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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经典影评10篇

2018-07-02 03:37: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经典影评10篇

  《最狂野梦想:征服珠峰》是一部由Anthony Geffen执导,Hugh Dancy / Ralph Fiennes / Liam Neeson主演的一部传记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影评(一):猎奇

  这是一部猎奇式的纪录片。既不是关于乔治·马洛里的传记,也算不上是描述登山……看起来像是讲述1924年马洛里那次登珠峰的行动,可关于那次行动却省略掉了整个团队。在纪录片中看起来似乎只有马洛里和欧文加上一队的夏尔巴向导。但实际上那是一次英国自然协会资助的探险,马洛里和欧文都是是探险队中的一员。在他们之前,探险队队长爱德华·诺顿曾经到达8534 的高度……

  于是,这部纪录片其实并不能完全算是忠实,更多是讲故事塑造孤胆英雄……

  但他们的技术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尤其是在第二台阶上拍到的那些画面。在那个高度拍摄这样的画面,对设备、技术、支持要求太高了。

  关于登山电影,一般都会把角色放到自然中,强调那种自然面前人渺小。岩壁、悬空的人、远景在脚下的云和群山……这是很常见做法

  对高原反应该怎么呈现呢?常见的是他特写、呼出的气、缓慢移动……再就是主角的自述……自述可以讲出高原反应的状态剧烈头痛肌肉的麻痹、冰冷的脚趾、冻僵的手、反应迟钝思维停滞、恶心食欲下降、随时面临的死亡……可在一部这样的故事片中,自述肯定不行……表现高反是个问题。对于西藏的高山,最主要遇到的问题就是严重高反和严寒!尤其是高反,必须强烈的表现出来!!

  《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影评(二):乔治·马洛里与他的珠穆朗玛

  在又一次出发追寻梦境中的女神时候,喇嘛对他发出了不祥的预警:神将会挖出他的心脏,用以祭献这座从未有凡人胆敢涉足的雪白山峰。最后,他用命运印证了先知预言,但却是以另一种方式:他的肉体永远留在了珠穆朗玛陡峭的山脊上,他的灵魂永远留在了他毕生钟情的女神的国境内,他的声名与这座地球最高耸的山峰一起不朽了。即便到了今天,业已有数以千计勇者先后征服了她,却从没有一个人像乔治·马洛里那样,拥有与她如此亲密纠缠、像古希腊悲剧一般宿命壮丽关系黑夜降临的时候,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他的矛盾挣扎到了尽头。锤子落下了。海枯石烂,冰雪融了又再凝结,这座包容一切、吞噬一切伟大的山峰,静静述说着这场世界上最奇妙爱情

  乔治·马洛里的独特之处不仅仅对于登山探险运动爱好者事实上,他是如此独特,有趣,充满了丰富魅力,足以吸引每一个最初试图深入接触他的人,然后将他们拖拽入他那黑洞一般没有止境的谜里去:他的生活、他的性情他的家庭、他的友伴、他与卢丝特纳的爱情,他在一次世界大战中的服役经历,当然,还有他与他钟爱的女神的遇合。他望着珠穆朗玛,眼神与一切开拓时代水手先驱们那忧郁深邃目光重合了,而我们望着他,眼神与一切站在后来膜拜伟大前辈人们那崇敬惊叹的目光重合了。对于我这样的凡人而言,他就是珠穆朗玛一般宏伟壮丽的存在代表了一个人所能想象的,他的种族能够达到的、人类强健的高度:完美体魄,丰富的学识优雅举止仪态,丰富的经验高超技巧,还有最重要的,一切探险家必不可缺的、强悍无畏意志和永远向前的毅力

  乔治生在人类探险活动黄金时代,生在一个举国狂热的时代,在布尔战争与给世界带来恐怖灾难的一战过后,对于不列颠帝国而言,通过某一种壮举重新鼓舞民众衰颓的精神,增强民族凝聚力,重新确立老帝国在列国间的地位,是紧迫现实任务,在狂热的人们纷纷发动的对地球未知领域探索活动中,世界的南北两极皆已被攻克,先驱的荣耀不属于英国人,还剩下哪里是可以供自尊心强烈的英国作出相匹配的一击的目标地?而对于刚刚经历过一战的生死考验,已经年过而立,攀登遍了欧洲和其他地方的所有高峰,却还踌躇满志精力充沛的英国人乔治·马洛里而言,还剩下哪一座山峰可以满足他的探索欲望国家需要和个人的需要一拍即合,他们共同盯上了世界第三极:西藏人称她珠穆朗玛,地球圣母,英国人叫她埃弗勒斯,以纪念威尔士地理学家、测量员乔治·埃弗勒斯爵士

