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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和不爱

2018-10-11 18:39:15 作者:974661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爱和不爱

  秦风到现在还没结婚,我婶说要怪一个叫羽若的女孩给耽搁了。

  说起秦风认识羽若,就要说起秦风的前女友白雪

  在16年的腊月初,3年多未见的白雪订婚了,说来也奇怪,白雪破天荒地以这个理由找秦风吃饭,更莫名其妙地带了个叫羽若的女孩,秦风倒是没多想就去了。

  秦风说那天下班忙完后,他就打车过去,见到了久等的白雪和羽若,她俩在“佳美佳”超市门口有说有笑,还一个转圈打一个的屁股蛋,笑声惹得路人张望

  秦风走近了笑说:媳妇,嗨!你看你别在这丢人了!回去暖炕去。

  白雪吓了一跳,她猛得回头,不小心身子打了个趔趄,她憋着笑挺直身体,又顺了顺鬓角头发笑说:谁是你媳妇啊,见谁都叫媳妇。

  这时秦风看了一眼羽若,羽若就说:你就是秦风啊,常听白雪提起你。

  秦风不知道他白雪为啥要常常说起他自己,秦风好奇问:都说我啥了?

  白雪抢了话说:还能说你啥?说你好么!赶紧走,再过会就没饭桌了,你不看几点了。

  那天时间确实晚了,冷风也起了,吹打在人的脸上,冷得让人说不出话来。

  他们三个并排着,秦风到显得有些窘迫,一边让着可能随时碰到的路人,一边自个琢磨着羽若是不是知道他某件糗事,秦风想着就不时瞧一眼羽若,弄不清是秦风在看她还是羽若在看秦风,他俩的眼神总能莫名的碰触,秦风是受不住这般尴尬的,他把眼睛扔到店面广告牌上,却恰巧跟树撞个满怀。

  见状,白雪笑得弯了腰,嘴里笑说:你咋了?看啥入神了?

  秦风撞的猛,像是个委屈的泪人,挤了笑说:我X……我眼泪都碰出来了……

  话还没说完,白雪捂着嘴笑地没了声。

  为了打破尴尬,秦风装作上前要打白雪屁股蛋儿,顺势笑说:行了行了行了,留点面子啊!白雪听了这话还是笑,笑着还抱着羽若说:别怕!羽若是我最好的朋友,今晚给你介绍介绍。

  在这会,秦风是摆脱不了女孩带来的尴尬,他勉强的挤了个笑脸。羽若也低头笑了。可显然羽若的笑容自然舒服甜美

  02

  笑容有时候言语交流更使人觉得亲切,仿佛是一阵微风,吹拂你的脸颊,窜入你的毛孔,闯进你的心扉,那种清新滋润感无疑是一剂良药,让你也甜甜的微笑是的,秦风自然地笑了,高兴说道:那今吃火锅走,这顿我秦风请,给美女留个好印象么。

  白雪说:我说了我请,今天这顿饭谁跟我争,我就回呀!

  秦风摇了摇说:行行行,你请。说完秦风在衣兜里找烟,却半天摸不出来。

  这时羽若给秦风递了根细烟,秦风看了一眼羽若,欲言又止,就接了烟自个点了,烟似白色绸缎抛到了天空,在空中舞着花子,像黑夜中的幽灵

  秦风能猜出白雪的订婚并不高兴,但秦风却不能安慰她半个字,在秦风眼里,当年因为高昂彩礼,他娶不起白雪,白雪和他只是提线木偶罢了。

  在吃饭间,秦风主动说了话:你俩咋认识的啊?

  可能开始的有些突兀,羽若有些惊愕地说:啊!你说白雪啊,以前南方认识的,她经常给我买卫生巾,就熟了。

  白雪听着噗嗤笑了,斜着眼睛装作严厉说:去去去!鞋脱了站外面去。羽若也哧哧笑着还真要脱鞋,白雪就大笑了起来,一头扑在羽若的怀里笑,还不停地甩起胳膊拍打她的腰。

  秦风指着白雪笑说:你能不能淑女一点,都快要是结婚的人了!

