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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8-08 05:18: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楼兰》读后感精选10篇

  《楼兰》是一本由(日)井上靖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210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013-6,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楼兰》读后感(一):这般楼兰

  楼兰,一座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迷城。曾经繁华似锦,如今已幻化成大漠中的一粒黄沙;曾经的动荡不安,如今已成为掩藏于西域中的一段历史.......多少人想找寻这已化为泡沫古城的一丝踪迹,这种执念却成为这座城池骄傲。多少文学家想要用自己的笔杆,为已经不复存在的她画出清楚轮廓,这种孜孜不倦让这座城池拥有“蒙娜丽莎”般神秘微笑......井上靖,一位日本文学作家,从他独特视角描绘出这般颠沛流离的楼兰、西域以及和她们有着千丝万缕牵绊人们真实的历史,真实的存在真实的感情......楼兰、罗刹、褒姒、明智光秀......在《楼兰》中似穿越时空空间交集在一起,只因为他们都身在历史。

  《楼兰》读后感(二):遥远的历史与古老土地

  说到西域,总是想起“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塞外风光,想起张骞与班超,想起曾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各个民族与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

  历史的风沙太迅急,将岩石风化成沙土,沙土掩埋了所有的时光。千年之后的我们,踏过层层的累土,寻找逝去的往昔。

  《永泰公主首饰

  在这个故事里面说的是永泰公主墓被盗的故事。

  陈某带着自己的弟弟女人以及同伙前往盗取永泰公主墓,面上看着陈某与自己的弟弟、女人的关系都是极好的,但却不知道弟弟与女人早就暗通款曲。弟弟和女人被派了把风,期间女人打算洞口封住,这样两个人从此以后就可以一起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但是弟弟不甚愿意,潜入洞下,进入墓地,被陵墓内的各类装饰以及永泰公主的悲惨命运感叹,没有积极进行盗墓活动。第二次前往盗墓的时候,陈某要大伙去从永泰公主身上盗取她的首饰时,大家都拒绝了。陈某开始对自己弟弟感觉厌恶。一群人带着各类宝物攀援而上,出了洞口,后面因为发现陈某没有上去,弟弟重新下去找他,却发现自己兄长手上拿着永泰公主的项链愤怒的关闭了石板盖子,然后爬上地面,将陈某埋在了墓里面。

  不过有趣的一点是在尚爱兰《中国公主》之《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永泰公主》文章里面写到如下内容

  “一千多年后首先进入墓道的人,还忽然发现了骇人的场景:在墓道的尽头,有一副死人骨架歪斜地坐在墙根,是二十多岁的男人骨架,一般认为他是盗墓者,因为死者的上方开了一个很大盗洞,又不知被谁(很可能是想独吞财宝的同伙)堵住,这位被陷害的盗墓者,只有颓然无助地死在这里,墙上还留下触目惊心的黑手印。

  但喜欢浪漫哀情的人,却愿意相信另一种说法:这个一碰即散的骨架,最初被发现时,手里拿着一个龟甲,上面刻着“之闵,永泰,生生世世……”这龟甲和永泰公主的一部分尸骨,后来说不清楚散失到哪里去了。

  这不是一堆吓人的尸骨,而是一位英俊有才又痴情男子,他叫宋之闵,是唐代诗人宋之问的堂弟。宋之问很有才华,很巴结张氏兄弟,甚至给张易之端溺壶、倒尿盆,因而也很受武则天赏识。由于堂哥的关系,宋之闵认识了李仙蕙小姐——那时候她还是郡主,因为她父亲当时被武则天厌弃,贬为庐陵王。这段爱情,本来很有可能成为美好姻缘,谁知李仙蕙忽然荣升为公主,她中意的宋之闵自然也配不起她的高贵身份了。

  永泰公主出嫁后,宋之闵在思念愁苦中渡过了两年时光。忽然听说永泰公主被打死了!他寻到陵墓,掏了一个洞下去,整日不吃不喝,只枯坐在墓中,状如身心俱死。他的好心朋友,只好将洞口封闭填埋,成全了这位想与永泰公主生同心,死同穴的痴情男子。