  那是在上个世纪的20年代,我们穿着衣服还是以原始自然的材料织成,饮食里也没有任何有害化学添加剂,在英国的上流社会里,尽管一战过后世界的状态与格局已经整个的改变了,但在这里,气候似乎一如战前,人们生活的状态就仿佛战争从未发生过,but it still goes on。文艺人士酬答往来,时髦贵族知识分子团体内紫醉金迷,文学创作爆炸般纷纷结出果实:为西格弗里德·萨松奠定文学声誉的三卷自传小说正是在此期间酝酿,T.E.劳伦斯的《智慧七柱》已经完成写作,最重要的一战回忆录之一、格雷夫斯的《向一切告别》也已在孕育中。短暂和平里,创伤还没能来得及真正修复,新的危机正在深海下暗流汹涌等待喷薄而出机会。但这一切,距离乔治·马洛里似乎很远。1921年,泰晤士报上公布了皇家地理学会和阿尔卑斯俱乐部联合组建珠峰委员会,发起珠峰探索计划消息:皇家地理学会负责珠峰地域的探险考古工作,阿尔卑斯俱乐部负责攀登珠峰行动。说到攀登珠峰,整个大英帝国内部,还有谁比乔治更有能力资格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公众周知的了。1921-24,四年间英国组建了三次珠峰远征队,长途跋涉进入西藏,对于整个攀登队伍而言,他们都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珠穆朗玛,西方人要接近她当时是极为不容易的,要靠外交政治上的努力打开渠道。乔治第一眼见到他心中的女神,他将她描述为“梦境中最狂野的造物”,是那样巨大美丽,而又可怕。在第一次探险队滞留珠峰期间,在乔治的带领下他们终于找到了攀登路线,确立了步步为营的攻顶策略,但第一次努力徒劳无获;第二年他们卷土重来,由乔治带头发起第一波攻顶尝试失败,第二组由澳大利亚人、乔治的老伙伴乔治·芬奇和杰弗里·布鲁斯跟进,再度铩羽而归,尽管他们的每一步前进高度都已经是在创造记录。最后一次乔治独自上阵,然而结果很悲剧,七名背夫葬身于雪崩。他们必然预知了危险,但没有哪一个登山家认为自己是抱着必死信念去登山的,登山恰恰是为了验证生命的丰满,而不是去杀死它。这次悲惨事故使乔治受到了重大打击,在写给爱妻卢丝的信里,他说责任全在他,是他的错,没有能够阻止灾难发生。他们撤回了英国。两年间乔治没有再去考虑过参加第三次远征的可能性,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有幸福祥和家庭,有深爱着他的美丽妻子,有三个可爱孩子,他还有他的教职。他能够在剑桥的居所里度过他平静、必然美满一生,也许还会改改他那篇关于鲍斯威尔的论文,把更多的心力投入教育学生以及他原先在文学、历史方面兴趣他的朋友里尽多在这些方面超卓的。看起来他似乎要遵守对卢丝和克莱尔们的责任,做个好丈夫父亲了。然而,一切只是看起来。对于一个血液里无时无刻不在流动渴望征服、挑战超越自我激情男人,当这种曾经梦寐以求诱惑又在向他招手时,他还能怎么办?对于乔治而言,卢丝的爱是不可或缺的,他们确实深深相爱,离开她离开温暖的家庭是痛苦的经验,但是,若有这么一群人、一个人,最终踏上了世界之巅,却不是他乔治·马洛里,这又叫他如何忍受?你可以用自私来形容这种矛盾的情感,可是哪一个人在面对这样的情境时不会自私呢?

  1924年,第三次英国远征队,38岁的乔治踏上了他的宿命之旅。这一次,爱德华·诺顿是队长,乔治依然是领攀,队内还有他从剑桥时代就结识的老校友老朋友战友队友奥代尔和索马威尔他们。另外,多了张新面孔,22岁的牛津人,工程学学生安德鲁·桑迪·寇因·欧文,他是第一次攀登珠峰。在诺顿的攻顶尝试失败(他们登临到了8534米的高度),患上了严重的雪盲之后,在季风来临暴风雪汇聚前的最后一次机会里,乔治选择了欧文和他搭档做最后的攻顶一击。乔治选择了欧文,这对于年轻的欧文而言,同样是宿命性的。他是新手,无论攀登经验还是技巧,都不如队内的其他老大哥,但他有着强健的体能和意志,他在牛津时代是个了不起运动员,此外,他一直是队内负责改进、修理氧气装置,具有非凡机械才能的专人。6月6日清晨他们出发了,奥代尔给他们拍下了最后一张照片,照片上乔治和欧文站在他们的帐篷前,欧文已经穿戴齐整,背上了沉重笨拙的氧气瓶,头微微歪着,注视着正在检查氧气面罩的乔治。乔治不像化学家芬奇,他和奥代尔一样不喜欢靠谱的有氧辅助攀登,但在最后的登顶阶段,氧气是必须的。两天后,6月8日,宿命降临了。最后发生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至少,活着的人里不会再有人精确知道了。奥代尔最后一次见到乔治和欧文,他们在登顶的途中,距离峰顶不到300米。他们消失了。奥代尔攀上第五营、第六营,在荒僻酷寒的高山上独自苦苦搜寻他挚爱的伙伴们,但他再也没能见到他们。望远镜里十字形交叉铺展在雪地上的睡袋,宣告了一代登山家的殒灭与传奇诞生

  在乔治·马洛里失踪后,他被他的祖国同胞给予了沉痛的哀悼和显赫的纪念,圣保罗大教堂里举行了追悼仪式,丧钟标志着这个国家这一轮珠峰探险活动的终结,他们已经失去了卓越的登山家。作为凡人挑战者的乔治死去,作为精神丰碑的乔治被永远树立在了珠穆朗玛峰顶之上。每一个最终征服她的人都会想起他。他的朋友们对他已踏足世界之巅的念头深信不疑。乔治的学生、著名诗人罗伯特·格雷夫斯说,"...anyone who has climbed with George is convinced that he got to the summit and rejoiced in his accoustomed way without leaving himself sufficient of strength for the descent." 他的攀登老伙伴乔治·芬奇也坚信他必然已经登顶,是在下山途中遇难。

  那么,有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和欧文确实登上峰顶了呢?能够证明人类早在1924年就凭借着原始简陋的登山装备,穿着薄薄的防寒衣物笨重的带齿靴子,背着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不靠谱的氧气装置,搭档间仅靠一条细细的棉绳联接,辅助导绳也远不如后世先进,几乎是仅凭着双手双脚就登上了海拔29002英尺的世界第一高峰呢?

