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品译注的读后感大全
《诗品译注》是一本由(梁)钟嵘著、周振甫译注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2.00元,页数:10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诗品译注》精选点评:
●诗品二字五分…译注二字三分
●我是初学者,其实不好评论……
●由于对诸位的诗不熟,因此所得不多。参以汇评的体例不错,正文字也够大。但周似乎学问不足。
●这是中国的批评家,薄薄一本,好评
●这译文啊
●为了这周的古代文论论文。其实只能算是大概翻完了:许多诗人我都不曾读过作品,甚至不曾听说过,毕竟年代太古早了些;之后,还有谁敢来将李杜、王摩诘、白居易、陆放翁等等人分出三六九等呢?钟嵘的分法本身也有太多偏颇之处。周先生的评注我也并不喜欢,许多译文总感觉不太流畅通达。
●周老爷子的翻译,快让我吐血身亡了。(小子猖狂,老爷子莫见怪,我只是不小心瞟到了译文)
●古人读此书的趣味大概在于“排座位”,品评寥寥,几无理据。
●说实话 周先生这本书译得不太好…
●混个眼熟,“中兴第一”“辞采华茂”,原来这些文学史上的术语都出自这儿。下一步,结合八代诗史看看,中古的这些诗人诗歌太陌生了
《诗品译注》读后感(一):简单评价
书很薄,感觉有些不值那价位。诗品是中国古典文学理论的经典著作,以诗人为界分析了汉魏五言诗的艺术风格,对后代有着很大的影响,很具有研究价值。但是书中一些观点有些问题,比如将陶潜和曹丕归入中品,甚至将曹操归入下品,但是却把李陵,班姬,刘祯等归入上品,这可以看出钟嵘的时代局限,但是总的来说,这是一本对后世影响很大的著作
《诗品译注》读后感(二):力荐
比较不错的版本,译著很详尽,并且翻译没有意思差别很大的现象。这本《诗品》是钟嵘个人的观点,但是简洁的说出了诗歌品格的高低,对于现代人来说,是很难得的东西。中国的文字向来与作者人品挂钩的。钟嵘的见解非常独到、犀利。语言简练,功底深厚。当然,既然是个人观点,还是会有极端一些,或者说和读者不尽相同的观点的,比如说,作者不认同一律在诗歌里面的影响,个人认为不然。其次,他把曹操的诗歌排到了下品当中,但个人认为曹操其人不论文治武功都不在其子之下。诸如此类..... 总体来说,绝对值得一看的书。......
《诗品译注》读后感(三):周著《诗品译注》指瑕
周振甫《诗品译注》是《诗品》最常见的版本之一,普及之功甚大,但错误问题也不少,这里指出几条。
82页,晋文学应璩,应为应瑒之误。中品已有应璩,下品不应再有,显然是错了。
88页,乃不称其才,亦为鲜举矣。鲜举,少有之意。周翻译为“也是少举了”,词句生造。
91页,惠恭时往共安陵嘲调。此句难解,周译为“惠恭有时去共安陵嘲戏调笑”,这个完全是从字面硬译,完全不明白此句含义。其中,安陵指安陵君,楚宣王的男宠。此处暗指谢惠连有同志倾向,区惠恭与他搞同性恋,相互嘲戏。
97页,德璋生于封溪,周译为“孔稚珪在封溪令张融处生长”,语意不通。生于,出于之意,此句意为孔稚珪诗风源出于张融。
99页,观厥文纬,具识丈夫之情。周著“丈夫当指文论家沈约”,此说不通。文纬,应为书名,陆厥所著论文之书。后一句,钱钟书在《管锥编》中指出,丈夫,丈,原应为“文”,讹变为“丈”。“夫”为衍字。此句应为“具识文之情”。周先生对《管锥编》颇熟悉,书中多引用钱钟书观点,不知此处为何不用此说?
