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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课楼经变》读后感摘抄

2019-12-24 23:28: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东课楼经变》读后感摘抄

  《东课楼经变》是一本由费滢著作,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5.00,页数:28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东课楼经变》读后感(一):很不错的一本书

  朱天文、朱天心眼里的“小阿城” 台湾台积电中篇小说奖首奖 联合文学报短篇小说奖大奖 “紫金·人民文学之星”文学奖 阿城、毕飞宇、格非、金宇澄、李敬泽、唐诺、朱天心 惊喜推荐 内容简介:《东课楼经变》是文学超新星费滢的中短篇小说集,收入《东课楼经变》《佛说Naga救疾》《朝天宫》和《鸟》。

  《东课楼经变》读后感(二):诗一样的东课楼,散文一般的南京

  “我看到的东课楼,还有,其他建筑中的那些拐角,天台,长长的走廊,是我的梦的材料,它们在梦中与现实一样让人迷惑,在下一个拐角,会走到哪里?”——《东课楼经变》

  在每一个成年人的记忆里,校园都是一个魂牵梦绕的所在,而对于校园中的少年,这种情愫虽然没有那么强烈,但自由自在的感觉,却更加明显。

  作家费滢在《东课楼经变》中,将几个中学生在校园里的所思所想,以及各种十几年前的小物件,令人充满了对那个年代的回忆,以及对中学生情节的好奇。

  当然,《东课楼经变》里的“小费”,也不总是在校园里面,他们还到校园外更大的南京转悠,这也是一种时空的交流和感动。

  把小说写成散文和诗一样的浪漫,是费滢作品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值得细细品读。

  《东课楼经变》读后感(三):少年挥剑上马——加油!

  夏天书展的时候,费滢就来了上海,为《东课楼经变》。但书没出来。还是和林俊頴、唐诺参加了书展活动。君宁当然也来了。白天晚上只要有空,就在陕西南路巨鹿路或绍兴路找个咖啡馆坐成一堆,相谈甚欢。到这个月底,书终于要出来了,大家却各在各地儿,各忙各事儿,除唐诺以外,应该都没有如编辑大人希望的那样去写新东西吧。生活中别的事情太多啦。但他们一个个都有计划,只等着写,尤其小费,她的故事太多啦。编辑常在肚子里嘀咕:快别满世界跑着买石头了,能不能坐下来写?这回《东课楼》出来,我知道她要开始了,“总要有新菜出来嘛,哈哈!”(8月来过建投书局三人谈的读者知道这个梗)

  《东课楼经变》终于要出发啦,它好整以暇地,漂漂亮亮的,到世界上去,去跟读者碰面,我不知道它会走多远,但我知道它很棒,它一定会被注目,被喜欢,被赞赏,或者,被批评,总之它很棒。半年前我跟陆智昌老师说这小说很好看(其实是担心别人说它不好看不好懂?),被陆老师怼:好的文学不是以好看不好看为标准的。我跟阿城老师推荐作者,我说我是把她当做未来的大作家来推的(其实是担心她名气不大?),被阿老回:为什么一定要当大作家?两位可敬的老师毫不客气指出了我的不自信,也就浇灭了我的焦虑,瞧,老母亲在放熊孩子出门之前就已经磨好了心态:它就是它,它很棒。它是少年的心性张扬,是最好的时光,是我们回头时,在时间的隧道里看到的发光的自己。

  少年挥剑上马——加油!

  《东课楼经变》读后感(四):金色回忆

  初读标题,并不清楚这将会是怎样的一本书,以为会充满宗教气息或是漫漫探索之旅。

  翻开朱天心的序:“文学是人的生活基本事实”,正当你思索极对时,书页翻过来她补充道,唐诺的原文意思其实是当今远方的新鲜事物,或专业问题,人们都不再在文学里寻求,文学其实早已不是人的生活基本事实。