  假如能够寻找到证据证明乔治和欧文的那一趟宿命之旅并不是失败的悲剧,那么登山历史将被改写,人类首次登顶珠峰的时间将从1953年新西兰人爱德蒙·希拉里爵士和雪巴人腾津诺盖的那次成功登顶再往前推进29年。

  这个谜题在他们消失了87年后的今天仍然未获解答

  1999年组建的乔治和欧文国际搜寻探险队在珠峰山脊上意外发现了乔治的遗体,对于队员们来说,那真是一段交织着震惊与狂喜、幸福而美妙体验,在采集了必要遗物标本妥善安葬好乔治离开时,他们仍恋恋不舍。“我们每个人都很喜欢和乔治呆在一块的时光。我们还想多呆一会儿。他是那么有吸引力,虽然已经死了。”对他们而言,不是在与一个死人打交道,而是在面对活着的乔治。就像荷马史诗里述说的那样,女神不忍英雄的遗体被凌辱和朽坏,他钟爱的珠穆朗玛使他仍如生时一般优美强健,如皎洁的大理石雕像,来接受这后来的人们的敬畏膜拜。

  2001年组建的第二支乔治和欧文国际搜寻探险队试图寻找到欧文的遗体和他身上可能携带的相机,未有收获。在最近一次搜寻探险队的活动过去9年之后,在Peter和Leni Gillman夫妇撰写的乔治·马洛里传记《最狂野的梦想》出版十周年之后,2010年,国家地理拍摄了这部同名记录片,邀请了Peter和Leni Gillman夫妇担任历史顾问,并且邀请了99搜寻探险队发现乔治遗体的关键人物,美国登山家康拉德·安克尔(Conrad Anker)。在这部壮观的记录片里,康拉德将扮演乔治,他将选择一位同样年轻、缺乏经验的搭档扮演欧文,穿着按照乔治时代严格复原的衣物和带齿靴子等装备,按照乔治的攀登路线,来模拟论证他们在当时物质、气候条件下成功登顶的可能性有多大。当然命运的概率是无法完全模拟的,即便是同样的条件,在每一趟登顶旅途中也会有各种细微差异,而一点点细微的意外,在高山攀登探险中可能就是致命的失败。

  这部记录片将带领观众重新回溯那段古老峥嵘的岁月里勇敢无畏的前辈们的壮举,他们的梦想与他们的渴求。康拉德和Leo Houlding艰难攀登的身影与86年前乔治和欧文的身影重合了,他们之间穿越时空连接起了人类历史上一代又一代先驱在各个领域挑战极限,超越自我,不畏艰危巨困的顽强意志。同时,也通过旧照片、书信和保存下来的珍贵摄影片断,让我们与那位传说中的英雄更接近了一步。

  (唯一的遗憾,99搜寻探险队发现乔治遗体的过程拍得过于平淡了一些,细节与Ghosts of Everest里的报告也不尽相同。)

  《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影评(三):你不是闷油瓶,也不是王超————《最狂野的梦》

  “你为什么要攀登珠穆朗玛峰?”

  “因为山在那里。”

  这是具有冒险精神的人,才能说出的一句话。感叹的是,说这话的人已经死在了1924。

  而我所在的这片太平洋西大陆,早在日复一日的牢笼生活中,变成了动物园。你,你,还有你,都是园里的动物。

  今天讲评2010年美国传记电影《最狂野的梦》。

  我们人类总是喜欢征服一些这个星球上的各种存在,作为地表最高点的珠峰,自然成为优选目标。

  1924年,英国探险家乔治.马洛里和安德鲁.欧文,穿着7层布料华达妮衣,脚穿钉鞋,背着自制氧气瓶,徒手攀岩珠穆朗玛峰。后,再也没有回来。他们死在了山里。

  1924年,没有彩色摄像机,只有黑白摄像机,并且成像特别不清楚。

  1924年,没有保暖性最好的羽绒服,更没有现在的北面,始祖鸟,只有多层混编在一起的妮大衣。

  1924年,没有冰镐冰爪,铁锁钢锥,异常结实的登山绳,只有一把凿冰用的冰斧和一捆棉绳。

  1924年,没有睡袋,对讲机,只有一只手电筒和纸笔。

  在零下30度的低温,在大口呼吸却吸不到氧气的缺氧环境里,我们人类的肉体变成了累赘,它酸疼,它肿胀,它腹泻,它无力,它举步维艰。在这种情况下,暴风雪肆虐,看不清脚下的路,爬不上高高在上的悬崖,明明距峰顶只有200来米的距离,却望眼欲穿,欲罢不能。

  撇过肉体,我们的灵魂呢?它是清醒的吗?

