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DD 1读后感精选
《DDD 1》是一本由奈須 きのこ著作,講談社出版的単行本图书,本书定价:1365円,页数:32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DDD 1》精选点评:
●受不了了!乱七八糟的叙述方式看似要拓宽世界观,其实格局就那么小;一系列不能叫人的奇怪超能力者中二般的杀人理由,这书太中二了!
●JtheE没啥感觉,但是HandS里面的姐姐久織巻菜我是真喜欢。她那种生活的方式,观察的方式我都能再现出来并且理解,只不过最终的オチ太丧气了,蘑菇这向现实妥协得一塌糊涂的家伙 ╭(╯^╰)╮
●完美的故事构架,隐藏在日常中的非日常,不同于一般的奇幻风格
●脑残粉
●某个梗真是太棒啦被蘑菇的叙诡骗了…不过这种人物设定本来也只能存在于轻小说中吧,只能在轻小说中完成的叙诡w
●高估了。轻小说只有西尾维新能看。
●叙述手法的诡计是最大印象。不过于我而言,这部的角色是奈须系最弱。
●恩~很好看~伪娘和妹妹很出彩
●很久以前读的。不可映画化的吓人描写
●话说这个应该也算叙诡吧?
《DDD 1》读后感(一):喜欢的类型
可以说是在奈须阅读史上的巅峰之作,风格略倾向于空境,依旧喜欢将时间,语言,人物……一切打乱这种乱来的方式,怎么说呢……很SM哦。总感觉久织家部分相当条理清楚,但非现实和夸张因素过大,有些地方略违和。这让我想起了早先年的推理神作《姑获鸟之夏》,同为问题作,同极异色
《DDD 1》读后感(二):DDD
万年巨坑,不知道奈须还记不记得自己写了一半……只能盼着出第三本时,家祭无望告乃翁了……
:迦辽海江很萌啊……
2:火铊妹妹的怨念……
3:主角闷骚帝……
:实在不知道该吐槽什么了……
v:要不要考虑入手呢……
《DDD 1》读后感(三):以下为从时空连续体另一端传来的频率奇特的电波
“每次巨大精神改革的源头中,总有一个小小的生理秘密,一种神经官能症。健康的改革者只是立法者,他们进行的是人身心之外的改革:建立规范。反常的人则逃避已确立的现成规范。
陀思妥耶夫斯基受自己病情(癫痫)的启发,设想出一种病态,并让这一病态为他的某个人物带来另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
——安德烈·纪德《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六次讲座》
《DDD 1》读后感(四):月厨们亲爱的Junk Food
奈须节,普通奈须节,标准奈须节,完美奈须节,没了。
如果DDD1里只有JtheE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变成月黑然后一口气读完刀语全套把自己恶心死。
不过还算有得有失,Faust带给奈须的除了更多的中二臭和拙劣的局外人视角,还有一点点社会人的气氛。于是接下来一部包裹在奈须节里的不甚成熟的故事会小说诞生了。
对不起上面那句我胡说的。
把里视角塑造成一个庸俗无趣目的单纯(只可惜仍然目的单纯)的普通人可以说是踏出了小小一步,尽管追究起来这其实仍然是矛盾螺旋中臙条巴的化用,不过故事元素的复杂化和题材的现实化带来了少许新鲜感和更多的可读性。
其余传奇性要素就懒得提了。
总的来说第一卷算是一种不太成功的尝试吧。
《DDD 1》读后感(五):论DDD中的恶魔附身现象
■DDD的全名是Decoration Disorder Disconnection,而D这个字母本身也暗示了与魔鬼密不可分的联系(Devil、Demon、Diablo)。 “題名を直訳すると、「装飾 、障害、 切断」となる。” ——作为讽喻现代性疾病的提法,不如说成「粉饰、作祟、疏离」更适合丑陋的现代人。社会化分工、技术爆炸、全球化这三个条件所带来的后果,乃是“人的异化”。头脑的进化未能跟上世界的变化,技术的发展远远超出基因更新(据说有着千年法则的经验公式);神经官能的负荷加重,自我认同分崩离析,于是产生了种种现代社会的病态现象。
简言之就是:现代人都是有病的。
■“他自由的允许魔鬼存在于他身旁,允许他的王国延续到永远。…一个有位格的魔鬼与上帝并存并与祂作对。”
