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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诗的现代性》读后感摘抄

2020-08-27 19:29:03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古典诗的现代性》读后感摘抄

  《古典诗的现代性》是一本由江弱水著作,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50元,页数:31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古典诗的现代性》精选点评:

  ●日常修炼

  ●我还是洗洗睡吧

  ●从唐诗里的杜甫、李贺、李商隐,到宋词中的周邦彦、姜夔、吴文英,用的解读方式迥异于主流的观点,有些论述让人耳目一新。

  ●翻过。不惬心。

  ●此书甚佳,没有深厚的古典素养和明晰的现代精神,不足以写成。完爆滥用西方文论手术刀肢解本国古典文学的一众"汉学家"。在中西诗歌互文性方面,本书似与梁宗岱气息相通;而论及古典诗人的现代性精神上,又同废名的论述一脉相承。最后一章中,打通了这两个关节的作者历数自己的"五四"师承,这两位也显得特别活跃。

  ●未加细读。绪论倒是快人快语、先出一击,整体识见和概念的征引有待细究,尤其互文性、非连续性这些术语本来就有诸多缠绕,借过来论本就驳杂的古典诗就更难一以贯之了,甚至有易辙之嫌,但是细节功夫真的很好,佩服。不过有一点不太苟同,江老师说白居易对杜甫的内倾和非理性缺乏了解,倒说得过去,然对白之讽喻诗的解读也太从简了。我读白居易,倒是多一番近人之心、切人之情的体会。元白的浅,有时也是误读的“浅”。

  ●反正我读了是很有启发,可能本来我古典文学的底子就差

  ●书里说吴文英的“兰情”说不通,可梦窗这句也是来自周邦彦等人的。另,现在对这类比较的研究非常怀疑

  ●已看入迷,一月内连读三遍

  ●如黄维樑所说,局部精彩(论清真、白石、梦窗词部分颇多启发),但其理不能一以贯之,不少批评都对准现代性的界定。中国古典诗本非“古典主义”的,不考虑坐标系变化,基于古典/现代的对立来观察固然能得到审美的共通,却很难说具备现代性意识或现代主义的精神情境。六朝至吴文英一脉是传统的产物,也是不可分离的部分,将它抽离出来置入现代主义话语,多有无力或龃龉之处。如六朝的颓、荡与decadence的内核实际颇为不同;论断续性,仍在谈骈散的区别,但将骈文与律诗推为现代性显然不妥;用典若是现代主义的特质这笔账恐怕难以算清了。

  《古典诗的现代性》读后感(一):只读了讲吴文英那一章

  整个在做翻案文章,准确的说,翻案之翻案之翻案——清代尊崇梦窗无以复加,胡适以来打进另册,至叶嘉莹又恢复其地位,江弱水又试图推翻叶嘉莹将其贬回所谓“不成片段”。

  某些地方说的有一定道理,比如梦窗喜重复、蹈袭,但是这样的为找毛病而找毛病很没意思,整个一章在挑刺儿,好像一个小店会计在昏暗的灯下盘点得失,不能给人任何有益的启迪。

  另,此章看不出任何对“古典诗的现代性”的阐发。

  《古典诗的现代性》读后感(二):轻弄古琴响新声

  江弱水属新古典学派的学者,主攻现代诗学,而在这本书《古典诗的现代性》中却“反其道而行”分析起古典诗的现代性,首先不得不承认这一角度确是极佳,但先给出现代性的定义再从古典诗中搜寻与之相对应的部分,细思起来这一方法论还是存在问题。江在后序中为自己辩白“这本书不是文学理论的推导与演绎,而是文学现象的概括与描述”,照他的说法他这是在从另一个角度重写文学史,但其中提到的作家作品又不能代表全体,还是偏颇了些。 内容上看,宋词篇与前两篇相比在分析上明显已经趋于“饱和”,过于臃肿,似乎要成为了文本细读而非是前文的理论解读,并无太多“现代性”的阐释,另外用心理学理论评姜夔的人格这一点也不敢苟同,有鸡蛋里挑骨头的嫌疑,说到底还是选题过大难以顾全的问题。 不过江的文章旁征博引中西新旧,笔法灵动异彩纷呈,读到会心之处甚有获益,而且此书的角度确实别具一格,就像是从古琴中听到现代性的曲子,执意要给五星还是担得起的。

  《古典诗的现代性》读后感(三):立论失当

  江弱水先生以西方诗学理论解读中国古典诗词,认为中国古典诗词在文学精神、艺术理念、语言形式等方面蕴含现代性品质,从而使其在现代语境里获得新生。这一视角蹊径独辟,别具一格,书内对一些具体的文本解读得异彩纷呈,让人惊讶叹服,比方对杜甫的《秋兴》八首的诠释,从冥想的气质、内倾的声音、音乐的思维、心理的逻辑等方面,揭示晚期杜诗与西方现代主义诗相通互应的特点。

  但江先生所说的现代性如作品内容的颓废、语言形式的新奇,在各个时代并不鲜见,甚至在某一作家的不同作品中也杂糅并陈,这一文学现象也并不为现代派文学所独有。如果单以“草绿衬同,花红面似”“账前微笑,涉想犹存;幄里余香,从风且歇”“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就以现代文学理论来分析解读,并冠之以现代性的标签,我觉得立论失之妥当。其实英语作品也存在这种现象:如William Shakespeare最著名的Sonnet 18中的“And every fair from fair sometime declines, / By chance or nature’s changing course untrimmed.”和John Donne的A Valediction中的“But we, by a love so much refined / That our selves know not what it is, / Inter-assured of the mind, / Care less, eyes, lips, and hands to miss. ”有时为了韵律的需要,或内容上的需要,必然会对句子的结构或词语的位置进行甚至是不合常理的调整。这种文学创作上的“现代性”,是超越时代地域的,并不属于古代抑或现代,是文学创作中的常态。

