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介亭杂文读后感1000字
《且介亭杂文》是一本由鲁迅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3.00元,页数:22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且介亭杂文》精选点评:
●名族特性是轻易不会变的。以前爱删删改改到现在依旧还是爱删删改改。
●刻薄真是一种伟大的才能。至少在这位作家的刻薄里,你可以清晰地看到大多人已经不以为然的较真态度和洞察力,当然还有时不时附赠的幽默。这也是为什么无论什么时候重读都能感觉新鲜。更重要的是,它还附带了这样的福利:读久了之后你会相信,只要能思考和追问,活着就并不坏。
●【文人的遭殃,不在生前的被攻击和被冷落,一瞑之后,言行两亡,于是无聊之徒,谬托知己,是非蜂起,既以自衒,又以卖钱,连死尸也成了他们沽名钓誉之具,这倒是值得悲哀的。】中国的文字终是没有拉丁化,却也简化了不少,但说难还是很难的,我常常不记得喷嚏的嚏怎么写。【杀人者在毁坏世界,救人者在修补它,而炮灰资格的诸公,却在恭维杀人者。这看法倘不改变,我想,世界还是要毁坏的,人们也还要吃苦的。】20160313的ps:无产阶级不专政,人们的确在吃苦。恭维吃人者还是为了多吃人,或者说以为自己能多吃人,这种落后的思想枷锁不打破,人依然要遭罪的。
●视野实在宽广。
●什么时候鲁迅可以速朽
●先生的语言如匕首
●老文章了
●心惊肉跳
●且介亭三集之第一集。
●不愧是鲁迅先生。
《且介亭杂文》读后感(一):杂谈
这又是一本非常杂的杂文集,随心所欲谈到了许多问题:关于语言文字、教育、读书、俗与雅等等。
印象较深的包括<关于中国的二三事>,谈到了国民对于“王道”的渴望。国人向来是渴望好皇帝的,有一个好皇帝,就意味着几十年的安稳生活。然而皇帝想什么呢?必然是统治,从思想上进行的奴化。今天看其实很可怕。可这样也仍然常常是求而不得的。
还有<从孩子的照相说起>,印象最深的竟然是鲁迅最后特意申明的“不是受了帝国主义的指使”,这和今天的凡说话就要加一堆括号表示限定多么像:只要说一点不好,不是收了外国势力的钱、就是请你离开这里。其实我一直觉得,要小心张嘴闭嘴给别人扣帽子、同时标榜自己爱国的人。这实在是一种没有门槛不需任何知识能力、又永远站在道德高地的攻击别人的好方法。
以及非常著名的“我以为在男权社会里,女人是决不会有这么大的力量......”那一段话。其实恰恰是在男权社会里,女人才会有这么大的力量:没有力量,怎么能背得起这么多这么大的黑锅呢?
《且介亭杂文》读后感(二):且介亭杂文读后
办了图书证后的第一个计划就是重读鲁迅,因为发现最近很想开口骂骂而又缺乏勇气和词语,而这两方面周先生都绝对为白话文的典范人物。
开篇第一章便见功底,一篇《“以眼还眼” 论俗人应避雅人》让人读后心惊胆颤,通体畅快。
之后的几篇文章主要关注于三个方面:
1.新文化的檄文
如《门外文谈》、《不知肉味和不知水味》、《关于新文字》、《中国语文的新生》等
2.关注幼儿教育
如“买《小学大全》记”、“《看图识字》”等
3.友人题记与34年文坛那点破事儿
如“答《戏》周刊编者信”、“答国际文学社问”、“河南卢氏曹先生教泽碑文”等
以上三类文字所占泰半,而“阿金”一篇又晦暗不明。除此之外只有“病后余谈”等寥寥几篇尚与我气味相投了。
读后之后:
归还此书时脑子中还有大量资料准备好好写一篇读后,无奈人懒,此事一拖已过月余,中间又被些事所困,思路全无了,只能靠着网上得来的目录与记忆简记于此,给后至诸君留一个记号吧。
《且介亭杂文》读后感(三):《且介亭杂文》读书笔记