  本书由四个独立故事组成,第一篇便是同名文章<东课楼经变>,读的时候,一直期盼着“我”对于东课楼的秘密探索,但是作者直到最后也只是小部分的描述东课楼的外观和内在。东课楼,像每一个青春期试图隐藏和努力探索的秘密一样,让我们就算过去很多年回忆起来,仍旧是年少梦幻的记忆,即使它倒塌,也永远永远活在了你我的回忆里。

  但是作者在采访里说,我并不是想写那些青春期的故事。她描写马的眼睛像一颗随时滑落的大露珠,说生物标本室里的九岁小男孩再也不能吐露任何语言,比任何一个你还孤单,她想象礼堂是一个扇形,而书中的我们是浮游生物。

  她也用幽默的方式说,水浒传小人书的错版及其离谱,“是毕加索杰作那种错。”我喜欢这种不经意的说笑,像是在和你谈天。

  哪位小朋友在小时候没有设想过自己会隐身啊,躲藏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可以站在冰柜前偷吃冰淇淋到饱,发现了秘密基地一定要去探险,作者费滢身上的确还保留着少年气息。

  “我”因为逃课去了医务室,遇见了崇学。崇学说,大家总是说,生病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人最害怕他们不能掌握的病,好像我们就是疾病本身。其实,不过是疾病抓住了我们的身体,硬要表演吓人的把戏而已。

  崇学又说:借了同学的钢笔,字也写得像那个同学的感觉了。

  作者写下的这些话,为什么平凡却深刻,容易让人记住呢。大概都是我们日常中产生的想法,像一缕烟一样,她却全部抓住放进了书里。

  最后她写道,鸟的心跳不会越来越慢,不像我们想的那样,逐渐变缓再停止。而是突然会停。你原本以为好似跑步,以为会有个终点,其实在某个瞬间,就这样停下了。

  第一篇结束,却又串起了后面几篇。我本人其实最喜欢第二篇<佛说naga救疾>。

  疾病让我们变得孤独,需要道别时,死亡是最自然的场景。“我”一直很害怕naga死去,naga自己也充满了很多担心,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绝不说出那声保重。好像这样,就可以一直把你留在人间。被晚霞压过的生命,一定可以活到明天后天大后天,一遍遍看美妙的晚霞,直到我们八十岁。

  第三和第四篇<朝天宫>和<鸟>,则是小短篇。<鸟>获得了2009年联合文学报短篇小说奖大奖,虽然短,也值得认真去读。

  “我”坐在父亲和D君的车后座,感受是不一样的,父亲温柔而沉稳,D君爱耍酷,总是放开把手。像这样回忆着一切,D君却要出国念书了。失去了朋友买来了鸟儿,对着它说一句“你会和我做朋友吧。”

  总有一天,鸟儿也会在我蹬车时站在我的肩头,像我所有拥有又失去的好朋友一样陪着我,但是它不会离开。

  最后还是把拴住鸟的绳子解开了。朋友啊,我终会放手,像这么多年的青春岁月,就算你离开,我也因为曾经有你的陪伴而闪耀过。

  《东课楼经变》读后感(五):推荐序 最好的时光 (文/朱天心)

  费滢这本书,足足花了我一个月读完,包括当年已读过三遍的中篇《东课楼经变》。

  是生冷干涩以至于难读慢读?正正相反的是,我像幼时偶得一好吃透了的棒棒糖,不舍得一口气吃完,每天吃一两口,停停想想回味,害怕终将面对它的最后一页。

  这一个月,我回到所谓文学最好的时光,是唐诺描述过的“文学是人的生活基本事实”(很巧的,这本书的推荐序文初时是费滢交给我和唐诺负责,我们深感荣幸的礼貌客气的彼此推让一番,我最终被唐诺说服“不要让我一篇势必生冷艰涩的大块文字阻断了费滢那么好看的内文吧”)。

  关于“文学是人的生活基本事实”,唐诺原文是,“今天,专业的问题不必文学回答,远方的新鲜事物不靠文学描绘递送,革命不须文学吹号,好听怡人的故事再不由文学来讲,甚至,人们已普遍不自文学里寻求生命建言,不再寄寓情感心志于文学作品之中,文学早已不是人的生活基本事实。”