  白雪猛的坐起瞅着秦风,眼睛斜着一翻,故作娇滴滴地样说:我就说你秦风不娶我呢,嫌弃我不淑女啊,你看我羽若淑女不?

  羽若听罢边掐白雪的腰边说:这孩子叫我带坏了,以前神经好着!

  见秦风不语,羽若就又说:来,咱俩喝一个。秦风低头笑着勉强举起杯子,碰后一饮而尽。

  白雪看着秦风和羽若喝酒,忽的就想起了事,指着秦风说:我给你介绍。羽若没等白雪说完就打断了话说:说我干啥,小心我把你朋友带坏了。

  秦风接了话说:你还能把我带坏了?

  白雪说:羽若可是个好女孩,今天吃饭可不是为我,是为你俩吃。

  羽若说:那我就是个乖乖女。哈哈……说这个干啥,来,喝酒。

  于是酒杯又发出“哐”的响声

  03

  从那天起,秦风就开始喜欢上这个洒脱的女孩,一起吃饭,一起K歌,一起看电影,开始了情侣之间最娴熟不过的事,渐渐熟了,秦风也慢慢知道羽若的一些事情

  羽若本是富裕家庭父母在羽若11岁时,父亲却因杀人未遂被判刑入狱,母亲就此改嫁,羽若今天有如此性格,跟她早期自立大有关系,白雪在那天喝完酒后叮嘱秦风,要他照顾好羽若,白雪说羽若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

  在17年4月份,秦风看到了在“城西”广场上有一个40左右的男人牵着羽若的手,不时拿另一只手捧着羽若的脸蛋儿,羽若好像在生气,那男人在陪笑,就这么推搡着进了车内。等秦风反应过来上前追时,就只是闻到了尾气,惹得人恶心

  秦风隔了一天去问羽若,为啥隔了一天,就因为秦风想不通,几个月里认识的羽若为什么判若两人?为什么与自己谈感情?白雪为什么介绍给自己?为什么?太多的为什么?秦风实在想不通。

  秦风为了不让别人发现,秦风开一间KTV包间,他房子没开灯,屋里就黑得像是在煤窑,秦风看不清她的脸颊,秦风却盯着她,秦风的心在打鼓,秦风能听见清脆的“咚咚”声从嗓子眼往上窜,他本是想责骂,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羽若却先开口说:昨天我看见你了,估计你也也看着我了,你不用问,你也别问了。

  秦风啥话也没说,自个甩门而出。

  04

  一直到中国情人节的第二天,天蓝的像洗过一般,雪白的云朵静静地漂浮在空中,东大街柳树妇人过头发在金色阳光下揩水,顺着风飘啊飘,人看了舒坦得劲。

  东湖广场上摆着大婉婉花,花朵颜色灿烂,这儿一堆,哪儿一堆,惹的老人年轻人,把鼻子凑到花跟前,有地就采上一朵别在了上衣兜里。

  那天秦风上夜班,早上起了个早,不愿意看母亲愁眉苦脸的样子的秦风就出门吃了碗豆花。自个晃悠着在东湖公园里瞎转悠。

  恰好那天中午有个自乐班在“后华庭”拉二胡,秦风就闻声过去坐在板椅上眯着眼听。到了中午11点左右,秦风接了白雪的电话,这才使秦风急急地出了东湖,去了华翔KTV的服务生宿舍,白雪说羽若生了病不肯出屋,唤秦风去照顾劝说让她去看医生,秦风跑到宿舍门,毕竟是女生宿舍,秦风就敲门,羽若给秦风开了门,羽若确实病了,脸上没有颜色,像是粉白的墙,宿舍里没有其她人。

  秦风就问她:咋了啊?她笑了笑。秦风说:你还笑啥哩。病了不去看医生?羽若说:我痛经。秦风说:那喝点热水,一会可能就舒服了,我给你烧水去。话罢秦风就去寻烧水器。她却变化脸色厉声说:别找了,我能痛经嘛,你咋想着哩。我估计我怀孕了!

