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点》观后感摘抄
《盲点》是一部由Carlos López Estrada执导,戴维德·迪格斯 / Rafael Casal / 詹妮娜·加万卡主演的一部喜剧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盲点》观后感(一):平庸的
平庸的力量能让人望而生畏,怀疑她是平衡。这电影是啥,是很多,就像开始以为的保释期悬念,打斗休闲片, 然后兄弟片,种族片,嘻哈片,然后很快的就意识到,什么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平庸。这不是那种话太多一股脑都呼过来,让人感觉缺乏技巧的,也不是那种拿各种符号给电影贴重量,让人感觉缺实际的,都不是,她就是一种平庸。这种平庸不多见,还好是电影,生活中相处能腻歪死人。
《盲点》观后感(二):身为草芥
地域的、音乐的、电影的、文学的,被时间残忍地沉淀下来,阶层越来越清晰化。《盲点》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样本,希望族群问题变得激化的时候,能有所准备。
谩骂和褒奖几乎是我们“站位”的唯一手段,一旦站位,就不可能没有盲点,没人全知全能。在这个意义上,盲点——是我们主动地选择视而不见、选择冲突与敌视。比起共同认同,共同仇视更容易形成集合。但是这却是渺小个体获得那点可怜的“承认”的唯一有效方式。
在一个荒寒的互害社会里,活得命如草芥。
《盲点》观后感(三):黑与白不应存在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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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层固化,我认为这个片子完美地解释了这个词。在前台妹子解释blindspot时就已经阐明了(电影名字起的非常好),
虽然说唱有点尬,不过是他们的文化,你不能说他坏话,只能听他唱完没有办法
《盲点》观后感(四):《盲点》影评
《盲点》观后感(五):I was just being a tough guy
演员给力身临其境,隔着屏幕感受到枪筒支配的恐惧和对下一代的影响dont shoot don’t shoot
gentrification威胁到黑人社区的Oaklanders
Collin问前女友,when you look at me, do you see the fight first
很优秀的探讨偏见和成见的电影。
《盲点》观后感(六):2018年,好的好,坏的依旧坏
一个苹果,在表皮上露出了大拇指盖大小的腐烂迹象,似乎用刀子挖掉就可以继续品尝。看起来其它部位的果肉依旧完好,但那些我们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在发生着什么呢?
脏辫就是那个不断受种族主义侵蚀,抵抗着自我腐烂的nigga。他的发小金牙,是个白人。
“如果我真的觉得nigga是一种歧视和侮辱我又怎么会用它来称呼你?” 什么会让黑人和白人混迹到一起?无非是打架嗑药Hip-Hop篮球和酒精,走到一起便成了兄弟。脏辫喜欢肆无忌惮地用“nigga"称呼和辱骂人,而金牙却只字不提,”nigga“这个词就跟没出现在他的人生中一样。而这样刻意的规避反倒在他们的关系中建起了无形的墙。
《盲点》观后感(七):Oakland歷史補充
當 橡 樹 逐 漸 消 失 在 橡 樹 之 地 Oakland,奧 克 蘭 作 為 黑 、白、拉 丁 人 口 各 佔 1/4 的 多 元 城 市 是 否 願 意 接 納 它 的 多 元 為 其 根 源?
以下引述自維基百科:
《盲点》观后感(八):逆向种族歧视语境里的一段个人旅行
Ali Wong在脫口秀裡說,種族研究,就是學習怎麼把錯都怪到白人身上。
一個白人和一個黑人坐在一輛藏滿槍枝的車廂裡,並且這輛車下一秒還即將成為Uber去接客。白人說勁喔,拿起一只槍。黑人說喔喔喔,快放下。两人下車,唱起黑泡,喔,原来是好朋友啊。诶?你们俩黑白人设怎么有点颠倒的哦。
這是故事開始,已经充分展示了多年不懈重视种族问题的成果,白人和黑人,可以平起平坐做好朋友了。但然後呢?政治正確帶來的只是大群體之间的穩定,但我們只要在生活,心就會不平靜的。所以盲點求解的是,從大种族问题放低到個人身份認同,也可以从个人成长的角度来解读。我一路看一路点头,觉得他对种族歧视的对抗,也完全符合女权对男权的对抗,也符合理想主义对世俗的对抗。
替人搬屋是全程推进故事的動作,當然首先這代表了他們並不高的身份地位,其次也是他倆見世界的方式,一種似公路片的比喻。沿著旅途出现的問題,總好讓人覺得是路的錯,而其後才發現是人的錯。
画廊老板是知识分子式说教,那个场景尤其讽刺有趣。老板说“你们望着彼此,一定可以感受到彼此的爱的。”两人望向彼此。“可千万别往性的成分上想啊。”“你一说就有了。”可真像读书时候的我,书说,要有爱,我说好的。生活中却是一切fucked up后,我一拍脑袋才想,刚刚本应该有爱?可有谁一边生活一边能被上帝划重点?这段是过分乐观的自由意志论。
继而又见那间留了帆船的屋,雇主一个轻佻的电话后离开联系上屋内的遗照就可联想到屋主是个多么孤独的老人,Colin的笑话里带点心酸“这对夫妻要是知道了自己一辈子留下的东西都会被一个黑鬼扔掉,心里可不知道怎么想啊。”镜头慢慢离开那堆在屋子中心的物品,变成虚无的调子,人生不过如此,他开始想的是还有什么值得抗争?
