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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园外纪读后感100字

2022-03-14 15:18:5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梨园外纪读后感100字

  《梨园外纪》是一本由徐慕云著作,三联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18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梨园外纪》精选点评:

  ●想过去伶人的勤奋与悲苦,不禁感叹今天没有上佳演员的原因了~19岁的生日礼物,值得纪念。

  ●2010年4月15日 艾书吧 排版从第81至96页翻转。

  ●内幕版的,什么内容都是好的,

  ●喜禄有事误场,管事先生请老余“马后”,于是三胜竟连唱六七十个“我好比,”

  ●八卦甚多,谭贝勒的急智,言家的混乱,枪毙刘汉臣,张勋骂大会,不一一笔记了。于评议剧目,臧否伶人之外,也抒发了不少兴衰更替,今昔对比的感慨。

  ●这个是在做广播编辑工作时看过的,很不错。

  ●梨園八卦集成。

  ●文笔不俗,又是本好的梨园八卦。

  ●很多故人都值得现在的人学习

  ●旧人的气味

  《梨园外纪》读后感(一):文人耶,伶人耶……

  慕云是老先生,又是文人,故写文章最讲道理,尤其是死道理、其对角儿要求极严,更是自有一番想法。其一在声腔韵味上,其二在做工表演上,其三亦在为人生活上,此处尤为重要,视伶人俨然世之名流,又以君子之德比之,实在是千年来之未有。慕云先生对某些新戏新腔新德性的态度不可谓不保守,然这也是对伶人要求“严”之故。

  《梨园外纪》读后感(二):八卦的有品

  就是写艺人们的事,台上的和台下的,多是谈戏和谈艺,比如角儿们怎么刻苦,怎么红起来,怎么形成自己风格,怎么走了下坡路。看着那么多老戏老人,真是眼馋,可眼馋也没法。

  作者也会有揭隐私或者挖苦的时候,有的话说的稍微刻薄了,还故意隐去人名让读者猜,其实一猜就能猜到,也是作者的俏皮处。比如说张伯驹和余叔岩哪里,还有一处,说某角演十三妹和萧太后时几处发挥,纯属自作聪明,我想这个名角指的是尚小云吧。虽然有这些,但多半只对事不对人,细想都不过分。

  八卦也要有品,这本书就是如此。

  《梨园外纪》读后感(三):早就散场了

  《梨园外纪》不知是什么时候买来,立于架中。我恍似君王,富有六宫粉黛,手指捋过书脊,就如同翻检后妃的姓名牌来陪侍今夜,偶尔的,投影上了《梨园外纪》的波心。

  作者徐慕云老先生的工作才是“世界上最理想的工作”,比大堡礁看护员更多悠闲,更少风险。作为一个戏迷,他在上海戏剧学校任职,还为“百代”等唱片公司录戏曲唱片。他颇有任侠之气,只因为想要资助某位伶人,让他赚些版权费,便提议公司灌录他的唱片,自己做好人,也不管唱片销路和公司得失。他当着副刊编辑,给报纸写剧评专栏,大力揄扬喜爱的角儿,婉转批评不合他原则的表演,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各大戏院的上座率,也算是掌握着话语权的人物。和知名的伶人交游,坐在戏园子的下场口(最专业戏迷才会选的位置),当皖督倪嗣冲邀集伶界顶尖人物齐聚蚌埠唱堂会时(如同今天的群星演唱会),他也能出入军装阀门庭一饱耳福。

  徐公是戏曲行家,不仅擅编剧,亦通曲韵。《梨园外纪》因是在《申报》连载,要贴合读者兴趣,虽然也讲些京剧的知识,但多述京剧名伶的生活、演艺及业内掌故,相当于今日的明星逸事,算是比较严肃的内幕消息。

  上世纪初,名伶出入宫廷、名流堂会,衣香鬓影、琴鼓交杂。《梨园外纪》开篇便讲伶界大王谭鑫培一段故事,他巧改唱词以避慈禧之忌讳,令慈禧、李莲英先怿后喜。原来想要当稳泰斗,过上排场如同贝勒爷的豪奢生活,首先须得有颗玲珑七窍心。要是想到宫里开个眼界,便可央求谭大王带进去,一睹龙颜凤容。原来,慈禧也不尽是弄权妖后形象,而是仪态端方的贵族青衣,旦角都要偷眼琢磨、效仿她的步态。原来,辫帅张勋也非一门心思复辟的偏执狂,他与坤伶王克琴的离合风波,有见色起意、拆散旧情、妻妾争风、离家逃命、色衰复出等足斤够两、剑拔弩张的戏码,我简直要怀疑张恨水的《啼笑因缘》是影射张大帅了。

