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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被侵犯30年的婆婆,用嘴帮我生孩子”

2020-04-14 11:16:01 作者:暖叔的生活观 来源:暖叔的生活观 阅读:载入中…

实录:“被侵犯30年的婆婆,用嘴帮我生孩子”

  文|南山

  玉婆婆不姓玉,跟我们村的人一样姓李。至于大家为什么叫她玉婆婆,我无从知晓。玉婆婆至今已经死十年了!她走的那年里,村中收成不好村里人说是老天爷不赏饭给庄稼人吃,先是洪涝,再是干旱,到年末又降下百年难见的大雪。李家村的人都痛恨这一年,就像十多年前痛恨玉婆婆一样。

  大家为什么痛恨她?还得从很久以前的事情说起。然而,这些长远故事我是从老人们口中听闻,他们如今大都不存于世,事情的真假,也无从考证

  那时正值动荡时期生活不太好。村里安定的生活中突然闯入一群土匪

  这群凶悍的土匪有的扛着枪,有的拎着大刀领头的是二彪子。二彪子身形高大,腰里别着手枪,好不威风

  村里人早就听说过他,是个战场上逃下来的,做匪后心狠手辣,土匪们一进入村庄便开始到处抢夺钱财粮食人们不敢惹他,大老远就躲着他,即便家里被糟蹋的面目全非,也只能缩在墙角不敢声张

  二彪子来到玉婆婆家里,他手下的人看到她家里的牛,嚷嚷着要把牛宰了!玉婆婆的丈夫急了!因为这头牛是村里唯一的牛,一个村子的田都得依靠耕。玉婆婆的丈夫将身体拦在牛栏外,瞪着二彪子说:“要杀就杀我,这牛可杀不得。”二彪子听着来气,叫手下人打,都是战场下来的,下手重,竟活活的给打死了!玉婆婆挣脱二彪子手下的阻挡,冲到丈夫跟前,抱着使劲的哭,玉婆婆的两个孩子也站在门槛上哭。村里人闻声都围了过来,二彪子害怕出什么变故,在玉婆婆的耳边言语几句,又大笑着跟玉婆婆的两个孩子招手。

  自那日以后,二彪子在村里的山洞里住下来,玉婆婆隔三差五的往山上送粮食。村里人议论纷纷,说她投靠了二彪子,说是她串通了二彪子,故意在大家面前作戏;说她和二彪子有说不清关系。玉婆婆不解释,过着自家的日子

  不久,村里人把她家里的牛借出来,再也没有还给她,大家害怕她指不定哪天把牛也送上山。玉婆婆从此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村里的孩子也不跟他家孩子玩,遇到她家孩子就骂“小土匪”。她的儿子牛仔气不过,跟人打架,大人来拉架,也冲着牛仔骂。

  晚上,玉婆婆关上家门,拿着荆条抽牛仔屁股,牛仔大声喊:“妈,我不是小土匪!不是。”女儿星星看着哥哥挨打,大声的哭起来。玉婆婆听着牛仔的喊叫,把荆条一扔,抱着牛仔头痛哭,星星也过来抱着母亲的腿哭。

  一日,二彪子下山来了!他没有带一个手下,只去了玉婆婆家里,村里在地里干活的人都看见了!自从玉婆婆的丈夫死后,二彪子很少下山,更没下山抢东西

  个把小时后,二彪子出玉婆婆家,直接上山去了。

  过后,县城的剿匪大队长亲自带人打下山洞,活抓二彪子。

  又过两日,有人传消息说:二彪子被拉刑场了!全村人都高兴坏了,玉婆婆却抱着儿女哭,村里人见此,更加认定她和二彪子有说不清的关系。

  这些事已是我十多年前听闻的,年限太长,只记得大概,许多细节无法还原。当时听后,我认为这些并不可信,因为在我的里玉婆婆并不是那样!

  我和玉婆婆相识是因为孤独。我那时在玩伴中年纪最小,他们都被家长们逼着上学去,我也想去,可年纪不够,先生不肯收,再加上我顽皮,爱惹事,就更不肯要。

  我只能一个人在村里东奔西走,一个人在河里抓虾,一个人在草地里打滚,一个人去山上追野兔,有时感觉很无聊,像偌大的村庄就剩我一个人。

  玩伴们放学回来也不再跟我玩,他们手中有新发的书,有刚买的笔,我没有,我问他们借,他们不给,说怕我弄坏,特别是二勇子时常拿书在我面前炫耀。我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跟他们玩。

  有一天,我爬进玉婆婆的菜园里,他们都不敢爬玉婆婆的菜园子,说玉婆婆发怒起来会把小孩煮来吃,我才不信,我偏要偷偷的爬。

  可不巧的是,我刚跳下她家围墙,玉婆婆的后屋门打开,她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镰刀,慢悠悠的往菜园子走来,我吓得腿哆嗦,急忙喊道:“玉婆婆,我是不小心摔进来的,你不要吃我!”玉婆婆裂着嘴笑:“傻孩子,说什么呢?我不吃人,我来割韭菜。”我看着她走近种满韭菜的地里,把一丛韭菜齐根割下。

  “原来你不吃人啊,他们说你一生气就要吃小孩。”

  “他们骗你的,谁会吃人呢?”

