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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騎士團長》经典读后感10篇

2018-03-21 21:41: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刺殺騎士團長》经典读后感10篇

  《刺殺騎士團長》是一本由村上春樹著作,時報文化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NT$1200,页数:864,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刺殺騎士團長》读后感(一):没办法评价作家作品

  如果你问我这本书好不好,我实在没办法回答。因为我已经没有办法客观评价他的作品了。

  如果有一位作家,你几乎拥有他的全部作品,读了有关生平的很多故事,和他有关的书,他的朋友,他的家人,他的爱好,他的一切,你读了很多,是一年一年慢慢渗透。尽管你从没见过他(这点已经不重要了),但他对你来说已经是一个特殊存在。他既不是高高在上的名作家,也不是你家的亲戚,就这么不远不近的存在着,似乎成为了你人生的一个部分,但不是具象的物质,更像是一种精神迷雾。做个不恰当比喻,你能客观评价自己性格长相吗?那些说自己丑的人其实未必真的觉得自己丑吧。

  村上春树对我来说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我不是脑残粉那一类的,青春期的时候狂热崇拜过谁,现在年纪一大把(倒也没多老)更加不可能了。我只是熟悉习惯了吧。他有一种天真真诚之感。其实读多了就知道村上君不喜欢写太现实的作品,《挪威的森林》和《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是少数的存在,他就连短篇小说也大多不写现实,他喜欢写“有趣的”小说,确实,现实有时候太boring了。现在在脑边的就有羊男,蜘蛛猴,电视人,还有整个仓库的弹子机......总之不要带着太正常想法去读他的小说。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其实就是天真的真诚感吧),读习惯了太正常的小说,初读他的作品会觉得有点奇怪,会有不适感,可是继续读下去,一本本读,就习惯了,好像觉得他的小说就是应该这样吧。世界上的小说有那么多,应该会有这种小说的一席之地

  上次我也说了村上君一点没有老人气啊,都快70岁了。他还在用第一人称写奇思妙想的小说。其实有时候读着也有点厌倦,可是过阵子又会想念。再加上老先生每年都出新作品,想忘记也忘不了啊,我也是因为每次又出了村上的新作品,想想又把书架上的某一本书拿起来读了。

  说起来,我也有点怪癖,有一阵子没办法读小说了,书中起的那些有点俗气的主人公名字,忽然就读不下去了,啪!必须把书合上。我更喜欢那种现实到不行的名字,祥子啊,小武啊,王一生啊......或者就是极简的名字,直子啊,绿子啊,柚子,羊男,鼠,额,写到这里又想读他的小说了。卡在这中间想要现实又美化现实或刻意丑化现实,,虚构的真实,读不下去。去年也读了几位当红女作家的短篇小说集,好失望。重读了阿城的三王小说,还是喜欢。要么就是真的经历过,锤炼过,见识过,参透过的小说家,比如阿城,老舍,鲁迅,沈从文,汪曾祺......要么就是这样,我没经历过那么多生活我的生活模式单一,但我的精神世界丰富,真诚的展示一种氛围状态吧的小说家。真不真诚,骗不了人。

  读村上春树的小说就不要追寻什么意义了,不要想:“反映了什么?”,可能真的就什么也没反映啊。缓缓的讲了很多,可是好像什么也没说(最怕别人让我复述一下他写的故事情节,我常常读完就忘了)。就像你听一首乐曲一样欢乐的,忧伤的,内心有大大小小的颤动,就是这样而已。我记得读赖版的《听风的歌》(林译名《且听风吟》),是村上的处女作,那种青春感、清新扑面而来,就像一群青春的少男少女迎风奔跑,来一个抓拍,自然而真实的感觉,其实你问我这小说反映了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而且也不大想知道。

  我无意挑起版本之说,只是喜欢或不喜欢吧。我更喜欢赖明珠版的《听风的歌》。没办法小说看多了,越来越迷信译者和版本了。特别是这种不以情节取胜的纯文学,文体特别重要。林少华先生的文风有点太华丽了,用词在我看来有点酸腐,他本人的气质和村上先生一点也不相符。但是他奇迹般的火了,然后就把自己和村上的译本绑在了一起(虽然中途插进来了个施小炜),但是林先生还是主流。村上先生还只把版权卖给一家出版社,所以大陆的译本,我只能看到一种。好在互联网时代,我花较大价钱买到了赖明珠版的所有长篇小说开始一本本回头看,去年正好看到了《舞!舞!舞!》,就停下来了(读多了是会腻的,需要静一静)。

  说不清,也没仔细对比过,但是就是奇怪,比如《听风的歌》和《1973年的弹珠玩具》,我读赖明珠译本的时候,不停的问自己这是我读过的小说吗?好像一本新小说,就是这么神奇。我不知道赖明珠的译本是不是最好的版本,可能也没有最好的说法吧,只是尽可能的无限靠近原著风格吧。我同意网友说的话,大多数国人喜欢的是林少华改造过的村上,至于真实的村上文风是什么样的,基本没办法知道。