  乔治.马洛里在最糟的情况下,一意孤行,带着队友安德鲁.欧文,冲刺心目中的珠峰。他觉得凭借他过人的毅力,过人的攀岩能力,还有队友欧文的大力协助,是可以登顶的。

  结果很残酷,他和欧文死在了山里。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成功登顶,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为了征服心目中的必达目标,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生命。

  事实证明,你不是闷油瓶,也不是王超,你只是一个凡人,一个愿意抬头望向天空的凡人。

  我不管你多高的学历,多好的家境,多么优越的生活环境。在愿意脱离平凡,挑战更高自我这条路上,你走的更远,你进化的更多,这就值得我的尊敬。

  75年后,你的尸骨被人发现。

  92年后,一个你不认识的中国大陆公民向你致敬。

  此致,敬礼,谢谢。

  《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影评(四):向伟人致敬的美国登山大片

  这是一部美国人拍的关于一个英国登山家的美国片。和所有美国片一样,不管是什么内容或者形式,总是包含下面几个元素:煽情,商业。

  煽情,这个和CCTV的春晚不一样的是他会真的让人心潮澎湃。比如说理想,那个征服人类最高峰的理想。还有亲情,还有与众不同,还有意义。电影里他们试图演示利用乔治·马洛里的史前装备也是的确可以登上著名的第二阶梯的,这是多么与众不同,这是多么虔诚的向先人致敬啊。可惜,可惜,那套行头只是一个拍电影的道具而已。他们装模作样的在第一,第二营地试了一把就冻得嗷嗷叫,然后再也没有拿出来试过了。

  商业,这是所有的现代登山电影的必备元素。商业当然无可厚非,只是我很难受这样的元素放在一个旨在向先人致敬的电影中。他们在第二阶梯的那一段free climb的确很动人啊,只是一个细节让我很震惊:他们的belay 那么的漫不经心,甚至一度hands free.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们用的是grigri,镜头拉近一看,吓我一跳居然是普通的ATC. 我不知道在那样的环境下grigri是不是还能够工作,但是hands free from ATC无论如何我是无法理解的,当然你可以说他们艺高人胆大。我痛恨我的小人之心,但是我忍不住要往哪方面去想……

  和几乎所有的山难一样,乔治·马洛里的悲剧也是源于登山者的自私,就像在电影里面已经提到的那样。我可以深深的理解一个他那个时代最伟大的登山者在38岁的时候面对人类的最后一个未被征服的极点只有几百英尺的时候做出的愚蠢决定。我相信除了那些撰写教科书和登山条例的人之外,所有人在那样的情形下都会自私的做出那样的决定的。向乔治·马洛里致敬。

  回到煽情,电影里面的书信穿插的确非常到位,强烈建议CCTV的筒子们好好学习一下。只是比较难以被东方人接受的是这位现代美国登山者康拉德·安柯居然在自己的伙伴摔死之后娶了这个伙伴遗孀,这个这个……我错了,八卦了。

  《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影评(五):看得我好想去登山

  缘起于微博上分享的一个电影,叫 绝命海拔,一直以来都挺喜欢看这类型的片子的,什么 南极大冒险啦,后天啦~~可能因为我是北方人,对于雪有种天然的热爱,然后我本人又是喜欢冒险、追求刺激的类型,对于西藏、尼泊尔、珠峰就有这本真的向往,所以一看到那部片子的资源就立马点开看了~~看完那部觉得不甚过瘾,于是又追到这部接着看,一个下午的时间匆匆而过,中间健身着也没停,震撼之大我阻抗都不觉得那么累了,这就算是本片的缘起吧~

  之前我写过一个dream list,idea也是抄袭至另外一部叫 遗愿清单 的电影,我记得去珠峰大本营就是这个list中最初的几个愿望之一,后来这个list上的东西一直删删改改,但这个愿望的位置一直无法撼动,因为什么呢?我不知道,也许就是那几个字吧,because it's there。

  ok,回归正题,这部纪录片给我的震撼在于:一个人对于自己的梦想,究竟可以执着到什么程度?而马洛里又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们。。。包括后来的那些登山者,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登上这座山的。影片中,虽然并没有刻意渲染登山环境的恶劣,也没有过多的涉及高海拔缺氧、疾病、冻伤等等这样那样看似普通其实有可能致命的细节,更多的则是沿着Dancy发现马洛里遗骸的契机,试图还原当时马洛里等人登珠峰的情景,包括当时简陋的防寒衣物和供氧系统,由马洛里首创的登珠峰远征模式,模拟徒手攀登第二阶梯balcony的岩壁等(最难的部分),最后,也是最大的谜团,他们究竟登顶成功了吗?本片以近乎直白的方式,还原着珠峰壮美的风景,中间穿插模拟马洛里登顶的准备和过程、马洛里随队拍摄的真实影片等,没有煽情,没有刻意的神话登顶,也没有实锤马洛里是否最后成功了~~但我认为,这就是一部诚意十足的纪录片应该做的 ----- 记录,没有揣测,没有煽情,我们只记录我们看到的,抛出猜测,这样也就足够了~~

  影片中有一个弹幕是说看过 马洛里的传记,他本人的经历传奇,而且还是一位很有人格魅力的人。经过搜索,传记有,但没有翻译过来的版本。想解馋的话看1996年大山难幸存者写的回忆录也是不错的,名字是 进入空气稀薄地带,豆瓣评分 8.9,当当上的推荐也不错,我觉得还是一本很值得买纸书的book的~~

  最后,百度了珠峰大本营,又百度了尼泊尔,发现尼泊尔真的是个好地方,可以爬山、可以徒步(有2条非常好的徒步线路)、还可以滑翔什么的,看得我都小鹿乱撞了呢~~对于我这么个喜欢极限运动的girl,不知道啥时候有钱还有闲能去体验一下呢~~~dream list 都好长了呢,而且有越来越长的趋势哈~

  好啦,终于完成今天的文字了~~ oh yeah

  《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影评(六):因为山在那里

  2011.4.9.

