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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中行的名人名言

2018-05-07 22:48:2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张中行的名人名言

  ●这样,日久天长,我们才明白在校时期对马先生认识其实并不对。他通达,识大体,以忠恕之道待人,并非庸庸碌碌。旧日有些印象像是沾点边,也是似是而非,比如好好先生,这是我们把他的宽厚看作无原则地迁就。其实,他律己很严,对人的迁就也仅限于礼让。 ----张中行《负暄琐话》

  ●对于弟子辈,熊先生就更不客气了,要求严,很少称许,稍有不合意就训斥。据哲学系的某君告诉我,对于特别器重的弟子,他必是常常训斥,甚至动手打几下。 ----张中行《负暄琐话》

  ●总的印象是:学问方面,深,奇;为人方面,正,强(读绛)。学问精深,为人有正气,这是大醇。治学好奇,少数地方有意钻牛角尖,如著文好用奇僻字,回避甲骨文之类;脾气强,有时近于迂,搞政治有时就难免轻信:这是小疵。 一眚难掩大德,舍末逐本,对于太炎先生,我当然是很钦佩的。 ----张中行《负暄琐话》

  ●提起章太炎先生,我总是先想到他的怪,而不是先想到他的学问。多种怪之中,最突出的是“自知”与“他知”的迥然不同。这种情况也是古已有之,比如明朝的徐文长,提起青藤山人的画,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爱,可是他自己评论,却是字(书法)第一,诗第二,画第三。这就难免使人生疑。章太炎先生就更甚,说自己最高的是医道,这不只使人生疑,简直使人发笑了。 ----张中行《负暄琐话》

  ●马幼渔先生名裕藻,是我的双重老师。三十年代初我考入北京大学,选定念中国语言文学系,他是系主任,依旧说,我应该以门生礼谒见。上学时期听过他一年课,讲的是文字学中的音韵部分。马先生虽然是宁波人,风范却没有一点精干善于拨算盘珠的样子口才也不见佳,因而讲课的效果平庸沉闷,甚至使人思睡,专就这一点说,颇像我的中学老师兼训育主任陈朽木先生。 ----张中行《负暄琐话》

  ●在北京大学,他以态度温和著名,访者不拒,客气接待,对坐在椅子上,不忙不迫,细声微笑地谈闲话,是苦雨斋的惯例。几乎没有人见过他横眉竖目,也没有人听过他高声呵斥。 ----张中行《负暄琐话》

  ●我,笔拙言轻,但希望是奢的,就是很愿意由于篱下的闲谈,有点点的人和事还能存于有些人的感知里。 这样,当作玩笑话说,我这些琐话,虽然是名副其实的琐屑,就主观愿望说却是当作诗和史写的。自然,就读者诸君说就未必是这样,因为时间空间都隔得远,他们会感到,作为诗,味道太薄,作为史,分量太轻。那么,古人云:“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设想有的人有时也许一人枯坐萧斋,求博弈不得,那就以此代替博弈,或者不是毫无用处的吧。 ----张中行《负暄琐话》

  ●我同马一浮先生只见过一面,不能深知,严格说没有资格谈他。可是想到另一种情况:马先生生于清光绪八年(1882),比鲁迅先生小一岁,他们都是绍兴人,并且一同应过县试,马先生名列案首(榜上第一),鲁迅先生屈居二百几十名;后来两人走了不同的路,鲁迅先生是“其命维新”,马先生是“仍旧贯”,因而声名就大异,鲁迅先生是家喻户晓,马先生则名限于亲友弟子间,并将渐渐为人遗忘。马先生也是一代学者,就说限于旧学吧,许多方面造诣都相当高,而且一生洁身自好,为人亦多有可取。像这样一位先辈,名不为人所知也未免可惜,所以决定提起笔,记下自己所知的一点点。 ----张中行《负暄琐话》

  ●人生唯有攀登直上,俯览无余,方可谓大视野、大境界。 ----张中行

  ●人死如灯灭,早晚难免这一关,所谓达人知命,也就罢了。 ----张中行《马幼渔》

  ●相信命运似乎对人有好处强者可以用它欺人,弱者可以用它自慰。 ----张中行《顺生论》

  ●所谓告别有两种,或情牵,或敬重,也可兼两者之,对于她两者都没有。就算整个世界在背离,在失语,真正的爱只追随自己的心灵,与他人无关 ----张中行

  ●那是一九三八年,中国东、北半边已经沦陷,北大旧人还有住在北京的,其中一位是周作人。盛传他要出来做什么,消息也许飞到西方,其时胡博士在伦敦,就给周寄来一周白话诗,诗句是:“臧晖(案为胡博士化名)先生昨夜做一个梦,梦见苦雨庵(案为周的书斋名)中吃茶的老僧,忽然放下茶盅出门去,飘然一杖天南行。天南万里岂不太辛苦?只为智者识得重与轻。梦醒我自披衣开窗坐,谁知我此时一点相思情。 ----张中行《负暄琐话》

  ●买旧书,因书而得有两种。一是因杂收可以杂览,因杂览可以杂知。二我们常常认为更重要是因巧遇而获得意外的喜悦。 ----张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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