  好在村上先生喜欢把自己的生活写在随笔里,所以可以通过随笔来了解他这个人。能稍微感知到一点他的性格和文风。一个人的文风和性格是有强关联性的吧。

  林少华似乎最开始时,不怎么喜欢村上作品,看见《挪威的森林》在日本大火,就好奇地买了一本开始读和翻译的。上世纪90年代林译本的年代我们很穷,很多消费品的名称林先生都译错了,也不怪他,那时候还没有约定俗成的译名。我还记得他把宿醉译为隔日醉,我当时读的时候,觉得很奇怪,是一种什么疾病吗?疑惑了一会。可是你现在去问年轻人,谁不知道宿醉呢。

  想要一位有文艺气质,精通日语,是真的喜欢村上的作品,但不是精致利己主义者的人去译村上的小说。可能我是看不到了。按照我国惯例,一般一位作家,死去50年后,他的书会进入公版领域,各出版社都可以出版。可是村上先生一定会长寿(我绝没有想要咒他的意思),可是就算我足够长寿,到时候我那么老了,还会喜欢村上的小说吗?这个真的不好说啊。

  一说起村上春树可能就有点激动,可能上边也说过了,他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一个独特的存在了。抱歉,罗哩罗嗦又说了一大堆,一聊起他,话匣子就有点关不上。当然对我来说独特存在的小说家不只他一位。

  这么厚的书讲的是什么故事呢?如果换做是我,我是很想知道的,反正村上先生的书重要的也不是情节,而是文体和调调,讲讲故事梗概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如果介意的话,就停在这里吧。不过,我反而觉得知道了故事情节之后,才能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反而更能欣赏他的小说了。我还是会读林译本的《刺杀骑士团长》,也许到时候就会感受气氛,让感觉来主导了,正好也借此对比一下风格,据90年代的翻译开始也过去很久了,说不定林少华先生也发生改变

  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画家,画肖像画,妻子建筑公司工作,妻子有外遇,在妻子坦白之后,男人只带了简单行李开启了一个人的自驾游,到了北海道,车子报废。借助在大学同学父亲的家里,刚好也是一位老画家的家,老人很老,生活不能自理,住在养老院里,房子是空的。

  小屋坐落在山里,除了购物不便外,环境安静优美。男人靠在附近的美术学校老师挣点钱,同时和自己的学生(人妻)有着性关系。已经下决心不再画肖像画的男人还是接了一笔关于肖像画的大生意邻居富豪,免色涉(好怪的名字),来拜托画家,请求画自己的肖像画,金额高到一听到就想吹口哨。

  住在房子里发生了几件怪事,在阁楼里发现了老画家的一幅画,名字就叫《刺杀骑士团长》。连续两天在凌晨1:40几分听到远处的庭院里有铃声,感觉像有人在求救。男人联合免色涉请来了造园施工队,移开了庭院的大石头,发现了地下的一个石室,石室里只有一个古旧的佛具铃。晚上安静了两晚,第三天晚上古铃又响了。男人在家里发现了60公分的小人,小人自称自己是idea,幻化为画中的骑士团长(看到这里我知道这次的村上又在奇思妙想啦,离故事第一部结束还差100页,前面缓缓的写了那么久~~)。

  秋川麻里惠极有可能是邻居富豪免色涉的私生女,恰巧也住在山上,恰巧是画家班上的学生,邻居富豪,委托画家也给这个女孩画一幅肖像画。画家被卷入了神秘富豪免色涉的世界。

  还有一条辅线是老画家雨田具彦,男人在阁楼的房间里发现了书名中的那幅画之后,现实世界随之而改变,同时也在别人口中的转述中讲述了老画家青年时代的故事,以及老画家弟弟的故事。这两个故事都是关于二战的,也是关于德国和日本的。画家在德国,有一个奥地利人的女友,参与了刺杀纳粹的行动,行动失败女友等一众朋友死亡画家回国。画家的弟弟参与日本侵华战争中的南京大屠杀,本来是要当钢琴家的弟弟,被迫拿起屠刀杀人,日本战败,弟弟回到老家痛苦不堪,自杀。

  故事开始加快节奏是秋川麻里惠的失踪,身为画家的“我”想要找回秋川而做出的一系列努力,去了老画家的养老院,真的杀死了骑士团长,遇见了画中的小人,喝了隐喻世界的水,渡过分割有和无的河......