  只当这个故事是个传说吧!没有传说的历史实在叫人灰心丧气、索然无味。”

  对于这段内容,如果通过测定其遗骸中碳-14含量来推断它的生活年代就能够判断出这具尸体是和永泰公主生活在同一个年代,还是这个文章的五代时期

  《狼灾记》

  陆沈康是蒙恬手下的一名勇士,后面逐渐被重用。在蒙恬被杀之后,打算班师回朝,以及去与自己的好友张安良会面

  在他带领部队经过卡雷部落,并且在一间木屋里面住下,并在木屋里面发现了一个卡雷族的女人,并迷恋上了这个女人。两个人心情愫,女人告诉陆:“我所以不留你,是因为不忍心叫你沦为野兽;我们种族自古以来有一种传说,说任何人只要跟其他种族的人交欢七次,就会变成野兽。今天是第六夜,你要是再逗留一个晚上,你我都可能变成野兽。”

  六天之后雪停了。陆沈康要继续开拔前进。在当天的夜里,陆沈康又忍不住回到了木屋,第二天早上,陆沈康发现自己和女人都变成了狼。两个人开始在塞外生活起来。

  在陆神秘消失的十年之后,张安良依旧戍卫着长城,在张安良进谒新近到任的本地区长城守备军统领的路上,张安良发现自己和部下不断的被狼追踪与希冀,张安良与化成狼的陆沈康相遇,陆对其讲诉自己为何会变成狼。后面因为听到母狼的嚎叫,陆沈康的人心重新变成狼心,并攻击张安良,张安良不敌,卒。

  从此长城外狼灾肆虐

  这个故事颇为诡异,但却带着带着大漠奇情的风味

  《洪水

  这个故事讲的索劢两站洪水的故事,第一次成功了,索劢名满西域,第二次失败了,索劢消失在洪水之中。

  这个故事中有趣的是索劢身边的女人,两次索劢战洪水的过程中,都被要求活祭,第一次没有,第二次投入了水中,却也没有阻止索劢的被洪水淹没的命运。

  《漆胡樽》

  漆胡樽是一种胡人使用饮水器皿。这方器皿历经数人之手,千年之久,最终出现博物馆展览上。

  《昆仑之玉》

  千字文上面说“金生丽水,玉出昆冈”,大抵在古人心目中,美玉都是来自于昆仑山吧。

  故事一是李生桑生两个年轻人混入于阗国的使节团,前去寻找于阗美玉的。

  虽然两个人在于阗的河水里中采集到了很多碎玉,返回时却因为玉门关已经关闭,两人再也无法回到汉土,因而重回到罗布泊畔,李生打算顺着塔里木河走回汉土,却沉入了水中。后来桑生也不知去向

  故事二中卢氏带着三个人浩浩荡荡的去寻找黄河源头,最后看到了星宿海,却因为星宿海的冰封而冻死在湖畔

  《楼兰》

  这个章节讲的是楼兰古国在匈奴与汉朝的夹缝中的生存故事。

  其中安归的王后应该就是后面发现的楼兰女王吧。

  这本书读的有些乏味,不如《敦煌》给我的震撼之大。还是喜欢《敦煌》里面的赵行德和王女之间的故事。

  《楼兰》读后感(三):有些有趣的内容

  我是因为想买井上靖大名鼎鼎的已经绝版的《敦煌》才摸着五花八门的导购买到了这本书。单只看名字,以为是关于楼兰的长篇小说。楼兰在历史上只存在了短短五十年的时间,正如这部书里关于楼兰的故事,也只有短短的流水账似的一小篇。

  书中的文字倒也平实本分:没有色情,没有暴力景色描写都是淡淡的。与其说是小说,倒更像是读了哪篇史记然后用白话形式介绍无知现代人

  真正让我喜欢的倒是颇有聊斋感觉的两篇《狼灾记》和《罗刹女国》。其中《狼灾记》里关于蒙恬将军的那段叙述倒引发了我对那段混乱而又短暂的历史的兴趣。《罗刹女国》是篇惊悚又色情的小短篇,里面提到的罗刹在印度南部的某个地方,也许未来的某天可以倒印度南部去亲眼探访下这些妖孽们的美丽后代

