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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妈是风尘女,他们扒了我裤子

2019-11-25 08:17:22 作者:春胖胖 来源:春胖胖 阅读:载入中…

因为我妈是风尘女,他们扒了我裤子

  2019年4月24日,是金子结束长达15年牢狱生活的第一天。年迈的母亲为了洗净他一身晦气,买了9捆烧纸和足够燃放1个小时烟花烟雾弥漫了这个仅有着不足百户人家,窝在沂蒙山区深处的小山村。5月4日,还是那个破旧院子,金子躺进了院中间那个用松木做成的棺木里,母亲哭得几度昏厥白发人送了黑发人。20年前,在通往离家30多里的学校路上,一对少年谈笑着行走,他俩用一根木棍抬着编织袋,里面是他俩这一周的粮食:100多个用红薯粉烙成的煎饼和两瓶用盐水泡了2年才腌制好的咸菜。 那时的刘海和金子是一对兄弟,一个乡镇,前后村庄,中间隔着一条通往临县的公路。每逢周日返校,他们总会用“哥们”式的信用,在路口相见,再步行去学校,从不失约。一路上,说话的总是刘海,他长得黑壮,17岁的他有一身男人肌肉。而内向的金子天生一副秀气身子皮肤白的像女人,一个男孩,随了他母亲的模样,总惹得一些同学的取笑。金子总为此苦恼,他内心自己完美遗传母亲的基因羞耻。那个闻名于整个山坳的女人,在父亲死后,时常会有男人在家里滞留。金子不敢吵闹,这个地方太小了,一点动静都会惊炸全村,他选择闭上了眼睛,以为那样会为自己留一点脸面。他俩所在的学校是以前的一所农校改建,在这里可以收留被县城里几所高中录取分数线挡在外面的部分学生。每个班里都有10名以上的体育特长生,他们文化课成绩惨不忍睹,而他们最擅长的只是跑步、篮球和打架。刘海和金子的“兄弟”感情,来自于一次“性侵”。一个夜晚,金子一个人在漆黑的操场溜达,几个高年级男生躲在角落里偷偷吸烟,为首的名叫高强,高高的个子,一脸横肉。他们先是嘲笑金子“像个娘们”,继而扒光了金子的衣服,以验证金子的“性别”。金子在惊恐羞愧中蜷缩了身子,战战兢兢地蹲在地上不敢起来。高强突发奇想,把金子掀翻在地,掏出自己的家伙强行插进金子的屁股里,惹得围观的几个同伙近乎失控哈哈大笑。第二天金子没有上课,老师询问,他也只是哭泣不止。三天后,他告诉了刘海,他感到那份羞辱给他的压力,迫切需要另一个人分担,要不然他也许会选择退学,或者自杀。刘海显然被激怒了,他内心的野性惊喜地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他发誓要为金子报仇。他们跟踪高强,几天后机会来了,他俩把高强一个人堵在了厕所里。所有的行动,刘海早有预谋。趁高强没有防备,只一拳就把高强干到了茅坑,再拿出一根削好的木棍,用力插进高强的屁股里。临走的时候刘海笑着说:“兄弟,够不够爽?要是不服气,哥奉陪到底。”第二天他再和高强相遇,高强走起路来就像个鸭子,他看了刘海一眼,满脸的惊恐,目光里再也没有了痞气。很快,刘海就取代了高强成了学校的“老大”。他经常对金子说“我早晚要成为一个大人物”。金子心里充满了对他的崇拜,也成了他死心踏地的兄弟。可是他俩的兄弟感情只维持了两年。高二末期,两个人因为因为一个女孩最终“感情”破裂。那时,刘海做“老大”已有一年多,他的地位从未有人撼动。同班女生刘璐长得漂亮,成了他追求对象。刘璐天生活泼好动,总喜欢和男生打打闹闹,可是她看不起刘海,觉得他除了蛮力,简直是一无是处。而她对金子却好似情有独钟,金子天生秀气,喜欢干净学习更是班里的佼佼者,很容易博得女孩欢心好兄弟成了情敌仇恨好像来得更重一些。刘海一贯用拳头说话,听不得金子的解释,就是一顿暴揍。