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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自我之道的读后感10篇

2018-07-29 04:29: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超越自我之道的读后感10篇

  《超越自我之道》是一本由【美】罗杰·沃什&法兰西斯·方恩著作,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页数:380,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超越自我之道》读后感(一):人生是一场无限的游戏

  你以为这跟你毫无关系。你走进你的衣柜……你选了……我不知道..比如说那件粗笨的蓝毛衣……因为你试图告诉世界:你对自己负责,才在乎自己穿的是什么。那衣服不仅仅是蓝色,不是绿色,也不是青色,而是天蓝色,首先是Oscar de la Renta在2002年设计过一系列天蓝色的礼服。然后Yves Saint Laurent设计出天蓝色的军事夹克衫,之后天蓝色就成了其他8位不同设计师的最爱,在他们名下商店陆续有售,直到最后流入可悲的Casual Corner ,才让你从她们的打折货中淘到。总之,那蓝色价值数百万美金和数不尽的心血滑稽的是,你以为是你选择了这个颜色让自己远离时尚界,事实却是,这屋子里的人帮你从一堆‘东西’里选了这件绒线衫……

  ——《穿prada的女魔头》

  这段台词之所以让人念念不忘,是因为“由器入道”,说出世界上一切选择的实质——并非由我们做出,而要我们去承担。我们感谢父母把我们带到世界上,虽然这不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可大多数时候,选择并不那么美好思想是人最后一件衣服,可惜也不是我们自己选择的,你是从哪里得到一个“思想”的呢?可能是一段话,可能是一段文字,可能是一次谈话,让你醍醐灌顶、重获新生似的得到了一种“解脱”。不过,如果没有穿prada的女魔头,你也会在某本书中看到这个“思想”原来来源于A理论,而A理论则是B理论的分支,B理论是C理论的推演,C理论是D理论和E理论相互影响结果……那又怎么样,任何东西都有一种来源,来源还有来源的来源。不过当你最终发现所有的“思想”,到达最高境界之后是那么相似,以至于像同一泉眼里面流出来的溪流,又会作何感想呢?

  《超越自我之道:超个人心理学的大趋势》读后,你不禁会问:这是思想界的另一种全球化,还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融合?世界各国的古老文明又一次找到了本源的共通之处,就像所有人类其实都来自一个“夏娃”?书中没有答案,不过值得安慰的是,看起来这地球上所有文明的先祖伟大导师们,都认为人不能只是一具肉体,而要有“灵性需求”,即更高而具有超越性价值的需求。哲人杰寇普·尼德曼曾说过:“弗洛伊德学派低估了人类的可能性,还将这低估制式化。”宣布我们身上有“神性”(借用这一词汇来指人身上的超越性),显然会比宣传人是力比多驱动更能愉悦我们,这是一个和出生差不多的选择:值得感谢。读完本书,最大的感受是超个人心理学揭开了蒙在我们眼睛上的黑布,让我们看见分歧无数的世界原来在最高层次拥有着共同的语言

  “我们正在目睹一场有关人类心灵本体两极化论战。其中一种观点认为,物质物理世界即使不是唯一的真实,也是最终的真实,而包括我们在内的各种有机体行为经验,都能经由辨识的机制作用予以理解。这类的世界观主张意识只是人脑的一种功能,不论此功能运作得多深多远,理论上均可凭借神经科学心理动力学来加以探测。依詹姆斯·卡尔萨(James Carse)的说法,这类的世界观把人生看成了一场有限的游戏。但是从超个人观点来看,物理世界及其法则,只能代表无数可能存在的真实中的一种,而且只有透过我们自己的意识进化,才能体悟它们的本质。”

  《超越自我之道》读后感(二):即使最好的静坐者也有旧时的伤口需要疗愈

  野兽按:在只有繁体版的日子里,曾经书录过多篇此书中的经典文章

  来源:《超越自我之道》第七章

  即使最好的静坐者也有旧时的伤口需要疗愈:静坐与心理治疗结合

  杰克·康菲尔德

  对大多数人来说,静坐练习并不是“万灵丹”,静坐最多只是通往复杂的开启和觉醒之路的重要部分。我以前相信静坐能导向崇高、更完整真理,而心理学、人格和我们自己的“渺小剧本”是个别而较低下范畴。我希望事实就是如此,可是实际经验和非二元化的实相本质,都不支持这种看法。如果我们要结束痛苦、找到自由,就不能把我们生命中崇高和低下的两个层面分开来看。

  对心灵和身体各个部分的觉察,并不能自由渗透到其他部分,对某些部分的觉察并不能自动转成对其他部分的觉察,特别是在我们深感恐惧或受伤的时候。所以我们常常发现,对呼吸或身体有深刻觉察的静坐者,却几乎完全觉察不到自己的感受,而其他认识心灵的人却对身体一无所知

  只有在我们愿意把注意力导向痛苦的每一部分时,观照才能有效运作。这并不表示要陷入个人过去的事件中(许多人害怕会这样),而是学习如何处理这些事,使我们能真正地释放自己,脱离过往巨大又痛苦的“障碍物”,这种疗愈的工作往往要在与别人的治疗关系中,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

  静坐和灵修很容易被用来压抑逃避感受,或是逃避生活中问题,很难碰触到我们的悲伤。许多人否认根源于自己和心理上的痛苦;在真正体验我们的身体、我们的过去史、我们的限制时,痛苦是如此巨大,可能比静坐时浮现的普世苦难更难以面对。我们害怕自己的哀伤,因为我们没有学会如何将之转成修行的助力,以开启我们的心眼

  我们需要细看自己的一生,并自问:“我在什么部分是清醒的,而想逃避的是什么?我是否利用自己的修行来隐藏它呢?我在什么部分时有意识的,在什么地方会感到害怕、卡住或不自由呢?”

  许多范畴的成长(哀伤和其他未竟之事、沟通与关系的成熟性欲亲密生涯和工作的问题、某些害怕和恐惧、早期的创伤等等),由良好的西式治疗处理,会比静坐更快速、更为成功。这些存在的重要面向不能用“性格问题”就一笔带过。弗洛伊德说他希望帮助人去爱和工作,如果我们不能去爱、不能为地球做一些有意义的工作,灵修又有什么意义呢?静坐对这些范畴也有帮助,可是如果静坐了一阵子,还是发现自己有问题需要处理的话,就该去找一位好治疗师或以其他方式,来有效处理这些问题。

  当然了,有许多二流的治疗师和效果有限的疗法,但就像静坐一样,你必须找出最好的。有许多新的疗法是以很强的灵性基础发展出来的,比如心理综合法、芮克呼吸法、沙疗,以及各式各样的超个人心理学。最好的治疗就像最好的静坐练习一样,会运用觉察来疗心,关心的主要不是我们的故事,而是恐惧、执著,以及两者的释放,并能观照到妄想、执著的情形不必要的痛苦。有时候,我们也可能借由某些超个人心理学的方法,认识到最深层的无我和不执著。

  我们应该用心理治疗来取代静坐吗?不尽然如此,真正的答案也不是心理治疗,而是意识!意识以螺旋而上的方式成长,如果你要寻找自由,我所能告诉你最重要的事,就是灵修总是以循环的方式发展。有些属于内心时刻是需要静默的,接着会有生活中向外的时刻,并把静默所得的体认整合起来,有时也会需要深入的治疗关系的帮助。发展一种自我又放下它,并不会造成问题,两者都是一直持续下去的。练习静坐的时候可能进入三摩地和寂静境界,接着是体验到新一层的创伤和家庭过去的问题,然后是极大地放下,接着又体验到空无,然后又是更多的个人问题。在灵修的背景中,仍然有可能处理不同层面的状况,重要的是有勇气面对出现的所有事,如此才能找到我们所寻求的深度疗愈-----为我们自己,也为我们的星球

  总之,必须把我们对灵修的看法扩展到能涵盖所有生活,就好像禅宗“十牛图”所显示的,灵性之旅会带我们深入森林,也会一再把我们带回市场,直到我们能在每一种范畴中都找到慈悲,并确定心得到释放。

  2009年12月28日星期一,15:13,野兽爱智慧

  《超越自我之道》读后感(三):马斯洛及其之后的人本心理学

  马斯洛及其之后的人本心理学

  艾琳·塞林/口述,陈寿文/撰文

  刊发于《经济观察报》52版“观察家·书评”,2012年6月4日

  西方心理学诞生于两个不同的源头:一是在实验室进行科学测试。为了建立心理学在科学上的正统性,心理学家物理学作为实验心理学的范式,将注意力集中在可观察、可测量的行为上,避开了无法被观察到的内在经验世界。基于这个理由,实验心理学逐渐被行为主义学派主导。另一个则是在医院进行临床诊疗。临床心理学与精神医学最早诞生于病理学。因为人类大部分的痛苦都来自于无意识的驱力,所以临床诊疗专注于主观及无意识层面的研究,临床心理学与精神医学逐渐被精神分析学派主导。

  行为主义学派与精神分析学派是人们熟知的心理学第一势力与第二势力,其影响力笼罩20世纪前半叶。但到了1960年代研究者开始担忧这两股势力所造成的限制及曲解,它们无法妥当对待人类经验的所有面向,譬如意识以及格外健全的精神状态(比如圣贤伟人天才的精神状态)。而且它们只专注于精神病理学的研究,或者仅以实验室里观察到的有限情况来笼统论述日常生活的复杂性。

  对上述这些问题的忧虑促成了人本心理学的发展,其中“高峰经验”的发现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最终促成超个人心理学的诞生。

  马斯洛无疑是人本心理学这门年轻学科关节人物,他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是心理学第一、第二势力与第三、第四势力的分野标志

  心理学的第三势力:人本心理学

  1954年马斯洛的著作《动机与人格》出版发行,由此他的需要层次理论变得脍炙人口。他的“自我实现观念为“人性潜能运动”不仅开了一个头,并且成为这个划时代运动的中心主题

  随着马斯洛的“自我心理学”兴起,相关著作与自我发展中心等设施雨后春笋般繁衍开。与此同时欧洲的现象学及存在主义也开始影响美国心理学,形成存在心理学及现象心理学,它们特别强调意识、主题经验、个人的独特性及尊严、自由及责任

  1960年代以来,心理学又开拓出许多研究领域,如认知心理学、创造心理学、意识心理学等。1961年,马斯洛和安东尼·苏迪奇(Anthony Sutich)一起创立了《人本心理学杂志》(Journal of Humanistic Psychology),1963年成立人本心理学学会。

  人本心理学反对行为主义通过研究动物来认识人类,他们认为研究动物再彻底,也无法提供对人类完整的认识,因为行为主义忽略了两者基本的不同。正如马斯洛所言:“我们不可忘记使用动物迟早会忽略了人性特殊能力,如殉道、牺牲、羞愧、爱情幽默艺术美感良知罪恶感、爱国心、理想,以及诗歌哲学音乐或科学的成就。”

  人本心理学坚持群体研究必须以个体及特殊现象为基础,并无“一般人”的概念,真正存在的是具体的个体。该理论认为世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人,统计数字只是抽象的代表,它们虽然能表达出某些现象,然而数据所遮蔽的远比显示的多。一旦满足于数据资料,停留在抽象概念中,便无法深入个体丰富而独特的世界。

  对弗洛伊德的人性悲观论,人本心理学持反对态度。人本心理学家相信每个人都具有基本的尊严,不论种族性别年龄宗教。人性尊严是人权民主基石,心理学家的使命便是帮助人恢复这项基本尊严,在个人及社会生活中培养接纳自我、接受他人、自助助人的能力。人的不可贬抑性、人的有机整体性,人类特有的属性(意识、思想、自由意志、良知、创造力、责任等等)有自成一领域的权利,人本心理学拒绝参加“化约论”的行列,也拒绝把心理活动从整个人中抽离出来,孤立研究。

  心理学没有权利排除人类经验的任何部分。马斯洛曾在某次访谈中透露他最初投身心理学的目标:“我要用科学来探讨那些非科学家所处理的所有问题,例如宗教、诗篇、价值、哲学、艺术。”我们不能删去人的某些部分,就好比制图师不能因为他不能横渡海洋衡量山岳,便把海洋山岳从地图上删去。

  完整的心理学应同时包括行为的外在及内在因素。两个人表现相似行为,可能源自完全不同,甚至相反的动机,自然也具有不同的意义。因此,人本心理学特别深入探讨动机、思想、意向偏好兴趣、自我观念、价值、计划抱负、意义、感受以及整个内在经验。马斯洛曾形容自己的研究动机说:“我要说明,除了战争偏见及憎恨以外,人类还能做出更伟大的事情。”“如果一个人满脑子都是发疯的、神经病、心理病态罪犯流氓心智脆弱的人,他对人类的希望怎能不越来越保留,越来越现实、越来越薄弱,他对别人的期待也越来越低,这是显而易见的:一味研究残缺不全、不成熟、不健康的人,只能产生残废的心理学及残废的哲学;一个适用全人类的心理科学必须以研究自我实现的人为基础。”

  由于人本心理学强调人的潜能及健康,使美国在1950、60年代产生了“人类潜能运动”。

  卡尔·罗杰斯是与马斯洛同时代的另一位人本心理学大师。与马斯洛不同,罗杰斯更注重临床经验。1940年代,他提出了“案主中心”的心理辅导法,该理论由临床经验发展而来。罗杰斯将案主视为一个充满潜能、应受到无限尊重及接纳的个体。这种观念为心理治疗师和案主建立了一种健全的关系,培养案主自我接受及自我尊重的能力,最终达到自我实现。许多心理治疗师都接受了罗杰斯的方法,并将此法广泛运用于各种心理治疗中。

