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玛窦读后感精选
《利玛窦》是一本由[美]夏伯嘉著作,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32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利玛窦》精选点评:
●读这本书的初衷是想通过利玛窦来了解西方的天文学算学知识传到中国之后会产生怎样的影响,不过读完这本书之后,我发现我确实想多了。因为这本书里的侧重点在耶稣会士的传教,只是把主角定位在了利玛窦而已。总的来说,把此书当做一部传记读还是可以的,尤其是可以了解晚明时期许多人(上至士大夫,下至百姓)的思想危机,而从此种角度来解释明朝的衰亡也未尝不是一个角度。
●雖然性質不一樣,但可以和上博出的那本對讀的。
●给外国人看的,当故事书读
● 被利玛窦的三绝誓言:绝色、绝财、绝意……给震倒了。他像中国佛教徒一样严格持戒,传教的信愿是以死相抵(死是恩赐,不死是时候未到),这些都让人看到神迹。
●出色的学术传记.尤其是对于利玛窦在明的交游,以及心路历程,分析叙述地非常到位.翻译亦颇为流畅.编辑方面则较为遗憾,别字不少,还出现了一名两译的情况.
●能看出作者试图还原利玛窦个人经历以及那个时代境况的努力。
●非常好读的一本书
●人名翻译不好
●随记:作者对西文文献的利用扩展了研究视野,和黄一农通过挖掘中文文献而取得的显著成绩是一样的。不过,黄的问题意识和研究水平似乎要高一些。我感兴趣的有三点:1、西班牙在吕宋的大屠杀对利玛窦传教环境的影响;2、欧洲书籍的精美程度对明代文人的吸引力;【补记“这一点在《利玛窦的记忆宫殿》里有描述。】3、《二十五言》流行起来的社会背景。
●听夏伯嘉亲自授课讲解,该有点收获吧。?
《利玛窦》读后感(一):挺好看的一本書
事實上,我一直很懷疑早期傳教士的傳教成果。他們的那些為數可憐的受洗人,實際上能夠真正瞭解基督教義的,恐怕只會佔極小的一個部分。而利瑪竇拒絕以西僧面目出現以後,這個比例應該會有所上升,但估計也是有限的。
《利玛窦》读后感(二):天才利玛窦啊
看这本书是为了写论文,关于跨文化沟通,我就想到西方那些传教士想当年是怎样艰苦卓绝的来到顽固的中国人群体里说服顽固的中国人改信基督教的啊,太不可思议。
于是写了一篇论文题为:信仰如何跨越 文化的障碍。
具体是关于十五至十七世纪的基督教传教士来华传教情况。
1、语言
2、沟通风格:文化奉承,高语境文化
3、以表层文化差异吸引好奇关注
4、寻求社会认同
寻求社会认同是一个艰巨的任务。利玛窦的做法是先把自己包装成和尚得到初步认同,然后改为儒家学者,最后变成士大夫形象打入上层社会。
《利玛窦》读后感(三):总体很好
这个书,总的来说很好,包括翻译在内。但毋庸置疑,难免有些地方是有问题的。
以细节来说,副标题就有问题:“紫禁城里的耶稣会士”。利玛窦又何曾与紫禁城发生什么直接关系呢?这个“里”实在是不知从何谈起?
