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摘抄
《政治学说史(上卷)》是一本由[美] 乔治·萨拜因 著 / [美] 托马斯·索尔森 修订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6.00元,页数:38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政治学说史(上卷)》精选点评:
●还是有那么些不太看懂的地方。。。。
●教材一本,个人感觉邓是不是翻得太诘屈聱牙了一点儿
●花了整整一个礼拜看完
●不知道是个人的偏见还是……觉得不如商务馆刘山的那个版本好!
●流畅易读。
●读过一遍商务印书馆版本的,但翻译问题很多。第二遍读邓正来先生的译本。
●上册精华集中于前八章;关于柏拉图的著作的分析十分详尽 相比之下亚里士多德显得略寒酸 此外希腊与罗马中间的空白期也没有落下 针对伊壁鸠鲁 犬儒学派的介绍分析了后城邦时期的思想精深转变 同时斯多葛学派的自然法/宇宙观也为日后罗马的兴起奠定思想基础 可惜对罗马思想史的介绍仅仅局限于Cicero与Seneca 一笔带过后就进入了令人头大的以基督教为中心的中世纪;唯一值得强调的是圣奥古斯丁对圣俗两界的区分 到近代16世纪为止欧洲主要矛盾就集中于此;本书令我眼前一亮的地方在于对西方法制史(英国为例 非欧陆)的形成与变迁也有着墨 作者对法律惯习/传统/约束convention的强调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休谟与伯克 详见12章;至于剩下的章节就作宗教发展史来读吧
●萨拜因之所以为大家,大抵是他能从卷帙浩繁的史料和沉厚如海的先贤思想中抓出一条条的线,把他们串起来,织起来,然后画出一份我们能认知的工笔画,供我们慢慢欣赏。这是他同国内思想史最大的差别,前者是整体的有联系的,后者更像是一块块的水果拼盘。
●这么优美的学术著作翻译真是舍不得读完
●非常好看
《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一):政治学说的经典导读
每一篇章几乎都是政法思想作品的经典导读。上册中,尤其廓清了我对宪政的一个错误认识。宪政起源于封建时期,当时的英、法、西、德都不同程度存在,欧洲大陆国家因宗教战争等原因演进到君主专制国家,英国幸运地保留了下来。
《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二):学习西方政治思想史提升的必读之作
还记得我刚开始学习西方政治思想史的时候,恩师对我们说,
abine的这本《政治学说史》相当经典,但是读起来会有难度。
如果能够通读的话,那将是十分难能可贵的事情。
我后来还是看了上卷,受益匪浅。下卷也翻了翻。
记得当时复印了图书馆的上下卷,50块钱,
一直听说绝版了,不再重印了。
去年听邓正来先生的讲座,说到在翻译《政治学说史》,快出版了,
不知道说的原来就是这本书。
邓先生加盟复旦,可以说离我们又更近了。
而把这本书再翻译出来,将是功在千秋的事情。
《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三):这个翻译本,我推荐给高考考生用,而不是政治学爱好者
和商务版一比较,这个译本就是病句大集合,高考考生用这个译本找病句最合适了。翻开新译本第一页,就是两个大病句。
第一页第一段
新译本:对于人类这种动物来说,适应意味着在肤色或者肺功能或性能方面的遗传性改变,以抗击寒冷……(读到这句话,吓尿了,人类进化过程中的肤色,肺功能,性能?(是不是性功能)改变,原来都是抗击寒冷?抗击+寒冷,高考生们,这是不是很诡异的词组)
商务本:人类具有动物的适应性,虽然可能引起原发性的肤色改变,或者肺性能改变,或者抗寒能力的改变……(商务本一读,意思原来是这样的,原来肺性能,被邓正来拆开翻译成肺功能或性能。其次邓译的性能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性功能还性能?只听说过汽车的性能如何如何…………)