  超个人心理学的兴起

  1954年,马斯洛的《动机与人格》出版,书中首次提出需求的5个层次理论。随后,他感到该理论不够完善——作为人本心理学的最高理想,自我实现并不能成为人的终极目标。他愈来愈意识到,一味强调自我实现,会导向不健康的个人主义,甚至是自我中心。人们需要超越自我实现,需要自我超越。

  马斯洛在研究那些已达到高度自我实现境界的人群时,发掘了所谓的“高峰经验”(Peak Experience)。这种经验难以言传,他比喻道;当人们在欣赏日落、静观星空或品赏名画时,突然体验到一种神入或无我的境界。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时间、空间、甚至自我的存在都突然消失,好似突破了小我限制,霎间融入了美的本身或浩瀚无际的宇宙中。在那一霎间,人体验到难以言喻的喜悦,意识的扩大。那种极美也极令人满足的经验,与日常经验截然不同,好似捕捉到现实另一面的吉光片羽。经历过这种经验的人对自己及世界的看法会突然改观,生活变得更有意义。

  通过研究“高峰经验”,马斯洛深切体会到需求层次理论的缺陷。为完善该理论,1969年他发表了一篇重要的文章《Z理论》,他在文中归纳了需求层次理论的3个次理论,即“X理论”、“Y理论”、“Z理论”:

  Z理论—— 6.最高需求(超越性/灵性需求)

  Y理论—— 5.自我实现的需求

  4.受人尊重的需求

  3.爱与归属的需求

  X理论—— 2.安全的需求

  1.生理的需求

  马斯洛使用不同的字眼来描述增加的最高需求(Z理论),例如:灵性、超越自我、神秘的、超人本(不再以人类为中心,而以宇宙为中心)、天人合一等,马斯洛将“高峰经验”放在这一层次。但大众看到的心理学书籍所呈现的,始终限于马斯洛早期的需求层次论(X理论及Y理论),根本不提后期修正。

  马斯洛逐渐意识到,人本心理学只不过是“过渡性的,为更高的心理学,即超个人心理学铺路而已。(超个人心理学)是以宇宙为中心,而不只是人性需求或兴趣,它超越自我认同、超越自我实现。”换言之,若了解的方式正确,自我实现本是好事,但人们不可滞留于这一成长阶段,而应继续前进,不断超越。

  1968年,马斯洛在《存在心理学探索》的再版序里写道:“超个人心理学是以宇宙为中心,而不只注意人性需求或兴趣而已,它超越人性、自我及自我实现等观念……这一新的发展趋势很可能为日渐消沉的人们,尤其是年轻一代‘受挫的理想主义者’提供一具体有用又有效的答复……缺乏超越的及超个人的层面,我们会生病、会变得残暴、空虚、无望、冷漠。需要‘比我们更伟大’的东西,激发出敬畏之情,重新以一种自然主义的、经验性的、与教会无关的方式奉献自己。”

  马斯洛在他生命的最后两年,他以一己之力,致力于自我超越方面的论述与推广。

  1969年苏迪奇(Anthony Sutich)在他的支持之下,创办了《超个人心理学杂志》(Journal of Transpersonal Psychology)。

  马斯洛之后

  1960年代,西方社会对亚洲文化及传统产生了兴趣,对传统价值观的不满使人们选择了相对另类的生活方式。由于亚洲的心理学偏重超越自我,这给超个人运动带来了极大影响,使得人本心理学相形见绌。

  因为亚洲文化的影响,练习冥想成了进入不同意识状态的普通途径,不用再依赖药物。心理学家开始研究冥想所产生的心理及生理反应,逐渐自成一个领域:冥想心理学。

  还有一些心理学家对瑜伽的效果特别有兴趣,不惜将有名的瑜伽师请到美国大学的实验室进行研究。这股研究热潮导致另一个新的研究领域诞生,即“生物反馈”(Biofeedback),各种相关的学会、中心、期刊应运而生,故“生物反馈”有时也被称为“西方瑜伽”。

  药物、冥想、瑜伽、高峰经验以及各种灵性修持所带给人的经验十分相似于“神秘经验”。于是心理学家又开始研究宗教的或自然的神秘经验,使得神秘经验心理学也成为一门学问,与宗教心理学有密切的关联。

  从亚洲文化寻到不少有用的心理学观念及技术之后,许多心理学家把注意力转向中东回教传统,尤其是苏菲神秘主义。他们同样发掘出不少心理学的宝藏,比如九型人格理论,并且发展完善了意识研究、人格理论、发展心理学等。此外,还有些心理学家转向研究非洲原始宗教、美洲印第安文化……

  因此,超个人心理学的研究范畴格外宽广,它贯通整合了各种学科。这些学科探索的范畴总摄了人类所有高层意识的发展,即马斯洛所谓的“人性能达到的更高境界”。

  ·延伸阅读·

  1. 马斯洛《人性能达到的境界》

  该书是马斯洛亲自选定的一部关于人性与社会关系问题的文集。书中,他论证了在自我实现的需要之外,还有超越性需要,其核心是宇宙、宗教和神秘的存在领域。该著作被视为“超个人心理学”的开山之作。马斯洛被视为人本心理学与超个人心理学之父。

  2.肯恩·威尔伯《万法简史》

  肯恩·威尔伯是超个人研究领域最卓然有成的理论家,被誉为“意识研究领域的爱因斯坦”。他是马斯洛之后的心理学大师,他主张我们必须朝着更高的意识发展,结合了弗洛依德与佛陀的洞见,以原创的四大象限理论,区分出不同的认知方式,不同的知识领域和不同的真理。《万法简史》是其代表作。

  3.杰克·康菲尔德《踏上心灵幽径》

  杰克·康菲尔德擅长说故事,能恰如其分地传达灵修奥义,他也是将南传佛法介绍到西方的禅修大师。《踏上心灵幽径》主张结合禅修与心理治疗,将灵性修行落实于日常生活。康菲尔德是人本心理学分支佛教心理学的代表人物。在西方,《踏上心灵幽径》被誉为继《西藏生死书》之后又一开启智慧与慈悲的灵性之作。

  4.A.H.阿玛斯《内在的探索》

  H.阿玛斯汲取了苏菲神秘主义、金刚乘及禅宗的精髓,他提醒我们不但要观察人格与心智的内涵,还要洞察人类内心最深的本质。这本书系统阐释了何为“内在工作”(Inner Work),它能帮人们识出苦的事实以及造成苦的原因,并且帮一个人回归到本质,消解不必要的痛苦。阿玛斯是人本心理学分支中东心理学的代表人物。

  5.卡斯塔尼达《做梦的艺术》

  美国作家卡斯塔尼达以唐望故事系列而著名。《时代》杂志曾于1973年以封面专题报道他的故事,并将其当成文化现象讨论。该书是唐望故事系列的第7本,该书认为唯有在日常生活中达到某种程度的心灵平衡,控制梦才成为可能。梦的控制就是心灵状态是否会清明坚实的直接证明。卡斯塔尼达是人本心理学分支意识心理学的代表人物。

  6.丹尼尔·席格《喜悦的脑》

  丹尼尔·席格,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学院教授、该校“正念认知研究中心”主任及“第七感研究中心”执行长。该书是席格的代表作,他将正念与脑科学加以结合,提出了自己精辟的见解。该书独树一帜地将个人经验、最新科学发现以及实际运用,交织成一个整体。席格是人本心理学分支冥想心理学的代表人物。

  7.莱斯·费米《你用对专注力了吗?》

  莱斯‧费米博士是神经反馈领域的先驱,现为普林斯顿大学医学中心教授。他不仅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在行业期刊中也发表了大量的学术论文。该书阐述了费米创造的“开放焦点”(Open-focus)方法,该方法是一种放松、有弹性,并加入空间想象的专注力练习。藉此方法他治愈了无数心理病患。席格是人本心理学分支进化心理学的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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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塞琳(Ilene Serlin)

  美国人本心理学会前会长,临床心理学家、舞动治疗专家。曾执教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纽约格式塔心理研究所、苏黎世荣格心理研究所。她编著过三卷本《全人医疗保健》(Whole Person Healthcare),目前任教于纽约城市大学心理学系。

  《超越自我之道》读后感(四):HUMANISTIC SCIENCE AND TRANSCENDENT EXPERIENCES

  HUMANISTIC SCIENCE AND TRANSCENDENT EXPERIENCES

  A. H. MASLOW

  randeis Univers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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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is talk is not an argument within orthodox science; it is a critique (a la Godel) of orthodox science and of the ground on which it rests, of its unproven articles of faith, and of its taken-for- granted definitions, axioms, and concepts. It is an examination of science-as-one-philosophy-of- knowledge-among-other-philosophies. It rejects at the very beginning the traditional but unexamined conviction that orthodox science is the path to knowledge; or even the only reliable path. I consider this conventional view to be philosophically, historically, psychologically, and sociologically naive. As a philosophical doctrine it is ethnocentric, being Western rather than universal. It is unaware that it is a product of the time and the place, passing rather than eternal, unchangeable, inexorably progressing truth. Not only is it relative to time, place, and local culture, but it is also characterologically relative, for I believe it to be far more narrowly a reflection of the cautious, safety-need-centered, obsessional Weltanschauung than of a more mature, general-human view of life.

  In spite of the fact that many of the great scientists have escaped these mistakes, and in spite of the fact that they have written much to support their larger view of science (as nearly synonymous with all knowledge, rather than merely as knowledge-respectably-attained), yet they have not prevailed. As Kuhn has shown, the temper, the style, the atmosphere of "normal science" has been established not by the great ones, the paradigm-makers, the discoverers, the revolution-makers, but rather by the great majority of "normal scientists," who must be likened to coral-reek makers rather than to eagles. And so it has come about that science has come to mean primarily patience, caution, carefulness, slowness, and the art of not making mistakes, rather than courage, daring, taking big chances, gambling everything on a single throw, "going for broke." Or to say this in another way: Our orthodox conception of science (as mechanistic and ahuman) seems to me one local part-manifestation or expression of the larger, more inclusive Weltanschauung of mechanization and dehumanization of which it is a part. (An excellent exposition of this development can be found in the first three chapters of Floyd Matson's Broken Image.)

  ut in this century, and especially in the last decade or two, a counter-philosophy has been developing very rapidly among some intellectuals, along with a very considerable revolt against the mechanistic-dehumanized view of man and the world. It might be called a rediscovery of man, of human capacities, and of needs-aspirations. These humanly-based values are being restored to politics, to industry, to religion, and also to the psychological and social sciences. This is true also for the non-human and impersonal sciences which have been going through a convulsion of what might be called rehumanization. At first, they began by rejecting teleology (human purpose) from the physical universe, which was reasonable enough. But then they wound up by rejecting human purposes in human beings. Now this begins to change.

  This change in science reflects, expresses, and is a part of a larger and more inclusive, total Weltanschauung that we might call "humanistic."

  These two great life-philosophies, which for present purposes we may call mechanistic and humanistic, both exist simultaneously like some species-wide, two-party system.

  I consider that my effort to rehumanize science and knowledge (but most particularly the field of psychology) is part of this larger social and intellectual development. It is definitely of the Zeitgeist, as Bertalanffy pointed out in 1949:

  The evolution of science is not a movement in an intellectual vacuum; rather it is both an expression and a driving force of the historical process. We have seen how the mechanistic view projected itself through all fields of cultural activity. Its basic conceptions of strict causality, of the summative and random character of natural events, of the aloofness of the ultimate elements of reality, governed not only physical theory but also the analytic, summative, and machine-theoretical viewpoints of biology, the atomism of classical psychology and the sociological bellum omnium contra omnes. The acceptance of living beings as machines, the domination of the modern world by technology, and the mechanization of mankind are but the extension and practical application of the mechanistic conception of physics. The recent evolution in science signifies a general change in the intellectual structure which may well be set beside the great revolution in human thought.

  Or if I may quote myself (1943) saying this in another way:

  . . . the search for a fundamental datum [in psychology] is itself a reflection of a whole world view, a scientific philosophy which assumes an atomistic world- a world in which complex things are built up out of simple elements. The first task of such a scientist, then, is to reduce the so-called complex to the so-called simple. This is to be done by analysis, by finer and finer separating until we come to the irreducible.

  This task has succeeded well enough elsewhere in science, for a time at least. In psychology it has not.

  This conclusion exposes the essentially theoretical nature of the entire reductive effort. It must be understood that this effort is not of the essential nature of science in general. It is simply a reflection or implication in science of an atomistic, mechanical world view that we now have good reason to doubt. Attacking such reductive efforts is then not an attack on science in general, but rather on one of the possible attitudes toward science.