  这就是人世间的至顶吗?很酷,很安静。

  不知道将来有一天我如果有机会登上珠穆朗玛峰的顶端,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触。然而,对于我这样的普通人来说,登顶珠峰是从来没有想过、也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出于经济和体能上的限制,以及在心理上对登山的恐惧,我一直不敢涉足登山。

  在路上曾经和一位上海的大姐结伴,她试图进入登山这一领域,但在尝试第一座初级雪山,青海的玉珠峰时出了事故,滑坠了很长一段距离,摔断了腿,到我们认识那时止,她还是谈登山色变。那时我没说出口的想法是,说不定再过个一两年,她会回味并重新尝试的。

  旅行、徒步无不如此,甚至连最简单的周末户外锻炼也是这样,人与大自然的接触,以及在其中放松和动荡的滋味,一经体验就会迷恋,那些在《户外》杂志上读到的世界顶级登山者,更是如此,他们一辈子都紧紧与世界之巅们纠结在一起,在安逸的城市里终老可能是他们最大的耻辱。

  当生命的最后一刻来到时,这个意外可能就发生在他们孜孜以求的山峰上,最后那段路,这些极限运动健将的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呢?我不能想象,在无尽的宁静中,精力和意识一点一滴逝去,会是怎样的恐惧,然而我又想起姜文近日在接受访谈时说过的一句话,人不就是为了付出代价来到这世界上的吗?你嘎嘎新生出来,又嘎嘎新还给上帝,有什么用?

  1924年,《纽约时报》记者问乔治•马洛里:“你为什么要攀登珠峰?”马洛里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山在那里。”这句话成了登山界圣经般的名言,从此激励着无数人去征服一座又一座原本不可能征服的山峰。

  马洛里活得并不比这句话长多少,那一年,他和新手安德鲁•欧文组队,试图从珠峰北壁登顶,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征服世界最高峰的人,然而这两人一去不复返。在大本营的观测者在他们冲顶的那一日,看到两条顺利冲刺的影子被云雾遮盖,此后便杳无踪影。马洛里和欧文是否登顶,这成了登山界著名的“马欧之谜”。

  75年后,美国登山家康拉德•安柯在海拔8160米的珠峰北壁发现了马洛里的遗体,冰雪覆盖之下,骨架完好无损。马洛里在出发前,把妻子露丝的照片揣在贴身的衣兜里,他对妻子说,如果登顶,他将把她的照片放在世界之巅——在马洛里的贴身衣袋里,安柯没有找到这张照片,他因此觉得,马洛里一定做到了。

  今天,持马洛里没有登顶的人,一个重要的理由是,单凭马洛里当时的装备,不可能徒手攀上登顶途中著名的“第二阶梯”,那块陡峭的岩壁,当今的登山者都要依赖中国人打下的梯子才能跨越。自从发现马洛里的遗体后,康拉德•安柯的生活与马洛里紧紧联系在了一起,他不信这个邪,决定复制马洛里的登山路。

  他找到了同样是登山新手的英国攀岩者里奥,按照历史资料记载,打造了马洛里的全套装备,踏上了征服珠穆朗玛峰的路。在攀岩技术的帮助下,他们战胜了“第二阶梯”,徒手翻越了那块登山界认为马洛里没有完成的大岩壁,证明了马洛里一样也可能做到。这篇文章开头的那句话,就是里奥在登顶后站在世界之巅的感慨。

  尽管特地仿效了马洛里的装备,在最后登顶时,两人仍被迫换上了现代科技的羽绒服。可以想见,马洛里和他的同伴,在75年前科技还极其不发达的情况下,为了登顶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有学者认为,下撤过程中,马洛里就是因为体力耗尽、神智不清,才发生了滑坠事故而死。

  国家地理频道以一个特效长镜头模拟了他发现的那条登山路线,在75年前,从来没有人从珠峰北壁登顶的情况下,马洛里能做的只有边走边看,燃烧自己的生命杀出一条路来。这就是他最伟大的地方,而他也许已经放在世界之巅的妻子照片,已成一张失落的“海洋之心”,见证着人类爱情的渺小和挚诚。

  不知道在实现梦想和留守爱人之间,马洛里经历过怎样的挣扎。但在《最狂野的梦》的虚拟故事和配音阵容中,另深藏着凄美的爱情故事。这是为露丝配音的娜塔莎•理查德森最后一部作品,她于2009年滑雪意外摔伤大脑去世,她的丈夫就是这部电影的旁白连姆•尼森。在妻子去往天堂之后,丈夫无意中以这部极限电影实现了对她的追随和纪念。

  5月份又快要来了,这是珠峰每年的黄金登山季节。我看到报道说,一组数十人的中国业余登山者已经前往珠峰,这个商业登山计划即将实现他们一生的梦想。今天的世界之巅早已不再是未登峰,然而我们谁也无法忘记马洛里,他曾经像一个勇士那样开辟着人类通往至顶的道路。

  《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影评(七):你最狂野的梦,是我命运最残酷的诅咒

  每个人都有梦想,没有梦想的人生是乏味的,尤其在一些生而不凡的人心中,梦想是对逐渐陷入平淡乏味的人生的一种有力的心灵救赎,越是近乎不可能实现的、普通人永远也无法企及的梦想,越是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要说温柔美丽的情人,甚至死亡也无法阻挡他们追寻梦想的脚步,他们需要通过这种狂野的行为,来证明自己的伟大,“看,她就在那儿,我的光荣与梦想!”这才是马洛里真正想说的吧。

  诚然,他是爱自己的妻子的,然而梦想的诱惑就像毒瘾一样,已深深扎根在他的血脉里,仿佛的他的生命就是为此而生,那覆盖着皑皑白雪的神秘而古老的山峰从遥远的东方向他发出深情的呼唤——即使是条不归路,他也义无反顾!

