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塞尔的名句摘抄
●这就是开始。现在阿克塞尔罗德是真正研究科学了,不再搞具体的检测了。这是科研——探索未知世界,做出科学发现。搞科研,直觉很重要。没有书可以查答案,因为你就再写书,你就再寻找答案。你长久的在未知世界的迷雾中摸索,凭感觉寻找正确出路。所以你必须不怕模糊不清和捉摸不定的情况 ----罗伯特·卡尼格尔《师从天才》
●“柯林,留着这德国刀具。记住你从杜塞尔多夫来的帅气朋友。”“谢谢,我会把他用在南希尔兹的花园里。”“以后要小心行事啊,皮特,我的朋友!”“了不起!了不起的马!” ----《战马》
●杜尚的最后一件大作品: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洞,里面是一个豁口,最里面是一个拿着灯的裸体女人,手朝向远处的自然世界。
人类犹如生活在黑暗的洞穴里,靠投影认识外面世界。那女人手中的灯在指示我们方向,走出洞穴,与实实在在的世界相接触吧。
铃木大拙写过柏拉图 洞穴寓言 里的描述,投影就是概念。
杜尚在说,走出洞穴,生活在真实的世界里吧。
禅宗也说,你生活在幻象里。 ----马塞尔·杜尚
●底层的人们乐于相信,等级是由一个人拥有的财富多少来作为标准的。生活在中层的人们承认金钱与等级差别有关,但一个人所受的教育和从事的工作类型同样重要。接近上层的人们认为品味、价值观、生活格调和行为方式是判断等级身份不可或缺的标准,而对金钱、职业或受教育程度则未加考虑 ----保罗·福塞尔《格调》
●“就算我把所有龙王杀了又怎么样?我的剑桥还会重现么?我的朋友们还会复活么?我仰慕的女孩们还会从坟墓里跳出来,和她们同样变成枯骨的丈夫离婚来投奔我的怀抱么?穿着我最喜欢的白绸长裙和牛津式白底高跟鞋?连我都觉得自己活着的意义都随时间流逝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也太脆弱了。但是!我依然不能允许龙族毁掉这一切,如果他们毁掉剑桥,我连缅怀的地方都没有了,如果他们毁掉卡塞尔学院,我就辜负了狮心会朋友们的嘱托,如果他们毁掉我暗恋过的女孩们的墓碑,我必须和他们玩命。因为我生命中最后的这些意义??虽然相识浮光中得幻影那样缥缈??但也是我生命中仅有的东西了!”他用力把雪茄烟头喷出车外,“谁敢碰我最后一块奶油蛋糕我怎么能不跟他们玩命?” ----江南《龙族》
●地狱犬〈Cerberus〉刻耳柏洛斯,也称基路比罗斯、塞尔伯洛斯或赛伯拉斯,字面意思为“黑暗中的恶魔”),希腊神话中看守冥界入口的恶犬。赫西俄德在《神谱》中说此犬有50个头,而后来的一些艺术作品则大多表现它有3个头(可能是为了便于雕刻所致);因此在汉语语境里(尤其是通俗文化中)也常称这怪物为地狱三头犬。 ----《兽之王如是说》
●恶俗就是将本来糟糕的东西装扮成优雅、精致、富于品味、有价值和符合时尚。一件本来劣拙的事物,并不会引起人们过多的注意,因为在人类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并不多见,人们已经习惯于艰辛的生存条件和缺乏善意的环境了。但是恶俗,却会持续地引起人们的注意,因为它过于造作、矫饰、突兀、不知羞耻和妄自尊大,它背叛所有人类历史中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智慧和直觉。 ----保罗·福塞尔《恶俗》
●商业大片体现了恶俗的完整概念,因为它们在本质上就缺乏人类的价值观,完全依靠夸大其辞,获得成功全靠大肆宣传。再者,这类电影的叙述方式和表演方式都不成熟,只是提供连环漫画似的刺激,并且几乎完全依赖特效,所以只能满足那些只会因技术而兴奋的没受过教育的人。 ----保罗·福塞尔《恶俗》
●一样真正恶俗的事物,必然会显示出可以虚饰、矫揉造作或欺骗性。 ----保罗·福塞尔《恶俗》
