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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格曼论电影和生活》好看吗?经典影评锦集

2020-11-16 23:38:43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伯格曼论电影和生活》好看吗?经典影评锦集

  《伯格曼论电影和生活》是一部由Jörn Donner执导,Ingmar Bergman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伯格曼论电影和生活》精选点评:

  ●90分钟访谈。没有死后世界的信念曾给与我极大安全感。但妻子死后,一想到死后不能再相会就觉得几乎无法忍受。并且我时常感到她的存在。现在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想法在我心中激烈交战。

  ●生命盛宴中之最大滋养,每日生活所期待之死亡-----睡眠

  ●又是因为税收问题,一位电影奇才,逃离了自己的祖国。

  ●收录于野草莓花絮。伯格曼只需一秒钟就能回到童年,童年对他影响巨大。他常说伯格曼和自己无关,却也享受这个名字带来的东西。他对私人生活印象不深,却无法接受妻子的死亡。他是电影手艺大师,却经常惶恐忘记这门手艺。他是孤独的天才,也是会焦虑、说谎、自私,矛盾的凡人。

  ●看伯格曼叨逼叨了一个半小时,像访谈版本的《魔灯》,关于死亡,生活,电影。最有感触还是他一再提到的童年、家庭、死亡,“我现在不害怕死亡了”。

  ●对谈里夹杂着大量自我剖析、对创造力的失效感到恐惧与焦虑。 要证实回答的是非真假、搬弄编造并无必要,因为在他的影片和戏剧里已经可以感受到同等的颤栗和痛苦。 最能听进去的一部分是,伯格曼用写作和雕刻乏味笔记的方式来抵御失调、混乱。 温和与平静的工作方法、让人看起来有些古板的专业精神与黑暗的情绪共存在同一个年长者的身上。

  ●「我不是你所謂的有信仰者。但是,我對身邊的現實卻有著不少看法。我們身處在一個無限大的模式中,而尚未認知、理解,甚至不知道。⋯首先,我是個手藝人,手藝不錯,我做出有用的產品。如果突然我發現,沒有人願意使用我的產品,會很沮喪。最不幸的就是我做出來的東西沒用。而如果東西有價值我就非常驕傲。這對我而言是最基本的,就像寫出一篇日常都能派上用場的文章,或做出一張好桌子好椅子一樣。⋯我所有的創造性,其實都很幼稚,童年就是根源。用不著一秒鐘,我就能沈浸在童年的回憶中,回想我所做的一切有價值的事情,在我的童年都有根可尋。通俗地說,我在與我的童年對話,我從沒遠離過我的童年。」走到生命的最後十年,伯格曼彷彿又回到父母家,不斷反芻當初他們無形中給予自己的滋養。與英格麗的24年婚姻生活,他感受到了真實深切的愛。

  ●生活和电影,皆如梦镜中; 上帝是蜘蛛,大师亦凡人;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用纯访谈的方式来做电影真不是一个好方法,粉丝如我都简直看不下去。这些内容完全可以用文字最多配几张图片来替代,所以这是一个差的电影。唯有伯格曼的真情流露还是很动人。

  ●bergman on bergman

  《伯格曼论电影和生活》影评(一):Bergman

  “有时你以第三人称口吻来称呼自己。”

  “我常把他看成个怪异的人,是个我不太熟悉的人,我和他没有过节,但也没什么交情。就好像我看到书上或其他地方提到了我,就会有这种怪异的感觉。”

  “但当你在干手头上的事时有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像是别人在干呢?就像你人格分裂了。”

  “是的,我明白。”

  “生气,还是…”

  “不,没有。换句话说,我,或我的人格是不可分的。我,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个整体。在这个整体中有着非常激烈的冲突,也非常混乱,也有非常复杂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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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我接受一个小手术,麻醉药过量,他们几乎没能救活我。一个小手术,我却不省人事达8小时。他们费尽周折才把我救醒。有趣的是,那8个小时对我来说好像从未经过一分一秒,我的身体完全停止运转,好像让人拔了插头。就是说,有8个小时从我生命中消失了。那种感觉异常的舒适,我想那也许就是死亡。你本来是个人物,但后来却什么都不是了。你不存在了,再也没有你了,就好像被吹熄的烛光。”