《诗品译注》读后感(四):呐~我是周振甫一生黑,不喜请折叠。
得益于之前曾翻阅周振甫先生那让人哭笑不得的《周易译注》和《诗经译注》(据中华书局总编徐俊的回忆【《春雨润物细无声——周振甫先生琐忆》,载于《中华读书报》2011年8月10日】,《诗经译注》是周先生生前最后著作。另据已忘出处的一种说法,《诗经译注》只是托弥留之际的周先生之名的集体创作,所以也不能全部归责于周先生。),《诗品》译成这样倒也算意料之中。翻译不准确的地方不一而足(最典型的就是多处对于“气”这个字的翻译很莫名其妙),不需译的地方强译(例如作为助词的“之”一定会被强行译成“的”),当详解的地方略过(比如多处以字或职指代的人没有译成人名。像下品“齐黄门谢超宗 齐浔阳太守丘灵鞠 齐给事中郎刘祥 齐司徒长史檀超 齐正员郎钟宪 齐诸暨令颜则 齐秀才顾则心”里的“余从祖正员尝云”译成“我的从祖(祖父的兄弟)钟宪曾经说”似更妥,而非简单地直接译成“我的从祖正员曾经说”【关于钟宪:陈延杰云:“嵘之从祖也。”许文雨云:“据本品所云,知宪为嵘之从祖,仕至正员常侍,余不详。”转引自王叔岷的《钟嵘诗品笺证稿》】)。此等译注有何面目见钟嵘于地下?以及,真的有做到“注释《诗品》,参考陈注和古笺”吗?仅举非常致命的一例。看过《诗品》的朋友应该都有印象,下品里出现了很诡异的“晋文学应璩”(实当称“魏文学应玚”)。古直对此的注:“魏志曰:‘应玚为五官将文学。玚弟璩,官至侍中。’此已误玚为璩,又误魏为晋也。魏志曰:‘汝南应玚,字德琏,被太祖辟为丞相掾属,转为平原侯庶子,后为五官将文学。’”(我也未曾得见古直的《钟记室诗品笺》。此处转引自王叔岷的《钟嵘诗品笺证稿》)而周先生的注释:“应璩(190-252):字休琏。魏汝南(在今河南省)人。官至侍中,著《百一诗》。此误作晋。”(另附中品里“魏侍中应璩”的注释:“应璩(190-252):字休琏。三国魏汝南(郡治平舆,今河南汝南县东南)人。官至侍中,著有《百一诗》,讽刺时政。”)
一分为二,周先生的《文心雕龙今译》还是不错的,虽然仍有些地方翻译可能欠妥当,但总体还是能通读的(os:振甫同志啊,咱们别跟别人比成绩,要跟自己比进步。)。
最后,要说《诗品》推荐的本子的话,中华书局出的王叔岷(傅斯年的爱徒,王利器的同门,极有才性)的《钟嵘诗品笺证稿》当是善本。人民文学出版社的郭绍虞的《诗品集解 续诗品注》、曹旭的《诗品笺注》(不知道跟上海古籍的《诗品集注》有多大的区别)虽然都没看过,但想来应该也都是极佳的本子(人文社早年间出的陈延杰的《诗品注》是《诗品》近代以来第一个全注本,但也因为是“第一个”所以疏漏颇多,并不推荐)。
三处手民误植:
1.前言 《诗品序》的分合 第三段,“因为上品诗人只有十‘二’人”误,“上品诗人只有十‘一’人”
2.中品 “晋‘宏’农太守郭璞”误,“晋‘弘’农太守郭璞”。
3.下品 “汉令史班固 汉孝廉郦炎 汉上计赵壹”里“斯人也,而有斯困”去逗号改为“斯人也而有斯困”似更佳。钟嵘当是仿“斯人也而有斯疾也”(《论语·雍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一般不需加停顿。
《诗品译注》读后感(五):读钟嵘《诗品》
钟嵘的《诗品》与稍后的刘勰的《文心雕龙》应该算得上我国南北朝时期文艺理论批评著作的“双璧”了。一直不得空看,其实周振甫得《诗品译注》只是一本不足百页得小册子。正值期末之际,众课皆停,只待考试,人反而闲了下来,无聊之余翻看《诗品》,却已然不能释手了。用尽一晚,将其读完,感触良多。