●令我疑惑的一个问题是,哲学家们普遍赞同,意识精神这种秉赋是个人所独有的,哲学史上一切关于主体与客体,主观与客观的矛盾的根源,都集中在意识是人的自我性的本能,这是维我论最大的病根。萨特的存在与虚无的理论,胡塞尔现象学的主体间性问题,以及莱布尼兹的单子论的,都在此夭折了,意识的个体性,促成了存在与差异观念的诞生,使得一切的矛盾化得以成为现实,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样迷惑众生危害甚大。 唐棠 哲学随笔。
●你知道马塞尔-普鲁斯特吗?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从没干过一份正式的工作,单相思得不到回报,还是个同性恋。花20年写了一本小说,可是根本没人读——但他也许是莎士比亚之后最伟大的作家。不管怎样,呃——他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回首往事,审视从前所有痛苦的时光,觉得痛苦的日子才是他生命中最好的日子,因为那些日子塑造了他。而那些快活的年头呢?彻底浪费了,什么都没学到。” ----《阳光小美女》
●理性给予被认为是‘存有者’的东西,即一切事物、价值和目的以最终意义。 ----胡塞尔
●商业时代并不必然带来种种仅以金钱为驱动力的单一的恶俗场景。
恶俗现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俯首听命于恶俗的摆布,不再追求有意义有价值的生活。 ----保罗·福塞尔《恶俗》
●我们不是用相机在拍照,我们带到摄影中去的是你曾经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听过的音乐,走过的路,爱过的人。 ----安塞尔·亚当斯
●希尔伯特·让·昂热这一生都没有认过输,从很多年前和梅涅克·卡塞尔在剑桥大学的草坪上相遇开始。因为是第一代狮心会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是唯一一个见证了秘党的旧时代和新时代的人,是卡塞尔学院的校长,所以不能认输,他认输了就是第一代狮心会认输了,就是卡塞尔学院认输了,就是秘党认输了。总有些男人会这样过一生,要把一切扛在肩上往前走,直到真的走不动了。不认输的人生真是太累了,现在终于可以认输了,因为他就要死了。 ----江南《龙族3·黑月之潮》
●托马斯·莫尔也感到,随着美国确立了主张人人平等的宪法,一种特殊的困境已经降临到美国人的生活中来。他将华盛顿特区的公民们描绘为某种“生来是奴隶,却想奋斗成为主子”的人。三十年后, 托克维尔在《美国的民主》一书中,精确地触及到这片土地的特殊问题:对等级的渴求。他写道:“没有任何其他地方的公民像这个民主国家的公民一样显得如此无足轻重。”而结果就是,“这里的人们要付出世上最多的艰辛和努力来获取——恐怕这个词远不够正确——地位”。 ----保罗·福塞尔《格调》
●爱算什么,欲望无用而过分放大的借口罢了 ----路易斯·塞尔努达《奥克诺斯》
●文笙平生第一次一个人出了远门。这一年他十四岁。
这一年世界上发生了许多事情。德国占领布鲁塞尔与巴黎,日本进驻属印度支那,温斯顿·丘吉尔当选英国首相,他的前任张伯伦逝世。也在年,功夫巨星李小龙与球王贝利出生。
这些他全不知道。但是这天,他在火车上翻看一张报纸。上面写着南京民政府第五十九军军长张自忠将军,殉国。
照片上的男人,未着戎装,而是戴着礼帽,一袭长衫。浓眉下是双温存的眼睛。文笙看到,将军的人中深而阔。他想起吴清舫先生教他,相学里人中主“食禄”。长着这样人中的人,生命宽厚,寿数绵长。 ----葛亮《北鸢》
●在许多地方,DNA重组实验仍然在取得巨大成功。对人类及动植物的健康的危害,还没有被探测到。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生物知识的长远危害已经消失了。DNA重组只是生物学广泛进步之中的众多技术之一。无论有无DNA重组技术,生物学的进步都将继续。是生物学自身,而不是任何特殊的技术,将我们迅速引入了莫洛博士岛所处的那片未知海洋。作为一个生物学家以及一个公民,马修·梅塞尔森的目的是,“为将来建立一种思潮:唯有能够强化我们人之为人的本质,有关生命过程的深入知识才能够被使用”。DNA重组研究的争论 ----弗里曼·戴森《宇宙波澜》