本书收鲁迅1934年所作杂文三十六篇,鲁迅生前编定,去世第二年才印行。和上一本集子《花边文学》的文章作于同一年,然而比后者内容上大胆很多,也重要很多。读完本书可以知晓鲁迅的文化观,继而可以理解他那些“荒唐”的主张。 中国文化传承数千年,到清末民初,过于成熟而渐渐腐烂,一方面成为以上御下的工具,另一方面滋生了中国人的狡猾和昏聩:为保持尊严体面的样貌,将种种自欺欺人的脂粉搽在脸上(《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害怕鬼神又拜鬼神,拜鬼神又不信鬼神(《运命》);援引不切实际的古例,为难除去自己以外的今人(《难行和不信》);学文崇礼,只为在异族侵占国土之时做一个上等奴才(《儒术》)…… 文字为特权者所揽,文化为特权者所持,大多数人就只能活在特权者的鼻息之下。这套文化体系成为全民的共识,浑然一体,油泼不进,新思想若想进来万分困难,所以要改变就要先从根基上进行破坏。(个人揣测)因此鲁迅主张文字拉丁化(《门外文谈》),少读甚至不读中国书。“五·四”已经过去十五年,一些人已经右转,像鲁迅这样“老而弥坚”的激进派已经不多了。虽然偶尔也松松口,《论“旧形式的采用”》《拿来主义》《〈木刻纪程〉小引》几篇流露出继往开来的态度,但还是局限在较狭窄的层面。提倡读古书的人还是要骂的,鲁迅说古书读深了容易钻进去出不来,大概是担心年轻人贯彻不好“拿来主义”吧。 我们不应站在今天的立场来苛求和评判鲁迅,如果我们对他当时所处的时代有些了解,认真读一读他的文章,就能理解他这些主张是出自怎样的爱国之心,又需要怎样的勇气和魄力。也就能理解,鲁迅批评“第三种人”和小品文,是恨其置身事外不问政治,《不知肉味和不知水味》说:“闻韶,是一个世界,口渴,是一个世界。”他们是只顾闻韶而漠视口渴的人。《病后杂谈》和《病后杂谈之余》写明清的酷烈残虐,意在戳破小品文作家所耽溺的闲适的幻象,指给他们看,那清风朗月的背后是污水横流。对林语堂屡屡讥讽,实是诤友的作为,乃出于惋惜而非憎恨(具体见19340813 致曹聚仁信),这与对刘半农的态度近似(《忆刘半农》)。
《且介亭杂文》读后感(四):鲁迅的思想过时了?不!还新鲜热辣!
“我只在深夜的街头摆着一个地摊,所有的无非几个小钉,几个瓦碟,但也希望,并且相信有些人会从中寻出合于他的用处的东西。”——鲁迅
是的,我们今天仍要去鲁迅的地摊上,寻点“钉子”、“瓦碟”。
鲁迅说: 作者的任务,是在对于有害的事物,立刻给以反响或抗争。他把将近百年以前的社会现象留了下来。现在看着,怎么这么眼熟,似乎昨天发生过,今天也有……本文主要摘录鲁迅的几个杂文集的内容。
1.《且介亭杂文》
“且介亭”标明这些杂文是在上海半租界的亭子间写的。将“租”与“界”的“禾”与“田”去掉,是不愿将自己国家“禾”与“田”让给外国侵略者。
这一本集子和《花边文学》,是在围剿“杂文”的笔和刀下的结集。
2.《而已集》
这半年我又看见了许多血和许多泪,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
《而已集》是鲁迅自己设计的封面,他开创性的将书的题字图案化。特别在当时,一变传统的版刻字体和书法,而以图案美术字在封面上出现,是别开生面的。
3.《三闲集》
“三闲“来源于成仿吾对他的讽刺,这也被高晓松披露过。“我们的鲁迅先生坐在华盖之下正在抄他的小说旧闻,这种以趣味为中心的生活基调,可概括为闲暇,闲暇,第三个闲暇。”。
能留传下来的文字,多次编印,源于鲁迅先生的名气吧……当然不是每篇都必须顶礼膜拜。那时候出版的言论恐怕多如牛毛,各有各有说法,俨如打文仗。现在都消失了,只剩一家。这一家相信是最丰富、最顽强、最有生命力的了!
