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同学
在蛇山小路漫步,忽听有人呼,您好,您是我哥的同学?我哥徐迠华~泥巴。
记忆一下被唤醒,五十年了,面前的保安也近六十,跟那顽皮的孩童相差甚远,但老同学的音容就在眼前。
谈起泥巴亲切的小名,与泥巴贤弟谈起往事,泥巴小小个子,稳重不多言语,住在龟山脚下,因工作在那里时常见面,妈妈精干小巧,带一大帮孩子,都数不过来,低矮的平房黑洞洞的,后拆迁了,老弟保安说,房留给了他。
母亲在时,哥时常来看母亲,问及泥巴过的还好?贤弟欲言又止。只说 他女儿病了。让贤弟代问泥巴同学好。好泥巴当哥的有量,房子让贤弟。心里这样默默的想。
同学聚会,同学鹤春又谈起泥巴,泥巴心善,痛女儿,又痛女婿,把仅有的两套房,分别写上女儿的名字一套,女婿名字一套,本想女儿女婿白头到老,都是一家人,不分什么彼此。
那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女儿一病不起,先父母而去,女儿逝去的泪还未擦干,女婿把房给卖了,之后女婿又成家,一家人变两家人,话就不好说了。
老人啊,还是要为自己想,特别是房子,要跟自己留个窝,写上自己的名字,最牢靠,没有窝,到处都是驿站,心里不踏实。家是和谐的地方,也是不讲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