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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当浪女找到接盘侠

2018-07-10 12:18:05 作者:谖草 阅读:载入中…

实录:当浪女找到接盘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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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 我花样百出的为你服务你走 我假装毫不留恋的挥手

  有多少女人受尽情伤,或者在亲友的淳淳建议下,自己心里寻思过——找个老实人嫁了?

  作为女人一生中常打照面的高频词,“老实人”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什么好看皮囊有趣灵魂,在这三个字面前都顿显华而不实

  也许身心疲惫的你,正在期待他的到来;也许爱过恨过的你,正在回忆和他共有的过去;也许此刻你正在听张学友的演唱会小孩问你为什么流泪,身边的老实人早已渐渐入睡……

  这期实录里,这些20+、30+、40+的女人都是老实人的有缘人。

  听完她们的故事,尚有局外人轻松,还可唏嘘、嗟叹;写完却想哭一场,跟着这四个女人,仿佛一天之内走过了人间四季

  @竹子   32岁  文化学校教师

  如果拍成电视剧,我应该是《北京女子图鉴》里半途而废版的陈可吧。

  我也是四川人,在东北读完大学研究生后,来了北京,在一家传媒公司做文员,在这里和杨相恋。

  用当年周迅评价李亚鹏的话说,杨简直满足了我对男人的所有想象

  说起来不免觉得悲哀,在杨之前,我对男人的认知也仅停留在想象之上——杨是我的初恋男友,在他之前我连稍为亲密一点的异性朋友都没有。

  我不喝酒,不吃辣,最爱莲藕冬瓜衣服大都是黑白两色,一年逛街不超过五次,头发不烫不染,长至臀下。

  在东北结交的好朋友最爱问我的一句话就是:“你为啥磨蹭到现在还不出家?”

  对我这样一个从肉体精神纯洁到近乎苍白姑娘来说,杨简直不用费什么功夫潇洒地推倒了。

  26岁才第一次情海试水,无异于老房子着火,结局用一根脚指头想得到,我被呛个半死,差点儿溺水身亡。

  在我从北京逃回成都后的第三天,北漂七年的杨终于出人头地——娶了一个大他五岁,家里小有产业的北京女人。

  那天,我一个人去狠狠吃了一顿辣得人七窍生烟、五孔流血的火锅

  一年后,我也结婚了。

  我不爱他,我知道,不必在心里煞有介事地拷问自己。

  经历过杨之后,最大的收获就是,我知道了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以及余味。

  我和小陆是在老家的一次聚会认识的。

  他话不多,总是笑眯眯地看着别人,眼里既没有什么内容自然也应该没什么花花肠子,看样子比被杨砥砺之前的我还要单纯

  他中意我这副清汤挂面的丧样儿。我累了,就他了吧。

  婚后,我习惯性流产,身心的创痛让我忍不住在没人时悄悄落泪。

  被小陆派来“照顾”我的婆婆,倚在卧室门框抱怨:“你还有理了?还高学历呢,没个孩子就哭哭啼啼没完没了!”

  我真想一骨碌爬起来冲她那张老脸揍上一拳!

  高学历的子宫他妈的不是肉长的了,刮一圈就不知道疼了?

  高学历就连哭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高学历是你供出来的?

  什么叫我有理了,是我自己选择去遭这个罪的?

  一把年纪,白当女人半个多世纪,说出这样的混账话!

  我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糟糕家庭。更让人绝望的是我的丈夫小陆。

  我不奢求他身为一个男人能对我的痛苦感同身受,可他的冷漠、不作为还是超出我的意料。

  他常驻南非,一年里待在家的时间加起来大概两个月,我们每天视频

  对他妈粗蛮无理行径翻来覆去他也只有一句令人作呕的“忍忍吧,毕竟她是老人”。此外便是每天你吃啥我吃啥,你干啥我干啥。

  一度我以为是婚前我们的感情基础深厚,他对我还有所保留,不能完全敞开心扉,可是几年下来,我再瞎也看明白了:他不是不想说,是真没啥可说呀!