  四天后,画家和麻里惠都平安回到家中。故事也接近尾声。后来画家又与妻子柚子复合,生下了叫做室的女儿。画家回到了东京的公寓,继续画肖像画为生,再次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最最后,画家住了八个月的山中小屋发生了火宅,那副名叫《刺杀骑士团长》画和作者画的一副《白色斯巴鲁森林人的男人》(原文是英文,我记不清拼写了),都在火种燃烧消失了。故事到这里结束了。

  说实话是个挺没劲的故事,想象力不够惊人,每次都留有悬念,但是揭示谜底的时候又会觉得不过如此嘛。有相当多的细节描写,山中画家每一天的生活日常、山里的天气状况,除此之外,有sex、音乐、歌剧、绘画服装品味汽车品牌、房子的内部设计(主要是邻居富豪的豪宅)、简单做料理的过程和简单的鸡尾酒的调法,我记住了一种叫做欧姆蛋的做法,有兴趣想要一试。

欧姆蛋:拿四颗鸡蛋,打在大碗里,用筷子快速挑匀,加入牛奶、盐和胡椒,再次挑匀。平底锅加热,薄薄地铺上一层奶油,用铲子翻面煎出蛋。(又是牛奶又是奶油的,应该会很好吃,只要控制好火候,不要火太大太急,只要别煎糊,应该不难。)

  趁着刚读完,赶紧写下故事梗概。但是如果要问我这个故事的意义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书中最后评价了《刺杀骑士团长》这幅画。说是画家是为了镇魂所画的画,为了净化许多流过的血而画的作品。所谓的镇魂就是:镇静灵魂,安抚悲伤,疗愈伤痛的作品。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村上先生写这个故事的用意之一,就是我写完这篇文不久前,网络上全是庆祝村上春树生日信息,村上先生70岁了,祝他生日快乐

  :上海译文出版社,林少华译本的《刺杀骑士团长》很快要印刷了,到时候我还会购买,并且再读一遍的,过阵子消化消化,看会不会再想写点什么,或者比较个译文什么的,先这样吧。

  《刺殺騎士團長》读后感(二):所谓“骑士团长”(仅上半部)

  只读了上半部分,属于的是事件的发生篇,主要描写的是一位肖像画画家,少年时代遭受了妹妹死亡所带来的苦痛,之后又相继遭受到了妻子的背叛,便自己隐居在深山中,而身份奇怪的,年龄在四十五到六十岁的邻居“免色涉”让“我”来帮他画肖像画,他也对“我”我画的肖像画很满意,也委托了“我”去调查与他互不相识的女儿。

  注意事项:对于比较厌恶性描写的读者建议不要按顺序看(因为刚开始就有很多的性描写)与《挪》相比,书中的压抑程度是《挪》的两倍(特别是与妻子的对话与描写患有心脏病的妹妹那一段)。

  “所谓骑士团长”也代表在出租屋里发现的《刺杀骑士团长》的画作,则“骑士团长”这一人物的设定便是只有“我”才能看到的人物(也可以理解为内心所幻想出的人物。)

  本书最深刻一句话

  “或许大家都到月亮上去了”。这是“我”对妻子说的话(当妻子背叛“我”时我与妻子的一句对白。)

  对于患有心脏病妹妹的感情表现在,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敢进入密闭的环境里了,因为火化妹妹的小棺材给我带来了心理阴影

  虽然在村上春树的其他作品里,总是描写“井”(比如(挪)(鸟)(弹子球))但这部小说展现出内心情感的都被其他事物所代替(古墓,铃铛,洞穴,佛具)。

  这次的长篇巨作也是村上春树的一次写作的突破,大胆在下半部提到了中日敏感话题“南京大屠杀”。(由此也遭到了一些日本政客的抨击以及抵制此书。)

  本书评仅上半部内容。(第一次写书评,不足之处多多包涵。)

  《刺殺騎士團長》读后感(三):沒有人擁有已經完成的人生

  「那感覺就像只是一場短暫的夢。但我清楚知道那不是夢。如果是夢,我所活著的這整個世界本身,就該變成夢了。」

  「誰也不知真是什麼樣的東西。」她堅定地說。「眼睛看得見的一切東西終究是關聯性的產物。在這裡的光是影的比喻,在這裡的影是光的比喻、我想您也知道的。」

  「沒有人擁有已經完成的人生,所有的人永遠都是未完成的。」

  《刺殺騎士團長》。我在2017年快结束的时候,才看完这本书。书是从台湾的「誠品網絡書店」预购的,12月12号上市,我在15号收到就开始看,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我从纽约到波士顿,从波士顿回到纽约,一直在看这本书。我之所以将前面三段小说中的引言都放在前面,是我觉得,这三段话,可以说是串起整部小说的主旨所在了(当然是个人感觉。)。当下,我不作太多的解释或者剧透,就纯粹说感受上的东西(有机会或者会写个长评)。

  村上春树的写作,也许与他的大学专业有很大的联系(早稻田大学戏剧系)。他在小说的书写中,不会出现太多的多余的“物品”以及“人物”,就如同那句契诃夫说的,广为流传的名言:「如果故事中出现枪,就必须发射!」一样——原意是指戏剧结构,如果第一幕的墙上挂着一把枪,在剧终前必须要击发。在村上的小说里,出现的人物,物品,都一一有着非常重要的情节推动性,而这本小说的重要物品是一幅画,名为《刺杀骑士团长》,人物是idea骑士团长,以及后来的免色君——他引出了秋川麻里惠,麻里惠启动了这部小说里,更深一层次的“冒险”,而在魔幻的穿梭之后,最终回归现实的平淡。

  我真的很喜欢这本书,无疑是目前为止最好也最成熟的一本,有种结合了《發條鳥年代記》以及《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的感觉——在现实与非现实间穿梭,于意念和隐喻中寻找自我。

