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没人耕,耕了有人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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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沈冰洁听向左说过鹿筝有了新女友的事,今日看来,他倒很把那女孩放在心上,心里又添了一层堵。
向左跟林赛打招呼:“开车了吗?没开车顺路送你一程!”
林赛瞟了一眼沈冰洁:“开了,我就不当电灯泡了哈!”
向左干笑了几声,没话挤话地问:“帅哥泡到手了没?”
“那还用说,本姑娘出手……”林赛的右手在空中转圈握住,一副手到擒来的样子。几个人都笑了。
应酬,且是应酬一帮如同麻雀一样的女孩的经验,鹿筝实在是没有。
开车出来,长舒了一口气,想着刚刚跟西辞通电话时,西辞有些敷衍,鹿筝想不会又有什么事了吧?他看着微信上趴着的那个西辞所在的咖啡厅的地址,这个时间,她跟谁在咖啡厅呢?
距离并不远,鹿筝到了咖啡厅门口,并不闯进去,而是先发消息给西辞,他说:“我到了,在门口等你!”
消息发出去,西辞没回。
鹿筝正往咖啡厅里看,一眼看到咖啡厅门口,一个女的扇了另一个女的耳光。
光线黯淡,咖啡厅的背景明亮,两个女人像剪影一般。
鹿筝突然意识到什么,拉开车门跑下去。
站在那的人是荞麦和顾西辞。
西辞捂着脸,说:“我不知道杨家声眼光这么差,爱上了个疯子!”
鹿筝一把拉过西辞,他说:“我警告你,顾西辞是我女朋友,你若再动她一根头发,我都会以牙还牙!”
荞麦的大红唇张开大笑,她说:“我打她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鹿筝微微一笑,说:“我席鹿筝这辈子没打过人,更没想过要打女人,不过,像你这种无理取闹的人,打了也无妨!”
鹿筝伸了巴掌,手腕被抓住,是西辞,她说:“为这种人不值得脏了你的手!”
鹿筝揽住西辞,在咖啡厅的灯的照射下,西辞的脸红红的。
杨家声跑过来,不看西辞和鹿筝,先冲荞麦嚷:“你到底要怎么样?我跟她都分手了,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一再地为难她?”
荞麦沉着脸,指着顾西辞说:“怎么?我打她,你心疼了吗?还真没看出来,荒地没人耕,耕了有人抢,她现在很抢手是吧?”
“是,我很心疼,我特别特别后悔,后悔放弃了她选择了跟你在一起,你满意了吧?荞麦,你满意了吧?”杨家声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
杨家声赶到MDD的门店,温让说荞麦跟顾西辞约出去了时,杨家声的怒火就顶起了三顶帽子,荞麦倒底想做什么?
“杨家声,算你有种!”荞麦咬牙切齿地说。
杨家声转身冲上马路,一辆小货车从黑暗处冲了出来,杨家声像一片树叶一样飘出去,三个人的惊叫声都被消音了一样。
跟荞麦在外面见面是顾西辞的决定。
温让把录制的厨房选在了MDD,他当然不知道顾西辞跟这家店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顾西辞也不希望因为自己让温让为难。
公司新创业,千头万绪不容易。
张伟师傅很敏感,他问西辞:“你是不是跟我们主管还有那个女魔头有什么过节啊?”
西辞并没有接张伟的招,但心里却下了决心要跟荞麦谈一谈,自己跟荞麦无仇无怨,就算是爱上过同一个男人,但一个结束,一个开始,从此各在青山涯,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就可以了,总不至于当了仇敌吧。
西辞相信荞麦是个聪明人,更何况以她那样的条件,何必跟自己计较呢?大象不理会蚂蚁就好了。
节目开录,荞麦果然准时地出现在后厨,双臂抱在胸前,冷眼看着西辞。
那天西辞做的是一道肉沫炒油菜粉丝,她说这是自己还住地下室时最常做的一道菜,说起那时的窘境,西辞眼里隐隐有泪光。
张伟说:“看来一道菜里有没有感情是菜好不好吃的关系,所谓有情饮水饱,我想跟你一起吃这道菜的人一定很幸福吧?”