  非常值得改变电影剧本的是《宦官中行说》。文章里虽然提到了中行说是跟着下嫁到匈奴的公主一起到的西域,写过这篇公主就不见了。至于宦官怎样就对汉朝发出了报复心理的种种书中并没有交待,数次大的战争也是一笔带过。一个在汉朝和匈奴交锋的过程中起到了如此巨大作用的宦官,他的爱是什么?他的恨从何而起?他回到关内又是什么样的心情?这大概汉奸始祖吧?!文章匆匆几笔,让人产生了太多的问号而得不到答复,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折磨

  最后一篇更有趣的是《朴陀落渡海记》这真的是一篇非常好的宗教电影题材。西方的净土无论存在与否,在宗教大众世俗压力下有多少眷生的人被草草的推上神坛?能不能往生不知道,枉死的看来倒不在少数。这心里的纠结配合要被送死的煎熬真是让人看了哭笑不得是非常好的喜剧题材。

  总体说来书不是那么可读,但是留下的大堆功课倒是给内容加了不少分数

  《楼兰》读后感(四):井上靖的西域之缘

  五六年前,偶读井上靖的《狼灾记》,写的是在公元前300年的秦代,远戍边境的秦军队长陆沈康与一个异域女子缠绵七天七夜之后化身为狼的故事——听来如此神秘,但是井上靖真实淡然的文笔娓娓道来,甚至让我一度以为陆沈康及其友张安良是真实存在过的古人!从此对井上靖的书一发不可收拾,但当时苦无纸质书,只好在网上买了复印本;今日得了新经典出的新版,总算遂了心愿

  同为推崇中国文化的日本历史小说家,井上靖堪比司马辽太郎,他俩甚至合著了《去西域》一书;在中国的西域文化上,井上靖可算是精心钻研。他一生痴迷西域,熟读中国大量史料文献,读遍后汉书、史书等,也因此在他的小说中,古诗词随手拈来,史实中透着醇厚诗意

  1958年,53岁的他写出了《楼兰》与《敦煌》,直至1977年他才第一次踏上敦煌,皑皑白发之际终于圆了他的西域之梦,叹称:“23年前我就写了《敦煌》,可直到今天才头一次见到它,却一点儿也觉不出陌生。我与中国太相通了。”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现实想象别无二致情况,一则是他与中国西域之间沉淀多年的缘,二则是他不断的搜寻史实资料,在自己的脑中填充、修补对西域的理解。他终其一生对西域的追寻回应了西域对他的召唤,也因此他笔下的楼兰敦煌,对照现实犹如明镜反射般真实。

  西域在井上靖的心中是个遥远而执着的梦,如何用文字呈现出他内心的这个梦,使得他更为斟酌慎重。他选择了隐忍与克制,不让浪漫情怀使之虚化——与其说他是个历史小说家,不如说在对待他心中的西域时,他更愿意做一个尽量描出真实楼兰的记者。井上靖对楼兰、敦煌的认识与了解如此充实于心,乃至于看到他在描述楼兰的时候,甚至让人感觉楼兰是他去过、遇到过、阅历过的一个故国

  无论是楼兰迁徙到鄯善的历史变迁,还是楼兰王妃在迁徙前自尽的杜撰传闻,他都以平缓古朴的文字,给人们看到了楼兰人复国梦灭的扼腕悲怆。井上靖从不用情绪渲染来给读者强加于悲情之上,而是用淡然的语调旁观者姿态展现了楼兰的殒灭——这种悲凉之感源于宿命感——对历史的无可作为无可挽回,历史的进展如滔滔江水向东奔流,没有人能阻挡。

  他淡然的笔调引来一片叹息,无论多少英雄在西域狂沙中勇战匈奴,除了在历史上留名之外,实则徒劳无功。班超在塞外抗击匈奴三十余年,垂垂老矣回到家乡,大漠的黄沙与狂风早已改变了他的容貌,使得他与异域人无差,孩童笑着跑过,唤他为胡人——如此熟悉的场景,无不显示了井上靖对中国诗史文化的熟悉与黯然于心——这分明就是贺知章那首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井上靖擅长以古朴幽深的文字再现宿命的悲凉感——犹如他在《敦煌》里透露着对中国佛教的探测与向往,书中人物的佛缘也是因缘际会,而无意中促成了敦煌佛经完好保存的历史大事,仿佛这是宿命促成的缘——这一缘亦是井上靖自身历程体现——兴许是因为他年幼时的艰苦,而把这种与现实脱离的精神寄托在遥远的异国西域里,方能解忧,对西域的这种痴迷不知从何而起,亦是一种缘。

