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居里,那根手指头的主人到底是谁?
文:熊七 编辑:瘦瘦
离奇失踪的少女,洗碗池里莫名出现的女人手指?这个小城里,究竟有什么秘而不宣的大秘密?竟让警察找不到一丝破绽......
前情故事:
小两口喜迁新居后,一根手指头突然出现(一)
青青紫
接上集:当天晚上,我在一家小饭馆里请李大全喝酒,他看起来十分疲累,大口大口地吃菜喝酒,连话也顾不上说。
看到多年好友还是老样子,我也放松了下来,只是笑着给他添酒加菜。
吃了快一个小时,他终于满足地半靠在椅背上,点上一支烟,另一只手揉着肚皮,对我说道:“老林啊,真是谢谢你,你不知道我这一周过的什么日子啊,天天吃盒饭,就差住在局里了。”
我心念一动,知道他藏不住话,就顺着问到:“怎么了?之前也没见你们多忙啊。”
大全猛吸了一口烟:“别提了,向阳中学丢了个女学生,咋找也找不到,家属都快急疯了。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真是邪门了。”
我说:“在哪儿丢的啊?”
大全苦笑了一下:“周一放学路上丢的,可那天正巧不巧突然下大暴雨,谁也没注意她跑哪儿去了。之后这雨断断续续下了一周,更没人在街上溜达了,所以没人看见她。”
这些都在我意料之中,接下来才要问到正题,我夹了一筷子菜,假装随口问他:“那就没查查这姑娘的亲戚朋友啥的?可能是认识的人干的啊。”
大全叹了口气:“怎么没查?可他们家社会关系本来就简单,又没和谁结过仇,好不容易抓个嫌疑人还给放了。”
“嫌疑人?什么嫌疑人?”
大全嘿嘿一笑:“这人挺出名的,就是在菜场卖水果的那个赖皮冯川啊。”
这个人我认识,是个四十多岁的光棍,腿脚不太好使,做生意总是缺斤少两,喜欢欠钱不还,不过顶多也就是个市井小民,要说他杀人我是不信的。
大全告诉我,这个女学生姓木,叫木兮,冯川是他们家的远方亲戚。
三个月前,木兮家里要买房,但存款还没到期,就问冯川借了八万块钱凑上了首付,到期就连本带息还给他了。
谁知道这短短三个月房价几乎涨了五成,赖皮冯不干了,说木家借钱耽误了他买房,非要木家按房价的涨幅给他还利息。木家当然不肯了,冯川就几次上门去闹,还扬言说让他们女儿放学路上小心点。
也就是说,他是目前唯一有动机绑架木兮的人。警察了解到这一点之后立刻找来了冯川问话,可是调查结果却显示,木兮失踪的当天,冯川收摊之后照常回家,中途遇到大雨,之后邻居也看到他回家了,之后就没有再出过门。
结合两个时间点来看,冯川在路上花费的时间比平常多了一个小时,他解释说自己在避雨。
而木兮的父母也没有收到过任何勒索电话。
青青紫
我没有听到王悦的名字稍感安心,但又有些疑惑:“可他这一个小时毕竟是没人看见的,会不会是他想报复木家?用这一个小时杀害了木兮啊。”
大全马上摇了摇头:“不可能,到现在这女孩儿的尸体还没找到。就一个小时,他要完成杀人,处理尸体,清理痕迹,还要做得天衣无缝,你以为他是谁?一个卖水果的小混混,初中都没毕业,怎么可能懂这些。”
我于是问道:“会不会是小丫头贪玩,跑市里面去了啊?”
大全摆摆手:“去市里就一条公路,那天本来就没什么人走,何况还有摄像头,基本上可以排除。现在我们最担心的是,她失足掉到小柳江里去了。小柳江这几天水位暴涨,又急又猛,人要是进去了就别想捞起来,早冲走了。”
我还是不死心,总想锁定冯川的嫌疑:“那有没有可能是冯川把她扔进去的啊?”
大全噗嗤一声笑了:“向阳中学去小柳江开车也得20分钟,那冯瘸子没有交通工具,腿脚还不好使,咋来得及?而且那天我们有同事在河边防汛,没见过冯川。”
我的心沉了下去,现在很显然冯川并没有杀害木兮,他仅仅是因为避雨耽误了回家。很有可能,木兮和王悦有不为人知的关系,弄不好就是王悦杀害了她。
因为没人知道他们认识,所以他可以很方便地处理尸体而不引起怀疑。
现在只剩下最后的确认了,我无奈地问道:“大全啊,要是地上的血迹被擦干净了,怎么才能检测出来啊?我看电视上经常放这个。”
大全警惕地看了我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哈哈哈,我这不是替你们考虑么?这么大的雨,要是这个女孩遇到什么不测,什么血迹啊痕迹啊都被雨水冲走了,你们不就麻烦了。咱们县里有这种检测技术么?”