西辞苦涩地笑了,目光瞟出去,看到了荞麦。
心里不是没赌气的成分,再怎么样,两个人共同的回忆是抹不掉的。
录制间歇,西辞跑过去跟荞麦说一会工作结束一起喝个咖啡,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两个人坐在咖啡厅,荞麦要了摩卡,西辞要了纯美式。苦,喝惯了,却是香醇的味道。
荞麦挑了眼皮,先问西辞:“你对杨家声还有留恋吗?”
西辞微微翘了翘嘴角,说:“你觉得我会对他有留恋吗?”
“可是你还是会在节目上讲到你跟他的过去,你还是会在公众号里讲你们的点点滴滴!”荞麦有些恶狠狠。
她的脸不知道是动过刀子还是怎么,过于网红,漂亮是漂亮,但隐约又让人觉得哪里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她画着大红唇,眼妆也过于浓烈。
西辞想,她应该是不自信才会对自己那样吧。
“那是我跟他的过去,就算是分手,我也没办法把那段日子抹掉。
还有你,就算是你跟他在一起,也没办法让他的过去一片空白,这个就算你介意,我也没办法!”
荞麦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眯着眼问西辞:“也难怪你现在这么风清月明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找到了更好的下家嘛,那个席鹿筝不是有很多女粉丝吗?你们在一起了吗?睡过了吗?”
荞麦那种态度让西辞很恼火,她冷冷地说:“我们之间不是可以聊这种话题的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跟他分手了,而且在我的人生观念里,分手就是分手,没有再回转复合的余地,所以,请不必再以为我假想敌。
如果你爱他,我祝福你们。如果你不爱他,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也许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们还会遇到,到时候,我们做陌生人就可以了!”
顾西辞说完站起来往外面走。
走到咖啡厅外,正想着给鹿筝发消息,荞麦从后面冲上来,上来就给了顾西辞一巴掌:“你别太高估你自己了,就你这种女孩,凭什么跟我来讲这番话?”
鹿筝冲过来,杨家声过来,然后,杨家声像一片叶子、一片雪花一样躺在的路中央……
站在抢救室门外,荞麦一直在浑身发抖。
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爱这个男人。
她之前从没这么爱一个男人过,她双手合十,祈求她所知道的各路神灵保佑他,她想,只要他活过来,她再不作不闹了,她接受他所有的过去。
顾西辞说得没错,那是他抹不掉的过去,她一次次向他提起,只会让他更恨她。
鹿筝和顾西辞一直跟着荞麦。两个人也并不安慰她,但也不离开。
直到抢救室的护士出来,说:“病人没事,肋骨折了三根,脚踝骨折!”
荞麦先笑,后哭,她抓住顾西辞说:“他没事,他没事,你说他会原谅我吗?刚刚他说他后悔离开你的话不是真的吧?”
鹿筝推开荞麦拉着西辞走出医院。
凛冽的风灌了西辞一身,鹿筝脱下大衣给西辞披上,西辞不肯,鹿筝索性就用大衣包着西辞,两个人相拥着,走了几步,鹿筝发现西辞在哭。
他并不问她为什么哭,只是紧紧地抱住她。
那晚,西辞去了鹿筝的公寓。西辞从冰箱里拿出肉馅,打了个蛋进去,然后加一点面粉,摊成饼,放进烤箱。
再削了两只土豆,一起烤进去。
两个人,一番兵荒马乱之后,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温让的电话打进来,说听说了车祸的事,问西辞有没有事。
西辞轻柔地答着他,他说他可不想节目刚上轨道,就失去美女主持人。西辞笑。
电话刚挂,鹿筝噘着嘴,电话又响了,这次是张伟,张伟问西辞在哪,他来找她。
他说,好歹是搭档,怎么能任由你被女魔头欺负。
西辞仍然笑着答自己没事,放心。
挂掉电话,鹿筝说:“顾小姐,这个男人那个男人,你还真是桃花朵朵开啊!”
“哎呀,不好!”她站起身奔向烤箱。
“怎么了?糊了吗?”
“没有!”西辞看着鹿筝答道,“就是,烤个肉蛋饼居然放醋放多了!”
“我没见你放醋啊!”
“可是,为什么那么大的醋味呢!”
西辞终于没忍住笑。
鹿筝反应过来,从背后抱住西辞:“坏蛋,看我怎么收拾……”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