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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惊魂》好看吗?经典观后感锦集

2020-11-17 23:45:46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古堡惊魂》好看吗?经典观后感锦集

  《古堡惊魂》是一部由F·W·茂瑙执导,Arnold Korff / Lulu Kyser-Korff / Lothar Mehnert主演的一部犯罪 / 剧情 / 恐怖 / 悬疑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古堡惊魂》精选点评:

  ●悬疑故事,剧情反转,氛围感很好。

  ●形式感很强,悬念设置的很好~

  ●全部是固定机位镜头构成,以为是鬼片,其实是个阴谋

  ●悬念设置和压抑气氛的营造都很不错,在那个年代可以拍出这样水平的情节剧并且运用电影语言调动观众的情绪,可见茂瑙的功力。片中的两兄弟一个因为笃信宗教想成为圣徒却惹来了杀身大祸,一个利用宗教假扮神父到拯救了自己,确实很有意思。这个修复版的碟画面相当的精良。PS女主角居然是契科夫的侄女

  ●6.3 影片直到第二幕末尾才引出本片的谋杀案主题,在这之前的半个小时里叙事是很散的,而之后也有不少多余的情节。另外对于今天的观众来说它的节奏太慢了,其悬念设置也已经不能满足观众所抱有的期待。

  ●还行吧,普通五幕戏,茂瑙和卡尔梅育的片子也看不少了,这部也就是有个意外结局其他也没什么了。我今天突然觉得所谓表现主义这类老片子演员表演已经夸张到招人烦了,人物心理状态也乱七八糟的。

  ●6/10。虽然属于强调缓慢细节动作的室内剧,却融入表现主义的奇观元素和谋杀、死亡等极端话题,神父因连天大雨迟到的日子里众人心理和尖锐关系得到集中展示。片中恶魔来自人性中潜伏的恶,尖牙利爪、身形飘忽不定,暗夜潜入夺取人安静的睡眠,这种非现实的恐惧也是战争、艺术困境带给茂瑙信仰上的冲击。

  ●总算多少还有些悬念可以抓人......

  ●茂瑙早期作品,修复难能可贵

  ●迷恋逝去的过往,在茂瑙也许是作为树影掠过。感到所有事物极其短暂,并爱怜。 配乐好美

  《古堡惊魂》观后感(一):古堡驚魂 Schloß Vogeloed

  选此片作为今天末日观影~默片时代犯罪,悬疑,恐怖的代表,1921年这部潘金莲与西门庆模式的侦探故事,在今天看来,原著小说的精彩和意想不到的结局仍旧引人入胜。演员夸张的故弄玄虚却令很多细节让观众摸不着头脑,讲故事的手法沉闷单调,但在当时F·W·茂瑙可谓是标新立异的开创了影响至今的悬疑片典型元素,一种模式就此诞生。

  《古堡惊魂》观后感(二):娱乐,法理与上帝

  这是F.W. Murnau留存在这个世界上,已知的,最早的一部电影。

  影片围绕着关于“谁是杀人凶手”的大问号,如抽丝剥茧般展开,直到影片最后一刻,谜底才被揭开,最终:真正的凶手:一个向“神父”坦诚了罪行,一个在认罪之后,举枪自尽。

  影片本身堪称是一部优秀的情节片,类型片。(要知道,那时候,“好莱坞”才刚现雏形)。

  再来谈谈影片中的一些值得玩味的要素。

  被害人的兄长一直被世人认为是杀害自己亲人的凶手,(虽然没有明确证据证明他有罪),直至影片结束,真正的凶手认罪伏法,可怜的他才沉冤得雪。

  导演在此极力想要证明的是一条基本的,原则性的西方法理——“无罪推定”。要知道,它本身就是一条真理!

  【我国好似还没有正式承认“无罪推定”原则。】

  宗教在这部电影中显而易见成了被嘲弄与批判的对象,被害人的兄长为了揭露真正的凶手扮作神父,得到了被害人妻子的关键“证词”,(也是迟到的忏悔)。使得自己被洗清了冤屈,可是真正的神父呢?直到整个事件结束时,才姗姗来迟,可是,他来了又能怎么样呢?(因为,根据教规,他绝不能把世人对他做的忏悔说出去)。

  此时此刻,上帝扮演了一个非常尴尬的角色。

  《古堡惊魂》观后感(三):《古堡惊魂》:沉默者如何言说?