  玉婆婆很瘦,如同一根被火烤干的木柴,白发中夹杂着一丝黑,脸并不凶恶,笑起来很和蔼,只是脸上布满皱纹。她的背佝偻着,腿脚也不便,走路小心翼翼。她走在地的另一边,把另一丛茂盛的韭菜割下。

  “你怎么不连根拔了呀?”我好奇的问。

  “根没了以后就没有吃了,韭菜吃叶,罗卜吃根,知道吗?”

  我摇摇头。

  她割好韭菜又慢悠悠的走向后门,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想爬出去,不可行,进来的时候,墙外有棵鸡爪子树,我是顺着树爬进来的,墙里面没有。她走到门口,眼看就要关门上锁,我有些着急,想着她该不会把我锁在这里,留着长大些吃吧!

  “你还站那里干嘛?过来呀,从这边出。”玉婆婆一边对我招手一边说。我急忙跑过去。

  玉婆婆家里很阴暗,屋里正堂有一扇小窗,透过小窗的光只能照亮屋内一部分。

  玉婆婆开始做饭。

  “留下来吃饭吧!你爷爷应该还在地里做事。”

  “好呀!额,不行。”我还是有些害怕:“爷爷不让。”

  “没事,我跟他说,你暂且先吃,吃饱了我拿好玩的玩意给你。”

  她开始洗菜、淘米、烧火、炒菜。我在一旁紧紧的看着她,我生怕她会往饭菜里放不干净的东西,我在二伯家里的黑白电视里就看到过这样的情景,其实到最后也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一直都是我自己吓自己,不对,应该是村里人吓的我。玉婆婆没有骗我,吃完饭后,她拿出来一种长条形的纸牌,她教我怎么玩,我很认真的学,学会后就开始来正式的对局,我赢了几局,每次她见我赢了,便高兴地夸我:“真聪明,我来教你认字吧!学会认字长大才有出息。”

  她从房间里拿出几本很旧的书,书已经没有书皮,书上只有模糊的图画和文字,具体的文字我已经忘记,好像是小学一年级的教材,里面有一首儿歌给我印象很深,儿歌是这样的:

  小呀嘛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风雨狂,只怕先生骂我懒,没有学问喽,无颜见爹娘。

  小呀嘛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是为做官,也不是为面子狂,只为穷人要翻身哪,不受欺负嘿,不做牛和羊。

  她开始教我认字,一个接一个教,她念一个,我跟着念一个。然后,她开始教我唱,她唱一句,我跟着唱一句,我很快的学会,我唱给她听,她听后开心的拍巴掌。

  这一天是我不在理会玩伴们后最快乐的一天,离开玉婆婆家,我一路都高兴的蹦跳着。

  我一边哼着玉婆婆教的歌,一边想着:原来村里人都在骗人,玉婆婆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可怕,小孩们都被骗了,只有我知道玉婆婆是个心善的老人。那时,我一直认为大人们最喜欢骗小孩,他们说山上有老虎会背小孩回去喂虎崽子,可是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他们说不要下水田,有毒蛇,其实孩子们知道根本没有,有的是泥鳅;他们说玉婆婆发起脾气来会吃人,到今天我才知道玉婆婆最喜欢吃的是青菜。

  我不再相信村里人的话,反而对玉婆婆的话深信不疑。

  我总跟着玉婆婆身后去打水,捡柴,采蘑菇,折蕨菜。

  田地里耕种的人常常可以看见一个老太婆,一个小孩,一只小黑狗,有序的慢慢的走在蜿蜒的小路上。

  玩伴们也十分好奇问我怎么还没被玉婆婆吃掉,我说玉婆婆才不吃人,她给我好多好玩的东西。

  我拿出长条形的牌,弹珠,印有小人物的纸卡,还有很多,叫不上名,都是她从老货郎那换来的。

  二勇子不再拿书在我面前炫耀,因为他的书,玉婆婆都给我看过,还给我讲过他书中没有的故事,如夸父追日,精卫填海,女蜗补天。二勇子开始羡慕我,我叫他下次一起去玉婆婆家,他还是不敢去,说让我听了故事再讲给他听,我欣然答应,我似乎又跟玩伴们和好了!

