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传奇》经典读后感有感
《力量的传奇》是一本由(美)卡斯塔尼达 / 鲁宓译著作,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的277图书,本书定价:17.50,页数:1999年1月第一版,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力量的传奇》精选点评:
●战士的力量
●相比其他的唐望书,这本主要是亚师故事,对当世人的借鉴意义较少些,比较无趣,看了我很久,实在看不下去。。。
●也许不会读下去了。作为人的劣根性渗入了太多,已经神棍学了。
●”total是我们对自己所知世界的一切,我们以为的世界”;“nagual是我们之中完全被忽略的一部分,无法被描述的一部分,没有字眼、没有名称、没有感觉、没有知识。”
●进入未知
●!!!!
●部分位置翻译不够准确
●我们沉浸在非常强烈的快乐中,那小男孩对着太阳及群山高声表达他的感谢。“那是他与你道别的一种方式。”
●“实相”的另一面
●仗着有其他灵修基础 唐望系列的书我是从后往前读的 别的都好说 读到这本时候的确有点糊涂了 对于苦逼自学成才的人来说 如何切身去理解Tonal与Nagual真的有点难啊
《力量的传奇》读后感(一):卡卡在时间之轮里关于本书的评论
评论
“力量的传奇”是我最终垮掉的标志。在书里描述的那段时候,我经历了激烈的大起大落,经历了战士的崩溃。唐望离开了这个世界,留下他的四个门徒。每个门徒都曾与唐望单独相处,并被分配一项任务。我当时觉得比起那巨大的失落和绝望,这些任务只是没用的安慰剂。
这些没用的任务根本没法抚慰无法再见到唐望的悲痛。当时我对唐望首先的恳求,自然就是带我走。
“你现在还没准备好,”他说,“现实些。”
“但我能一眨眼就准备好。”我向他保证。
“我不怀疑你能。你会准备好的,但不是为了我。我要求完美的效率,我要求完美无缺的‘意愿’、完美无缺的纪律。你现在还没到这个程度,但你会的。你正在接近,但你还没到。”
“你有能力带我走,唐望,尽管我不成熟也不完美。”
“我的确有能力,但我不会这么做,因为那对你来说将是可耻的浪费。你有太多可以失去了。记住我的话,别固执。固执不属于战士的世界。”
这番话足以使我停下来。然而,我的内心仍渴望跟随他,去超越日常世界的境地中展开冒险。
当唐望离开世界的时刻到来,他变成了某种明亮的雾状光辉。他成了纯粹的能量,在宇宙中自由地流动。我无比绝望,以致于想死。我不顾唐望说的话,毫不犹豫地跳下了悬崖。我想如果我这么做,在我死亡的时候,唐望就不得不带我走,哪怕我的意识仅残留一丁点。
但由于某种无可解释的原因,以日常世界的认知或巫士世界的认知来看,我没有死。我独自被留在日常的世界里,同时我的三个同伴散落在世界各地。我对自己感到陌生,我的孤独也更加难以忍受。于是我把自己看作唐望为了某些深远的原因而留在世上的线人,或某种间谍。
摘自“力量的传奇”的引句展现了世界未知的特性——不是巫士的世界,而是日常的世界。根据唐望的观点,日常世界就和任何事物一样神秘而多彩。为了能见证日常世界的奇妙,我们仅需的是足够的超然和疏离。但比超然和疏离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足够的热爱与放任。
“战士必须热爱这世界,”唐望曾警告我,“以使这看起来如此平常的世界向战士展现它的奇妙。”
当时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们正在索诺拉沙漠。
“多么美妙,”他说,“能身处这神奇的沙漠,能看见那些参差不齐的岩浆形成的假山峰。想想看,这些在高温中形成的黑曜石仍保留着它们起源的标志,那是一种多么荣耀的感觉,它们散发着力量的光芒!漫游在这些参差不齐的山峰之间,并找到一块能收集无线电波的水晶,是多么不同寻常!这神奇景象的唯一缺点是,为了进入到这个世界或另一个世界的奇妙之中,一个人需要成为战士:平静、镇定、疏离,并对未知的突袭富有经验。你还没那么有经验。因此,你有责任去寻求这种完善,然后才能谈论进入无限中去冒险。”
我花了三十五年时间寻求战士的成熟。我去了许多无法描述的地方,寻求那种适应未知的突袭的感觉。我无声地离开,也无声地回来。战士的行为是寂静而孤独的。战士的离开和回来都完全不引人注目,以致于没人能察觉。以任何其它的方式寻求战士的成熟,都是虚浮卖弄、不可接受的。
摘自“力量的传奇”的引句深刻地提醒着我,古代墨西哥巫士的“意愿”至今仍有着完美无缺的效力。“时间之轮”正无情地环绕着我,迫使我凝视那些无法述说的清晰有致的沟纹。
“简单来说,”唐望有一次对我说,“这世界的广阔,不管是巫士还是普通人的世界,是如此明显,而只有精神失常的人才不会注意到它。试着向那些精神失常的人解释迷失在‘时间之轮’中是什么样子,是战士能从事的最荒谬的任务。因此,他确保他的旅程只能是作为战士所拥有的。”
《力量的传奇》读后感(二):庄周梦蝶 之 墨西哥版
“当它发生在我身上时,我不知道它发生了,”他(唐哲那罗,Genaro Flores)解释,“有一天我在山中采集植物,我进入了属于其他草药采集者的地盘。我已经采了两大袋植物,准备要回家,但我决定先休息一下,于是我躺在路旁的树荫下,然后就睡着了。
“我被其他人经过的声音惊醒,我立刻寻找掩护,躲在路对面不远处的一些矮树丛后面。当我躲在那里时,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东西,我瞧瞧是否拿了那两袋植物,原来我没有拿。
“我望着路对面原先睡觉的地方,结果差点儿没把裤子吓掉了。我仍然在那儿睡觉!那是我!我摸摸我的身体,我是我自己!
