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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窗杂谈经典读后感有感

2020-11-17 02:57:4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药窗杂谈经典读后感有感

  《药窗杂谈》是一本由吴藕汀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20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药窗杂谈》精选点评:

  ●一位文化老人对艺术的直白

  ●聪明人但不可亲。不人云亦云的性格佳。wen ge时境遇也属幸运。

  ●非常酷的老头

  ●这本比他老谈音配像的靠谱多了……虽然继续不爽四大的私房戏

  ●难得,特别,尖锐,学问深。

  ●期末复习周看的,真实好难

  ●不喜歡

  ●有自己的见地……

  ●谈画占了大半,收获颇有些。但如果能懂得更多,看得或学会更明白。 此书有文人之气...

  ●我写写画画本来既不为名,又不为利。画画写写也是无聊,人家拿去也是无聊,大家都无聊,有什么名利可言。

  《药窗杂谈》读后感(一):老小孩

  得吴藕汀药窗杂谈,书中有些文字原于万象刊出,现添加整理印行,可谓幸事。吴自谓一生读史、填词、看戏、学画、玩印、吃酒、打牌、养猫、猜谜十六字而已,书中臧否人物言多惊人之语,名士逸思倒不必深究。闲来翻翻甚是有趣。人老了骂别人骂自己也无所谓顾及,由着性子来,跟小孩一样,言他自由精神,独立人格,倒未必。

  《药窗杂谈》读后感(二):只是杂谈

  家叔曾发表过这样一番论书的高论。他言到,当今我们看到的碑帖要远远多于古人,书法的水平也理应高于古人。所以不必一味的崇古,而应该持平心之论。

  当今我们看到的碑帖多于古人是不假。摩崖石刻要到当地观摩,拓片和法帖多半藏之名家,不轻易示人。而现在的印刷技术发达,又有博物馆可以看到真迹,所以真的是见多识广了。但见多识广者,未必能超过古人。往往是因为当代的书家略微成名之后,一则以鬻字为业,难得潜心于学,二是故意求新求变,却弄得不伦不类起来。

  因为一旦熟悉某事,往往要假充行家,说几句“我以为”。正如现在的青年,拜D版商所赐,看过不少电影,于是自以为懂得电影,在豆瓣上大发议论起来。

  我读此书的时候,也常常反对作者的观点。因我对诗词书画稍有了解,电影也看过不少,所以看到作者论及这些内容的时候,心中想要和作者打打官司。但是讲到昆曲京戏,我虽然看过一些,但还是一点不懂的,所以只能任其道来,以增长我的见闻。

  不过话说回来,也许作者与我们一样,只是发发自己的议论罢了。

  《药窗杂谈》读后感(三):吾行吾素

  范笑我作序称之为“吴藕汀的怪话”,真是不假,不想经历过种种,老先生还能如是率真可爱,撷取怪话几句与之分享,红楼梦非曹雪芹所著;徐悲鸿画马只只错;我自填词以来,是上了苏、辛大当,走入邪路;北宋以下均不是词…他说艺术之事,全仗天才,学是无大成效的。点头点头,完全同意。

  老先生可谓兴趣广泛而又博学多才,杂谈所涉诗书画词曲印影药,还有人。只因知道太少,很多甚至不曾听过,跟不上老先生所思所谈。是可再读嘛?是应再读。

  最后,附上老先生为怀念其故世内子所填词。

  长相思慢

  题内子丁丑清明盐官留影

  紫燕梁间,黄鹂树上,春光明媚新晴。墙花已绽,路草方匀,交融多少心情。并驾车舲。喜观涛翻雪,望屿罗星。柳色曳空亭。坐乌犍,衫杏风迎。叹换得相思,带来幽怨,挑尽旧梦孤灯。何堪留倩影,看当年、笑貌频仍。泪雨纵横。难释憾、归偕未曾。任鸳鸯、湖边淡月,黯然镜破无声。