  《刺殺騎士團長》读后感(四):2018年阅读记录之一 ~村上春树《刺杀骑士团长》

  三月的一个下着冷雨的星期天下午,结婚6年的妻子以平静的语调对“我”说:非常抱歉,但我已经无法再跟你一起生活下去了。就这样,36岁、以画商业肖像画为生的“我”默默地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开着车漫无目的在东北地区游荡。失魂落魄地一个月之后,“我”独自一人寄住在朋友的父亲位于小田原山顶的一栋画室兼住宅的木屋,以看家的形式开始了山居生活。

  在废弃的阁楼上 “我”无意中发现了原屋主~当代著名画家雨田具彦的一幅从未面世的画作——《刺杀骑士团长》,从此山居静谧、孤独的日子便一去不复返,随后住在对面山上,一个满头银发,穿着优雅得体的中年男子,有着奇怪姓氏的免色先生“闯入”了我的生活。《刺杀骑士团长》这幅被藏在阁楼上的画或许是不适合拿到明亮的地方暴露在公众眼光下的作品,它的出现仿佛打开了某个连结,让我不自主地游走在现实与非现实之间,于意念和隐喻中开始寻找自己……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阅读村上作品,品味着某种孤独的味道,仿佛能彻底隔离白日的喧嚣,就像欣赏新海诚电影中飘落在平静湖面上雨丝的画面那样,心情可以变得非常平静。还记得多年前钟情于《挪威的森林》,被直子的死困扰了很久。而此刻已步入中年,《刺杀骑士团长》给我的迷醉感觉竟然是相同的。这部作品对于68岁的村上春树而言,或许正如书中的《刺杀骑士团长》对于雨田具彦那样——意义非凡。

  书里有着激烈的性描写,还有关于1937年侵华日军在南京大屠杀的叙述,都让这部作品在上市前就备受瞩目。下册最后的100页仿佛是一台高速行驶的列车,冲破所有束缚,一口气读完时猛然发现已是凌晨。那一夜并没有睡好,脑子里回想着这个充满着忧郁、有些超自然的奇特故事。同时也在想,村上或许真的不会在意能否得到诺贝尔文学奖的肯定,因为他拥有一大群像我这样从少年一路追随到中年还将继续追下去的忠实读者,对于一位作家而言,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

  我阅读的是繁体中文版,由台湾“时报出版社”村上作品御用译者赖明珠女士翻译。简体中文版将在今年3月上市,译者是林少华先生。林少华先生对于村上春树作品在中国大陆的流行无疑发挥了极其重要的推动作用。他翻译的《挪威的森林》应该是太多读者难以忘却的青春记忆。据林少华先生自己所言,林译本是在原文的基础上添加了少许“味精”,以达到某种“行云流水”般的读感。对于我来说,显然更同意另一位大陆村上作品译者施小炜先生的观点~译者应该完全在作品中隐去。因而我选择了最忠实原著的赖明珠女士的译本。过些日子会读林语堂先生的《京华烟云》。这部家喻户晓的作品或许又是中国翻译文学史上的另一个特例~国学大师林语堂先生用英文写成的作品,交由他人译成中文,不知自己在阅读中会有怎样的感受。

  从小就喜欢写点读后感之类的东西,但总是脱不出:开场白——中心思想——结尾升华的固定模式。我一直在想,成年后各种创新力不足的情况,是不是当年的“框架”已根深蒂固地扎进心里了?而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想到哪就写到哪的方式真是太轻松了。

  最后还想说的是,作为一名绘画爱好者,对于书里提到的《刺杀骑士团长》、和“我”尚未完成的《白色Subaru Forester的男人》——这两幅深具“危险力量”的作品,无法“亲眼目睹”而怀有一丝遗憾。可转念一想,或许就像作为少有的同时看到这两幅作品的“我”那样,之后经历了匪夷所思的种种变故,出于“安全”考虑,恐怕还是根据文字的描述,自行去想象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刺殺騎士團長》读后感(五):读《刺》