  沉默了片刻,羽若说:你有烟么,拿一根。

  “有……有有有。”秦风慌乱的扒出烟盒,将整盒递了上去,秦风的脑子里乱了,秦风开始极力地抑制秦风本能猜想,这是一种焦虑,从心底里发出直奔大脑,以致显示在秦风忽闪的眼睛里。

  羽若熟练的抽出一根,轻巧地衔在嘴角,那青蛙心脏一样扑闪的火苗让秦风感觉像是一种梦境,轻飘飘,又困乏乏。秦风随着一缕烟飞了起来,飞到了天花板上,然后就消失了。

  秦风看着天花板,从鼻孔跑出的气流声使秦风窘迫了,秦风的脑子里猛的一震,觉得他自己的脸上贴满了羽若的眼睛,秦风想瞬间蒸发掉。

  05

  “坐啊!你脸红啥哩!”她笑了,刚才她脸上的哀愁没了,好像被烟团裹着飞走了。

  “没事,我烧水去,喝点水好。”秦风没敢抬头。眼睛里只有她那双小巧褐色高跟鞋

  “窗台上有饮水机,桌兜里有纸杯子。”她弹了弹烟灰,将耳边的光亮白发捋顺了,又将眼睛扔向了秦风。

  桌兜里很乱,有洗发水,沐浴液,还有一把发黄的旧伞,其他就是些药盒和一些废纸屑,在最里头有个黑色盒子,盒边上贴了大头贴,是羽若的照片,黑色的秀发倾泄在双肩懵懂月牙眼睛笑得十分甜蜜,添了特效的粉红脸蛋上浮着两朵烟云,甚是可爱迷人,比起现在要稚嫩要惹人心疼。由于好奇,秦风从桌兜里抽了出来。

  “拿过来。”羽若将烟巴夹在食指拇指之间弹飞出去,落在地上溅起一些微弱火星。她说话虽伴着笑容,可听着像个命令。秦风轻声允诺后递了过去,转身发现纸杯在桌面红色塑料袋里,就取了杯子走向了窗台。

  入了农历8月,这座小县城已经摆脱了夏日酷暑,到了中午,来自西北方向的微风舒服清凉,阳光也没了刺热感,透过玻璃,在阴暗的宿舍里,让人感触温暖亮堂惬意。秦风随口便说了一句:外面天好的,下午出去转走。话罢看她时,水已溢出杯口流入袖口。秦风一惊将杯子抖落在了身上,洒的满身都是。

  06

  羽若哭了,发出吟吟的哭泣声,眼泪像是小水流汹涌着从眼眶里夺出,爬过脸颊,绕过嘴角,聚集在下巴滴滴似在流血。秦风蒙了,眼前的一切实在转变太快,思维落后使得秦风支吾起来。接着她又笑了,抹着眼泪,可哭泣后的抽泣使她呼气和出气声颤颤巍巍。

  “杂了?想起伤心事了?”秦风很感谢这个微笑缓解了尴尬局面关心地问了一句。

  “么事,你看。”她笑着递了过了,哭过的眼睛并没有涂抹它的美丽,秦风不禁心里一颤。

  盒子里满满一盒照片,秦风坐在她的床头,秦风看时,她微微朝秦风靠了过来,一股淡淡地桃花香味儿直往鼻子孔哩钻,秦风的嗅觉告诉他,羽若在秦风的耳边,秦风扭头一看,那张迷人的脸蛋儿就离秦风4公分,人是经不住看的,稍作停顿,秦风的脸已绯红。

  接着就是心里头那热浪一般的心情,一会儿弱一会儿强,虽是难受秦风却心底里偷着乐。把那快要随着热浪荡出去的心拉回来放到照片上,秦风却显得那样的不专心。匆匆浏览完就给了羽若,羽若抱在怀里,眼泪又在眼圈里打着转,像是含了水的小晶球。

  “我想家里人了?”羽若点了烟,淡淡地说。

  ”你多长时间么回去了?