  读罢,能体会老先生所言,词之韵,乃闲谈家常的情调。

  《药窗杂谈》读后感(四):吴藕汀:轻者上浮为天

  吴藕汀的《药窗诗话》似乎早该出了,《药窗诗话》共计写了三千条,作者精选二百条可以“传世”之作。早年秀州书局整理出几册,每册以“三人丛书”的形式复印一百册,共出八册,此次人大社所出为八册合集。书主自道:“我的一生十八个字:读史、填词、看戏、学画、玩印、吃酒、打牌、养猫、猜谜。前四项是主要生活,后五项是多头”,以诗词画三绝,旁及印章古籍戏曲诸多方面,作者算得上是民国以来为数不多的“文化老人”了。

  一部诗话一口气读下来,竟读出点《梦忆》的味道来,很难想象这些文字,有很多写于“文革”期间。

  作者一生大半过着隐居生活,此书可谓“隐者之书”了。我最早看到的是《气煞猫》一则,哪里是文章!刚点“猫”题,就转入“牛”路去,依次“牛车”“马桶”“龙头”“狗皮膏药”“木鱼”“猪头壶”“鸡毛笔”“羊毛衫”“老虎灶”“兔毛衫”,再转至鲁迅的“气煞狗”,晦言猫事,三缄其口,活活气煞猫也。金圣叹所谓狮子滚绣球之手法,“乱话三千,聊当慵眠一觉”,此类野马文字,若走马灯,一气到底,写得摇曳好看。

  整部《药窗》,以吾之见,抑或拿“轻者上浮为天,重浊者下沉为地”以当之,藕翁亦不过学盘古开了次“天地”。中国文人的怀旧文字,少不得“有我”、“无我”之辩,张宗子《梦忆》之好在于,何处皆是“我”,而真要找那个“我”。“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藕翁的这个“我”亦如此,无丝毫遗老之珠光宝气。这个“我”,如同一个气泡,它在特定的岁月里被压缩为一个“点”,一旦条件疏松,又慢慢膨胀;这个“我”,不向你宣示什么道理,也不在纸上排开自家的扇面和玉坠,只是自说自话。岁月的空间在这里是“恍兮惚兮”,惟借“我”的流萤般的光,得以清浊浮沉,有了能见度。你看他写老电影,“他们总以为外国片子比中国片子先进,在镜头方面,就是转个身也比中国人快很多……

  且看日本片子,比中国人还要迟缓许多“,这样来写老电影里的转身,在默片的时代,时间空间形成一种微妙的比照,似乎成了某个特定时代的节奏的玩笑。岁月在中国的烙饼锅里,翻个身子,需要一个世纪,作者生活近乎跨过这个世纪,正好以此段时空为”宇宙“。

  《药窗》的价值,恐在于此。藕翁写得最多的似为闲咏之作,咏物游戏,钢笔、铜元券,热水瓶、粪桶、百合、火柴、雨伞、钉靴,那些诗句毫无诗意可言,作者也无心雕琢,近于赋得。

  说到用过的钢笔的牌子,“‘康克林’是自己用破的,‘华孚’是在战乱中失去的,而‘派克’带了逃难,幸得保存,后来因为无钱卖去的。”这些牌子的名字,是人生苦难之墓志铭,亦是苦难的坐标,只是写家临了虚晃一笔,把苦难按下不表,看官须得看出隐笔,才窥得深藏其间的家国之思。行笔到此,想到一开初看书名时,错把“药窗”看成“梦窗”,闹出笑话来,写到这,却也发觉亦有可比之处,藕翁深研词学,大抵知道中国文人咏物之传统,多是曲意徘徊,其中有象。作者写《油盏火》,由油盏到煤油灯、电灯,沦陷时又被迫用油盏,看得你眼前焰火忽大忽小,哪里是写灯,分明在写光;写油盏的垫子篝,谐音为“善富”,这个竹制的“善富”,大富大贵后,终归要在送灶的时候加上两根筷子,成了“轿子”,付之一炬。一切都在“光”的诞生、闪耀、熄灭里,归于虚无,惟其与灯豆相对,不觉时光流转,所谓青灯有味。藕翁此类写法,可谓“轻者上浮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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