  前几天总是看到专栏作家撰文讨论《刺杀骑士团长》。我忍不住好奇,从某宝买了一套。台湾的书两本卖110算良心价了。 主人公絮絮叨叨的小说总让人觉得亲近,不用正襟危坐便能进入一个世界。读罢,放下书本,倚着墙失神,比事后一支烟来的潇洒。他们的遭遇时常让我感到一种雾气蒙蒙的虚幻,雾下是骨感的真实。这种真实是在我不自知的情况下所流露出的,一如在镜头下,演戏状态比日常生活更接近自我真实。看小说不是逃避生活,而是重新生活。 村上的小说当属此类。除开这套,我共看过五本,看完就算。他的书读来流畅,亦能领受恰到好处的刺激,好比做了一次足疗。缺憾在于,书中文艺男唠叨的音乐,电影,人生小哲理,对我来说实在不算新鲜,更算不上深刻。 读《刺杀骑士团长》当然是愉悦的。先是书的良好触感,恰到好处的重量,再是书名,舆论带来的预先刺激,读书的过程也不会差,这就够了。村上从来不会让人失望,更何况是暌违已久的作品,当然,他不会给你太大惊喜。就不剧透了,深重的历史让大众议论,至于文艺理论,留给批评家吧。坐在书桌前看,在车上把书伸出窗外蹭光看,看着书中的人物画画肖像,聊聊天,做做爱,我的忧愁全被书中的人物吸走了,读完方知暮色已至。 村上果然老了,主人公开始听歌剧和各式古典音乐,流行乐更像是佐料。性爱场面不再是纯美的色欲与激情,有了贫乏和枯燥的意味。这一点,单从抽打就可以看出。从一开始,男主就想逃离一切,这仿佛是人类永恒的问题,谁不想丢下一切远走高飞呢?书中人飞不了,我却因他的不能飞而感到自由。 村上的好在于,他直面欲望与乏味的碰撞所引起的大大小小的危机,有起伏,但整体平稳。他写生活,写出厌倦。他笔下的厌倦有情趣,不仅是因为剧情设计,更在于他对厌倦的接受。只有接受了,才能游戏厌倦。其次,他写的是人,不是被神化或被矮化的他者。写人比后两者难,不仅需要体贴入微的观察,还要能敢于暴露自己的缺憾。写好一个人,作者得到了一次净化;作为读者,共情之外,更能容纳自己种种。 读完这本书,就像喝了一杯拿铁,有点儿感觉,也不太占肚子。夜色昏黄的时候,宜读此书。

  《刺殺騎士團長》读后感(六):南京大屠杀、鸡蛋与高墙和对抗暴力的武器|我读《刺杀骑士团长》(下)

日本封面,百度

  去年3月,日文版的《刺杀骑士团长》被疯狂的抢购,随着大卖而来的是日本右翼人士对书籍的攻击,因为他们是不承认1937年日本在华的南京大屠杀的。而村上在此书中明明白白的写了南京大屠杀的事情:

『没错,也就是南京大屠杀事件。日本在激烈的战斗结束之后占据了南京市内,在那里进行大量的杀戮。有和战斗有关的杀戮,有在战斗结束后的杀戮。日本军队因为没有余力管理俘虏,因此将投降的军队和市民大多数杀害了。正确杀害了多少人,历史学者间对细节有异议,但总之无数市民被卷入战斗中被杀,是难以消除的事实。中国死亡的人数有说四十万,有说十万人。但四十万和十万人的差别到底在哪里「1」?』

  是啊,四十万和十万人的差别到底是什么呢?暴力已经造成,伤害已经无法弥补。但为什么造成这样,以后怎么避免这样才是更有价值的东西。

  在小说中,一心只想学钢琴的雨田继彦却被意外的征兵去南京战场,在长官的命令下不得不去杀人,要不然就以叛国叛军为处分。

  继彦杀了人,但是那场屠杀对他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弥补,于是回国后便毅然决然的割腕自杀。

  而村上想要探讨的,或者在“地下铁事件「2」”之后村上一直探讨的一个主题就是暴力。我们应该如何面对暴力,或者说我们应该如何反击暴力。

1、善恶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

  首先应该谈谈村上的善恶观。

  在这部小说中,读完整部书都很难发现“绝对的恶”。不像那个杀猫人沃克「3」,或者先驱组织「4」,或者绵谷升「5」,他们象征着绝对的恶,而在这里不是这样。

『恶作为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存在,它不是独立的,也不是可以交换和击溃的。它根据不同场合可以变成善或者恶。也就是说,从这边其影子是恶的,但是从那边照进光线,其影子就是善的「6」。』

  也就是说,善恶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

  就拿雨田继彦来说,在去南京之前,他只是想成为一个钢琴家,阴差阳错进了战场,体制的暴力让他不得不做出暴力的事情。

  这时候无论他是心怀愧疚还是暴戾恣睢,都无法避免的做了暴力的事情,手拿屠刀杀了中国的平民。

  当然这种暴力还不止存在于那个特定的时刻,就在普通的生活中,我们时时刻刻都要与某种暴力所抗争。

  就像免色先生家里那个永远上锁的屋子,正常的人在某些特定的时刻,变成了暴力的象征体,就连主人公“我”也不例外。

  当一夜情的女孩,做爱时要求“我”用绳子勒紧她脖子的时候,我真的无法抗拒那种勒紧的冲动,这种冲动到底是顺从那个女人,还是自己暴力的延伸,一直困扰着“我”。

  就像那个开着“白色SubaruForester的男人一样”,心里的那种恶一直盯着“我”,严厉地告诉我,“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而且逼迫着作为画家的“我”把他画出来。

  所以,在村上的世界观中,或许善恶本身就是一体的。重要的不是击溃它,而是怎么与他共存,或者说与它抗争。

  而所谓暴力的形成是某种恶的累积。2011年村上在加泰罗尼亚国际奖的获奖演讲时举了福岛的例子来阐述暴力的形成「8」。

  自然灾害无法避免,但是福岛的核泄露完全是人为因素,企业要追求利益,政府要追求效率,在一系列冠冕堂皇的名词之下,打着为了大众的口号,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很难讲,是由于一个人导致了核泄露的发生,但是一个个“恶”的累积最终事情爆发,而在灾难面前人人都是凶手,人人也都是受害者。

