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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河》读后感锦集

2020-11-14 03:18:0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众神之河》读后感锦集

  《众神之河》是一本由于坚著作,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的287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009-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众神之河》精选点评:

  ●于坚在我眼里就是中国版的布鲁诺·舒尔茨

  ●又一位内心与面孔不符的老男人

  ●老师的推荐,游记,我喜欢这类型的

  ●去年买的今年才开始看,目录丢了。巍山之前都很好,一些思考很深刻,巍山这章的前部分看的时候也很感动,但整篇巍山被写得似乎过好。我不太相信现在中国还有作者笔下这么单纯无争的地方。而出了中国之后的部分尤其泰国一章越看越像旅游书,所以一些部分略过。马句话:神虽唯一,名号繁多,唯智者识之。

  ●三年前在悦己的一面之缘印象深刻, 今日图书馆偶遇, 原来这就是缘分。 诗意的文字 ,描绘出金三角的人生百态。它可以是一本游记 ,也可以是一本诗集, 也有着社会科学的研究价值 。今后一周我与之同游。

  ●以神圣流入世俗的河流与笔法。作为东南亚攻略读物是蛮不错的。

  ●沿着一条河,从源头直到入海口,追寻的不仅仅是自然的足迹,还包含了历史、宗教、文化、深刻的思考以及坚定的方向。

  ●还是那么慢。。。

  ●文人眼里的湄公河。

  ●这回在云南旅行带的这本书,因此说澜沧江的那些地方读起来特别亲切。读完全书很想去越南。

  《众神之河》读后感(一):神一样的河流,神一般的解读

  澜沧江-湄公河流域居住着多民族,充满神秘和传说,很多人不了解她。诗人游历大河上下,并用独特的眼光给予解读!作为一个也游历澜沧江-湄公河多年的人,对此只有读、品味,再读,再品味。

  《众神之河》读后感(二):这条河是属于神的!

  于坚的诗没读过,即使读过现在也没印象了。唯一有印象的是他看望因精神病住院的食指之后,写的一篇关于食指的文章。一直感觉诗人写的文章更尖刻犀利些。在书店古典文学最下面的一层架上,发现这本书,本以为是本诗集,打开才发现是本游记散文集。整本书是沿着澜沧江来写的,写了源头青海的扎多,玉树,下游的老挝、泰国。。。除了那些异域风情外,更多的感受是来自流域内居民对佛教的虔诚。绝对是本好书!

  《众神之河》读后感(三):奔腾的河流 不息的生命

  有这样一条河流,穿过中国西南红色的土地,奔腾着流入南海的怀抱。中国境内,她叫澜沧江,穿越东南亚的雨林,她叫湄公河。

  有这样一位诗人,站在他热爱的云南的土地上,像勤劳的农夫,孜孜不倦地发现并赞美着西南这片美丽的大地,他叫于坚。

  当于坚走进这样一条河流,当诗人踏上热爱的沃土,这将带来怎样的深情?于是一本名为《众神之河》的散文出世了。

  “有些地带永远没有人知道

  那里的自由只属于鹰

  高原的大风把巨石推下山谷

  泥巴把河流染红

  真像是大山流出来的血液“

  这是一本被于坚自己定位为“大地散文“的作品,是诗人对原始的推崇,对大地的思考。作品交织着地理事实、人文现实、诗意和哲思,和时下流行的风光游记不同。《众神之河》,便是于坚在大地的漫游过程中,瞬间看见的印象,和他对大地思考的结果。 这部作品的写作,诗人用了六年的时间,沿着河走,河水向西,人就向西,河水拐弯,人就拐弯。一切看来皆自然。这是对远古的回归,心灵的放逐。他说:”心灵流到这里我这么写,流到那里我那么写。笔意流到哪里,就像河水一样会开出花来“。正是这样的书写,每一条河流都被赋予了神性,阅读要安静,要怀着对自然的敬佩和对远古的怀念。

  源头,诗人说:“也许是我这一生走得最慢的时候,那条大河,澜沧江-湄公河的源头已经不远了……“ 河流文明的起源在青海,诗人短暂停留在源头的寺庙,而接下来的旅途,沿水而下,屹立着无数的庙宇。”石头、寺院、经幡、刻石头的匠人,组成了一个坛城,安静地守护着那微弱的水源,并不在乎其将来在高原下面的滔滔滚滚。“ 一个永不张扬的圣地一直静默地守在远方。

  一路南下,河水经过玉树、昌都、巍山。境内的这一段,诗人带领我们目睹了青藏高原上放牧的牦牛、原始粗犷的汉子、举着转经筒行走的老人、河流两岸滚落的巨石和让人热泪盈眶的天堂般的村子。“峡谷中一有险峻奇特处,就会出现经幡和嘛尼堆,被崇拜起来”,“世上最美丽的女人、最勇敢的男子、最伟大的君主都要在大殿前面跪下来,这不是谦卑,也不仅仅是信仰,这是依托”。这一路的行走伴随起伏 的山谷和恶劣的天气,远离城市,远离文明,行走被河流的“神性”指引着,人不由地渺小,天地如此宽广。