  是的,我生于、长于、老于那曾经的昨日世界,透过那些了不起的作家们(我不一一列名,深怕不慎遗漏掉任何一位),我认识世界,或该说,认识世界并不只于肉眼当下所见的那一个,如此,叫人比较愿意活些。

  当初惊倒、迷倒一票台积电文学大赏评审们的《东课楼经变》是,《naga》(即《佛说naga救疾》,在2017年印刻版中题为《naga》。——编注)是,《朝天宫》是,是曾悠游于那最好的时光才可能有的作品,它天才洋溢、自在挥洒,却又再正经八百不过的讲着“人不中二枉少年”的天真之事,那巨大的反差所撑饱欲炸的张力好看极了,是我个人最喜欢的一种小说配方。是这样的,多年来,我阅读小说有一偏见,我喜欢“现实与虚构奇想成分比例配方恰当”的小说,或该这么说,纯粹的奇想虚构乃至抽离于现实的平行世界是很难看的,而贴着现实如勾勒地平线的写实也叫人读着想尖叫“我没长眼睛不会看吗?要你来说!”

  我喜欢那现实的地基打得好深、抓地力十足的奇想虚构,那样的角力于现实(无论落败或基于自尊不愿驯服的翩然返身离去)的飞翔离去之姿是动人的、可

  观的。

  费滢具有我觉得最理想的小说配方,我不知她如何办到的,她年纪还小海盟一个月,却有双比我老灵魂的眼洞察世事,此刻在法国巴黎高等实践学院就读博士的她,花更多的时间在古物研究甚至买卖上,她是我们一个LINE群组的小老师(每一个年纪都比她大),每早她巴黎那里老市场买菜回家切洗上炉等吃时就与晚饭后亚洲的我们上古物课,如po一张如咖啡糖一样的玛瑙或天珠的历史地理或与她买卖的伊朗人和古物坑畔的一家子的故事。

  二〇一四年夏,她照例返南京探亲前过境台北,且访友且看看不景气好久了的台北古物市场可又有珍稀释出,我们一群大人抓机会一起晚餐吃喝听她啥都聊的仿佛当年只要阿城来台北时一样(我和天文背地里都喊她小阿城),未料一个月后她返巴黎前再过境台北一停的八月中,她照眼见我才一个月不见却变个人,那之前数日,发生我的橘子猫被一群野狗咬死一事,我伤心惊狂到无法回神无法掉泪,费滢静静看着我,没来由的说起一两年前她在南京闻圈内人报信黑里赶至某一挖到六朝遗迹的工地,眼睁睁看着那怪手一爪一爪捣碎那些千百年来的文物,“天心,你睁眼看那些那样珍贵美好的物事就这样不能复返了。”

  我当然知道她在讲橘子事,我没被她说服,但发狂了几天的人的心,平息下来。

  一二年夏,我和唐诺应邀去上海世纪文景参加他们的出版社十年社庆(那也是至今为止我最后一次去大陆〈本文写于2017年——编注〉),离沪前夕,费滢、君宁、志凌、常青、小熊席地于我们旅馆房间地板聊天不散,那夜是费滢与唐诺点评并相互印证法国近现代的哲学家们,最终她竟和唐诺不约而同最喜欢的是那六九年青年们口里“宁愿和萨特一起错,也不愿与阿隆一起对”的雷蒙·阿隆。告别时,两人击掌“再见面时约定要有新的可聊!”