  原文地址: http://www.qh505.com/blog/post/5816.html

  沉默设置了悬疑,沉默制造了恐惧,沉默掩盖了真相,而对于一部1921年的黑白默片来说,如何在影像和宗教意义上让沉默者进行言说,已经变成了一种本体意义的疑问,而“表现主义之父”F.W.茂瑙在自己这部已知最早的电影里,设置了“谁是杀人嫌犯”这个命题,通过细节的展现,镜头的运用,气氛的营造,终于让沉默者开口说话。

  “这部电影由下列素材改编而成……”素材是1921年以来的各方剧本,是Declan—Bioscop保存的文本,是失而复得的旁白,以及鲁道夫·斯特拉茨发表于《柏林画报》的同名故事,当这些素材组成这部距今100年的默片,它在完整意义上就是让沉默者重新言说。《古堡惊魂》片名已经含有了太多让人窥探却又感觉惊悚的元素:沃吉拉德城堡到底是怎样一个城堡?城堡里有着怎样的秘密?如何会有让人惊魂的故事?实际上,古堡之存在,就是一种隔绝的现实:古堡里面发生的怪事,古堡之外的人如何揭开这个谜底——F.W.茂瑙用冷色调和暖色调区分古堡内外的场景,这样一种风格设置就是呈现了一种被隔绝的现实。

  当奥茨伯爵进入到这个正在进行狩猎狂欢的古堡时,似乎这种隔绝被打破了,它以一种打开大门的方式让这个不速之客进入其中,当进入发生,古堡内和外的故事便被搅和在一起,呈现了更加复杂多变的状态。一切似乎就是因为奥茨伯爵的到来而被改写,作为一个闯入者,他的到来使得在场的人感觉到了一种古怪的气氛,而接下去出现的三个事件都和他有关。第一件事是,当没有收到邀请的奥茨伯爵进入到古堡,这个人物的身份便发生了改变,他不再仅仅是伯爵,而是和三年前的一起谋杀案有关:三年前伯爵的弟弟被人枪杀,至今这个案子没有被侦破,作为弟弟死后成为了唯一继承人的奥茨,当然成为了最大的嫌疑犯,但是并没有证据证明他枪杀了弟弟。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在场的人看到奥茨到来,大家都将他和三年前的谋杀案联系起来,退休的地方大法官甚至在和大家议论时就指向了他。而作为主人的勋爵对他的到来,除了联想起三年前的谋杀案,让他无法安心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他弟弟的遗孀今晚也要到古堡来,也就是说,这个发生在三年前的命案很可能在他们相遇之后发生奇妙的转变。

  奥茨伯爵作为闯入者来到古堡,他的背后似乎有太多未知的东西,而这种未知除了和三年前的谋杀案有关,也给在场的人带来的古怪的气息:他几乎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抽烟,和别人几乎不怎么谈天,闯入者变成了沉默者,使得古堡笼罩上了一种神秘气息。接着第二件事发生了:当第二天天气开始放晴,报纸上天气预报也说今天没有降水,大家便骑马出去狩猎,唯独奥茨留在古堡里,别人问他为什么不去狩猎,奥茨的回答是:“我只在刮风下雨时去狩猎。”这句话说完一刻钟之后,天气突变,昨天没完没了的暴雨又开始下了起来,人们的期待被熄灭,报纸上的权威信息无效,而当大家下雨回到古堡时,奥茨果真拿着猎枪走出大门,开始了他古怪的狩猎行为。

  只有下雨天采取狩猎,而且独自一人,奥茨走出古堡的大门,起先用闯入的方式被打破的隔绝状态在他古怪的行为里又复原了,而这种复原不再是他未出现时的那种封闭状态:人们开始议论他的古怪,连同三年前的谋杀案一起,成为对他的解读。接着又发生了第三件事。奥茨的弟弟的遗孀在一年前嫁给了萨弗斯塔特男爵,成了男爵夫人,当她来到古堡之后,当她面对奥茨伯爵的时候,她自然想起了三年前丈夫被谋杀的命案,而她做想要见的一个人是来自罗马的法拉莫德神父,这几年里她就是用通信的方式向他倾诉,以求得内心的宽慰,而那晚法拉莫德神父也将来到古堡,在男爵夫人的等待中,神父果然坐着马车在夜幕降临之前来到了古堡,夫人跪倒在他面前,再次向他倾诉。

  在倾诉中,夫人开始回忆三年前丈夫之死的点滴,但是她的回忆似乎不在死亡事件本身,而是叙说丈夫如何变成了另一个人,如何让自己的婚姻解体。“起初我的婚姻充满了快乐……”但是有一天丈夫离开她去城里办事,分开时还依依不舍,但是几周后当丈夫回来,她发现丈夫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整天捧着《圣经》,在书房里一个人呆着,而且他告诉妻子的是:“真正的幸福仅仅存在于同世间万物的隔绝。”在他的眼里只有厚厚的圣经,只有隔绝的“幸福”,甚至想要把自己的财产都分给穷人,而当他做出这个决定一天后,他被人枪杀了,奥茨伯爵便成为了唯一继承人。

  当夫人将这些讲述出来的时候,神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摸着她的手,然后离开了房间。当神父走进自己的房间,奇怪的第三件事便发生了,当仆人敲响神父房间的门,门并没有被打开,当众人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里面也没有神父,而且奇怪的是,门卫说,没有人从这里走出去。神父是从外面坐马车进来的,但是在听完夫人的回忆之后却神秘消失了,众人搜遍了古堡所有房间,都没有发现神父的踪迹,于是神父的消失变成了一种恐惧:有人在夜晚入睡之后,做了一个惊悚的梦,他看见窗户被风吹开,一只恐怖的手伸了进来,然后生生将他拽了出去。在大雨大风的夜晚,这一个梦就变成了恐怖的投射,所以第二天很多人都离开了古堡,而留下来的人对于神父的失踪,所怀疑的只有一个人:古怪的奥茨伯爵。