  他既现了基于史实材料而写出的楼兰与敦煌,同时也写出了对魔幻奇异好奇感。狼灾记中的陆沈康与异族女结合七天后化身为狼,以及《僧伽罗国缘起》中某国新娘路经某地路遇一老虎后,与老虎一同居住并生下一对子女,这种只出现在怪力乱神的不稽传闻在他笔下写来恍如家长里短一般,好似一个过路人经过村庄大树底下歇凉时漫不经心地跟孩童谈起一样,悠悠说完之后他便是要赶路去了,留下孩童还在考量,多么有意思

  井上靖一生来过中国27次,他笔下的西域文化兼容了写实与神秘,可谓是中国西域文化的传道者。那个在黄沙暗日中被掩埋已久的楼兰古国,唯有在他笔下,才再一次掀开她神秘的面纱。落日孤雁入胡天,漠上黄沙卷梦来——这兴许就是井上靖不断不断诉说的一切了吧。

  《楼兰》读后感(五):山高水长,风沙漫漫,红粉骷髅,其无悔!

  如目录所示,除《楼兰》外,这本书还包含《狼灾记》《洪水》《幽鬼》《异域人》等。这些故事篇幅不长,个个精彩。

  井上靖的小说总是充满苍凉。就像有人说的那样,他的故事的主人公只有一个,就是时间。

  因此所有国、家、人的兴衰灭亡都极其自然而渺小,哪怕其中有着无数生死悲欢。

  比如楼兰,一个挣扎于匈奴与汉朝两大势力夹缝中的小国,被迫背井离乡迁往鄯善,自此直至消失也再未能回归故国。

  比如《异域人》里的班超,42岁随军出使西域,在大漠淹留30年,终上书“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如愿回到都城洛阳,竟被顽童称为“胡人”,大漠的烟尘和孤独已经改变了他皮肤和眼睛的颜色,乞骸骨回到家乡的他竟成了异域人。

  比如《狼灾记》里的陆沈康,本为秦军勇士。在长城以北的雪原行军时,竟与当地的一名卡雷族女人发生了关系。女人警告他,若卡雷族女人与外族男人缠绵七夜,两人将变成野兽再难回头。六天后,陆沈康拔营离去,但面对恐怖雪崩和辽阔原野的他,终于宿命般对卡雷女人难以忘怀,什么家国天下 、军旅戎马都万难顾及,哪怕变身为狼,也心甘情愿,从此风餐露宿,快意自由。

  看井上靖写西域,从来不渲染感叹。他只是笔锋轻轻转动,巨大的苍凉就澎湃涌来,无远弗届。

  《楼兰》读后感(六):楼兰

  自己的阅读习惯有一些毛病,总是疲于看外国书籍。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每一件事都在讲究循序渐进,看书也一样,也许是我的阅读量还不够,看不下去外国书籍也是有的,我安慰自己。

  这个周末回家,看到了书架上的这本书。对于日本文学,我买的书也不多,大多都是国人熟知的。川端康成太宰治东野奎吾之类,除了东野奎吾的侦探小说比较易读,其余的书籍翻了几页以后就束之高阁。临睡前决定放弃之前任务式阅读浏览过的部分,从头阅读。而现在,一气呵成地看完这本书后,我可以改口了,又多了一本我感兴趣的外国书籍,或许可以说又多了一个可以阅读其书籍的外国作者。

  回到这本书的本身,书的前半部分,从《楼兰》至《褒姒的笑》,讲的都是中国的历史,除了《褒姒的笑》这一篇,讲的都是中国历史上关于西域的部分,也可以说是现代的我们对于历史含糊不清的那部分;而从《幽鬼》至《北方驿道》,讲的是发生在日本的故事。

