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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帝国》经典观后感10篇

2018-05-11 21:56: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黄金帝国》经典观后感10篇

  《黄金帝国》是一部由赵南国执导,高修 / 孙贤周 / 张申英主演的一部剧情 / 爱情类型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黄金帝国》观后感(一):综述:红与黑(上篇)

  综述:红与黑(上篇)

  楔 子

  真实,严酷的真实——丹东

  一部作品若能做到让你在看的过程中不断涌现自我审视,拷问、思辨戏剧中每个角色行为背后动机铺置的意义,那它所带来的感触,远不会随着时间消逝,反而历久弥新,如女儿红般越陈越香,也只有这种余味的记忆才令你每一次的回顾产生源源不绝地新认知。我毫不介意推翻自己初看此剧或看剧过程中形成的固有观念,甚至选择在追的途中放弃划分善与恶,对与错的界限。你我他,成长背景有差,接受教育程度有异,先天后天形成的思维惯性更无法同步,关注的侧重点各不相一,你认定眼见的事实,不代表什么,每个人都看得到,真知自在心中。每个人看剧往往不自觉地找个可靠、信赖、偏爱的着力点,由人物呈现出来的举动设下一个个虚无的形象框框,站稳了,才毫无顾忌安心去瞅剧里的发生故事,期冀以此获得通盘的理解,希望一切争拗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得到个确切答案,碰上这位朴庆秀作家,你想安安稳稳比照自己过去所熟识的观剧套路来寻求精神与欲求的统一,当然是毛有可能滴,他不会直接宣诸于口地告诉你所有的秘密,看剧是孤独的求知之路,什么是善恶对错好坏标准,正如你觉得越不可能,越会发生,他喜欢挑战你,看看你对自我幻想的梦有多着迷,然后,打破。越不相信什么,剧中,会以鲜血淋漓现实告诉你,那是存在的,不过是跌倒、毁灭、再重建,有人中途离场、亦有人百般阻拦他人上位、有人投机有人取巧,更有人再也无法爬起。一切因果联系,埋梗、爆发,讽刺上下两层建筑人们,拿命运来开玩笑,让你只能身不由己投入到他的节奏中,随它沉浮。

  朴编剧是近五年下来迄今为止,Overall Viewpoint掌握的尽揽于心之人。什么是全局观?它强调事物的诸要素乃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发展过程。通观全局,朝着一个目标“向前看”,用宏观谋略眼光分析问题;抓住“关键”集中力量解决主要问题。实际上就是要抓住主要矛盾;跳出框框,用联系和发展的眼光分析问题。不只在眼前的人事物(求而不得、爱而不得)里打圈子;不固守一成不变的框框;看到事物都是相互关联的,不能只片面强调一方面;知微见著,透过现象本质。分析事物还要看事物的主流;排除干扰,跟着既定的正确的方针和目标坚定不移干下去。作家本人也的的确确这么干,说来张泰柱、崔民载、韩正熙、崔书、崔东诚、崔诚载、崔元宰、赵弼斗、孙东辉、崔晶润、尹雪熙或崔东进之间的联系看似时刻在发生变化,有进有退,有僵持有恶化有裹足不前,其实,所有一切早已从根本上注定了几个变换中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在大时代变迁环境执着追求不变的事物,几乎能说是人类亘古不变的命题,一个个怪圈,一座座城池迷雾氤氲而生,抢着进去画地为牢,陷入思维的藩篱之中不可自拔。待的时间久了,养成种种习性拒绝兼容外来的新思想主义、排他性,宁愿沉湎于永恒虚幻世界,长睡不醒。

  朴庆秀所解析的人物内心世界,恰恰是他自己的内心世界,也是他与外界关系体现

  1、认清局势深刻抓好故事以及人物的目标,稳住制作过程中局部整体(幕后主创与电视台、制作公司演员经纪公司)长期与短期的利益互助关系,以及协调好其他各关键因素(如广告赞助商/投资方)在实现拍摄电视剧中的作用。  

  2、尊重规则。有较强的法律制度意识,尊重业内运作中的各种规则,不会为局部小利而轻易打破规则和已经建立的平衡秩序。——因此他敢在剧作的前期与中期塞得满满反抗斗争精神,最终却还是走回常规路线,达到世俗伦理的平衡,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铤而走险付出代价,即便他们的初衷只是想达到各自自我人格的实现,不过是不想因小失大、于是在野心的道上疾驰、在复仇的路上狂奔,在抗辩的文笔抒写中不对任何一个人物任何一个观点进行矫揉造作随意评断:朴编是这样,追击者中的孙贤周、金相中更是无二致;秉着对司法制度漏洞了解以及权贵凌驾于其上的挑战,他巧妙地圆了张泰柱在杀人现场的疑云,堵住了怀疑的悠悠众口也洗清了嫌疑,至于这个梗以后还会不会出现,留待时间证明三观上身的饭们也许叫嚷着杀人都能不填命,这也真够写实的“夸张”。

  3、团队合作。倡导群体间相互支援、默契配合,共同企划电视剧所要传达的意图。无论是幕前幕后还是伊甸园四人,面对一整个复数以上的群体,和他们固有的任性传统观念抗争,眼前该珍惜的,只有向着同一目标的身边人。

  4、甘于奉献。明确局部与整体的关系,在决策时能够全盘考虑;以剧情发展大局为重,在必要时能够勇于牺牲个体人物“小我”和暂时利益,擅于权衡利弊,为剧情、人物关系的推动和长远发展的大局让路。摘除男女主角感情线脉络,逐步或逼或被迫放弃他们珍爱的人:雪熙、诚载、民载的弟弟、亡妻允熙、父亲

  他笔下的故事及人物贯彻绕着绕着。看剧多站到全局的立足点上,有益无害,摆正位置由编剧的考量出发,也许,会找到让粉丝争辩不休的逻辑死角。从剧情的空间架构上可以说本剧的深广度,着眼于整体的问题,这个整体可以是一个人、一个帝国、可以是一个系统、一个体制、一个机构,又或是存在整体内部的个人与群体,群体与群体、上级与下级、阐述了局部与整体之间关系的行为;从时间上的节点他的故事背景又保有延续性,一直不放弃关于未来的问题。简单点,就是纵向、横向发展故事脉络的主线定位。黄金帝国总共有二十四集,若以比赛来论,可分上中下三场,上半场第一至八集杂草式人物成长起来集结队伍蓄势待发各种厮杀壮大,第九至十六集中场由崔东诚的死亡为开端激化更加混乱不堪的局势、趁着韩女士这隐忍良久的异军突起,几方人马互相牵制互相选择阵营选择联盟的修生养性地为淘汰赛的晋级蠢蠢欲动,十七集再以某个重要的触发点拉开下半场的帷幕;若以张泰柱的个人命运及他对自我需求的实现来分类:六个阶段。四集一个阶段,至于每个阶段他打通关达到了什么样的人格实现,留待正文内细析。

  说过,此剧运用文学中的对比、衬托、对立手法描述人物间复杂离奇的关系,随处可见星罗棋布的命盘里,任何人都逃不过身为编剧手下马前卒的脉数,他越厚爱你,就虐得你越欢畅,Trust me,下手狠,也是他爱自己爱角色的方式,那时候,已经没有任何三观逻辑标准可言了,只余欲望渴求传递人物的一切真实反应,你只需跟着他笔下生辉的角色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感受。对比把两个相反、相对的事物或同一事物相反、相对的两个方面放在一起,用比较方法加以说明,这种写作方式,能把好同坏,善同恶,美同丑这样的对立揭示出来,给人们以深刻的印象启示。像戏里的张泰柱VS 崔民载、张泰柱VS尹雪熙、崔民载VS 崔书润、崔书润VS韩正熙、伊甸园VS诚进、张家VS崔家;最后,与其说是张泰柱VS崔书润,倒不如说整部剧的主要矛盾对象已上升为 张泰柱VS以昔日崔东诚为首的帝国财阀作激烈斗争的人生,两种力量之间的竞争、倾轧,波澜壮阔,如史诗般优雅惨烈。人们彼此对立、怨恨、联手、再悖离,有时,立场互换,他强她弱,她强他弱,相互衬托。衬托使用效果在于突现正面或反面事物,表达强烈的思想感情,深化剧情的中心思想。即俗话所说的“红花还须绿叶扶”,没有人永远只在正面,也没人永远只有反面。人们在比较中鉴别,留下鲜活认识

  张泰柱没有如尔等事先“以为”的那般背弃所有情义没有众叛亲离,没有宁可自己负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负他,编剧走了最血性的一条路去体现这个男人意志强大,经年难见。从他十一集拉着她手离开审问室、十三集要带她离开并将其视为第一位求婚对象开始,就知道,有些已经偏离了最初设定好的路线,甚至可以说人物在情感理想追求上的抉择不是清高孤傲地抬高自身以掌控他人、要求他人合乎自己的准则而是以另一种毅然决然地别致到痛极美好方向发展,那次杀人事件前因后果让所有人始料未及,偶然中的必然,接上顶罪,超越正常人的理解维度,似乎也因此成为了他不爱任何女人的佐证但也确确实实从反面证明了他跟她的关系乃至命运已到了不可分割范畴,泰柱不是神,他把母亲妹妹放在了一个与崔家世界相隔离的领域、为了不让她们担忧,把自己的良善短暂地放出来以求仅剩的亲人安心,甚至,对着她们也都或多或少避重就轻地做着戏,以亲情名义善意谎言。他不可能永远心思巧妙细腻地如同造物主一样把满腹算计自套公式归纳整理的清清楚条理分明。纵观张泰柱的仅有的两次失控,其人生的重大转折点,第一次,失去父亲,彻底放弃司法生的未来;第二次,失去如同他自身一样的尹雪熙,割舍的是作为一个野心男人所应有的尊严与爱情。时至二十集,男人与崔家人关系破裂的益发尖锐,快连搁脚的地儿都没了,又能怎么说他呢?那条鸿沟从他踏进崔家时已存在,叠着父亲的遗愿、与雪熙烙在无名指上那道血之羁绊印记,就这样还在坚守诺言与抢夺王位争取平衡、寻求制胜点。这反传统式的人物,你若想他乖乖呆在帝国内凑合着过假面合伙的日子里被同化,把人家异化成千里马或赤兔马,还是那句:毛有可能滴。穿过对生活的惯性理解看清人物那不服输不向命运屈服的本质吧。也许他会被帝国欲望腐蚀同化,可能会异化成野兽露出这个世界有关生活的残酷本相。至少在前20集,张泰柱一直以实际行动诠释:不是一定要成为崔家人或成为如同他们一样的人,才有资格本钱凌驾于顶。我们知道荒诞写实的卡夫卡《变形记》也知道舒尔茨的《蟑螂》 ,它们无一不说明了社会环境对人构成的积压以及人承受不了超量的社会重负而走向人的反面。从“生理”变形到家庭经济状况生活状态的“变形”,即经济“变形”,再到一整个家的心理“变形”。集中反映社会环境的浊化、人际关系的恶化以及亲情关系的异化。说的不是以张泰柱为代表的张家。而是崔氏家族。这三层含义依次延伸、发展,构成“变形”含义的丰富性和多层次性。黄金帝国不是普通升斗小民人所熟悉的领域,无从分辨崔家众人他们又会有几种面孔常态下,我们已习惯对那样的人物麻木。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观众希望张泰柱最终能逆流而上赢一次,生活中有太多的妥协与无奈不甘,逐渐变得冷硬,所以,看着丰满生动的人物也想要他实现不平凡成功

  张泰柱执着攀上帝国尖峰的狂人行径,打个比方:在秩序井然城市里,如果有一匹充满野性的骏马动物园里跑出来,对这个四处规则严谨、皇权世袭、任人唯亲的社会、会造成一种什么样的影响与击打?它的不期而来会让你透视到人生之间的不期而遇同时也像一把匕首刺痛了人内心最痛苦部分,与其说骏马是动物,不如说是你审视自己的生活,进一步看待城市的契机。对崔民载是这样,对崔书润,同样。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忘记了自己要获得帝国那至高无上权力的初衷?只汲汲于经营堡垒。张泰柱是他们刺向对方的矛,利刃,他们化身为防卫牢固磐石不能移的盾,不愿付出更多,不愿牺牲己方在乎的,便想得到胜利果实,由自己发牌,让别人听其号令。谁想过,有朝一日,矛会变成刺向他们自身的危险武器?不应该呀,他不应该有思想有野心,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不该那么反骨、折腾吖,来来来,泰柱,不要想着带诚进离开我们崔家,不要离婚此时此刻威胁与诱迫再次降临,张泰柱的反省一直是自我发现、自我内部消化,从不说与崔家人听、也不曾与他们任何人分享。那样的崔家人,他们在崔东诚活着的时候就不懂得审视自己的人生,又怎会在主心骨离开后晓得抓住每一次壮大帝国的机遇?崔氏儿女们,知道哪个零件是汽车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不错咯,对于财阀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手底下应有尽有向上爬的卒子,随时一年四季的更换。剩下的四集会怎样我不知,众多不理解的饭再怎么不肯从容承认,应当清楚他毫不放弃的坚定决心到了令人膛目结舌的地步。为何?从生物角度讲,作为一个从外部侵入的物种,他一直强硬地与崔氏对立,只要男人一天不浇熄那火热的欲望之心就永不共存。这是迟早发生的噬食,相互排斥、相互矛盾、相互斗争。

  蓝棣之说过,一部现实主义作品大大不同记录社会的高级文件,文学的意义也绝不仅在于记录。如果仅仅是复制别人的观点,为了抨击而抨击,写的任何文字都从头到脚透着股浮躁、高处不胜寒的一个字“装”。正如这年头流行:男人在女人面前装很懂,教授在学生面前装权威,专家在公众面前装深刻。名人可以写回忆录,洗白人生;或者当公知,指点他人。只要装得适当,装得不露痕迹,自觉硬伤不被戳破,走上神坛指日可待。说穿了,你不过是把自己的需求迎合到了相信你的文字乃至本体的旁人需求上,营造个乌托邦,站在一个角度碎片化理解作家编剧表达的核心,评论不用负任何责任,多好,人们放弃自我思考并且无知无觉,山下坐着密密麻麻的人,跟帖看热闹的,谁去管你对这剧对这观点悟了什么?人人都觉自己在拨乱反正,正与反的本质又有几位知呢。品性与口味上的匮乏,再多的科普知识与理论也只是伪装,看不出一点对世情对作品本身的通透达观。

  正 文

  红与黑两种颜色早被人分析出很多种寓意,可以是两种人生观:红色代表着建功立业的英雄梦想,黑色代表着平凡普通的碌碌生活。荣誉的理想激励着自信的年轻人,使他们激发出向上的力量,也使他们锐利无比。其中有些将被岁月磨砺变得平庸,有些会功成名就身后一段光彩的奋斗史;可以是男与女:在爱情上如耀眼的骄阳般热烈奔放的女人与如月亮的阴影般晦暗深沉满目疮痍的男人;也可分作两种不同的权力,在拿破仑帝国时代,红与黑分别代表着“军队”与“教会”,红色的军装,教士的黑袍,是有野心的法国青年曾经梦寐以求的两条人生路;还有一说,它们是轮盘上的红与黑,象征着生与死。