  和他婚姻一场,我的最大收获是,此前没有对比,我从不知道,原来我是一个有精神世界的人。

  现在我终于有了个快三岁的娃儿,小陆也回国工作了,我们终于修成了力所能及的最大正果:一对稳定的还房贷、养孩子的过日子合伙人

  小陆收入不错,灵与肉均是一样的寡淡,所以我在他这里感受不到爱情同时,倒是也不担心别人能与他发生化合反应

  退一步讲,其实有些残忍:即便他和别人发生了不管爱情还是奸情,我想我都不会怎么难过

  和不爱的人结婚,千不好万不好,就是这一点好。

  人生就是如此,永远料不到自己会在哪一个时间点上发生什么变化

  现在,比起不安分的“爱”,我更喜欢银行卡里稳步增长数字,还有一天天长高、时不时蹦出几句大人话的孩子。

  我的爱欲应该是休眠了,有生之年,在它再次出来作祟之前,我想好好享受一阵子,当然也可能是一辈子,一个人的岁月静好。

  @淡淡的   29岁  报社编辑

  迄今为止,我做过的最疯狂的事,应该就是半年内结了两次婚。

  和前夫相恋四年,婚后四个月离婚,离婚后一个月再婚。没错,是我出轨了。

  我最喜欢情侣是约翰列侬和小野洋子。二十几岁时,坚定不移想法是,如果有一个人能让我甘愿为他披上婚纱,那他不必英俊逼人、高大威猛,但必须能与我在心灵世界里互通款曲、有唱有和。

  大概我就是传说中那种对自己有毁灭欲的女人吧——非要找一个艺术家来结婚。

  前夫大川是我大学时的课外绘画班里老师,大我六岁,个头不高,鸭舌帽不离脑袋,一件皱皱巴巴的遍布斑驳油彩的格子衬衫,走路歪歪扭扭的,脸上的毛孔大到能插花。

  我一直把他的这种气质解读为颓废,婚后才知道,什么颓废,就是邋遢

  他的工作领域严重误导了我对他的判断,只是等我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候,我们俩早已完成了自伤和伤人。

  和他处了四年,我身上那些“艺术细菌”已经隐蔽不易被人察觉,一回家长辈都说这孩子越来越稳当了,朋友们揶揄我怎么连笑容慈祥了起来。

  我想这大半要归功于大川,归功于他并非一个天马行空画家,而是一个循规蹈矩的画匠。

  结婚时,其实我就已经意兴阑珊了,但是都已经走到这儿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强大理由去推开这场婚礼,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了。

  婚礼是在教堂办的。当牧师问我,不管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是否都愿意爱他、尊重他,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我心里一惊:直到死亡,我们才能分离?下意识地迟疑了一下,我才应了下来,细心的宾客可能都有所察觉。

  婚后,我就去了电视台实习,天天披星戴月;大川天不亮就起来做早饭,每晚我回来时,他都在看电视,总是《非诚勿扰》一类的相亲节目,也不知现在的相亲节目怎么那么多,一周七天不重样儿地看。

  我疲惫不堪地靠在床头上看米沃什的诗集,觉得自己马上要被电视台编导这不是人干的活儿给掏空了,目光一对上老米的诗句,竟有万千委屈上心头。

  客厅里不时传来大川瓮声瓮气的笑声,笑得那叫一个无忧无虑

  恋爱时我跟他谈起过:“哎,你发现没有?国外电影里经常有开怀大笑的男人,国内影视剧里的男人则不是阴森森地大笑,就是暗戳戳地坏笑,很少看他们发自内心、接着地气地朗朗大笑。”

  大川以他炮竹一般的笑声在我心里脱颖而出。而今,被生活强暴得瘫成一团的我,对这笑声无感了,甚至,还生出一丝丝厌烦。

  大川的经济条件不太好,二手房,东拼西凑才交上了首付。当年那个让我们结缘的绘画班也是惨淡经营。一成家,经济压力就像瘦子的骨头,完全无处遁形。

  从喜欢诗和摇滚的艺术青年,到为半斗米折腰的实习编导,我第一次被“生存”两个字硌得鼻青脸肿

  那年夏天,我被推荐参加了一个作家班,可能是被压抑到要变态了,居然带上了海边度假标配的各种吊带大长裙,天天裙裾飘飘地飘到教室里。

  在那个绿得流油的大学校园里和他一个初中辍学,玩摇滚,写小说,戴着耳钉,无固定职业的男人,聊尽了半辈子的天。

  小时候看《大明宫词》,薛绍和太平公主守在屋子里脉脉对谈几天几夜,连饭都要人送进来吃,原来,这种“聊透了”的虚脱感是如此幸福

  这个班结业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大川发现后暴打了我一顿,我连夜逃回娘家父母了解情况后,虽然恨铁不成钢,但还是给出了他们的建议:两个男人都不能要。

  大川看着老实巴交,发生问题时不能理性面对,直接对着女人挥拳头,和这样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厮守在一起,这个过不去的坎儿早晚得绊死我;至于后一个,他们连提都不愿提。