这件事成了全校笑话,20年前的乡下学生早恋和貌似情敌之间的决斗,这个猛料等同于女人出轨。很快,一年前金子被高强“强暴”的事,也在同学之间传开,所有看他的目光都变了,连刘璐也对他说“想不到你那么脏”。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金子再也抬不起头,几天后就辍学回家。金子心里委屈,也认了死理:刘海心胸狭窄不配大哥,也根本成不了“大人物”。这个疤痕就长在心里了,也伤了他的心。再弱的男人也有记仇的时候,曾经的兄弟情被扭了个死结,离开了刘海,金子发誓不再回头。他回到了山村,成了别人眼中最没出息孩子。从学校到这里,也仅有几十里的距离,他的“风流事”早就传遍了全村,人们在背后指指点点:“这孩子,这么小就知道找女人,和他妈一个德性。”“嘘,听说他还和男学生玩那个。”他变得更加寡言少语,几乎不怎么出门,甚至和她的母亲也懒得说一句话。半年过后,金子的沉默让他的母亲开始害怕,在金子的身上,她好像又看到了丈夫影子。那个让她记恨终生,因精神失常而弃她投河自尽的男人。这个病具有遗传性,金子的母亲越来越清楚,自己的儿子除了长相有自己的影子,其他的,唯恐都随了那个“死鬼”。金子的母亲没有看错,她的担忧也成了她不得不面对的现实。而金子精神病发作的原因,是因为母亲在一个夜里开门放进来一个男人,多少年来,金子的母亲总是难以耐住孤独寂寞。其实那时的金子经常失眠,睁眼闭眼都是同学的耻笑和乡邻怪异的目光。他睡不着,也看见了母亲蹑手蹑脚地开了院门,一个男人的身影溜进了母亲的房间。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所有的积郁就像一个脓包被一刀刺破,他疯了似的窜进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冲入母亲的房里。一声惨叫,那个男人捂着流血的胳膊逃了出去。金子不肯罢休,漆黑的夜里,他手持菜刀满街乱窜,惊得全村人都开门观看,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相劝,只有几只受惊吓的狗朝他狂吠。金子疯了,整个山坳都回响着他声嘶力竭的哭喊,直到他累得瘫软在地,几个男人才敢窜了上去,用一根栓牛的绳索把他捆住,送到了医院。一个月后,回家的金子戴上了另一具枷锁疯子。尽管他好像恢复正常,看起来恢复的很好。出院的时候,医生告诉母亲:“想办法让他做事,不要让他的大脑闲着胡思乱想,也别给他刺激。”那时金子不远的一个二叔是个屠夫,杀猪卖肉。母亲求他带着金子,她说,要给他找个“长胆”的活,把他父亲遗传给他的“软弱”挤出去,就不会走他父亲的路。几天后,在通往临县的马路边上,新设了一个肉摊:几根木棍用铁丝扎成的棚子,再折几只树枝扔在上面。在这座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窝棚底下,金子也成了“屠夫”。每天手持尖刀,笑着招呼客人,那时的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神气。半年后,他就在马路边盖了三间平房生意露天转移到房内,他生性温和,不欺不诈,是个做生意的好料。他的母亲自那次事件以后,再也不做那些苟且之事,她说:“这后半辈子,我要安心为我的儿子而活。”这是金子生命里最舒心的一段时光,过去好似被遗忘日子也越来越富足。他甚至暗暗计划,他要把平房后面的几十亩地承包下来,建一个养猪场,自产自销。可是这一切,都随着刘海的到来嘎然而止。这个梦想做个“大人物”的昔日兄弟,成了他生命中最大的“噩梦”。高考落榜的刘海很快成了“孤家寡人”。他回到了家,梦想在家乡重建自己的“老大”地位,他太痴迷于那种感觉。