  《古典诗的现代性》读后感(四):肌理匀称,脊骨未立

  李欧梵有书曰《中国现代作家的浪漫一代》,点了林纾、苏曼殊、郁达夫、徐志摩、郭沫若、蒋光慈和萧军七人,分章作传为之条辩勾画,串联起了一个现代文学史潜转升降的绝大谱系(当时读时对此颇有怀疑,以为有一刀截断之弊)。江弱水此书体例盖与之类似,分化南朝文学、唐诗、宋词三部,抽掇前绪,以陶、李、韩、苏、辛为一派(受了古文与古诗影响的、着重语言秩序和意义传达的古典主义写作传统),以杜、李、李、周、姜、吴为一流(受了骈文和律诗影响的、着重文字凸现和美感经营的现代性写作传统),以为可与钱鍾书提的诗分唐宋之论断并论,为一时独得之见也。但他可比李欧梵要激进得多了,不唯标举“东海西海,心理攸同;南学北学,道术未裂”,想要囊括中西,措录今古,还想以“颓加荡、讹而新、断续性、互文性”悬一鹄的,框定历代诗人之合乎标准者造就学统也。余决不以此为然。江氏既服應钱老之学,当知默存先生平生为学,最恨控引宇宙编排世间之体系之学,专把七宝楼台拆碎了看,一任散钱无串而无意收拾,又何必下此劳心劳力无所得之功夫?他的老师黄维樑倒用《文心雕龙》批评他说“弥纶群言而不能研精一理”,探其心腹而剖划之,是以一针摧破,江氏虽曲折其意以为辩护,终究境地窘迫,不能自救水火。盖文学之进续,有然有不然者,群流并轨,莫可一是,收归川海,何必有异?所谓现代性者,摘引诸诗人之片面而已,棱面辉映,自有观照,却也是见此不见彼,心目中先作主张而不能切合实在。也即是说,我并不否认他在具体分析中的论述之精彩(的确是心思缜密照理圆融,多有发明创见),但他的“古典诗的现代性”的出发点本身,可能就已经在“讹而新”的路子上一去不复返了(钻之弥深,去题愈远,错位相持,根脚未立之故也)。之前读江氏的学术随笔,很赞叹他的随处感发的本领,就想以这样的摇荡性灵之笔勒为专著,大概是个什么样子?这次读了,也就不出所料,他的文本解读和诗人辨证一如既往的好,但一部要八面受敌攻不破的大作的通体结构却也因了这聪明而反蔽自身了。

  《古典诗的现代性》读后感(五):这也是‘历史的真相’

  有很多人总是善意地提醒“不要用现代的东西硬套古人”啊神马的。确实不能“硬”套,但很多人实际是在用这个提醒来作挡箭牌,掩盖他们思路狭窄,才思匮乏的事实。这些人对任何的“现代阐释”都心存芥蒂,甚至对比较文学本身冷嘲热讽。

  学术的目的当然是“还原历史的真相”,但这不等于方法上的因循守旧。的确有很多现代阐释或比较研究存在生硬的情况,但不能就此因噎废食。真正理解学术本质的人当然明白,所谓学术,就是用研究者当代的视域融合以往的视域,从而让研究对象本身的意义不断滚雪球式的增大。我们现代人的问题意识若还停留在以往的水平,学术是没有进步的。前日看孙昌武先生谈治学心得的小文章,他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方法论基础的。他就强调,只要不是教条的机械的马克思主义,都是提倡方法的创新的。因为马克思主义本身就强调对以往的遗产持一种批判的态度,所谓批判,当然是站在当代人的眼光和视域基础上的批判。

  江弱水先生的这本书和以前读过的葛兆光的《汉字的魔方》带给我类似的兴奋。这本书讨论的是古典诗歌的现代性问题。首先明确了现代性的几个特征,如颓废、创新、断续性、互文性。然后讨论中国诗歌史上从南朝确立的带有这些特征的现代性传统。作者论证充分合理,让人信服。其实我上学期一个论文就写了古典诗歌中的互文性问题,问题意识是我自己想到的,后来在周裕锴、葛兆光等一些学者那里得到了验证,如今,江弱水先生又有类似的论断。可见,在互文性视野下讨论中国古典诗歌的用典现象,会有以往没有注意到的收获。既然存在这样的事实,为什么不可以用这样的术语?那些学术界的奇怪的质疑声音,让我想起王国维在《论新学语之输入》中批判的保守势力。这些人往往是一些缺少灵性和创见的人,虽以学者自居,我想也不通学术的真谛的,他们的言论大可不管。

  于是我想到,学术和作诗一样,也是需要想象力的。我们还需要很多江先生这样的诗人型的学者。我想到法国年鉴史学派著名的历史学家布洛赫在《历史是什么》中的观点——要理解生活本身,才能理解全部的历史。同样,理解诗歌本身,才能理解某个年代的诗歌。这也正是程千帆先生强调学者自己创作的必要性,唯有诗人才能理解诗人嘛。说到底,我们研究古代诗歌,还是研究的人的情感本身,而这是穿越时代的。

  总之,古典诗歌的现代性,这也是历史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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