  讲一些这本书里比较打动我的文章吧。

  《异域人》讲的是班超的故事,永平十六年,时年四十有二的班超参加讨伐匈奴大军。而永元十四年,班超返回故国,时年七十有一。后半生三十年均在西域度过,为东汉收复西域鞠躬尽瘁。而与他坚持在西域抗守相对的,是东汉反复无常的政策,是开通与闭守不定的玉门关,是来期不定的援兵。“留在疏勒国的班超决心埋骨异域,自汉接来妻子和儿女”。但却被汉人传播流言“身居异域,拥娇妻抱爱子,贪图安逸,忘记了故土。”班超只得将妻子送回汉,从此分隔两地。在班超垂暮的时候上书朝廷“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骨肉生离,不负相识。所与相随时人士众,皆已物故。”最后,班超距他回故国进入洛阳城十多天后病重而卒。

  《补陀落渡海记》讲的是补陀落寺的住持金光坊渡海的事,何为渡海?就是将想要渡海的人钉在箱子里,准备几天的粮食和灯油,将箱子钉在船上,任船在海上漂流。民众们相信他们可以漂到补陀落净土,得到永生。有真正相信自己可以找到补陀落的,也有一心求死,有身体不好被迫渡海,种种。金光坊在渡海后拼命求生,但却被当帮助他渡海的人救起,最后仍然把他钉回船上继续完成他的渡海了。他在求救时写给小僧侣的话:蓬莱身里十二栖,唯身净土已心弥陀。

  全书若不算上后半部分从《幽鬼》开始的部分,算是中国的历史小说。总之,它是一本不枯燥的短篇小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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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兰》读后感(七):一本不全是讲西域故事的故事集

  楼兰

  井上靖

  这是一本短篇小说集,读前面几篇,会以为是讲西域的各种故事集,结果后几篇莫名其妙的讲了不同时期的发生在日本的几个故事,就搞不懂这个集子的意思了。

  看了《敦煌》,以为这本书是整本讲楼兰的故事呢,结果,第一篇就是《楼兰》,确切的说是楼兰简史,作者简练的语言的优势展现出来了,把自楼兰进入汉人视线开始,到北魏鄯善变成其下的一个郡县,世上再无楼兰和鄯善,再到二十世纪,因为斯文赫定在楼兰遗址的一些发现,楼兰重新再被提起,整个过程用一个短篇的篇幅讲述的非常清楚。

  第二个故事《洪水》,讲的是汉献帝末年,索励出玉门关,在流经塔克拉玛干沙漠东部的库姆河畔建立武装屯田基地的故事,索励去的时候,半路遇到一个年轻的亚夏女人,他带上了这个女人一起去了屯田基地,索励一到索姆河畔,就打败了突然涨起来的洪水,打败了匈奴人,由此名气大涨,后来功成名就,被召回,回去的时候,亚夏女人希望和他一起走,他内心是不想带她走,但是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他想想前景,觉得回到汉人的地盘,人们无法接受一个亚夏女人,但还是带着女人一起出发,出发的时候,河水又涨了起来,这次他没有带领士兵跟洪水战斗,第一时间就把亚夏女人活祭到水里了,但不仅没有因此让洪水退去,反而引来了滔天的洪水,淹没了一切。

  第三个故事《异域人》,讲的是班超的故事,班超四十二岁去西域,想就此埋骨西域,完成伟大的通西域的梦想,他也确实很有本事,但是奈何一方面西域人善变,另一方面东汉朝廷的皇帝换了好几个,政策也是变来变去,收服的西域诸国反反复复的归顺,叛变,归顺叛变,还要和匈奴人不停的打仗,到最后,几十年过去了,西域还是没有大一统,仍然有没有收服的区域,但班超也封了侯,被召回去见新皇帝,跟新皇帝汇报了下工作之后,走在大街上,班超被当成了胡人,在西域生活了几十年,终于外表也看着像个异域人了,没几天,班超就去世了。他去世后不到五年,大汉朝廷撤回西域的驻兵,关闭了对西的大门,一切恢复如初。看完真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忙活了一辈子,波澜壮阔也好,生死抗争也罢,最终不留下任何痕迹,就像从没有出现过发生过一样。

