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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干达天空下》影评10篇

2018-08-03 03:51:01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乌干达天空下》影评10篇

  《乌干达天空下》是一部由Sean Fine / Andrea Nix执导,纪录片 / 音乐 / 战争主演的一部美国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乌干达天空下》影评(一):希望的美好

  War Dance, 拍摄乌干达一个儿童音乐节参赛队中一支来自种族灭绝后幸存下来孩子们组成的一个队的纪录片。

  我们偶尔抱怨投胎怎么没有投到这个国家那个有钱人家等等,可是至少我们生在和平国家的和平年代,这已是万幸。 有一个还在区比赛的路上充满希冀地说他想看一看和平的城市是什么样,孩子朴实平淡一句话直入人心底,我们一辈子应该都见不到战争,哪怕是以旁观者身份。这些孩子,生来就亲历父母兄弟姐妹被杀,因为各种侥幸偷活下来,有没有心理学家专门研究他们的心理,那得有多深重创伤

  ------------可是,影片不是给我们看创伤而已,反而是给我们看希望。他们对音乐的爱,沉浸在音乐里的时候享受宁静快乐,他们对好好活下去的坚持,对和平的向往,那是一种美好,是在血腥苍茫大地上升起的灿烂耀眼的希望。越艰难越贫瘠生活,带来越生动,越本质生命感受。这些都是浮华嘈杂的城市人无法企及的也已经忘却了的。

  《乌干达天空下》影评(二):摇撼我世界舞步

  arah Kane有一个剧本叫"Cleansed",探索在各种非人折磨极端情形下,爱是否能在夹缝顽强求生,爱的血脉如何得以延续。当时觉得这个想法非常有趣,值得玩味,而看了这部《War Dance》之后才明白我们这些一辈子安稳的有闲阶级自以为是精神冒险之旅实在是多么小儿科。片中的孩子们在最真实可怕的战争创伤中浴火生存,在音乐和舞蹈中寻求慰藉,当音乐响起,每个人都能笑得那么纯粹骄傲。Pina Bausch说“Dance, dance, dance, otherwise we are lost”,这句话用在这些孩子身上令人心酸地贴切。我想如果Kane在世时能够看到这部片子的话,她一定会欣慰于爱的无可摧毁,快乐的不可泯灭吧!

  《乌干达天空下》影评(三):眼泪唇齿

  【版权所属 转载请注明】

  红霞在云际翻滚,天光渐暗,一道闪电落在广袤草原,瞬间照亮了莽莽大地。天地相接的瞬间风起云涌草木拂动,而人,渺小到不着一豆灯火。乌干达的天空下,人匍匐在战区千疮百孔土地上,譬如朝露,生死无由。

  在世界上最为兵荒马乱的帕东哥战区圣主抵抗军时来掳掠进攻人们聚集在难民营中,昂首期盼印有醒目“USA”字样救济品。女人麻木的站在队列中,男人不见踪影,而一律剔着光头失去性别的儿童嬉笑玩闹,一切都符合西方目光的那个穷苦简陋百无聊赖的非洲印象。但是,帕东哥小学却像一个忙碌漩涡,似乎因一场“全国音乐大赛”而复活,苦难与舞蹈、战争与竞争韧性人性硕大得无法被国界、种族等标签界定,在尚·范恩导演镜头下,音乐之美与战争的丑陋来回博弈

  故事底色沉重的:圣主抵抗军长达18年的叛乱活动迫使160多万乌干达人离开家园,有20万儿童因此成为孤儿政府无力援助,人们被勒令在48小时内撤离故土成人被肆意攻击和杀害,儿童则被训练成新的杀人机器。当楠西、多米尼克和洛丝静静追溯自己童年,不禁让观者错愕:当人间丑恶仿佛乌鸦一般落在他们窄窄的肩头,他们真的还是儿童吗?——在父亲被碎尸、母亲头颅被煮食,并亲手用锄头砸死农夫之后?——在这场旷日持久战乱里,他们不但失掉了性别,也失掉了儿童的身份和天赋权力

  但是,他们的眼睛黑白分明。在晒太阳的时候,在课间发呆的时候,在黑夜火炉旁边……眼泪总是突然滚落。哭泣在生活中是这样稀松平常,甚至没有人投以注视。在苦难面前,人人平等沉默

  猝不及防的眼泪和灵活皎白的唇齿,是影片中最有震撼力的画面事实上影片也正是将多米尼克、楠西和洛丝的泪述穿插进准备音乐比赛的歌舞练习中,眼泪和唇齿淬成最坚硬材料,剜出少年成长悸动悲壮。但动人的是,泪流唇边本是苦涩至极,却从齿间绽放出一串歌声,使得那饱睹艰辛的眼目“有泪可落,却也不是悲凉”。