毕竟是多年老同学,听了我的解释大全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随口答道:“嗨,我们当然有了,鲁米诺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可又有什么用?我们又不知道她在哪儿遇害的?总不能满大街去测试吧?关键还是在于锁定嫌疑人啊。”
我点点头,若有所悟。
青青紫
第二天下午,我拜托的朋友终于帮我弄到了鲁米诺溶液。
此时阿欣还在上班,我一个人来到厨房,戴上手套,从桶中取出溶液在水池边缘擦拭起来。颜色没有变化。
我又将溶液抹到灶台上,抹到浴室里。颜色没有变化。
我只能将溶液大片大片地涂在家里的地板上,餐桌上,甚至沙发上。颜色还是没有变化。
“看来和王悦真的没关系啊,家里一点血迹也没有。”我望着一片狼藉的房间,慎重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溶液还在挥发着难闻的气味,我再次确认家里没有漏掉的地方之后,终于忍受不了,决定把剩下的药水倒掉。
打开门,我左手拎着桶,右手掏出钥匙准备去反锁家门,只听得一阵脚步上楼的声音。
不能让人看到我家里!这是我唯一的念头,手指一转,赶紧将门锁好。
这时我才回过头来,正想跟邻居打招呼。四目相对。“砰!”我全身一阵激灵,药水桶翻落在地。
上楼的人,竟是冯川!
皱巴巴的脸皮,凹陷的三角眼,反戴的脏鸭舌帽,不是卖水果的冯川是谁!我的双腿不住地发抖,整个人慢慢缩到了墙根底下。
一个可能的杀人凶手,尽管只是可能,普通人也没有正面相对的勇气。
不知怎的,冯川竟比我还手足无措,他结结巴巴地说:“小……小林,你咋在这儿呢?”
我强制自己镇静下来:“我住在这儿,”又接了一句“刚搬过来。冯哥今天怎么没摆摊啊?”
只见冯川喉咙滚动着,眼神似乎不断地闪躲:“我……我来给你们家楼上送苹果的,刚……刚送完,我走了啊。”
也不等我回答,他便一瘸一拐地走下去了。
青青紫
这个说辞实在也太拙劣,我比他先出来,自然看到了他是上楼而非下楼,这个借口只能加深别人的怀疑。
我心中的恐惧渐渐转为了困惑,这个想象中缜密凶残的罪犯怎的如此慌张?他这个脑子怎么可能骗过全县的警察?
可要不是他干的,他为什么来这儿为什么说谎?要是他干的,他是怎么进入王悦家里的呢?
我皱了皱眉头,实在想不通,无奈去捡摔落的药水桶。在鲁米诺溶液刺鼻的气味弥漫下,我的呼吸仿佛停滞了。
网上说的不对,那荧光并不是淡蓝色,而是有些发紫。就像一条斑斓的毒蛇盘身于楼道间,游动在通往三楼的台阶面,磷光闪闪,拾级而上。
我僵住了。很显然,血迹不在我家里,而在楼梯间,在楼上楼下的楼道中。
不知是忍受不了药水的气味,还是忍受不了这恐怖的想象,我觉得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跌跌撞撞地跑下楼去。
来到一棵树下,扶着树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竟连思考的勇气也没有了,我甚至不敢去想为什么,只是发抖,只是恐惧。
这正是一天前我和两位警察谈话的那株槐树下,我不由得又想起照片上那个女孩儿的样子,小小的酒窝漾着干净的笑容,配上“木兮”这个清秀的名字,我感到一阵痉挛般的疼痛。
这疼痛仿佛给了我力量,让我开始冷静下来,终于能够开始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可以知道,杀人现场不在我家里,而在楼道中。
但有两个问题,第一,人死在几楼?如果我有足够的鲁米诺溶液,将每层楼的楼梯都擦拭一遍,找出血迹的分布情况,应该能够确定。
第二,谁敢在楼道间行凶?就算侥幸不被发现,这里到处都是居民,哪有时间清理现场呢?这样的行为要么细致缜密,要么就是丧心病狂。
无论如何,只要想到在我们这个偏远的县城里出了这样一个残忍的凶手,就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我突然想到了冯川。他刚才的表现有如惊弓之鸟,必定知道些什么。
我决定去试探冯川,看能不能挖出些线索。这样做很危险,可如果什么都不做只会让人更抓狂,毕竟,我不能报警。
我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了!我会不会揭穿这个真相?这个县城里的惊天秘密,明天就为大家带来大结局。
未
完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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