影片很有洞察力地阐述了偏见和恐惧带来的一种很少提及的危害。那就是偏见带来的恐惧不仅影响人的心情和状态,更会影响人的行为,并且往往会印证偏见的合理性,继而恶性循环。想起另一个笑话,老爸老妈浪漫史里的巴尼的哥哥在婚姻中从不在下班后把时间花在陪伴侣上,而是只爱一个人疯狂泡健身房,理由是,我害怕你万一哪天不要我了,而我身材又走样了,就没有人要我了。于是很快,他的伴侣也真的就不要他了。他说,你看,被我猜到了。
全片最高超的布局,在于把Colin入狱的原因,放在了影片的后半段揭开,并且借了一个旁观者的嘴,用看似出于逗趣的考虑讲述出来。和一开始就讲明一个罪犯的前世今生的区别是,现在的安排使得观众对Colin不因过往事件而有预判,对Colin来说,那个事件是他一直不能告诉我们的一个秘密。
他希望对你说,如果你了解现在的我,你会原谅以前的我。如果我不告诉你以前的我,我是不是就可以假装现在的我从没犯过错?
当然不可以,和管理员的对话让Colin找到答案。Colin问“为何总有这么多规则,连多三分钟的自由我都不能拥有?”管理员回答“你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你曾经打破了规则的底线,而我现在看管你,只不过是要你证明,你有重新获得自由的资格和能力。”
只要相信着世上没有绝对的恶人,我们就总能找到一种方式来理解他人,也能找到一种方式来放过自己。但理解不代表认同,放过不代表改变,想要结束兜圈,就得重看过去,找出问题,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宽恕包容他们的过错。但什么是自己的责任,什么是他们的过错,这是盲点,我们时而怪自己太多,时而怪别人太多,最直白的台词已经说了,盲点是无法克服的,唯一的办法是提醒自己习惯它的存在。
虽然这些点题的句式和一些完全为放大视听而存在的处理使得影片应该难逃被诟病过于规整,但我已经被整体精致的写作收买,确定这是编剧睁大眼睛观看生活的结晶。
《盲点》观后感(九):跨种族友谊与种族隔阂
种族题材一直是电影创作领域的热门,2018年的好莱坞依旧出现了不少高质量的黑人电影。
例如黑人警探电话套路3K党的《黑色党徒》,以及黑人电销员用白人口音走上职场巅峰的《抱歉打扰》。
《盲点》同样是一部拿“口音梗”开涮的荒诞黑人电影,主要看点是双男主的种族颠倒和无处不在的说唱音乐。
影片的主人公是黑人青年科林和他的白人兄弟迈尔斯,他俩从小就在一起长大,也在同一家搬家公司任职,关系好到不分彼此。
不过当这两兄弟走上街头时,你会感觉有些奇怪。因为黑人科林总是胆小怕事,而白人迈尔斯又是大金链子又是大金牙,还喜欢说唱、枪支、嗑药、斗殴......