  And further on in the same paper:

  This artificial habit of abstraction, or working with reductive elements, has worked so well and has become so ingrained a habit that the abstractors and reducers are apt to be amazed at anyone who denies the empirical or phenomenal validity of these habits. By smooth stages they convince themselves that this is the way in which the world is actually constructed, and they find it easy to forget that even though it is useful it is still artificial, conventionalized, hypothetical- in a word, that it is a man-made system that is imposed upon an interconnected world in flux. These peculiar hypotheses about the world have the right to fly in the face of common sense but only for the sake of demonstrated convenience. When they are no longer convenient, or when they become hindrances, they must be dropped. It is dangerous to see in the world what we have put into it rather than what is actually there. Let us say that this flatly atomistic mathematics or logic is, in a certain sense, a theory about the world; and any description of it in terms of this theory may be rejected by the psychologist as unsuited to his purposes. It is clearly necessary for methodological thinkers to proceed to the creation of logical and mathematical systems that are more closely in accord with the nature of the world of modern science.

  It was the study of more highly evolved or developed individuals- that is, the study of psychologically healthy people- that taught me about the "higher" human possibilities. That phrase is not the most vigorous in the world, and it is hard to specify its meanings in any succinct and non-normative way. It can be operationally and pragmatically defined and I have done so, but it would be too big a job at this point. For our purposes, it is sufficient to say that self- actualizing people have taught us to redefine many of our words into several levels, or stages, of higher and lower meanings. They have taught us to see that several levels of meanings are inherent in such words as knowledge, determinism, science, truth, control, prediction, understanding. If I may say it in this fuzzy way, there are higher and lower meanings for each of these words.

  erhaps another way of getting this across is to make the parallels with the finding that at different motivation levels there are generated different philosophies of love, of women, of life; different conceptions of society, of happiness, and of Heaven, and even different Utopias. It should not surprise us, then, that being at a higher level of living generates a higher, more inclusive, more powerful conception of science, with far wider jurisdictions and with far greater power. The taller the person, the greater the conception that he can grasp. Only a big man can grasp big ideas or generate big ideas. You have to be worthy of a great thought. You have to deserve it. Great thoughts don't come to small people.

  ot only does the study of healthier and stronger people generate conceptions of a stronger and healthier science, but it also teaches us that scientific work can itself be a good path to self- actualization if science is done correctly. I think the textbook view of orthodox science is not such a conception. It is clearly not necessarily true that scientific work must be a path toward self-actualization. It can also be a flight from the world, a defense against human emotions and impulses, a monastic renunciation of basic aspects of humanness. It can serve as a kind of bomb-shelter against the vicissitudes of living among people. It can be either primarily safe or primarily self-actualizing.

  cience can be a path to the greatest fulfillment and self-actualization of man. It can test his highest powers, bring him to his greatest heights, and bring out everything most admirable in him. The true scientist can be a model of the fullest human development, and the life of science can be a path to the greatest joys and satisfactions.

  ut it can also serve as a retreat from life and from humanness. It can be a flight from a world seen as messy, unpredictable, and uncontrollable, a sort of high IQ return to the womb. The scientist can be running away to it, hiding in the laboratory, fleeing from his tired wife and noisy children, and from messy human contacts in general. Or the scientist can go to his laboratory as to a sacred place, going eagerly and with a sense of privilege and gratitude. He can go in courage and boldness, with zest and anticipation, as to a kind of Olympian wrestling match, where he takes a chance, pits his best powers against a worthy rival, quite aware that he might fail, and yet quite willing to gamble and to commit himself.

  The Young Scientist as Monk

  This is why so many brilliant students drop out of science. They are asked to give up too much of their human nature, too many of the rewards of living, and even some of the main values that led them to think of science in the first place. In effect, they are asked, like monks, to renounce some very precious aspects of "the world." And this is doubly true of just those students who are most likely to be the creative ones, the innovators. To a certain extent, science education is a training in the obsessional Weltanschauung. The young man is rewarded only for being patient, cautious, stubborn, controlled, meticulous, suspicious, orderly, neat, and the like. Some effort is made to train out of him his wildness, his unconventionality, his rebelliousness against his elders, his poetic and esthetic qualities, his gaiety, his B-humor, his craziness, his impulsiveness, his "feminine" qualities, his mystical impulses, and much more besides.

  In a word, he is asked to become a military policeman rather than a commando raider. But the truth seems to be that few young men dream of being M.P.s.

  The Need to Desacralize- Desacralizing as a Defense- The Fear of Awe

  The non-scientists, the poets, the religious, the artists, and ordinary people in general, may have a point in their fear, and even hatred, of what they see as science. They often feel it to be a threat to everything that they hold marvelous and sacred, to everything beautiful, valuable, and awe-inspiring. They see it sometimes as a contaminator, a spoiler, a reducer, an exsanguinator; making life bleak, cold, and mechanical; robbing it of color, fun, and joy. Look into the mind of the average high school student and this is the picture you see. The girls will often shudder at the thought of marrying a scientist, as if he were some sort of respectable monster. Even when we resolve some of the confusions and misinterpretations in the lay mind- for instance between the scientist and the technologist, between the "revolution scientist" and the "normal scientist" and between the physical and the social sciences- some real and justified complaint is left. This complaint which I shall call the "need to desacralize as a defense" has, so far as I know, not been discussed by the scientists themselves at all.

  riefly put, it appears to me that science and everything scientific can be and often is used as a tool in the service of a distorted, narrowed, and de-emotionalized Weltanschauung. To use the Freudian language, desacralization can be used as a defense against being flooded by emotion, especially the emotions of humility, wonder, and awe.

  I think I can best make my meaning clear by an example from my experiences in medical school (thirty years ago). I didn't consciously realize it then, but in retrospect it seems quite clear that our professors were almost deliberately trying to harden us, to "blood" us, to teach us to confront death, pain, and disease in a cool, objective, unemotional manner. The first operation I ever saw was almost paradigmatic in its effort to desacralize, i.e., to remove the sense of awe, of privacy, of fear, of shyness before the sacred, and of humility before the tremendous. A woman's breast was to be amputated with an electrical scalpel which cut by burning through. as a delicious aroma of grilling steak filled the air, the surgeon made carelessly cool and casual remarks about the pattern of his cutting, paying no attention to the freshman students rushing out in distress, and finally tossing this object through the air onto the counter where it landed with a plop. It had changed from a sacred object to a lump of fat. There were, of course, no prayers, rituals, or ceremonies of any kind as there would certainly have been in most preliterate societies (Eliade). This was handled in a purely technological fashion, emotionless, cool, calm, even with a slight tinge of swagger.

  The atmosphere was about the same when I was introduced- or rather not introduced- to the dead man I was to dissect. I had to find out for myself what his name was, and that he had been a lumber man and was killed in a fight. And I had to learn to treat him as everyone else did, not as a dead person, but as a "cadaver."

  o also for the several dogs I had to kill in my physiology classes, when we had finished with our demonstrations and experiments.

  The new medics themselves tried to make their deep feelings manageable and controllable, not only by suppressing their fears, their compassion, their tender feelings, their tears as they all identified with the patients and their diseases, their awe before stark life and death. Since they were young men, they did it in adolescent ways, e.g., getting photographed eating a sandwich while seated on a cadaver, casually pulling a human hand out of a briefcase at the restaurant table, making standard medic jokes about the private recesses of the body, etc.

  This counter-phobic toughness, casualness, unemotionality (covering over their opposites) was thought to be necessary, since tender emotions might interfere with the objectivity and fearlessness of the physician. (I myself have often wondered if this desacralizing was really altogether necessary. It is at least possible that a more priestly and less engineering-like attitude might improve medical training or at least not drive out the "softer" candidates.)

  This latter is of course a debatable guess. But there are other situations in which desacralizing can be seen more clearly as a defense.

  We are all acquainted with people who can't stand intimacy, nakedness, honesty, defenselessness, those who get uneasy with close friendship, who can't love or be loved. Running away from this disturbing intimacy or beauty is a usual solution, or it can be "distanced," i.e., held at arm's length. Or, finally, it can be degutted, deprived of its disturbing quality, denatured- that is to say, desacralized. For instance, innocence can be redefined as stupidity, honesty can be called gullibility, candor becomes lack of common sense, and generosity is labeled softheadedness. The former disturbs; the latter does not and can be dealt with. (Remember that there really is no way of "dealing with" great beauty or blinding truth or perfection, or with any of the ultimate values; all we can do is to contemplate and to "adore.")

  In an ongoing investigation of what I am calling "counter-values" (the fear or hatred of truth, goodness, beauty, perfection, order, aliveness, uniqueness, and the other B-values) I am finding, in general, that these highest values tend to make the person more conscious of everything in himself that is the opposite of these values. Many young men feel more comfortable with a girl who isn't too pretty. The beautiful girl is apt to make him feel abashed, sloppy, gawky, stupid, ugly, unworthy.

  Desacralization can be a defense against this battering of self-esteem in those in whom it is so shaky that it needs to be defended.

  Just as obvious and just as well known to the clinician is the inability of some men to have sexual intercourse with a good or beautiful woman unless they degrade her first. It is difficult for the man who identifies his sex with a dirty act of intrusion or of domination to do this to a goddess, to a madonna, to a priestess- in a word, to a sacred, awesome mother. So he must drag her off her pedestal above the world, down into the world of dirty human beings, by making himself master, perhaps, in a gratuitously sadistic way, or be reminding himself that she defecates and sweats and urinates, or that she can be bought, or the like. Then he need no longer respect her; he is freed from feeling awed, tender, worshipful, profane, or unworthy; from feeling clumsy and inadequate like a little, frightened boy.

  Less studied by the dynamic psychologists but probably as frequent a phenomenon is the symbolic castration of the male by his female. Certainly this is known to occur very widely- in our society at least- but it is usually given either a straight sociological or else a straight Freudian explanation. Quite as probably, I think, is the possibility that "castration" may also be for the sake of desacralization of the male, and the Xantippe is also fighting against being flooded and overwhelmed by her great respect and awe for her Socrates.

  I feel also that, frequently, what passes for "explanation" is not so much an effort to understand or to communicate understanding or to enrich it, as it is an effort to abort awe and wonder. The child who is thrilled by a rainbow, may be told in a slightly scornful and debunking way, "Oh, that's only the scattering of white light into colors by droplets acting like prisms." This can be a devaluation of the experience in a sort of one-up-manship that laughs at the child and his silly naivete. And it can have the effect of aborting the experience so that it is less likely to come again or to be openly expressed, or to be taken seriously. It has the effect of taking the awe and wonder out of life. I have found this to be true for peak-experiences. They are very easily and very often "explained away" rather than really explained. One friend of mine during post-surgical relief and contemplation had a great illumination in the classical style, very profound, very shaking. When I got over being impressed with the revelation, I bethought myself of the wonderful research possibilities that this opened up. I asked the surgeon if other patients had such visions after surgery. He said casually, "Oh, yes! Demerol, you know."

  Of course, such "explanations" explain nothing about the content of the experience itself, no more than a trigger explains the effects of an explosion. And, then, these explanations that achieve nothing have themselves to be understood and explained and psychoanalyzed.

  o also for the reductive effort and the "nothing-but" attitude, e.g., "A human being is really nothing but $24 worth of chemicals." "A kiss is the juxtaposing of the upper ends of two gastrointestinal tracts." "A man is what he eats." "Love is the overestimation of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your girl and all other girls." (I've chosen these adolescent boy examples deliberately because this is where I believe the use of desacralization as a defense is at its height. These boys trying to tough or cool or "grownup" typically have to fight their awe, humility, love, tenderness, and compassion. They do this by dragging the "high" down to the "low," where they are.)

  The general atomistic techniques of dissection, etc., may also be used for this same purpose, e.g., of making it unnecessary to feel like prostrating oneself, of making it unnecessary to feel small, humble, unworthy, etc. One can avoid feeling stunned or ignorant before, let us say, a beautiful flower or insect or poem, simply by taking it apart. So also for classifying, taxonomizing, rubricizing, categorizing, in general. These too are ways of making awesome things mundane, secular, manageable, everyday. Any form of abstracting that avoids confronting a comprehensive wholeness may serve this same purpose.

  I wish to stress the word "may." Desacralization may be a primary gain, or an unconscious purpose of the behavior. But it may also be an epiphenomenon, an unsought-for by-product, a secondary gain. Or it may even be simply expressive and without gain at all. These cautions are especially true in the realm of science. We must remember that, for most people, there is only the one kind of science. Identifying with science means then "buying" every aspect of it, everything about it, in a kind of package deal, where you take the bad with the good, for the sake of the whole, as in a marriage or a friendship.

  o, the question must be asked: Is it in the intrinsic nature of science or of knowledge that it must desacralize? Or is it possible to include in the realm of the actual and existing reality, the mysterious, the awe-inspiring, the emotionally shaking, the beautiful, the sacred? And if they be conceded to exist, how can we get to know and to understand them?

  We should point out that laymen are often quite wrong when they feel that the scientist is necessarily desacralizing life. Quite simply, they misunderstand the attitude with which the best scientists approach their work. The "unitive" aspect of their attitude (perceiving simultaneously the sacred and the profane) is too easily overlooked, especially since most such scientists are quite shy about expressing it.

  The truth is that the really good scientist often does approach his work with love, devotion, and self-abnegation, as if he were entering into a holy of holies. His self-forgetfulness can certainly be called a transcendence of the ego. His absolute morality of honesty and total truth can certainly be called a semi-religious attitude, and his occasional thrill or peak-experience, the occasional shudder of awe, and of humility and smallness before the great mysteries he deals with, all these can be called sacral. It doesn't happen often, but it does happen, and sometimes under circumstances that are difficult for the layman to identify with. He can't understand that a rectal examination may be a pious, even reverent act, that it can be approached in about the same spirit as a priest approaching an altar.