2、鸡蛋与高墙,对待暴力的态度

  往往在村上的小说中有某种超越善恶的东西存在,它们本身无论善恶,但是往往会作为某种载体,可能载着邪恶暴力而来,也可能载着积极向善而来。

  在《1Q84》里这种东西被叫做“小小人”,而在《刺杀骑士团长》中,这样的东西就做“Idea”。

  “Idea”没有实在的形体,只能借助某种真实的物体或者存在过的物体作为存在,而这里的Idea借助了骑士团长、主人公妹妹、安娜女士,甚至是开白色SubaruForester的男人的形体。

  看完全书,很难想象这些Idea到底是主人公自己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的东西,虽然村上最后给出了足够的暗示,“骑士团长真的存在哦,你最好相信「7」”来作为全书的最后一句话。

  人去作恶或者为善,很大程度是依托“Idea”作为载体,有时他们会帮你行善,有时他们也会替你作恶。

  善恶不能控制,也许我们能够掌控的只有自己的立场,而无论在小说里还是在现实生活中,村上的立场都是鲜明的。

“假如这里有,坚固的高墙和撞墙破碎的鸡蛋,我总是站在鸡这一边,哪怕鸡蛋是错误的「9」。”

  所以已经形单影只的“我”,弱小的麻里惠在遇到暴力的侵蚀时才会有Idea化成善的一面来帮助他们,总能从危机中解脱出来。

  而这时的Idea与其说有着不同的形态,不如说正是村上春树本人来的实在。

  村上站在了“鸡蛋”的那一面,与他们感同身受,为他们想尽办法,哪怕是脱离实际也要把他们解救出来。

3、村上式的物语,对抗暴力的武器

  如果说一个最喜欢读村上小说的理由,恐怕就是在他的小说里藏了很多典故,而这些典故又在村上的笔下重新活了过来,形成村上式的物语,或者说村上式的故事。

  稍微梳理一下,就不难发现《刺杀骑士团长》中几处显而易见的典故。

  首先是《了不起的盖茨比》。如果读过《挪威的森林》,显然就不会陌生,因为这本书就活生生的出现在《挪威的森林》里男主人公渡边的手边,而且还因为这本书结交了那个世故的永泽。

  而这一次,村上把盖茨比的故事藏的深了一点。

  《了不起的盖茨比》讲述了盖茨比的故事,他是一个富翁,致富的手段令人质疑,有可能还有犯罪,但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纯情男子,因为喜爱旧时的初恋,战争让两人分离,爱的女孩黛茜却另嫁他人。

  而战后富起来的盖茨比,千方百计的打听到了黛茜的消息,把她家对面的豪宅买下,住在了他家的对面。而整个故事,没有以盖茨比的视角展开,而是以一个旁观者尼克的视角展开。

  而这就像极了《刺杀骑士团长》的故事,“我”作为旁观者,住进了雨田具彦的房子,而房子的远处是一座豪宅,那里依旧住着一个富翁,免色先生,而免色先生之所以住进那座豪宅,也是为了追求自己的那个所爱,而这个所爱可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简直是如出一辙吗。

  而村上在接受采访是也坦然承认,“住在豪宅里的免色先生,是我对菲茨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的致敬「10」。”

  还有就是《爱丽丝梦游仙境》。

  村上很喜欢用“井”或者“洞穴”的意象,而关于井的意向很可能和爱丽丝中的那个兔子洞有关,爱丽丝一不小心掉进了兔子洞,发现了另一个世界的存在,那个世界有疯帽子,柴郡猫,兔子,还有邪恶的红桃王后。

  那是一个奇幻的世界,虽然是假的,却到处透露着真实。

  主人公“我”的妹妹在13岁就去世了,我和妹妹情感很深,甚至连找的老婆柚子或多或少都是因为她有一双很像妹妹的眼睛。妹妹特别喜欢读的,就是《爱丽丝梦游仙境》。

  去世前,我和妹妹有一次去找舅舅,舅舅带我们到了一个“风洞”,而有一个风洞只有我和妹妹进去,而妹妹更是自己独自进入风洞,呆了很久出来,兴奋的和我讲,“哥哥,真的有柴郡猫哦。”

  而村上要借用爱丽丝的故事,来试图找到现实与非现实的界限。

『借用免色先生之口,“在我们的人生中,现实和非现实的界限,往往无法适当掌握。那界限看来似乎经常在来来回回的移动,就像会随当天的心情擅自移动的国界线那样。必须相当注意那移动才行,不然会弄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在哪边「11」。』

  而村上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他能很熟稔的运用这些典故,来形成村上式的物语。这个物语中有现实的部分,也有非现实的部分。

  就像主人公“我”,一面是悲痛的现实,妻的离去,绘画能力的瓶颈,另一面又遇到了混杂不清的事实,莫名其妙的骑士团长,还有稀奇古怪的免色先生,处在现实与非现实的边缘,到底哪边才是真实?