半年内,刘海做了两件“大事”,他也因此而名声喧赫,从山坳到乡镇,在这个藏在群山圈子里,刘海成了让人闻而生畏的人物。2002年7月,一场暴雨突如其来,房前房后淤积了大量的垃圾,刘海家里的房子矮小雨水从房后用乱石砌成的墙基渗进屋里。刘海的父亲想把房后流水水沟改了,遭到邻居强烈反对。两家发生了争吵,邻居刘军兄弟四个,有一辆跑长途的运输车,在那个年代,在村里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随着争吵的激烈,刘军的几个兄弟全部到齐。刘海的父亲不敢动手修改水沟,眼看着雨水从墙基汩汩渗进屋里,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一股野性憋在肚子里的刘海二话不说,抄起一把铁锨,当场就掀翻了刘军兄弟四个中的两人:一个大腿骨折,一个鼻梁都拍扁了。事后,刘海放出狂言:“要钱没有,报警随便,等老子出狱回来,找你们的老婆孩子一块算账。”刘军蔫了,忍气吞声咽下了这口怨气。一个刚满20岁的孩子,只身一人把兄弟四个搞得一败涂地,刘海的野性,从此让人望而生畏。很快,这件事传到镇上,几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投到了他的门下,刘海又一次做起了“大哥”。在短短的半年里,刘海吃喝玩乐花光了家里本就不多的积蓄。他在兄弟面前的脸面已经无法支撑,父亲哀求他要做正事,不要毁了自己,刘海把他一顿臭骂,说他父亲是无能窝囊废。气得刘海的父亲说:“有你这么个败家的儿子,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刘海听了,二话不说,端起家里用来做豆腐卤水,硬生生地灌进了父亲的嘴里,骂道:“窝囊废,有种你就去死给我看看。”直到看到父亲捂着肚子哀叫,才把他送进了医院,所幸灌进去的卤水不是很多,洗胃灌肠一番折腾,父亲活了过来。从此他再也不敢管刘海一丝一毫,任由他去。凶狠六亲不认,对自己的亲生老子都敢下死手,刘海成了方圆几十里没敢招惹的人物。他自豪对手下的几个兄弟说:“我天生就是做老大的料,谁也别想碍着老子,父母不行。”2003年年初,刘海想做一点“正经生意”,他为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垄断这个乡镇的杀猪卖肉生意。他预计着一旦成功,每年最少会给他带来几万元的收入,二十年前的经济状况,几万元的数字,足以让刘海在梦里欣喜疯狂。于是,刘海和金子,这对昔日反目成仇的兄弟,又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碰撞。刘海特意去“拜访”金子,金子的肉铺在这条连接乡镇和临县的必经之路上,是刘海必须攻下的第一个地点。他知道金子这段时间生意火爆,这让他感到兴奋。当他以一个普通顾客走近金子,久未谋面的二人彼此不知道怎么打招呼。“兄弟”是过去的名称,“情敌”却分外让人尴尬。刘海试探着用讨好的口气说话,金子黑着脸没给他留一丝情面,甚至刘海说买几斤排骨,也遭到了拒绝。“不卖给你,瞧,排骨很多,就是不卖给你。”金子一边说着,顺手拿起一根骨头扔给了蹲在旁边的一只大狗,“卖给你?还不如喂狗!”金子脑子里闪过太多的事情,羞辱、挨揍、辍学,和传播那件被“性侵”的秘密。金子恨他恨到骨子里了,他差点为这些事死去。他又太清楚刘海的底气了,除了蛮力和粗鲁,他简直是一无所有,而金子现在不但有钱,手中明晃晃的尖刀也给他不少的勇气。怕个球?金子在心底为自己打气。刘海走到门口,又回头大骂:“疯子,神经病。”金子手拿尖刀追了出来,吓得刘海落荒而逃。