  写来写去,也就是那几派生、旦、净;上场下场,就是那些戏目那班角色。鸦片的烟气伴着说戏的腔调,永远简陋、肮脏、混乱的老戏园,或狂或痴的作派,或啼或笑的命运,乱世,尤其擅长制造大喜大悲的人生曲线,浓缩情节,操练出格外丰富的个性。

  在台灯下看《梨园外纪》,一时发噱大笑,一时惊奇,一时默默记诵,一时又要念些片断与人分享。忽想起昨天报纸上说,大行宫的老梧桐树被连根掘起移往他处,给地铁让路。不知它们初初植入中山东路的那些年,可曾有幸夹道欢迎过从故都来新京登场的名伶?那可真是风流年代的风流人物,后来再没有时代和人能当得起这两个字了。

  《梨园外纪》读后感(四):【读品•旧事新谈】张斌璐:梨园符号的死与生

  在关注徐幕云笔下的梨园旧事之前,我们有必要先来回味一下某个法国人在面对东方文化时的一番慨叹。罗兰•巴特在《符号帝国》的第一章中说道,“总有一天,我们会就我们的愚昧寡闻写一部历史,揭示出我们那种自我迷恋的愚昧性……”他在日本找到了自己迷恋已久的那套符号系统,这些零落的碎片貌似散乱无踪,实则坚不可摧。我很遗憾,他没有来到中国,没有对中国的传统戏剧发表只言片语的观点。

  事实上,关于中国戏剧在符号系统意义上的谈论早已是老生常谈,但是徐慕云笔下的中国戏坛八卦故事揭示的是另一层符号学的价值。清末徽班进京所带来的不仅仅是某种民族气质的传承,同时也将一种人的存在方式展现在彼此面前。全书开篇便讲述了老谭(鑫培)心计宛转,改戏保身之故典,个人和权力之间的纠葛始终伴随着艺术的发展史。而正是在这种复杂的权力策应的背后,作为伶人往事的整个符号体系才得以真正展开。伶人吸食鸦片乃是其中的一桩重要范例,从表演角度而言,“烟嗓”殊称圆润自如,演员吸食鸦片之后精神振奋,亮嗓自然清新高亢。若考察起日常经验来,有为师者授徒,常自怀烟枪,令学生侍候,待学生出师,竟也以此为授业之道待其后人,长此以往,吸食鸦片也渐形成了名角的一大身份表征。在菊坛的历史上,倘若忽视了这些琐碎的生活细节,则几乎不可能准确地加以判断和描述。

  如此看来,尽管两名作者自身几乎毫无相近之处可言,但是徐慕云笔下的梨园和罗兰•巴特笔下的日本确实显出某种类似。中西文化的整合在对于整体性的拆解上获得了彼此的认同,而这一认同本身又充满着空有之间的相悖,这是冥朦之初的神迹。电影《霸王别姬》借伶人故事极言世道沧海桑田,将虞姬饮剑示作终结,暗示了世界和历史的变幻在面对符号结构貌似散乱实则坚硬的体系时那一种无力和决绝。《梨园外纪》中所言国剧盛况在我落笔时刻早已不复旧日,但是世界的符号化则愈发昭然地呈现在人间,所留存下来的,只有文字和影像所建构起来的感伤历史想象。

  徐慕云著:《梨园外纪》,三联书店,2006年12月,28元。

  徐慕云著:《中国戏剧史》,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3月,24.4元。

  《梨园外纪》读后感(五):不谙梨园者,以下于您如天书,还请就此打住

  http://gc-daniel-0318.spaces.live.com/blog/cns!B6826F6CF83C99E!4296.entry

  2008/7/9

  徐慕云的梨园外纪

  这原是本梨园八卦书,谈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但也同时表达了作者强烈的个人观点。徐先生说的对的,我不知道的,老朽都已一一记下,但有些地方则是需要研究的,或者是徐先生的话没说透,又或者是徐先生的话有问题。纯主观话题且容日后慢慢来说,因为很多事情难以简单的说清楚,就比如言腔到底是不是怪物的问题,比如马连良的艺术水平到底怎么样,又是几时开始成熟的问题,但有些相对比较客观的事情则可以列一列

