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园之河》读后感10篇
《伊甸园之河》是一本由理查德·道金斯著作,上海世纪出版集团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129,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这本书写的蛮简单,隐约之间,道金斯把大自然,宇宙,宗教和智创论等问题,都等同于基因问题,其实这样分析也没什么不好,我们考虑的许多的“道”的问题,也许就是基因问题。
1. 大自然既非仁慈,也非不仁慈。它既不反对遭受痛苦,也不赞同遭受痛苦,除非影响到DNA的生存,否则大自然对于这样或那样的痛苦毫无兴趣。
2. 本质上,宇宙既无计划,也无目的,既无邪恶,也无正义,除了毫无怜悯之心的冷淡和盲目外一无所有。
3. 暗中为善,进化的一个主要特征就是它的渐进性。一个1%的变异,重复700次后,也能产生1000倍的变化。
天地不仁 以万物为刍狗,说的是天道,其实也符合基因进化的客观性。
《伊甸园之河》读后感(二):非洲的夏娃
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这么一种说法:全人类有一个共同的始祖,那是一个非洲的女人。现在的所有人都是她的直系后代。
这个说法让我产生这样一种画面感:有一个女人,当然,还有一个男人,他们孤独的生活在非洲大草原上,后来子孙繁衍,子又生孙,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直到多年以后的今天,我看了《伊甸园之河》才知道,我的理解错得有多么离谱。
首先,我们做一个简单的计算:我有一个爸爸和一个妈妈(废话,是个人都概莫能外),他们也有爸爸妈妈,因此,我有一个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再往上回溯,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也有爸爸妈妈。因此,我的长辈们的数量是这样的:
- 比我长一辈的有2个人。
- 比我长两辈的有4个人。
- 比我长三辈的有8个人。
……
- 比我长三十辈的有一万亿个人。(请用计算器计算一下)
这不科学啊。我想大家都能看出来这不科学。假设我的祖先们25岁就结婚生子,那么在30个25年前,也就是750年前,也就是南宋时期,仅中国人口就超过了一万亿?还全部都是我的祖先?而且,不要忘记,我们每个人都有这么多祖先,这件事就更说不通了。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大家应该很容易看出来,那就是:我的祖先们不是互不相同的,存在着共同祖先。也就是说,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和我外公的外公的外公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即使不是,再往上上溯几代,也一定会找到一个共同祖先的。
不仅如此,你的祖先里面和我的祖先里面一定会有同一个人。咱们中国人有句俗话,叫做五百年前是一家。这句话太正确了。你看,七百五十年前,咱们几乎可以肯定是一家。
说到这里,你的脑中可能出现这么一种景象: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的爷爷和你的爷爷的爷爷的……的爷爷是同一个人。这有可能是真的。虽然,听起来这种事情挺巧合的,但这种事情确实会发生,而且经常发生,而且总是发生。而且,这位超级祖先的亲弟弟的亲儿子的亲儿子的……的亲儿子有可能是我的外公的外公的……的外公。
我这么说,可能有点男性视角,其实外婆和奶奶,也是一样的,几乎可以肯定她们有共同的祖先。
经常有人宣称他的祖上多么显赫。下次再有人这么说,你就在心里默念一下:那极有可能是我们共同的祖先。