  未被邀请而闯入了古堡、只在下雨天外出狩猎、神父莫名其妙失踪,这三件事的发生都指向了他,连同三年前没有揭露出真相的谋杀案,都让奥茨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而这个焦点本身因为沉默而变成了神秘和恐怖的制造者。在这个意义上,茂瑙一直在营造着沉默之下的悬疑气氛,甚至在古怪故事接二连三发生时,一切的嫌疑也都指向了他——一个沉默者,反而变成了真相的知晓者,甚至变成了神秘事件的制造者,这无疑使得解答“谁是杀人嫌疑犯”这个问题具有了极大的张力,但也是从这个几乎在心理上具有定性的怀疑中,开始了反转。无论是古堡里的绅士,还是退休老法官,以及古堡主人,都认为奥茨具有重大嫌疑,而奥茨面对怀疑,也不慌不忙地说:“是我。”然后说了另一句:“我还知道更多的机密。”“更多的机密”似乎指向了真相,而这个真相在大家的怀疑中就是三年前的谋杀,所以男爵夫人走下楼,指着奥茨说:“今天我就要揭露他——他就是凶手。”

  奥茨开口说知道更多的机密,夫人指认他就是凶手,这都是沉默者打破沉默开始言说,但是这两种言说分明是矛盾的,而矛盾指向的是另一种沉默——没有真正抵达真相的沉默。这时候消失了的神父再一次神秘出现,他来到了夫人的房间,这时候夫人才讲出了真相:三年前的丈夫专注于圣经,专注于被隔绝的“真正的幸福”,从而改变了快乐的婚姻状态,于是夫人“感到害怕”,她害怕的是“圣洁”:“她只想从我身上看到圣洁,但是他变得越纯粹,世俗的镣铐就让我觉得越可怕。”她为什么会害怕,因为她已经认识了萨弗斯塔特男爵,一种隐隐的感觉让她有一种犯罪感,丈夫对于圣洁的强调让她面对一个负罪的自己,“我渴望看见魔鬼。”但是这种看见却被男爵误解了,正是在这种误解中,男爵成了魔鬼枪杀了夫人的丈夫,并且娶了夫人。

  魔鬼出现,并且成为了现实,他就站在圣洁的丈夫身边,并且摧毁了圣洁,所以即使夫人嫁给了男爵,对于她来说也承担了罪,甚至比之前的罪更大,但是她还是选择了缄默,而且当她对神父忏悔的时候,也希望神父保持沉默——真相被揭露,沉默还在继续,但其实这时候的沉默早就不是营造神秘的沉默,反而变成了被言说的沉默——正是在神父的沉默里,这个悬案才有了不被人所知的真相,所以真正要打破沉默,这个曲折的过程也必须由神父来完成:神父来到了男爵的房间,摘掉了头套,撕掉了胡子,他不是别人,正是让大家感觉古怪、神秘甚至惊恐的奥茨伯爵:他在沉默中让大家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他在沉默中让古堡笼罩在神秘中,他在沉默中让夫人说出了真相,当一切的沉默被解构,对于真相的言说才真正发生:古堡里响起了枪声,背负着杀人罪恶的男爵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夫人也在说出了“他死了”之后神情恍惚地离开了。

  “我作为一个清白的人被排斥,除非我从人格的分裂中走出来。”奥茨对古堡主人这样说,从犯罪嫌疑人到神父扮演者,他制造了神秘,他揭露了真相,他也回归了清白,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在沉默中学会了言说。而实际上,反过来说,言说在整部电影里一直是一种沉默的状态:被谋杀的人变成了另一个人而专注于圣经,这是从世俗走向圣洁的言说,但是他却变成了死去的沉默者,这是在宗教意义让言说者沉默;而当失踪的神父出现在夫人面前,夫人言说了整个事件的过程,反而让神父按照教规保持沉默,这是另一种意义上让言说变成沉默;而夫人没有在大家面前揭示出真相反而诬陷奥茨是杀人凶手,是因为她想在沉默中赎罪:“如果奥茨因为谋杀而被捕,我们就会服毒而死以证其清白;但是他却被宣布无罪,我们继续着,害怕生活,畏惧死亡,我们也被诅咒者,备受折磨……”这样一种本身就是错误甚至罪恶的逻辑,也是让言说的真相在沉默中变成对自我的赎罪——而要改变这些不正常的沉默,必须要让真相自我言说。

  枪响了,罪恶者制造了最后死亡的言说,而此时来自罗马的法拉莫德神父才真正进入古堡,在一个已经被言说的真相面前,在打破了沉默的古堡里,真正用来救赎的神父反而变成了形式意义上的沉默者,而这种沉默是不是在上帝不再言说中变成了对于宗教的一种讽刺?——“谁是杀人嫌犯”的命题,其实是因为上帝沉默了,是因为上帝缺席了:所有的惊魂、恐惧、害怕,以及神秘的现实和古怪的梦,都是因为人找不到真正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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