  而村上认为即使是故事本身也有双重性。有开放的故事,也有封闭的故事。

  所谓封闭的故事是类似麻原彰晃给予奥姆真理教徒的故事,麻原彰晃给了教徒们一个封闭的故事,那个故事里一切都是美好的,唯独没有的是从故事中走出来的钥匙,而那些教徒就在那个故事中喝着麻原彰晃的洗澡水,祈求神谕的降临。

  而村上一直要努力创造的是那种开放式的故事。

『我写小说只有一个原因,就是给予每个灵魂尊严,让它们得以沐浴在阳光之下。故事的目的在于提醒世人,在于检视体制,避免它驯化我们的灵魂、剥夺灵魂的意义。我深信小说家的职责就是透过创作故事,关于生死、爱情、让人感动落泪、恐惧颤抖或开怀大笑的故事,让人们意识到每个灵魂的独一无二和不可取代。这就是我们为何日复一日,如此严肃编织小说的原因「12」。』

  读村上的小说越多,某种印象就越发的深刻,那就是,村上拿着自己的笔向着这个世界的暴力抗争,哪怕只有他一人,也要积极的走下去。

  那么我们能做的,可能就是买一本最新的书,来和他一同战斗了。

  以上。

  啊,终于写完了,这个大书评写的我心力憔悴~~

  參考:

  「1」村上春树,赖明珠译,《刺杀骑士团长》下册,P67。

  「2」指1995年东京地下铁毒气事件,村上为此写了两本书《地下》、《约束的场所》。

  「3-5」《海边的卡夫卡》、《1Q84》、《奇鸟行状录》中的绝对恶。

  「6」村上春树,河合隼雄,《村上春树去见河合隼雄》,2011。

  「7」村上春树,赖明珠译,《刺杀骑士团长》下册,P444。

  「8」村上春树,《非现实的梦想家》,加泰罗尼亚国际奖的获奖演说,2011.6.9。

  「9」村上春树,《鸡蛋与高墙》,耶路撒冷文学奖,2009。

  「10」新作『騎士団長殺し』震災、再生への転換,一人称に戻る/新しい結論,https://mainichi.jp/articles/20170402/ddm01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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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村上春树,赖明珠译,《刺杀骑士团长》上册,P243。

  「12」村上春树,《鸡蛋与高墙》,耶路撒冷文学奖,2009。

自己做的图~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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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殺騎士團長》读后感(七):露骨的性、莫扎特的歌剧和奇怪的小女孩,还是那个熟悉的村上套餐|我读《刺杀骑士团长》(上)

我的书

  翻到最后一页时,感慨万千,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果把读村上的大长篇作为吃一顿大餐的话,那么每次的品宴都会有熟悉的味道。

  一定会有一个性格内向,习惯孤独的主人公。

  他喜欢各式各样的书,喜欢听爵士乐,古典音乐,会和美丽而又奇特的女子相遇,当然一定会做爱,用村上的说法来说,“他不得不那样做”,当然与之相配的就是详尽的性爱描写[1]。

  他还会遇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人,尤其是说话不带语气的小女孩,还有很多充满隐喻的魔幻色彩,当然你慢慢深入到小说里,当你不明所以的时候,天知道为什么要用这么多隐喻的时候。

  村上春树就会的身影就会慢慢浮现在脑海中,他端着一杯咖啡,缓缓的讲道:“现实主义描写已经不灵,今后要靠隐喻打天下哦[2]。”

/ 村上春树 百度

  主菜上来之前,露骨的性、各式各样的典故和奇怪的小女孩各种配菜都已经配置齐全,还是那个熟悉的村上套餐。

1、露骨的性与神秘的豪宅主人

  “然后她忽然站起,把脚上的高雅黑色高跟鞋踢掉,伸手到洋装底下快速地脱掉裤袜,脱下内裤。然后重新跨到他的腿上。

  用一只手把他的阴茎导入自己体内。那已经充分带有湿气,简直像生物般滑溜地自然活动着了一切都以惊人的快速进行。

  一留神时,他已经进入她里面,那柔软的内壁将他的阴茎紧紧包住,安静、但不迟疑地缩紧[3]。”

  这段性的场面来自书中一个神秘存在的人物,他有“很容易记住的姓,无论好坏[4]。”免色先生,可以理解为免去颜色,一个稀奇的姓。

  他同时也是一个稀奇的人,坐拥豪宅,崇尚不婚生活,数不尽的钱,数不尽的书,但是内心深处却藏着自己的秘密,这些秘密就好像豪宅里一直锁着的房间一样锁在内心。

/ 盖茨比的豪宅,和免色的一样描述

  当时免色先生的女朋友突然到访他的办公室,二话不说的和他做爱,然后破天荒的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