  不管有没有回来,他完成了他的壮举,即使不是登峰第一人,也足以名垂青史,反而因其悲壮更为后人所传颂。而他的妻,有人想过他的妻子吗,有人替他的妻子想过吗?一位有着三个幼子的母亲,她需要的不是一个死不见尸的英雄,而是一个鲜活的能替她遮风挡雨的丈夫和父亲,片中当然不会表露这样的场面,即使有也会很含蓄,毕竟这不是一部爱情片,而是一首英雄的颂歌。但应该不难推测,那些眼泪,除了对他深深的爱,恐怕也带着无法释怀的恨吧。 当英雄背后的女人 ,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无论他是成功还是失败,你都要做好永远为他付出而没有回报的准备。从此她要一个人撑起这个家,一个人独挡往后的岁月中无数的艰辛,即使是改嫁,心中也会永远留着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他死了,社会、国家给了他荣耀,他可以永远带着光环高挂在天上,然而这光环对于她来说,是一道永远无法解除的对于幸福的封印。她无私的奉献了她所有的爱,他却把他的爱更多的给了自己的梦想,片中搞笑的称珠峰为小三,这样看来,也不能怪他,太容易得到的幸福往往不会好好珍惜,不容易得到的,永远是眼中最珍贵的。我在想,当他已接近目标,并在雪中埋下妻子的照片时,心中作何感想?其实在登峰之前他已做好了有去无回的准备,指望拼命一搏,虽死无憾了,埋照片的时候,他即是完成对于妻子的承诺,也是对妻子做最后的告别,不知最后弥留之际,他脑中出现的是妻子和孩子的影像,还是世人对于他的事迹无限敬仰的画面。

  还有那些在三次探险中死去的夏尔巴人,他们的命就不是命吗,他们就没有妻子和孩子吗?为了一个在当时的条件下人类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梦想,悄无声息的断送了年轻的生命,生命之轻,近乎蝼蚁。然而,没有这些人,马洛里根本就不可能完成那么接近峰顶,可以说,他是踩着那么多夏尔巴人的尸骨上去的,他的身后,不光是他悲伤的妻子和孩子,还有这些夏尔巴人的妻子和孩子,这些夏尔巴人无疑是为了挣钱,才会甘愿冒着生命危险陪他去冒险(尤其还是在那么不祥的预言之下,也算是为了家人拼死一搏了),没有等到亲人回来的妻儿们,要面对的恐怕不只是今后没有生计来源的惨状,恐怕还要面对族人异样的眼光(为了金钱而违背预言),其未来的艰辛可想而知。

  所以,说了这么多,是想告诉那些心怀伟大梦想的人,梦想是美好的,但也要量力而行,像马洛里这样,明明在当时的环境下,人类还不具备登峰的条件,却为了一己的荣耀,在时机还为成熟的时候强行枉为,而辜负了太多的生命,并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行为!

  站在感性的立场,在这里唱唱反调,并不是对这一场基于感性的理性的伟大梦想的亵渎,而是对于生命的最基本的尊重。

  《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影评(八):8000米之上 永远不缺逐梦者

  1、记得在博卡拉的世界山峰博物馆里,有一张关于世界第一位登顶8000米级雪山的登山家Maurice Herzog的照片。一个面容消瘦、满脸胡茬的男人呈现在照片里。照片里的他刚刚在1950年6月3日完成了安纳普尔纳峰(海拔8091米)的登顶,那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有人能够爬上海拔超过8000米的雪山,相片里他展示了因登山而严重冻伤的双手:皮肤严重溃烂,甚至能看见露在外面白骨。可是这位人类历史上第一位将8000米级别山峰的踩在脚下勇士却说:“人们的生活中还有其他的安纳普尔纳峰。”

  2、Herzog展位旁是Edmund Hillary爵士和他的向导夏尔巴人Tenzing Norgay。两位传奇于1953年5月29日从南坡登顶了此前还从未有人征服的珠穆朗玛峰。这位曾是养蜂人的希拉里爵士后来曾被人质疑,其实是他的向导丹增第一个登上珠峰峰顶。面对质疑希拉里始终保持沉默,拒绝宣布自己是“珠峰第一人”,只表示两人作为一个团队登顶。

  3、在那座博物馆里,还有一个很大的展位留给了一个韩国人——朴永锡,人类历史上第一位征服了14座8000米以上雪山和七大洲的最高峰,同时又抵达过南极和北极点的探险家。可是,2011年10月这位“大满贯”得主却在开辟安纳普尔纳南壁新登顶线路的时候永远的留在了那里,时至今日下落不明。朴永锡说:“我天生就是一名探险者,注定探险直至生命的尽头。