我们现在跳出中华文明的圈子,将视角调整到全世界。我们几乎可以肯定,在很久远的某个时间点,有个女人,是我们所有人的直系祖先。不仅如此,这个女人的所有女性祖先,也同样是我们所有人的直系祖先。
如果你还是觉得难以接受。那么,你听我说说:在远古的时候,有一个种鱼类,非常勇敢,在所有的鱼类中,它们第一次爬上了陆地,这就是总鳍鱼,是所有陆生动物的祖先。你可以想象吗,有一条总鳍鱼,是我的祖先并且不是你的祖先,而另一条总鳍鱼是你的祖先并且不是我的祖先。
次奥,这不科学啊。这将意味着那两条总鳍鱼的生殖一直是隔离的,然后两条鱼的后代还一同进化,跨越长达3亿年的时间,历经两栖动物、爬行动物、哺乳动物、古猿、人类,都独立进化成了你我的样子。
现在,你知道了,要么两条鱼都是我们的直系祖先,要么有一条是而另一条不是(绝后了),要么都不是(都绝后了……)。我们的祖先一定是共同的。同样的道理,一定有一只古猿是我们的共同祖先。
现在,同样的结论不难得出:也有一个女人,是我们现在所有地球人的共同祖先。
事实上,严谨一点说:那个时候,有很多人,都是我们所有地球人的共同祖先。
《伊甸园之河》读后感(三):the feelingless nature
自然中不乏残忍,想想有一些毛虫将从内部活活被体内泥蜂的幼虫所吞噬,而无法动弹,想想瞪羚在被追捕至死亡时承受着可怕的痛苦和恐怖。自然有一点仁慈之心,它至少会做出使毛虫被从内部活活吃掉之前先行麻醉这样一个小小的让步,或是给与瞪羚一种基因,使它们在遭到致命一击时平静下来,而不是在惶恐中迈向死亡。这些小小的改变是很容易做到的的,但是不会被自然选择所青睐,因为行使它们的基因几乎没有传递给后代的机会。
“自然界中每年遭受磨难的动物,远远超过了任何公平的期望值。”当然,人类世界中的无道和血腥也历历可数。基督教徒可能认为,这是因为“我们活在一个真正有价值的世界里,正面的和反面的,如果宇宙中仅存在电子,就不会而有邪恶和痛苦了。”
事实相反,真相更像是这个宇宙中仅存在电子和自私的基因,才能解释所有的无情。基因只着眼于自身的生存和传递,除非这一点受到影响,否则它对痛苦不感兴趣,或者根本缺乏感知痛苦的能力。
“大自然并不残忍,只是无情地不偏不倚罢了。这是人类最难学会的课程之一”
“在一个充满盲目的物质力量和基因复制品的宇宙,有些受到伤害,另一些撞上好运,而这其中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也没有任何公正。”
“宇宙具有我们所期望的明确的特征,本质上,它既无计划,也无目的,既无邪恶,也无正义,除了毫无怜悯之心的冷淡和盲目外一无所有。”
许多类似的话,让人心里有一点默然。我们毕竟怀有太多的道德、价值、善恶,目的,最终很难承认这个自然的无属性。宇宙的本质没有任何意图(好的意图或者坏的意图),没有任何情感(仁慈或不仁慈),当然也没有正义。
我们却(或者说曾经)给予了它那么神圣的力量。实际上,如休斯曼的诗歌“大自然/无心无智的大自然/将既不会知晓/也不会牵挂。”它自顾自的演奏,我们随着它的音乐跳舞,常常扭伤了脚,渗了血,它不会知道。
《伊甸园之河》读后感(四):好读物
在我们的行星上,最简单的自发DNA复制系统是细菌细胞,而为了制造所需的组分,
它们至少要有数百个基因。非细菌的细胞称为真核细胞。我们自己的细胞,以及所有的
动物、植物、真菌和原生动物的细胞,都是真核细胞。它们通常有数万个乃至数十万个
基因,所有的基因都成组地发挥作用。正如本书第二章所说,看来很可能真核细胞是从
结对的5个左右的细菌细胞开始的。但是,这是一种更高级的群体工作方式,不属于我
在这里要讲的内容。我要强调的事实是,所有的基因都在化学环境中起作用,而这个环
境是由细胞里的基因联合构成的。
在我们领会了基因是以组群方式工作之后,显然立即会设想:现今的达尔文选择是
在基因组竞争对手之间进行的,也就是假设选择已经上升到更高一级的组织。的确很诱
人,但依我的观点来看,这种说法在更深层次上出现了错误。如下的说法要明确得多:
达尔文选择仍然是在基因竞争对手之间进行,得宠的是那些在其他基因面前更为成功的
基因;尽管这些其他基因在另一些基因面前是属于得宠的。这一点,我们已在第一章中
讨论过了。我们曾提到,共享数字之河的同一条支流的基因逐渐变成了“好伙伴”。
