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叶兆言的唯美语录
●真正老资格学过矿物的,是鲁迅,还有后来的北京大学老校长马寅初。我所知道的著名人士,除了李四光学这玩意儿修成正果,其他人都是当作敲门砖,都半路改行。朱家骅和陈立夫从政当官,鲁迅成了文学家,马寅初成了经济学家。因此结论也简单,人生一世,学什么专业不重要,干什么才重要,干成了什么更重要。 ----叶兆言《陈年旧事》
●林语堂靠《开明英文读本》,居然拿了三十万大洋的版税,真金白银,怎么能不让人眼红。 ----叶兆言《陈年旧事》
●言语是诗,举动是诗,毕生行径均是诗,诗的意境渗透了,到处都有乐地,乘车可死,坐船可死,静卧室中也可死,死于飞机偶然耳,不必视为畏途。 ----叶兆言《陈年旧事》
●六朝人物并不意味着一种籍贯,而是代表着一种精神,代表一种文化上的认同。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六朝人物究其实质来说,是一种精神上的贵族。 ----叶兆言《南京人》
●住了二十年几乎走遍南京所有的地方。江北的珍珠泉、老山,也去过工业重地大厂,不过是去看球的。江南,雨花台、阅江楼、玄武湖、红山、新街口、夫子庙、中华门城堡……东边的紫金山几乎徒步走过一圈,拜谒过中山陵,邂逅过天文台……最南边到过汤山看过猿人洞,仰望过阳山碑材。能到的几乎都到了,唯独两个遗憾,一是没去过明孝陵,二是想去高淳老街走走。 ----叶兆言《南京人》
●陈济民等先生编著的《金陵掌故》一书记载了南京老百姓有喝节令酒的风气。南京人永远有一种浪漫主义精神。爱喝酒,爱在不同的节令,喝不同的酒。浪漫主义者常常不怕麻烦,譬如在端午喝“菖蒲酒”,在重阳喝“菊花酒”,到了新年喝“屠苏酒”。 ----叶兆言《南京人》
●多年前,孟非还是《南京零距离》的主持人,有一档很有名的栏目叫《孟非读报》。如今,他已经成为某综艺节目的主持人,年岁以远。
那也是一个夏天,孟非在读报里“反驳”了余秋雨的一段话,余说:“除了南京方言不好听,夏天天气太热之外我从不掩饰对南京的喜爱。”孟非生在重庆,重庆比南京还热,所以他说余秋雨这话不对。今天一游,发现这含泪大师还是怕热的老杆子。天气闷热是副高的影响,地形是宁镇丘陵,或许这些乱七八糟的因素纠结在一块就造成了这一怪像。不过我是在这热了多年,无所谓了,淌汗就认它淌吧。 ----叶兆言《南京人》
●阅读过去回忆当年,事实真假都在其次,关键是我们愿意相信什么,需要什么样的真相。 ----叶兆言《陈年旧事》
●网络是最容易让人撒野的地方,人们在现实生活中的种种不满意,对世界的各种自以为是,都会变成莫名其妙的仇恨,化作一股股戾气,肆无忌惮地宣泄到互联网上。 ----叶兆言《一号命令》
●《金陵图经》:昔楚威王见此有王气,埋金以填之,故曰金陵。 ----叶兆言《南京人》
●知道的越多,越想不明白,想找到原因,结果更加糊涂。据说俞大维九十岁,摔了一跤,为检验自己脑袋有没有坏,便找了本微积分出来做题目,很快答案出来,完全正确。 ----叶兆言《陈年旧事》
●林风眠潦倒时,靠每月交两张画生活。最糟糕的日子,连画也画不成。很多画都毁了,“文革”中,被人迫害也好,出于恐惧也好,他将数十年积累的精品力作,沉浸在浴缸,化成纸浆,用抽水马桶冲走。
当然,林风眠的画现在已是天价。 ----叶兆言《陈年旧事》
●过去的中文系讲究实力,通常标榜和卖弄老先生。中文系仿佛出土文物,越老越值钱,越老越不朽。三十年前,我在中文系读书,陈中凡老先生还在,他是一级教授,此一级非同小可,与今天的“国家一级”。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叶兆言《陈年旧事》
●每当到了这样的时刻,赵文鳞便会一阵阵凄凉。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他都会不可避免地想起紫曼。三年前,紫曼写下了一份遗书,在门框上挂了一根绳子,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人世。时间过了整整三年,对亡妻的思念刻骨铭心,一刻也没有消停。对于赵文鳞来说,那是一种锥心之痛,只要是半夜里醒来,他的心就会猛地收紧,就会情不自禁地思念到天明。 ----叶兆言《一号命令》
●自由和宽容让胡适变得博大,他投身政治,涉足官场,都不成功。在过去,我一直觉得这是污点,现在终于明白,敢把自由和宽容带进政治和官场,虽败犹荣,是政治和官场对不起他。 ----叶兆言《陈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