  4、还有一直以来,我认为是最位伟大登山家的Messner也在那个博物馆里,这位讲着德语的意大利人是历史上第一个完成14座8000米雪山登顶的人,而且他大部分的登顶几乎都用的是阿尔卑斯式登山法。对于自己的成就,他认为不值一提,他说:“登顶世界上全部8000米级的山峰不值得我骄傲;我所有的成功都不值得我骄傲;值得我骄傲的只有一件事,我生存下来了。”可即使这样,在他第一次攀登南迦帕尔巴特时,他的弟弟和自己的七根脚趾永远的留在了这座“杀人巨峰”脚下。

  5、人类对于雪山的向往永远没有止境,就像马洛里说的:“因为山就在那里。”但攀登这些8000米的雪山,永远不可能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任何一个能够登顶或者曾经攀登过8000级别雪山的人,无论他用什么方式,想必都付出了我们常人无法企及的努力才能够接近这些雪山。有人觉得像王石这样的人,是因为有钱闲得才去登山,我只想说一句话:等你有钱有闲有地位了去试试呗。

  6、《进入空气稀薄地带》里曾讲到,在海拔超过8000的雪山上,人的智商基本上和三四岁的小孩差不多。我没去过海拔七八千米的地方,但是我记得12年在冈仁波齐转山时,爬5700米的卓玛拉山垭口前那段“绝望坡”时,我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的,只记得走二三十米休息十分钟,就这样一步步挪到了垭口。

  7、同样,海拔超过8000米的地方,人是无法顾及道德的。虽然户外活动团队合作至关重要,海拔越高,向导和背夫的作用可能也越大。但越往高处走,其实越需要靠自己。这两句话其实不矛盾,如果你想实现梦想成功登顶,你的伙伴和向导至关重要;但是,一旦遇到危险,海拔越高,伙伴对他人应尽的道德义务其实也就越少。《进入空气稀薄地带》里讲的很清楚了,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这本书。

  8、可即使是这样,登山依然是一项吸引力巨大的运动,徒步应该也是一样。我自己旅行和徒步了也有快十年了吧,去的地方越来越多,到过的海拔也一年高过一年。四年前,5700米的冈仁波齐卓玛拉山垭口应该是目前我到过的最高处了,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超越这个数字,估计应该还有机会刷新这个记录的。

  最后,谨用这个电影纪念像马洛里,库库齐卡,朴永锡,杨春风......这样在探索人类未知的过程中献出生命的勇士,祝安好!

  《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影评(九):一些关于Mallory妻子及家人的故事

  http://spartacus-educational.com/FWWmalloryR.htm

  主要是关于Mallory和妻子的相识以及生活,即其遇难之后家事的变迁,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Ruth Turner, the daughter of the successful architect, Hugh Thackeray Turner, and Mary Powell Turner, was born in 1892. The Turner family were close friends of William Morris. The family lived in an elegant mansion, Westbrook House, in Godalming. Ruth attended Prior's Field, a free-thinking school founded by Julia Huxley, the mother of Aldous Huxley.

  In 1907 Mary Powell Turner died of pneumonia. Ruth, who was only 15 years old at the time, became a devout Christian after her mother's death.

  Ruth met George Mallory at a dinner held by Arthur Clutton-Brock in 1913. The following year, Hugh Thackeray Turner invited Mallory to join him and his three daughters on a family holiday in Venice. The couple fell in love after a trip to Asolo. Ruth wrote to George after she arrived back in England: "How wonderful it was that day among the flowers at Asolo!"

  Ruth became engaged to George Mallory in April 1914. On 18th May George wrote to Ruth: "it's too too wonderful that you should love me and give me such happiness as I never dreamt of". Seven days later he was writing: "Oh! my arms are aching dear for you - to draw you swiftly and firmly close to me."

  George told his brother, Trafford Leigh Mallory, that he intended to marry Ruth Turner. He replied: "This is good news indeed. I am very pleased to hear it; heartiest congratulations! I must say I was extraordinarily surprised. However I suppose the influence of spring and Italy, combined with meeting the right person, fairly laid you by the heals."

  Ruth married George Mallory on 29th July 1914. Her father, Hugh Thackeray Turner, provided her with an annual income of £750 and arranged for them to live in a house close to the family estate in Godalming. The couple went to Porlock in Somerset for their honeymoon.

  Mallory was deeply shocked by the outbreak of the First World War. He believed strongly that international disputes should be solved by diplomacy. However, some of his friends, including Robert Graves and Rupert Brooke, did join the British Army. After the death of Brooke in 1915 he decided to join the Royal Artillery.

  Ruth wrote to her husband on 10th August 1915: "I wonder dear how much we shall keep up with the times and be able to be proper companions for our children. Lets try and remember that they must educate us as well as we educating them then I think we may not go so far wrong, we mustn't hate every new thing that comes along until its got old."

  On 19th September 1915, Ruth gave birth to a girl who they named as Francis Clare. George had wanted a boy and he wrote to a friend: "I can't claim any great interest at present (in my daughter)."

  ome of George's favourite students joined the British Army. He wrote to a friend that losing them was "like cutting off buds". Mallory could no longer accept the idea that these young men should be fighting on his behalf and despite the protests of Ruth and his headteacher he decided to join the Royal Artillery. He wrote to a friend: "I feel so mixed up when I think of it - not wanting perfect safety for my own sake because I prefer adventure and want anyway to share those risks with my friends; but thinking so very differently where Ruth comes in. I'm afraid she'll feel very sore when I'm out there."