  提到司汤达,便想到了他那部批判现实主义的奠基作《红与黑》,主人公Julien可说是19世纪欧洲文学中一系列反叛资本主义社会的英雄人物的“始祖”。对其形象分析,在文学理论界可谓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人认为,他不厚道,踩着女人的爱向上爬,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阴谋家、野心家。也有人认为他是当时反对封建权贵的勇士,向资产阶级个人奋斗的典型人物。更有人认为他是拿破仑时代的悲剧英雄。

  小说据悉采自1828年2月29日《法院新闻》所登载一个死刑案件。故事起源于法国东部一个村庄韦里埃(Verrières),有一个名叫Julien Sorel的外省青年,父亲是一名木工,他虽贫穷出身,但英俊潇洒,有一双大眼睛,勤奋刻苦,记忆力惊人,学过木工、拉丁文、神学。他崇拜拿破仑,认为他是“由一个既卑微又穷困的下级军官,只靠他身佩的长剑,便做了世界上的主人”,于是死抱着书本,并准备日后成为神父。他投入西朗神父(l'abbé Chélan)门下,靠着惊人的记忆力将整本拉丁文的圣经背了下来,轰动了全城。由于西朗神父的推荐,维立叶尔城的市长兼实业家雷纳先生(M. de Rênal)找了他去任家庭教师,雷纳先生家有全城最漂亮的花园,Julien与市长的年轻夫人德·雷纳(Mme de Rénal)坠入了爱河。在修道院长大的雷纳夫人对自己的丈夫感到厌恶,她把心思放在教养3个孩子上面,她认为男人“除了金钱、权势、勋章的贪欲以外,对于一切都是麻木不仁”,但认识Julien之后,她陷入了热恋。Julien对市长夫人的感情更进一步时,被雷纳先生知道,最后只好无奈分开。西朗神父劝Julien到贝尚松神学院进修。神学院院长彼拉神父(M. Pirard)是西郎神父的好友,对Julien特别关照,让他当新旧约全书课程的辅导教师。后来彼拉神父在离职前又介绍Julien在巴黎木尔侯爵(Marquess de la Mole)家里当私人秘书,这时他认识侯爵的女儿玛蒂尔德(Mathilde de la Mole),她高傲而华贵,渴望追求浪漫的气息,她看不上一般的贵族公子,反而跟一身傲气的Julien擦出爱的火花。但玛蒂尔德很快感到后悔,于是对他若即若离。Julien听了朋友的建议,转而追求她的朋友元帅夫人,Julien回到巴黎后开始写一封又一封的书信给元帅夫人,元帅夫人大受感动,给他回信。终于,玛蒂尔德受不了打击,跪倒在Julien的脚下,求他爱她。双方论及婚嫁,木尔侯爵虽感忿怒,但迫于无奈,给予Julien大量的财产与贵族身份,使其成为骠骑兵中尉。Julien开始幻想自己在三十岁时当上司令。这时雷纳夫人写信给贵族小姐的家长,揭穿了他的丑行,让Julien前功尽弃。Julien一怒之下,在教堂开枪打伤了从中作梗的雷纳夫人,后来Julien才知道她是被神父所逼,后悔莫及。法庭以预谋杀人的罪名判处Julien死刑,Julien拒绝上诉,拒绝做临终祷告,坦然走上了断头台,玛蒂尔德坐上马车将Julien的头颅放在膝盖上,来到他生前选定的墓地,亲手将之埋葬。三天后,雷纳夫人也随之而去。

  司汤达以法国波旁王朝复辟时代为背景,以平民知识分子Julien Sorel与贵族资产阶级上层社会顽强曲折的斗争为主线,着重描写了他从18岁到德·雷纳市长家当家庭教师开始,到23岁因枪伤市长夫人而被送上断头台为止短短5年间的生活历程。少年时的Julien聪明好学,意志坚强,精力充沛。他接受了启蒙思想家的自由平等观念和无神论思想,并在一位拿破仑时代老军医的影响下,崇拜拿破仑,幻想着通过“入军界、穿军装、走一条"红"的道路”来建功立业、追求幸福。然而,在他14岁那年,波旁王朝复辟了,平民可以平步青云的拿破仑时代过去了。Julien不得不选择“黑”的道路,幻想进入修道院,穿起教士黑袍,以便将来成为一名“年俸十万法朗的大主教”。后因教会内部的派系斗争,彼拉院长被排挤出神学院,Julien只得随彼拉来巴黎,当上了极端保皇党领袖德·拉·木尔侯爵的的私人秘书。他因沉静、聪明和善于施展才华,得到了木尔侯爵的器重,以渊博的学识与优雅的气质,又赢得了侯爵女儿玛蒂尔德小姐的爱慕。尽管不爱她,但为了抓住这块实现野心的跳板,使用计谋令侯爵不得不同意这门婚姻。Julien为此获得一个骑士称号、一份田产和一个骠骑兵中尉的军衔。此时的Julien变成了一个封建贵族阶级的忠实奴仆,在保皇党策划的政治阴谋中为主子效力,冒着生命危险为侯爵传递情报。正当他踌躇满志时,贵族阶级与反动教会狼狈为奸,迫使市长夫人写了揭发Julien的告密信,致使侯爵取消他与玛蒂尔德的婚约。Julien美梦破灭,盛怒之下枪伤了德·雷纳夫人。在狱中,Julien与雷纳夫人相见后作临终告别才发现原来一切是误会并且终于明白:像他这样出身卑贱的人,在等级森严的封建制度中是不可能通过个人奋斗而成功的。

  《黄金帝国》以韩国经济飞速发展的上世纪90年代为时代背景,讲述了在经济局势剧烈动荡中发生的一名男子与某财阀家族长达20年权力与金钱斗争。高修饰演的张泰柱出身于新林洞板子房,家境贫寒,父亲除了不偷拐抢骗,啥杂活都干过,一家人艰辛地互相扶持着,为了他们梦想中的面店,为了一个山窝里出凤凰的希望,一起熬着。偏偏他博学强记,过目不忘,早早地被现实所催熟。从小看着父亲汝矣岛工地流汗,在街上收废品,看着父亲在母亲的家人面前输钱赖账抬不起头,看着他不识变通、老实本分恪守准则的被公车同事排挤最终成为被扫地出门的牺牲品,看着他没工作时母亲一人在外起早贪黑养活家里其他人,所有一切,足以让泰柱认清:这个世界是什么说了算。于是他奋力学习,鞭策自己,不敢有丝毫放松的时刻,一年级读三年级的书,恨不得马上成长起来承担家庭的责任,改变家人与自己的命运。在那个年代,司法考试无疑是种通过实力与公平竞争的"红"色青云路,长远点看,如无意外,读完考出来,不管是做律师还是检察官,都是个非常有前途有未来的职业,即使难于登天但对于他来讲只有能与不能,坚信靠自己努力付出不放弃,就会收获成果。直到遭遇强拆,直到父亲的坚持不妥协……巨变,第一次以这种失去至亲的方式让他走上了人生的另一条“黑”道。泰柱的察言观色之厉害在首集时便得以让人窥到个中端倪,雪熙对着跑来借钱救命的他道:“看来,我们泰柱很着急啊”,泰柱轻声一笑,答:“难道就我一人着急吗?”,瞧,原来需要解决困难的不止他,对面的女人,绕来绕去,不松口,不过也是因为同时陷进了泥沼之中而自顾无暇,又如何分得出心力出手出钱去帮自己。于是二人一买一卖,各取所需,她没确切告诉他该怎么处理,只不过皆下意识接受了对方以暴制暴的做法,泰柱已明白要得到就需付出,恰是一种相互放心的公平,比起让他再次丢弃自尊地求人,还不如此般对等交换劳力与钱财。接下来剑走偏锋,选择掳走赵弼斗为雪熙争取时间,因为,需要这么做,否则,他无法筹集到父亲的手续费,遇到瓶颈的她也无法拿下教会征用的土地。两位,在人生低潮的时候,重遇。

  若论Julien的天真、虚伪、多疑,随周围环境的变化而不断发生演变,那泰柱的个性之执拗、心思之沉也不遑多让。同样经历着时代的变迁,不堪受辱的内心,受上流权威人士歧视的社会地位以及向上爬而不断被打压的愤怒,形成了敏感、积极反抗的性格,他们时刻牢记着自己与上层社会之间的地位不同、阶级不同、观念不同;二人都不愿屈服,不甘忍受上层社会的拨弄。司汤达笔下的Julien用拿破仑式的英雄主义武装自己,他追念大革命时代,因为这样才会有数不清的机会可以大显身手,奋起反抗;朴庆秀与高修共同塑造的张泰柱则有些斯巴达人式的精神,从小历经磨难,拥有什么都不畏惧的意志,永不后退、永不投降的思想。他熟知战国时代还有大长征,不是传统体系所认可的角色,他不是完人,却绝对是一个忠于自己的人,力量至上,以自身的实力证明不平等之中的公平;不是无原则性的对任何伤害、利用过他的人都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甚至还能立场对调、角度互换地以德报怨,这哪里清高孤傲了?无论是对友人还是对爱人,有那种以智力水平划分的要求吗?所谓格调,对伴侣的标准,不过是局外的看热闹,过多地以己推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古说明了许多问题。念旧,是一个人实现某种阶段性的成功后依旧不变的本质品格,依然持有平常心,照顾熟悉的大叔,给予对方能接受范围内的帮助与关怀,而且,泰柱的自强、礼贤下士还有绝不服输的人格魅力获取了弼斗的友谊、以及雪熙的爱。与他们相处,自然与面对随时在合作交易中背信弃义的敌人不同,和后者交手,他秉承着毛爷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精髓。司汤达与朴编的男主人公,时刻处于凛然不可侵犯的战斗状态,紧绷着神经与整个功利的权力社会作战,在俩奇异的年轻人心里,差不多时时刻刻都有暴风雨。憎恶为奴为仆做马夫做棋子,爬过高山淌过流水只为与上流社会的人平起平坐,保持自己的尊严。

  泰柱以父之名的夺垒过程中一直出奇制胜地坚守自我,他与Julien一样,实现雄心壮志的同时不可避免地逐渐发展出野心的成分。经营伊甸园时,这种野心往往因要向不平等的生存法则反抗和维护被压制的个人尊严所冲淡,更多的体现为一种本能的追求;失去雪熙,送她进牢,自己入崔家后,抛开所有、冲破一切顾忌伪装个彻底。一方面,厌恶崔氏,认为“帝国是阴谋伪善的地狱”;另一方面,又因终于要拿下崔东诚的所有给父亲与雪熙祭奠而衍生一种残忍的兴奋。几年如一日地随着崔家众人演了一场又一场虚伪虚荣的激烈搏斗。他从不认为他们能做的,自己就不能做,特别还要是那群只懂如何与家人彼此插刀拆墙的纨绔子弟,即使帝国内对他“文雅有礼”,众人对他吹捧追随;即使在地狱里堕落,泰柱依然在某种程度上保持了平民的自尊,个人反抗未尽泯灭——记得给他过生日的,只有她;他记得弼斗夫人的喜好,自己无法停下战斗的脚步却依然想好兄弟能享受人生;习惯于富人的生活空间如何,习惯了饮食口味又如何,在崔书润面前从不卑躬屈膝,不断遭受的嘲讽与伤害他尊严时稳坐泰山面不改色的傲然态度,使得崔民载崔书润深感这个平民“性格中有令人忌惮的可怕地方”。他这种自尊是“贫民骨气”的一种表现,正如彼拉神父和玛蒂尔德小姐说Julien虽出身低微,但意气之傲,乃心中燃烧的火焰,不可侵犯,与泰柱冰封在心底的那团火,无任何差别,不一样的是,泰柱的出发点与过程中的选择是在不断被漠视的打压中清楚认识到妥协只会让自己与自己在乎的人更加被动,一直在斗争的漩涡里明确自己的方向与决心——唯有立于顶端才不会受任何人的摆布,不用再作退让与牺牲。Julien不能容忍“别人的轻视”,自尊是他个人奋斗中用以自卫的唯一武器。泰柱呢?岂管别人如何看他,即使自己的实力三番几次被忽视,他只要自己赢,赢到他们再也无法忽视。两人靠的是自己出众的才能和顽强奋斗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而不是他人的施舍。Julien曾先后拒绝雷纳夫人、木尔侯爵的钱财,靠着他的高傲和才能,征服了雷纳夫人和侯爵女儿。在河边的长凳上,泰柱曾确切地与民载表示一起分享诚进的一半,帝国内多给的名衔名头也不会要,比起那些虚名虚职他更愿意作为影子般在外四处拼杀。所追求的是靠自己的力量来取得功名,争的是骨气而非虚荣。但当这种个人的奋斗和抗争伤害了大家族、大资产阶级的利益,各种冲突就来了,对方根本不准许出身低贱、不同价值观的人跨进他们的营垒。 《红与黑》最后,贵族和教会勾结,设下圈套,逼德·雷纳夫人写告密信揭发Julien,断送了他的前程,落得身首异处的悲惨下场。这是一个出身低微的知识分子在一定条件下,才能无从发挥、野心不能实现的悲剧。

  无论从时代背景、主题、艺术构思,还是从泰柱性格形成发展的全过程着眼,他不是一个好人,尽管他曾犯下原罪而有过功利的打算(14集牺牲雪熙、22集结尾下令镇压),但平民的自尊与对统治阶级的本能反抗始终是他性格中的主导方面,敢于在动荡时代对现实表示不满和反抗,敢于在才智、勇气和人格上压倒包括大资产阶级在内的上层社会。正如Julien热爱自由和生命,他为了不在贵族面前失去平民的尊严,拒绝上诉求情。

  佛说: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五阴过盛苦。 求不得,是人的欲望不能与欲望的对象聚合为一体,欲望像拉长的橡皮筋找不到挂靠的地方就会弹回来打中自己,感到痛,受了苦。

  人们追求着痛苦,同时也在失去着。

  禅说:乐不得。想要的总是能得到,还会珍惜吗?还会努力吗?还会期望吗?还有意思吗?其实,正是因为有得不到的,所以人才永远会有追求,追求的过程才是值得骄傲与回味的。最终得与不得,有时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