  1,白帝城这个戏,按徐先生的说法,哭灵牌是在连营寨之后,永安宫的一部分,但现在一般是放在火烧连营之前,而且现在全本很少演,我看过的最全的则又比徐先生说的多了,不是从发兵开始,而是从报死信张飞造甲开始

  2,徐先生提到,白帝城里的马谡是丑角,那么这就在以前老话题的一个人物俩行当里又多了一个例子。想想也对,这里的马谡没什么戏,而且又是个挨骂的角色,用了丑也不无不可。但是我看过的白帝城的马谡又全都是花脸,和失空斩一般不二,不知改自几时,改自何人,亦不知是否仅余三胜的本子是这么个路数

  3,贯大元的哭刘表,传闻有唱片传世,但我没听过,徐先生说马连良学了去,倒是有两段唱片流传,不知得了贯老几分真传

  4,徐先生说红豆馆主从黄润甫那学到了马踏青苗的身段,还说当时梨园几乎无人能会,不知是什么特殊的身段

  5,罗小宝学老谭的水平我是知道的,徐先生说还讲起了马连良高庆奎和他唱着玩玩,结果在座行家都说高马嘴里的字味腔都不如人家,需要向这位罗爷多多讨教才能得老谭真谛。岂不知,高马都以博学见长,学的多了,自然哪一家的都不可能全占,而且这两位于老谭也都只是兼取而已,若是拿罗小宝这样专攻老谭的专家来要求,则实在是单方面裁军了

  6,言菊朋和梅兰芳虽因女子小人而不睦,但日后梅兰芳对言慧珠倒真的是下了功夫。不过可也听说言慧珠鸡鸣狗盗的手法也不是没用过。不过反正呢,这些也都是八卦来的,姑妄说之,姑妄听之而已,总之言家小姐的梅派戏确实很是好看倒是真的

  7,起霸还是起坝?我常见起霸,但徐先生独写起坝,不知何意

  8,此事与梨园无关,但既然出现在了书里,我便好奇:张勋复辟之时,有所谓的文武圣人,文圣人芭蕉扇掩面逃生,说的是康有为,武圣人荷兰馆藏身避祸又说的是谁呢难道是把老爷像搬到了荷兰馆?又或者是某红生大家?不晓得了

  9,徐先生提起了啮齿之盟,不知是否来自金瓶梅

  10,讲起刘鸿声只有嗓子没有字韵时,提到当时浪得虚名的某须生唱什么都是一道汤,不知道指的是谁

  11,探母的叫小番噶调原不是必须要使的

  12,战太平的武功繁难程度不及定军山,唱念也不及定军山、南阳关和雄州关复杂,但是因为西皮和二黄都有,而且两个里都有噶调,所以很多人爱唱,以此成名,竟然是活生生的把一出开锣戏给唱成了不分门派都演的骨子戏

  13,乌龙院里,倘若是不依水浒原文处理金子问题则不妥当,具体原因徐先生都已经解释分析过了。想来徐先生看的杨宝森版乃是改良过了的

  14,杨小楼的全本连环套里,窦尔敦属于武二花,而现在则是铜锤架子两门抱,不知改自几时,改自何人

  15,原来文昭关挂腰刀确有其事,事主乃是谭大王,我一直都以为仅仅只是个相声里的包袱而已

  16,全书最后提到了两位银行界的捧角名人,这第一个很明显是四公子之一的张伯驹,而后一个则不知道是谁,也没看出被捧的是谁。其实给的线索也是不少,美女,住宣外米市胡同中间,徐兰沅先生给说的梅派戏,并给她组了班,还约到了萧长华姜圣人以及梅剧团的文武场面,在中和园演出,而这个银行家为捧她还和东北某主席的少爷争风吃醋——难道YHZ?哎呀,这时要是小莉在,只怕是早就猜到了吧

  OK,话说到这,虽然前面说了对于主观问题暂且回避,但我还是忍不住说点主观的话题:徐先生说中国戏剧一直是以娱乐为主,提倡仁义道德的固然也不少,但是关于民族精神的则微乎其微。现在有些人说样板戏毁了京剧,理由就是宣扬了政治。殊不知,那些宣扬忠君爱国的传统戏,其实就是那个年代的样板戏而已,怎么一样的东西就不能以一样的标准来衡量?实在是好笑1:50:32 | 添加评论 | 发送消息 | 固定链接 | 查看引用通告 (0) | 写入日志 |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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