原来以为钟嵘《诗品》堪称经典,如高山般敬而仰之,今日一看,也不过尔尔。可见不能过于迷信权威,要有敢于怀疑批判的精神。要研究钟嵘的《诗品》,陈延杰的注,古直的笺都是重要的参考资料。而钱钟书先生在《管锥编》中也有专论《诗品》的章节。其中观点大胆新颖,有理有据,甚为精辟。而当代《诗品》研究的集大成者当推王运熙指导的博士生曹旭。他的《钟嵘诗品研究》,继承前人研究成果并加以批判吸收,掌握大量的第一手资料,切亲身实地考察。因此,曹旭的研究成果具有很高的价值。以上说的这些只是《诗品》研究的大致状况,古之做学问者,必历“独上高楼”之境界,看清了通向“天涯”的路径,才好出发,展开自己的研究。
可惜的是,我尚未掌握详实的参考资料,只能从《诗品》本身出发,浅陋地妄谈些自己地看法。或与前人暗合,或得怡笑大方,这都是有可能得。关于《诗品》的成就,前人说法很单一,也很难有创新,因此我就看《诗品》产生的疑问,说说它的不足。
其一,钟嵘品诗,喜追本溯源,每一位诗人都会源自另一位诗人,抑或《古诗》《国风》之作。对于这个特点,清代学者章学诚是十分推崇的,他的《文史通义•诗话》说:“论诗论文,而知溯流别,则可以探源经籍,而进窥天地之纯,古人之大体矣。”然而我是不敢苟同。有些诗人确实在创作时有意地模仿前辈古人,那么可以说他源自于某某。然则有些诗人创作时并非想过要模仿谁,只是自己的作品与前人有些风格上的相似,却硬要说他源自于某某,这样是不是有欠科学呢?如果诗人的风格自成一体,而硬要说他源自于某某,这岂不是张冠李戴吗?《诗品》说陶渊明出自应璩,实为大谬。陶渊明的诗平淡自然,有田园之味,隐逸之志,而应璩的《百一诗》刺警朝政,指事殷勤,二者风马牛不相及。
其二,几位诗人的品阶也有待商榷。陶渊明列为中品,曹操列为下品,都是十分不妥的。《诗品》评陶渊明“笃意直古,辞兴婉惬。”既然如此为何不列上品。而说曹操只是轻描淡写的提到“曹公古直,甚有悲凉之句。”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才被列到了下品吗?这很难让人信服。至于张协张载兄弟分在上下品,以及同为“建安七子”的刘桢许干往复诗作却被说成“以莛叩钟”。张协张载文在伯仲,公干伟长难分高下,怎么能被评得相差如此之大呢?这实在是有失公允。
其三,我在溯《诗品》中看到两个应璩,一个是在中品得魏侍中应璩,一个是在下品的晋文学应璩。我一开始以为是两个同名同姓的人。但注解告诉我他们是同一个人。若不是一个诗人既可以在中品,又可以在下品。然而一人分处两品,仅此一例,亦无法为此说佐证。按照钟嵘品诗的思维逻辑,应璩这样的诗人,讽刺时政,应该只能列在下品,故就有了晋文学应璩。然而身居中品的陶渊明却源自于一个下品诗人,这似乎说不过去,而且也没有其它的高品阶诗人源出于低品阶诗人的例子,故就有了魏侍中应璩。然后钟嵘也没有想明白有两个应璩是否不妥就把稿定了下来。此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在历代刻印的时候出了差,以至遗留至今。以上都是我个人的推测,到底真相如何还有待进一步考辩。
总之,钟嵘的《诗品》实在是一本问题多多而且很有趣的小书,很值得深入研究,空间应该还很大。除了我上面提到的三个问题之外,其实《诗品序》也存在这许多问题。只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以我现有的能力尚无法对其进行系统的研究和分析。但凡喜欢诗歌的人都应该看看《诗品》,对自己的诗歌创作会有不小的启发,至少我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