原来科林曾因一起斗殴案件入狱,被判了两个月的监禁,一年的假释期。这期间他一直安分守己,目前还剩三天就可以重获自由了,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迈尔斯则一直生活在黑人社区中,还娶了一名黑人妻子,生了一个混血女儿。他性格冲动,骨子里非常喜爱、崇尚那种黑人街头文化。
所以这对兄弟给人的感觉就是:黑人更像白人,白人更像黑人,两个人的种族身份像是颠倒了一样。
影片对迈尔斯的“黑人化”描写非常喜感,他与黑人交流的台词中不仅夹杂着各种俚语,还变得非常有韵律、有腔调,仿佛也拥有了黑人的种族天赋。
(以下内容有部分剧透)
身为假释犯的科林因此留下了心理阴影,一看到警车就会紧张,晚上还会做噩梦。
入狱后,科林的前女友多次劝说他远离迈尔斯这样的损友,科林不为所动。
科林无话可说了,因为即使他和迈尔斯之间不分彼此,在旁人眼中他们依然是有区别的,而这种区别or特权迈尔斯可能根本意识不到。
这段跨种族的友谊同样让迈尔斯苦恼不已,他学说唱,学黑人的说法方式,学黑人的打扮风格,还与黑人女性组建家庭,可是在真正的黑人眼中,他的一切显得很“装”。
于是当一名黑人男性对他说“你想融入这里,不需要这么装的”时候,迈尔斯彻底愤怒了,那种“我拼命融入你们却依然被当做外人”的羞辱感瞬间爆发,让他在派对上大打出手。
科林对迈尔斯说,叫我“nigga”,如果你对我足够坦荡,就大方说出这个词来。迈尔斯回了一句“F-word”,却不愿用这个种族词汇,可见种族芥蒂在兄弟二人的心中依然存在。
“nigga”(nigger的俚语)虽然是一句种族歧视词汇,在黑人中却是可以随便用的,少数关系极好的白人也可以这么称呼黑人。
迈尔斯与科林的关系极好,却始终不想用这个词汇,甚至也不让自己的黑人老婆用这个词,一方面可能是内心善良,在与黑人交往时表现的过度“小心翼翼”;另一方面可能是出于自卑,因为他知道自己再怎么“装”,也无法真正可以和黑人熟到互称“nigga”的地步。
如果深入思考这个问题,我们甚至可以理解为是黑人文化小圈子的排外性,以及黑人社区对白人的逆向歧视。
这个问题的可怕在于,即使建立了稳固的跨种族友谊、婚姻,其种族隔阂依然存在。
作为一部种族题材电影,本片不仅探讨了跨种族友谊,也在反思人们对少数族裔的固有偏见。
影片的名字《盲点》来源于科林与前女友交谈时提到的一张心理学图片——鲁宾的花瓶。
当人们看这张图片时,潜意识会决定他们先看到的是花瓶还是人脸,而我们的大脑只能在同一时间看到一个方面,于是另一个方面就成了我们的“盲点”。
科林问前女友,当你看到我的时候,是先看到一个打架斗殴的黑人,还是其他?
叙利亚女童误把相机当成武器,于是举手投降
对话至此结束,科林最终没有扣下扳机,说明经过假释期的“修炼”,他已经学会了控制情绪,学会了消除盲点。而对整个社会来说,消除盲点依然是一件艰难又复杂的过程。
本文为《暴走看啥片儿》特约稿件,作者大海里的针。如需授权、转载请联系qichangxiong@baozou.com
《盲点》观后感(十):他们用嘻哈fuck the police
这件事不断出现在他的睡梦中,影响也开始显现:
他和唯一的白人好友关系开始产生变化、他对以前混在街头式的生活方式也开始反思。
[盲点]的两个主演兼编剧,他们的本业又是rapper,所以台词间皆尽嘻哈元素,嬉笑怒骂,都是对生活的反抗。
从去年的[逃出绝命镇]后,黑人喜剧迎来了一波春天,今年的[黑色党徒]、[抱歉打扰]以及这部[盲点]质量都颇高。
©[黑色党徒]和[抱歉打扰]海报虽然是喜剧的壳子,看似没有太多苦大仇深,但内里都是笑中带泪。
世界范围内的黑人文化常以街头文化闻名。
嘻哈、街舞、涂鸦、街头篮球等等,街头文化也是一种社区文化。
电影[盲点]和[抱歉打扰]中的故事背景,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奥克兰这座城市。
加州的奥克兰,其实当年主张暴力抗争的“黑豹党”就是在这里起家的。
而在去年美国评选的十大治安最差城市中,位于西海岸的奥克兰排名第二。
奥克兰的黑人人口占到了45%以上,白人只有40%,这里就有着很多的黑人社区。
比如[盲点]中,一黑一白两位男主所在的社区,黑人群体占多数,他们日常打交道的是黑人,生活中心是黑人。
©[盲点]中的奥克兰生活于其中的白人小哥反而要学着黑人的说话、穿衣方式,去融入黑人的社圈。
包括拿奥斯卡最佳影片的[月光男孩]也是,你会发现这是一个全非裔的世界。
几乎所有角色都是黑人,几乎所有故事都围绕黑人,黑人世界自成体系、逻辑自洽。
这在现实中并非不可能发生。
©[月光男孩]剧照有人在美国待过之后可能就会发现,比如一个白人所在的公司几乎是全白,而仅仅一区之隔的旁边公司,就可能是全黑。
黑人社区旁边的地区可能有着齐整的道路、漂亮的草坪,和宽阔的住宅,但一区之隔的黑人聚居区便只有肮脏的街道和小屋。
比如,嘻哈文化的发源地曾经的纽约布朗克斯区、加州的康普顿、衰落之城底特律、以及纽约著名的哈莱姆区。
