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放的蠢朋克》经典观后感有感
《被解放的蠢朋克》是一部由Hervé Martin-Delpierre执导,法瑞尔·威廉姆斯 / 米歇尔·贡德里 / 乔治·莫罗德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被解放的蠢朋克》精选点评:
●这两年音乐人纪录片真是挺多的。
●我永远喜欢one more time。
●最伟大的电子乐队是谁?蠢朋克。
●冲着以touch结尾,就值五星
●素材编剧都太水了吧!就几个梗还挺有意思的。DP为了RAM采访Giorgio Moroder,录音用了三个话筒,按年份分开:70年代的一个用来录老爷子讲自己童年的部分,后面两个更新一点的用来录后面和现代的故事。老爷子惊了,说没人能听出来这里头的区别吧,录音师说:哦他们俩可以。
●《年轻的教宗》里,教宗问,现在最伟大的乐队是谁。答,Daft Punk。
●音乐界的蠢朋克和街头艺术的班克斯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一种反抗资本 自由 朋克的象征。当然至于真的没有被资本裹挟或者他们真的为了呼吁什么理念或是引起一些革新就是见仁见智的了。总之他们都是先锋艺术的领路人。
●Nile Rodgers那段和弦太骚了
●采访合集,中规中矩,基本就是做了一次资料搜集而已,如果想增加对DP的了解,那这部纪录片的内容比较有限。
●毕生愿望之一弄一套Robot头盔加衣服,穿着不会出汗不用喝水简直吊炸天!“机器人”全片都不赏脸为自己说话但好在露脸了。Coachella金字塔一蹴而就带动十年电音潮无视噶老鳖,RAM部分还是嫌不够多
《被解放的蠢朋克》观后感(一):电子音乐的符号主义
其实蠢朋克戴上面具的渊源已经不重要。纵观现在电子音乐乐坛,几乎所有DJ都使用自己的专属符号--如Avicii、Steve Aoki、deadmau5等。有些人仅仅在演出时使用自己的logo,有些人把自己的脸卡通化做成logo,有些人和daft punk一样直接带上面具掩盖自己的面容,使用的方式不尽相同但都是个人符号主义的体现。其实更加值得关注的是,在如今娱乐消费主义盛行、科技主义和音乐相结合的时代,特别是在电子音乐这个没有像传统R&B那样具有高作者辨识度的流派,作者的个人符号所充当的角色。
《被解放的蠢朋克》观后感(二):蒙面歌蠢
又是一部让我有所顿悟的片子
咋一看这名字翻译就是那个赏金猎人Django Unchained的模仿式翻译。
被解救的姜戈是个黑奴这说的通。但这个daft punk的被解放就感觉有点不那么make sense了。
且给我戏称为,蒙面歌蠢。
鉴于最近的一个引进韩国的节目,我看到这部纪录片的时候就想。万一他们被邀请。。当然这 是不可能,想要请他们做节目比邀他们演出还难。就好像要他们去拿个什么奖也一样。
毕竟,要是我的话(也许是错误的理解),
我会觉得,自己所做的,还可能不够分量,毕竟这是我所热爱的兴趣。这只是我表达自己的一个途径,而且我更关注的是音乐的本身。
并不是它所带来的影响还有评价。
里面很有印象的一句话
live freely under your banner and respond for all of it as exchange
(误,这里后半句有点不记得了,更何况那是个日本漫画师用日文说出来的)
在这个个性十足的年代,我们都为我们的个性大张旗鼓,却大多如青春荷尔蒙分泌旺盛的聒噪过后,少有,(正如我上面那句话也是只记得一半一样,这里我也不清楚这究竟是啥)捍卫它的责任,或是勇气。
我不是有原则的艺术家。我不是艺术家,我也没有原则。很多时候我甚至不能“解释自己的把戏”。
可我会反思,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地思考我自己的很多缺点。
其实很难的,把这些东西都分得开,而且都那么有条理。
要是可以的话,我也希望我可以戴着面具活着。
那样,我就可能会少受到一些先入为主的批判,那些人们习以为常的评判标准,有色眼镜折射出的,让人不舒服的主观臆断。
也许人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但至少一个面具可以帮我挡住这些。
当然,这也很不现实。
才能显示所谓的真实。
艹,我又抽了哪条筋
《被解放的蠢朋克》观后感(三):过度解读,借题发挥~
广播要是写得到我会发广播的其实,然而日记又是个很私人很绝对的地方不太想把DP放进去...那就借题发挥一下,这份影评并没有太大含金量,想看严肃影评的看官可以左上角离开了......但如果你对daft punk的机器人格(抱歉,实在不能使用“人格”这个词,断句应该是 机器人/格)也感兴趣的话,这也是一个不靠谱的参考。 ————————————
"1999年9月9日的9点9分录音室的爆炸让我们变成二分之一个机器人。 两百万的销量只不过是一份家庭作业, 三分钟的曲子可以体现出四十个创意才是我们的拿手好戏。 不妨告诉你,除了以每秒3.6亿万兆的速度分裂出的音乐细胞外,这两只颜色迥异的头盔里深藏着的,是我们如出一辙的电子灵魂。"
