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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诺的名句_关于唐诺的名句

2018-05-07 22:15:4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唐诺的名句_关于唐诺的名句

  ●极限的思索,让人晓得自己其实可以更好。 ----唐诺尽头

  ●关于没有时间读书这回事,不真的是时间的绝对贬值,而是我们自己的价值排列和选择问题。当你说没时间读书时,不是你真的没有时间,而是读书不在你花时间的优先选项中,排在读书前面的可能是和朋友吃饭、上网、聊天等生活细节。读书能否在你的时间分配中争得一席之地,靠的仅仅是你自己的心意。 ----唐诺

  ●科学有一种精确的、安定的秩序之美,这本来就是神奇的,让我们得以沉静无惧的面对紊乱不堪的世界。 ----唐诺《世间的名字》

  ●美好的作品一挥而成这种事,也许在人的书写一生中会天启般发生个几次,但真正以书写为一生职志的人,不会期待更不会放心这样的作品——真正重要的作品,是书写者自备的、携带的,它启始于书写者自己心中某个特殊的图像、某个异样的声音、某个依稀恍惚的东西,这钉住你不放却又一直躲开你,要完好的捕捉它绝不容易,书写者总是得历经相当的时日才缓缓取得放手一搏的信心,而且心知肚明这次不见得成功 ----唐诺《尽头》

  ●没有先知、没有启示,我们能仰望谁?今天,当我们耳中再次响起马克思·韦伯的世纪慨叹,我们不止听出了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两样的童稚向往,可能也有着另一番的体认和感同身受。韦伯原来沮丧的是人类历史除魅终点的理性铁笼,再没有神奇的人、神奇的食物来拯救我们,但神迹的消灭毋宁来自更硬、更深处的演化右枪,大家都抵达墙边了,没有人忽然以五秒跑完一百公尺,那种零点一秒和一公分的进展方式让所有人所有事显得平凡而且让人不耐,以至于我们感觉人类历史只在原地打转,神奇被骗数的、装置的新奇所取代,未来仿佛消失了。 ----唐诺《世间的名字》

  ●“但在我们这个喜欢把万事万物全赖给自由(不足)问题的稍嫌没志气时代,我们往往更欠缺更亟需的不是自由,而是其知识和技艺。”
”自由,对于一般没要干什么的人来说,通常只是某种没人管、没有苦役催逼的闲适状态;自由要动起来、要由这样静止形态转变成点火爆炸的力量、总在要撞墙、鼻青脸肿的时刻。对写字的人而言(也不止对写字的人),你不累计足够技艺,无法发现真正的困难无法碰触到某种迫人的极限,自由是没办法“使用”的,硬要乱用就只是个难看而已。“ ----唐诺《世间的名字》

  ●尽管无关胜负,快却经常有一种难言的夺目光彩,甚至让人忍不住站起来为它鼓掌喝彩。 ----唐诺《那时没有王,各人任意而行》

  ●一次写一个可能,就像我们一次只实现一种人生,但又不只如此,因为现实生活中事情通常是没头没尾的(也因此反省不易,更难以赋予意义),而且我们会疲惫、会力竭、会闪躲、会中止下来原地停留、会活得不够久等不到结果、会跟自己说算了。 在这单一可能被实现的路上,小说可以更无各种物理性阻力更一意孤行地冲到底,抵达一个一个合情合理但实际经验里我们不容易(不能、不愿、不忍……)抵达的陌生之地。 ----唐诺《尽头》

  ●“世间绝没有一个权势大到你不能在他面前讲出真话,只不过你要为自己的信念承受后果,还有就是你要预先为自己的人生看破一堆东西,那些繁华美丽、世间的荣华富贵注定与你今生无缘。在现实世界你只是煞风景讨人厌的外来者,你只能用孤寂换取自己的干净、清醒和力量。” ----唐诺《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如今的小说书写者普遍比我们一般人还脆弱,而且一身伤痕累累,倒过头来需要我们抚慰他们……像我们都知道每天定时适量的健走或游泳对你身体很好,白天有精神夜里睡得着还可希冀活更久,但当你成为职业运动员,当你要的是创造人类新纪录的更快那零点一秒、更高更远那零点五公分,这样的运动不仅不健康而且只会伤害你,让你从骨头、韧带、肌腱、神经、内脏器官到精神状态没一处不出事不是吗? ----唐诺《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在我们这个堕落而且软弱的世界,赢家拿的永远比你看到的甚至想象的多。现实力量的胜利,总有一大堆人在第一时间就帮它转成思想和哲学的胜利,这就是所谓赢家哲学,是“胜利找胜利理由,失败找失败理由”的读史写史恶习。 ----唐诺《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相反的,在过程中你像整个人浸泡在仿佛无际无垠的困境之中,除了困惑和徒劳之外什么也没有,然后忽然有一天墙开始动了,赌钱的轮盘开始跳出你押的数字来。 ----唐诺《八百万零一种死法》