  孩子们的鼓声与舞步不像肖邦的《军队波洛内斯》的铁骑碎步听得出波兰往昔的荣光,不像瞿维的《人民英雄纪念碑》雕琢出一幅中国历史的浮雕;不像杜那也夫斯基的《祖国进行曲烈酒一般使人们心胸燃烧,不像冼星海的《保卫黄河》吹响抵抗战争的嘹亮号角;不像《九歌》中的《国殇》唱出了彼岸家国的风萧水寒,不像米德特《当丁香花最后在庭院开放》缓缓绽放对领袖同胞怀念忧伤。他们口口相传的民族音乐不能被简单的划入民族意识形态语境

  回顾音乐史我们总能发现,一个民族如何在危难时刻用歌声凝聚起力量,唤醒某种共同的耻辱斗志,并在这声音的询唤下纵身跃入硝烟滚滚战场。“音乐”与“战争”分别代表着美与残酷,断然不同却遥遥呼应——某种意义上,刀光剑影的战争需要带给人快乐的艺术追求矛盾碰撞的艺术自然也未放过残酷人性的修罗场。在诸种艺术形式中,音乐尤其具有全人类的共同情感,而且受创作材料、环境传播途径限制极小,与战争的关系最为密切。战场上的音乐,或能推动战争的进程,或能改变战争的状态振奋人心或者寄托哀思,二者必有其一。音乐的感染力毋庸置疑的,它对神经结构的直接刺激早已从生物学医学上得到论证。战争与战争总相似,音乐与音乐也大相同

  同样我们也看到,虽然战争催生着音乐,但却未曾因为音乐而消减一丝一毫罪恶。无论正义与否,战争总与人性真善美部分相抵牾。

  但在帕东哥战区置换营回响的音乐竟然无关动荡,无关觉醒,无关苦难,甚至,无关战争。我们听到的是一种热情冲动生命力,正是非大陆原始纯粹的生命律动。比赛前的一夜,孩子和老师跳起传统的波拉舞,火上烤着鼓,也映红了孩子的脸——他们抖动肩膀、跺脚、躬身、摇摆、微笑,就像千百年这个种族面对生活时一直做的那样。

  击鼓、歌唱和舞蹈,构成非洲完整音乐活动的三要素。那种统领一切的复杂交叉节奏,几乎是舞蹈动作的声乐化。每一条节奏都要遵循隐藏的基本律动,又保持着自我的节拍感,在自己格律化的框架展示清晰的节奏模式并可以随心所欲的加入或退出演奏。通过拍手的节奏模式、舞蹈动作、以及歌唱声部的增加或者减少,使自己的节拍落在中心的节拍与音高之间,直到落在其他人的声部为止,形成连锁方式。多人在一个节拍单位保持不同声部的节奏模式与欧洲早期的复调音乐不无相似,但音乐形式背后潜藏着深层的社会文化差异积淀在非洲文化深层的世界观语言时间观念与西方独断的形而上学分道扬镳

  Ubuntu,“仁爱”,正是这种审美观念的核心。不同思想资源能够共享和借力,人与人、与世界万物和谐相处。生活在Ubuntu理念中的人应以相互尊重为基本原则,保持个人身体、精神、智力独立空间,从而创造出一种充满美德善意格式塔,一种万物共存的“大空间”。而音乐中的时间,也是一种质量、一种关系,而非抽象数量。时间之于音乐,就是身体对声音参与过程, 节奏统筹音乐流程中的各个部门思维和身体感受灵妙的韵动,环环相衔,步步相扣,在颇有一种积累感的交替鼓点和夸张动作中,音乐呈现着与时间周期同步的循环结构,无终无始。音乐寄托着战区人民最高期望,它与艺术的超越性紧密链结,凝聚成韧性、宽广的情感结界。

  虽然在摒弃了苦难的乐声里,我们听见了一种“盲目”的信心和快乐,孩子们挤在一间窗玻璃尽失的教室里演奏木琴和弓形琴(窗外还有更多双期待的眼睛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似乎使得这快乐更加奢侈荒谬理想中的仁爱境界更加遥远。归根结底,音乐不能驱走帕东哥上空的一丝阴霾,但我以为:此刻从简陋的乐器中发出的声音远比那些振聋发聩交响曲严肃庄重,甚至,更加贴近艺术的本质。我想这是因为对短短年岁饱览人间困厄孩童来说,音乐的意义正在于——忘记战争。