基督教的核心象征是“三位一体”,而无意识呈现给我们的信条却是“四位一体”的。实际上,正统基督教的教义并不完整,因为“恶之原则”(Evil Principle)并不存在于三位一体中,而是作为魔鬼独立存在。“魔鬼”的意象便是这缺失的一环,神本身所具有的“消极性”被精心隐藏乃至剔除,以适应于僵化的宗教教条。隐藏在三位一体中被历史所抹消的四位一体,就是“魔鬼”的神学起源。
“事不过三”——“四”便是象征着不详与恶意:古希腊的四元素体系中,当风、火、水体现出理想主义般的三位一体时,土却是沉默的现实。 承担所有丑恶的现实被略去,这世界自然毫无亏缺。上帝,即是集体无意识中最根基的意象合成体:象征着确定性以及不可违抗的宿命。 相应的,魔鬼也就拥有自主的位格,具备了永恒与自由的权柄以反抗上帝。
■“地狱空空如也,所有恶魔都在此地。”
“魔鬼”并不仅仅是神话传说里面的存在,它也并不只是宗教里面的一种功能性的象征。宗教不过是新瓶装旧酒,为古今不同地区、不同语言所形容的“那种东西”取了一个固定的名字,赋予它外在形态。但是“魔鬼”这一概念却并不依赖于宗教的存在,它甚至不依赖于神话的框架。魔鬼是实际存在的,它是一种现象。神话和宗教仅仅是在描述它。对于魔鬼,任何一个史前人类都要比现代的宗教学家了解得更多。每当夜深人静,人们就会小心翼翼的防范着在睡梦中靠近的魔鬼。古老的仪式里面有大半是关于驱魔、除魔的;萨满、巫毒则是(徒劳地)试图控制这种现象作用于人。
魔鬼并不存在于宗教式的“地狱”里面,而是恰恰就在尘世。自理智功能觉醒之后,人类彼此联系、交流,形成了一片思想的海洋。精神开始高度依赖于这样的系统,以至于如果有人脱离了这个系统,便会如同海中孤岛一样渐渐枯萎,神经官能继而崩溃、退化。社会关系太过负载,已形同肿瘤。与其说是过载产生异常,倒不如说是变质产生恶魔。虚伪的社交辞令、纷繁的人际关系、濒临崩坏的家庭、监狱式的学校体系、洗脑式的政治宣传……这一切的一切都提供了使恶魔趁虚而入的缝隙,使得“人”这一“存在”异化,变得不再像是“人”。
■不可知的帷幕之后是一个本体论意义上的存在,它能为我们的感官和智能所理解的部分就是现象界;然而即使是被理解的那部分也带有经验的衣袍,而并非其本来面目。所以“魔鬼”这样一种具有神话色彩的存在,其实也就是世界不可知的实体中的消极的那一面——既然有“恶魔附身”,其实同样也有“天使附身”,所谓天使或恶魔只是表象世界背后那个意志的积极或消极的功能。我们之所以常说“恶魔”而极少谈到“天使”,一是因为人类总喜欢把功劳说成是自己的,而把罪责推给别人;二是因为人类对于痛苦或消极事件的灵敏度总是高于愉悦或积极的事件——因为痛苦才是生存的本质,而愉悦则毫不重要。与消极的现代性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乐观的古典哲学,柏拉图认为每个人一出生就伴随着一个守护精灵,这个所谓“精灵”其实也就是自然意欲的延伸,人们终其一生都会受到它的引导。
荣格所定义的集体无意识与叔本华的“意欲”的亲缘性不是只有一点的程度,可以说是其更精致的形式;而叔本华的“意欲”也不过是更早时代的那些意象的衍生。因此,魔鬼就是存在于集体无意识中的一种古老意象,当它侵入意识而产生神经官能症的时候就被胡乱说成是“恶魔附身”。魔鬼始终存在于我们的无意识中,只不过懦弱的现代人更易被其影响,以及丑陋的现代性更易产生恶魔凭依的破绽。
■“恶魔跟上帝可以说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种东西:因为跟上帝相较之下恶魔太过于无能了,所以他们会跟人类接触。”
魔鬼的力量不过是人心的力量,借由人的情绪而滋养生长。所以名为“恶魔”的现象,其实是非常脆弱的。迦辽海江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没有“那四个”——左手(憎恶),右手(愉悦),右脚(悲哀),左脚(愤怒)——他连一步都走不了。这就是恶魔的本质:魔鬼自身是没有力量的,但却可以役使强力之物。
没有手脚,无比绮丽,如同花瓶,这样的恶魔形象简直是杰作。「而比它更伟大的,则是那个生物的手。无形而巨大的,“看不见的巨手”。」太过美丽的事物都是带有魔性的,沉醉于他美丽的脸庞,立刻就会被异样的现实所拉回来——没有手脚,无比丑陋,如同虫豸。这样的对比太过于强烈,几乎所有人都会因为受不了而落荒而逃(连那个户马大姐在那个地下室也变得温顺许多...),也就只有我们的所在君还能安然自若的和他闲聊打诨——因为他失去了左手(恐惧)。
「決して外に出ようと言わないこと。その類の言葉を口にした瞬間、君は取り返しの付かない、完全な敵として認識されてしまう」——唯一的规矩就是不能说“出去吧”之类的话。所以其实海江是被囚禁的吧。(难道说海江跟我一样是家里蹲?(并不是))