  村里最讨厌玉婆婆的是二婶,因为当年分地时,玉婆婆的地与她家的地相连,貌似玉婆婆多分了三尺,二婶一直咬定是玉婆婆跟大队里的串通一气坑她,特别在二审怀孕之后,心里想到这事就更不舒服了!

  她家地里少了蔬菜果子什么的,就冲着玉婆婆家的方向骂,骂得十分难听,有人听着刺耳来劝,二婶把他们都骂了回去。

  二婶家的鸡鸭一天没有回圈,也冲着玉婆婆家骂,骂玉婆婆家以前是强盗,现在成小偷,狗改不了吃屎,以后都不得好死,村里人听的多了,不仅不再劝,还在暗地里笑。

  直到有一天晚上,二婶临盆,一个村没有一个人会接生,去其它村请已是来不及。

  村里妇女们眼看着二婶宫口开了,躺在床上痛苦的哭叫着,劝二叔去请玉婆婆。

  二叔不肯去,爷爷叫我去。

  我匆忙跑到玉婆婆家告诉她二婶要生了!她开始有些犹豫,看我不安的站在门口,眼神急切,她终于肯出门!我搀着她,发现她的身体很轻很轻,轻得好像我搀着根草在走。

  那天,玉婆婆在二婶房间里忙碌了一夜。天亮后,我看见她眼睛布满血丝,脸色苍白,坐在二叔门槛上歇息。二叔冲过来跪着给她说道歉和感谢的话,她一句话也没有应,让我搀着她回家。

  过后,村里人不再对她不敬,二叔对她尤其的好,时不时送菜送肉。村里有红白喜事请酒也开始来喊她去,她不愿意去,却抵不过二叔的强拉硬扯。

  后面的几年里,村里的老人一个接着一个逝去,只剩下玉婆婆的年纪最大。玉婆婆越来越来感觉到孤独,这种孤独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强烈,并逐渐产生恐惧!她时常对着火炉发呆,像思考着什么。她的菜园子长满杂草,没有一株青菜。

  我也开始跟二勇子去上学了!我们在回家的山路可以看见玉婆婆在山里独自砍柴,我一边教二勇子他们唱“小呀嘛么小二郎......。”,一边跟她打招呼,太远,她听不见,只是抬头笑嘻嘻的看着我们一行人。

  就这样,日子一晃到玉婆婆死的那年夏日。那年的夏日不是一般的夏日,人们的头上每天都顶着毒辣的太阳。我们小孩平日里那么的喜欢晴天,都忍不住的盼着下雨。

  太阳把河水晒得干枯,井水晒得温热,水田晒得开裂,地里的泥土都快变成沙土。这样的晴天不但没有成为孩子们出门的便利,反而扼杀了孩子们玩耍的乐园。

  玉婆婆死的那天,我和二勇子正去玉婆婆家墙外的葡萄树上摘葡萄,二叔的儿子旺仔死活要跟着我。

  葡萄树本不会长太高,但它缠绕着旁边的鸡爪子树一路攀爬,直到鸡爪子树尖。二勇子力气大,身体矫健,使劲往上爬,他要摘树尖上最好的葡萄。

  旺仔一直指着紫红色的葡萄大叫:“葡萄,葡萄,我要吃葡萄。”

  我怕葡萄树的主人发现,恐吓他说:“别叫了,再嚷嚷把你扔回家锁起来。”

  旺仔赶紧不出声。这葡萄树是乾大爷家的,乾大爷是个脾气很差的老头,特爱给大人们告小孩子的状。

  二勇子爬到一半,手抓了根枯枝,折断后从树上摔下来,正好掉进玉婆婆家的菜园子,幸好玉婆婆的菜园子长满杂草。

  “二勇子,你没事吧?”我急切的问。

  二勇子感觉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大哭:“断了,腿断了!”

  “别急,我进去,你别哭啊!被人发现怎么办?”

  二勇子听到我喊,拼命的忍住,等我爬进去后,他又开始大哭起来。我没有办法,又冲着墙外面的旺仔喊道。

  “旺仔,你快回去叫爷爷。”

  我和二勇子一道坐在地上,二勇子哭一会儿又摸下肿得老高的脚,接着又哭。我发现玉婆婆一直没来园子,以为没在家。

  “二勇子,别哭了,我扶你去玉婆婆家里休息。”

  我们走到后门,发现后门没锁,一推便开了。门打开的时候,从内屋传来一股侵心的阴凉和一股难闻的气味。我和二勇子刚走到正堂就发现玉婆婆一动不动的躺在破旧的藤椅上。

  “玉婆婆,玉婆婆。”

  我连续叫了两声,没有回应。这么近,不可能听不见。我想再走近些,刚一挪步,一只硕大的老鼠从玉婆婆身上跳下来,一股脑冲进黑暗的卧室。

  我看见玉婆婆的脸,看见玉婆婆的手,看见玉婆婆的全身,瞬间吓得手脚没了气力,脑袋眩晕,惊恐地对二勇子说:“二勇子,玉婆婆的手指.......眼睛.....鼻子......都没了,她是不是死了?”