  It is quite easy to elicit such secret attitudes from some scientist, if only you assume that they exist, take them seriously, and don't laugh at them. If science could only get rid of this quite unnecessary "taboo on tenderness," it would be less misunderstood by the layman, and, within its own precincts, would find less need for desacralizing.

  We have learned much from self- actualizing, highly healthy people. They have higher ceilings. They can see further. And they can see in a more inclusive and more integrating way. They seem to find it less necessary to dichotomize things into either-ors. So far as science is concerned, they teach us that there is no real opposition between caution and courage, between vigor and speculation, between toughminded and tenderminded. These are all human qualities, and they are all useful in science. Nor is there any need in these people to deny reality to experiences of transcendence, or to regard such experiences as in any way "unscientific," that is, they are under no necessity to desacral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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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is paper has been presented as it appeared in The Journal of Humanistic Psychology, Vol. V, No. 2, Fall 1965, pp. 219 - 227.)

  《超越自我之道》读后感(五):胡因梦:学习心理学从超个人心理学开始

  2010年11月7日:胡因梦时尚廊书店演讲文字整理稿及录音下载

  演讲录音: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MqFTd4pfoPc/

  胡因梦:今天我们共聚一堂,来共同探讨一下对于所有的人的成长阶序都有很大影响力的一个光谱的诠释,我们可以把这一套东西看成是现代唯识学,因为佛家它是中观唯识两大学派,如果我们按照传统的路线来了解的话,可能要花非常多年的时间,才能深入到中观和唯识的范围。那么现代的这些西方的老师,包括克里希那穆提他讲的其实就是龙树菩萨的中道实相观,而威尔伯或者是任何一个超个人心理学领域里面的意识研究的专家们他们提供的就是唯识的研究,也就是人类的意识它跟发展心理学、成长心理学融合在一起就成为一个很简单的谱系,这个谱系在威尔伯很多书里都提到过,他最重要的一本书是《意识光谱》,这本书目前还没有翻译出来,那《一味》啦,《恩宠与勇气》、《万法简史》,这些书里几乎都有提到这个阶序的概念,那么我们今天就把这个阶序的概念整理出来。可以说这个意识光谱的阶序是佛家的唯识学加上吠檀多哲学+奥罗宾多的整合瑜伽再加上发展心理学综合起来的一套东西,那这套东西是从人诞生到这个世界,零岁开始一直发展成长的一个历程,而这个历程我们首先要有一个概念,这个阶序不是一层完了又一层这样的状态,它是一个回旋型的上升,它也可能是一个回旋型的下降,也就是说一个人在一天之内有可能经历好几个阶序,或者他这一生的发展历程中会经历好几个阶序,但有些人一辈子可能只停留在一个阶序,那也有很多人在早期0到七岁的所谓童年的阶段里面有一些心理的创伤或者人格的经验,这些把他往下拉,造成了他人格的无法统合。这个原因我们完全可以从这个光谱的阶序中看出来。现在我就带领大家进入这样的领会。

  首先,威尔伯提出的这个光谱概念,这个九层的意识光谱图中间还有一个第十层,但是这个第十层不是一个阶段,它是我们每一个人存在的根本的基础,我们称这个状态为一味,这个一味的状态实际上是我们每一个人圆满无缺本自具足的本质,这个本质随时随刻都在我们的心底深处,它是一个背景场域,这个背景场域其实时时刻刻我们都有和它联结的可能性,但是如果这个小我——就是在三岁确立的这个自我,它的重重的思维习惯,情绪反应模式或者是一种欲望的模式,没有办法透过知觉或者反观自照而察觉到的话,那么这些反应模式就会障蔽住这个背景场域,也就是我们的本来面目,这个本来面目它是第十层,但他不是一个阶段,也就是说我们不需要演化到这个状态,事实上这个状态永远都在我们的意识底端从来没有失去过。这是首先要建立的概念。接下来我们就要了解,从第一个阶段到第九个阶段的确是有一个阶序要慢慢发展,而这个发展在某种层次来讲它也是一个自我揭露的过程,从自我的角度来讲它是一种发展和成长,但是从终极真理的角度讲它不是发展和成长,而是我们内心有一个状态要层层得揭露它,这是必须要了解的概念,也就是说我们不是通过一个刻意的修为去捏造出那个状态,而是事实上我们内心有不同的阶段,我们只是一层一层去发现而已。

  那第一层是(一)感官与生理本能阶段(0-7个月)这个阶段的孩子,有下一代的人都知道,婴儿在这个阶段发展是发展他的四肢、身体的运用、感官的协调性,所以它是属于物质和肉体次元的一个发展阶段,此乃皮亚杰(认知发展,瑞士心理学家)所谓的知觉动作本能阶段,同时也是印度三大圣哲之一的奥罗宾多所谓的生理知觉阶段,也是吠檀多哲学所谓的肉身阶段。这个阶段的婴儿无法区分自己和外在环境,因为他的自我还没有建构出来,他还没有任何分别意识。那么在这个地方,长年以来,威尔伯和荣格的概念之间一直有一个无法融合的部分,心理学家荣格一直觉得,小婴儿的这个海洋式的无分别状态很接近甚至就是开悟者的那个与万物融合为一的境界,在荣格的概念里这两个状态几乎就是同一个状态,但是威尔伯就竭力反驳了荣格这个观点,因为小婴儿的无区分的状态是完全没有发展出自我之前的非常原始非常初阶的一个意识状态,所以他认为荣格犯了前超的误谬。那《钻石途径》的作者阿玛斯,他是融合了这两者,他认为荣格讲的也有道理,威尔伯讲的也有道理,他认为这个初阶的状态的确非常类似于最后的开悟状态,并不是截然去区分前超,但是他认为也有这个接续之分,这是心理学界的三位大家他们各自的观点。在这个阶段的婴儿如果没有办法区分自己和外在环境,如果一个小婴儿这个阶段的发展受到了阻碍,譬如说受到了虐待,0到7个月的婴儿照理讲说应该是完全被爱的一个状态,但是事实上在精神分析史里面,有许多的恐怖的精神分裂症的患者在这个阶段遭受到了严重的虐待,像我的工作坊里的学员可能都知道,我在工作坊里就举过一个案例,是精神分析史里著名的案例,有一个女性她精神分裂了13个人格,她随时随刻会忘记她其他的人格,然后进入到其中的一个人格,过了一段时间又转换到另外一个人格,她似乎永远要透过不同的人格和角色转换,借助这样人格分裂的状态来逃避面对自己,那为什么一个人能这样不能接纳自己,无法面对自己深层的经验,那是源自于最早期的时候有过受虐的经验,她的经历就是在婴儿期,她的母亲用刀子和叉子插到她的阴道里面虐待她,然后等她大一点的时候,把她放在柜子里面用链子把她吊到半空中,一吊就是两三天,不给她任何的东西吃,然后隔段时间再把她放下来,喂给她一些东西。这个母亲本身就有精神分裂症,所以这个女婴小时候遭受到了这些非常非常恐怖的虐待,就形成了她日后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的生命经验,她只有借助分裂成不同的人格才能活下去,但是她后来很幸运的遇到了一位相当不错的女性的心理治疗师,她花了十年的时间慢慢地统合她分裂的这13个人格,最后成功了,让她统合成了一个完整的人格,最后她也结婚生孩子,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这个例子就是在0到7个月的时候,遭受到了不当的对待,导致长大以后的一种严重的病症,就会造成内外界限模糊,梦醒不分的状态,进而延伸出严重的病症,譬如自闭症和共生型精神病(2-6个月为共生期),若持续到成年,就会助长抑郁性精神病和精神分裂症。对治方法只能使用药物和精神疗养院加以监护。也就是说这样的生命基本上这一生就废掉了。所以任何一个生命它在0到7个月的时候都不能受到不当的对待,否则意识的有一个部分就停留在一个意识的地下室里,完全把这个人往下拉,不能达成一种统合。如果在这个阶段发展健全,那就能顺利进入下一个阶段。

  第二个阶段是1-3岁,那凡是有一点心理学训练的人都知道3岁是一个人确立自我的时期,1—3岁是一个人的情绪和原欲发展的一个阶段,这个阶段的孩子生物本能冲动、感觉、认知、情绪;生命力、欲力、气、生物能开始发展。自我在这个阶段必须区分自己和外在世界,认清身体是独立于身外世界的存在,建立起自我感,与母亲分离。3岁的时候其实就是要和妈妈分开了,也就是你是你我是我,我有一个独立的自我,我的身体是独立的,我在慢慢确立这个自我之后才能发展出一个健全的人格,但是很不幸的是从我本身的治疗经验,带工作坊的经验还有很多心理学家治疗者的经验发现,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上有很多的人在1—3岁的发展阶段还没有完全确立他的自我,也就是说和母亲还没有真正的脐带切断,健全得分开来,很多人和母亲还是一种相互依赖的关系,或者是一种自他不分的状态,健全的疆界感没有建立,那么长大之后就会有很多的行为举止,甚至生命重要的决定都是为了满足母亲,或者说母亲的情绪和各种心理状态好像都是我们的,所以有很多心理的投射作用,在自己和母亲身上有一种混淆不清的认知。这个阶段若是产生问题,譬如长期缺乏关爱或受虐导致挫败,自我的疆界感就会模糊混淆,进而形成完全自我中心的倾向,就是妈妈是我我是妈妈,两个人不分,那长大之后进入社会和他人互动时候他没有办法有一个界限,他到了一个环境以后,这个环境里面所有的人事物都是他自我的延伸。这种人的人格特质就是分寸不清,越俎代庖、到了任何一个场合他这个甲方自行决定一切事情,他不管乙方的感觉和决定是什么,一切都是以满足他甲方为需求为重点,对应模式就是永远希望别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他永远都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所以带有一种严重的非常明显的自恋倾向和自我中心倾向,其实在社会上我们发现这样的人不少,在我们周围,朋友圈子里,都可以看到这样的人,那这种人基本是他的结构没有建构好,这种情绪不稳定的自恋症,必须采用结构建立疗法,也就是要帮助他们建立清楚的界限感,让他们知道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是跟自己无关的,或者不赞同母亲的意见不代表自己会遭殃,通常这种人长大成人之后,一直在寻求和他可以形成共生关系的对象,他可能会在精神导师身上寻找,希望和这个精神导师永远结合在一起,也可能和他相恋的伴侣形成这样的共生关系,婴儿式的这些自恋型的需求如果你不能满足他的话,会有强烈的情绪反应,其实自恋型边缘症的人很容易形成两极症,同时也有自杀倾向,就是用自杀来取宠,用自杀来争取别人的注意,这是一种取宠和撒娇的方式。但是是用自毁的手段来达成这样一个目的。他也可能会血拼,就是不断的把金融卡刷爆了,钱全都用光了,不断的在这种躁郁的情况下满足他的物欲,有很强烈的情绪不稳定的倾向。精神分析师或者心理治疗师在治疗这样的个案时,就会发现这样的人很难搞,因为这样的患者他也有一种能力可以操纵治疗师,我们在台湾曾经和一个精神科医师,也讨论过这个问题,他就说他有过一个个案,是严重的自恋症患者,他说这个个案的操纵手段非常高明,这个治疗师完全被他玩弄于掌股之中,他动不动就要闹自杀,动不动就像一个小婴儿一样闹这个精神分析师,把他当成父母一样的,这是在这个阶段的问题,假设在这个阶段如果发展顺利我们就可以进入到下一个阶段,我们就不会残留一些精神上的问题把我们往下拉。