  当德·雷纳市长提出上诉时,Julien被激怒了。他叫道:“我不愿对死刑上诉,即使你用毒药、刀子、手枪、火炭或任何另外一种方法终结一个危害你的生命,我也不对死刑上诉。”,他把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或许他知道自己是真正的错了,或许他也知道在那个扼杀一切生机的王朝复辟时代,他也只能扮演“一个逆叛的平民的悲惨角色”, 成了与“整个社会作战的不幸人”。 他恨教会的虚伪卑鄙,蔑视贵族的“合法的权威”,鄙夷资产阶级的“污秽财富”,于是他又转换了一种做人的方式,对社会进行了报复性的绝望的反抗。这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民对复辟社会的抗议情绪,但由于其是孤军奋战,缺少明确的政治理想和目标,所以必然遭到失败。不知道泰柱会不会走到Julien那样的地步,以现在非死不可的节奏,这倔强的男子,当他意识到,以自己的方式无法战胜敌人,只有遵循那些为了巧取豪夺、曾经令他所不齿的规则,才能不向以崔书润为首的崔东诚势力妥协,才能比他们更强大,就已经开始迷失,深陷其中了吧,成为自己当初所厌恶的人,又有何立场再审判别人的为富不仁?当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而攻击牵连伤害到无辜人时,有何不一样?提起尊严都掉价,张泰柱要是找尽一切理由贱卖自己的灵魂、宁可失去爱情、自由、生命也不愿成为上流社会所耻笑和侮辱的对象,那丢弃底线、践踏以前无比宝贵的东西换来一帝国又或到头来还是落得一场空,等到所有人远去,这悲剧英雄的气概、难以折服的勇气还有孤注一掷的反抗精神,正是令人感到命运无比唏嘘讽刺的根本原因。

  待续……

  《黄金帝国》观后感(二):欲望之海之七 婚约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

  第七篇(13-14)婚约

  嫁人,就如同是第二次投胎,嫁得好不好,直接关系到后半生的命运,对于女性来说非常重要。

  在财阀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所有东西都是可以交换的,可明码标价,若是不可用现金购买,则可用以物易物的办法进行交换,婚姻也在交换物品之列。

  对于传统女性来说,人生最重要的选择莫过于将人生托付给伴侣,并与之携手,想要走完剩下的人生旅程,选择重要性程度没有之一。可是对于出生于财阀世家的女性来说,人生最重要的选择不是找到合适的伴侣,而是找到合适的合伙人。或者,对于财阀家族的女性来说,合伙人就是伴侣的另一种称呼。可眼下,处于金融风暴中心的崔瑞允根本没有任何选择。要想自家会社不落入外人之手,不被继母韩振熙算计,不受兄姐掣肘,唯一能做的就是做交易。是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韩国财阀家族婚姻business。

  或者,在男性编剧的作品中,剧中人物总有着说不出道不尽的凄凉,就连对话都无法摆脱沉重感,譬如另一位朴编剧主导的SBS连续剧【清潭洞爱丽丝】里,梦想成为清潭洞儿媳妇,努力要做爱丽丝的韩世景,面对奚落她的财阀世家大小姐申映画就说出了一句著名的台词:

  -如果我们是狐狸精,那你是什么啊?

  -你也是因为他拥有一切而接近他,还把婚姻当了business(交易),这样的你跟我们有什么不同吗?

  -哦,还是有一点不同的,你的交易额度大,我们的交易额度小。

  韩世景为什么会那样嘲笑申映画?那是因为她已经看清了出生于财阀家族的女子对待婚姻态度的实质:business(交易)。她鄙视申映画的理由也是如此,既然大家都是交易,拿自己的婚姻作为交易的筹码,将爱情作为交易的附属品,有也不错,没有也无妨,那凭什么申映画出身财阀世家,她对理想结婚对象车承调的种种设计就成了高尚行为,而爱丽丝韩世景和爱丽丝徐允珠就成了卑劣下作,想嫁有钱人的花蛇狐狸精?

  其实她和她和她,她们行为的本质是一样的,都拿爱情当了交易,确如韩世景所说,因为起点不同,能换到的东西就会不同。区别只在申映画的交易可称得上是大型商业合作,而韩世景和徐允珠仅能惠及家人,勉强得到温饱,一旦被发觉,就会如同徐允珠那样当天就被凄凉地被赶离,身边仅余两个皮箱。

  在那一位朴编剧的作品中,财阀女申映画之所以会受到清潭洞爱丽丝们的侧目甚至是鄙视,是因为她尚且不知道婚姻business的实质:对方重视的筹码究竟是什么,更不明白想要揭穿真相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她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要跟清潭洞爱丽丝们赌一口气罢了,因而给自家企业造成了巨大损失,几乎成为上流社会财阀人家教女儿的反面典型。在这一位朴编剧的作品中,出现了懂得利用优势,扬长避短,继而摆脱困境的财阀女崔瑞允。如果说崔瑞允是真的走投无路,恐怕不会有人同意,可实际是崔瑞允确实没有办法,被逼无奈才会走这步险棋,希望以婚姻与张泰柱确立战略伙伴关系。

  崔瑞允为什么会走投无路?

  她的处境只有跟随她的老理事最清楚,就连老理事的女儿,也是崔家的长房儿媳都听信韩氏所言,偏帮韩氏这个气死崔会长的财产觊觎者,不但身体力行,撺掇丈夫崔元宰不参加家庭会议,出钱出力要支持韩氏,另一面又不肯帮助驱赶韩氏,还在家庭会议上当面表示要帮助韩氏布置新家,崔瑞允的处境究竟有多糟糕,就连老理事都无法说服自己的女儿,可见已经众叛亲离。更何况崔瑞允那贪财的姐姐崔静允甚至接受丈夫的说法,要先顾自己的孩子,才去顾全孝道,也不肯支持妹妹,可是前几天她还在讨好妹妹说自己一直支持没么。

  原来,韩氏虽然设想不周,输掉了第一场优势明显的比赛,却依然有办法以退为进转败为胜,是因为她虽然不完全了解人性的弱点,却还是了解一部分人性的弱点,至少比崔瑞允看得更为透彻。

  从前,兄弟姐妹当中只有最小的弟弟诚宰是最为支持崔瑞允的人,可是现在,就连这一点希望都消失了。在崔瑞允明白张泰柱言出所指的情况之后,她才意识到就连诚宰对她也隐瞒了最为重要的信息:父亲崔栋诚病危。虽然后来诚宰出于良心谴责,及时告知姐姐相关消息,可是毕竟没让父女俩有机会说到话,崔瑞允听到的只是父亲临终前最后的嘱托:

  -你妈~你妈妈她!你妈妈她!!

  -你妈妈她要!!!

  可怜崔瑞允当时甚至以为是父亲临死还不放心继母,希望她好好照顾继母和诚宰母子,甚至在父亲面前承诺说一定要照顾好妈妈,虽然她还不知道被她称呼为妈妈的人是个多么可怕的女子,拥有比崔氏家族任何一位成员都要强大的贪念。或者,崔瑞允没有看错,她要如何决定,崔诚宰的态度十分重要,直接关系到她的前途和命运。可是,崔诚宰再一次让他所爱的姐姐失望了,就算姐姐再次问他,他还是当面扯谎,虽然他是老财阀崔栋诚在世时安排好要专门支持女儿崔瑞允的人,可是这一切被崔瑞允的愤怒打破了。因为她试探了不应该试探的人,也挑战了不可能战胜的极限:

  父母与子女之间的羁绊。

  就如同崔瑞允爱护并且敬重自己的父亲崔栋诚那样,崔诚宰也同样爱重自己的母亲韩振熙,哪怕她是借口为亡夫复仇,要谋夺崔氏财阀的全部财产,崔诚宰也希望母亲没事,他更希望他从小就爱重的姐姐崔瑞允一直都当他是弟弟,当然不能说出实话,暴露这一切。这是崔诚宰的小小愿望,也是他的生母韩振熙所依凭的儿子性格上的弱点,因为她的孩子最害怕的是被崔家人知道不是崔家人的事实,尤其是他爱重的崔瑞允。可是,崔诚宰想错了一件事,他称呼为姐姐的人,拥有的心计远在这房子里所有意图谋夺财阀产业的崔氏子弟之上。她会被老财阀崔栋诚选中就是因为为父看出了女儿的潜质,但又欣赏女儿的宅心仁厚,有利益绝不独吞,这才将重担托付给了她。

  论及办事的手段和心计,崔瑞允不是不能做,不是不会想,她只是因为出身在高尚家庭,至少在她出生之后崔氏家族就成为名符其实的黄金帝国,只要高高在上,就不必做龌龊可怕的事,也不必不顾姿态,所以她一直都以纯净明朗的形象出现,甚至是带一点孤高的气息在其中,可是现在,情况已经如此恶劣,绝对不是讲姿态的时候,那么只剩下两个选择:

  要么出卖自己,要么出卖别人。

  可是崔瑞允就是崔氏财阀的当家人,她根本没有人可以出卖,那么多人都是跟随她办事的人,出卖她尚且不及,那么,就只剩下一条路:出卖自己。

  结婚,是崔瑞允提出与张泰柱联手时专门提出的筹码,这也是张泰柱此生最大的机会,或者,崔瑞允开了一场人生最大的豪赌:

  她会不会计划好了一场婚礼,却只拥有一位落跑新郎?可是,如果新郎人选是张泰柱,那么一定会是一场成功的婚礼。

  崔瑞允为何如此笃定张泰柱一定会来参加婚礼?

  那是因为她知道张泰柱也和她一样,虽然在崔氏族人当中开了竞价拍卖,要各人为获得他的十亿美元使用权而竞价,可是他自己也同样自身难保,因为他的合伙人崔旼宰不会放过他,若他能风生水起,想要继续发达的崔旼宰势必要拖死张泰柱的后退,为的只是将他拉下马来,只要自己一人发达,以解张泰柱离他之恨。

  崔旼宰对张泰柱的逆袭当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张泰柱为什么不能和崔旼宰合作,而要转而与崔氏财阀其他人合作?难道与老伙伴合作不好吗,至少两个人彼此了解信任,很多事都可以商量。

  实际上,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在张泰柱与崔旼宰合作之初就曾出现过,那时候在张泰柱提出与崔旼宰合作,恰逢崔旼宰的妻子病故,因为担心葬礼无人操持,张泰柱为分担事物,特地提出自己去操办,这才赢得了崔旼宰的好感。就是因为崔旼宰无情背弃病妻的这件事,让张泰柱对崔旼宰的信用度打了负分,得出崔旼宰不能信守承诺的结论。

  为什么背弃病妻,导致其病重去世,会让张泰柱认为崔旼宰信用度低下,不能信守承诺?

  那是因为张泰柱是亲眼见到崔旼宰为人阴暗面的证人。崔氏病妻孤独死去,无人参加葬礼,最后仅有他和他现在的妻子崔瑞允来上香的凄凉情景,还在狱中亲眼见证了崔旼宰的弟弟崔勇宰究竟怎样一心求死,不肯吃药也不要喝水,呼吸全无的可怕场面,就连他死后还要被兄长利用,因为崔旼宰想要的是弟弟的“虚拟遗言”,为的是说动父亲崔栋进与大伯父崔栋诚和好如初。其实,一心想要死的崔勇宰根本就没有遗言。

  这是来自于儒家的简单道理:言而无信,不知其可。

  意思是说,一个人说话毫无信用可言,就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线究竟在哪里,也就无法预测他以后会干些什么。实际上也确实如此,张泰柱不知道崔旼宰的做人底限究竟在哪里,因为他的话随时在变。可是,张泰柱自己是有底线的,他的底线是任何时候都要做到言而有信,不负眼前人。

  在张泰柱与崔瑞允结婚之前,有个非常重要的细节,也是观众十分关注的问题:

  张泰柱究竟爱不爱尹楔嬉?如果爱这个人,还会跟崔瑞允结婚吗?

  可是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简单,是张泰柱自己对尹楔嬉说出的结果,他早在尹雪熙被搭救出来之后,就破例同意在她定好的饭店与她共进晚餐,对她说:

  -我不会和前辈结婚的。

  -前辈,我现在是独自一人要进地穴,是生是死还不知道。

  其实,张泰柱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尹楔嬉结婚,而且不是在婚后,而是在婚前。这证明他根本不想跟尹楔嬉结婚。那么,张泰柱究竟有没有爱过尹楔嬉?

  他和她的缘分要从头说起。最初,尹楔嬉是想要用钱收买张泰柱的人,按她的说法:

  -那时候我们泰柱多么吸引人哪,才高一就已经学到了大学微积分课程。

  实际上,尹楔嬉从年少时就贪婪张泰柱的好,这究竟是不是爱情,不好说,因为在张泰柱落难,并且走投无路前来求助的时候,她却没有给他一条好走的路,将最可怕的任务给了他,要他去跟这一行根本无法谈判的混混头目赵毕斗作战,结果是张泰柱为她赢得了权益,却输掉了自由,或者说,尹楔嬉明知道张泰柱会受害,却依然给了他如此可怕的任务,并且还是乘人之危,逼他不得不答应。可见,尹楔嬉正如张泰柱所言,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她只是一个对张泰柱抱有好感的人,只是不够善良的人表达好感的方式与常人不同,要乘人之危,尽可能为难那个拒绝过她的人。

  如果说尹楔嬉在张泰柱踏入房地产投机圈之初是拉他下水的人,那么在之后,她安排计划将他送去赵毕斗那里,则是完完全全的出卖。因为她在此之后,给了赵毕斗一个电话:

  -我把张泰柱送过去了,那么,这就解释了之前的误会,不是我让他这么干的。

  也就是说,尹楔嬉确实是曾经出卖过张泰柱的人,这一点,张氏也非常清楚,可是因为大仗就在眼前,根本不能忽略,所以他能做的只能是既往不咎,对尹楔嬉说:

  -合作吧!我需要跟你这样的人携手,过于善良的人让我恶心!

  在对抗崔氏财阀临时当家人崔瑞允一役中,张尹二位合作默契,终于取得了最大利益,尹楔嬉如愿分到了两亿,极为得意,正是因为这样,她看到了张泰柱的潜质。这是尹楔嬉在金融风暴之前第二次出卖张泰柱,也让她受到了教训:

  出卖张泰柱以后得到损失比跟随张泰柱的后果更可怕。

  所以,在张泰柱得了巨款分成,想要洗手不干的时候,她打来电话提出了合作。从此之后,她对张泰柱的好感溢于言表,可是张泰柱对她的态度却非常明确:拉开距离,不时表达厌恶,就连坐车,都不要她坐在旁边,而将她当做办事女职员,而非和他一起坐在后座。

  至于张泰柱为什么会对尹楔嬉改变态度,还是在崔瑞允提出上百亿代理合同的条件,要尹楔嬉出卖张氏,碰了软钉子,遭到拒绝所致。可是尹楔嬉的态度在那个时候非常暧昧,她并非没有选择,也不是一开始就断然拒绝而是犹豫了好久。既然犹豫就证明她始终是一个有贪念的女子,并不是没想过要答应下来,取得百亿合同。至于为什么选择不要百亿合同,理由也很简单:

  在她第二次出卖张泰柱,见到张泰柱满脸是血的冲进办公室冲她大嚷要合作之后,就能明白张泰柱不仅有能力,还有运气,更有办法自救,因为他有胆有识,根本无所畏惧。与其背弃这样一个合作伙伴,不如坚守立场,反而容易得到想要的利益。

  这个认知,到了崔瑞允拿百亿合同前来诱惑的时候,也同样有效。

  在崔瑞允没有提出婚约之前,尹楔嬉为什么没能获得张泰柱本人首肯,没能结婚?

