绘↑

  我曾把封面图给朋友看,他措辞半天后在微信聊天界面得出“很特别”的结论。这算褒还是贬呢?我盯着封面的彼得入了神。画中的彼得长着一双精灵般的尖耳,有点兔牙,穿着胡克船长的衣服,表情透露出成人的那种意味深长,又似乎还带了一丝邪恶,但茶色的眼睛一如孩童般澄澈。按今天的审美来说,叫“丑萌”,和传统的形象相去甚远。更有朋友反映,画中的“彼得”有些吓人。

  审美确实具有主观性,但我始终觉得他身上就应该有这种矛盾的气质,既不纯善,也非极恶。

  彼得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这个永生的特征很容易指向神话里以长寿著称的精灵。他身上既有少年的天真、淘气的心性,比如喜欢搞恶作剧,捉弄岛上的人鱼,言语间也稚气未脱,一个劲儿地抵触长大,厌恶上学、上班,只想成天玩耍;但在另一些情况下,他又拥有超脱于年纪的沉稳睿智。比如解救温迪时,他聪明地模仿时钟的滴答声,让胡克慌了神,在孩子们想要欢呼赞扬他时,又立马做手势让他们噤声,不要暴露自己,丝毫没有得意忘形。甚至有时候还有点邪恶,比如他曾想关掉达林太太家的窗户,让温迪永远回不了家,永远陪着他。

  故事除了主角一行,另有一个处很重要的场景——neverland,书中译作“乌有岛”,也可译作“梦幻岛”。私以为“乌有”更加意味深长。在这种幻想场景的构建上,斯韦特林的史诗风格有了独特的优势。多幅色彩饱满的跨页大图、冷暖色调的强烈对比,晕染出神秘、诡谲,以及不安的岛上世界。每一根草,每一绺发在视觉里仿佛随风而动。

  唯美又阴森的海盗船↑

  彩页实拍↑

  特意随书赠送小仙子书签↑

  距离《彼得·潘》首次被引进中国,约有一百个年头了,自有许多译本珠玉在前,知名的译者包括梁实秋先生这样的文学大家。但这些经典的译本可能局限于时代,遗留了这或那的问题:比如,人名、地名的译法不再符合通行的标准;语言习惯与当下的读者错位等。选择张炽恒的译本,一是看中他的成稿时间离我们很近,语言习惯相近;二是他在儿童文学翻译上深厚的功底。他在翻译《彼得潘》之前,就已经以翻译《埃斯库罗斯悲剧全集》的功力译了近十部童书,更难得的是,这些工作使他葆有时终如一的童心,让其语言于精准中见活泼与童趣。此外,他还是一名诗人,因而他的 译本能在表现儿童文学特有的活泼上,兼顾诗歌语言的凝练与艺术,独树一帜。

  巴里在书中许下这样美好的心愿:“这件事将这样永远传承下去,只要孩子们依然快乐无忧、天真烂漫、没心没肺。”可惜这一次重读,我早已不是书中说的那种孩子,也不再满心满眼的都是飞行、美人鱼、小仙子,我更关心故事走向、人物命运以及结局。

  平实却记了很久的一句话↑

  书中胡克曾这样质问彼得潘:“潘,你是谁?是什么?”

  “我是少年,我是欢乐,我是破壳而出的小鸟。”彼得回应道。

  彼得虽然以一个小孩的形象出现,但他却说不清自己的来历,更怪异的是他永远也长不大。种种迹象表明,他并不单纯指向“孩子”,而是一种象征、符号。叶公超在梁实秋译的《彼得·潘》中作序道:“潘·彼得就是‘永恒’的象征;他重新提醒我们,这世间的主人还是青春的大地和儿童的幻梦;生长,无论在任何生活中,委实不过是一条日暮的穷途,一出天演的悲剧。”

  “是否长大”成为区别彼得与普通孩子的标签。故事的最后,温迪姐弟和男孩儿们离开乌有岛,离开彼得时,意味着童年开始消逝;后来,大家渐渐失去了飞行的能力,按照各自的人生轨迹长大,变成和你我一样普通的大人,童年终结,变成了一个存在于记忆中的词。

  我印象最深的,是彼得领着温迪的女儿飞往乌有岛做春季大清扫时,温迪不无落寞地说:“要是我也能飞就好了。”——那时,温迪已经长大。

  我瞬间触动,心情委顿——要是我们也能不长大就好了。但我又想到,至少我们在重读的那一刻,确确实实地闪回了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我们无力抵抗时间,但童话一直在那儿,只等着我们交由一批又一批的孩子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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