  忘记战争,哪怕一秒也好。

  多米尼克想成为乌干达最好的木琴演奏者,草原暮色四合时,他便站在树下敲打几块绳子绑起来的木块。所谓的“木琴”,竟真的产生韵律和节奏。天色沉沉的暗下来,一个广角加仰拍的镜头中,男孩留给观众一个剪影。不知怎的我却想起了宗白华先生在《艺境》里说过的:“仿佛一座平波微动的大海,一轮冷月俯临这动极而静的世界,不禁有许多遥远的思想来袭我的心,似惆怅,又似喜悦,似觉悟,又似恍惚。无限凄凉之感里,夹着无限热爱之感。似乎这微渺的心和那遥远的自然,和那茫茫的广大的人类,打通了一道地下的深沉神秘的暗道,在绝对寂静里获得自然人生亲密接触。”这个沉静的剪影,以执着的力承载天地中至美的一部分,使人无法与用锄头杀死了无辜农夫的凶手联系在一起。

  音乐,它是一种寂寞的消遣,一种娱乐的游戏嘴唇张开,发声;身姿展开,扭动;手掌抬起,落下——如此而已。但它开户发牗,使人从冥冥见炤炤,无意中趋向无限和永恒的精神,使被眼泪浸泡的生命飞上云端宇宙神交,将被罪恶充塞的现实世界远远的甩在身后。

  仅凭心灵的超越性,音乐就当得起神坛受得起祭拜。

  丧母的洛丝为阿姨充当廉价劳动力,时刻担心自己去不了首都坎帕拉。她偷偷收拾好了唯一的行李,理了发,焦灼等待出发——音乐早就不是自娱自乐的消遣方式,它更像是上帝伸向女孩的解救。它是一种庄严的社会和精神活动,日常生活染指不得。

  而楠西第一次与母亲来到父亲的墓前,她在只有小小十字架标识的黄土前呜咽着说她“想与父亲一起躺在这里”,她呼喊上帝何以带走父亲,让自己如此痛苦她的眼泪让人恓惶地想起那些神义论的诘问,而母亲只是木然安慰她,无痛无悲的脸上呈现着一种悲剧性的温柔。在整部影片中,孩童在叙述父辈的苦难,而父辈自己的声音却不曾表露。读不出情绪的母亲作为未亡人的心酸该是另一幕低沉的序曲,但比对哭倒在墓前的女儿,不禁让人发问:楠西会不会有一日也像母亲这般隐忍、麻木和沉默?父辈人的命运会不会在子辈身上复制?——那被欺辱的、沉默的、如墓前野草荒芜的命运。

  但很快,楠西和她的同学伙伴们穿上带着印折的湛蓝礼服、提上不合脚的皮鞋、拿着他们的乐器,怀着某种孤独忐忑的喜悦,在全区人的注视下出发了。他们在坎帕拉遇到了衣着整齐训练有素的“发达地区”参赛队,倍感失落自卑;他们在地上依偎睡去,像一片薄薄的影子。接着——他们登上舞台

  简单的锡光灯亮起,抹了白粉、胭脂的脸上露出表演性的笑容,孩子们按照队列走步、跳动,发出有节奏的低沉念白,流动色彩好像携带着欢乐流向舞台之下。孩子们是如此专注且投入,前文对命运的疑问就有了答案:他们的生活在不曾明了处已生了翅膀,那是日光深处看不见的飞翔。自打他们的唇齿张开,第一次发出并非出自绝望的呼喊,他们就拥有了一种有力武器对抗这个荒诞残酷的世界。在他们的歌唱、跳舞时,“难民营不见了,能感觉到家,感觉自由,感觉到风……”

  一定有什么已经改变,就像闪电曾落在草原,总会留下一些痕迹。一些永恒而神秘的东西曾像闪电一般照亮心灵。于是生存之战中,又多了一种栖身的方式;而音乐标记着这种生存状态。

  虽然故事的结局他们没有拿到全场大奖,但这就是理性的、总有欠缺的现实。在他们捧着奖杯回来的“当下”,战争未停,肉身沉重,命运依然难测,一个地区的和平与复兴仍然看不到尽头。不过曾有一批儿童端着枪支流着泪在烟尘中告别了家园,如今他们回来,却捧着奖杯,带回来微小却振奋人心的希望,意义早已在残缺中抵达了。

  如果还要说些什么的话,那就是:眼泪落到唇边,却化作一串歌声——这,正是艺术的永恒魅力

  南禾

  2012-12-25

  《乌干达天空下》影评(四):Dance Under War

  ----" I am living in the war zone. But I can still be a good person."

