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子恺的名句摘抄
●两人冲突的主要原因,在于一个是过激的、狂热的、南方人一般的荷兰人;一个是冷静的、严格的、意志的、北方人一般的法兰西人。一切破坏由于二人的相反的性格的固执和冲突而来。梵高是一个能伸能屈的好汉,感情发作的时候用狂暴的手段,然而不久又立刻反省,复旧。高更的性格就与他不同,他是共和党的新闻记者的儿子,具有遗传的市民观念。无论何种灵异的熏染,不能动摇他的意志。他是一个自觉的艺术家又聪明的鉴赏家。为了把持自己的善,他对于自己以外的事全不顾虑。他的本质是一个彻底的利己主义者。 ----丰子恺《梵高生活》
●龙族中的奢侈品不是为了炫耀只是为了衬托人物。本质心理是不同的。很明显小时代里赤果果的在炫耀 我的毛毯120k120k哦~我住的房子40k一平,40k一平哦~ 我家在上海最繁华的地区你们住不起住不起哦~
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那个头套马桶圈的路明非,喜欢那个真正的贵公子恺撒,喜欢那个中国富二代却生活如机械一般准确的楚子航。喜欢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喜欢那辆迈巴赫。
补充…某四在小时代里写那些奢侈品给人一种生搬硬造的感觉…比如那个Prada(?)的毯子,为什么还非要强调120k…这个毯子完全就是多余的存在…完全只是为了炫耀我买了我知道这种东西啊…龙族就很自然。恺撒给人一种真正的贵族的感觉,宫洺相比较来说实在是差得太多了。
●高更具有敏感性,他在印象派的艺术中也能看出文明社会的智巧的不自然,所以他追求的是更自由、更朴素的画境。结果他的画有单纯性与永远性。因为已经洗净一切智巧的属性的兴味,而在极度的单纯中表现形状,极度的纯真中表现感情。他的画中所表现的塔希提土人女子的表情,不是一时的心理的发表,乃是永远无穷的人类的sentimental。在那里没有人工的粉饰与火花,只有原始的永远的闲寂。 ----丰子恺《如何看懂印象派》
●临别时有通信之约,现在我要先告诉你:此地空气的透明,与愉快的色彩的效果,无异于日本,真是美丽!水在景色中,犹如我们在“锦绘”中所见,作美丽的绿玉色,及丰丽的青色的浓翳。淡的橙黄的落日照在地面,映出青色。壮丽的金黄色的太阳!——然而我还没有见过此地的最美丽的夏景。 ----丰子恺《梵高生活》
●孟子说:“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所谓赤子之心,就是孩子的本来的心,这心是从世外带来的,不是经过这世间的造作后的心。 ----丰子恺《做人得有点“童心”》
●在流亡之中,虽然失去了熟悉的家园,但无论去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心灵的家园。 ----丰子恺
●因为他的作画,完全不晓得迎合俗众的心理,完全抛却利害得失的念头,只晓得追求他的“真实”。对于艺术理解力缺乏而有生计又不裕的双亲,自然不会赞同他这事业。家庭的圆满的和爱,对此有了缺陷。终于使梵高不能再留在家中。 ----丰子恺《梵高生活》
●这第二次的袭击,使高更一刻也难再留了。但他在阿尔没有别的朋友家可以投宿,今晚再同那狂人一同过夜,实在无论如何也不敢了。他就决定赴旅馆投宿;但想起了那犯了狂病的可怜的友人,又想回家去看他一眼。逡巡了一回,终于自己赴旅馆而去。——这时候在高更心中,顾虑自己的安全的心比关念朋友的疾病的心更强了。 ----丰子恺《梵高生活》
●贝多芬的伟大,决不在于仅为一音乐家。他有人生的苦闷,与确凿的美丽的灵魂。他是心的英雄,他的音乐,实在是这英雄心的表现。在莫扎特,音乐是音的建筑,其存在的意义仅在于音乐美。至于贝多芬,则音乐是他的伟大的灵魂的表征,故更有光辉。即莫扎特的音乐是感觉的艺术,贝多芬的音乐则是灵魂的艺术。 ----丰子恺《丰子恺谈音乐》
●生命中的每一天,真的不需要许多,有阳光,有新鲜的空气,有温暖的情愫便可,也不需要太多的铭记,只需记住这一缕晨曦中的希望,一抹夕阳的点缀,和经历过每一处动人的风景,还有那些愿意为你驻足的人。
做一朵自由行走在秋天的花朵,梦里花落三千,只取心香一瓣,微笑着遇见,妥贴着那一份安然。
如若,人情冷暖正如花开花谢,不如将这种现象,想成一种必然。正如丰子恺所说,既然无处可逃,不如喜悦;既然没有净土,不如净心;既然没有如愿,不如释然。如此,便不会成为自己心灵的囚徒。 ----春暖花开
●因丰子恺的护生画,依释教劝诫,只借民间琐事或典故别善恶,固得“方长不折”,放生获福报一类。而树勇与我这代,历经滥杀奇观过来,善虽未泯,恶也扑面,惊魂未定,僧俗混杂,正负相见,用文艺检点起来,虽未至彻底光明,却识已过人。故见其画,虽不敢说“苍生以来,未之有也”,但言乱世逢生,养神延年,绝不为过。 ----老树《在江湖》
●“音乐家、美术家通常于文字并不在行,所以作曲家通常并不谱词” ----丰子恺《丰子恺谈音乐》
●他一生抱着深的信仰与厚的道德,同时情感与爱情也很是热烈。贝多芬、瓦格纳的音乐能表现憎恶和侮蔑,莫扎特的音乐只有表现“爱”。然其爱也不似贝多芬或舒曼的爱之热烈,而都是逸乐的。他的音乐不是诉于头脑的,全是诉于心的。又莫扎特比贝多芬与瓦格纳更富天才,也有明证:贝多芬作曲时汗流满面,瓦格纳到三十岁时始作出像样子的作品,莫扎特则音乐全不费力地从头脑中溢出。如其妻所说:“他作曲同写信一样”。又他没有工夫作小提琴曲的伴奏,常在心中作成,当场记忆而弹奏,其天分又可惊! ----丰子恺《丰子恺谈音乐》
●良辰春色里,将花酿盛满,醒又如何,醉又如何?丰子恺说,饮酒的最好兴味,是在晚酌中看成群的儿女长大成人,真是诱人的人间烟火,岁月都染上了香呢!
