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赚得了全世界,却赔上了你自己
看了《心跳》,我的心跳都停止了。
不给自己晦涩了,可不可以。
那么想安安静静许自己一个干干净净的空间。
久蒙灰尘的心灵,用以眼泪来沐净,哭不出来,是因为泪水太多。
太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空空的,有灵魂在跳舞。
好想写古体的诗,可是不会,也不想去学,就是凑着一点皮毛过起有诗的清寡日子。或许,我只能做这个时代的人,而不能悠起诗意的人生。
外面一直在起风,室内一直在生闷。这种截异的气压,让我窒息,不得自己。
在课堂动文字的念头时,不早一刻,不迟一秒地被老师点名了,谁能明白自己此时的羞疚,好无声得很有力。
有些冷是看出来的。打开的窗户,目眺而出,眸帘盈飘的是紫荆的倩姿,是一种冷冷的沧别感。
昨夜几更,流电惊眠.我很安全,却有点害怕,是心隐隐在念碎夜雨里的自然生物了.人是高等的动物却备受宠护,这不科学.所以,依我己见,众灵芸物是平等的,此刻的它们,只是在刺激地享受刺激而已,
我很冲动,你很自由,这样的支配,平衡得很脆弱.
文字只能偶尔地写一下偶然的心情.深度,深了情却没有度数.不要深度,我且自私且乐兹不歇.
喜欢看起来很生命的颜色.就像是转弯进操场的那棵无名树一样,由于生理的时间性影响,它密蓬蓬的,绿得黑青的叶子梢尖贴长着嫰翠欲滴的小叶,在我这个形容不详的角度看,小叶它们像一条条青虫般直直地欺骗了我的视力.其实,我第一感觉觉得好恐怖,以为真的是那种软绵绵的青虫子,等反应过来,才觉然悉清这棵树的凛然生气.
青虫,好像自己小时候并不畏惧,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具备不害怕它的勇气.小时候的不畏惧是逼出来的,因为没人会帮自己去面对它.比如,培菜,理菜,择菜,洗菜时,难免会有青虫的突兀现身,可能也怪自己眼尖,一般自己会很神淡地将其甩掉再补一脚,当然也有跟小妹耍胆,用手拿开再送其归西.或许,没有年纪的岁月,都太勇敢,勇敢到听不见自己颤抖的内心.
那段故作威风的童年,到现在已然在扫地了.就这样,自己不得不喜欢这个句子:你不坚强,没人替你坚强;你不勇敢,没人替你勇敢.好像就是专门针对自己说的一样.
又有一个昨夜,自己脑缺参加广州暴走,天公不遂人愿,炸雷轰嚣,闪电流霹,而我们这群青春剩余的家伙正走在洛溪大桥上.这种暴走是在大晚上进行的,在上桥前我已经走累得只剩下空壳,木乃伊般地跟着队伍拖着双足”哒棱哒棱”在凸起的桥面边侧上.
在伞下,朋友说洛溪这个名字很好听,我面目惨然地用面目表情回应认同,因为已经困累得失声了.这是高速路桥,那么深夜了,却一直有着呼啸而过的来来往往的车子,我踩的人行桥面,它的里侧面上还嵌装着方形的小地灯,每隔5米镶一个,我的视线透过前面的人群,看着它们在一一地闪着黄金光.
它们这时候的存在,应该是给我温暖的,可是夜里的风雨实在是太寒冻了,我只是很漠视地目经过它们,偶尔还不小心踢到了它们.这座桥很长很长,久到我都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这样的夜晚,没有给自己一点准备的余地,被雨困锁住的这群无畏者,在夜里的两三点终止了夜雨之行.在M记的休息站里,窝堆着倦容重重的年轻面孔,各种趴桌式的睡觉都无法真正的归眠.我在醒醒趴趴间徘徊,起身去洗手间,一照镜子,把自己给结实地吓到了,双目里的眼白部分已被血丝取而代之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吓人的自己,我才明诚地接受自己的举动是有几多年轻疯野的劲头了.我根本不爱这样的夜,我只是在用预期想象里的夜来安慰自己才回得来.被阴风晦雨催命似地灰溜回来,自己已经不是狼狈可以形容的地步了.
把自己彻底地清理了一遍,才发现外面的雨已经疯了.直刷刷的雨柱,白花花地冲倾而下,我就知道我补不成眠了.很想出去走走,用眼睛一一抚摸那些青草木香清亮净初的水感婉样,也很期待天空会变得清鲜净亮,可是这是暮春时雨,非盛夏之雨.我只有赖到床板上,不想再去看这些岁月的涕零.
你赚得了全世界,却赔上了你自己.你会选择,即使你很傻,很自私,我还是愿意相信你,我的自己.
一颗丹心,只因素念,流化成一片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