  我到底还是摇滚了一回——和“后一个”把证领了,没有婚礼。

  现在他是我两岁女儿爸爸,编了一个热播剧,署了名,赚了钱,我们顺理成章地翻了身。

  虽然常常吵架,摔东西,都控制不好情绪,但是从不动手,彼此也不记仇。

  饭桌上,他常说是我旺了他,我特别鸡汤地回他:“不是我,是爱情。”

  @雨晴  41岁 医院行政人员

  母亲离世时,我17岁。

  两个已经成家的姐姐,怕我跟着父亲得不到很好的照顾,就让我轮流跟着她们过。

  实际上,我的姐姐们从那时起就接过了母亲的担子。到我27岁时,她们见我还是孑然一身,都慌了神。

  那个年代的小县城,一个27岁的大龄女青年在社会上的风评,比流氓好不到哪里去。

  我经历了轰炸式的相亲。姐姐们对我的未来伴侣要求简单:首要的就一条,人要老实。

  我脑子里的货有几斤几两,她们清楚得很。长相平平,没有学历,干着混日子的工作,最大的闪光点就是做得一手好家务

  这样的姑娘,最大的造化也就是找个老实人生儿育女白头到老。

  我也做过玫瑰色的梦,可是回到现实,也只能在二十八岁那年和姐姐们盖章认定的“老实人”,披红挂绿地进了围城。

  我对他不爱也不厌,坦白说,到现在我的孩子都快赶上我高了,我都不知道爱一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个滋味。

  我是个看似有点木,实际上感觉神经发达到让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的人。而那个憨实的男人,新婚之际就让我惊诧了。

  我们那儿有句俗语叫“三杠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形容一个人“闷”的程度,我的丈夫宇就是这样的闷瓜。

  可是在夫妻生活中他的表现,完全颠覆了他平时的形象,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一个轻车熟路、艺高人胆大的“老司机”。

  他真是吓着了没见过世面的我。虽然我是第一次,但并不在意他是不是。可要命的是,他说,他也是。

  忘不了那个在午夜的黑暗中睁着眼睛半宿无眠的自己——我意识到,我的两个姐姐这一次可能看走了眼。至少,这不是个诚实的男人。

  宇说的普通话始终带着过滤不净的家乡口音,一着急就开口直接扔方言,有时他骂我,我都不知道。

  直到孩子四岁那年,我们一家三口春节前回他的老家,我才了解到,他为什么要背井离乡几千里,去投奔一个远亲,谋一份并没什么特别的工作。

  那个年代,“作风问题”在一个人的道德评价体系中,还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

  宇在二十出头时就因为这个问题,犯过花样百出的错误,在他们那个小地方弄得声名狼藉,父母索性把他发配到边疆省份,眼不见心不烦。

  到了一个完全迥异于自己成长环境的新地方,他倒真的收敛了一阵子,就这样,阴差阳错入了我姐姐们的法眼。

  我不知自己在偶然间得知这些,是幸还是不幸,过日子是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该眼明心亮、知己知彼

  思想斗争了两天,我到底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和他摊开了。让我意外的是,他毫不惊慌,一副懒洋洋满不在乎的样子。

  也对,他一定是觉得反正我也是瓮中之鳖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一个没什么章程的妇女就算啥都知道了,又能奈他如何?

  从那次回来,他索性就放开了,直到现在,孩子已上中学。我们人前貌合,人后神离。

  他被调到外地,隔一周回来一次。我们分居于两间卧室,几年前他的工资卡就不再上交了,随心情偶尔留下一些家用

  孩子见到他还是很亲,身前身后地围着转,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想,这种枯守或许还是有它值得的地方。

  将来等我儿子娶妻那天,他身边还是父母双全,面子上过得去;至于里子,那是与孩子无干的事,我的选择我来承担。

  只是有时早上洗漱镜子的时候,看着镜中那张从前虽谈不上美丽但也生机勃勃的脸,我会呆呆地出神:人这一辈子,你说是短还是长?

  @燃   36岁 公务员

  如果真有所谓的时光倒流,再给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想我还是不会选择留在省城坚持我的初恋,还是会回到家乡做彬的妻子