●梵高的交游中,友谊特别深切的有两人,即贝尔纳与高更。高更比他年长五岁,贝尔纳比他年轻十四五岁。 ----丰子恺《梵高生活》
●幸有我来山未孤。 ----丰子恺
●精神昏迷与发狂,原是他所忧惧的,然后希望心身的稳静而徒然消费其光阴,在他又是莫大的苦痛!较量的结果,他情愿服从衷心的欲求,委身于不绝的制作。然委身于不绝的制作,在他又是一切破灭,一切灾害的唯一的原因。进退两难的时候,他又深感矛盾的苦恼了。 ----丰子恺《梵高生活》
●小桌呼朋三面坐,留将一面与梅花。 ----丰子恺
●希望源于失望,奋起始于忧患,正 如一位诗人所说:有饥饿感受的人一定 消化好,有紧迫感受的人一定效率高, 有危机感受的人一定进步快。
别在树下徘徊,别在雨中沉思,别 在黑暗中落泪。向前看,不要回头,只 要你勇于面对抬起头来,就会发现,分 数的阴霾不过是短暂的雨季。向前看, 还有一片明亮的天,不会使人感到彷徨 ----丰子恺《缘缘堂随笔》
●把事物看作纯粹的形态,就是看见事物自身的结局。 ----丰子恺《如何看懂印象派》
●“我的心为四事所占据了:天上的神明与星辰,人间的艺术与儿童” ----丰子恺《如何看懂印象派》
●花好花朝日,月圆月半天。鸳鸯三日后,浑不羡神仙。 ----丰子恺《给我的孩子们》
●一粒沙里看出世界,
一朵野花里见天国,
在你掌中盛住无限,
一时间里便是永结。 ----丰子恺《渐》
●我的心为四事所占据了
天上的神明与星辰
人间的艺术与儿童
他把初心印在了画上
我的孩子们
我憧憬于你们的生活
每天不止一次 ----丰子恺
●儿童大都是最富于同情的。且其同情不但及于人类,又自然地及于猫犬、花草、鸟蝶、鱼虫、玩具等一切事物,他们认真地对猫犬说话,认真地和花接吻,认真地和人像玩耍,其心比艺术家的心真切而自然得多! ----丰子恺
●在一切音乐家中,可以匹敌莫扎特的天才的恐十白没有了。讲起音乐上的**大的天才,谁也会想到莫扎特幼时有“神童”之称,长大后有“不朽的莫扎特”之称。 ----丰子恺《丰子恺谈音乐》
●“使心地暂时脱离尘世的诗”并不是意味着否定生命与脱离人生,像一般人对佛教所理解的那样(丰子恺是著名的居士),而是意味着远离时代的喧嚣与疯狂,把目光投向虽然细小却真正代表了人生的真趣的小人物与小事情。 ----陈思和《中国当代文学史教程》
●不困于心,不乱于情。不念将来,不畏过往,如此,安好。 ----丰子恺《不宠无惊过一生》
●天空好像一盏乏了油的灯,红光渐渐减弱,我把眼睛守定西天看了一会,看见那光一跳一跳的沉下去,非常细微,但又非常迅速而不可挽救。 ----丰子恺《竹影》
●倘能常常不想起世间一切的关系而在这世界里做人,其人生一定更多欢慰。对于世间的麦浪,不要想起是面包的原料;对于盘中的橘子,不要想起是解渴的水果;对于路上的乞丐,不要想起是讨钱的穷人;对于目前的风景,不要想起是某村某镇的郊野。 ----丰子恺《剪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