■个人被社会所吞噬,存在不适合,人间失格——这就是类激化物质异常症候群的共同特点。为什么会坏掉呢? 自己的脆弱是一方面,不断摩擦的咄咄逼人的环境又是另一方面最后这些弱者们不得不委身于恶魔来获得力量以抵抗现实的倾轧,所谓病态之下的逻辑其实也就是这样。
♦木崎先生——面子♦
「关于我们家的流言像这样传遍大街小巷也不是我所乐见的状况。因为人哪,只要到了我这样的岁数,第二在意的就是面子问题了。」
三人成虎,指鹿为马,流言杀人。不管身处社会的哪个角落,只要有人的地方,他人的视线就如同毒蛇游曳;他们总是会评判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于是为了应对这种行为而产生的概念——就是“面子”。颈骨能够360°转动的木崎先生,不过是想背离他人的视线吧。已经再也不想按照他人和社会的想法扭动自己木偶般的身躯,所以强烈的拒绝意识如同咒杀一般——四目相对,必死无疑。
♦扶桑雪绪——暴食♦
厌食化为暴食,对于过去厌食的代偿行为,异化为了强迫行为。并不是喜欢食物,恰恰是讨厌食物。然后无意识中累积起来的食欲会定期爆发,这就是一般女孩子偶尔暴食的由来;但是雪绪却早已经超出了那个限度。能够在全身分泌胃酸的扶桑雪绪,新生功能是溶解,无法停止进食的患者。她直到最后仍然在小声呼喊——学长,救救我。
♦久织卷菜——模仿♦
说到底,正常的人类是不会在他人身上花费多少时间的,更不会去认真模仿——别人什么的怎样都好,人最关心的还是自己;非洲因饥饿死了一万人,与自己的小指被划伤相比,还是后者更痛苦。由于太过优秀的智力,久织从小就遥遥领先于他人;然而没有人喜欢直视太阳,当她发现自己是多么受人讨厌的时候,“自我”就崩坏了。小学五年级时开始走偏。从初中开始就得了自闭症,到高中二年级开始模仿他人,从此获得了重生:既然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的话,那就变成别人吧。于是久织卷菜开始产生了模仿他人的病态,重复着抢椅子的游戏——“我既不想坐上椅子,也不羡慕抢到椅子的人,我只要坐在地板上,向那些胜出的入学习就好了。” 恶魔给了她异常的面部神经,能做出超越人类的各种表情,她脸上的表情完全是别人的。故事的后面她的面部甚至已经能够如同易容一般改变。
♦月见里朋里——逃避♦
「今天似乎背后一直有一种力量在催促我,怎么也停不下来。只是偶尔会回首张望。」 形同走兽,依循本能。无须自寻烦恼,不去思考人生意义——那些泥潭般淤积的感觉,全部抛诸脑后。抛开一切世俗,“就像是猴子或是豹子那样,将街道化为丛林尽情奔驰,爽快至极。”
但是——别开玩笑了。作为人类想要变回野兽,无非自欺欺人。并不是想要奔跑而奔跑,而是不想停下来。看似强悍的月见里朋里一直在逃避,“像动物一样奔跑,就会感到愉快”,这只是自我欺骗;只不过想要逃避过去的阴影——父母对累赘般的爷爷见死不救,自己也成了帮凶。与其说像猛兽一般奔跑着,不如说是被猛兽追逐着——想要逃开,想要丢下一切,想要远离所有人,逃避这个社会,逃避工作、家庭、学校、关系、意义。月见里朋里想要逃避,想要退化——于是恶魔就给了月见里超越人类的体能与野兽般的本能。变成动物的欲望本质上是逃避,一个人甚至愿意退化至动物,也不愿在这个社会上生存。
「只是偶尔会回首张望。」 ——这就是“被猛兽追逐”的原始意象在现代社会被激发了,无意识的回头行为,社会如同洪水猛兽。毫无理由的焦虑,突如其来的抑郁,因为你已经身处虎口,而你的无意识觉察到罢了。
♦大熊猫目目——隔离♦
“不想工作,不想与人来往,不想面对绝望。因为这种外部因素而将自己隐藏起来的人并不是什么家里蹲,只是一个非常自然的失败的结果而已。” ——所谓真正的家里蹲,就是在失败以前就已经失败的人。
不管什么都“无所谓”,不管什么都“没关系”。并不是不明白家人的好心,并不是认为世界充满恶意,只不过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关心。世间的一切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无聊之极;他并不是憎恨人类才将自己隔离,只不过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而已。他人的赞赏、嘲笑、爱慕、憎恨——毫无意义。