  《伯格曼论电影和生活》影评(二):艺术家伯格曼

  看着伯格曼的纪录片,当他说到自己是手艺人,脑子冒出赖声川,当他说到他的创作是在与童年对话时,脑子里冒出李安。。。。。。。。。。。。。。。。。。。。。。。。。。。。。。。

  80多岁的艺术家对自己一生的反思。。。。。。。。。。。。。。。。。。。。。。。。。。。。。。。。。。。。。。。。。。。。。。。。

  《伯格曼论电影和生活》影评(三):《伯格曼论电影和生活》的摘录

  1.童年

  我所谓的创造性其实都很幼稚。我的童年是其根源。我是这样一个人,用不着几秒钟,我就能沉浸在童年的回忆里。回想我成年后所做的一切,只要是有价值的东西,在我的童年里都有迹可循。通俗地说,我一直在与我的童年对话。

  2.父母

  我父母总是很刻薄,又残酷,喜欢惩罚别人。而我想那时我真的屈服了。与哥哥选择对抗的方式不一样,我的对策是撒谎和装傻,我随意地,毫不克制地撒谎。所以童年的我就已经是罪恶与惩罚的结合体,长期以来,我把自己看成一个无可救药的恶棍,不过话说回来,一方面,我这样做有利于我自保,这是我唯一的方法,我以此逃离出来并重塑了我的人格。另一方面,我也认真观察着我的父母对此有何反应。有时我也会想,我的父母是否也会恐惧他们自己的子女在长大后变成他们那样的人,继承这种个性。但不管如何,日后我终究是离开家庭了,我学会珍惜从前素未谋面的自由,只是那时我已经备受打击,然后我意识到该打击对我的职业生涯有重大影响,穷尽一生,我仍在驱除那些成长经历对我的影响,试图靠近积极的东西。但是,我的家也并非地狱,我们也幸福过,在某些时候也会有不少梦想和快乐,享受音乐,和朋友玩,去戏院...我的父母都是好人,他们都已经尽力了,但他们教育我和哥哥的时候,实在与地狱又是无异的,当然我们那代人几乎都是这样。是的,有的人长大后成为了艺术家,有的人仍在默默受苦然后迫不及待地希望统治他人。

  我的父亲是家庭的中心,他感到高兴的时候全家人都能松一口气并且感到高兴,以前我一直认为我像他,直到母亲死后,我发现她的日记,之后我才醒悟原来我更像我的母亲。

  3.中产家庭

  中产家庭的风格就是任何一厘米都要利用。

  4.创作

  在正式拍摄之前,我对于想要拍摄的基本场景就会有清晰的概念。事实上,是那一幕找到我的,它会持续浮现,比如说《呼喊与细语》,它拍摄的来由是有这么一个场景不停闯入我的脑海:四个白衣女人站在一个红色房间里。久而久之,我就会开始想象她们为什么会站在那里,她们之间聊着什么,诸如此类,真神秘,该场景会重复出现,我被它骚扰,不得安宁,类似一种幻觉的存在。然后我开始把那些场景连成一线,在这个过程里有时我可能会妙手偶得,有时线索则会突然断掉,有时灵感被激发,线索又可以人为得增多。

  我有我的笔记本。笔记里都是不着边际,五花八门的东西,它们都是无聊乏味的东西,但我的剧本都是从我的笔记而来的,这样有点像在雕刻。这些笔记本,是1942年我被斯文斯克公司聘请为编剧时所派发的,后来我也一直在使用这种黄色格子的记事本写作,它们停产之后,我甚至叫人专门前去一次性私人订造了800本,现在都还没用完。你看,我是这样的人,每天写固定的页数,用特殊的圆珠笔写作,笔尖必须很粗。桌子必须整洁,不能在这个过程里接听电话,听到他人闲聊。是的,我在写作时需要具备这种一丝不苟的仪式感,而我一次写作绝对不超过3小时,当我写到3小时的时候,无论我正处于构造着一个场景的半完成状态抑或是别的什么,我都不会再写下去,因为太乏味了。但这是正式的写作,记生活上的笔记就不同了,我见缝插针地记录着那些无聊玩意,很好玩,它本身就很具有创造性。