“神经病”是金子的忌讳,是他的伤疤,谁戳一下他都会拼命。看到刘海远逃的样子,金子手捻刀尖哈哈大笑:“妈的,这么胆小,以前真是高看你了!”回到家里的刘海立即召集手下几个小混混商量对策,刘海以为金子这个卖肉点不除掉,自己的“宏伟”计划就不能展开。几个兄弟随声附和准备把金子的卖肉点“硬拔”。当天夜里,睡梦中的金子被一阵急促的踹门声惊醒,他睁开眼,以刘海为首的六个人,手拿棍棒已经站在他的床前。他们把金子从床上拖了下来,就是一顿暴揍,刘海用脚踩着金子的脑袋说:“你这个软蛋,想当年老子曾经为你报仇雪恨,没想到你却抢了我的女人,现在又阻碍我做大事,明天立马从这里搬出去,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气!”刘海走的时候砸碎了所有的用具,木制的钱盒子被砸开掏空,一千多元的猪肉也被他们抬走。金子就那么趴在地上,想了许久,这场你死我活争斗,他胜算几率几乎为零。他连夜去派出所报了警,刘海和他的兄弟们正准备煮肉喝酒庆祝,肉熟了,还没来得及吃,就被带到了派出所。第二天,刘海的父亲东凑西挪地弄到了2000元钱过来求情,希望金子不要追究,并承诺刘海以后不会再来捣乱。金子沉默不语,他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刘海的狞笑、恶毒、和揍他时下了死命的手,扎了心了。直到老人给他跪下了,苍老的脸,花白的头发,他承受不起,内心的强硬就那么软了。这一软,命运就变了,如果他能够坚守自己的强硬,即使对老人有一辈子的愧疚,那又能怎样?他总能活下去,刘海也能活下去。当事人金子没有追究,刘海被拘留了十五天后回到了家。父亲要他向金子赔礼道歉。私入民宅、故意伤害、入室抢夺财物,所有这一切足够让刘海在监狱蹲上个几年。刘海被拘留了几天,心中正对金子一肚子的火气,哪能听得进去?当即呵斥他父亲:“老东西,是不是又想喝卤水了?”吓得父亲再也不敢吱声。晚上,几个小兄弟为刘海“接风”,刘海喝得大醉。散场后,刘海浑身酒气又去了金子的肉铺,强行入室,拽着金子的脖领,索要父亲给他的2000元钱。金子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伸手拿起案板上的剔骨刀,连刺五刀,刘海当场死亡。第二天早上,人们在路边的水沟里发现了刘海的尸体,斑斑血迹一直蔓延到金子的肉铺,而金子也已经连夜逃窜。公安部门推测,想抓获金子的难度太大,连绵几百里的山峦树林,从任何一个地方穿插过去,金子都可以销声匿迹。而事实上,抓获金子出乎意料的容易。三天后,金子大摇大摆走回来了,他衣衫褴褛,鞋子丢掉了一只,脸上有几道被树枝划破的血痕,再也看不出曾经有过的秀气。看到他的人们无不露出惊讶,几个好心的人把他拖到窄窄的胡同里,金子笑着又从胡同的另一头跑了出来,就像个调皮的孩子。金子又疯了,疯了的人只记得回家的路,他无路可走,像个流浪狗一样只记得家的味道。金子被捕,时好时坏的精神状态没有让他得到保外就医的赦免,防卫过当,过失杀人,金子被判了十五年。刘海出殡的那天,很静,除了几个亲朋和一个“门里”的人,甚至连个观看的人也没有。房后的那家邻居,兄弟四个又聚了齐,杀猪宰羊摆了满满两桌,他们邀请了全村人:“随便吃,免费的。”席间的笑声和刘海家的寂静,都是对刘海的祭奠方式。刘海的坟地就在村后的那座土山上,那里聚集了全村几代逝去的人,刘海的父亲独自捧着儿子骨灰去了山上。当他手捧一簇黄土把儿子的骨灰掩埋的时候,几天没流过一滴泪水的他才放声大哭,昔日的兄弟,一个去了监狱,一个去了天堂。活了一回,都没来得及没活出个正经味儿。2019年4月24日,是金子结束长达十五年牢狱生活的第一天。年迈的母亲为了洗净他一身的晦气,买了9捆烧纸和足够燃放1个小时的烟花。