  下一个阶段3-4岁的奇想阶段,在这个阶段里面是早期心智的运作形式(早期象征思考与概念的形成)。这个阶段的孩子3-4岁猫狗嫌阶段的这个小孩其特征是自我中心、不自然,相信万物皆有灵,认为人类是宇宙中心、相信语言的神奇性。这个当然也有很多的成年人,包括原始部落这些未开化的原住民,那么他们的宗教信仰就是相信山有山神河有河神,土地有土地神,到处都是神。这个阶段的孩子还是无法将主体与客体加以清楚区分,充满奇想,把自我和外在的世界基本还是联系在一起的,认为外在的世界就是自己的延伸,而且把他的自我特质灌注在外在世界,对外在世界充满了一种投射作用,换言之就是说,会觉得自己是一个超人或者是哈利波特,无所不能,眼睛看一下山就可以移动,充满了一种英雄主义的自恋症倾向。我们这个物质世界的很多政治领袖就带有这样的特质,自以为自己是英雄可以拯救全世界,所以任何一个只有他带有着过度的英雄主义很自恋的以为自己可能完全改造世界,那还有很多灵修倾向,有帮助人倾向的人,可能也会认为自己可以救赎众生,传统的宗教信徒常常有这样的倾向,经过法师们的鼓励,“你是菩萨”,这样一鼓励之后,每一个人都变成菩萨了,充满着自恋的,认为自己可以拯救世界,其实某一部分仍然是卡在这个阶段的,大概3—4岁这个阶段,所以在这个阶段自恋与自我中心掌控着一切,如果这个阶段的焦虑过于强大,为什么会形成焦虑呢?3—4岁的小孩他的需求包括温饱的需求如果没有得到身边照料者立即的满足,就会有一种情绪代谢不良的情况,这种情绪代谢不良就会形成焦虑,内在的焦虑过于紧张的时候,我们的自我就会压抑这些焦虑的念头和情绪,而这些压抑下来的欲望和情绪就是荣格所说的阴影层的问题,如果这些问题过于沉重就会爆发成精神官能症或解离倾向,治疗方法是揭露技法。通过一对一的恳谈来把患者内在的深沉的焦虑和罪恶感一层一层揭发,患者就可以把早期压抑的情绪能量统合在一起。好!那什么叫做阴影层的问题,这是心理学里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如果在座的有人听不懂的话我请你们放松你们的脑波,我会讲解给你们听的,因为你们的场会影响我,对不起。阴影层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大部分的人,如果有一部分的认知是不能接纳自己的某一个倾向,比如我不能接受我内在已经存在的情绪和思维的真相,那我们就会把这些被我们否定和压抑的模式变成了潜意识的活动,也就是不能够再清楚得觉知到的潜意识的活动,当这些内涵变成了潜意识的活动之后,就是所谓的阴影面,这个阴影层会影响我们的能量找不到出口,被压抑在潜意识的底端,而这些负面能量并没有消失,它完全被我们压在心灵底端,在日常生活之中,透过两性关系,透过重要的关系互动,我们会逐渐揭露这些面向,如果没有办法揭露就会越压越多,而这些负面的感觉终有一天会在外在世界形成一种遭遇,意外,打击或者是困境来唤醒我们,让我们意识到原来我们内心深处仍然有很多无法察觉到的负面情绪反应,所以阴影面是我们每一个人必须要去面对的问题,假设在3-4岁这个阶段,我们内在被父母灌输了非常多的概念,大部分的爸爸妈妈在这个阶段已经在给孩子灌输对错是非、应该不应该的这些概念,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这样做是要受惩罚的,特别是中国的父母的教育,带有很多威吓和惩罚的成分和否定的成分。这些负面的教育很容易让一个孩子形成罪恶感和焦虑。这些感觉就会在这个阶段郁结在心理深处,那么长大之后如果没有办法遇到一个非常好的治疗者,就会带着这些负面能量在我们身体里面,就是我们的下三轮,海底轮,脐轮,太阳神经丛,都有很多郁结的能量,当一个人开始灵修以后,开始在身心灵方面下功夫的时候,下面三个脉轮的负面能量如果不释放的话,很难达成高层意识的发展。如果这个阶段发展顺利,我们就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

  神话阶段(7-11岁) 心智发展的中间阶段(又称为具体运思以及从角色和规则来进行思考的阶段),换言之就是说7-11岁我们开始上小学,学校里会灌输许多具体的思想,然后我们学会以一种角色的方式去思考,我有老师、有爸爸妈妈,每个人在这个社会都扮演着自己的既定角色,然后按照这个角色的规范进行一种日常生活的运作模式,这个阶段的孩子开始能转换成他人的角色和包容他人。可是如果这个阶段发展不好的话,我们在会发现许多的三四十岁的成年人,仍然以非常主观的态度在和别人对应,甚至完全不能换到别人的立场去思考问题。在这个阶段有一个很著名的实验,例如你拿一面绿一面红的球给此阶段的小孩看,你把红的面朝向他,绿的面朝向自己,然后问他说:「你看到的是什么颜色?」他一定会说:「红色。」但是你问他:「我看到的是什么颜色?」他的回答仍旧是:「红色。」意思就是说他还不能以你的立场来看待事物,也无法转化成别人的角色。所以7-11岁这个阶段已经意识到自己并不能神奇地改变外在世界,他仍然是自恋的自我中心的,所以在这个阶段它的自恋倾向会逐渐降低,自我中心的倾向也开始缩减,转为以社会为中心的状态,研究者称之为随俗阶段,就是随顺着世俗的规范,随顺着世俗社会的思维模式来生活。但是还是因为无法独立判断,缺乏内省力,只能毫无伸缩性地追随世俗准则与角色扮演。所以这个时候很容易被主流社会的概念影响,有的社会会认为某种行为是有罪的、不够格的、不符合标准的,我们就会把这种规范内化到内心,成为自己人生中的一种对自己的论断或者是人生脚本,这个脚本里面一定充满许多是非对错的标准,所以很容易形成沮丧、抑郁、低自尊的倾向,所以这个阶段的孩子会郁结许多情绪问题,假设这个阶段发展健全就可以顺利进入下一个阶段——11-15岁的理性阶段。此阶段的心智开始有能力清楚地进行区分,它开始把上两个阶段的认识方式转化成了内省力和理性思考的能力,皮亚杰称之为「形式运思阶段」,奥罗宾多称之为「推理之心」,吠檀多哲学称之为「心意身」。在这个阶段人们开始发展出强大而持续的反观力,因为可以开始反省自己了,所以就开始产生了第一个哲学问题:“我是谁”如果在这个阶段没有办法产生一种健全的哲学上的认知,就会在身份认同上面形成一种危机,这时只有一种治疗方法能生效,就是增加内省力或是哲学治疗。

  如果这个阶段也发展顺利,我们就能进入下一个阶段,就是威尔伯称之为「人马座」的阶段,他用了一个占星学的名词,所谓人马的阶段就是说上半身的人性和下半身的动物性——也就是心智头脑的理性逻辑的思维能力和原始的欲望进行了一个整合,那么整合之后就会达到一种统观逻辑的阶段,也就是说我们面对某种现象的时候,我们有能力立即看到它的全貌,随即就能用我们的逻辑头脑分析和洞察它的真相。知道如何诠释和认知。这第六个阶段是一个人心智发展的最高阶段了,也是一个人身心统合的阶段了,那据社会学者们的研究发现,这个地球上真正能发展到第六个阶段人是寥寥无几的。大部分的人还没有能力对任何一个现象作一个统观的认识,然后用一种清晰的逻辑分析法进行一种完整的诠释。这个阶段出现的心理问题多半都是存在问题,譬如人生的意义、存在的真实性、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是必然会死掉的,这种有限性和必毁性、在这个阶段会进行很深的思索,然后主客及生死的对立性等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认为的有一个主体在这里观察外面的事物,这个主体和客体的二元对立性是真的存在的吗?还是这种对立性根本就是一个幻觉,然后你还会对生死美丑阴阳的对立开始进行一种哲学性的思考,如果这个阶段的发展出现问题,治疗方法采取的是人本心理学、意义疗法、完型治疗、存在主义心理学、生物能医学、哈达瑜伽等等。

  假设这个阶段发展顺利我们就进入下一个阶段。事实上第六个阶层是一个重要的分野,因为进入第七个阶层我们就进入到超个人的阶段,在第一到第六还都是在个人性的范围之内,而从第七个阶层开始已经进入超越个人性了,也就是我们可以超越这个小我的范围了。进入一个更大的场域,我们的知觉的范围开始扩张,也就是「大自然神秘境界」。也有人说这是「盖亚」(整个物质宇宙)及「世界灵」的次元。也就是说到第七个阶段的时候我们的通灵能力要开始发展出来了,所以我们看西方他用科学在研究人的意识成长的过程里面他完全没有否认通灵现象噢。而且也很认真严肃的研究这个通灵现象到底怎么回事。事实上,通灵现象就是超越我们小小的左脑的运作逻辑思考之外的直觉力的发展,也就是右脑的直觉力的发展。也是一个精微化的过程。换言之就是说,如果我们大部分的人没有超越第六个阶段的话,我们仍然是在一个肉身的知觉范围之内的限制在活着,但当我们演化到第七个层次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意识到体内的拙火和能量场,这个时候就有能力意识到外面的场,大自然的场,所以练气功的人就会明白这是个必经的过程,我们会扩张到这个对场的知觉,进入到这个状态,我们蓄积能量到一个程度,的确能够达到瑜伽士或者是萨满,就能够控制身心的能量,然后能到达呼风唤雨,两年前我们曾经到西宁见过一位三十年在山洞里闭关修行的瑜伽士:秋英多杰仁波切,他是三十年都在山洞里面修行,他修到一个程度以后,他成功的在靠近玉树那个地方,让天上下冰雹。那我们在西方《圣经》里面看到耶稣基督也可以把食物从有限的变现成无限的食物,这个也是神迹的展现,这是第七个阶段应该有的能力。但是这个阶段真正的重点还不是神通力的发展,比较是持续性的能够觉知到自己所有思维和情绪的意识活动,也就是说这个知觉的延续性能一直维持住。所以这第七个阶段开始进入超越大脑皮质层的活动了。这个阶段是最容易走火入魔了,克氏也讲过灵界是最危险的,因为灵界的众生是人类的数十亿倍,如果你一直卡在这个灵界玩这个通灵的游戏那就没完没了了,那里面有错综复杂的陷阱和现象,把我们卡在一个次元没有办法再往上统合,所以这个阶段一切的感通经验都要放掉,都不能执著,然后才能够成功的发展到下一个阶段。

  第八个阶段精微光明阶段,比上一个阶段要更精微了,上一个阶段的呼风唤雨能力好像已经很伟大了,事实上还是粗钝的,还不够精细,所以进入到第八个阶层更精微了,到这个阶段,注意力就不集中在外在世界也不集中在内在世界,换言之就是说反观自照,不断地觉知的这种活动也可以放松了,也就是西藏密宗所说的大圆满的修行了,大圆满的修行连观也不刻意观了,但是我们要很长的时间要一直不断的观照,直到我们能进入这样一种次元,这个时候我们的本尊就会现前,每个人都有他的higher self,更高层的我,它和super self(超我)是完全不一样的,它和那种内化的监督力量是完全不一样的,而higher self是让你更自由,内在的空间更大,然后知觉的范围更精微更深刻更完整,所以到了第八个阶段奥罗宾多称之为「慧心」,吠檀多哲学称之为「意识身」,佛家称之为「阿赖耶识」。事实上这个阶段已经是圣人的阶段了。到这个阶段以后人就变得更谦卑,对神通力更不在乎,所显现出来的是一种虚怀若谷的圣人的境界,当我们亲近这样的修行人的时候我们会感觉到非常的平等、温馨、祥和、充满着一种非常温暖的氛围。

  那这个阶段能够顺利通过,就能进入第九个阶段,真正的本质开始被揭露了,这个阶段叫做自性阶段,又称为无相本体、自性、涅盘、毕竟空、混沌或宇宙深渊、阿因,亦即知觉的根源,都是我们本质之中本质存在之中的存在,也就是基督教所讲的神的源头,当我们进入到这个状态回归到自己最深的本源了,然后进入到真真正正的彻悟境界和终极实相了,也就是说到这个状态已经到底了,但是从第一到第九层我们可能要花几百世的时间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达到这个第九层次的大彻大悟的境界,所以一个人,对所有非关开悟境界的一切现象的执着都要一层一层的放掉剥落,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发现自己目前的状态、我们的执着点,仍然聚焦在某一些和开悟无关的状态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用这个九层的意识光谱图来提醒自己,我目前大概处于这个光谱的哪一个位阶,因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蓝图,如果我们不知道人生的终极的终站在哪里,我们可能以为我们买了房子、做了经理了,在世间达成了某种成就或者是令人向往的情感了,或者是智力发展到能够宏观思维了,或者说我们已经有神通力了,那事实上我们还没有真正到达那个终点,因为那个终点是个无相的状态,也就是说所有的二元对立性都消弭掉了,自我的实存感已经没有了,没有主体和客体的二元对立了,所以第九个阶段才是一个终极的目标。

  我们再看第十,它不是一个阶段,这是所有阶段的最高目标,也是永远存在于当下的背景场域。亦即真空与妙有合一,神性与现象世界合一,涅盘与轮回合一──又称为「一味」或是「不二神秘境界」。奥罗宾多称之为「至上之心」(Super mind),佛家称之为「清净识」因为这个一味的状态人人具足,所以没有什么高下之分,因此也就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如果我们还在追求自己的独特性,还在追求自己的与众不同的那种价值和重要性,我们就没有办法尝到一味的滋味。因为一味的滋味里面没有任何凡圣的分别,没有任何高低的分别,因为众生身上都有一味的境界,所以处于感通阶段的瑜伽士通常拥有极大的神力,处于精微光明境界的圣人通常散发的是祥和光辉,处于自性境界的智者和贤者展现的是如如不动的平等心,处于不二境界的圆满证悟者示现的则是无穷的幽默感。因为人生左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一切想要证实自己与众不同的需求到这里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自我的特质已经没有了,所以这个意识光谱图是一个人在身心灵的自我疗愈以及人格的发展阶段之中非常重要的一个参考点,如果没有一个客观的参照点是很容易卡在从第一到第九之中的任何一个阶段,就再也没有办法往上统合和往深度探索,这就是威尔伯呈现出来的一个意识光谱图的概念,它有点像日本人的礼盒,也就是说它最高的层次像一个大的礼盒,下面有一个中号的礼盒,再下面有一个小号的礼盒,还有一个最小号的礼盒,一层包抄的一层,最高的一层包抄着下面八个低阶的层次,而低阶的阶层没有办法含纳了解高层,但是高阶是可以完完整整了解低阶是什么意识层次。这样一个光谱的概念在这里我给大家做一个简介,更多有关超个人心理学理论的探究在《一味》这本书里有很完整的讨论,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详细阅读。下面把时间留给大家,有任何的问题我们都可以做一个双向的交流。