无一例外地,都曾是挣扎在贫困和犯罪泥沼中的黑人聚居区。
高失业率、毒品、帮派、枪支、暴力,各种各样的犯罪和治安问题在这里滋生盘踞,错综复杂。
在电影[冲出康普顿]中,康普顿这个70年代的荒败工业城市就成了主角。
©[冲出康普顿]中的帮派暴力早期著名的嘻哈音乐团体N.W.A就出自这里,他们开创了一种名为“匪帮说唱”的新形式。
而所谓的“匪帮说唱”,也不过是对这种泥沼生活的一种无力抗争。
电影[街区男孩]中,出生于此的黑人少年独自走了一条努力学习的路,却在无可避免的暴乱中死于乱枪之下。
几乎为他们的命运做了一记注脚。
一个世纪前,美国南方曾长时间实行过著名的“隔离但平等”政策。
从铁路交通上开始,他们为白人和有色人种提供平等但隔离的车厢,或在客运车厢中以挡板分开。
后来,其他交通工具、学校、酒吧等公共场合纷纷效仿,黑人以这种方式被固定为二等公民,远离白人世界。
几十年过后,经过长期抗争,“隔离但平等”取消了,但其实并没有真正死绝。
©“隔离但平等”黑人社区的形成不也正是这种思路吗。
南方的黑人群体在两次世界大战前后,开始纷纷迁往北方城市寻找机会。
洛杉矶的瓦茨区、纽约的哈莱姆、芝加哥的南区等经济发达的城市中心区,都是他们的最初目标。
但在黑人蜂拥而至的同时,原本居住的那些白人家庭连同工业、商业圈却开始迁往城市郊区。
形成了后来这种市区黑人聚居区、郊区中产白人家庭的格局。
©1966年的纽约哈莱姆区而在黑人聚居区环境日渐恶化的问题上,美国政府肩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30年代的“罗斯福新政”中,政府投入了大量的住房贷款计划,比如HOLC、FHA计划等。
他们将数百万的贷款注入到住宅业,推动了白人在郊区住宅业的快速发展。
但是,这些贷款计划却全部对黑人关上了大门。
©白人的郊区住宅北上的黑人挤在城市特定的区域里,却全部被划分为危险区,他们拿不到贷款,只能租房而住。
而40年代末开始的“城市更新运动”,更是将他们从市区赶到了更为偏远的低收入住宅区。
在亚特兰大市,被赶走的黑人纷纷迁往西部和东南部,而这两个区本来就已经人满为患了。
黑人居住在拥挤而破旧的住房中,白人社区不对他们开放,聚居区的拥挤度因此是白人社区的4倍之多。
但即使如此,60年代之前,虽然贫穷,大多数黑人还是有着固定的蓝领工作,贫穷但快乐着。
而随着之后FHA的规划,随着60年代开始的制造业空心化、工业产业大量迁出,黑人们陷入了更深的绝境——
不仅贫穷,现在连工作都没了。
©《纸牌屋》中的黑人社区,待业的人无所事事就贩卖毒品黑人社区日渐开始和贫民区划上等号。80年代,作家尼古拉斯·莱曼在考察一个黑人社区之后这样写道:
废弃的公园,倒闭的黑人商店,社区内三个电影院关了两个,到处是破败的景象。毒品、酒精、枪支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开始渗入进黑人社区。
以前,黑人社区只意味着贫穷,现在意味着贫穷加混乱。
80年代,里根上台后,开始了对内严格的“禁毒战争”,黑人社区是重点目标。
在历史上,“毒品战”其实一直是美国政客清扫移民的政治手段之一。
80年代开始对“Crack”这种毒品的大清扫,很大程度上也是目标明确的对“黑人垃圾”的一次大清理。
他们在后来采访中曾这样说过。
于是,他们的反抗形式也只能是嘻哈乐,而一首无人敢说的《FUCK THE POLICE》偏是N.W.A的成名曲。
看我不顺眼只因为我还年轻/一张破纸,一点权力/就可以搜我的车,找我的货/你以为每个黑人都在贩毒吗?他们管自己的团体叫做“Niggas With Attitude”(黑人有态度),管自己的音乐叫做“Reality Rap”(现实说唱)。
©N.W.A(Niggas With Attitude)这首歌被电台抵制,被FBI亲自反驳回应,但它卖出了超过1亿张的销量。
其中的反抗意味不言自明。
它的确喊出了每个生活在黑人社区的年轻男孩的情绪:疼痛、愤怒、无力。
便是那年底特律骚乱中的真实事件。
©[底特律]剧照更为触目惊心地是,电影完全忠于历史,那晚活下来的一个黑人后来离群索居、一生都没有再接触过白人群体。
怒火燃烧到整个美国,本事件也引发了上世纪最重大的一场洛杉种族大骚乱。
但直到现在,同样的事情每年仍在发生。
他们能做什么呢?他们又能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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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卷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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