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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伊莎贝尔·阿连德的语句摘抄

2018-11-10 02:23:4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描写伊莎贝尔·阿连德的语句摘抄

  ●我还记得布鲁塞尔一家修道院的厨房,我在那儿满怀敬意地目睹酵母、面粉、水的神秘结合。一位未穿袍子的修女,以码头工人的臂力和芭蕾舞者轻盈手势,将面团排放在圆形长方形面包模具里,上面覆盖涤洗过千百遍的白布,让它们在窗下一张中世纪的大木桌发酵。她工作之际,面粉与诗的家常奇迹便在厨房另一端展开,面包模型内容物渐渐具有生命,为了掩饰待烘面包的赤裸而罩的白巾底下,有种缓慢性感过程在渐进地回应。发酵面团的酸味融合了新出炉面包浓郁扑鼻的气息。而我,坐在那个石砌房间黑暗角落里一张忏悔长椅上,沉浸在那神秘过程的温暖和氤氲中,竟莫名所以地哭泣起来。 ----伊莎贝尔·阿连德《阿佛洛狄特》

  ●但愿我的任务生活,我的使命不是延长仇恨。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克拉腊六岁那年,曾经预言路易斯要从马背上摔下来。路易斯不听她的话,结果胯骨错位儿了。过了几天,左腿短了一截儿,只好特制一只高底鞋子。当时,妮维娅很担忧。可老奶奶说,很多孩子能像苍蝇一样在空中飞,会圆梦,能跟鬼魂交谈;等到一失去童贞,一切都会过去的。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正要跨过门槛,只听得神父像受辱的大天使似的厉声吼道: “鬼迷心窍啦!鬼迷心窍才会这么傲慢!” 雷斯特雷波神父这两句话像庄严的预言一样深深刻印在全家人的忆之中,在以后的岁月里,他们不时地想起这两句话。唯独克拉腊从来没再记起过,只是在日记上记了一笔,随后就忘却了。然而,做父母的不能听而不闻,尽管他们认为用“鬼迷心窍”和“傲慢”这两桩罪孽指责一个小小年纪姑娘委实太过分了。他们担心人们私下非议,担心雷斯特雷波神父大发宗教狂热小女儿常有些出格的行动。直到那天,他们也没有想出该把这种行动叫什么,也没有想到这和魔鬼法力有什么相干。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我得知,自有人类以来,就有纵欲狂欢宴存在。不论是假宗教庆典战争胜利五花八门借口,私下举行纵欲狂欢宴或公然大开酒戒色戒,都是舒缓日常压力沉重心事的逃生阀。有一度,地球上没有人口过剩的问题;与现在相反,多子多孙是一种福气。所有古代文明都以放荡纵欲的仪式赞美生殖能力。在特定的几个小时或几天里,将典章法律抛开一旁,人潮乐不可支用上街头,不分男女贵贱、圣愚,都群集一堂。现代逐渐退去光彩的嘉年华会,就是源自这样的狂欢会,像古代酒神节那么放纵,容许无节制的痛饮杂交,如今的嘉年华会模仿不来,只能徒然令人望而兴叹罢了。 ----伊莎贝尔·阿连德《阿佛洛狄特》

  ●它是这样开始的:巴拉巴是乘船来找我们的…… ----伊莎贝尔·阿连德《金色豪门

  ●世界变化你是阻止不了的,埃斯特万。即使佩德罗第三不干,还有别人把新思想带进三星庄园。”她说。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以后,每逢有客人来,兄弟姐妹们全都组织起来。只要见到有什么物件要在饭桌上动弹时,离得最近的孩子马上伸手把那东西摁住,免得使客人大吃一惊。全家人不言不语地继续吃饭。小妹妹还善于未卜先知大家对此也习以为常了。她能预告地震,这在地震频仍的国度里还是蛮不错的。大家可以提前安放好玻璃器皿,把平底便鞋放在手边,夜间蹬上就能跑出去。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自从第一次有人把死掉的兀鹰或老鼠扔在点燃的煤块上,并以集体奸淫的仪式庆祝神恩浩荡以来,食物与性的密切关系就存在于所有文化之中。我们不知道这是否适用于其他动物,但观察偷吃我家猫食的浣熊,我发现满月的晚上,它们会在屋顶上模仿附近猫儿叫春的声音。那些恶心的鱼酱罐头里,确实有种东西能同时撩拨猫和浣熊的春心 ----伊莎贝尔·阿连德《阿佛洛狄特》