烟雾弥漫了这个仅有着不足百户人家,窝在沂蒙山区深处的小山村。金子准备重操旧业,路边那几间房子还在,整整十五年,破旧了,苍老了。一院荒草守着这块地皮,原来的土路早已用水泥硬化,对面多了一家超市和油坊,来来往往的人和车辆,很少有人再看一眼那几间曾经的肉铺。人们大约已经忘却了那场杀人案和刘海这个人。金子再也不是那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了,十五年的监狱生活,足以让他苍老二十年。也许是因为在监狱里长期服用抗精神病药物的缘故,他的头发已变得非常稀疏而没有活力,软软地贴在头皮上。尽管他的疾病在监狱里得到了很好的治疗,但郁闷,焦虑,和无望的日子总能把病情唤醒。从每年一次,到两次,三次,直到成了他生活里的常态。他在“好人”和病人之间,不住地颠覆,因为恐惧总是偷偷加倍地增加药量。可是活着的希望那么诱人,他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把院子清理干净。潮湿的地皮终于触到了明晃晃的阳光,案板重新钉上不锈钢面,倚在墙角斑斑锈迹的刀具,在水与磨刀石的碰撞中铮明锋利,一切准备就绪。那一瞬间,他感到生命中所有美好的东西于他都是有可能的。明天是5月4日,也是重新开张的日子。晚饭后,他又感到了极度的兴奋,他忽然就有了恐惧,那种熟悉却又让他胆颤的味道,总在他毫无戒备的时候突然而至。那一夜,他服用了平日几倍的药量,2倍,3倍,兴奋却撑着他的眼皮,几倍的药量也无法击退。而驱逐这种恐惧,他除了再加一点药物,已经毫无办法。 明天的开业,我总要活成正常人的样子。金子心里想着,睡意终于来了,一丝一丝地挤走了他脑海里的兴奋,金子终于舒心地睡了。我要好好地活着,十五年监狱又怎么样?无休止的病情又怎么样?活着是人最本能的东西。在金子的心里,永远有一丝好的希望,今天和明天,一夜之隔后的生活,一切都准备就绪。这是金子睡得最踏实的一个夜晚,一切也都在安静中结束。5月4日,还是那个破旧的院子,墙角还怪异地残存着10天前燃放的烟花皮屑。金子躺进了院中间那个用松木做成的棺木里,母亲哭得几度昏厥,白发人送了黑发人。一切都已结束,只留下路边的那几间孤零零的肉铺还在。可是它再也等不到什么了,再过十五年,或者更长的一段时间,它会走向败落,消失,也不再唤起人们对它的任何记忆。金子的母亲成了那里最后的守护者,她天天来,即便无事可做,她也可以在那里坐上一整天。有人劝她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她也不听。她说:“我心里想的东西,你们不会想到。”她就这么在那里守着,也许这是她后半生做的最安心的事了……PS:校园霸凌有多可怕?毫不夸张的说,它可以毁了一个孩子的一生。

  千万不要以为少年间的欺压和冲突,是儿戏。

  孩子之间产生的暴力,可能比成年人更严重,

  因为他们不知轻重,不懂控制,

  更不会衡量他们带来的伤害有多大,

  在他们看来,欺负弱者是成为强者的标志,

  是他们应该散发的青春荷尔蒙。

  长大以后的世界,也不是乌托邦,

  霸凌者早已遗忘,但对于被霸凌者,

  时间的增长,并不会减少年少时被施暴的恐惧,

  更磨灭不掉霸凌带来的屈辱。

  而家庭的疏忽也是孩子悲剧的开始。

  悲剧一旦开始,少年便活在了阴沟里,

  往后余生,都是将是折磨。

  最后,愿所有人的年少,都是美好的回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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