  第四个故事《狼灾记》,一个很诡异的传奇故事,蒙恬和扶苏被害死之后,蒙恬手下的一个小将领陆沈康从关外往回撤退的过程中,在一个卡雷族人的村子里过夜,陆沈康在自己休息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个年轻的卡雷族寡妇,并且迷上了她,外面下着大雪,陆沈康夜夜和卡雷族女人偷偷的待在一起,到了第六天,两个人相互之间产生了感情,女人跟他说,如果卡雷族女人和外族男人做七夜夫妻,之后,就会变成野兽,就是狼了。于是女人建议他第二天就走,陆沈康第二天带着队伍走了,但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忍不住往回走,又找到了这个女人,两个人又做了一夜的夫妻,然后,双双变成狼了。。。据说见过狼夫妻敦伦的人全都会被杀死。。。

  《罗刹女国》和《僧伽罗国缘起》则讲的是更西边印度那边的传说故事了,也透着股子诡异,还蛮好看的。罗刹女国里面的男主角叫僧伽罗,我还以为和第二个故事有什么关联呢,结果发现木有任何关联。

  《宦官中行说》讲的是西汉初年,跟着公主和亲到匈奴的一个宦官的故事,他在汉朝的时候,对汉朝皇帝忠心耿耿,结果到了匈奴,就对匈奴的单于忠心耿耿,所思所想全是帮单于筹划如何富国强兵攻打汉朝,而且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正确,故事结尾,感叹幸亏他老死了,不然匈奴说不定还真能灭了汉也说不定呢。

  《褒姒的笑》看这个故事,总会想起俄狄浦斯的故事,命运就是命运,恰恰因为你老躲着,才会走上那条不归路,褒姒的笑,就是命运本身,

  《幽鬼》明智光秀在幽鬼的引领下,在本能寺发动兵变杀了织田信长,然后又在幽鬼的引领下,走向死亡的故事。

  《补陀落渡海记》,讲了日本人坚信渡海能达到观音菩萨的乐土,一个小船一个人,在茫茫大海里漂流,而实际上,有些人内心明白,就是去赴死,故事里写了几个不同的渡海人,有人真是因为坚信信仰而渡海,有些人是因为活不长,有些人是因为生无可恋,还有些人是骑虎难下,故事的主角金光坊就是,他清楚的知道冠冕堂皇的渡海实际就是送死,但是他不能说,不能反对,只能默默的等待自己去赴死的那一天,真是个郁闷又悲哀的故事。

  《小磐梯》,讲的是明治二十一年发生的一次大山里的沧海桑田的地壳运动现场亲身经历,里面的我侥幸逃出生天,更多的人却在那次天灾中丧生。

  《北方驿道》这个故事最是诡异,不知道想说啥,一个人多次倒买倒卖一套几百年前的驿道图,最后把这套书送给了一个作家,并给他写了一封信讲了他和这套书的纠葛。

  最喜欢的还是第一篇《楼兰》,浓缩的都是精华,值得看几遍。

  《楼兰》读后感(八):世说新语说《楼兰》

  世说新语说《楼兰》

  井上靖的《楼兰》早就听说过,在我的书架上有一本井上靖的《天平之甍》,往上一格中还有一本井上清写的《日本史》,是文革时期的大字本。开始我还以为他们是一个人,后来才知道一个是文学家一个是历史学家。

  井上靖除了这两本书外还有《孔子》和《敦煌》比较有名,从名字上看就知道,这些书都是和中国有关系的,日本人对中国历史研究很深入,《三国演义》等故事在日本和在中国一样被人们所熟知,中国文化和历史已经深入到日本的骨髓中,无论怎么欧化也无法抹掉中国的影响。

  看过《天平之甍》感觉井上靖写得不错,如果说我不知道这本书的作者,那么我绝对不会想到作者是日本人。

  我一直以为《楼兰》和《敦煌》还有《孔子》一样,都是长篇小说,看了才知道,原来《楼兰》是短篇小说集,“楼兰”只是书中的第一篇。写到这里未免感觉惶恐,《敦煌》和《孔子》其实我也没读过,赶紧百度一下,查到了,这两本却是是长篇。