第一页第二段
新译本:我们所谓的政治组织和社会组织——亦即那些在不同程度上使人们牢固地联结成彼此关联的群体的习俗、惯例和常规。(34个字一句话,读完了后面是不是忘了前面,最后这么长的一句话,到底表达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不过这不是重点,把上面这两句话提取主语:政治组织和社会组织——亦即习俗、惯例和常规)
商务本:我们称之为政治组织和社会组织——生活中的习俗、惯例和常规在不同程度上使人们牢固地结成互相联系的集体。(提取主语:政治组织和社会组织——[亦即集体)
不想说太多,在如今翻译体的入侵下,传统汉语造句岌岌可危,连大学里面的老师都是这个样子,汉语亡矣,至于这本书为什么那么高的评分,我宁愿相信是给美国这个作者,而不是给邓正来
《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四):福尔摩斯的味道
第一遍是倒着读,从下卷的第三十六章“法西斯和民族社会主义”开始,往上,一直逆到亚里士多德柏拉图,猎奇,外加一睹为快的自我放纵。一遍下来,捣浆糊般,除了任着性子的那种阅读快感,章章云里雾里(99%的读书皆作此情状)。
第二遍做用功的好学生。读读,划划,写写,想想。读到中世纪“法律是天空中笼罩一切的法则”,突然想大喊一声,有了。读到下卷二十二章“现代化的自然法理论”,窃喜。然后就一路翻到二十八章,心怀恶意般地,看看大卫。休谟到底是如何来摧毁这个自然权利方法论的。“理性,事实,价值”,拗口的陈述,第一遍还是云里雾里,第二遍一字字读,一句句划,“观念的比较”,经验关系或因果关系,价值,正当正义,真真费力,慢慢来,既然读懂了,暗喜。
“国家是一切科学领域的合伙,在一切艺术领域的合伙。。。而且也是生者、死者和即将出生之间的合伙”,天才呵!柏克!
“如果能把理性、事实和价值三者融为一体,或者说如果能把理性解释为同时包含这三者,那么便有可能产生一种新的逻辑,一种新的形而上学以及一种对绝对价值的新辩护。这就是那种在康德指引下并最完整地体现于HEI格尔唯心主义之中的哲学所选择遵循的道路。。。不论如何,休谟的实证主义导致了一种与其自相矛盾的后果,因为它产生了种精致的形而上学,造成了宗教的复兴,而且还使得人们对绝对伦理价值产生了一种更为坚信的信念。”
那么,我倒要看看,HEI格尔是如何来建构这个宏大精致的唯心主义哲学的?哈哈,都等不及了呵。。。
读政治哲学,都能读到福尔摩斯的味道,是我走火入魔,还是萨氏的魔力?
《政治学说史(上卷)》读后感(五):译名问题
邓正来老师译的《政治学说史》,语言倒也平实流畅,然而许多译名都另辟蹊径,与通行译名不符,兹举几例如下:
indar,品达,邓译作“平德尔”;
Anaximander,阿纳克西曼德,邓译作“厄纳西曼德”
ophists,字面意思是“诡辩家”,但是众所周知,这个词在特指古希腊的一个学派时应被译作“智者”,但邓依然直译为“诡辩家”;
《Apology》,柏拉图对话录里的《申辩篇》,邓译作《自辩篇》;
还有几处前后译名不一致,比如Euripides,通行译名是“欧里庇得斯”,邓有的地方照此翻译,有的地方却译作“尤里庇迪兹”。又比如Isocrates,通行译名“伊索克拉底”,邓在有的地方却译成“伊索克拉特斯”。
还有的著作也与通行译名不符,比如斯宾诺莎的《神学政治论》,邓译作《论政治》;笛卡尔的《谈谈方法》,邓译作《论方法》。
固然,译名只是音译和意译,因此能够做到读音相近、意思通达即可,所以邓的这些译法也无可厚非。但是这些译名在学术界早已有约定俗成的通例,邓却大量采用冷僻的新译名,未免看上去有些不够专业。那些前后不一致之处,更有理由怀疑是他的不同的学生们分头翻译此书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