  ●每一次,我们总是得在最窄迫的时间缝隙中,和最不合适的心绪之下做出生命中也许最难回头的抉择,总是在最没知觉中做成多年之后才知道何其致命的决定。 ----唐诺《尽头》

  ●我们都需要偶尔挪移到不同的位置,产生新的视角并由此开启新的途径,通常你会发现眼前的固定景观开始转动起来,陌生起来,甚至像花朵般缓缓绽放开来。 ----唐诺《那时没有王,各人任意而行》

  ●昆德拉知不知道《告别圆舞曲》是个太巧妙以至于太脆弱的故事?我得说,我自己在小说阅读时好像一直听到他不怀好意的笑声。他曾经比较过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和乔伊斯的《尤利西斯》,指出来这两部小说都正面向着无时无刻源源不绝袭来的偶然碎片,这些某一时刻在人脑际闪过、到下一秒就完全消失的东西,在乔伊斯那里这只是人心迷航但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寻常一天,而在托尔斯泰笔下却促成安娜突如其来的自杀悲剧。 ----唐诺《尽头》

  ●年龄的计算方式由出生算起,像一条不知伸向哪里的数学线;年龄的另一种较迫切计算方式则倒过来,改由死亡处回推,时间封闭起来,算法不精确但毋宁更具实感,这来自人对时间的冥冥意识、对时间终点的感知,是人独有的,也较影响人的思维和行动。基本上,我们每朝死亡多走近一分,我们生命图像上的某些东西也同时剥落一分,每少一年,我们便清仓一般把装不下的那些较无用较不可能东西扔掉,以至于当我们以为死亡随时会到来 ----唐诺《尽头》

  ●好奇怪,这世界还没惹你,倒是你自己急着泡入到那一个最腐烂、最虚假、最胡说八道的泥淖角落里,每一天如此铭印世界图像,干什么呢? ----唐诺《世间的名字》

  ●”但假如我们无法爱呢?“
”我不相信有这种人存在。爱是深植于人内部的,虽然对有些人来说像盲肠一样没有用。当然,有时人们也称它为恨。“
”我还没在自己身上发现过它的踪迹。“
”也许你想找的东西太大、太重要或者太活跃了。“ ----唐诺《八百万零一种死法》

  ●卡尔维诺曾用"石化"来指喻,他说整个世界不断在硬化,再不会有什么好消息,你每天睁开眼能希翼的充其量只是它不要变得更坏而已。有时你不得不鸵鸟般不要听见,好避免陷入虚无,好保有勃勃斗志,不让自己脱口说出“去死吧”诸如此类难以回头的真心话来。是的,卡尔维诺劝我们不要直接瞪视它,它像女妖梅杜莎的可怖头颅,会瞪视它的人一一化为石头。 ----唐诺《世间的名字》

  ●真理并不一定获胜,事实上,更多时候真理一直吃败仗,甚至会被彻底歼灭。但真理有个很动人的特质,那就是它不会就此销声匿迹,它仍会被再说出来,也许隔一段时日,在不同地方,由不同的人,这会一直发生,直到它终获胜,或至少站稳脚跟取得承让为止。 ----唐诺《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我早就不再给人忠告了。人家就算跟你要,你若真给了还是会讨人厌。 ----罗斯·麦唐诺《入戏》