  奇怪的是,从那以后,她就从免色先生的世界中消失,再知道她的消息是她和另一个男人结婚了,而且还在那次激烈的性交后的9个月,她生出了一个女儿,秋川麻里惠。

  而免色先生不可避免的想那是她的女儿,而想和秋川麻里惠建立联系,是在那个女朋友(也就是麻里惠的妈妈),在婚后第6年被森林里的虎头蜂蜇后,死去的时候。

  于是,免色先生抛下公司,买下了豪宅,只因为在这里能够用高倍望远镜看到麻里惠的家,也能看到她的身影。

2、莫扎特和刺杀骑士团长

  “某一天“刺杀骑士团长”这个词组突然闪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想到“必须要写一部以《刺杀骑士团长》为书名的小说。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现在完全回忆不起来了,不过它就是这么猝不及防地闪现了,就像没有留意到的地方忽然风起云涌一般[5]。”

  而村上以这个书名为题的想法就这样突如其来的来临了。而刺杀骑士团长这个名词无疑是来自莫扎特的歌剧,《唐璜》。

/ 唐璜 剧照

  剧中的主人公唐璜,本质上是一个反面人物,专爱寻花问柳,胆大妄为,厚颜无耻,却又勇敢机智,不信鬼神。而刺杀骑士团长是这个故事的第一幕第一场,也是整个故事的中心。

  我在B站搜了下,剧中,唐璜强吻了安娜,安娜的父亲骑士团长为了替女儿报复,就和唐璜进行了决斗。

  一个大胖子和一个流氓痞子的决斗,最后胖子输了,嘴里唱着歌,抓住痞子的披风,奄奄一息的,“啊,求助[6]。”

  而在村上的小说中,刺杀骑士团长是一幅被藏起来的画。

  “我试着小心的悄悄的提起那包装看看,不重。画只有用简单的框裱装的重量。

  包装纸上积着薄薄的一层灰尘。可能从相当久远以前,就放在这里没被谁的眼光接触过。

  绳子上用铁丝牢牢系着一张名片,上面以蓝色原子笔写着《刺杀骑士团长》[7]。”

  而身为肖像画画家的主人公“我”,看到了这幅画,立马就明白了它的价值。

  而莫名奇怪的事情,也随着这幅画被打开而开启了,夜晚的古铃声,还有神秘的豪宅先生的到来。

3、关心自己胸部大小的少女

  免色先生以画肖像画的名义接近我,其实想要我做的是让我作为媒介接近疑似他的女儿,秋川麻里惠。

  “我”第一次见到麻里惠,是要为她画肖像画。一些基本的交谈后,她突然问我。

  “嗯,我的胸部很小吧。好像没发好的面包似的。”

  我笑了,“你才刚上国中吧。接下来一定会渐渐大起来的。完全不用担心。”

  “完全不用穿胸罩,班上其他女生全都穿胸罩了。”

  确实她的毛衣上完全看不出胸部的曲线。“如果在意那个的话,可以塞东西起来怎么样?”

  “您希望我这样么?”

  “我都无所谓,因为不是为了画你的胸部曲线而画的。只要随你高兴就好了。”

  “不过,男人都喜欢胸部大的女人吧?[8]”

  面对一个13岁的少女问出这样的问题蛮奇怪的。

  但麻里惠的奇特之处还在于敏锐的看到那些别人注意不到的细节,比如她看出了免色先生的某种意图,而且她和我一样看到了画里那个被刺杀的,骑士团长。

  而我也被卷入了这场莫名其妙的奇遇中,正如《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兔子洞,从这里我进入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 爱丽丝进入的奇幻世界

  村上的大餐在上册中逐步配齐,真正的主菜若影若现,但是终归还是来了。

  不如这时我们回到最初,主人公“我”因为妻子的离开被迫搬进了一个老宅,一个著名画家住过的地方。

  而村上君在很早就写下了这个开头,在很多年前就写下的段落。

  “从那年五月到第二年年初,我住在那狭小山谷入口附近的山上。夏天山口深处一直下着雨,但山谷外侧却大多晴天。那是因为西南风从海上吹来的关系 [10]。”

  嗯,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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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

  [1]张璐诗,“村上春树:我不喜欢写暴力性爱 只因剧情需要”,新京报书评周刊,2014。

  [2]村上春树,“现实主义描写已经不灵,今后要靠隐喻打天下”,中华读书报,2009。

  [3]村上春树,赖明珠译,《刺杀骑士团长》上册,P168,原文为繁体字,2017.12。

  [4]村上春树,赖明珠译,《刺杀骑士团长》上册,第7章标题,2017.12。

  [5]川上未映子,村上春树,《猫头鹰在黄昏时分振翅翱翔》第二章,2017.4.5。

  [6]莫扎特,唐璜,[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1032183/?from=search&seid=16068701185070414414]。

  [7]村上春树,赖明珠译,《刺杀骑士团长》上册,P75,原文为繁体字。

  [8]村上春树,赖明珠译,《刺杀骑士团长》上册,P387,原文为繁体字,2017.12。

  [9]川上未映子,村上春树,《猫头鹰在黄昏时分振翅翱翔》第一章,2017.4.5。

  [10] 村上春树,赖明珠译,《刺杀骑士团长》上册,P10,原文为繁体字,20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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