  陈寿文:因梦老师您好

  胡因梦:你好,寿文现在是国内很火红的超个人心理学的研究者,嗯,来,有什么问题,谈一谈。

  陈寿文:因为我是看的台湾版的《一味》,您在台湾版《一味》的序言中,说到过:21世纪有三个选择:一个是亚里士多德,一个是尼采,一个是肯恩威尔伯。想请您再具体阐述一下这个观点。然后就是这本书里威尔伯谈到三个途径,肉体之眼,理性之眼,和默观之眼,想听听您的看法

  胡因梦:威尔伯提出的这个九层的意识光谱图,有个粗的区分方式:肉体、情绪、心智、灵魂、灵性。前四个层次都还在知觉的范围之内,到了第五个层次就超越知觉范围之外了,就是“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的最高的层次了,所以默观之眼还没有进入到灵性,它还在灵魂的最后一站,我们要在这一站,用默观这样的能力向下含纳和包容理性之眼和肉眼的运作,其实和我们刚才讲的九层意识光谱图的概念是差不多的……当然,威尔伯他的一个特质就是:他在20几岁就有开悟经验。他不是一个头脑认知型的学者,他的体证经验非常丰富。再加上他的妻子崔雅,自从罹患了癌症之后跟她在一起五年的抗癌过程,其实带给他非常大的考验和提升。随着他妻子的治病过程和死亡,使他进入了一个更深的对人性的了悟,他在写厚厚那本书《性生态灵性》的时候,有过三年的闭关经验,在此期间他对生物最原始的想要和人连结的本能有了更深一层的突破和转化,所以他和一般学者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要在这个世界上拣择出一位能给我们提供一种宏观架构的哲学家或者意识研究领域里面的专家科学家,依循他的架构,需要他真真正正是一个过来人,那肯威尔伯在二十几岁的时候就有倒带经验,他通过禅定看到了宿世的轮回转世,同时他还不只是个人性的轮回转世,还包括人类集体意识和文明的整个发展史,他在整个禅定过程中全部都看到了,所以他体悟得非常深。这个有点像我们中国天台宗的智者大师,从开悟的角度向下统合所有的知识系统。所以他有一个很高的彻底的辨证能力,他可以分辨出他眼前的这套理论——任何一个学者任何一个哲人,任何一个科学家,他发展出来的这套认知的理论,大概处于这个光谱的哪一个位阶,所以这样一个学者提出的整个观察事实上是很值得我们探究的。我认为在我翻译的那么多书中,威尔伯好是很值得依循的一个理论架构的提供者。那另外一位学者阿玛斯——《钻石途径》的这位开悟的心理学家,我们应该说他有开悟的经验,但是他有没有进入到第九层次我们不知道,因为从很多的蛛丝马迹之中我们能发现,阿玛斯强调的比较是色彩的原型和本体的经验,当他谈到本体经验的时候,他谈的都是中脉七轮的经验。那么阿玛斯和威尔伯不同的地方我觉得是:阿玛斯带学生而威尔伯不带学生,所以阿玛斯和人互动的经验比威尔伯要丰富,威尔伯是一个隐世的学者和修行人,所以他和人的互动之中的某种融通性不及阿玛斯,可是他的那种大理论架构和阿玛斯是可以齐头并论的。

  问:因梦老师您好,我有个问题就是说,食物对我们的身心发展的影响非常大,当发展到7、8、9层次的意识阶段的圣人,他们还会不会受这个食物和物质次元的影响,他们如果吃了对身心不太好的食物,是不是也会觉得很难受?

  胡:不必说圣人了,连我们自己都已经有这个经验了,就是拙火启动的人,在精微化的人,就会非常非常清楚,你每一餐吃的饭,都会决定你饭后所有的身心状态,包括你的情绪,包括你和人互动的品质,还有你的场的开放度的问题,全部都能决定。所以食物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们会发现,古往今来所有的修行人,无论是在心地上面下功夫的人,或者是性命双修的人,到最后要辟谷,或尽量少吃,或尽量吃的单纯,包括藏密瑜伽里面特别强调要吃单一性的食物,就是说你最好不要混合得太复杂,量不要太大,因为你进入到精微层面的时候,如果食物的量太大、太复杂,在代谢消化的过程中,增加很多负担感的时候,完全可以把你从高层意识拉下来,所以克里希那穆提他每一餐的饭量不超过一个巴掌,就是一个巴掌,而且他吃得也很单纯,当然他是一辈子吃素的,那我不是在这里鼓励大家都去吃素,因为有些人的体质是不适合吃素的,不过呢,的确是肉食不能多摄取,蔬菜水果是阴寒的食物,气大的食物,风大的食物,对某些湿寒体的人来讲,这种食物会增加体内的气,这种气会往头顶冲,而造成脑压或者是胃肠胀气的问题,它会使人瞬间进入抑郁的感觉,使脑子的思维迟钝,也可能造成眼压过高,甚至是无法安然入眠,记忆力衰退等等的情况,这些都和食物有关。

  问:嗯,我有读到过台湾一位张全会医师的书,他把食物分成悦性食物、变性食物、惰性食物等等的,那我不知道这样的分类有多少的科学程度我不太了解。

  胡:我觉得,与其去依循别人的分类法,不如你自己去体会,因为人还是各有不同,这种通则不一定能为你量身定做。

  问:佛家讲的那个第八识——阿赖耶识,是不是还没有达到那个终极的境界,还得继续觉悟是么?

  胡:也可能你有悟,但是是悟后起修,事实上人是悟后起修,那个悟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它也重要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这个悟后起修的过程,你能不能在日常生活,行住坐卧的每一个当下,觉知得到what's going on,如果你只是为了蓄积能量,保持静默,远离大众,那个自我很容易就不见了,但是在日常生活里,那个自我随时随刻在蠢动着啊,但是你又不能说我用一个方法把这个自我的活动压制住或者消弭掉,这个欲望都不能有,你只能被动得看:这个自我的活动它怎么在造作,它随时随刻都在造作啊,当它起一个念头和欲望的时候这个自我就跑出来了,在这个当下我们要知道它背后的真相是什么,其实你只要知道真相就够了,就是你一直不断的知道,一直不断的明白,发生了什么,把这个探究和觉察能够一直延续,其实这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实修功夫了。还包括,比如说我讲话的时候,这个麦克风的声音不够大,我稍微用力讲话,这个都是一个暴力噢,这个对筋络的感觉来讲就是一个暴力。意志力就是一种暴力,因为我要鼓起一个意志力来达成一个目标,它就是一个过渡努力的一个状态,这个状态就是不够祥和的。

  问:那您能谈一下无为和无我的关系么?

  胡:一样,无为就是无我,当你有我的时候就不可能无为。

  问:胡老师好,我是一直有一个……

  胡:你的健康有问题

  问:对对,我是一直有一个便秘的问题,很多方法都用过但总是不见效果,今天这次见面会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她让我来请教一下胡老师。谢谢

  胡:你过去世是一个哀伤过度的人,你的肺部吸气的功能不够,造成你大肠不蠕动,因为肺经和大肠是互为表里,所有大肠的问题都是源自你的心肺功能,所以如果你的肺已经很弱了,你的气没有办法深入到丹田的,你平常一定要做大量吸氧的运动,比如深呼吸或者是快速呼吸,来增加你肠道蠕动的力量。

  问:胡老师您好:肯威尔伯说的九层意识光谱是必须一级一级统合才能开悟呢,还是跳跃式发展也能达到那个究竟的层次呢

  胡:跳跃式是可以的,有些人是前面的问题没解决就开悟了,但那是非常危险的,为什么呢,因为开悟以后就性侵害女信徒,因为前面的原欲没解决,开悟之后就操纵信徒敛财,因为前面的原欲没解决。前面很多阴影层的问题卡在下面没有整合上来,所以有很多很多的有宗教狂热现象的大师都有这个问题,就是小时候的心理问题没有得到解决。

  问:如果我不进行这种心灵的修持,这辈子是不是会死得很惨?

  胡:哈哈哈哈哈哈……会不会死得很惨不知道,但是不修行的话,会带着沉重的惯性模式到下一辈子,让下一辈子更惨……

  问:胡女士您好,我想问一个有关李敖的问题……

  胡:嗯,这个问题不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问:我觉得心理学有个巨大的漏洞,它在进行心理干预时,会屏蔽掉我们内在的那个最根本的超越性机制。也就是佛家所说的那个本体自性所带来的本真的自我超越。

  胡:超个人心理学就是结合了东方佛道里面的高层心理学和西方的深度心理学,统合成为了一个真正完整的心理学,没有任何抵触,所以精神分析在整个心理学的发展史里面是属于很早期的初级状态,所以你现在真的要学习心理学就直接进入到超个人心理学吧.

  《超越自我之道》读后感(六):读“超越自我之道”有关上瘾和灵性需求联系篇章的随感:

  以前在练瑜伽冥想的时候,我突然觉察到人类所有的上瘾类行为都和灵性需求有关。在瑜伽的语言中,是中脉的性能量流动带来的喜乐感,而这种体悟在性爱中是比较明显的。但是如果细微地分析和体察,我就发现酒精,毒品等麻醉性商品的上瘾是可以让人体的低层意识和掩饰性神经暂停,然后就会出现较高级别的意识层面,并带来高层次的生命体验和感悟。尼采所强调的酒神主义不就是这么回事吗?虽然这些感悟和体验也可以通过修行达到,但是上瘾类产品明显推进了这个过程,直接引发了那种喜乐状态。所以人类会留恋那种状态而不愿意出来,所以上瘾产品会让人对它们产生依赖性。

  书本里面的理论认为至幻药引发的就是神秘体验本身。而人类意识中渴望超越自我的欲望会试图抄近道抵达那个地方。

  而我自己曾经对赌博,棋牌,网络游戏有过轻微上瘾经历,这些活动中包含了对人生轮回的快速体验,比如:我很早就认同人生输赢一盘棋,人生如戏的思想。那么我在潜意识中让自己沉迷于这些东西上面,有可能是为了让自己早日脱离这种无聊和低级人生价值和人生轮回的束缚,看清自己更高生命追求的目标。

  寿文(野兽爱智慧)曾从我的星盘中看出我有戏剧化表演的性格,建议我应该更加真实和坦白地表达心声,这是我非常认同的。

  我需要觉察自己对任何事务的上瘾和过分热情,比如:我现在已经有轻微地对心灵自由群关注的上瘾。但是,我仅仅只需要觉察就可以了,不要太强制性地改变或者改善自己的这些行为。

  《超越自我之道》读后感(七):结合东西方思想与实践的身心灵愿景

  选自《超越自我之道: 超个人心理学的大趋势》 【美】罗杰·沃什&法兰西斯·方恩 主编, 胡因梦& 易之新 译,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 2013年9月一版,42元

  译序

  结合东西方思想与实践的身心灵愿景

  易之新

  马斯洛、葛罗夫等人在人本心理学成立之后,不到十年,就与一些人本心理学的其他奠基者开始建构超个人心理学,三十多年来已发展成非常庞大的理论与实务体系。可是在台湾虽然详实引进人本心理学,对超个人心理学的认识却近乎陌生(比如心理学常常谈到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和自我实现,却很少提到他说的高峰经验和高原经验)。其实超个人心理学中,有相当大的部分受到东方思想和修行的影响,个人以为这是结合东西方思想与实践的大好因缘。

  据译者对国内现况的观察,一方面各种宗教或另类的修行门径,常常过于重视灵性之类的高层发展,却忽视了身心方面的需要,甚至对自我探索与成长的需要视而不见:另一方面,各种引进国内的心理学派常常过于强调自我成长与特定的价值观,不但忽视灵性的需求,也忽略了华人有不同的社会文化背景。可是,我一直觉得,如果这两方面能够结合起来,同时注重各个层面的发展,对全人与社会都会有莫大的俾益,身心灵的整合也才不至于沦为空谈。就此而论,超个人心理学兼容并蓄的态度与方向,正符合当代台湾社会的需要。

  这本书汇集了许多曾取经于东方或研究心理学的西方超个人学家,以及近代的伟大东方宗教家、思想家的文章,内容涵盖了静坐禅修、清明梦、迷幻药、濒死经验等等具体的超常意识经验,并对超常意识做出深入广泛的探讨;还介绍自我探索、灵性成长的各种具体道路,以及可能产生的诸多问题与治疗对应之道;也有汇集各家思想理论的分析、整理与创见;更有许多对当代世界状况的反思与愿景。读者可以各取所需,也可以综览各家的精华。个人以为不论是愿意探索自我或思索人生的人、有心修行或灵修的人、期许身心灵整合的人、临床咨商治疗的专业人士、献身某个宗教的信徒或神职人员、关心环境与地球未来发展的人,都能从这本书获益良多,甚至得到很大的启发。

  关于迷幻药的部分,译者觉得需要做一些说明。虽然目前不论在美国或台湾,LSD等迷幻物质都被列为禁药,不过在美国尚未将之列为禁药之前,曾有许多科学上的研究,发现这类物质对于心灵、意识的探索有莫大的潜力,葛罗夫甚至描绘出迷幻药引发超常意识状态的地图。当LSD因为滥用问题而被列为禁药后,这些研究也嘎然终止。近年又有美国科学家开始翻案,希望能再度研究LSD之类的物质在临床上的效用,就好像吗啡虽然是禁药,但在心脏病患和癌症病患,仍然保有重要的医疗用途一样。译者深知LSD等迷幻物质在国内列为禁药,也有被当成毒品滥用的现象,但本书的介绍纯属科学的研究和哲理的探索,并无鼓励滥用之意,希望读者能抱持开放的胸怀,看一看禁忌之物也有益于人类的潜力。