  ●鼻子能侦查到一万多种气味,交给大脑区分,但同一个大脑却理不清肉欲与爱情。 ----伊莎贝尔·阿连德《阿佛洛狄特》

  ●记忆力单薄的,而生命又极其短暂,一切来得那么匆促,我们来不及看一看事件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不可能测度一下行动的后果。我们相信时间虚构,相信现在、过去和将来。然而也可能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同时发生的。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妮维娅胸衣的带子绷断了,钢针正好扎在肋条上。她觉得身上那件蓝色天鹅上衣真让人憋气,镶边儿的领子偏高,袖子太窄,腰身过紧。松松腰带肚子得疼上半个时辰五脏才能回复正常位置。她和那些参加女权运动朋友们经常聚在一起讨论问题。她们的结论是:妇女们一定要下决心剪短裙子,剪短头发,脱掉衬裙;否则,学医也罢,有选举权也罢,反正是那么回事,很难劲头十足地干一番事业。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妮维娅还能记起当时的情景:就在这工夫儿,正当人们焦灼不安全场一片岑寂的时候,在场的人清清楚楚地听到小克拉腊的声音: “哼!雷斯特雷波神父!那套地狱故事全是胡说八道,我们都听腻了……” 神父举起食指,正要指出新的苦刑。一听这话,他的手便停在半空,仿佛在头顶上竖起了一根避雷针。在场的人屏住呼吸,打瞌睡的立时振奋起来。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瓦列夫妇。他们觉得一阵惊恐,扭头一看,孩子们紧张地骚动起来。塞维罗心里明白,在引起哄堂大笑或上天震怒之前,应该马上采取行动。他一手抓住妻子胳臂,一手抓住克拉腊的脖子,拖着她们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孩子们紧跟在后面,纷纷朝大门拥去。神父还没来得及呼风唤雨将他们定住,全家人已经赶到教堂门口。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欧洲在基督教盛行前,慈悲或爱邻如己的观念根本不存在;也没有人认为肉体受苦会对灵魂有益。为提升灵性修养放弃享乐的观念,虽已见端倪,但并未获得广泛采纳。简历严峻纪律上的斯巴达哲学,是战士专利。伊壁鸠鲁的享乐哲学更能代表他所处的时代:这世界和其间的一切,都是神创造来供人类享用的。希腊罗马文化都认为,享乐就是它本身的目的,从任何角度看,都绝不可能是什么应回避之恶。上层阶级过着悠游自在的生活,全然没有罪恶感——劳动非但不是美德,还是场灾难——他们对不及他们幸运的人漠不关心,身边环绕着供他们随心所欲折磨奴隶。 ----伊莎贝尔·阿连德《阿佛洛狄特》

  ●有能力看法菜单点菜、跟酒侍讨论葡萄酒的饕客,能博得女人尊敬,这份敬意很快就能转换贪婪而充满激情饥渴。我们无法抗拒动的烹饪男人。我说的不是那种戴上装腔作势白色帽子,自命专家,在阳台上把热狗烧成焦炭的小丑。不,我所谓的美食家是指那种以无比柔情精心挑选最新鲜诱人食材,悉心调制,最后奉上一份感官与灵魂的献礼的男人,他们会优雅地拔出瓶塞,吸一口酒的馥郁浓香,然后把它倒入杯中,供我们品尝,听着他们也会以同样的声调,形容我们的销魂美丽。 ----伊莎贝尔·阿连德《阿佛洛狄特》