  河水在巍山打了个弯,蛇一样扭动着流入了缅甸。这里有一种古老的安全感,男女老少还穿着来自远古的笼裙,“街道上遍布着古老的店铺、理发店、饮料店、电器商店、钟表店、书店、服装店……”似乎经营了300年,古老地让人怀疑行走的人是不是鬼魂。这里的人们在河水在滋润着,几百年来的生活似乎从未改变。

  同一条河流,叫做“澜沧江”的就要结束,进入老挝后,叫做湄公河的就要开始。“湄公河的两岸生长着郁郁葱葱的植物,大象晃着屁股走进村庄”,仿佛最后一批神灵,就要遁迹。这一段阅读,穿过时间的隧道,回到过去的时代,安详自在,与世无争。檀香木、水中盛放的莲花、法式风格的小街、寺庙的钟声,世界的尽头。

  接着是泰国、柬埔寨,越南。黑暗的河流逐步被工业文明照亮,最灿烂的灯光总是来自泰国一侧。进入泰国,诗人在领略工业文明的同时,感觉的到工业化只是曼谷的一面,“在高楼大厦、滚滚车流之间,持钵的僧侣穿着醒目的土黄色袈裟赤脚穿过;商店的神坛里供着闭目微笑的佛陀……”哪怕在市中心的酒店,仍然听得见苍茫的天空下隐约传来的钟声。现代与远古,唯物与神灵,湄公河沿岸的世界充满着交错感,而大河始终用她的神性守护着这个复杂的世界。

  “孔瀑布是湄公河派来的一个大神”,平缓的湄公河进入柬埔寨时毫无征兆地翻滚着跌下几级台阶,“像被猛烈的火焰煮涨了,哗啦大响,惊天动地”,柬埔寨的湄公河热烈而真实。这里诗人给我们讲了吴哥朝圣的人群、石头上雕刻的狮子、被莲花托着的女神、被吴哥歌颂赞美的死亡。充满着宗教的恐惧、超脱和敬佩。死亡被吴哥刻画成天堂世界,如此美丽而辉煌,与之相比生命显得沉重与承担。这又是神性,从湄公河身上流淌出来的神性,让人俯下身去,深深地亲吻这片大地。

  经过一路的流淌,湄公河终于进入了越南。越南由于湄公河三角洲成为了盛产水稻的国家,这里的人们安逸于肥沃的黑泥,铺天盖地的大米、芝麻、花生、腰果、菠萝、南瓜……大地就是这样的恩赐。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诗人在秋天的黄昏,坐在一艘快艇上向着这河流的入海口驶去。“人声渐远,大地荒凉起来,两岸是茫茫芦苇。湄公河消失了,九条龙齐头并进,奔向大海……”安静的水,浩渺的水,而诗人默默地离开。这是一路的探寻,也是诗人关于大地的思考。当世界被高速运转的工业所操纵,当古老的文明被现代文明所覆盖,这样一本关于寻找和反思的书,也许不合时宜,也许高于生活,但是在时间的洪流中她将一次次发出光芒,用神的灵光指引着失去灵魂的我们前进。

  《众神之河》读后感(四):诗人何为

  于坚说:“我常常感到被误读的苦恼,我也许是在根本意义上最被误读的诗人。”这并不令我感到惊讶。因为对诗人而言,那种经由五四发展而来的、一味向西方拿来的破旧立新的文化运动,在全球贸易化的今天已经取得压倒性的胜利,传统的诗歌写作和阅读被视为古董或者搞怪一样的行为,当代诗人成为“稀有动物”,但远远不是国宝,而是被世人遗弃的“土鳖”。

  与这个被称为“时代”的语词相反亦相成,诗人的命运似乎与生俱来。在《诗人何为?》这篇论文中,海德格尔曾论述了在一个被遮蔽的、诸神隐匿的“接近半夜”的贫困时代里诗人的命运,他认为“时代之所以贫困,乃是由于他缺乏痛苦、死亡和爱情之本质的无蔽”。在这里,“贫困”与 “时代”是紧密相连的,指的是我们自己置身其中的的时代,也就是“上帝之离去,‘上帝之缺席’,决定了世界时代”。换句话说,就像“死生挈阔,与子成悦”(《诗经》)如此这般刻骨的深情被铺天盖地的“我爱你” 抽空一样,存在本身亦因技术化和概念化的空间性占有,而不得不退到舌头后面,由此成为只有个别诗人才能抵达的黑暗中的诗意栖息之地。因此“贫困时代”的诗人的使命就是“去蔽”,也就是通过诗的写作或者艺术的创造来保持一个本真的“故乡”。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1927年王国维的死,会使很多人忍不住想起屈原的原因吧。如果从海德格尔对诗人的追问来看,那么在这个众声喧哗的世界时代里,多数诗人的写作动机都相当可疑。因为你发现阅读完他们的诗作时候,既不会减少你对事物认知的障碍,也不会增加你对自我存在信念。恰恰相反,读完之后你可能有点着迷但却反而更加困惑,其实你被那些故弄玄虚的语言游戏给糊弄住了。