  书中有许多名词,可能有多重意含,或是既有的中文译法并未统一,译者虽尽力勘酌,但仍不得不做出取舍,或是因前后文做出不同的译法,比如书中常提到的altered States of Consciousness,是指不同于平常意识状态的各种意识状态,书中译为超常意识状态,或是转换的意识状态、不寻常的意识状态,视上下文而定,但意含是一样的;eg0一字,译者加上引号而成厂自我”,以避免与Self混淆;而Self一字在英文中,又常有不同的意义,除了平常所用的自我、自己之外,有时可能是指本质的真我、灵性我、大我;再如meditatiOn在东方宗教中是指禅修,可是也常被非宗教背景的人修习,所以译者选择使用较中性而无宗教味的静坐,不过在纯然佛教的脉络中,仍然译为禅修。

  能把这本书翻译出来,是出于许多朋友的帮忙,如果没仃她(他)们的拔刀相助,我个人实在无力译介这本跨学科、跨专业的好书。旭亚不但在百忙中指导我,也开启了我门勺超个人心理学视野;韶蓉帮我查阅许多难译的名词和人名,并负担起繁琐的校阅和润稿工作;自鼐法师除了为我对照中文既有的佛学名词,还顺道给我上了一堂禅修课;因梦原是此书的译者,因为过于忙禄,在译完第一篇之后,把这本好书割爱给我,并提供我不少翻译的经验。此外,登义、孟浩也都提供了许多数据和建议,在此一并致谢。

  本书涉猎的主题庞杂多端,虽然有趣又深入,但全部容纳在一本书中,读者可能会觉得有些观念或困惑需要互相讨论的对象,或是发现译文的错误,甚至有自己的经验想与人分享。译者欢迎有兴趣的朋友来信讨论、批评、指数、分享,来信请寄至:kk497@mS17.hinet.net。但愿能有更多人对超个人心理学做出深入的研究和广泛的对话。

  《超越自我之道》读后感(八):前/超谬误

  选自《超越自我之道》

  第十九章 前个人/超个人的谬误

  肯恩•威尔伯

  前个人/超个人的谬误(pre/trans fallacy,简称ptf或前/超谬误),这个观念来自发展哲学(最有力的代表人物是西方的黑格尔和东方的奥罗宾多)和发展心理学(主要象征是西方的鲍德温和皮亚杰,东方的拙火瑜伽)。

  如果试图以这种发展的角度来看整体世界,会觉得世界本身是朝向确切的方向进化,朝向更高层次的结构系统,朝向更大的整体、整合、觉知、意识等等。事实上,只要瞥一眼到目前为止的进化记录,就会发现有个朝向愈益复杂和觉察的明显成长。

  从进化的过程来看,许多哲学家和心理学家都认为发展本是走向本体的,我们都很熟悉德日进(译注十二)所说的终结点(欧米茄点,omega point)观念,以及奥罗宾多的进化趋向超级心灵的说法,可是西方的哲学家如亚里斯多德和黑格尔,也保持相同的观点,黑格尔所说的“终点”就类似超级心灵和欧米茄点,这是“绝对知识”的状态,在此“圣灵以圣灵的形式认识自己”。

  所以从黑格尔或一般长青哲学的观点来看,进化的历史就是圣灵自我实现的过程。值得注意的是,黑格尔主张这个发展过程有三个主要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从本性开始,本性是指物质和单纯身体感官与知觉的范畴,我们称之为前个人或下意识的范畴,黑格尔常把下意识的本质(也就是前个人的范畴)说成是一种“堕落”(偏离的堕落,Abfall),但这种本性并不是违反圣灵或是脱离圣灵,而是单纯的“静止不活跃的圣灵”或“上帝在他的相异状态(God in His otherness)”。更具体的说,本性是“与自己疏离的圣灵”。

  从圣灵回归圣灵(或克服自我疏离的状态)的第二阶段中,发展从前个人的本性移到黑格尔所说的自我意识阶段,这是典型的自我本性或心智觉知的阶段,我们称之为个人的、心智的和自我意识的范畴。

  根据黑格尔的说法,发展最后结束在“绝对”,或是圣灵发现圣灵就是圣灵,我们称之为超个人或超意识的阶段(或层次)。

  请注意,整个发展的顺序是从本性到人性再到神性,从下意识到自我意识再到超意识,从前个人到个人再到超个人,以图五-1代表这个次序。

  我们只缺最后一个理论工具。如果从下到上的移动是进化,反过来说,从上到下的移动就是倒转(involution)(见图五-2)。本心经由之前的倒转过程,变成“堕落”、“静止不活跃的上帝”、“与自己疏离的圣灵”,或从高处到低处的陷落和“失落”,当物质(低处的范畴)脱离空无(Void,sunyata)而陷入存在时,称之为“大爆炸”(Big Bang),进化就是堕落的反向过程,是圣灵通过发展回归圣灵。

  既然发展是由前个人到个人再到超个人,而前个人和超个人又都是非关个人的,那么,对于无知的人来说,前个人和超个人看起来就很相似,甚至完全相同。换句话说,前个人和超个人这两个面向是很容易混淆的,这正是前/超谬误的要点。

  这个谬误有两种主要的形式:将超个人降级成前个人,称之为前/超谬误-1,以及把前个人提升为超个人,称之为前/超谬误-2.参考图五-1,重点在于如果不了解A点和C点之间微妙而极端的差异,那么发展图上的两人端点就会彼此陷落到对方里面。在前/超谬误-1中,C点陷落或降级到A点(于是C点不再存在),见图五-3.在前/超谬误-2中,A点陷入或提升到C点(于是A点不再存在),见图五-4.于是发展的两支脚变成单一的轴线。

  这种陷落立刻造成两种对立的世界观。由于真实世界仍然包含A、B、C三点,那么就仍然可以在整个存在范畴中见到前/超谬误-1和前/超谬误-2,可是这两者必然会按照各自的缺陷来诠释世界,于是就产生相应于这两种前/超谬误的两种主要的世界观,正如图五-3和图五-4所示。

  这两种世界观都承认个人的范畴,甚至这两个观点都认为发展会在个人的范畴达到最高点。

  第一个世界观认为发展是从本性中的前个人来源开始,经过一连串中间的进步,然后在进化的“高点”(就是人的理性)达到极致,它认为发展并没有更高的来源或目标,强烈否认有这种假设的“较高”层次,甚至认为连谈论的必要都没有。人是理性的动物,理性正是理解并指挥宇宙所唯一需要的。看起来很像我们的科学。

  相反的,第二种世界观认为发展是从“天上的”灵性来源开始,结束在异化的“低点”,就是罪恶的人性,或是个体化和个人化的“自我”。所以历史就是堕落史,并不是向上提升,而人类(或个人的“自我”)就是堕落的结局,就如图五-4所描写的。看起来很像正统宗教。

  困难而复杂的部分在于,既然前/超谬误产生的世界观就都是一半正确、一半错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这么难在各自相对的优点中取舍的原因,在处理那正确的半个发展时,这两个世界观是正确,可是在处理受到误解的另外半个发展时,这两个世界观就是谬误的。更具体来说:这两种世界观都各自包含两个重要的真理和两种重大的错误。

  第一种世界观的下列两种主张是正确的:一、我们拥有前个人、非理性和下意识的成分,这在进化上确实是先于理性和个人的部分,二、真实历史进化的方向确实是由下往上。它的错误在于:一、否认超个人成分的存在,二、否认真的从圣灵陷落、下降、因堕落而脱离与神性合一、就是神性的情形。

  第二种世界观正确的主张有:一、宇宙有超个人的成分;二、在某种意义上,我们确实“在罪中”,我们的生活与崇高的圣灵认同是疏离、分裂。可是,它也有两个错误的主张:一、个别的“自我”或理性思考的人格,是与圣灵疏离的极致;二、在进化中,真正的伊甸园在“自我”之前(或个人的“自我”造成原罪)。

  事实上,黑格尔和奥罗宾多都论证出最早的疏离(或疏离的高点),是始于物质本性。本性(或前个人世界)已经是自我疏离的圣灵,并不需要任何来自“自我”的帮助;再者,本性就是与圣灵疏离的极点。“自我”(B点)只是第一个发展出足以自觉地体认世界已经从圣灵堕落的结构。

  第二种世界观搞混了倒转时的真实堕落和进化中假定发生的堕落,所以认为自我在进化中兴起,使圣灵达到疏离的顶点,可是事实上,自我的兴起是圣灵在回家的半途:从前个人本性的下意思走到“自我”心灵的个人自我意识,目标是圣灵超越个人的超意识。

  前/超谬误-1和前/超谬误-2在人类心理发展上的两个主要例子,分别是佛洛依德和荣格。佛洛依德正确辨识出前个人的原我(id,A点)和个人的“自我”(ego,B点),却把所有灵性和超个人经验(C点)都贬抑到前个人层次;超越世俗的洞察力被解释成比世俗更原始的原我冲动;超越主体/客体的三摩地却被说成是主体/客体分离之前的自恋;超个人的合一被解释成前个人的融合。佛洛依德在每一个观点上都遵循第一种世界观(图五-3)。当然了,并不是只有佛洛依德使用第一种世界观的观点,这是标准、传统、无可置疑的西方正统说法----从皮亚杰到科尔伯格(Kohlberg)到洛芬哲(Loveinger)再到阿瑞亚提(Arieti),都是如此(译注十三)

  译注十三:这几个人都是近代发展理论的学者。

  依我的看法,荣格犯的错误正好相反。他正确而且非常清楚地辨识出超个人(或神秘)的面向,可是常常把这个部分和前个人结构混淆。对荣格而言,只有两个主要的范畴:个人的和集体的。所以荣格对低下和崇高的集体潜意识(也就是前个人和超个人的集体范畴)之间大量而全然不同的差异,有混淆的倾向。所以,荣格不只偶尔会美化某些幼稚虚构的思考方式,也常常以倒转的方式看到圣灵。无论如何,荣格和他的追随者有只辨认出两种主要范畴的倾向----“自我”和“灵性我”,于是把人类的发展看成沿着“自我”—“灵性我”的轴线而走。这正是图五-4的情形,把灵性我放在底层,而“自我”在顶层。这是纯粹的第二种世界观,也是许多超个人心理学家普遍接受的世界观,甚至包括反对荣格的人。

  荣格学派确实偶然认识了发生在两个主要阶段的发展:“自我”的发展和超越,到此为止还算好,可是,由于他们或多或少只处理发展中一支实际的脚(B点到C点),就会勉强要单一的轴线负起双重责任。他们并不是把发展看成从A点到B点再到C点,而是看成从C点到B点,再回到C点;不是从潜意识的前个人到个人再到超个人,而是从潜意识的超个人到个人再到超个人;不是从前“自我”到“自我”再到超越“自我”的灵性我,而是从灵性我到“自我”再回到灵性我。

  这种理论看起来好像只是遗漏了前个人范畴的部分,可是在理论背后真正的问题,是把前个人范畴提升到有如超个人的状态。虽然我们可以同意婴儿期没有某些概念上的焦虑,可是依我的看法,这种“自由“并不是出于超个人的保护,而是前个人的无知,马斯洛对这一点也保持同样的坚持态度。

  前/超谬误-2的误解会低估“自我“,而提升前“自我”的价值,并在涉及某些(当然不是全部)“前卫“或“人类潜能”或“人本/超个人”的心理治疗方式中,造成不良的影响。造成的问题有很多,简单说来,最重要的可能就是很多需要治疗的人,大部分是苦于前个人的固着、解离和强迫性思想,并没有足够的“自我”力量,来超越这些威胁生存或使他们不知如何生存、来自低下层面的愤怒、冲动和驱力。当他们遇到采用第二种世界观的治疗师,会被引导要“放下”自我概念和整合,而这却是他们非常需要建立并强化的结构。

  大部分精神官能症并不是因为缺乏“自我”超越而感到痛苦,而是因为缺乏“自我”价值感,所以治疗首要促进强壮的“自我价值感”,然后才可以促进“自我的超越”。

  2009年1月2日星期五,10:35书录,野兽爱智慧居

  《超越自我之道》读后感(九):《超越自我之道》想到的

  本书是诸多超个人心理学专家的精粹作品集锦,包括肯恩·威尔伯、丹尼尔·戈尔曼、杰克·康菲尔德、查尔斯·塔特等人,汇集各家思想精华,予以分析、整理。内容涵盖有静坐禅修、清明梦、迷幻梦、濒死经验等超常意识经验。此外,本书还介绍了各种自我探索、灵性成长的具体道路,以及可能产生的问题与对治之道。超个人心理学是西方深度心理学与东方高度心理学的整合,而本书就是这条整合道理的思想精粹。

  看完这本书我心里放下了很多思想包袱,以前总是很着急,一个事情解决不了心里一直惦记着,别的事情也干不下去,其实这样挺影响效率的,其他事情也同等重要,如果只盯着一件事情的话,满盘皆输。看完这本书后给我一个启示,凡是不要对峙着去解决,学会放松,只有在不紧张的状态下大脑才会有更多的灵感。

  我希望广大口吃朋友们也看看这本书,更深层次的去了解下自己内心深处。口吃朋友们总是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越是被动越被动,越是自卑越自卑,内心没有阳光,那我们就让阳光照进来。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口吃矫正中心是一个重启你流畅人生的平台。