  那是因为张泰柱自己说过:

  -因为我父亲,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无法负担自己爱的女人就说要结婚,是件多么无助可怕的事。

  -我不想和我的父亲一样生活。

  这其实已经是一种非常婉转的说法,表面的意思是说张泰柱爱尹楔嬉,可是因为条件不够,没有办法与她结婚,这才不能结合。可是私下里的意思可就非常丰富了,因为以目前张泰柱的条件而言,已经比当初拼车被抓不知道好了多少,家人有安排,他个人财产颇丰,可是他依然认为不够好,因为要跟财阀家族拼斗,说情况非常险恶,可见只是借口。因为张泰柱对待亲人的照顾方式,不是婉拒,而是放在身边,放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如对待母亲和妹妹就是如此。可是对待尹楔嬉则并非如此,在她因为他出事之前,他虽然对众人口头提到要跟尹理事结婚,用的却是要花费十多年这样尹楔嬉完全不能接受的晚婚条件,就连尹楔嬉自己都说:

  -泰柱啊,我不想那么迟结婚,让别人认为我是孩子的外婆。

  可见种种理由,完全是张泰柱的借口,他从来没想过要跟尹楔嬉结婚,之所以会这么说,只是采用了尹楔嬉最为接受,最不能责怪的理由来回应。在尹楔嬉出事之后,他为尹楔嬉做了最安全稳妥的安排,譬如说几十亿的收租房,可是就是不将她放在身边,而是慢慢隔绝出自己的生活,这才让尹楔嬉无法忍受,非要回来,回到张泰柱身边不可。

  张泰柱是否真正爱过尹楔嬉?

  不,直到张泰柱为揪住金议员的尾巴,直言尹楔嬉吸引议员,可用色相勾引,才让观众惊觉原来他没有爱过尹楔嬉,在结婚之前,他爱的只是他自己。

  一个真正深爱尹楔嬉的男子,是不可能让爱人在自己的眼前勾引另一个劣迹斑斑,贪婪猥琐的政界人士,为的是还是给他自己解困。勿论事后张泰柱对尹楔嬉怎样安排,如何劝慰,他都无法抹杀自己自私的做法。实际上,在婚前,这是一个一石二鸟的选择:

  @从相关案件来看,最直接的证据只有金议员和张泰柱两个人互相能够证明韩国国家权力寻租事实的存在。如今金议员不肯躲避,又要别人牺牲,可见根本无法用钱收买打动,唯一的办法就是灭口。所以,接本剧第一集相关细节,对照本周细节来看,张泰柱并非失手杀死金议员,而是动手之前已有杀意,是特意干掉了金议员,所以刀尖才会捅到那么深,让其在数刀之下毙命。

  @从身边的女性问题来看,要尹楔嬉去顶罪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她干掉金议员,可说是为躲避此人纠缠,此人甚至还对她进行侵犯,可直接验身。如此说来,理由充分,合情合理,甚至会引起社会同情,获得轻判。若是尹楔嬉入狱,则是他与财阀家族联姻的最好机会。因为无人可以阻止他以婚姻为交易条件,对财阀财富的获取机会。

  什么?张泰柱不想去,是尹楔嬉让他去结婚?

  哦不,评价判断财阀家男子的最重要条件不是这个人怎么说,而是这个人怎么做,无论张泰柱怎样矛盾,事前安排要去菲律宾逃亡,与亲近的人告别,不肯选择结婚这条路,他毕竟是这么做了,就这样,热血满满地奔向教堂,手指还带着血迹,要与崔瑞允结婚。其实,崔瑞允只是拿她自己的幸福去换取了她认为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东西:

  保障家族利益不受损失。

  这是父亲交给她的责任和义务,在侄儿闵云没有成年之前都要她来扛。所以,崔瑞允有福,她借由这桩婚事获得了此时唯一的救命稻草,使得财团免于倒闭危机,观众有福,因为他们见到了一对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财阀男女为利益结合,使得女方在家一下子挺起了腰杆,再也无人敢于挑衅,因为正式成为家庭成员,来到崔氏大宅的第一顿早饭,饭桌上就上演了一出精彩的活剧。

  当大哥大嫂以长辈的身份,讥笑张泰柱是个卖房营销代理出身的下等人之时,他们绝没有想到张泰柱会提出专门入住大哥的房间,因为那里阳光够好,大嫂的百货公司理事也要被削去,因为就连营销经验都没有的人,仅是VVIP,不能经营百货公司。还有崔诚宰,不,裴诚宰,在他如同往常一样帮腔的时候,居然被新来的姐夫当众称呼为:

  -裴诚宰。

  然后那位还问他尊敬的姐姐一句:

  -我可以这样称呼吧~

  对方回答说:

  -可以这么说~

  张泰柱的所作所为充分告诉本剧观众关于财阀的真实道理:

  行动才是唯一,事关犹豫承诺等等,只是空话,从前不肯的种种,也许只是没到时候。张泰柱的底线并非保护身边的人,而是为达成所愿,将自己置之度外,做最小程度的牺牲。如无更好选择,缔结婚姻也是一种选择。

  《黄金帝国》观后感(三):欲望之海之恋情篇 欲心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

  恋情篇 欲心

  无论生死浮沉,财阀的世界里总有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事实若干,不是因为他们非常人,而是因为他们的欲望超过常人,即便再遭遇非常之事,也不能停下脚步,对于黄金帝国来说,拥有欲望的争产者只要一日不停止争产,欲望之海的浮沉一日不得止息。

  如果没有在股份上的失利,崔瑞允绝不可能拉来野心勃勃的张泰柱进入城进集团这个黄金打造的帝国,更加不可能给予他伴侣的身份。而崔张二人在见面时就预示了不寻常的缘分,他和她的争斗根本不可能轻易结束。等了快二十集,终于等到了财阀与庶民的比试,在观众看来,张泰柱与崔瑞允的角力就是月火剧【黄金帝国】真正的比拼。或者,关于财阀崔氏家族最后的竞技,帷幕已经拉开。

  【八卦风打了哈欠,揉揉眼睛,一边往嘴里塞饼干一边问:既然离婚是最后部分,为什么还有四集,通常是最后一集谈离婚,因为是张泰柱对崔家对诚进集团的崔瑞允最后一击才对,怎么在这之后还有四集?】

  呃,这,这说明离婚不是张某的最后一击,离婚攻略后面还有故事。或者说,张先生想要离婚,但是还没完,崔家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离得成婚。

  那么,张泰柱提出离婚,是否就说明他根本就不爱崔瑞允?崔瑞允与张泰柱两个人的关系会否就按照尹楔嬉所说:

  -不!泰柱他会遵守跟我的承诺。

  -他跟你的是business,跟我的是约定!

  【八卦风在辩论之前,先喝口茶,防止口干舌燥说不出话,再继续长篇辩论】

  尹女士会这么说,说明她非常没有安全感,心里很不安。一个真正相信约定的人,会特地声明跟谁是约定,跟谁是交易吗?看来,这句话和她一贯操着釜山口音最爱说的:

  -泰柱啊~

  -我们泰柱~

  那些话一样,是为了消除不安,表示尹张两人不平常的深厚关系所说。由此可见,交易那句话不仅是说给崔瑞允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或者,一个有安全感的人从不特地强调约定的意义,因为那份安定感让她无所畏惧,毫无介意,可尹楔嬉并非这样的状态,在出狱之初,坐在树荫下,她的笑容就曾经因为张泰柱的话消失过,是哪句?这里:

  -让前辈手上沾的血,要用一辈子来擦~

  原来,张泰柱哪怕遭遇到女方为他付出到了顶罪后入狱六年的程度,都没有松口说过爱她的话,哪怕因为感激,他也没有说,可见张泰柱对感觉区分得非常清楚,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虽然非常感谢女方的付出,可在这之中只有恩义,没有爱。他说只是要用人生来偿还对方付出的宝贵时光。

  这就不难理解在出狱之初,林荫道旁,坐在张泰柱身边,尹楔嬉的笑容慢慢消失不见——

  那是因为她也明白这里仅有恩义,没有爱,而那份男方不肯给她的爱,就是她一直为此不辞劳苦,拼命付出,想要得到的爱。如此说来,张泰柱在离婚攻略前后的所作所为都得到了解释:

  @离婚是为解除他与崔瑞允的合作协议,既然崔瑞允当初在他困难之时以乘人之危的态度要求与他合作,条件是结婚,那么如今他夺得17%的成金水泥股份,条件当然是离婚,因为他已经不再需要崔瑞允的保护。

  @在崔氏家族早餐会上,先拉拢众人,应允给崔家长子崔元宰以共同会长的位置,又承诺给长女崔静允夫妇盖楼,给公司,再提出离婚,是为了报复与他协议结婚的妻子崔瑞允,在崔家人面前羞辱她。

  也就是说,离婚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张泰柱想要羞辱崔瑞允,不论在谁的面前,他都要争到这口气。

  【八卦风叹气,这就好比张泰柱和崔瑞允两位小朋友搭档跟人玩弹子游戏,崔瑞允小朋友仗着弹子球多又漂亮,非要张泰柱小朋友让她赢比赛不可,所以张泰柱小朋友不乐意了,他先抢走了崔瑞允小朋友的爸爸给她买的那只名叫诚进制铁的毛毛熊,拿去换了麦芽糖吃,顺手又买了若干弹子,又把崔瑞允身后给她递弹子球的弟弟崔诚宰小朋友一把推开,害他受伤,然后做好抢走崔家所有弹子球的准备,对崔哥哥说,大哥,你撑我,我给你一大块麦芽糖,让你也做胜利者,对崔姐姐说,姐你帮我,我给你一个新的洋娃娃,保证比瑞允的娃娃漂亮,跟着他当着崔瑞允哥哥姐姐的面对她说:我不跟你玩了,我要跟尹楔嬉小朋友玩弹子,我还买了城北洞的房子去跟她一起玩~】

  对于一个自尊心强烈的男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妻子轻视,更何况多年来一直住在岳家,形容入赘,这要让他如何能够平息这份怨气,张泰柱要的只是狠出一口恶气,他有多么痛苦,只要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

  自本剧开篇以来,张泰柱只流过一次泪,那是在他在押开看守所时,见到父亲亡灵的幻象,当死去的父亲对他说对不起,感谢他,还说了拖累长子的话,可是他有过两次含泪怒目而视的表情:

  @第一次发生在收购诚进制铁时,崔瑞允约见张泰柱,在张不肯同意她条件的时候,崔瑞允当着张泰柱的面显示了城进集团当家人的权威,引来张泰柱含泪怒目而视,从那个时候开始起,他就有了夺取崔瑞允所有的欲心。或者,张泰柱对崔瑞允的企图是:征服,还有夺走一切。

  @第二次发生在韩氏分配股权之后,张泰柱与崔瑞允协商如何进行最后一轮比试的时候,崔瑞允以极为自信的口气,霸道地要求张泰柱说:

  -你,跟我合作吧,别想着跟其他人合作了。

  -你我的股份加在一起有20%呢~

  可是很快地,张泰柱就以行动回答了她的建议:

  @宁可跟恩人尹楔嬉前辈一起欢笑,分享复仇心得,也不跟你合作!

  @我要在你哥你姐面前宣布跟你离婚,跟尹楔嬉前辈一起活,把她带到城进集团,住进城北洞!

  最让人惊讶的不是张泰柱提出离婚,其实这是最后的比试进行之时的必经之路,最让人惊讶的是张泰柱将尹楔嬉带到了城进集团会长办公室,对她诉说复仇的心路历程:

  -当时,我爸对我说一定要赢一次!

  -我还在想到底是谁能这样一手遮天,刚好,崔栋诚那家伙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崔旼宰,崔瑞允那些人。

  …………

  【反对声四起:决不允许小三进会长办公室!!!八卦风被茶呛着了,啥?尹楔嬉是小三?哦不,尹女士是非常可怜的人,因为她那些年的付出与期待都白费了,从张泰柱对她的承诺来看,对于崔张二人的婚姻来说,她甚至不是他们婚姻中的小三。她只是那位城进集团准会长张泰柱先生想要一起欢笑的人,现在还可以在会长室内一起诉说复仇快感。】

  在那个重要的时刻,至少对于张泰柱本人来说,是重要时刻,尹楔嬉若是爱张泰柱爱到忘我,她的笑容绝对不可能如同出狱之初那样再次消失,那时候的她不是一脸笑容,而是一脸愕然,继而若有所思。

  那么,尹楔嬉对张泰柱究竟是怎样的心态?

  其实她没有瞒人,她已经说了出来:

  -泰柱啊,我想过,如果我出来之后,你输了,我就这样跟你在一起,照顾你,也养你;如果你赢了,我就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跟你一起笑,听你说话,泰柱啊,我真的可以这样吗?

  这是一番动人的说话,可是对上尹女士沉郁不安的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就在那时,她想的已经不是张泰柱如何能赢,而是张泰柱如何能够回到她身边,受她控制,对照最早张泰柱没有与崔氏财阀全面开战的当时,她望着将她赶离身边的张泰柱所说的话:

  -【说话前先叹气】有的男人,好是好,强是强,可就是不怎么听话啊~

  对于尹女士的情绪波动,最敏感的人是张泰柱,正因为他已经察觉到尹楔嬉的变化,才会如此急迫地提前启动收购计划,为的就是安抚尹楔嬉这颗无法平静的心。对于自己人,张泰柱看得透彻,最强大的堡垒往往不是从外部攻破,而是从内部突破,从目前来看,尹楔嬉则是伊甸园一系最不稳定因素,她若是反转枪口,破坏力绝对强过任何一个人。

  对于眼前这样一对男女,崔瑞允还有路可走吗?是否她唯一的出路就要如同继母韩振熙所说的那样,能做的只有:

  -瑞允啊,靠过去吧~

  是没错,是靠过去,不是偎依,而是靠过去,如果再俚俗一点,可以译为:

  瑞允啊,贴过去吧!

  韩氏为什么要这么说?