  叛军如阴霾如恶灵游荡在乌干达北部的草原上,每到一处,所笼罩的所带来的死亡,恐惧伤痕愧疚,是一场又一场人类所能想象的不能想象的持久的悲剧。这些叛军的头领该是多么聪明啊,杀害孩子的父母,然后将这些还在成型中的人类培养成杀人或是生育的机器,再告诉他们,其实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他们真真以为孩子们尚是一张张白纸,最后的陈品归根将取决于涂抹的人。于是恐吓,扭曲,玷污,蹂躏,自封为是黑暗世界里的主宰。以为只消一切改写于萌芽状态,将草原上蓬勃的树种培育成麻木或是残忍将会易如反掌。最起码,总能留下些许丑陋的痕迹。

  只是总有些恶棍们的计划之外。

  难民营里,每一次鼓点,力度的跳跃,肌肉的颤抖,微笑,那舞舞舞中由内之外散发的归于原始的快乐,让我看到人类质朴的不加修饰的神性。

  即使在经历过,或是仍然笼罩在种种的噩梦中,那些高贵,闪耀,和与生俱来的对美的向往,仍然是无法磨灭的,即使是之于孩童。

  多么令人动容。

  《乌干达天空下》影评(五):战争夺不走孩子的希望

  我们知道我们来自战区,在战争中,我们失去了父母姐妹,我们还失去了兄弟亲戚,战争带给我们伤痕。但是,我们的故事不只是如此,我们还可以是最棒的。

  ——题记

  在非洲大地上,有地球上最广袤的土地,最艳丽的天空,最辽远的嗓音,最有力量的肢体,最丰富的音乐细胞。在很多人看来,这些漆黑肤色的人,几乎分辨不出谁是谁;在很多人心里,那片土地上的人,仿佛生来就和战争、饥饿、贫穷形影不离。可是,有部纪录片告诉我们“这本不是非洲人的生活”。

  这部纪录片叫做《乌干达天空下》,英文名是《war dance》,这更为确切,战争阴影下的舞蹈,依旧是生命,鲜活而充满希望。

  在叙述这部电影之前,必须对乌干达的政治局势做一番说明。乌干达曾为英国殖民地,于1962年独立,此后一直处于政局混乱中。尤其乌干达北部和东部的武装叛乱造成非洲人数最多的一批流离失所者。上帝抵抗军长达18年反对政府的叛乱活动,迫使160多万乌干达人——其中半数为儿童——逃往肮脏拥挤的营地,以免遭肆意攻击和滥杀。自2002年至2005年,国内流离失所者人数几乎增加了三倍。攻击没有保护能力的平民百姓的事件继续发生,执行者是比受害者年龄小得多的儿童兵。

  北乌干达儿童的人道主义危机近几年成为联合国关注的重要项目。

  《war dangce》由美国人拍摄于2005年北乌干达的一所难民营,故事主线是帕多哥小学的孩子们将第一次前往乌干达首都坎帕拉参加全国小学生音乐节,他们立志夺取冠军。同时穿插南希、萝丝、多明尼戈这三个孩子的经历。这样的结构是完美的,三个孩子的经历表述战争的残酷,主线则表现孩子们对和平对未来的希望。

  南希有三个弟妹,有一天晚上,她父母被叛军所抓。几天后,她妈妈出现了,但她爸爸已被叛军分尸,她妈妈将尸体一块块捡起来埋葬在草丛中。几天后,她妈妈又被抓走,南希带着弟妹逃到难民营。两个月后,才知道妈妈还活着。前往坎帕拉前,妈妈带她去见了爸爸的坟墓,这是出事四年来的第一次。在墓前,南希痛哭倒地。

  萝丝的父母被叛军所杀,她被阿姨收留,实际上如同佣人。她阿姨反对她去坎帕拉,因为她一走,家里就没人干活了,尽管也就离开几天时间。

  多明尼戈的遭遇是最悲惨的。9岁时,他和哥哥被叛军抓走作为儿童军。他被迫杀人,如果他不杀,就会被杀。他杀死了几位农夫,用锄头把他们活活打死的。他获救后从未将杀过人的事告诉过任何人,包括他母亲。他一直牵挂着哥哥的下落,拍摄期间,他从一名被俘的叛军士官口中得知,哥哥已经死了。多明尼戈自认是北乌干达最好的木琴手,他要在音乐节上证明他也是全国最好的木琴手。

  帕多哥小学参加音乐节引起全国的震动,但大家都认为他们不可能获得好成绩。

  事实却是,战区走出来的孩子对音乐有着更深的理解,因为,只有音乐可以让他们远离战争远离现实,只有音乐能让他们快乐地大笑。所以,当音乐响起,他们本能地表达出对生命强烈的渴望,这种渴望能打动任何人。观众会被感染,评委会被感染,连对手也被感染。

  而隔着遥远地域的我,看到这些伤痕累累的孩子在尽情舞动时,也情不自禁热泪盈眶。

  这是我第一次看非洲电影。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很多援非的报道,却第一次真正地看到处于原始生活环境里的可怜的非洲人民,尤其是儿童。

  我不知道,他们的心是否还能叫做儿童,可是,他们眼睛里依然闪烁着对生活的希望。他们还很年轻,还有很长的路可以走,但愿,更多的国际援助可以帮他们早日摆脱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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