4.《二心集》
《民国日报》称鲁迅为“文坛上的贰臣”,于是鲁迅说:“在坏了下去的旧社会里,倘有人怀了一点不同的意见,有一点携贰的心思,将会遭到同阶级人物凶猛的攻击陷害,古今中外,无不如此。”从别人讽刺中,拾来做了这一本书的名目。
文章更加浓烈愤恨。因为已到1930、1931年,日军侵占东三省,战事一触即发!
gt;> 近来的读书人,常常叹中国人好像一盘散沙,无法可想,将倒楣的责任,归之于大家。其实这是冤枉了大部分中国人的。小民虽然不学,见事也许不明,但知道关于本身利害时,何尝不会团结。
gt;> 大家不开口;或者以为和自己不相干;或者连“以为和自己不相干”的意思也全没有。“世故”深到不自觉其“深于世故”,这才真是“深于世故”的了。
gt;> 笑里可以有刀,自称酷爱和平的人民,也会有杀人不见血的武器,那就是造谣言。
gt;> 制死命的方法,是不论文章的是非,而先问作者是那一个;也就是别的不管,只要向作者施行人身攻击了。
gt;>爬得上的机会越少,愿意撞的人就越多,那些早已爬在上面的人们,就天天替你们制造撞的机会。
gt;> 人间世事,恨和尚往往就恨袈裟。
gt;> 中国人是尊家族,尚血统的,但一面又喜欢和不相干的人们去攀亲,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gt;> 运命并不是中国人的事前的指导,乃是事后的一种不费心思的解释。
gt;> 没有拿来的,人不能自成为新人,没有拿来的,文艺不能自成为新文艺。
gt;> 杀人者在毁坏世界,救人者在修补它,而炮灰资格的诸公,却总在恭维杀人者。这看法倘不改变,我想,世界是还要毁坏,人们也还要吃苦的。
gt;> 好几回检查了身体,没有死症,不过是每晚发热,没有力,不想吃东西而已,这大可享生病之福了。因为既不必写遗嘱,又没有大痛苦,然而可以不看正经书,不管柴米账,玩他几天,名称又好听,叫作“养病”。
gt;> “雅”要地位,也要钱,古今并不两样的,但古代的买雅,自然比现在便宜;办法也并不两样,书要摆在书架上,或者抛几本在地板上,酒杯要摆在桌子上,但算盘却要收在抽屉里,或者最好是在肚子里。
gt;> 过年本来没有什么深意义,随便那天都好,不过给人事借此时时算有一个段落,结束一点事情,倒也便利的。
gt;> “我惭愧我的少年之作,却并不后悔,甚而至于还有些爱,这真好像是‘乳犊不怕虎’,乱攻一通,虽然无谋,但自有天真存在。”
gt;> 我不喜欢徐志摩那样的诗,而他偏爱到各处投稿,《语丝》一出版,他也就来了,有人赞成他,登了出来,我就做了一篇杂感,和他开一通玩笑,使他不能来,他也果然不来了。
《且介亭杂文》读后感(五):读《且介亭杂文》一些笔记
记得前阵子听中文系某位教授的讲座中,有提过鲁迅从不希望不朽,他只求“速朽”,连同这个丑恶的社会一同消失,为世人所遗忘。但今时今日却是,我们面对社会中种种光怪陆离时,总会怀念这位“大文豪”;其人其文,很不幸地“历久常新”着。我又想到,前阵子关于中学语文课本里删去鲁迅作品的争论。这算不算是一种“人为的朽”?