当生物复制炸弹在一个行星上聚集力量时,必须跨越的下一个重要门槛,或许就是
“多细胞门槛”,我把它称为第四道门槛。正如我们在前面说过的,在我们的身体中,
每个细胞都是一个小小的局部化学物质之海,有一组基因沉浮其中。虽然它容纳了整个
组,然而它却是由组内一个分组所制成的。细胞将自己一分为二,然后每一部分又长成
整个细胞那么大,于是细胞数增加了一倍。在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基因组的所有成员
都增加了一倍。如果这两个细胞并未完全分离,而是互相间保持着接触,就能形成一个
大的体系、大的建筑。这时,细胞扮演着砖块的角色。建造多细胞体系的能力是非常重
要的,不管在我们的世界里,还是在其他的世界里都是如此。跨越多细胞门槛之后,表
现型就出现了。表现型的外观和功能只有在比单个细胞大得多的尺度上才会被领会。鹿
角或树叶,眼睛的晶状体或蜗牛壳,等等,所有这些形状都是由细胞组成的,但是细胞
的形状与它们完全不同。换句话说,多细胞器官的生长不同于晶体的生长。可以说,至
少在我们的星球上,它们的生长更像一座建筑物的建设。建筑物的形状毕竟不像一块长
得过大的砖。手有它独特的形状,但它并不是由手形细胞构成的;然而,如果表现型像
晶体那样生长的话,手就会是由手型细胞构成的了。另外,像建筑物一样,多细胞器官
之所以具有特定的形状和大小,是因为一层层的细胞(砖块)根据某些规则在一定的时
间停止生长。从某种意义上说,细胞还必须知道相对于其他细胞它们自己应处在什么位
置。肝细胞的表现,就好像它们知道自己是肝细胞一样,此外,它们还知道自己是处在
肝叶的边缘,还是在中间部位。至于它们是怎样做到这一点的,这是个很难解答的问题,
需要进一步研究。对这一问题的回答,可能只适合我们这个星球的局部情况,因此我就
不在此作进一步的讨论了。在第一章里提到过这些情况。无论它们的细节如何,如同生
命中其他方面的改进一样,肝细胞的生长方法也被完全相同的一般过程所优化了:成功
基因的有规律生存是由其作用所决定——在这个事例中,“作用”是指对细胞与相邻细
胞的关系发挥影响。
我要考虑的下一个主要的门槛,是高速信息处理门槛,我觉得它的意义可能已超越
了一个具体的星球。在我们这个星球上,这第五道门槛是由一类特殊的细胞——神经原
(或称神经细胞)——跨越的,因此,在地球上我们可以把这道门槛叫做神经系统门槛。
不论在一颗行星上是怎样跨越这道门槛的,这个阶段都是极重要的。
因为到了这一步,产生一个动作所需要的时间,要比基因靠化学作用直接运作所花
时间短得多。捕猎者扑向它们的美餐,而猎物为求活命而躲闪,都是动用肌肉和神经系
统采取行动和作出反应,其速度要比基因最初构建器官胚胎的折叠速度不知快多少倍。
当然,在其他星球,速度的绝对值和反应时间的长短会与地球的情形大不相同。但是,
在任何星球上,只要由复制者构建的“装置”的反应时间,开始比复制者自己创立胚胎
的时间快上若干数量级时,就意味着跨越了一道重要的门槛。我们尚不能肯定,其他星
球上的那种“装置”是否一定与我们这个星球上的神经原和肌肉细胞这些东西相似。然
而在那些星球,一旦跨越了类似我们星球的神经系统门槛,一系列重要的进展就会接瞳
而来,而复制爆炸将踏上冲出星球走向宇宙的旅程。
在这些结果中,“脑”作为数据处理单元的巨大集合体,能够处理被“感觉器官”
所获取的复杂数据,并且能够把数据记录于“存储器”中。跨过神经原门槛之后,便出
现更为复杂、更为神秘的结果——知觉意识,我把它称为第六个门槛:知觉门槛。在我
们这个星球上,每隔多少时间出现一次这个门槛,我们还不清楚。有一些哲学家认为,
知觉门槛与语言有决定性的密切关系;看来这道门槛只曾达到过一次,是被二足的猿类
智人越过的。无论知觉是否需要语言,我们都应该认识到语言门槛是一道主要的门槛,
即第七道门槛,是在某一颗星球上也许被越过了,也许还没有被越过的门槛。
至于语言的一些细节,诸如它是通过声音,还是通过其他物质媒介来传播,这取决
于当地的具体条件。
从这一点来看,语言是一个起联网作用的系统。借助这个系统,脑(这是我们这个