  某程度上,写作不单纯是一种心理分析的实现途径。我觉得写作是对失调,对粗心的搏斗,是对混乱,缺乏原则的搏斗。说到原则,我一直和原则性的时刻松懈在做斗争,我的作品绝对要有其原则,我浑身充满学究的迂腐气,有人也因此认为我难以接近。但一定要有原则,如果第一个场景应该在10点开拍,你就应该永远守时,工作日不应该在议论纷纷中开始的。

  事物之间存在很大的反差,这种反差在我的电影里经常出现,我以此展现我矛盾的两面和自身的劣根性。我很明白,在我的作品里,我营造了一种非常不愉快的气氛,并且以十分可怕的方式表现出来,我丝毫不掩饰,我将我的愚蠢,我的所有缺点都呈现在了片场和作品之中。多疑,忧郁等等情绪是怎样的,我就应当诚恳地用同等的声音,动作来表达。

  当你年轻时拍电影,你很清楚自己,你知道当你看到忙碌景象的时候你就会感到欣喜,演员都在表演,一切都在正确的点上,但是现在我年纪大了,我知道,对于那个启示般的场景,只有一个解决方法,我衷心希望我能找到这个方法,这才会使我感到安稳。

  我所制作的东西都是平常货色,不论是电影还是话剧,别人评价我的话,我大概也知道,但那些说法,于我而言都像在说另外一个人,某种意义上和我没有关系。

  5.瑞典

  我是瑞典政治上的叛徒。这种情况屡次发生,连续发生。

  因为税务事件,我被关在精神病院3个星期,那时我想从阳台跳下,但内心也清楚这无济于事,便坦然接受。不过因为这个事件,在自卫本能的驱使下,我决定离开瑞典。在这之后,我的创作也起了一些变化,回想起来,是我的脾气救了我,是的,当时我气得完全发疯,但这反而救了我。催生了我离开瑞典的念头。 而谈到医院,我与医院是很有渊源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写不出东西的时候,我常常就会患上肠胃溃疡。因此在医院写作是我的惯常经验。我这一辈子接受过大量药物的治疗,但是我知道,我永远也不能痊愈。

  6.婚姻

  我结过很多次婚,但是这些对我一点影响都没有产生。我没有从中获得任何东西。我知道,很快一切就会完蛋的。

  (但是伯格曼后来又说:妻子的死是一场灾难,对我的生存欲望都造成了打击,在她刚去世的那段日子,我决心再也不执导了,因为我再也写不出一个字。)

  7.时间

  我对自己的私人生活印象不深,所以我记录生活上所流逝的时间的方法都与我拍摄电影以及戏剧的日子相挂钩。例如,假设你提到《夏夜的微笑》,我就知道那一年是1955年,我就会想起大概我都做过什么。说实话,我不记得我的儿女是什么时候出生的,我不知道他们多大了。因为他们出生那年并没有我可以依赖的回溯的凭证。换句话说,我的时间,我的记忆是由我的作品组成的。它们是某种依据。

  我现在已经80多岁了,我一天一天地撑到现在,已经有点麻木了。

  8.死亡

  死亡的可怕之处,是你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年轻的时候,非常害怕死亡,非常非常害怕,在《第七封印》中有直白的表现,我有时会明确地写出对死亡的恐惧。但这种恐惧感已经消失了,它有点像睡眠,莎士比亚如此形容过睡眠:生命盛宴中最大的滋养;每日生活所期待之死亡。我甚至觉得它变成了一种安全感。你不存在了,再也没有你了,如同被吹熄的烛光,那让我感到极端的安全。我想谁都不应该去破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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