  那是因为她在丧失记忆之前,比从前更加痛恨崔瑞允,因为她是最像崔栋诚的子女,韩氏对崔栋诚的复仇手段,不仅打击他个人,也要让他全家人陷入不幸,按照她的想法,只有这样才能让崔栋诚即便死去也不得安宁。在韩氏患病之前,她就已经明白自己是崔瑞允最为痛恨的女性,没有之一,如今崔瑞允陷入困境,如果她如此这般建议,等于是让崔瑞允出卖自己,换取崔氏财阀暂时喘息,更可怕的是崔瑞允成为自己鄙视的那类人,等于直接摧毁她的精神。

  韩氏如此建议的目的,只是出于复仇要祸及家人的怨恨想法,想要崔栋诚最疼爱的家人也陷入不幸。在她看来,从精神上击溃崔瑞允,才能彻底羞辱崔栋诚及其全家。可是崔瑞允会这么选择吗?

  实际上,在感情方面,崔瑞允不仅有洁癖,也是一个骄傲的女子,虽然在商务方面,她的霸道、蛮不讲理,有时候会让人发疯,可是她的傲骨却无法否认。有否傲骨,就是崔瑞允与尹楔嬉这两位女性最大的区别。论及才智,尹楔嬉见到的是眼前利,小心翼翼,崔瑞允则是男子气概,大刀阔斧,两人勉强扯平,可是论及姿态,崔瑞允出身财阀家庭的傲骨绝对胜过尹楔嬉几条街:

  困苦的生活让尹楔嬉变得容易屈服,甚至惯于向强者屈服,低头已经成为她的习惯,做事完全不顾姿态,也不择手段,没有底线,仅有痛处;她不爆发,是因为痛处没有被击中,仅是轻抚痛处,就有可能让她不安,甚至直接谏言张泰柱。

  崔瑞允的底限是她的父亲,是城进集团的利益,尹楔嬉的痛处是真正失去想要得到的人和利益,人是张泰柱,利益是有可能获得的城进集团到手后的巨大财富。

  从某种程度来看,崔瑞允是个骄傲的女子,因为她即便为了父亲,为了城进集团,也有所为有所不为,她没有贴过去,而是怒斥心怀鬼胎的韩氏,说她会下地狱;而尹楔嬉则是个卑下的女子,因为她为了她自己,为了张泰柱,并无不能为之事。在张泰柱心目中,不同的价值就在于此,因为张泰柱他自己也是个有底限,有所为有所不为的人,他对崔瑞允的欣赏大都来自于此。

  如此说来,崔瑞允阻止张泰柱离婚,不是因为深爱丈夫张泰柱,而是为了将股份继续留存在城进集团,为的是确保财团权益。可惜,张泰柱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容易屈服,即便是她所持的交易理论,也没有那么容易实现,因为她所说的交易,再维持下去,伤害的是张泰柱先生的自尊心。

  那么,如果要扭转张泰柱想要离婚的败局,崔瑞允究竟要怎么做?当然是登报声明:

  【以下内容为假设】

  本人与城进集团张泰柱先生为协议结婚,现已离异,并办妥离婚手续。本人与异父异母的崔诚宰先生系自由恋爱,今登报声明结婚,不摆喜酒,礼金捐助慈善事业。等君五年。

  城进集团崔瑞允

  【以上内容为假设】

  因为这场韩剧史上涉及金额最大的离婚诉讼,很多事都动了起来,平日里各有所图的崔氏族人甚至各为目标地聚集在了崔瑞允身边,为的是保住家族产业不被外人夺走。所以,在餐会上,张泰柱见到了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崔氏家族团结奋进的场面,第三次有了含泪怒目而视的表情。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说:

  -怎么办呢,城北洞的房子都买好了,我要跟楔嬉前辈一起活。

  注意:这里是活,是一句俗语,也可以理解为一起过,怎么说都不是结婚。

  婚否,离否,活否都只是欲心所向。一心为守护家族产业,牺牲个人幸福的财阀女崔瑞允能够继续保护财团和家人吗,想要夺得崔氏财阀产业的张泰柱能够得偿所愿吗,一心想要得到人与钱的尹楔嬉能够如愿以偿吗,预知下情如何,且看下篇分解。

  《黄金帝国》观后感(四):就当是随堂笔记

  看到第一集:

  很讨厌男主的爸爸,明明窝囊没用却还死要面子,为了点赔偿金不但把自己老命送掉,还搭上了儿子原本光明的前程。大丈夫能屈能伸,抗争之前应先权衡自己的实力;又或者,抗争不下,另辟蹊径也是好汉一条。非要在那儿死磕,无语。编剧写这么一出,估计是要为男主日后的不择手段打下伏笔,说明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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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第七集:

  喜欢二小姐,聪明、冷静、敏锐、心思缜密、做事有理有利有节。她后妈说她运气很好,但是,如果一个人总是运气好的话,那也是她能看清事实、抓住机会、争取尽可能多的帮助。当张泰铢提出10亿的要求,民在的反应是假意答应,然后用黑社会拳打脚踢,逼人就范;二小姐虽也觉得太贵,但还是马上同意了。同样是机会,民在抓不住,二小姐能抓住,谁高谁低一目了然。

  这片子比起一般的韩剧,要费脑子很多。

  张泰铢就是那种出身底层,没什么教养和礼貌,脑子很聪明的一家伙;不知道为什么他让我想起李连杰,呵呵。尹雪熙,我是喜欢不起来,这女人长得贱贱的,很有二奶像,张泰铢完全就是利用她。

  我希望,编剧最后不要给我来个二小姐爱上张泰铢这种戏码,我会吐血的。二小姐最后当帝国的女皇,张泰铢给她打下手差不多了。张泰铢想成为像二小姐她爹那样的人,我觉得够呛,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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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第十集

  开始讨厌张泰铢,这丫纯粹倒买倒卖,投机分子一个。诚载是不是暗恋二小姐啊,看着像,小受一枚。让二小姐和诚载在一起吧,编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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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第十一集

  好吧,比起张泰铢,崔民在更让人讨厌。张泰铢投机倒把,还有一定底线,崔民在可是绝对无下线,而且脑子还不好使。一个人的欲望,要与他/她的能力相匹配,剩下的事情就是交给老天,其实就是交给人品了。对于崔民在而言,什么老婆也好,弟弟也好,都不过是满足自己欲望的借口而已(我甚至觉得他弟弟会自杀是因为他跑去讲那些莫名其妙的丧气话,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更要命的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他不相信任何人,我想最后的结果也会是没人再相信他。有种人成功的动力就是把别人踩在脚下,崔民在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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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第十五集

  女一和女二各自的求婚真是太好玩了:

  女二:今天好像是我们第一次牵手哦。

  男一:我签的不是手,而是那颗威逼利诱面前也没背弃我的心。

  女二:我32岁了,不想结婚的时候别人只注意礼服。

  男一:我不会和前辈结婚的。

  女二震惊受伤状。

  男一:因为和我在一起太危险,我不想前辈受伤。

  女二感动泪花状。

  女一:美元拿来给我用,股份分你一半。

  男一:美元给别人用,我也能拿股份。

  女一:美元给别人用,我就让公司破产,股份变废纸。

  男一:我不相信你。

  女一:我有让你相信我的办法。

  男一驻足倾听。

  女一:我们结婚吧。

  男一震惊雷倒状。

  结果是,男一和女一结婚了,女二替男一进监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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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第十九集

  编剧好像没有让二小姐和城载在一起的意思。诚载动不动就是要和他妈去旅行,旅行泥煤啊,你妈的志向岂是旅行可以满足的?!

  有个问题,难道二小姐这么多年来都是和衣而睡么?内衣都不脱的?这不科学,阿加西。真没必要啊。尹雪熙就是太蠢了,张泰铢太坏了,根本就不爱人家好么。编剧是男人吧,其实男人知道,男人根本就没有所谓爱情这一说,有的只是利益的权衡而已。有的男人做得漂亮,吃完抹嘴骨头都不带吐的;有的男人做得愚昧,比如民在,用完即扔,给自己树敌。

  这片子太现实了,只有诚载有点偶像剧的影子。财阀的世界,根本就不需要感情好么,争权夺利,甚至不惜动用国家机器,这本身,比起感情,就有意思太多了。

  已经快结局了,但还没看到结局的影子。二小姐最后会怎样呢?她让我想起韩国现在的女总统朴槿惠。不过朴总统为实现政治抱负至今未婚,也是,婚姻家庭,对男人而言,可能是雪中送炭,也可能是锦上添花,本是亏不了的;对女人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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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第21集

  坐等结局。

  好讨厌张泰铢,从来没有哪部韩剧有这么让人不待见的男主角。我就希望二小姐把张泰铢踩在脚下,而且踩得死死的。

  张泰铢虽然貌似能翻云覆雨,但骨子里还是很典型的小农思想。他和二小姐关于崔东诚的对话很有意思。对张泰铢而言,崔东诚不过是个靠坑蒙拐骗而发迹的不良商人,靠的是对他父亲这种“良民”的掠夺才积聚了巨额的财富。而对崔家人而言,父亲是白手起家,围海造地的企业家,一面引进外国先进技术,一面大力支持本国的科研。张泰铢看到的只是财阀的为富不仁,而看不到财阀之所以能成为财阀,更是因为财阀参与了一个国家从无到有的建设过程并从中起到了相当关键的作用。张泰铢幼稚的认为财阀靠的就是掠夺与玩弄权术,并将此作为自己上升的手段,换言之,他只学会了“以大搏小”,却不懂得一砖一瓦的建造帝国的艰辛。说实话,这世上还真没有哪个财团或者家族的发家史就是像张泰铢这么倒买倒卖来的。张泰铢的“成功”花的时间也好,精力也好,实在都太短。所谓来得快,去得快,编剧你赶紧让张泰铢沉没吧。

  还有很讨厌张泰铢的一点就是他和崔民在、韩正熙一样,都是以受害者自居,以为亲人复仇的名义来掩盖自己的欲望,简直是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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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结局

  真好,二小姐没有“爱上”张泰铢。拜托,要爱情干嘛用呢?对于二小姐这种有头脑、有手腕、有胆量的白富美,值得心潮澎湃的东西太多了,男人算神马!有人说,爱情其实是弱者的发明创造,有道理啊。张泰铢不就一直在打感情牌么,只不过二小姐不上他的套,丫一点办法没有,哈哈哈哈哈。他最后死在面子上,死要面子死要面子,汉语真是博大精深。日韩民族都比较轴,没听过“从头再来”么?小时候看红与黑,很同情于连,觉得他的抱负没实现是时代,是制度造成的;但现在想想,于连不就是一个想走捷径没走成最后死在面子上的吊丝么?张泰铢亦是如此。他那么迫切想夺取黄金帝国的宝座,注意是夺取,那是因为他心底里不相信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够建造自己的黄金帝国。夺取相对于建造,当然是条捷径。他从第一次拿两坪的地拿了十亿之后,就在一直采取以小博大的方式实现他的目的。这个世界真的有“以小博大”么?我不相信。但是张泰铢相信,因为他尝到了甜头,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路径依赖就是这么来的!

  反观二小姐,手段一直在升级,越来越冷静,越来越理性。开始她和张泰铢只能勉强平手,后来却慢慢游刃有余。她最后对韩在熙的处理也很好,知道如何平息仇恨;这点,张泰铢是不会的,他一直活在对他爸之死的仇恨中。仇恨是情绪,情绪能打败理性么?不能。

  个人认为是2013年韩剧里最好的作品,但是,与爱情无关。

  《黄金帝国》观后感(五):为了什么斗争才不后悔?

  人的一辈子都是在和自己的欲望斗争很多剧都说到这句,之前看虎啸龙吟的时候,也是说的这

  第一次发现,自己最喜欢看的就是剖析人性的剧

  女主对野心家民载哥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民载说因为和男主较量而入狱才觉得没什么好后悔的

  男主最后跳了海,他对女主说,在你父亲缔造的世界里,我怎么可能赢得了你

  其实本剧感觉没有什么love line,之前搜过知乎想看更多人物分析

  看了很多女主的表扬,以及她守护这个家庭的手段进化

  她最后在父亲画像面前流泪的那刻实在太令人心疼了

  我始终认为,男主并没有爱过女二,也没有爱过女主,他爱的是他自己

  以及他并不觉得他赌来的拥有的是幸运而是他努力。

  虽然他欣赏女主大于女二,但他很明确地站在女二的角度嫉妒女主

  女二是一面他出身卑微的镜子,而女主才是他想征服的高贵的对象

  但是看并没有真正地看清过自己,他自卑又自负,是一只长满刺的野猪,充满攻击力又强势。

  市场、商业、资本都可以靠赌,输了都可以重头来过,

  而人心和人性,是最赌不起的。

  人贵自知,一定要明白自己有什么,才会觉得满足。

  人啊,为了什么斗争才不会后悔?

  女主,选择为了守护父亲的基业,家族的荣耀;

  男主,选择为了征服命运和出身;

  民载,选择为了内心对权力的欲望。

  而他们放弃的东西,才是让自己后悔的。

  《黄金帝国》观后感(六):短评又写不下

  喜欢枖枖原你会发现这是一个让人碰不得摸不得的人,看她搭肩拉手kiss揽入怀的戏都是难过的事(当然世真除外,可惜了)。黄金帝国虽然没有感情线,但看到卧室的两张床还是有莫名的放心感,自己求婚,自带嫁妆,自备戒指,合衣而眠的好几年,还有很多很多眼含热泪的选择,第一次觉得做有钱人家的女儿是那么惨的事。刚巧这几日的新闻看到三星的太子女离婚,想象对照诚进集团发生的一幕幕真是百感交集。原谅我实在不喜欢这种类型剧,手动快进cut了李演员,最后的短发造型真美啊,最后的最后,孤单的一个人,对着父亲的画像不能自已,还是要撑,这一世做不了崔教授,只能做二小姐。一直言犹在耳的话是,瑞允啊,不要做好人。

  《黄金帝国》观后感(七):欲望之海之三 入室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

  第三篇(5-6)入室

  面对一部艰涩的财阀斗争剧,不少观众或多或少都会有顾虑,这么深的内容,能看明白吗?不会犯困吗?

  本剧开播至今,收视率虽然未能达到第一,与第一位的历史剧差距不大,却始终没能上升到第一,也落后到太差,弄了个不上不下,原因就在这里。或者说,赵朴组合这次是想要做到尽可能地符合历史条件和相关情况,也要给出相应专业术语,才算到位。可是,爱情戏份尚未展开,狗血还没到时候喷洒,这样可以当偶像演员来用的主人公在前,可是没粉又没虐,剧情再逼真也要打个折扣。

  在家庭观众占收视群体大半比例这样的情况下,这样一来,韩国的主妇妈妈们买账吗?