  大人们赶来把门撞开,忍不住的捂住鼻子,看见这一幕心里十分难受!

  “难怪这麽长时间没看见她,原来......。”乾大爷捂着鼻子说:“快去王家村请阴阳先生吧!”

  爷爷去队里找人打电话告诉玉婆婆儿女。二叔骑着自行车去请阴阳先生。

  二婶同几位妇女帮玉婆婆换衣服。几位妇女都忍不住的从屋子里冲出来呕吐。反倒是二婶一直强忍着没出来,她帮玉婆婆穿好衣物后,眼泪却下来了!

  几个力气大的中年人把棺材从房梁上抬下来,刷上黑漆。阴阳先生被二叔从十多里地的地方驮过来,一下车看见玉婆婆惨不忍睹的死状,开始呵斥:“这是哪个家里的老人?人死了这麽长时间家里人都不管吗?还叫个外人来请我!”说完,从包里拿出根黑绳把玉婆婆的双脚并齐绑住。

  棺木打开后,里面住着一窝蜜蜂,众人把蜂蜜全割下来,整整一桶。我和二勇子想吃又不敢吃,阴阳先生说:“吃吧,吃吧,老人心好,让帮忙的人都吃。”我和二勇子这才每人都拿一小块,蜂蜜很甜,比紫红的葡萄甜多了!

  玉婆婆卧室的物件我们都不敢动,乾大爷说等她儿女回来再说,爷爷告诉大家牛仔和星星要三天以后才赶得回来。

  玉婆婆的遗体从木板床上抬进棺材,然而并未封棺。阴阳先生说:“再等等吧!也让儿女们见老人最后一面。”乾大爷生气的说:“还见啥,都烂成这样了!老人在世的时候不回来看,出去多少年了,也不着家。”

  最后经村里人商议,还是没等。玉婆婆亲人都不在身旁,封棺时,阴阳先生说要从子孙头上和衣服上剪下一撮头发和布头放在棺里。

  村里人都说玉婆婆生前跟我最亲近,于是,阴阳先生从我头上剪一撮头发放在玉婆婆枕边,又说还要一个人的布头。

  二叔把旺仔推在面前,对阴阳先生说:“剪他的吧!他是玉婆婆接生下来的。”阴阳先生又从旺仔衣服上剪下个倒三角的布头放在玉婆婆枕头的另一边。

  三天后,牛仔和星星回村了。大家帮着他俩收拾玉婆婆的遗物,看到一封鼓鼓的信封。牛仔和星星看完信后趴在玉婆婆的棺前,哭的死去活来,众人怎么也劝不起。信的内容我忘记大半,一些内容大致如下:

  牛仔、星星:

  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走了。你们不要难过,也不要内疚。有些事我一定要和你们说,我不能让你们一直记恨我,到我死后还记恨着我。

  你爹不是土匪,更没上刑场,他是护村里的牛死的,就是那头被村里人借出去的那头牛,我也没做对不起村里人的事。

  当年,我只是答应送些吃的上山,不送不行,不送,你们,村里人都不会安生。

  村里人怎么说,我都不怪,比起你爹,这些算什么呢?妈一直想你们,你们恨我,不肯回来见我,我都不怨,你们没了牵挂更要好好活着。你们俩千万不要记恨村里人,他们不知道实情,对我们有偏见,不能怨,只要说清楚了,大家都明白了,我也踏实的安歇着了!

  玉婆婆出殡那天,所有人都来送行,心里都很压抑,低着头,像默哀,又像是忏悔。

  玉婆婆死了!我是第一个目睹她死状的人,又是村里跟她最近的人,心里最难受。我一想到跟玉婆婆在一起的时光,眼泪就止不住。我不想被人看见我哭就低下头,低下头的时候,泪水就顺着眼睫毛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玉婆婆带我走出孤独,而我却撇下她,让她陷入孤独。我恨自己为什么后来不常去找她,说不定她还有好多话和我说呢?说不定还能和她一起多唱几次:“小呀么小二郎......”

  我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可怕,第一次感受到死亡和生命的距离是这般近,死人和活人的距离又是那般远!

  现在,玉婆婆已经死了十年,对于依然活着的人来说,往日的是非与过错,已全部释然,甚至全部忘却。可我想来,仍旧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或许,我们或多或少都欠玉婆婆一句感谢和一声抱歉吧!玉婆婆一定在天堂里吧!那里没有委屈,没有孤独,没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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