書中屢屢出現一個叫做“孫矿”的人,天知道,他誰啊?不過,根據書中提及的他的履歷、行跡,其實我們很容易瞭解到,其實他就是孫鑛。這個錯誤其實完全可以避免的。還有,關於汪柏的官銜和職掌介紹,也有些令人錯愕,比如說他是僅次於地區司令官總兵的廣東地方第二軍事高官之類,實在是有悖常理。但這些錯,我懷疑,可能是翻譯的問題。
對於傳教士的評價,似乎正在與前百年相反。那時候的傳教士,都是說是帝國主義侵略的急先鋒。而現在,似乎是沈迦先生說,某位先生說:“他們難道曾經做過什麽錯事么?”(大意)這個,實在是有些矯枉過正了。這點,在本書的結語部分,稍有提及,可見作者的態度,應該是比較公允的。
關於傳教士的善意,我們當然要最大可能地去體會,但無論如何不能否認,他們當然有自己的私心。是的,他們不求世俗的財富,甚至是聲名,但是,他們中的很多人來傳教,只是爲了對於自己的救贖,並非僅僅是爲了引領這些迷途的羔羊重歸上帝的榮光之中。
而且,對於傳教士而言,他們真的是如宣稱的那般熱愛自己傳教的這片土地么?真的熱愛這些視他們為馬首的教民么?其實實在是難說。很遺憾,這些傳教士的私人記錄如日記等留存不多,在那裏面,可能更能真切地反映他們的真實內心世界。如利瑪竇就在給耶穌會總會長的信中,屢次哀歎,自己是一個“可憐的,處在野蠻人中的,原理我們歐洲和印度的朋友們,同樣遠離我們在中國的同伴的人。”可見,在他的心中,與他朝夕相處的這些中國人,只不過是野蠻人而已。以這樣的心態來傳教,難怪,他的後輩們,會那麼蠻橫,那麼趾高氣揚……
對於傳教士,我們固然要知其善,同時,我們也不應該忘記,他們其實並不是那麼的無私、無畏……
《利玛窦》读后感(四):朱孝远谈夏伯嘉笔下的利玛窦
摘自《夏伯嘉——历史确定性的毕生寻觅》
作者:朱孝远
夏伯嘉后来研究中西交流史,研究利玛窦,完成了让整个学术界非常吃惊的重大转身。为什么会这样呢?还是为了寻找文化归属感中的确定性。2000年,夏伯嘉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十年前我刚到纽约大学接任时,接到香港家里的电话:父亲逝世了。离家几千里,在海外辗转十八年,未能在他的身边侍候,我心情很悲痛。慢慢地,不自觉地,我的心思回到中国文化与历史。有好几年的时光我想研究明清欧洲天主教在中国的传教史。父亲的去世使我下定了决心。自1992年开始,我的研究旅途转向归路。想来这个新动向有两个原因。我小时候家里经常去澳门度假。那时代的澳门,除了一间赌场外,很清静,生活节奏比香港的紧张匆忙轻松得多。葡萄牙式的教堂与建筑物令人怀古思旧。葡萄牙语与民族的习俗又与英国截然不同。很早我就对这个中西交通史的另一个模式深感到兴趣。这是第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大概是自己人生的一个反省。一个中国人远洋学习西方文化,海外十数载不归留在异邦,不是与西方天主教传教士远洋赴华、一生居留在东方有点相像吗?……离开家乡,永别亲朋,身逝异邦,这样不近人情的行为,不正是利玛窦称自己为‘畸人’的原因吗?正是在自己思亲情重之际,选上的新的思考问题。”
在夏伯嘉笔下,利玛窦是个很特殊的人物。夏伯嘉告诉我们:利玛窦是意大利传教士,出生在马切拉塔,在一个因新教改革而支离破碎的年代。他离开了与罗马教会的敌人——异教徒和异端者——无休止的斗争的欧洲,来到中国。他在中国度过了28个春秋,是首位在中国获得宫廷葬礼殊荣的平民外国人。在中国,凭着其智慧、魅力和坚持,成功地进入中华文明的核心层面,而这种文明向来排斥几乎所有的外来之客。他的足迹遍布罗马、葡萄牙、澳门、肇庆、南昌、南京和北京,热衷于吸收中国文化,并且把西方的科学、文化、宗教传播到了中国。他在中国被誉为一位德高、正直、博学的非凡之人。最后被安葬于北京西门之外。
然而,在文化的归属感方面,利玛窦又是怎样的呢?他是欧洲人,意大利人,中国人,抑或是“畸人”?当然,利玛窦会讲汉文,深谙儒学,很尊重中国的民风、民俗,常年还穿着中国的服饰与中国高官们斡旋,甚至还成功地探索了中国大院的内部构造。但是,这些能说明什么?是在说他因为深受中国文化的影响、已经成了中国人,或者已经不完全是一位西方人了吗?那也不是。利玛窦信的是天主教,他见到中国的事情,也每每会与意大利比较。1587年南昌的地方志记载拥有76705户167098人口,利玛窦就想到,这是肇庆的四倍,是“佛罗伦萨的两倍”。夏伯嘉又发现了利玛窦独有的稀有品质,他能够超越文化差异去寻找文化的共通之处,这使他很容易与中国人相处。夏伯嘉指出:“利玛窦也奉承了中国人,因为人与人之间,以及文化之间的友谊都包括了‘我’与镜中的另一个自我,虽是两个身体,确是同一个头脑。在儒学经典《中庸》里,友谊被定义为五个基本的人类关系的一种,其他的关系为君臣、父子、兄弟和夫妻。这与利玛窦对西方友谊的描述类似。”实际上,儒学的一些格言,常常被利玛窦用作工具,藉此奠定他与中国杰出的儒家学者间的友谊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