  不只可聊,每回见面,费滢且还帮我们望闻问切一番并建议药方,她家是世代中医,父亲费振钟是著名的作家评论家。

  ……

  这些作品之外的线索,也许让我们有机会理解作品自身所呈现的绝非炫学炫技、但令人得慢读品索的丰富面貌,关于炫学炫技,“远方的新鲜事物”有撒哈拉沙漠和冰岛的脸友时刻讲述,“专业的问题”有谷歌百度大神可拜,“革命”有一长列的政治正确可依循,“生命的建言”有自成文类的鸡汤书和网红们不时似谶似诗之语可服用……所以我说的当然不是这款的“文学”。

  如果,“现实即真理”,那么大多数不肯驯服于现实的作家们不是各以自身的能力、才分、道行和信念价值在写各自的经变变文吗?(汉传佛教中,以绘画形式通俗地表现深奥的佛教经典称为“经变”,用文字讲唱手法称为“变文”),而变文/经变正是费滢私下的兴趣和研究。

  或许曾在大化的某一段时间、某一处(巴黎、南京、兴化老家、东课楼),费滢像一个敦煌的抄经人解经人修道人或放星人(费滢的句子“月亮旁飞个星星,我便是那个放星人”),了不起且天才洋溢的完成了她自己的经变文。

  《东课楼经变》读后感(六):“我们决定不再隐逸,要站出来战斗”

  “我想如果参加大陆的文学比赛,可能初选便会被‘排异’掉”

  锐读:参加“台积电文学赏”是出于何种想法或机缘?为何选择台湾地区而非大陆的文学比赛?

  费滢:2009年我开始尝试写一些短篇,由于平日里练习不多,能控制好五六千字已实属不易。练习直至2012年,我居然已能书写三万字左右的“小说”,发表在《钟山》上面。于是我想,是不是应该循序渐进写一篇更长的?题材与细节已经酝酿五六年了,我觉得写出来大概会是三万字的两倍(笑),正巧台积电的字数要求是六万字,那么就试试看吧。

  自从动笔的那一日,我便意识到,我写出的东西或许与大陆地区的其他年轻人不一样。其一,大陆许多年轻作者是中文系出身,在长期的中文系思路与语言的环境中训练而成,思维走向和行文风格趋向一致(至于怎么一致,想来大家也略有感悟);而我是历史系的学生,自高中毕业起,便不怎么读文学作品了,平时接触的一些关键的历史主题,例如:地点,时间,记忆,事件的真确,我将它们放在小说里,便使我的叙述脱离大陆的流行趋势。我想如果参加大陆的文学比赛,可能初选便会被“排异”掉,大陆的评论者与读者不习惯阅读完全不靠近八点档电视剧的小说,而我自认为的趣味可能正是来自“远离八点档电视剧”。

  锐读:得奖是否在意料之中?这是你第二次得到台湾地区文学比赛的首奖,有何感慨?这次的首奖对你来说又意味什么?

  费滢:我是非常懒惰的人,上一次得奖是2009年联合报文学奖短篇小说首奖,就是我才想要尝试写短篇的时候,仅仅是用习作去参加比赛,暑假中通知我获奖,“哎?怎么搞的?”,当时我就这个想法。从2009年到今天,我勉强写完,自觉可以见人的东西,也不过几个短篇,两个中篇而已。我将第一个完整的超过五万字的小说投了“台积电”,只是想听听评审意见,当然我知自己一定会进决审,但得奖这么玄妙的事,很难说。确定会进决审是因为“完整度”,之所以强调这个概念,是由于此篇是一个自然生长的故事,每个细节都是真的,不是看了谁的作品或者报纸上的新闻故事,或者有个想法就硬拗出来的东西。(哈哈)

  感慨很多,挑一个大的来说:评审愿意看那么偏门主题的小说,太难得,一篇写青春期但不写爱情,写城市但只写几条马路,写校园但只写几栋楼的小说,谢谢他们读完。

  这次的首奖,或许会加速我写完另外一篇酝酿许久的小说吧。

  锐读:写作《东课楼经变》时的状态是怎样的?整个小说是如何孕育的?它是你真实的个人体验吗?