假如我们的社会真的不再需要鲁迅了,为什么还会有这样那样的争议?不要鲁迅的究竟是哪些人?我斗胆猜测,那些说“时代久远,难以引起共鸣”的人,恐怕是在这个“盛世”得了不少好处,身居高位不忧衣禄的人吧。而所谓“网友”们,也是一群受着委屈,有着诸多不平的人士,平时读读鲁迅可以泄愤,眼见鲁迅被“请”走,自是心生愤懑。当今时世真的比从前幸福了么?猪狗吃得更饱,还给穿上了衣服,但不等于就可以成人了。奴隶被赐予了房子汽车,心理上觉得自己升了格,其实本质上还是奴隶,仍然有个若隐若现的主子掌控着。国人的很多“性”,几十年来(抑或几千年来)改变实在不大。所以才成就了鲁迅的“不朽”。
“隔膜”也好,“晦涩难教”也罢,不啻为“盛世”的一种粉饰太平。高中时我曾不屑于读鲁迅,总觉得他的文“不美”,枉担“文豪”之名。还写过一篇短文从“纯文学”角度攻击他的文章,又受了官方对其宣传颂扬的“压迫”,更加讨厌起他来。再者,他对我彼时喜爱的林语堂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我的不屑自是再加一重了。
前两日读过《且介亭杂文》,连同进入大学以后种种思想、生活的演变,忽然之间让我改变了许多想法。诚然,他的文仍是“不美”,这个我无须讳言。然而读书、读文学,“美”是否唯一目的,唯一标准?未必。我自不是王尔德一流的唯美主义者——也许曾经是,但究竟不能是了——对于读书,我想找到的毕竟是一些答案。以前想过把书本、知识当作一个桃源,一头钻进去再也不用面对“万恶”的现实世界了。这种想法并没有持续多久,无论读书不读书,我始终无法不“忧世”,心中始终有抱负,有愤怒,有种种理想主义的想法……
我既承认自己是这样一个青年,读书,鲁迅是绕不过去的了;而且非但自己要读,还希望全部中国人都要读,重读,直至大家可以理直气壮地大骂其“狗屁不通”,再扔到一边去。那时鲁迅便真正过时了。
其实从“审美角度”而言,他的文章有什么好读的?无非是一些直白的真话,不过是一个坦率面对现实的态度;然而到现在我们还是免不了钦佩他,不就是因为缺乏一个可言真相、表白真话的环境,以及一些敢言的人么?鲁迅之所以为“文豪”,“文”或“豪”都不能概括,他的存在是作为一种支柱,一面镜子,一个巴掌——时时刻刻撑起我们,映出我们,打醒我们。再看我们“盛世”之中的许多“美文”“美人”,抛开了那一个“美”,虚弱,虚假,也不过是另一种空无罢了。然而许多人还是没有醒,或是以为可以继续逃避,永远的云淡风轻。
写到这里,我便用一些书摘和批注作结:
“不错,中国也有过讴歌了元和清的人们,但那是感谢火神之类,并非连心也全被征服了的证据。如果给与一个暗示,说是倘不讴歌,便将更加虐待,那么,即使加以一程度的虐待,也还可以使人们来讴歌。”——《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
不禁想起“盛世”中一些人对当权者的种种歌功颂德。不同的是,如今的讴歌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奔着那未来的荣禄而去。也许是国人太习惯了被“拯救”,才无法彻底抛弃类似“没有**就没有**”的论调,无法真正做自己的、国家的主人。
“接着是殷民又造了反,虽然特别称之曰‘顽民’,从王道天下的人民中除开,但总之,似乎究竟有了一种什么破绽似的。好个王道,只消一个顽民,便将它弄得毫无根据了。”——《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
就好像“和谐”与“反动势力”,“全国人民”与“一小撮**分子”的纠结……
“不负责任的,不能照办的教训多,则相信的人少;利己损人的教训多,则相信的人更其少。‘不相信’就是‘愚民’的远害的堑壕,也是使他们成为散沙的毒素;然而有这脾气的也不但是‘愚民’,虽是说教的士大夫,相信自己和别人的,现在也未必有多少。例如既尊孔子,又拜活佛者,也就是恰如将他的钱试买各种股票,分存许多银行一样,其实是那一面都不相信的。”——《难行与不信》
生动写出国人缺乏真正信仰和对信仰的投机心态。
“又因为多年受着侵略,就和这‘洋气’为仇;更进一步,则故意和这‘洋气’反一调:他们活动,我偏静坐;他们讲科学,我偏扶乩;他们穿短衣,我偏着长衫;他们重卫生,我偏吃苍蝇;他们壮健,我偏生病……这才是保存中国固有文化,这才是爱国,这才不是奴隶性……而满口爱国,满身国粹,也于实际上的做奴才并无妨碍。”——《从孩子的照相说起》
今有“五毛党”,凡有援引外国先进好例子的,必骂人“汉奸”“卖国”,凡有指出国内社会种种不足问题的,必大喷“难道*国便没有这等事了么?”“*国一样有***”……何其相似!