  哦不,先别忙着否定,哪怕主妇妈妈们爱看别台历史剧里小文纯挚可爱的笑容,可照样有人扒着财阀家恩怨的连续剧看得津津有味,有相当一部分人处于观望状态,所以,至播出第三周,本剧至少还有11%的收视率,以后会不会有,可就不好说了,得看后来都有些什么样的发展,至少这个发展要想法设法牵动观众的注意力,否则大家还是看着小文那么可爱的女孩子慢慢靠近光海君,看啊看啊,觉得好可爱。其实我也觉得好可爱,至少那个故事里主人公是真诚善良的人,不比本剧里坚决抛弃患病发妻,眼看对方慢慢死去的财阀家儿子崔旼宰,郎心如铁,只会善后,恨得让人牙根痒痒。可就是这样,也得说编剧塑造人物到位,剧情发展到这里,就应该是这样的安排,否则就不真实也没有说服力。

  号称排名韩国全国排名第四的财阀诚进集团关于继承和发展,究竟还有怎样的发展,先要从集团核心成员说起:

  城进集团由崔栋诚和崔栋进兄弟二人联手成立,成立初期由兄长崔栋诚负责经营业务,二弟崔栋进在政府机关内部活动,待过情报局等机要机构,为集团创立做不少实事,但最终为集团出力的人是长兄,他为此付出了血的代价,这在后篇会有专门分析。此前,崔会长与二弟崔栋进约定过要将财产平分,但是在崔家长房长子崔元宰挪用款项一案时,崔栋诚之子崔旼宰当庭翻供,不肯顶罪,于是给了崔会长不履行承诺的借口,两人协议就此取消。

  崔会长在世时,崔家的局面由老人一力掌管,虽有异动,却一样可以掌控局势,压得住阵,可是老人一旦患病,罹患脑癌,语言行动思维都无法自控,情况又要如何处理?此时诚进集团崔氏财阀就出现了缝隙,出现了外人可以插手的缝隙。这个缝隙,最初被二房家的长子崔旼宰察觉,于是心甘情愿被堂兄利用,当了长房长子崔元宰的帮手,为的是利用崔元宰,在争产斗争中打赢,要的是自己那一大份。可是他也意识到崔元宰并不是一个好控制的人,更麻烦的是他是一个主意多且自作聪明的人,一直都被父亲和妹妹所控制,这又要如何是好?

  崔旼宰走了一步险棋,选择了一个可怕的合作者:张泰柱。为什么要选择张泰柱做合作人?

  崔旼宰自己揭晓了答案,他在劝说小张的时候,曾由衷地说过:

  -你是唯一能打败我的人。

  原来,崔旼宰颇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不是大伯父崔会长的对手,只有找到比自己强的人,再加以利用,这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可是他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张泰柱的实力还在他之上,既然他将此人列为能作为大伯父的对手,那么,张泰柱他自己又如何?

  在这一场争夺战中,因为长房长子崔元宰自作聪明,实力不济还非要抢夺继承权,抢不到就拉来堂弟崔玟宰入伙,实行股份联合,为的是压倒妹妹崔书润,已经被父亲崔会长定性为:

  -引狼入室的家伙~

  可是崔玟宰呢,他有否想过,在实力不济时,非要与人合作,还特地提到城进集团就是黄金的帝国,进入之后会专门分给合伙人几个企业,这样的行为是否也是引狼入室?看样子, 他没想过,虽然预估张泰柱实力强大,头脑够用,可是他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张泰柱未婚。

  奇怪的是,一个已至结婚年龄,本身条件出色,已经安顿好家人,学历好,收入高,做事业的男子,怎么可能让配偶的宝座长期空缺?更奇怪的是,张泰柱一直有意识地拒绝身边示好的女性,尹雪熙就是一例。

  唯一的解释是张泰柱对配偶有自己的要求,在要求没达到的时候,他不会妥协,更何况他对人态度明确,一是一,二是二,遇到不满意的人,更不可能凑合,当然清楚拒绝前来示好的异性。可是面对诚进集团又如何,若是与崔旼宰联手进入,仅吞并崔氏财阀几个企业,日后发展再大,都难免落下小偷的名声。最好的选择是以主人的姿态入驻。

  要当小偷,当财狼取得崔氏财阀的产业,还是要当主人,以大方磊落的姿态取得崔氏财阀的产业?

  日后张泰柱一定会做出自己的选择。他的选择和判断,就是日后剧情发展的主线。

  看,崔氏对崔氏,崔氏对张氏,张氏再对崔氏,这都是引狼入室,只不过个人目的不同,前三位男性为的都是求财,还有人更天真,为的是面子,在父亲召开的家庭会议说是为尽孝道,可是只有崔书润一人是为保护家族保护家族企业。这样的她能成功吗?从目前来看,崔书润的处境虽然不能说是陷入困境,可是也非常不妙。

  崔会长与原配妻子共育有一子二女,长子崔元宰已婚,并育有一子,因为有过多次挪用秘密资金,贪污集团营运资金的不良记录,已被崔会长从继承人名录上划去,代之以长孙崔旻云。长女崔晶润,其实按照发音,这个名字可翻译为:崔静允,已婚,丈夫是检察官,可是长女对花钱购物有兴趣,仅有贪心却无经营才能,还一直希望要取得诚进百货的经营权,在担当百货公司负责人时还亏空不少,她的丈夫仅是听命于妻家,可见并非可造之材,夫妇二人也被崔会长从名册上划去。幼女崔书润,其实可译为崔书允,从小就聪明伶俐可爱,因为有经营天赋,被父亲肯定,从十岁开始起,就获得赠予的股份。在父亲患病,对抗叔父崔栋进和堂兄崔玟宰的保卫战中,一举中的,被选为第二代继承者。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争?难道是崔书润本身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在于崔书润仅是代为守业,并非最终继承者,待到第三代长孙成人后,还要将家业交给哥哥的长子崔旻云,对于继承这块,她自己也不是很积极,这么一来她的位置也不算合法化。再者,并非男子,又未婚,无论她做的再好,也不可能守住家业。家族里人人都要担心崔书润择偶之后,家产会落在崔二小姐的配偶手中,因此忌惮三分。更麻烦的问题是,崔书润待人处事总是留有余地,有妇人之仁,对于亲人来说,这虽然是个好性情,可是在商战中,这是一个大大有害的缺点。崔家众人知道她下不了狠手,对她是一点不怕,这么一来,崔书润有再好的业绩,再有父亲怎样的支持,也不能服众。

  可怜的崔书润,她不下重手,仅是小惩大诫,不会出人命,更把自己当临时捍卫者,这样的主事者如何能服众?

  若论及财阀家继承人的实力,崔书润既不贪心,也不狠毒,做事还算留有余地,并非不择手段,唯一能凭借的是聪明的脑袋瓜,还有她身后父亲强有力的支持,这样的孩子只能算是家里一个好用的帮手,不能算是最优选择。可是,崔会长为什么要将家业交给这样的女儿来守护?

  因为崔书润爱家庭,爱族人,正因为这样,崔栋诚会长认为再怎么斗也不会伤及家人,不会坏在节骨眼上,这才允诺了女儿的要求,不伤害手足。可是,在残酷的争产争斗上,若是处处有顾忌,就要处处受制于人。目前崔书润还未陷入困境的主要原因是她有个好爸爸,继续给她支持,若非如此,她的兄姐们一定会更加不留余地。

  在与继母沟通的过程中,崔书润的担心被察觉,所以,是继母不在书房内,给了崔家长房长子崔元宰直接接触患病父亲的机会。父亲患病,意识不能自主的消息一旦传出,情况就混乱到根本无法收拾,至少在崔会长亲自召开的那场家庭会议上,已经明确预示了崔书润在没有帮手的情况下会有怎样的下场:

  虽然父亲崔会长做出了靠善待儿媳,维持长子家庭完整的善举,可是只有大嫂一人同情书润是不够的,拥有股份的众人:长子崔元宰,长女崔晶润和丈夫都持有股份,虽然都被父亲的决定绝了后路,但都不甘心,尤其是崔元宰,他已经公开表示了自己是有继承权的长子,要率领众人反对父亲的提议。

  那么,崔元宰要众人拒签的优先股拒绝接受协议书是怎样的协议?

  若将崔氏财阀城进集团的产业比喻成一个蛋糕,增资之后,城进集团的股份就会变为一个圆桌,在蛋糕变圆桌的魔法之下,蛋糕分配权的所有者都有权利去要走相应扩大的那部分,这个权力就叫做:优先股的股份受偿权。若是每一位在座的股份持有者拒绝优先股的股份受偿权,就变为增资股份由崔书润一人持有,也就是说崔元宰,崔晶润和丈夫的股份都会因为注资而被摊薄,丧失一部分权益。既然要将这部分重要权益交予他人,也该获得相应的报酬。若是没有得到相应的代价,本应拥有权益的人就不可能答应,这就是这次家庭会议不欢而散的主因。

  作为家长,作为崔氏财阀的领袖,崔会长剥夺了长子的权益,只把六个百货公司给了儿媳,为的既是让儿媳挺直腰杆做人,像看牢一个精神病患者那样看牢长子崔元宰,可见他对长子有多么失望。对于长女崔晶润,他不给女婿要的汽车产业,也不给女儿要的百货公司,只分给女儿一个稳定的小产业:高尔夫球场,为的是给她稳定的现金流,让她下半生饿不死冻不僵,但依靠诚进产业也发不了财,甚至高尔夫球场也是分给三个外孙的产业。仅是给女婿日后从政竞选铺路,要他向政界发展。这已经是非常刻薄的做法,这要长女崔晶润和女婿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当然要跟随长子崔元宰反对这次提议。

  在本周还有暗伸出的一条线:继母和继子。从继母与崔会长分别对子女的叙述来看,他们各自都明白自己究竟是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也很清楚对方会带来什么,出于私心考虑,崔会长并没有嘱咐女儿崔书润要留神继室,他只是说出了现任妻子进门的来由,也说了自己的内疚之心,最让人扼腕的是,哪怕继母对自己的儿子说他并非会长所出,会长都未对书润明确说出不给继子崔诚宰股份的要求,他仍然要求崔书润将诚宰当做手足来团结。对于继母和继子崔诚宰,观众讨论最多的是台词中所说的几个历史典故,来自朝鲜古代历史。

  在播出后两周内,剧情出现了几个相关历史典故,一是第四集播出时,出现的正祖大王和思悼世子的典故,另一个是第五集和第六集出现的我国老一辈领袖与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由来。先来看正祖大王的身世,核实【朝鲜王朝实录】里关于正祖大王的出生记录相关资料,以下引用自【朝鲜王朝实录】:

  以下引用

  大行大王姓李, 讳祘, 字亨运, 英宗大王之孙, 庄献世子之子。 母惠嫔丰山洪氏, 领议政凤汉女。 以英宗命, 为眞宗大王之嗣, 母后孝纯王后, 丰壤赵氏左议政丰陵府院君文命女。王, 以英宗二十八年壬申九月二十二日己卯之丑时, 诞降于昌庆宫之景春殿, 卽肃庙所尝御也。 辛未冬, 庄献世子梦, 神龙抱珠入寝, 像梦中所覩, 画揭宫壁, 诞降前一日, 天大雷雨, 流云布濩, 彩龙数十, 蜿蜒腾空, 都人士咸覩而异之。 及降覃吁之音, 发如洪锺, 宫中皆惊, 隆准龙颜, 河目海口, 日表俨若长成。 英宗临视喜甚, 语惠庆宫曰: “得此儿, 宗社无忧乎。” 手抚额曰, 是酷类予。 卽日定号为元孙。

  引用完

  意思是说:

  薨逝的大王姓李, 名祘, 字亨运, 是英宗大王之孙, 庄献世子之子。 母亲是惠嫔丰山洪氏, 为领议政洪凤汉女。 (大王)以英宗命, 作为真宗大王之后嗣, 母后是孝纯王后, 丰壤赵氏左议政丰陵府院君文命之女。大王,在英宗二十八年(1752年 乾隆17年)壬申九月二十二日己卯之丑时, 生于昌庆宫景春殿,(景春殿)是肃宗大王常去的地方。

  注:景春殿是肃宗大王第二任正妃仁显王后生前所居住的殿阁,仁显王后早年曾被废位,复位回宫后身体不好,遭张禧嫔及其宫女恶毒诅咒后死去,肃宗大王因为早年过激行为,一直歉疚,因此常去景春殿凭吊。

  辛未年冬(英宗二十七年 1751年 乾隆16年), 庄献世子做梦, (梦见)神龙抱珠入睡, 像梦中所看到的, 画就在宫内墙壁之上, (正祖大王)出生前一日, 天降大雷雨, 空中布满流云, 有彩龙数十, 蜿蜒腾空, 都城内的人都争相观看并感到吃惊。(正祖大王)出生后, 发出年岁大的人才有的声音,

  注:同“覃訏”。《诗经·大雅·生民》:“实覃实吁﹐厥声载路。”意思是说年岁大。

  哭声如洪钟一般响亮, 宫中(众人)都很惊讶, (正祖大王)长相是高额头, 眼深嘴大, 如同长成后的样子。英宗(英祖大王)见了非常喜欢, 对惠庆宫说: “有这孩子, 宗庙社稷无需担忧了。” (英祖大王)手抚(正祖大王)的额头说, 真像极了我。当天就定号为元孙。

  这里提到的庒献世子,就是正祖大王的生父思悼世子,至于思悼世子的谥号如何而来,则可参照以下这则记录:

  以下引用

  英祖 99卷, 38年(1762 壬午 / (乾隆) 27年) 閏5月 21日(癸未)

  ○思悼世子薨逝。 敎曰: “旣闻此报之后, 岂不思近卅载父子之恩乎? 顾世孙之心, 谅大臣之意, 只复其号, 而兼谥以名曰思悼世子。 服制月数虽存, 除成服, 以乌帽黪袍百官浅淡服终月。 世孙虽终三年, 进见时葬后则淡服。” 又敎曰: “今旣处分, 嫔宫与孝纯一也, 不可用旧印。 赐其号曰惠嫔, 一体赐玉印, 朝廷庭候。”

  引用完

  意思是说:

  英祖 99卷, 38年(1762 壬午 / (乾隆) 27年) 閏5月 21日(癸未)

  思悼世子薨逝。 英祖大王教导说:

  “既然闻听这个报告之后, 岂能不顾念三十年父子之恩情? 顾虑世孙的心情, 体谅大臣的想法, 只是恢复其名号, 而兼带谥号名为:思悼世子。吊孝数月虽然按照惯例, 除去常服, 代之以乌帽黪袍,百官身穿浅淡服一个月。 世孙虽然守孝三年, 进见时葬后则身穿淡色服饰。” 又教导说:

  “如今既然处分, 嫔宫与孝纯一样处理, 不可使用旧印。 赐其名号为惠嫔, 一同下赐玉印, 在朝廷庭下伺候。”

  由此可见,崔夫人将儿子比作正祖大王,说正祖大王在继位之后自称思悼世子之子的典故,其实是说她自己为儿子而活,多年来虚与委蛇,与崔家人周旋,为的是给自己的丈夫报仇,这才在崔会长的身边待了下来,并且一直做出安守本分的假象,为的是将自己的儿子推上财阀企业带头人的宝座。在她看来,一直认为自己的儿子才是崔氏财阀真正的主人,还认为崔氏财阀对她和她的家庭欠下了血债。这样的她会有怎样的做法,自然不言而喻,最麻烦的是崔旼宰身边的理事是她的人,也是她丈夫生前的部下,主仆齐心,为的就是谋夺崔氏财阀的家财。

  而在另一面,崔玟宰在劝说张泰柱时,举了我国的老一辈领导人的事例。老人家在打天下之时,将两位能征善战的将领林彪和彭德怀二人推上将帅之位,为的就是得天下。这里是说明他在得手之后,要对张泰柱分配诚进所属企业的决心。这里要说明的是,林彭二人都与韩战有关,因此韩国人对这段历史也非常熟悉,编剧这里仅是举了实例。可是后来张泰柱回绝崔玟宰的话更妙,彭在十年动乱中被剥夺所有权利,含冤而死,林彪因飞机失事,坠机于蒙古温都尔汗,这又何解?可见崔旼宰举出此例就是不想分配的说法,他又如何能相信一个对妻子都不能忠实的背信者。

  崔书润面对的是一个烂摊子,因为几番斗法,她在商业手段和实际销售方面都不是张泰柱的对手,而在另一面,崔氏家族内部纷争不断,纵使她没有想要独吞家产的心,父亲赋予她的财富和权力也将是日后不断遭遇可怕事件的起因,骑虎难下,为保护家族产业,她已经不能不出面,不能不动手。为获得张泰柱的支持,崔旼宰曾对张泰柱说:

  -这是一个黄金的帝国!