  在一个抛弃身体、一致追求“生活在别处”的乌托邦,或者的放纵身体、纯粹以感官享受为前提的娱乐至死的时代面前,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个“无心”的社会,一切唯“有用”是之,凡事先问“有什么用”“有什么意义”。这种急功近利的、渴望标新立异却速生速朽的全民世界观和价值观也影响到了一些诗人的写作。他们动不动就声称自己的写作来自西方某位大师的“真传”,动不动在“玫瑰”和“爱情”之间划等号,动不动就把“灵魂”跟日常生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对立起来。

  就这样,各种知识的文化的意义的像苔藓覆盖于事实的表面,遮蔽着物的物性。更多的写作者走的并不是求“真”之路,而是仅仅从所谓“美与善”与“丑与恶”这一主观的对立思维里做道德评判。特别是在“书本美学”的洗脑中人们更易于忽略了对真正的艺术本源的反思,导致人们越来越远离存在。

  而自古以来,历史上每一次文明的进步,都是因为总要有那么一些时代的叛逆者敢于冒犯所谓的正统,通过写作,他们秉承的是不妥协的精神。在一个沉迷于先进的、国际的(规范、标准化)美学时代面前,智者一定都是大孤独者。我认为于坚就属于这样的大孤独者。于坚甚至坚信自己的“先锋”乃是“后退”,即“反诗意”的诗人。他不无清醒地说:在今天,我们有必要问那些真正的诗歌写作者,我们是历史中的诗人还是传统中的诗人。在我看来,真正的诗人建立的应该是传统而不是历史。……历史来自群体和革命,而传统来自个人和保守。

  “世界诗歌的标准早已在中国七、八世纪全球诗歌的黄金时代中被唐诗宋词确立。……我们要做的仅仅是再次达到这些标准。……我们要探索的只是再次达到这些标准的方法。”要如何在反传统中融入新的传统?于坚毅然选择了探求存在的写作。在这个“有用”横行霸道的价值社会里,他相信“文章为天地立心”,坚持“无用”的诗歌写作,即以对“有”的解构来逼近(呈现)在新世界中隐匿的“无”。他就像工匠打磨器具一样通过“打磨”汉语来发现在场的可能性,他深知这是诗人的宿命,并在一次次的写作中追问“艺术作品的本源”从何而来,如何而在。

  《便条集·430》

  美学永远是正确的

  我是一个错误的诗人

  在合唱中沉默

  为诗歌的敌人写作

  并且拒绝朗诵

  的确,于坚是数十年如一日地执着于经验世界,那种在场的、具象的、基本常识的诗人。于坚亦曾直言不讳地说:“我和许多诗人的区别只在于,我一直是个故乡诗人。云南使我既是一个古代诗人也是一个现代诗人。”作为远离喧嚣文化的外省诗人,1954年出生于昆明并一直在此居住的于坚,曾在1984年写过那首读起来欢快跳跃,色调明朗的富于肉感的诗篇《四月之城》:“四月之城在高高的天空下嚼着黄黄嫩嫩的阳光/四月之城裸露古铜色的手臂打着洋伞在暖风中散步”,但是二十年后,他意识到他所经验的故乡正在隐匿,而新乌托邦世界已经不可阻挡地正在崛起。仿佛只是一夜之间,中国几千年的经验在摧枯拉朽的现代化运动面前一度成为谎言。

  和80年代相比,尽管90年代以来的写作题材的容量在扩大,但是从写作本身的立场来看,“故乡诗人”于坚书写的诗篇一以贯之,他的所有诗作完全可以被看作是一部身体的七情六欲的心灵的漂流传记,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大地的忠诚、敬畏、喜悦、忧虑、愤怒、悲哀、激情以及清醒。这是一场漫长的朝圣旅程,我从于坚的作品里读到了时间之河,它的容貌、姿态、脾气,以及沿途的风情万种。

  于坚的叙述总是交织着对往昔生活的回忆(或可说是想象)与对于现实境况最迫近的思,他无意强调什么所谓的“大地诗篇”,但是对于正在死去的大地,有所担当的诗人(文人)或许都应该为此做点什么。三十多年来,于坚只是为呈现了大地和文明这两者之间长久以来的较量而孜孜不倦地作为一个诗人写作。正如他的散文《众神之河》,在这部相当于长诗的作品里,于坚与时间对话。一切尽在不言中,任凭自己的身体自由舒展,在汉语这一作为最后的经验故乡的“河流”里——

  ……大河奔流,只是顺着大地的形势,顺其自然,随物赋形而已。他完全不知道文明的存在,他可以没有文明,像1万年前那样流淌,在我们诞生之前,在我们死去之后。但文明不能没有河流,文明诞生于这河流经过的大地,文明命名了河流,照亮了河流,河流已经被文明历史化了,文明注定无法离开这河流存在了。

  二零一一年四月八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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