  《楼兰》里面的小说挺多,也挺杂,杂到从古至今,从中到日,跨度实在有点大,不过书中大部分小说都是发生在中国,而且都是先秦汉唐之间,比较久远,多数都发生在西域,只有后面的四篇写的是日本,只有最后的两篇写的是当代的故事。所以名字叫做《楼兰》还是有道理的。

  其实这些小说中有很多看上去好像是历史小说,比如第一篇楼兰,基本上都是有依据的,想象和描写的东西不是很多,不过后面有几篇就好像世说新语,里面写的都是奇闻怪事了。有的像鲁迅故事新编的风格。其中印象最深的是那个狼灾记,一个汉族的军队首领占领了一个西域异族的城池,暗中喜欢上了躲在房间中的异族女子,可是传说和异族女子相爱七天以后,就会变成狼,当然首领对这个说法并不相信,就在部队已经把营出发以后,首领又回到了这座空城,来和女子幽会,直到最后真的变成了狼。和聊斋里的故事看起来很像吧,中国有这个传统,历代都有很多这种志怪故事《子不语》《阅微草堂笔记》里面都是,只不过井上靖把故事写得更完整,更丰满。罗刹国女的故事也不错,在《西游记》有女儿国,《镜花缘》里也有女儿国,不过每个女儿国都各具特色。

  感觉前面的几篇小说背景基本上都是西域,如果连缀起来,加以修改和处理,变成一个长篇,那么也许会更出色。

  《楼兰》读后感(九):他山之石已成玉

  记得中学时读过一篇已经忘记了名字的散文,文章写作者的新疆见闻。途中一位年轻人面对厚重的西域愤慨道:“井上靖在写,喜多郎在作曲,中国人都死绝了!”

  第一次知道井上靖的名字便在那时,也知道他是专写中国西域的。只是我当时的心情大概和那位年轻人一样愤慨。哪料到如今捧读一番,也的确感觉人家是下了很多功夫,也的确写得好。他山之石也可当玉,我们又何尝不能写异国故事呢?

  然而井上靖毕竟不是中华的文化语境里生长出来的,从这种同源却不同流的文化语境里看自己的历史,既新鲜又隔膜。好比你家牛肉素来只是红烧白切,结果人家做起来,总爱撒一把孜然一把味精,这就不能贸然安上自家的菜名了。

  《楼兰》一共包含了十二个短篇,前八篇题材主要为中国历史和传说,叙述简洁,情节紧凑,故事节奏毫不拖沓。而后四篇则是日本历史故事,故事节奏并不明显,情节迟缓,故事性较弱。从写作风格上而言,整本书充满了日本小说作者那种细腻的描写(主要是在人物心理方面),而且很多地方表现出(本人以为)日本作者的思想和写作的一些特点,值得玩味和思考。简单记录如下(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1)只讲故事,不作评价,极少褒贬,十分克制,是历史自悲其凉。

  2)日式价值观讲述中国故事,典型就是《宦官中行说》。《洪水》一篇里索励击退洪水一件看起来虽然中二,但中国古人也不缺中二传说,夸父逐日精卫填海哪个不中二,只不过我们都知道那只是代表一种精神,而极少有一本正经当小说来写。

  3)有几篇写得颇像是小泉八云《怪谈》里的故事,语气和内容都很相似,也不知是否日本的短篇都是这种风格?故事讲来平淡而冷冽,如同一团黑影落在身前一般。

  目前就是这些。

  《楼兰》读后感(十):历史下的孤独

  木桩根根、风沙缥缈,一位美女干尸的出现拉开了古楼兰神秘的面纱。然而,两千一百多年前的楼兰,并不是现在这样黄沙漫天、人迹罕至的模样。

  在公元前130年到公元前120年,楼兰身处清澈见底、众鸟高飞的罗布泊畔。罗布泊对于楼兰人犹如母亲一般的存在,他们对它顶礼膜拜,极其尊敬,称之为河龙神。在河龙神的庇佑下,尽管时不时受到匈奴人的侵扰,但有精神支撑在,总能怀着希望生活下去。美好总是瞬息的,平静常常带给人不安感。那种感觉不是居安思危的远见,而是大战在即的前兆。