越看越感觉人们现在好像只谈论两个东西:权力和爱。那在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其实有钱就可以围着前者夸夸其谈了,但对你们富得流油的DP来说,呵呵,不care。我把十年发行权都让给你,我们什么音乐节都不参加(唯一的那一次,金字塔也颇有意味,但我没有那个解析能力...但埃及艺术里的永恒或许也是他们要表达的意思吧),我们什么巡演都不搞,我们甚至连名声都不想要,几十万美金丢了就丢了,反正我们不差这点。那是不是有物质基础了DP就会像那些斗士一样开始思考爱(和更深层的权力),像那些一砖一瓦搭建人类精神堡垒的个体一样,通过某种相似的方式逃离被异化并逐渐变得不可控的结局?对,方式是有,但他们站在了那些人的反面——他们一手把自己打造成了机器人,在别的音乐里还在唱着“不要放弃爱,爱是最美好的东西”的时候。纪录片里有个细节,说他们和他的合作者交谈时,两人从始至终都没有使用“我”这个人称代词,而是用“daft punk”代替了每一个“我”。也许一方面这两个机器人已经通过电流达成了深层默契,另一方面,他们从那时开始已经彻底取消了自己“人”的那一面。就连菲董(顺带吐槽一下,菲董在这里面穿得也太名媛了吧2333而且撑脑袋的手怎么这么妩媚啊哈哈哈哈)都说,“噢,跟他们合作不能把他们当人,你知道他们俩就是机器人。”甚至于领奖的那一刻需要找个人类代言,拍这个纪录片封面套图全程不脱头盔和摄影师交流半句,头盔和机械手已经长成了他们的一部分。而最能体现他们那种冰冷僵硬的机械质感的莫过于那首harder better faster stronger,通篇不超过二十个单词:工作,生产,让我们变得更强,工作,生产,完成它,更好,更强,更快,工作,工作,生产,更快...最后连人声都是破碎的。
而我觉得他们的起点应该还是从控制自己的公众形象出发的,就比如后来的星际5555,着重讲的不就是明星是如何被媒体被众人控制的一个故事。可是后来成为两个取消人类身份的“匿名者”才是两个人真正厉害的地方。作为EDM鼻祖,这两个想要控制一切的控制狂,无论是日后的音乐走向,自己在公众眼中的形象,灵魂的各个切面拓展,他们都想通过插上合成器电源让这些全部消失,或者说把决定权紧紧握在他们自己手中。但他们可太自大了,他们最后竟然还想统治时间!而且...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做到了。听听看吧,带上头盔,二十年过去了,带上耳机点开一首十多年前的something about us或者稍早几年出的lose yourself to dance,时间在他们面前真的停住了。二十年过去了,机器人们没有任何死亡的痕迹,这从一而终的曲风,像他们的电子灵魂,不存在年轻也不存在衰老,他们静止了,他们超脱了三维的束缚。他们的肉身没有死,却不会再有时间去经历他们的肉体了。搜一搜G和T的图片,永远只有那两张18岁且帅得一塌糊涂的玩摇滚乐的漂亮脸蛋(那不属于daft punk)。你觉得眼前这个站在格莱美上打碟的DP和十多年前日本街头以机器人的方式戏弄游客的DP有什么区别么,机械手掌和机械头盔,只要打上同样的领带,穿上同样的西装,他们可以在时空里任意穿梭。这不也是很朋克的事儿么,蠢朋克。老实说这让我想到布朗肖,布朗肖从中年以后也拒绝了所有摄影和采访,他的时间也就此停住。DP所有加速到宇宙尽头的电子乐都没有任何内容,又是另外一个意义上的纯粹了,或者说他们也是死了。他们的音乐里有永恒,有亘古不变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压根没有进步的概念,他们从来没准备当什么先锋,从来没准备要有什么力量,没有诗意,更谈不上什么避风港。他们只是一开始就选择了这条路,往后的音乐好比像是复制粘贴,像两个不会累的机器人一直在生产同一种物品,给不同时期需要他们的不同的人群。
虽然很多人吐槽译名很蠢,可从这种角度来看,他们确实被解放了,不是吗?从公众眼中,从思维中,从人欲中,从时间轴中,他们把自己的痕迹抹去(或抓住),变成没有情感的电子编码。我不认为这是他们的逃避(至少他们并不像另一些工业音乐一样口是心非),缺少了激情,但这充满了速度。这是一种升维。
但他们那部自导自演的电磁人(老实说我还没看orz)又很...意味深长。好像是预设了他们悲剧性的结局。明明在现实中是两个活生生的人类变成了机器人,电影里讲的却是一群机器人想要变成人类,求之不得最后自杀的故事。我不知道他们想表达什么,我对此好奇且困惑,因为他们的所有作品都不像反讽,难以度量。也许未来某一天计算机会再次出现Y2K一般类似的漏洞,那时两位机器人或许终于会宣称运行已久的机器人已经濒临报废,也许有一天他们会通过“自杀”的方式毁掉他们的音乐。会有那样一天吗,那样一天他们还是要宣称,他们没有逃离“人类”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