这样也好那样也好,全都无关紧要,无聊之极。
痛苦也好,快乐也好,都足够麻烦了,麻烦死了。
要挤出几滴眼泪,要拧出一个微笑,都足够麻烦了,麻烦死了。
娱乐也好,玩笑也好,只不过暂时消遣;任何事都会迅速的变得无聊,做什么都觉得麻烦。
足够无聊,足够麻烦,于是他便只想在他的四叠半里面成为一个神。
恶魔给了他绝对封闭的力量,自己的房间俨然成为了一个不可观测的猫箱。 任何人都出不去,任何人也进不来。自己就是这个小小宇宙的神。
银河系最强宅男·大熊猫目目,其实是被那个拥有燃烧亿千万恒星的热情的少女治愈了吧——于是大熊猫目目终于脱宅了。然而猫箱一旦打开,生与死的叠加态马上朝向现实跌落——终于发现自己早就已经死了。「结果到了最后,他都没能走出这个世界。」
♦石杖火铊——成长♦
对于一切事物拥有免疫力的恶魔附身患者。无限提高的性能、无限获得的抵抗力、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为进化。简单地说就是不能停止成长吧:如同恶性肿瘤,不断地进化、精进。同样的死法第二次便会无效,不能用同一种方法杀死两次的怪物。恶魔附身患者里面有着最强力量的三人,火铊妹妹号称“Brainless”,另外户马大姐在与日守秋星对战的时候提到过“Heartless”,剩下的一人应该是“Handless”不作他想。石杖火铊是爱着哥哥的吧,所以才会被恶魔附身。设想,当一个妹妹喜欢哥哥的时候,她会产生什么强迫行为呢?她会渴望什么呢?
——自然也就是成长。下意识的想要变成熟,想要摆脱被哥哥(仅仅)当做妹妹看待,想要作为一个女人而成长。石杖火铊十四岁,看上去却已经是二十岁的身体,发育良好的少女。尚不清楚不死的代价是否就是不断老化。
■Obsession|着魔, 成瘾,强迫症:所谓”恶魔附身“的现象,其实是隐喻着现代性的神经官能症。当一个人身体患病时,人们会报以同情;当一个人精神患病时,人们却说他自作自受。其中的根本区别在于:人们认为身体的病态是由于外部因素——温度、病毒、细菌、伤害等等造成的,而精神上的病态却是自己造成的,是出于自我的疯狂想象。但是那种”作祟“的体验却证明了相反的结论——神经官能症显然是由于一种”外部“原因引起的:明明不想做的事,却不得不做;明明知道是错误的事,却不能抗拒。当人们群聚在一起时,集体无意识中的魔鬼便更容易被激发出来。乌合之众总是降低了自己的道德水准和智力水准,变得易于被兽性控制。
尼采曾说,睡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睡好,需要你整天睁着眼睛。睡眠也许是人类最古老的一种强迫症;爱情则是最被人类高估的一种强迫症:人人都歌颂爱情,仿佛世间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了;然而时过境迁,当一个人回忆起消逝的爱情,却只剩下空虚,竟觉得自己当时如同被什么附身了一样。
人们其实想要被附身——这一点和常识相反:因为庸众讨厌自己做决定,如果不把灵魂卖给恶魔,自己悲惨的生活便无法终结。庸众并非愚蠢,这一点也和常识相反:他们非常聪明,懂得欺骗自己;就好像被关在金鱼缸里面的渺小存在,即使知晓了自身被囚禁被饲养的现实也毫无意义。太过清醒只会徒增痛苦。人们不过是因为环境的变质而变得过于脆弱,于是被内心的某些黑暗的东西所吞噬;正如同海江所说的:流行性疾病难道不是因为人们的免疫力衰落才会感染他们的吗?
■《DDD》为这种潜意识的入侵打开了新的出口,即精神对于肉体的反馈。在现实世界中精神反过来作用于肉体是没有得到完全确证的,不如说此类现象的过分宣传多是伪科学(比如强大的信心让瘫痪患者重新站起来,信仰使盲人复明等等); 但是在实验心理学的研究中确实发现了精神对于肉体的反馈,例如植物神经紊乱和抑郁症的症状几乎无法区别。
一个人因为精神因素会影响肉体活动,比如紧张的时候心跳加速、呼吸加快等;同样,甚少为人所注意到的一点是:肉体出现的障碍所导致的心跳加速、呼吸加快等表征,同样会被精神(大脑)错误地判定为紧张情绪——这就是使得一个人莫名其妙地感到精神不适。
《DDD》适时的切入这个精神-肉体二元论不完善的缺口,建立自己的虚构体系(难以判定到底是科幻还是奇幻呢),假定了一种极度夸张化的精神反馈,这种反馈甚至使得肉体也随着精神出现超现实的变异,形成超越的器官和能力。这就是《DDD》在设定上的革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