星球上的称呼)之间可以友好地交换信息,从而使协作的技术得以发展。协作技术,从
制造石器工具开始,经历了金属冶炼、有轮交通工具、蒸汽机时代等,直至今日的电子
技术时代,其本身就具有大爆炸的许多特征。因此,协作技术的始创就完全配得上“协
作技术门槛”这个称呼,这是第八个门槛。的确,人类文化可能已经培育出一枚全新的
复制炸弹,它具有一种新的自我复制机制(我在《自私的基因》一文中称为meme),在
一条文化之河中增殖和进化。meme炸弹可能正在发射,它与基因炸弹的轨迹相平行;是
后者较早建立了脑/文化条件,使得发射成为可能。然而对我们这一章来说,这又是一
个大大的题目。我必须回到行星上的大爆炸这个主题上去,我们还要注意到,一旦达到
了“协作技术”这个阶段,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就很可能拥有向本行星以外施加影响的
能力。于是,就跨过了第九道门槛——无线电门槛。那颗行星之外的观察者就有可能注
意到,有一颗恒星系统新近发生爆炸,那是一颗复制炸弹。
正像我们已经看到的,外星上的观察者们最早收到的很可能是无线电波,那是这颗
行星上进行无线电通信时泄漏到外空的电波。此后,复制炸弹的技术继承人可能自己就
会主动地将注意力转向天外恒星。我们自己业已朝这个方向迈出了小小的一步:向宇宙
空间发射专为外星智慧生命“特制”的信息。但是,你完全不了解外星智能的特性,又
怎能为它特制信息呢?显然,这是很困难的,而且我们的努力很有可能已经被错误地接
受了。
迄今为止,人类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努力使其他星球上的观察者们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而不是向他们发出有实质内容的信息。这项任务与第一章中提到的那个假想的克里克森
教授面临的任务同样艰巨。克里克森把要传达给外界的信息导入病毒的基因组中,我们
可以采用与克里克森相同的策略,借助无线电传送信息,向地球以外的世界标示我们的
存在,这可能是一个很灵敏的方法。音乐或许是宣传我们这个物种的一个好办法,即使
收到音乐信号者没有耳朵,他们也会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来理解它。著名科学家兼作家刘
易斯·托马斯(Lewis Thomas)曾建议,应该播放巴赫的作品,巴赫的全部作品,除了
巴赫以外什么也不播放。当然,托马斯自己也担心,他这种意见会被当作是一种自我吹
嘘。然而,同样地,完全是外星思想的人可能会错误地认为那音乐是脉冲星有节奏地发
射出来的脉冲波。脉冲星是一种每隔几秒钟(或更短时间)有规律地发出一个无线电波
脉冲的恒星。1967年,剑桥大学的一个射电天文学小组首次发现脉冲星,一时间引起轰
动,因为人们以为这些信号可能是外星人给我们发来的信号。然而人们很快就认识到,
比较严谨的解释是:一颗以极高速度旋转的小恒星,不断地向外发射无线电扫描波束,
就像灯塔工作时那样。直至今天,我们还没有接到过从宇宙中传来的确实无疑的通信信
号。
在无线电波之后,关于我们自己的大爆炸的下一步发展,我们所能想象到的就是实
际的太空旅行了。这就是第十道门槛:太空旅行门槛。科幻小说家们一直梦想着人类的
子代群体在其他行星上繁衍,或者幻想着他们的机器人在行星际增殖。这些子代群体可
以被视为自我复制信息新袋中的种苗;这些信息袋会以卫星复制炸弹,继续用爆炸的方
式向外再次扩张,既传播基因,又传播meme。如果这一幻想有朝一日成为现实,那么我
们作如下想象也许不算太离谱:未来的某个马洛(ChristopherMarlowe)重新描述数字
之河,他说道:“看哪,看哪,生命的洪流在大空中流淌!”迄今为止,我们几乎还没
有向外迈出第一步。是的,我们已经登上月球;尽管这是个宏伟的成就,尽管月球不是
一只葫芦,但是从我们终将与之取得联系的外星人的角度来看,月球距地球大近了,几
乎算不上什么太空旅行。我们已经向太空深处发射了数目不多的几个无人宇宙飞行器,
它们正沿着没有尽头的轨道向前飞行。
其中之一,作为富于幻想的美国天文学家卡尔·萨根(CarlSagen)突发灵感的结