●1919年,特斯拉写道:“如果他完成马达和发电机的改进工作,爱迪生将提供给他惊人的5万美元(如计入通货膨胀,相当于今天(2006年)的一百万美元)”。特斯拉说他的工作持续了将近一年,几乎将整个发电机重新设计了,使爱迪生公司从中获得巨大的利润和新的专利所有权。当特斯拉向爱迪生索取5万美元时,据传闻爱迪生回答他:“特斯拉,你不懂我们美国人的幽默”,就此违背了自己的诺言,这件事对于这位塞尔维亚年轻人的打击很大,他的美梦被再次被打破了。这笔奖金的金额相当于公司创始资本,而以特斯拉当时每周18美元的薪水(爱迪生抠门儿,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可凭心而论,即便对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一周24美元的工资也有些低了)他需要工作53年才能赚到。
●原因并不复杂,一个古老的国家几乎与一个新兴的国家一样,在激烈的变革之后都是去了传统,在没有传统规范可循的是代理,一切人类天性中未经磨练的欲望便会沿着粗俗突兀的路径生长 ----保罗·福塞尔《恶俗》
●“在历史的任何阶段,当自然的屏障不足以生效时,人们就竖起习俗的壁垒。 ----唐纳德·巴塞尔姆
●火蜥蜴〈salamander〉沙罗曼达(或译作沙拉曼达、火蜥蜴、沙罗曼蛇)在中世纪的欧洲的炼金术和地方传说中是代表火元素的元素精灵,和水精灵、土精灵以及风精灵并列。这个元素精灵的概念可以追溯到中世纪炼金术士帕拉塞尔斯的著作中。此外,值得注意的是salamander一词也有蝾螈之意,而欧洲人的确曾把沙罗曼达的神秘属性加在蝾螈身上,并视两者为同一生物。 ----《兽之王如是说》
●在富人和名人中,总有一些可怕的人会买最丑陋的物品,这些物品除了价格值得炫耀外一无是处 ----保罗·福塞尔《恶俗》
●我们对精神创伤知识的增长也带来了新的可能,让我们可以缓解甚至将创伤带来的损害恢复。现在,治疗创伤可以利用大脑自身的神经可塑性,发展新的方法和体会,帮助幸存者在现实生活中感到活力,从而继续生活。这些方法从本质上可以概括为三个途径:①自上而下,通过谈话重新与他人建立联系,进而了解自我,处理与创伤相关的记忆;②服用药物,关闭脑中不适当的警报,或者使用其他方式来改变大脑组织信息的方式;③自下而上,让身体深刻地体会与创伤带来的无助、狂怒或崩溃完全相反的体验。对每个特定的创伤后幸存者来说,哪一种方式最好,是一个经验上的问题。就我见过的病人来说,大多数人都需要上述方法的综合。 ----巴塞尔·范德考克《身体从未忘记》
●怀特的著作具有普遍而永恒的科学价值与文学价值。在他所处的时代,科学刚刚起步,他的观察方法、实事求是的精神与探求真理的过程,堪称耐心、精细的垂范,而同时他又是一位深具科学远见的人,是世界历史上最早的生态思想创始人。他目光所及的生命现象,被后人援引为线索,以探索自然内部的奥秘。达尔文、穆勒等博物学家,就深受怀特的影响和启发,《瓦尔登湖》作者梭罗,更是多次提及怀特。而两百多年后的今天,我们阅读怀特,阅读《塞尔伯恩博物志》,已不止于单纯的科学,更在于其深远的文学价值。 ----吉尔伯特·怀特《塞尔伯恩博物志》
●故事是我们思想和激情的体现,用埃德蒙德·胡塞尔的话来说,是我们意欲向观众灌输的情感和见识的“一种客观关联”。 ----罗伯特·麦基《故事》
●“诺诺跟你说过,人生里有时候需要在两扇门里选一扇,这扇门开了,那扇门就永远地关闭了,这就好比她答应了恺撒的求婚,就是打开了加图索家的们,卡塞尔学院的门对她就关闭了。”路鸣泽淡淡地说,“不过这话未必全对,关闭的门未必不能重新打开……假如开门的人是魔鬼。事实上过去的那扇门我已经为你重新打开过一次,但你拒绝了。” ----江南《龙族IV·奥丁之渊》
●事实上,无论食品上的糖衣,还是信仰、酒店、想法、餐馆、电视上的“糖衣”,都与恶俗的本质很接近。的确,T·S·艾略特说过:“人类无法承受太多的真实”,而美国人对真实的承受能力还要再减半。 ----保罗·福塞尔《恶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