  有些人,作为恋人,可能会让你铭心刻骨一生一世,追怀不已,但是作为丈夫,你的婚姻可能就会变成一场豪赌,你永远不知自己的胜算几何

  自从和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小天好上,我也不由分说地一跃成为另一个风云人物

  昏头昏脑、要死要活地爱了四年,毕业的前一天,我们脱轨了四年的理智居然一下子回归了。

  真正合拍的人,既能欢欢喜喜地一拍即合,也能干干脆脆地一拍即散。我们为自己,同时也为对方,做出了最有利的选择。

  小天接受了实习单位领导千金抛出的橄榄枝。

  小镇出身的他至少可以少奋斗多少年,我估算不出来,但是他妈在医院的费用是明晃晃地天天涨高。

  我随他去看望了一次就想通了,老太太还有他们这个多子女的家,需要的自然不是几斤水果、几束鲜花;能救她们于水火的东西,我给不了。

  若是继续执拗下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最后沦为弃妇的可能性大一些。

  对于我的爽快成全,小天至今感激。

  其实我并不怨他,真的,毕竟他给过我那么多美好,毕竟谁也不是生来就只担负谈情说爱这一项任务。

  回到小城后,经人介绍,我和彬平平静静地恋爱结婚,一切水到渠成。

  彬家境良好,工作稳定,性情宽厚,和我年龄相仿,我们很快就成了可以彼此交心和信赖的朋友,这对夫妻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激情不过18个月,理解和信任却是婚姻永久的护身符。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这话在我妈身上算是应验了。

  第一次见面后她老人家给出了评语:“这小子一看就踏实,过日子就得和这样的人搭一套班子,安分守己有担当。”

  我问她何以这么肯定,她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老实人的面相,你看着吧,错不了!”

  婚后平平静静地过了五年。

  一切正如我妈所料,我们的共同生活中很少有摩擦,都过了把爱写在带香味的信纸上的年纪,一饭一蔬、一晨一昏中累积起的那种相濡以沫的依恋,更让人心安。

  第六年的春天,彬的父亲过世了,漫长的治疗耗尽了近乎全部的家底。日常开销变得有些吃紧,孩子需要用钱的地方也与日俱增。

  这个节骨眼上,我婆婆又查出了癌症,这一下子我们彻底因病返贫。

  本来可以喝喝茶水、看看国际新闻度日的彬,出去接了兼职,忙到没时间理发。

  我决定放下所谓的自尊心,困境当前,还有什么资格维护自己那点儿破自尊?

  我给小天发了条短信:“借我十万。”

  两个小时后,他回了四个字:“给我账号。”

  当天下午,我们又往返了两条短信:“收到,谢谢,我陆续还。”

  “不急。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还。”

  毕业一别,我们再未见过面。

  谁换了手机号,就群发个短信通知一声。过年过节过生日也无问候。

  但是都能从同学那里听说对方的消息。小天现在已是副处级干部,正是男人在仕途上的好年纪,听说家庭关系不融洽,但是孩子很优秀。

  借钱的事,我没有瞒着彬,我和小天这一段的梗概他都知道。

  他听后沉默了一下,拍拍我的肩说:“难为你了,媳妇,咱们争取尽快还上。代我谢谢他。”

  我抱着他流下泪来,这泪水里的情绪有几味,我自己都说不清。

  只是庆幸,也许当初自己真的是做对了选择,才会在今天这样的关头,丈夫仍是个好丈夫,朋友仍是个好朋友。

  其实,这世上有多少种老实人呢:真老实、伪老实、半老实、全老实、间歇性老实、选择性老实……谁能说得清?

  一个女人的眼睛需要有多亮才能辨清种种,做出最不可能让自己受苦的选择;一个女人的心需要有多强大才能应付种种,留下所有美好以及不美好的记忆伴随余生。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有过就足矣慰平生。

  世事又岂能十全十美,最终不过求仁得仁......

  不管选择了老实人,还是“老司机”,都是命中注定罢了。

  PS:今天的实录是读者来稿,你喵长期征稿哈!

  虚构故事,真人故事,情感实录都收!我号的读者,应该都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个人视角毕竟有限,想通过更多有缘人的描述,展览出世间百态,男女情感的一个个横截面。你自己的,你身边人的,都欢迎来揭露。

  稿酬200——1000,今天这篇是1000的标准范例哈!文笔、文字的节奏感,叙事逻辑、选题角度都相当优秀!

  默默潜伏着的才子才女们,快来赚我的猫粮!只要写得好,我的小鱼干分给你,我辛辛苦苦赚钱来给你投币!

  情节可以不用离奇曲折,但某一方面得让人触动!叙事逻辑得清晰在线,文笔不用华丽,基本要求干净简练,高阶要求是得有“魂儿”,就是让人看着能有很深的浸透感和代入感,而不是肤浅的流水账记录。

  投稿邮箱:469097217@qq.com,对你喵专一点,勿要一稿多投哦!

  至于只提供素材,纯粹碎片式倾诉,你喵还得费力倾听,再费时整理改编的,并没有稿酬。因为写这种实在太累了,比单纯编个故事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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