  对于楼兰而言,汉人的来到不知是劫还是缘。在匈奴的侵扰下勉强度日的楼兰人似乎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他们给汉人支援粮草,只希望他们能够驱逐匈奴,还自己一片宁静。然而好景并不长,当汉军失败离开之时,他们又只能向匈奴屈服。就这样,楼兰王的儿子总是一个为汉人人质,一个为匈奴人质。楼兰,只能在夹击下风雨飘零的存在。

  也许,读者会说,楼兰何不永远站向一方?楼兰的确这样做了,但带给他们的却是永失故土和信仰的致命之伤。尉屠耆即位之后,为了让楼兰人过上幸福宁静的生活,他归顺了大汉王朝。同时,若要过上不受侵扰的生活,只能搬离楼兰这个兵家必争之地。楼兰人是不愿的,他们不愿离开故土,更不愿离开一直支撑着他们的河龙神。没有了罗布泊,河龙神如何能保佑他们?为此,两位王妃以死明志。但她们最终没有阻挡楼兰人离开的脚步。

  楼兰是孤寂的,是不安的,如同一个在彷徨期的年轻人,面对未来不知道何去何从。即使在家中有亲人相伴,心也不知该归向何方。当楼兰人为寻求自己的安静生活将它抛弃时,它似乎一下苍老了,像一个空巢老人等待着自己迷失的孩子,最终却只等到了匈奴人的长弓铁蹄和汉人的金戈铁马。一时间,鲜血像雨点一样落下,污了他纯洁神圣的身体。他只有无能为力的任人宰割,却等不到自己的孩子前来救助。

  当部分楼兰人回到曾经的故土时,早已是许多代之后。当遗忘了的古楼兰被人提起之时,河龙神终究发怒了。一时间怪声怒吼、沙尘蔽日、天昏地暗,罗布泊永远消失了。在被抛弃时,在孤独等待时,在被匈奴践踏时,罗布泊都没有选择离开。偏偏选择在楼兰人回来时离开了,是借此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哭诉多年的艰和不甘。它再苦也要挣扎到族人回来之时离开,也许是为了见他们最后一面,也许是想让楼兰人为自己当初的背叛后悔不堪,也许只是在自己无能又懦弱的一生的结束之际进行最后一次叹息。

  楼兰、罗布泊和河龙神似乎永远是相互牵连的,当罗布泊消失之时,楼兰也永远存在了历史之中。他们不求同生,但求共死,永远带着一道凄凄惨惨戚戚之味。

  楼兰人并没有错,他们只是想要一个平静的生活。每年贡献贡品也好,用楼兰王子作为人质也好。只要他们能不受杀戮与侵扰即可。然而,河龙神以自己的离开告诉楼兰人,一味的妥协并不能换取一方之安,即使为了白泠泠似水的生活,我们也需拼尽全力。有时即使竭尽所能,却什么都不能改变。人的意志在波涛汹涌的历史之中是多么的苍白,无论多么强大也逃不过被无情吞没的命运。也许,这就是那些心怀梦想的年轻人无论身处何地总觉得漂泊无依的原因吧。

  井上靖曾经说过“自卑感和孤独感是青少年时期自己给自己植入的,这种自卑感以各种形式影响了我的一生。”他似乎便是曾经镶嵌在塔里木盆地上的罗布泊,也是曾经子孙环绕四世同堂的古楼兰,更是曾经受尽万人景仰的古楼兰。尽管昔日光鲜亮丽,但在他自己心中,他不过是个面对匈奴与汉人夹击时束手无策的人。井上靖的文字让人不禁的想到贾科梅蒂,那个孤独敏感的雕塑家用体积堆积成骨瘦如柴的火柴人,似是孤零的人影。

  历史浩如烟波,也不会抹杀人类的希望。在故事的最后,井上靖写道,罗布泊一直朝着楼兰移动,现在也正在移动。罗布泊最终要回到楼兰还有几十年的时间,但正在回归却是事实。楼兰人的河龙神大概也在回归的路上吧。不,也许河龙已经回到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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