  On 4th May 1916 Second Lieutenant George Mallory was sent to the Western Front. That night Ruth wrote to her husband: "I think I must write to you tonight it makes me feel less far from you. I am alright dear. I am cheerful and I have not cried anymore. I had baby as soon as I got home till she went to bed and it was very comforting. She is more of a comfort than anything else I could have." Mallory replied that her letters were like "great shafts of light which come pouring in on me".

  Mallory was assigned to the 40th Siege Battery, then position in the northern sector on the Western Front. That summer he took part in the Somme offensive. He wrote to his wife about the bombardment that took place before the infantry attack: "It was very noisy. Field batteries again firing over our heads (of course there are plenty in front of us too) and most annoying of them a 60-pounder which has a nasty trick of blowing out the lamp with its vigorous blast."

  Ruth felt that she also needed to do something for the war effort. For a while she worked at a goods depot near Godalming but had stopped doing so because she was afraid she might catch an illness or infection that would be transmitted to Clare.

  Lieutenant Mallory went on leave in December 1916. When he returned to the Western Front he became a liaison officer to a French unit. He wrote a letter to his wife about the conditions on the front-line: "The surroundings are indescribably desolate and dotted with small crosses. We haven't many dead in the trenches (at least only one decapitated unfortunate has been discovered below the surface) but those outside could well do with some loose earth over them."

  A second daughter was born on 16th September 1917. The child was named Beridge Ruth, however, for most of her life she was known as Berry.

  In May 1917 George was forced to return to England to have an operation on an ankle injury that made it very difficult to walk. In September 1917 George Mallory was sent to Winchester to train on some new guns. He was later sent on a battery commander's course in Lydd.

  Mallory returned to the Western Front in September 1918. He joined 515 Siege Battery RGA near Arras. His commanding officer was Gwilym Lloyd George, the son of David Lloyd George, the prime minister. He was with the company when the Armistice was declared on 11th November 1918.

  George Mallory served in France until January 1919. He returned to teaching history at Charterhouse and revived the college mountaineering group. Of the original sixty members, twenty-three had been killed and eleven more wounded.

  In 1921 Mallory was invited to join a reconnaissance expedition to Mount Everest. The following year he took part in an attempt to reach the summit, but the group was forced back by bad weather. However, Mallory and his colleagues reached a new world record altitude of just under 27,000 feet, a feat achieved without oxygen. Mallory was asked why he wished to climb Mount Everest and he replied: "Because it is there."

  George Mallory was considered to be the best mountain climber in the world. Harry Tyndale, who climbed with Mallory, argued: "In watching George at work one was conscious not so much of physical strength as of suppleness and balance; so rhythmical and harmonious was his progress in any steep place ... that his movements appeared almost serpentine in their smoothness." Geoffrey Winthrop Young added: "His movement in climbing was entirely his own. It contradicted all theory. He would set his foot high against any angle of smooth surface, fold his shoulder to his knee, and flow upward and upright again on an impetuous curve."

  Mallory joined another expedition to Mount Everest in 1924. Approaching his 38th birthday, he considered that this would be his last chance to climb the world's highest mountain. Mallory and an excellent young climber, Andrew Irvine, set off from the highest camp for the top on 8th June. Both climbers were seen by Noel Odell through a telescope on the mountain's northeast ridge, only a few hundred metres from the summit. They never returned to high camp and died somewhere high on the mountain.

  Robert Graves argued that "anyone who had climbed with George is convinced that he got to the summit." His close friend, Geoffrey Winthrop Young was also convinced that he conquered Everest. He wrote: "After nearly twenty years' knowledge of Mallory as a mountaineer, I can say that difficult as it would have been for any mountaineer to turn back, with the only difficulty past, to Mallory it would have been an impossibility." Tom Longstaff, who took part in the 1922 Everest expedition, added: "It is obvious to any climber that they got up.... Now, they will never grow old and I am very sure they would not change places with any of us."

  Ruth moved back to Westbrook House with her three children to live with her father, Hugh Thackeray Turner. John Mallory later pointed out that his mother: "She made a conscious decision not to over protect us" and took them on climbing holidays. After the death of her father in 1937 the house was sold and Ruth lived with a cousin.

  In 1939 Ruth married her friend Will Arnold-Forster after the death of his wife. Clare Millikan reported that her mother was "glowingly happy" but sadly she died of cancer in 1942. Her daughter, Berry Robertson, also died of the disease in 1953.

  Clare Millikan's husband, Glenn Millikan, died in a climbing accident in Tennessee in 1947. John Mallory's son, George Mallory, climbed Mount Everest in 1995.

  《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影评(十):来说点题外话

  对于喇嘛的警告,马洛里显然是没有听进去的,他的眼里只有征服,以至于在1924年各方面条件都不是很完备的状态下,以及季风即将要到来,他最终决定向顶峰发起冲击,可以说即使他们翻越了死亡之墙成功登顶,这也仅仅是场意志的胜利。无论后人对马洛里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如何评价,我觉得他多少对珠穆朗玛峰少了一丝敬畏之心,以至于二人把这次探险变成了一次单程票。

  一个登山家最引人注目的品质是什么?征服?我觉得不是,而是你对于自然抱有敬畏之心,把山当作你的朋友,如果它今天心情不好,就不要去惹它发怒。

  套用马洛里的一句话:因为山在那儿!

  是的,没错,山在那儿,他不会跑,而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或许登山的人多为理想主义者,他们总认为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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