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一个人,叫我如何离得开文字?
八月。黄昏。七点。天空。
灰蓝的主色里镶点着有暗黑斑块的云朵,有那么一刻,我觉得天空悲伤得不忍直视。每天的生活按部就班地出场收幕,不多不余,剩不下生机的气息。
只是会在刷牙的时候与天空的光霞或黑暗来一场深深的对视,踮着双脚在略微晃动的石头上慢慢地刷牙,目光饶有所思地勾住天空,那个吊着太阳或藏着月亮的天空,这,便是我的生活。
文字的念头时常轻着气息闪略而过,要码出来却是离不开一场契机的存在。今晚是一个寂寞的文字盛宴,我又开始了一个人的夜,越长大越小胆。翻来覆去各种腿麻腿酸不入深眠,清着意识闭眼熬白天。
总被遭受文字上的各种批斗,那样又何妨呢,我的原滋原味我做主我喜欢。
为何要我贪婪,双修感性与理性?这个粗犷而又严谨的时代非逼着我不得自己,只能乖乖被驯化,遂不得己心去顺他意。
今晚的风打着门拍着窗,我又在假装乖乖应许会好好改正、修行等敷衍方式,对于某位对我的文字的孜孜教导。
很不安静的晚上,老大的教导、师姐的心导,都来了。
我总是一个人,叫我如何离得开文字?
睡前的梳头喜欢在户外,这样掉下来的头发就不用扫了。看着灯光下的瓜藤映在围墙上的蔓影,黑魆魆的很是鬼魅。
所有的情绪都会在某一个特别的时刻强劲得膨破心腔,我其实对文字没有一个热心的火点,对于这一点我一直无法真正原谅自己走文字这条路。
我那些拼脑抽筋的组凑堆砌,还是那么地没有在第一时间打动自己的心眼,倒是常常被他人的文字真实到脆弱而感动,然后就在自己的文字小角落里无限涯地自思自伤。
我还是做一个为日记而简单活着性子横过日子的孩子吧。
想起你发给我的大月亮照片,不是拍月亮的原模原样而是拍半个月亮以及它泻下的大扇形皎银月光清线,第一眼我觉得你简直是为无法言喻的意境而生的存在。
再看看傻不啦叽的自己就为了证明那晚的月亮是有多清新与生气而直接对准整个邈遥的大亮月点照一张发给你,手机里的月亮只是凄凉地占了整张片幕的一点点光位,我突然就又要去假装对自己的小数目情商失望了。
所有的人儿,你们可知道我的敏感已经是灵魂出窍的程度了;你们的只言片行都在我浅浅的眼里,然后切切地刺心了。
其实敲开键盘之前想写的东西是今天迎新的心情,一胡摸起键盘来就不听话于自己的小脑筋条了,根根抽起文字的筋来了。
那种从表面到内心的无偿帮助让自己满足到暂时忘记人生的所谓价值,今天的生活比自己的多少个光白天日都意义生辉。
希望自己还是那个追求新奇的家伙儿,就不会对接下来的两天迎新抱有任何欣舒的感觉,因为自己虽然有点舍不得离开迎新可是还是只能迎一天半了。
我只是迷恋那一刻的消遣时光,过后成为怎样的过客是一个一点重量也没有的思考。
彻底放开成全永远的依赖。永远依赖在自己新造新设的短刻时光里。
一块炭色的脸庞丢给时间处理算了,希望它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大晚上灯光下个个串来宿舍的人儿都问我敷了面膜?她们指的是黑色面膜。
我怎么捉急地等待冬天的到来,阳光的退隐也无济于事了,我的脸还是不溜秋地黑着,黑着,再黑着。
或许我可以幽一默自信地回复她们,“我以前是有多白啊!”
清醒就是生活。自己每天都在破碎的夜晚里早早地醒过来,却在大白的昼天里清不出自己生活的航标,总是随感所心,唯诺于领导人士的谆谆条式,却始终迈不开定格在安逸康径的步子。
我只是一个腐腐的人物,不想被冰在历史的冷柜里,宁着心性被瞬间的情热烤霉腐化也不想逆扭自己的本源惜住那冻不可欢脱的生命体。
我守住自己吃货的本性,却也只是追求最简化不过的食蕾,我不去尝试那些跟五谷六畜有别的特有食物,可以说自己是囊中羞涩吧,反正我挺赞赏目前淡着食性过自己日子的岁月。
我不敢祈求什么,那些人类不要过多杀生不是鸡鸭鹅猪之类动物的祈求,因为知道这实在是无力到令自己可笑的行为。
又是一个属于有歌有文字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