  费滢:当时的状态,一边写一边期待几个第一读者给出意见,非常焦灼,也非常愉快,平均每天写4000—8000字。几年前,我就想,我要写一个“非常规”的中学时期,嗯,脱离八点档电视剧,范式青春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例如早恋,对未来的慌乱啦,生理成熟啊,还记得几乎每个青年女作家写作都会写初潮吗?我觉得那傻极了),现今流行的生活我也没兴趣(比如网络啊,通讯工具呀,人和人的疏离,那些太日系轻小说)。我想要的是一个孤独状态,那个微妙时期,你刚刚有正式的、刻骨的记忆,你和世界的联系正在无可奈何地变得更紧密,你看到身边的人,觉得自己好不一样,但可悲的是,你和他们一样。然后,世界在蜕变,建筑被拆毁,懵懂时期也快闪过,记忆像洗牌,每次出来的顺序都不一样。你站在一个并不坚固的世界之上,第一次感到时间的威力,那时候,在想什么?在想你在这世间的位置吗?或者第一次认知自己?

  这个微妙的阶段正是此篇小说的目标。我想动笔就是挥剑,那一剑要直指少年心才好。

  锐读:《东》是目前你写过的小说中结构最复杂精密的一篇,也是叙事技巧展现得最充分的一篇,你怎么看待结构或者叙事技巧之于小说的意义?

  费滢:技巧是框架建立的必要条件。当然小说重中之重是文字,选择文字的技巧出自审美本能,建构文字的技巧出自审美训练,叙事的延续或留白是本能与训练的结果。

  锐读:你写作开始时间早,但出品率似乎不高,又未结集出版,出于何种考虑?

  费滢:一则是因为懒惰,一则是因为并不想变成作家。

  锐读:接下去你准备写怎样的小说?还会是华丽炫技型的吗?

  费滢:小说是每个小说书写者全副心神思绪的舞台,不遗余力展现自我,其实与炫技无关,只是配合主题,选择合适的叙述方法,或切合节奏,或贴近心情。下一篇小说我打算写与我专业、爱好最相关的主题,或许会用到更多的专业内容。

  “读书沙龙之多与真心尊敬文字之稀少的强烈反差”

  锐读:在获奖感言里你写道“直到二零零九年,我与君宁手捧第一期(也是到现在为止最后一期)纸本期刊奔袭上海各个大小读书沙龙,方知历史学生错得多么离谱。”当时的情景是怎样的,“错得离谱”是否也触发了你的文学行动?

  费滢:当时无非是受到一些无法具体言说的挫折,这就像你保守了别人的秘密,表面看起来轻飘飘,但背上总觉压了好大一块铅。总之,当时会想到的是读书沙龙之多与真心尊敬文字之稀少的强烈反差。当然,我们不能去干扰别人,只得自行锻炼吧。四处推杂志的过程让我更了解君宁,这是之后友谊发展的基础。

  锐读:你获联合报文学奖首奖后接受媒体采访时说:“好资源不能只被他们霸占。”他们指的是何种人?现在你依然会这样说吗?他们为何可霸占资源?而你们行动至此,可有打破霸占的感觉?

  费滢:好比一件古玩,落到你并不喜欢的某个土豪手里,或者明明是五代的瓷器,却被放在铺了明黄缎面的紫檀茶桌上面,变成炫耀财富的物品,如果是这样,我觉得可惜。但更多的情况就像有人买到了河南仿造的“国宝”(提示,汉代玉凳),并反复炫耀,我也不会觉得愤怒或者可笑,留待时间腐蚀或净化吧。

  锐读:在大陆文坛或当代文学的写作中,你最看不惯的东西是什么?

  费滢:像乾隆的诗。(多而质量差)

  费滢,1986年生,江苏人,无不良嗜好,爱好古玩花鸟。巴黎高等实践学院(EPHE)博士班在读。曾获联合报文学奖首奖。作品散见发表。

  君宁对我说:嫌菜不好吃,自己下厨房。

  必然是要一字一句计较。计较中文本身,而非“我是小说家,我不是小说家”或是“别人出了几本书”、“当下流行卡佛”这种无聊的问题。

  这点,她比我做得好太多。因她不仅与自己过不去,也与整个时代的快餐主义格格不入。

  得战友如此,夫复何求?

  在这个世界,总有人让你恢复少年心性,一腔火热鼓足勇气动笔,与时间对抗,与词语拉锯。

  ——费滢的获奖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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