  ●他知道应该怎么死,正像他知道应该怎么活着。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她的呼吸如掺丁香蜂蜜
她的嘴唇鲜美成熟芒果
亲吻肌肤宛如品尝莲花
深凹的脐孔是储藏香料密室
再下去的至乐,舌头知道,
却无法言传。 ----伊莎贝尔·阿连德《阿佛洛狄特》

  ●他们一直认为这不过是克拉腊的特点而已,正像路易斯瘸了一条腿,罗莎容貌俏丽一样。克拉腊的智力没有妨害任何人,也没有惹出大乱子。它几乎仅仅表现微不足道的事情上,而且限于家庭内部。有时候,全家人严格按照尊卑长幼的次序围坐在宽敞的饭厅餐桌旁,忽然盐瓶抖动起来,接着在桌子上的杯盘之间绕来绕去,既找不到推动力,也没有魔术师作法。妮维娅便拉拉克拉腊的辫子小姑娘疯疯癫癫的走神状态中苏醒过来,盐瓶立刻恢复到正常状态,不再到处转动了。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那个圣周的星期四,塞维罗在客厅里踱来踱去,一直为女儿在望弥撒时闯下的乱子揪心。他说,现在都二十世纪啦,在光明的二十世纪,科学技术发达的二十世纪,魔鬼早已威信扫地,只有像雷斯特雷波神父那样的宗教狂热分子才会相信什么“鬼迷心窍”。妮维娅打断他的话头说,问题不在这儿。假如女儿的特异能力传出家门,神父会进行调查,大家都会知道这件事,问题可就严重了。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她有的是钱,干嘛要这样生活?”埃斯特万喊道。“因为除了钱以外,她一无所有。”克拉腊用甜丝丝的声音反驳说。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四十年后我才知道,紫罗兰香是拿破仑的皇后约瑟芬的秘密武器,她深信这种难以捉摸的香氛,具有强大无比的催情效果,紫罗兰的气味会突如其来地袭人感官,浓烈得冲鼻欲呕,然后一下子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过一会儿又恢复强度,再度进攻。古希腊妓女在接客前,都用紫罗兰熏香自己口腔与性感带,因为紫罗兰香与汗水女性分泌物等自然气味混合,能减轻老年忧郁症,且使年轻人亢奋得无法自抑。讲求神秘心灵的印度密宗哲学赞颂所有相反极端的结合,自广大无涯至无限渺小,它以男人和女人象征神圣能量,把紫罗兰视为女性性感的色彩,也正因为如此,一些女性主义运动以之为代表色。 ----伊莎贝尔·阿连德《阿佛洛狄特》

  ●我在《伊娃·露娜的故事》一书的前言中就谈到说故事,如果那不是我自己的生活写照,我绝对写不出来。请原谅我如此倨傲,竟敢引用自己的作品,但我认为这样才能说明我的观点。伊娃·露娜和鲁夫·卡勒这对情侣热烈地做爱告一段落后正在休息。在鲁夫照相机般的记忆中,场景就像一幅古画,书中男人的爱侣躺在他身旁,腿蜷曲,一边肩膀上搭一件丝质披肩皮肤仍因做爱而湿润。 ----伊莎贝尔·阿连德《阿佛洛狄特》

  ●妮维娅本人并不打算带头抛掉时下流行装束。她突然发觉神父不说话了,加利西亚口音不再像锤子似的敲击她的脑袋了。雷斯特雷波神父十分清楚,在布道当中戛然而止产生什么效果,而且时常运用这种办法。教堂里鸦雀无声,神父趁机用灼灼目光一一扫过善男信女们。妮维娅松开女儿克拉腊的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掉顺着脖子流下汗水。礼拜堂里越发沉寂,时间似乎凝滞不动了。谁也不敢咳嗽一声,变换一下姿势,免得引起雷斯特雷波神父的注意。他最后那几句话的余音还在教堂的圆柱间微微颤动。 ----伊莎贝尔·阿连德《幽灵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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