  “1年多。”

  “那你回去看看么!”

  “不去”

  “咋么?回去看对着!说不来回去心情就好了!”

  “不说了,出去转走!”

  “还难受不?”

  “么事。”话罢,羽若起身去了洗手间洗漱,烟巴顺着窗户飞了出去。秦风把眼睛拉回来,顺手也点了支。

  08

  入了腊月,街上的寒风刺骨,冷风卷着黄土拍到人的脸上,落到人的身上,人们扬手一拍,黄土又飞到了空中,在空中悬浮着,像一粒粒种子,黄土飘啊飘,顺着一股吸劲,却进了人的鼻孔,入了人的肺中。可熙熙攘攘人群并没有发现,只顾着咧着嘴吃着路边摊位上的热凉皮,在人群的细缝中穿梭,寻找着自己欢喜衣裳,在腊月间,乡里的人裹了在大城市里挣了的辛苦钱的一小部分,笑活活地上街花销,男人的大都还是一袭沾满了土气衣服,嘴里衔了烟,受了冷冻流鼻涕的,就朝着树根揩,然后在树皮上抹干净了手,女人娃娃如同树上的黄雀,拾掇的花里花哨,在街道上是常能听到女人那细喵喵又轻浮浮的笑声,孩子们娇滴滴地讨钱声和哇啦啦的哭泣声。

  那团迷乱的心思终究实现了,羽若农历11月份间打了胎,之后就再没上班,电话也处于了关机状态,秦风一时见不上她,就又显现出贱的品性来,去了几次服务生女生宿舍找他,总是扑空,人没找到不说,却给自己招来一身的难听话。

  腊八那天秦风夜班,秦风一惯往常,喝了粥吃了豆花,就信步去了东湖闲逛,本想着腊八节会有自乐班来拉二胡、吹笛子的,整个公园却尽是些跑步,跳舞的老年人,跳舞的颇有意思,他们伴的音乐是秦风最讨厌的“两只蝴蝶”,秦风只觉得时尚不仅是年轻人的事了。

  出了东湖门,在对面的佳美佳的台阶口边上有两女人在撕扯,一长相丑陋的妇女拉了嗓子喊骂:臭女人,你这不要脸的,秦风把你娘XX了。另一个年轻的只顾着护了脑袋任凭年长的撕扯,偶尔发出疼痛的尖叫,秦风远远看去,那年轻的一头白发,头发盖了脸颊,看不清摸样,秦风心里猛的慌乱起来,在脑子里明晃晃的出现一个人的摸样,那人就是羽若。

  想到此,哪还顾及思索,几个大步跨过去,挤入人群豁开那丑陋的妇人,那妇人见秦风推搡她,顺势就倒坐在地,哇哇哭了起来,像一只在发春的野猫。

  秦风没敢看她,一口气拽着胳膊飞奔开了。

  秦风的心早就飞了,飞到了不知是什么地方,那里像是沙漠,却又阴冷。

  到了“财神庙巷”,秦风出着粗气看她,那年轻的女孩却是那样的陌生,他不是羽若。

  之后秦风再没见过羽若。她好像消失了,不再这个世界一样。

  就在前几天白雪打电话秦风才知道,羽若的父亲出狱后,因邻里嘲笑疯了,羽若觉得配不上你,就给他秦风故意演了一场戏,白雪说她也没想到,羽若爱一个人竟然如此决绝,她羡慕羽若,起码为自己的爱情做过选择,而自己却只是为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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