  《超越自我之道》读后感(十):人性发展的超个人面向

  第五篇 发展的超个人面向

  关于人性的极致,以及人性终极可能性的探索……对我而言,意味着要不断破坏原本受到拥护的理论,不断面对与一般见解不同的悖论,、看似矛盾或模糊的说法,以及偶尔有建立已久、受人坚信、看似无懈可击的心理学法则彻底崩溃。 ——马斯洛

  所有事物都会改变,包括发展的观念。心理的发展和长久以来的假设恰恰相反,其实是持续一生的。动机、情绪、道德、认知、生命任务和认同感,在成人以后都还能继续成长。我们越来越清楚,一般人习以为常的成年期并不代表完全的心理成熟。先进的发展例证,包括马斯洛的高层次动机(metamotives)和肯恩·威尔伯的后形式运思认知,此外世界的各种宗教传统也提供了默观发展的地图。

  所以,我们有关于儿童、成人和默观来源的发展地图。晚近,肯恩·威尔伯把这些观念整合起来,提供了第一个发展的“全方位”理论。这个理论把上述三个面向整合成一个体系,并认为传统的、个人的和心理的发展到后期阶段时,会融合成超传统、超个人和灵性的阶段。虽然还有许多疑问,也需要大量的研究来检测并琢磨这个理论,但这个全方位的理论对于常态、病态、默观练习和人类的可能性,都有迷人的意含。

  “常态”是一种发展的停滞

  其中一个重要的意含,就是我们所认为的“常态”其实是一种发展的停滞。这个观念并不新鲜,马斯洛的说法是更精确的表达。他说:“我们在心理学中称为正常的情形,其实是精神病理的平均值,那情形是如此平凡而到处可见,以致于我们根本就不会注意它。”可是,如果常态是一种发展的停滞,又是什么阻止了它呢?停滞的力量似乎是由个体和社会两者共同运作的。

  成长包含了走向未知,所以常常需要放弃熟悉的生存方式,结果我们倾向于害怕成长。心理学家和哲学家都已体认到这种不幸的结局,就是我们其实在拒绝、反抗我们的伟大和潜能,或许可以称之为灵性防卫。已经有许多关于灵性防卫的描述,人本精神科医师弗洛姆认为它们是“逃避的机制”;而马斯洛称之为“约拿情结”的最终结果,这是引自《圣经》中企图逃避神圣使命的先知约拿;存在主义哲学家克尔凯郭尔描述我们如何寻求“微不足道的平安无事”,还有人谈到“压抑崇高”。重点是我们的超个人潜能并不是因为偶然的因素才没有得到发展,而是我们主动防止它们的发展。

  社会也在防止超个人的发展,文化的功能似乎不只教导人要压缩意识,而且是集体的共谋,反映出我们个人对超越的彷徨犹豫,并加以扩大。

  社会发展的这种影响有一个可能的机制,就是“强迫达到生物社会性的平均值”,这是社会力量弥补极端基因的现象。例如,拥有强烈掌控基因的人,会受到社会的约束,柔顺的人会被鼓励要有自信。社会有强大的影响力,把人拉向常模。

  同样的法则也运用在垂直的发展面向,换句话说,社会鼓励人往社会的常模发展,但会阻碍超越其上的发展。例证包括把有天赋的儿童放在正常但对他们而言却是单调乏味的学校,而导致挫折和行为问题。它也可以解释人类历史中太多圣徒和圣哲被毒死、钉十字架、活埋的命运。

  整体的结果就是,我们的潜能和天分被暗中压抑,而没有得到鼓励,无法表现出来。社会的发展层面可能为其中的个体设下发展的限制,不论多么有天赋的人也是一样。典型的例子就是阿尔道斯·赫胥黎的所说的现象,他问:“一个克罗马农天才,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克罗马农人的头颅容量和现代人种差不多,甚至稍微大一些,所以他们可能拥有我们的心理、智力和宗教发展的潜力,可是赫胥黎指出,克罗马农天才可能是个好猎人或采集者,但不会更好了。

  我们里面有什么能力还没被发现呢?有什么目前深不可测的能力潜伏在我们里面,而我们要怎么促使它们显现呢?这些卑微的问题可以提醒我们,在我们里面的潜能可能超过最离奇怪诞的梦。普罗提诺(Plotinus)宣称人类徘徊在野兽和神祗之间,也许这是另一种说法,说明我们站在发展和演化到最高人类潜能的半途上。

  如何克服阻碍人类发展的力量?

  如果我们怀有梦想不到的可能性,如果常态其实是发展的冻结,如果大部分个体、社会和全世界的不幸反映出这种发展的受挫,那下一个问题是什么就很明显了。我们要如何克服这些阻碍,促进个体和集体的成熟呢?这可能是当代最重要的问题,文明和地球的命运可能都要依赖这个问题的答案。

  既然阻碍的力量在个体和社会这两个层面运作,我们就需要个体和社会的回应。就个体而言,心理治疗和静坐之类的做法能解冻并催化发展,这些方法是如此的重要,所以会在不同的章节详细讨论。

  在社会层面上,教育和社会环境都很重要。教育可以提供人类潜能和超越平常存在方式的资讯,重要的是能显示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能够以特殊的做法来实现,而且比沉湎于追逐媒体美化与广告巧妙操控的性、金钱和权力这“物质三巨头”的短暂快感,更令人觉得满足。

  当代最具决定性的教育挑战,并不是当前西方政治家和教育家所关切的事,好比如何提供数学分数或培养对科学的兴趣。从全球和超个人的观点来看,当代的关键问题是如何让教育普及全世界,从儿童期的成长到超个人的发展,教育都是使人成熟的来源。

  这个教育转化的重要性,是再怎么强调也不为过的。就如威尔斯强调的:“人类的历史逐渐成为教育和灾难之间的角力。”从这种全球、超个人的观点来看,最后有可能像芒福德所预言的:“教育将会构成人生的基本事业。”

  另一个孕育超个人发展的社会方法,就是提供马斯洛所谓的优质心理环境,也就是适合心理发展的理想环境。意思是指社会上有一群人共同分享与努力,这些人包括重视超个人成长的人、培养超个人成长的人,还有提供人际安全感氛围以安心进行实验的人。历史上,这类人聚焦在隐修的地方或是宗教社区,而他们在现代也共同来到研讨会、工作坊,或是有共同目的的社区,并透过仪式、教育、模范和社会的强化,来互相支持。

  全方位的发展理论也牵涉到精神病理学的认识与治疗,在任何层面都可能出现发展的问题而导致病态,所以在诊断和治疗时,必须考虑到生命中这种发展的事实。例如,对于心理治疗和静坐两者的作用和优点,一直存在很大的混淆,有人认为静坐是心理和灵性的万灵丹,可是,静坐对超个人层面的成长也许是最有效的方法,但是对于固着在生命早期阶段的人,却是比较没有效的。静坐在传统上特别运用在超个人发展的催化上,由此看来,就会觉得上述说法很有道理。事实上,超个人发展的观点,使我们体认到许多宗教的默观核心提供了各种引发超个人成长的地图和技术。

  虽然有人说,不同的做法和传统,只是爬上同样山岭的不同路径。可是现在越来越清楚,各种传统和传统中的团体,可能致力于不同层次的发展,所以不同传统间的超个人经验,不只有不同的形式,也有不同的层次。

  虽然超个人经验的目标是加速默观联系所引发的进展,但这些经验本身就恩呢该加速人的发展。事实上,单一的超个人经验可以造成一辈子的改变。例如,徒弟被“巫术之光”照亮,就转化成巫师;同样的,一次神秘的经验或是短暂的濒死经验,转化心灵的强度可能会彻底改变人格。

  超个人经验的共同特征

  深邃的超个人经验有什么共同的特征呢?有各种不同的说法,可是世界各地的人都同意其中有一项核心的领悟,就是锐利地洞识自己的本质或身份认同。这个本质不只是超个人的,也是超越语言、难以描述的,超越时间、空间和任何限制,当然也超越了语言文字或思想能力所涵盖的范围。就像安谷禅师(Yasutani Roshi)所强调的:“我们的真实本性是超越所有类别的,所有你能设想或想象到的,都只是你自己的片断罢了。”我们不只超过自己所认为的,也超过我们所能想象的,就好像伟大的印度哲学家拉达克里希南所说的:“实相超越、环绕并满溢出我们可悲的类别。”

  当以文字来表达时,我们的真实本性在传统中被描述为无穷无限、没有边际、不受限制、圣灵、灵魂(Geist,康德哲学)、大心(Mind)、灵性我(Self)、佛性、自性(Atman)、唯一(One)、存在-智慧-喜悦的三位一体(Sat-chit-ananda)。这些经验是下叙述的来源,这些叙述表达了伟大宗教传统的神秘核心。

  它和他成为一个实体。(阿布拉菲亚,犹太教)

  天国就在你们里面。(基督教)

  自性(个体意识)和梵天(宇宙意识)时一体的(印度教)

  了解灵性我,就认识了全宇宙。(奥义书)

  认识自己的人就认识了他的上主(穆罕默德,回教)

  天、地、人形成一体。(新儒家)

  可是经验会来来去去,最初的启明不论多么有意义、多么深邃,最后都会消退。所以还有另一个发展任务——把暂时不同的状态转化成恒久的特质变化,把高峰经验扩展到高原经验,或是如休斯顿·史密斯非常有说服力的说法,把启明的闪光转化成持续之光。以更传统的语言来说,这项挑战就是要把吠檀多哲学的有分别三摩地(nirvikapa Samadhi)转化成俱生三摩地(sahaj Samadhi),把TM冥想者的超越意识转化成宇宙意识,把佛教徒激发而生的意识转化成自然而有或自发的意识,把基督教的神秘狂喜转化为神圣。对于转化意识的这种稳定状态,有各式各样的称呼,例如开悟、自由、救赎、解脱,和苦的止息。

  可是,即使是转化意识的稳定状态,也不是最终的任务。当存在的疑问解答了、个人的痛苦减轻了,就会注意到别人的痛苦,而绽放出慈悲心。埃克哈特极力主张:“他必须在爱中流出自己。”超越最初的启明,甚至持续之光的挑战,就是要把光带回世界。

  有许多与此相关的隐喻,柏拉图的说法是重新进入洞穴;在禅宗“十牛图”中是“垂手进入市集帮助人”(入尘垂手);在基督教是“灵魂的丰收”,神秘合一的神圣结合,在世上结出许多果实;约瑟夫·坎贝尔称这个最后阶段为“英雄回归”;历史学家汤恩比则把内在探索和外在服务的整个循环称为“退隐和返回的循环”,并说这是对人类有最大贡献者的特征。

  所以,超个人的发展包括好几个步骤:突破传统习俗的限制,体认更进一步的发展潜力;进行一种能实践这些潜力的做法;亲身体验启明的闪光,将未来的潜力转成当下的真实;将启明的闪光扩展成持续之光,并为所有人的利益将光带进世界。伟大的智慧传统将这个过程视为人类存在的最高目标和最伟大的善。

  本篇的文章描述超个人发展的好几种面向。以马斯洛的话来说,我们对这种超个人经验的渴望是人性本来就有的部分,从全人的发展来看,就好像食物和避难处这些基本需求同样真实、同样是生物本能,也同样重要。他认为无法体认并实现超个人的渴望,会因为不能认识人的真实本性和起源,而导致心理的苦恼,或称之为“灵性病理学”,而这种灵性病理学可能潜藏在当代西方文化抑郁不适的现况下。现代人借着强迫性消费的替代满足感,想要填补超个人需求未获重视、不得满足所造成的存在虚空。重视人生中超个人、宗教、哲学和美学的面向,恐怕是个体和社会得到健康和发展所不可或缺的。

  在“超个人发展的范畴”中,肯恩·威尔伯全面研究世界各种心理学和宗教,以及它们对人类发展更进一层的描述,还有在各种传统中所发现的主要超个人阶段。在本书后面的章节中,他会谈到各个阶段可能出现的病态,以及适当的疗法。

  较高发展的共同特征就是身份认同或“自我”的改变,最终丧失“自我”的坚实感和分离感,而超越个人。有许多人谈论“自我”的缺失、超越或更上一层,可是自我(ego)这个名词被用在许多方面,而且常常缺少适切的定义,所以在谈到无我(egolessness)的观念时,常常不够精确。在“无我之种种”一文中,马克·艾普斯坦(Mark Epstein)澄清了无我这个名词的正确使用方式。

  在“成为重要某人和无我之人:精神分析与佛教”一文中,约翰·英格勒(John Engler)提出精神分析和佛教、心理治疗和静坐之间,关于发展的比较,对照出两者对本质我、健康和病态的不同观点,以及各自能对什么疾病和生命阶段有最大的帮助。

  在“前个人/超个人的谬误”一文中,肯恩·威尔伯指出超个人的经验常常和早期经验或退化经验混淆。化约论者把超个人经验贬抑为病态,而“提升论者”把婴儿期、原始的或病态的经验提升为超个人状态。威尔伯描述了这种前个人/超个人谬误的一些类型,以及因此而造成的代价。

  选自《超越自我之道: 超个人心理学的大趋势》 【美】罗杰·沃什&法兰西斯·方恩 主编, 胡因梦& 易之新 译,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 2013年9月一版,42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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