果,携带着专门设计来让任何偶然遇到它的外星智慧生物破译的信息。镌刻着信息的金
属牌上还饰有制造者的形象——一男一女的裸体像。
这看来是带我们兜了一圈,回到本书开始时关于祖先的神话传说中去。然而,这对
男女不是亚当和夏娃,他们优雅形体下面镌刻的信息,是比《创世纪》中记载的任何东
西部更有价值的、关于我们生命复制大爆炸的圣经。人们还设计了能得到普遍理解的图
象语言:那个牌上记载着他们来自某颗恒星的第三颗行星,以及那颗恒星在星系中的精
确坐标。作为我们人类向外星人递交的“国书”,这块牌上还刻着一些表示化学和数学
基本原理的图象。如果这个密闭的小舱有幸偶然为外星智慧生物所获,他们会相信,创
造出它的那种文明必定具有某种比原始部落的迷信更进步的东西。他们将会知道,在茫
茫太空的那一边,很久以前就发生了另一起生命复制大爆炸,并且已经达到一种文明的
高峰,值得与之对话。
哎,无奈这个小小密封舱在一个“秒差距”(相当于3.26光年)的距离内飞经另
一个复制炸弹的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一些评论家认为,这件事的价值,仅仅是地球人
在表达他们的激情而已。举起双手,做出和平姿态的一对男女裸体浮雕,被人们郑重其
事地送入太空,走上了星际飞行的无尽旅途。其意图显然是将它作为我们人类第一次
“出口”有关我们自己的复制大爆炸知识的成果。这件事对我们通常很狭隘的、微不足
道的意识可能会有某种有益的作用;而对于众所公认的,威廉·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的伟大意识来说,则可能会是剑桥大学三一学院里牛顿雕像的富有诗意效
果的回声:
枕上遥望,
窗外一片星月之光。
依稀看见
那教堂前厅中央。
这里矗立着
牛顿的雕像。
严肃而平静
牛顿的面庞,
华美的标志,
为这大智慧
在陌生的思想之海
永远独自远航。
《伊甸园之河》读后感(五):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基因之河仍然不斷地流動下去
“本書標題所說的河,指的是一條DNA之河,它是在時間中流淌,而不是在空間流淌。它是一條資訊之河,而不是骨肉之河。在這條河中流淌的,是用於建造軀體的抽象指令,而不是實在的軀體本身。“摘自內文
先前在看過道金斯的成名之作『自私的基因』,深深地為其理論折服,也因此對其相關著作有了濃厚的興趣,這本『伊甸園之河』便是其延伸推論之作,想當然我是不會放過的。關於基因生存的機制部份,道金斯在『自私的基因』一書已經作出了相當深入的探討,這本書主要便是針對這條“基因之河“,其從遠古時代不斷演化至今的相關研究。
第一章“數字之河“提出了基因因應生存環境的變化,除了本身持續不斷地複製著,其演化的程序也是令人目不暇已,可說是到了令人驚嘆的程度,直至今日,地球上還是有許多未知的物種等待著我們去發現。也就是說,在這條基因之河上,你我他及其他生命物種,追尋到上游的源頭時,發現大家都有共同的祖先,基因。
第二章“非洲人和她的後代“便針對人類的源頭,也就是聖經上說的,亞當和夏娃倒底存不存在?人類這個物種的起源到底是如何開始的?這個章節提出了驚人的結論,遠古人類最早的祖先竟然是在非洲,而且是女人!?這個稱作“非洲夏娃“的人類始祖,在當時確實驚動了許多生物專家學者。而且不僅如此,在近代的研究又發現,其實近代人類的祖先,因為社會文化的變遷,一夫多妻制的生活型態已經是大自然普遍的現象,也因此近代人類的祖先也大致上是源自於某個叫作“亞當“的男人。
不管如何,人類的起源大約在25萬年前,而基因的起源卻是在至少三十億年前,無怪乎人類的智慧發展至今,對於這個世界仍有許多未解之謎,畢竟人類的存在,也只是宇宙時間歷程中極為渺小的一段而已。
第三章“暗中為善“直接挑戰了西方宗教所持的“神造論“,也就是說事物的現狀並非由一個至高無上的“神“所直接創造出來的。我們的眼睛可以視物,可以看遠看近看到光看到顏色,如此精巧的生物機構怎麼可能無中生有?眼睛的功能若是只有現狀的一半行不行?當然不行啦!那怎麼能稱作眼睛,只能稱作半盲啦!