  -和我一起来到这黄金的帝国吧!

  在本周剧集结束,张泰柱对无计可施,最终承诺要将增资扩股后股份赠予他的崔旼宰也这样说。那么,这样黄金的帝国究竟要落入谁之手,要保护家族产业的崔书润究竟要何去何从?预知下情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黄金帝国》观后感(八):Ep03-04: 混沌

  混沌,不是馄饨

  Chaos theory

  世间万物本身处于混沌状态,在其中某一部分中似乎并无关联的事件间的冲突,会给事物的另一部分造成不可预测的后果。

  蝴蝶效应也由此衍生。

  这两集看得我倍感奇特,因为它一两处的BUG与亮点同在,也因为它还在摸索着寻求专业与通俗之间的平衡。什么是专业?硬知识方面的规则普及,怎么弄权怎么拆分怎么钱生钱、资本如何在企业政府之间流通,商人政客们千丝万缕的利益纠葛;通俗,大家族之中的尔虞我诈、不见血厮杀的战场,亲人间斗得你死我活的话题性。尔等草根凡客,会否望之却步?

  天朝特色发展至今裙带关系很强很光大,是人情伦理的社会,那韩朝文化似乎更注重氏族门面及血缘正统、传子不传女的传承。西方帝国还出过些能者居之的非亲缘系的继承人,但不变的是一个王朝宝座的交替,背后仍少不了踩着人命而爬的牺牲。

  张泰株一开始复仇的心思很简单很直接诶,就是让崔民载不如愿,付出代价即可,以牙还牙,替死去的父亲争口气,没想过啥长期作战计划,颠覆崔氏帝国王朝什么的。所以到我看到他跟女二都到帝国楼下了却被妹妹求救的电话给拉回去挨了顿打时,心想:有必要这么苦逼嚒朴编?本来吧,熙珠仗着春浩拿她没办法跑去人家办公室东翻西挖的俺就有些纳闷这是哪家的闺女,担心欧巴也有个限度吧,至于这么不经人同意就以“担心”的名义翻人家的文件资料,这要是大一点儿的公司,那商业机密不都让你给泄露叻~此处为BUG一不解释,要是没后面的绑架要挟神马的我也不会记起这茬,估摸着大约是编剧的意思,为了表现男主后头搞个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棋高一着滴注销存折玩崔堂哥第二把、为了让我们泰株挂着伤吐着血跑去跟女主说一大堆掏心窝子的话,本人还能以更长远更发展的眼光表示:难道是为了埋下男主早晚众叛亲离,亲人不理解不认同且还会再受伤受苦受难的隐患?因此也就粗俗土豪地安排做事没谱的妹妹在女二办公室被赵弼斗的人掳走让来救她的哥哥遭顿打这个梗——此情节我忍不住就想吐槽,修哥演的非常不容易,半死不活地撑着说那么一长串,我承认明知是演戏是假的可依然自个儿在那边心疼心酸牙齿抖得发胀差点咬舌根了……

  ╮(╯▽╰)╭碰上我等细节帝我都有些嫌自己吹毛求疵,其实此处它可以编得更好、过渡得更不着痕迹。连带着,这么一设置,民载也变的没那么有智商。堂哥在我心目中可是实干派,挺过了在石油国度战火前线富贵险中求的岁月,摸过了放下贵族子弟面子在政客做低伏小的遭遇,本来吧,他不应该对张泰株放心那么早,以为派赵弼斗威胁利诱打几棍棒就能得到想要的2坪地,按他的眼界,不是更应当懂得什么叫谨慎嚒,至少得留个后招以防泰株不安生不乖乖吆,也许,还是因为他没把泰株当作划上等号的对手,轻敌,是一切自以为聪明的人会犯的错误,这不,让泰株又钻了空子倒打一粑(第一次那啥恶意的谎言还记得不?),崔民载也无可避免地有这毛病,栽了两次,在同一个人身上重复犯同一错误,没从中学会教训,不重视对方价值,怎么成的了胜者……

  怪不得,他和书润的办公室是相对存在的。作为一个崔氏人,有干实事的经验,脑袋瓜子里不乏权谋,忍性也十足,偏偏前面有个充满理想的年轻堂妹挡着,这位帝国的二公主,要不是女的,恐怕诚进集团就没他站的地方了。书润可谓是心不在此,身不由己,她有学识有眼界有魄力有善心,本来从小浸淫在龌蹉斗争里的她想独善其身也不是不行,奈何兄姐不争气,父亲对她的期许如同山一样地压过来,守护家族事业的荣辱成了无法逃脱的责任。但她在张泰株的事情上,与堂哥犯了同一个错误。民载与她,不缺手段。前者是威逼,后者是利诱。这两招是身为中高层管理人员惯用的伎俩,对待那些胆小怕事见钱眼开的人是挺有效。可偏偏他们低估了张泰株的血性,碰着他,你是顺着毛捋直也得不到好果子吃。

  民载与书润的出身背景,与泰株注定有本质的差异,这混沌,初始十分微小的变化,经过不断放大,对其未来会造成极其巨大的差别。用在西方世界流传的一首民谣对此作形象的说明。这首民谣说:

  丢失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骑士;伤了一位骑士,输了一场战斗;输了一场战争,亡了一个帝国。马蹄铁上一个钉子是否会丢失,本是十分微小的变化,但其“长期”效应却是一个帝国存与亡的根本差别。

  张泰株便是那枚丢失的钉子。

  讲个例子,诺兰的《蝙蝠侠:黑暗骑士》里面有这样一个社会实验:小丑的游戏规则如下,两艘装满了人的豪华船只,一艘船上装满了罪犯,另一艘上装满了平民。两艘船上装上了足以炸飞整条船的炸药。每只船上都有一个对方船上的引爆器,如果任何一支船的人启动引爆器吧另一只船炸飞,这只船上的人就都可以保住性命。如果12点之前两只船都没爆炸,那么12点两只船同时爆炸(实验开始的时候距离12点还有大于20分钟)。任何想逃出船的人都会使本船爆炸。

  结果呢?平民船上的人经过混乱,采取了民主的方式——投票决定。来看投票结果。140票反对引爆,364票同意引爆。大多数人,在遭遇危机时刻,选择牺牲别人。但,接近12点时,两艘船并没有按下引爆器。当平民船上的人催促大胡子船长按下引爆器炸飞犯罪船的时候,船长说:“我们还活着,说明他们也还没按。”这句话表明看很简单,其实表明了人们的心理状态。那就是,在这样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游戏中,人们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利益,更因为这牵扯到自己最大的利益——即生死问题,所以这种关注让他们能把自己在生死攸关时感情和一切由己推人——自己想活着,别人也想。一向冷漠的人们由于死亡而头一次进入了别人的内心,舍生处地的为别人想了一回。但是,还是有例外,这个例外也代表了人们另一种想法的存在,有位西装革服的先生在静默时站起说:“大家都不想脏了手,那好,我来;他们(指另一艘船的罪犯们)已经做出过选择,选择了偷抢烧杀,当然也会选择让我们死。细看这个平民的话和表情,会发现他言不由衷。他的话其实是为了自己“弄脏自己的手”找借口,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话。由此,我们看到,虽然行动上他还是考虑自己,但他的内心,已经在考虑别人了。原因不是别的,把自己面临生死攸关的感受也看成人别人的感受,并把别人的感受切实的考虑了进去,才会发现,我们站在一样的角度,无权为了自己而操控决定别人的生死。所以最后,这人终究没有按下引爆器,更说明了问题。让人侧目的是,另一艘船上穷凶极恶的罪犯们的选择,他们的头目牢牢地握着引爆器,始终没有按下引爆平民船的开关,毫无动摇。人们无论是为了生存还是其他什么的欲望,在极有可能伤害到他人的前提下总会下意识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决断。影片《Cowboys and Aliens》里面,牧师救男主时对其说过:我见过坏人做好事,好人做坏事,无论你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这不是上帝的安排,而是取决于你自己。看吧,奥妙在此,人人皆会经历一道道坎,你的结果,你自己承担

  在事不关己、和自己无关痛痒的事情身上,我们不会投入自己的观点、感情和努力;即便对的事情,如果没有自己的利益在里面,那也无所谓;即便错的事情,如果有巨大的利益,那么我们也会去做。因此,我们对错感完全是相对的,只有当厄运降临到自己身上时,我们才会本能的喊出一声:“不!”,才会感觉到这样做绝对是错的,不应该这样做。一件事情的对错需要流血才能明白的呈现出来,而且流的一定是自己的血。

  自己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别人的命也掌握在自己手里,若是我遭逢噩运,怎么做?大概会囫囵,无奈接受着也许下一秒死亡便会来袭的可能性,宁愿自己笼罩在阴影中受着恐惧的折磨,也不想未来千千万万秒中的不断后悔,对于做出选择,按下按钮的人,活着,不比死的快活。我怯于替他人选择、也不想决定他人该不该死,只有勇气承担自己的选择。

  他们都认为自己是最有理由、最有资格按下按钮的人。

  同理可证张泰株、崔民载、崔书润。看看戏里戏外充满自信心与优越感、得到许多也承受许多的的人,在大是大非前何尝有半点考虑过别人,秉着顾全大局就能剥夺他人的生命与权利?这类人,一旦弃失尊严、原则、爱人,亲人,痛苦、快乐的感受比一般人还要来的强烈,得失被无限放大,觉得自己丧失的比其他人多,俗话说的:输不起——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在乎的人事物。不用说富二代官二代,就算打拼过的一代,一旦荣华富贵之后,也会变成制造苦难的主导者。说这些话并不是仇富,崔家物质上很富有,精神呢?支离破碎,他们的优越感是刻在骨子里、烙在身上的气息,经过几代承袭而来的风气,所以崔家人处事有惯性的盲点,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在意重视的人,明知作下的决定可能牵连到无辜的人也还是会那么做,民载是做的信手拈来毫不手软,书润尚且能说为了父亲身不由己可在成大事的人面前,这些人的牺牲对于他们的派系斗争来说是不值一提的九牛一毛,能用钱与拳头解决的问题根本从来就不是问题。泰株在经过最初恶弄完民载一把后,本打算守着那些钱还有仅有的家人平凡度日,被雪熙提出的价值20亿收益的土地收购闪电战给勾出了心底的欲望,硬生生将为期1个月的百米跑约定跑成了四年的马拉松关系,期间,还成立了伊甸园,越发有将它做大的雄心;这次,是什么让看似无任何关系的三人碰到了一起呢?。

  重建,是一个谁也不愿放过的机会,人人都想找政府的“关系人”从中斟旋得利,变得更强大,这就是场豪赌,想在风险中晋级,退一步便是粉身碎骨。当时九十年代中期的背景,八十年代的政策怎可继续在九十年代适用?私有开发商的投机性行为是控制了,房价也降低了,但韩国政府在97东南亚金融危机前“限制房价”、“指导地价”、“按计划建设”、“按规定分配”的一系列调控,致使住房严重短缺,住房供给在韩国更多的是政府控制下的一个政治因素而非出自市场对需求的反映,也就是说,政府对住房干预过甚(耕地非农化的严格控制、限制新公寓的价格以及住房分配的严格控制),抓得太紧,相关部门管制过于复杂,过多的干预往往会对私有部门(企业)的运行产生约束,妨碍了住房供给的增加,土地,就越发吃香了……当然,政府的意图是好的,想对付的是如同雪熙一开始那样利用宗教用地获利的投机分子又或是赵弼斗那样用不法手段夺利的黑帮分子。扯远了,意思是,要想重建,政府的许可非常重要,要通过那一关,拼的不担是人脉还有你房地产开发的本钱票票厚不厚,得不得民心。

  旧楼改造,争的就是要开发的土地,泰株他们能说服负责街道改建的总工会负责人(收买了与他跟雪熙一起吃鱼生的那位组合长),能把20年的楼变成近乎C级的二级危楼,自然就敢跟人拼他和政府的关系,有心便能找着相关分管土改的人士,区长说不上话?没关系,咱找这区的国会议员,金议员老奸巨猾?不打紧,咱以他的名义替他给“上面”出钱疏通疏通当是投资他的仕途之路,瞧,没人拒绝的了到嘴的肉。承包改建的投标,前门后门都走了,顺利拿到来自政府许可的同时也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这位人士不是其他人正是崔民载。

  雪熙被带到了警局,说是有人举报她涉嫌行贿改建的工会主席,这盘局,添了崔家势力进来,充满了变数。原来将自家股份转为基金会却终究被崔大伯父夺走的民载想盘下这门生意,于是告发原先的工会主席及尹雪熙,令泰株处于被动,谁都想换上自己的人在下面稳住处于改建区域的民众,所以双方派出赵弼斗、朴在哲去争下任工会候选人。民载选赵弼斗是因为他听话,而且他们那一房急需取得诚进建设的建树,迫切地想把原有的权力及影响力争夺回来,更甚的是,民载咽不下至今为止所受的气,来自伯父一家的以及他认为什么也不是却又玩弄过自己的穷人张泰株;泰株的防守呢?选择让他信赖的朴大叔出击,去担当那个揽尽民心的角色,过户房子给他、凑足人手还有予以承诺,为犹豫的他打气,一切资源再次准备就绪,本来天时地利就快人和了,书润半途杀了进来,她不能让民载抢得先机,不能让他强大起来,即使重建也只能从自己这房手里取得改造旧城的开发施工许可,暗地里就派元老助手朴太进前去动摇张泰株扶持的朴大叔,再大义灭亲地拉自家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分不清敌我的哥哥下马,主动权看似到了她手里;崔民载没了好色败家蠢笨的元宰提供的那笔“窗帘”改造资金,硬伤好深呐,让他丢掉面子低声下气受尽折辱已经够恶心了,这再次遭堂妹釜底抽薪,只能被逼着找既是外人又是“敌人”的泰株商谈合作,肖想着分杯羹……

  那边厢还不知道朴大叔被书润“无间道”了的泰株则好心情滴形容:“导弹按钮综合症,坐在华丽的导弹发射室,优雅的喝着咖啡,轻松按按钮的军人,没意识到那会杀人,不觉得因为那个导弹会有无数的人死去或者受伤,说自己仅仅按了按钮而已,你也应该一样,只是打了个让商家撤离的电话;这次,我来按那个按钮。”

  民载:“你有什么不同?”