  ●因为,说到底,每一部小说都是开放性的,小说家也许只能选其中一种可能发展它消化它,但其他被搁置被冻结的可能并未因此消灭,可能还因此更浮现更被提醒,而小说每跨前一步,往往又树枝状引发更多新可能,这是一些原来看不到以及被遮挡住的东西及其潜能,人惟有前进到某个新位置才显现出来,视野是一种不断前行也不断展开、不停生长的东西。 ----唐诺《尽头》

  ●我实在无法相信这是意志力使然,除非天赋异禀武林奇葩,人的意志力通常是一年生的草木,总是禁不起季节偷换会凋谢枯萎,你得想办法抢在意志力消失之前,让它成为一种生活习惯才行,并小心在颠沛造次和休假时刻别破坏它。然而饶是如此,也没什么一治不复乱这种神话,时间永远比你阴险有耐心,会抓住每一次缝隙攻击你;而时间没有身体,如过隙的白马永远光鲜如新,你有,你会变成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你会愈来愈受不了疲劳,会愈来愈容易生病而且不因传染甚至无须原因,以及遗忘,就连已成反射动作的生活习惯都会遗忘。 ----唐诺《世间的名字》

  ●我们知道,文学撤离公共媒体久矣,很早就学会不依赖不存奢望,事实上,比较令人害怕的反而是电视忽然在某个不方便收看的时段好心挤出半小时来谈书说文学,胡言乱语远比不说糟糕。说到底,文学的基本工作单位是个人,从发想、实践到完成,更多时候它是背向世界的,尤其还非得从集体、从群众、从一般性的流俗成见那里挣脱出来不可。一个书写者当然对外头世界、对读他书的人有所期待,但不是以这种集体形式规格、这种集体性语言 ----唐诺《尽头》

  ●最美丽的形声字是哪个呢?我个人会选“星”字——星星原来的象形字是“晶”字,用三颗明亮的大星代表满天星斗,形声字造出来的新字“星”字,让沉寂的文字星空叮叮发出声音,而把原来的“晶”字保留给一种光亮的、闪逝的状态描述。 ----唐诺《文字的故事》

  ●这部《一个烧毁的麻风病例》,是格林所做的一个梦,梦里头他的一个自我(纳博科夫告诉我们,自我是複数的)从他人生轨道岔了出去,自行演化,最后跨越了生死界线。现实里我们只能死一次,为仁慈而死便不能为正义而死、为后悔为流泪而死,但在梦中可以,每一个梦至少可以死一次,于是,有些只有逼临到生死大界线乃至于得越过界线才出现的东西,醒著时我们看不到,或说就算看到了也就来不及整理来不及说出来。有一种近乎神秘的科学实验追踪记录那些从死亡抢救回来的人,如奎里追问迪欧般要他们说出看到什么、发生了什么,但时间太短,所得优先,而且还是弄不清究竟是否生理性的幻觉,抑或人文化印象的残留。 ----唐诺《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但是拒绝向习惯屈膝,它本身就是一种贡献。正因为言论的专制已使怪异成为谴责的口实,为要突破这种专制,也需要人们有怪异的主张。凡在性格力量充沛的时候和地方,怪异的行为和主张也充沛;而社会上怪异行为和主张的多寡,也和它所包含的天才、智力和精神勇气的多寡成正比。现在极少人敢有怪异的行为和主张,正是表明这个时代的主要危机。“ ----唐诺《重读:在咖啡馆遇见14个作家》

  ●委员会不都一样?花好几小时共同做出其中任何一人只花一半时间就能做出的决定。我真想成立一个委员会,创会宗旨就是消灭所有委员会。 ----罗斯·麦唐诺《入戏》

  ●这一支被称为“冷硬私探”的侦探小说家族,遍差不多确立了看待这个世界的基本态度:一个孤独的个人,对抗一整个不义的庞大世界。 ----唐诺《八百万零一种死法》

  ●我们活在一个太平坦、没死角、声音传送毫无阻拦的岛屿上,曝露在强大绵密的资讯天网里,任何一种有趣的声音才起来,不是迅速淹没在震耳欲聋的大声音里,就是被主流声音吸纳并改造,一点机会也没有,我们所能有的,其实只是一种重复性、装饰性的新奇而已,其间不是完全没有某些有趣的、有潜质的东西,但轻轻的浅浅的,且如朱天心所指出的:“好,好得全都一样;坏,也坏得全都一样。” ----唐诺《世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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