我也曾经欣赏甚至崇拜过拿破仑和希特勒,读到此处不禁冷汗迭出——原来我也是炮灰之流,为什么要为帝王将相歌功颂德?何苦要甘于、乐于当别人的奴隶?又想起《战争与和平》里一句“在奴才的心目中不可能有伟人,因为奴才对伟大这个词有奴才的理解。”什么是伟大?杀人恶魔、刽子手决不会是,被屠戮的奴隶们更不可能是。
“日本固然也禁止,删削书籍杂志,但在被删削之处,是可以留下空白的,使读者一看就明白这地方是受了删削,而中国却不准留空白,必须连起来,在读者眼前好像还是一篇完整的文章,只是作者在说着意思不明的昏话。”——《中国文坛上的鬼魅》
当今“盛世”也是如此。于是我们读到了被“阉割”的外国、港台作者们也在说着意思不明的昏话;于是一些不甘心的人要拖着大箱子去港澳采购,是为河蟹。
“真也无怪有些慈悲心肠人不愿意看野史,听故事;有些事情,这也不像人世,要令人毛骨悚然,心里受伤,永不痊愈的。残酷的事实尽有,最好莫如不闻,这才可以保全性灵,也是‘是以君子远庖厨也’的意思。比灭亡略早的晚明名家的潇洒小品在现在的盛行,实在也不能说是无缘无故。不过这一种心地晶莹的雅致,又必须有一种好境遇,李如月仆地‘剖脊’,脸孔向下,原是一个看书的好姿势,但如果这时给他看袁中郎的《广庄》,我想他是一定不要看的。这时他的性灵有些儿不对,不懂得真文艺了。”——《病后杂谈》
实以古讽今也!有点明白当时为何鲁迅如此批驳林语堂的“性灵”“闲适”“幽默”了。国家正处水深火热,国民麻木愚昧,当此时世,哪有心思欣赏“闲适”?然而在如今“盛世”,我们又是否可以真正地“幽默”起来呢?
“但又开始知道了有些聪明的士大夫,依然会从血泊里寻出闲适来。……冥想的结果,拟定了两手太极拳。一,是对于世事要‘浮光掠影’,随时忘却,不甚了然,仿佛有些关心,却又并不恳切;二,是对于现实要‘蔽聪塞明’,麻木冷静,不受感触,先由努力,后成自然。”——《病后杂谈》
尤其点出社会中大多数“顺民”还有沉默的“知识分子”的心态!但转念一想,终是缺一个可以说真话的氛围,所谓“明哲保身”“贤人避世”,也实在是无奈。然而“盛世”以“和谐”之名,又造就了多少“冷静理智”的青年人,多少“安分守己”的知识分子与“公民”?
我重读鲁迅,就是怕自己日益“安分”下去。本来,大学生应该是社会里最富朝气与骨气的,他们是知识分子的预备役,是应该“不安分”的。只有他们可以搅动逐渐陷入凝固的死水,搅动起大众的脑筋,发动整个社会去思考……然而我见到的是一群群为明日饭碗忧愁、奔走的“蚁族”、“蜗居”预备役,满口“现实”“职场”的青年人,被种种招聘会、文艺(莺歌燕舞话升平的)活动宣传横幅、单张掩盖的校园,实在不能不失望。
然而读过了这几本书又能如何?鲁迅已死。于是更多的人身在迷惘、喧哗与骚动之中,不可名状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