  泰株:“因为是我,因为我知道按的按钮,会有无辜的人受伤,对那个人,有家人也有梦想我都知道;我没有让像我父亲一样的人受过一次伤,今后也会如此!”

  呼~凛然,那一霎那是真的相信他跟民载书润不一样。转念间又觉不妥,过分的自信肯定无疑是自大,他并不能控制所有事态的发生,同样无法替所有人做决定。对朴大叔的处理方式俺没怎么着,后者既然怕得罪诚进、守不住底线与承诺,被收买,自然得承受一切真相被戳穿所带来的后果即便初初他并不想掺和进这浑水之中;让我真正感到唏嘘的是朴大叔女儿英兰找来时,泰株面对母亲的疑问,否认自己将朴大叔送进监狱(敢情他还认为朴大叔是应有这样的下场所以隐瞒自己在他后面推了最后一把力送其入深渊的做法);不知道自己父亲被诚进建设收买的英兰质疑,明明是他让父亲参加选举,提供一切财力物力人力。四年后的民载书润依然低估了人性在面临危机前所爆发的强悍,而泰株低估的是却是人心之脆弱,高估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和当初他面对民载,豪气冲天气势汹汹地扔下一沓钱的情景,何其相似。都一样,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编剧通过受到风波牵连而一夜间失去父亲的英兰的口,充分讽刺了那段泰株对民载的导弹按钮理论。第3-4集,朴作家提出命题:谁最有资格按下决定人命运的按钮?自问自答,他透过一个平凡的女儿告诉人们:无论你的出发点是什么,都一样,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民载他们不管船上有没有人,都会按下按钮保全己方。泰株能很傲气地说他确保船上已撤离的空无一人,即使引爆也无碍,可他忘了,驾驶船的正是自己认识的长辈,这个长辈在最后关头还被发现是敌方的人,不是个单纯的无辜人,临爆炸前他会顾念旧情让“有罪”的大叔安全下船退到安全的范围内嚒?不可能了,这场博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说,有什么不一样,当你丧失同理心,认定对方有罪、对不起社会对不起自己,泰株对朴大叔按下的按钮,也是,明知故犯,与崔大会长、民载书润殊途同归。

  望着母亲与熙珠眼中的怀疑与不信任,说你担心的,从未发生过,以后也不会。孩子,你了解她们在意的是什么、担心的又是什么吗,妈妈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孩子,对儿子避重就轻地说:饿了吧,等一会。其实,真正关心爱护野心男的女人们,心愿,从来很简单,泰株他妈如是,民载他老婆也是如此。泰株妈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没经历过多少风浪也没见过啥世面,只想儿女安安稳稳踏实度日——即使是窝在釜山。自知儿子管不了,由着他闯荡,本打算带着女儿回釜山的小地方,平淡过活,孰知泰株心大,不愿退出汉城圈子,不愿退出父亲宁死不退的土地,他要扎根他要有自己能做主支配的房子以及权力,他不要年租房月租房不愿为了那保证金再过朝不保夕、时时被逼迫的日子,他需要母亲与妹妹证明他的成功,与他一切享受报复过后收获的甘甜成果,他想靠自己让她们过上父亲梦想中的美好生活。上次说了么,东方人恋土是天性,钱越多、房子越多,就越有安全感,政策与贪婪的人心合力影响下造成买不起房子与买不到房子的越来越多,时至今日,韩国依旧存在严峻的住房问题,全球的发展,也不光是韩国了,中国、英国,更是紧迫。房价、政策、调控,牵一发而动全身,逼得人只能选择租房,没有了稳定性,买不买得起房,已成了衡量一个人经济实力的标准——卫报调查研究数据证明啊。想知,前两三年伦敦暴乱为何会发生?不单是资源福利被分割、欧元贬值,人们没有了立足之地,哪里还有平稳度日的安全感以及对这个社会体制的信赖?扶不起的阿斗元宰大哥难得一见的睿智发言:喂,人们见面都好奇住哪里,那个不是好奇你住的小区,住在江南的人回答时眼神就不一样,但是住在偏僻地方的人,说自己家地址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地址就是阶级。这就是最根本的问题。与出身一样无可避免。我们泰株不信邪,天生的斗士,黑马王子,从一开始就洗不白,内心无比强大的他也走上了那条自己曾经不齿的路,迟早与民载、崔会长、朴大叔的境地无任何区别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书润想当那只黄雀,泰株并不是个对崔家人一忍再忍的货。他也没有丝毫要做崔家螳螂的意思,信任被背叛,信念被摧毁,到底成了谁的错?究其原因,正如前面说的混沌、小丑的实验,张泰株不顾朴大叔的意愿,把不具备决心的他拱上了那个被利用的位置,他们并没有达成共识,以前那个强拆强迁压境时能坚持不退步不妥协,跟诚进抵抗到底的人,在四年朝不保夕的生活面前早已改变,选择了屈从,即使泰株那么照顾他,给他提供工作、房子,在诚进与伊甸园之间,他还是选择给予他票票的前者;所以,被收买被动摇的朴大叔以为自己能骗过泰株、能出卖他;书润同样没有询问泰株的意思,而是直接先下手为强,提供给了朴大叔背叛的机会,令泰株无法全盘吃下重建的计划,想借他的“东风”扼制自家堂哥,谁知只要有崔家的势力在里面,就会让泰株如鲠在喉呢,哪里出了差错?如果书润光明敞亮的向他提出邀请,泰株未必那么大反应,直接设套将朴大叔人证物证俱在地交给金议员处理,他这人骨头可硬了,最恨被摆布,好好的提出来洽谈,尚有合作的可能,现在?朴大叔成了炮灰,张帅锅,付出的毫无保留,也容不得被利用被背叛,不给别人留余地,也不给自己留余地。转头,把自己扶持的人赶下来,不就告诉外界他们公司有问题么,金议员见风使舵地抽身保持距离= =伊甸园流动资金不多了啊,发完这个月工资还靠什么去支持开发重建?泰株被自己还有书润的招儿逼得眼睁睁看着机会转瞬即逝……其实他将错就错不捅破朴大叔估计也没多大的事儿,坏就坏在朴大叔被他试探出的结果是:不可靠。我们男猪忍不了背叛,也受不了输掉的后果,最怕什么?打回原形,一切皆无,否则他在雪熙三番两次的劝说也不会说回不去的那般话。以前能斗赢民载,靠不怕死、豁出去的胆量与谋略,如今?生存温饱解决,母亲妹妹过上了应有的滋润日子,自己的价值也得以实现,生活上了轨道,仿佛所有背地里不见得光的交易是获取成功的必然手段。他对母亲说的没发生,近似于承诺的安慰话正在悄然改变。有一段小插曲,采访记者的车被朴大叔所刮,泰株直接掏出一叠装满钱的厚厚信封递过去,谁还会去分辨他到底是运气还是实力,那些本质中的东西已然于岁月中孤寂地失去。可悲的是,雪熙成了他这一路走来的见证人,这姑娘真有意思,初见时见利忘义见钱眼开欺软怕硬,激流面前虽没退缩但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场硬仗没有后路,也许在男人眼中成了遇强则弱的胆小守成,实质女二的经历已经告诉了泰株及观众,她正是因为得到过又失去过,赢过输过,才沉淀出一份达观知足、急流勇退的气度,如若眼前这个大冒险家不是张泰株,她也不会扶助他走到今时今日。呵,男人身边的位置如同宝座,不知泰株的后座是不是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非得与学姐泾渭分明?他是公司代表、她是理事,人情上,他是她后辈却依然隔开,阶级意识立显还是公私分明不掺杂其他的原则,Maybe野心从那时候就萌芽,想做帝国的黄金之王,容不得任何人分享权力,每朝每代都有独一无二的孤独之人,非常期待男主朝那个方向撕裂着自我前进~

  别忘了,这时候,还有个被人嫌弃的民载堂哥啊,他可荣登本周第一苦情男,被废柴挤兑羞辱、与堂妹互相反复插刀间落了下风,连意气风发的泰株都拒绝接受他抛出的橄榄枝(当然,人家泰铢那会儿只觉得他是乌鸦)这样还不够,遭遇一夜情对象也就是喜爱找有妇之夫开虐的白富美诱婚,汗,真不知这是谁倒贴了谁,崔民载为了重建的开发资金,走投无路之下卖身啦,其结果导致体弱多病的发妻过世,没能挺过小小的迸发症肺炎。书润是拿着尚方宝剑披荆斩棘的人物啊,身后站着面慈心狠的崔大会长,作为父亲他深知这二女儿的心并不在此,作为会长他也深谙权术的制衡之道,知道权力面前即使再寡淡无欲求的和尚也指不定鬼迷心窍,于是,恩威并施滴把继母大大与掌上明珠放到了天枰的两端,这险招虽给诚进的未来留了条出路,也缓和了继承人成长后所面临的的潜在危机,可谁又知,从不吠的狗总有一天会张开利齿咬人~如若,会长把位置全权交由书润,也不会有后来什么事儿了吧,可惜,他心疼女儿不想一辈子束缚她的同时也对其不放心,说穿了,怕她恋权怕她随便碰到个男人把自个儿嫁了泼出去就把家底给陪嫁赔卖了,老人心里,传给儿子孙子那才叫肥水不落外人田的古老交替,女人,再优秀做得再好也只能于一旁守护。

  一切事物的原始状态,都是一堆看似毫不关联的碎片,但这种混沌状态结束后,些无机的碎片会有机地汇集成一个整体。崔家罹患绝症的掌舵人、被捧杀的长子、宠坏的长女、避世心态的二女、非亲生的幼子、虎视眈眈的弟弟与侄子、崔家男人背后的女人们、姜助手、赵弼斗、张泰株、张喜柱、尹雪熙、春浩、金议员……帝国内外,为了利益为了生存,敌人能成为盟友,盟友也能成路人。于是乎,两个同样被自己还有书润逼得无路可走的男人,因为需要对方的力量,前所未有地走到了一块,那啥,若用四字来表达,是不谋而合呢还是狼狈为奸?请原谅我成语用的实在渣。

  《黄金帝国》观后感(九):帝国的不夜黄金城

  马夫 武士 和帝国的守护者 三个人的赌局 每个人都是输家 一个去了监狱 一个去了地狱 一个活在地狱 这被资本绑架的世界 就是地狱 不要成为好人 成为别人畏惧的人 这世界被没有绝对的善恶 贪念 野心 伪善 有可能伪善是最好的方式 利益可以守住这个家 美丽的爱情 如果爱情真的美丽 就不用美丽这个前缀了 真诚的友谊 如果友谊真的真诚 就不用真诚这个前缀了 和睦的家庭 也一样 欢笑的饭桌和会长之位 只能选其一 不要说谎了 那不是仇恨 只是你的欲望 每个人都有想守护的人 是软肋 是底线 是留在世上最后的 良知 张泰株和世真都说过 我想拥有 那些灯光 那些城市的灯光 是欲望的化身 张泰株被欲望奴役最终坠入了悬崖 李世真清醒过来 粉身碎骨也要阻止徐代表 崔书润就是登顶后的徐伊景 被权欲支配着的冷血王者 终于饭桌上只剩下你一个人 胜者为王 终于你如偿登顶了 正如世真所说 帅气又孤独 看着你的眼神一步步 从教授崔书润变成代表徐伊景 她最终变成了最初自己最厌恶的那类人。

  《黄金帝国》观后感(十):是欲望推着我们走 还是我们推着欲望走

  剧集,一开始就是高潮。

  男主角泰株(高修 饰)与他贿赂的国会议员“谈数”,在对方出尔反尔的情况下,高修一个错手,议员就这样玩完了。镜头一转,泰株将匕首交给了身边的女人,并对着那女人狠狠一吻:“记住,人是你杀的!他想强奸你,你只是自卫!”女人头发散乱,已是六神无主,但却坚定地对着电话那头的警察自首……

  别担心,那女人不是女主角,这也不是故事的开端——接下来,时间回到1990年,那时候,泰株还是个大学生,他的未来,欣欣然。但世界,总是给善良的人带来太多的考验。父亲在拆迁中被烧成重伤,为了给父亲攒钱治病,泰株犯了罪,入了牢,但父亲还是去世了。

  一般的人,遭遇如此变故,性情总得来个大变,纵使是泰株这种读法学的高才生,也不能幸免。从此,泰株走上了一条幻化成魔的不归路,要成为有钱人,要成为大人物,这成了他欲望膨胀的根源。

  “成魔”的路不好走,更何况是有坐牢前科的高修。但正如老师天天念叨的“别人偷不走的,只有你的知识”般,高智商人才做起坏事来,绝对是投机又取巧。所以,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都可以是这条“成魔”路的工具——女主角书润(李瑶媛 饰)是个超级富家女,天天“宫斗剧”般的家庭斗争,让这个心存仁慈的女子遍体鳞伤,为此她不得不学会腹黑,甚至是有时的无情。为了父亲的公司,书润与手腕高明的泰株走在了一起。

  都说这个世界最不受控制的,就是人心。书润与泰株间有利益的交缠,也有欲望的交织,但是否会有情感的交错,剧情发展到第六集还不得而知。但人心是肉做的,更何况这是韩剧,没有感情的男女主角的感情戏,恐怕难以引起观众的共鸣,但一旦两个天生的腹黑欲望家有了感情交织,似乎又注定会让对方伤得更加彻底,所以剧迷都在坐等编剧如何把这出戏唱下去。

  英国诗人兰德曾写过:“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我爱大自然,其次就是艺术;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但如果经历过泰株那般的绝望,估计很难活得像兰德这般洒脱。欲望这个东西,总是从无到有,从有到极致,更何况是像泰株这种经历过社会最底层生活的人——剧中有一幕,泰株为烧伤的父亲去求赚取他们房子差价的老板帮助,结果那位老板笑呵呵地说:“这样吧,我会在这里为你父亲祈祷!” ——有时候,欲望其实正是来自这样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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