然而,會有這種論調,全這是因為我們目光實在太短淺的原因,眼睛若是只有一半的功能,也就是50%的可視能力好了,那也是比只有15%可視能力強,眼睛之所以會是現狀的功能,也必是長期演化所得,而我們所認知的“長期“,比之幾十億年的演化過程,可能只有毫秒不到的時間那種感覺。
“生命真正的實用功能,自然界中被最大限度地擴展的實用功能是DNA的生存。“摘自內文
只要是有利於基因生存的功能,自然會加強與進化,不利於基因的功能便減弱及退化,而這個演變的過程並不是人類這短短幾十年間的壽命,可以去一窺全貌的。
第四章“上帝的實用功能“直接指出了大自然的實用功能從來都不是為了自身,而只是為了未來的繁殖,所以人類無一不是要面臨著生老病死的過程,而這也是人類至今一直費盡心力想要與之抗衝的,誰不想無病又長壽?誰不想一直維持著年輕又健康的身體?而命運中的災難也是人類想要極力避免的,誰也不想要當下一個“為什麼是我?為什麼不是別人?“問句的主角,因此許多的預言家、命理家永遠都能在市場上存活,因為人類永遠需要他們。
“我們所看到的宇宙具有我們所能期望的(如果有的話)明確的特徵,本質上,它既無計畫,也無目的;既無邪惡,也無正義;除了毫無憐憫之心的冷淡和盲目之外一無所有。“摘自內文
就像書中上面這一段所言,若不及早看透事物的本質,數不盡的煩惱只會更加地干擾著我們的生命,命運就是這般無情,不講道理,何況是想要控制、改變它呢?
第五章“生命的複製大爆炸“便是『自私的基因』一書中提到的“覓母(MEME)“,這個人類知識文化所建構出來的猛獸,事實上便是生物進化過程中,目前已知唯一由人類這個載體所形成。
人類知識的累積源於語言的溝通交流和文字的累積傳播,透過人類這具解讀機械才能輸出,也就是說人類雖然擁有思考能力,但許多專業知識仍需仰賴眾人之力才能達成,由每個人都學習龐大智識系統中的一小部份能力,如語言、科學、數學、建築、機械…等,基本上沒有一個人類可以理解這個世界的運作的所有細節,每個人都是經過環環相扣的知識網路建立起彼此的生活,而趨動這一切的便是我們祖先們知識文化的累積。
至此可以肯定的是,所謂的“覓母(MEME)“其實已經成長到我們人類個人無法想像的程度,每個人都是這MEME中的一小部份,承載著關於人類生存至今的點點滴滴,而這便是超越物質型態的複製,這種複製的輸出裝置便是我們人類。
如此無形的複製形態我們已可由目前社群網路的形成可見端倪,人與人之間溝通的速度已非以往,我們正以前所未見的速度交換著無國界的資訊,而這種思想知識的複製也呈爆炸性激烈的火速擴張著。
我們人類也正面臨著像當初原子彈研發至氫彈的歷程,由最初的興奮與激情,進而轉變至擔心與憂慮,一如氫彈的爆炸威力足以毀損地球的程度,面對MEME正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著、傳播著,我們已經準備好面對這一個比擬行星大爆炸的訊息炸彈了嗎?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基因之河仍然不斷地流動下去,人類乘坐在祖先智慧結晶的MEME方舟之上時,依舊充滿著未知和挑戰,只有用盡全力地維持正確的方向,未來才能走向希望而不致毀滅。
本書的內容思想結構龐大,實非我這小小篇幅所能詳述,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找書來研究研究,看完後相信對這世界會有更深一層、更不一樣的認識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