“那些从山上下来的人走到了那个在睡觉的我的旁边,而这个清醒的我只能躲在树丛后面无助地观望,真该下地狱!他们会发觉我睡在那里,然后偷走我的草药。但是他们走过去了,仿佛我根本不在那里。
“我所看见的是如此逼真,使我发狂起来,大声尖叫,然后我就醒了。真该死!那只是一场梦!”
唐哲那罗停止他的故事,望着我,似乎在等待问题。
“告诉他你第二次是在什么地方醒来的,”唐望(Juan Matus,1891-1973)说。
“我在路旁树荫下醒来,”唐哲那罗说,“就是我睡着的地方。但是有一会儿不确定我在什么地方,我几乎可以说我仍然在偷看那个睡觉的我醒过来,然后有某种东西把我拉回到路旁,于是我发现自己正揉着眼睛醒来。”
以后是一阵沉默,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下来你做了什么?”唐望问。他们都笑了起来,我才明白唐望是在捉弄我,他在摹仿我的问题。
唐哲那罗继续说下去,他说他震惊了片刻,然后去检查一切事物。
“我所躲藏的地方正是像我所看见的,”他说,“而那些从我身边走过的人也在不远的路上。我当然认识,因为我追上他们,他们就是我所看见的那些人。我跟着他们走到镇上,他们一定都以为我疯了。我问他们是否看见了我的朋友睡在路旁,他们都说没有。”
“你瞧,”唐望说,“我们全都经历过同样的困惑,我们全都害怕疯狂,但是很不幸,我们都已经是疯狂的了。”
“但是你要比我更疯狂一些,”唐哲那罗对我眨着眼说,“也更多疑一些。”
他们调侃我的多疑,然后唐哲那罗又开始说下去。
“我们都是顽固的生物,”他说,“你并不是唯一的,卡力图(Carlos 的昵称)。我被我的梦震惊了几天,但后来我必须要工作维生,照料许多事情,而没有时间去思索我梦中的神秘,所以我几乎立刻就忘得一干二净。我很像你。”
摘自卡卡写唐望故事 ④《力量的传奇》(Tales of Power,1978)
鲁宓译
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9 年版
卡洛斯·卡斯塔尼达(Carlos Castaneda,1925-1998)是美国人类学家,他写的唐望系列图书在美国中产阶级中的产生巨大影响。1973 年 3 月 5 日出版的美国《时代》周刊,用长达万余字的封面文章来报道卡斯塔尼达和他的作品。
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誌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
莊子 摛藻堂四庫全書薈要十卷五冊·子部·墨家類·道家類 浙江大學圖書館藏 https://ctext.org/library.pl?if=gb&file=70472&page=92《力量的传奇》读后感(三):逐步开始完整的体系,卡卡是无法想到所进入的是一个怎么样的巨坑
第一,它总朝最高的目标飞翔;第二,它不需要同伴,甚至包括与它志同道合的;第三,它的喙总是对准天空;第四,它没有特定的颜色;第五,它的歌声非常温柔;(开篇孤独之鸟五大特征)
前往伊斯特兰的旅程一书以最终的门徒结束为标语做结束(197105),而到了力量的传奇一书,则继续开始于1971年秋。这是一本一直没有很深感受的书,又是一本高度归纳的一本书,第一到第三书完成一个整体的叙述,而这本书则做了总结。tonal和nagual的对比已经开始超出我的阅读范围,因为没有强把不知以为知,所以后面书好像都忘的挺快的。哪怕当成是看传奇,书内所透露出来的力量感以及真实感,也是无比震撼的。
1.与知识的约会
1971年秋(心得:不再有详细的日期,根据前后故事推理应该是11月,文中有说6个月前和土狼遇见的记忆,旅行一书的土狼情节是在5月的时候提到过) 卡卡回想起早期的笔记,明白唐望在我们交往一开始时便给予了我关于巫师世界的详细描述。对于这些早期阶段的领悟,使卡卡开始怀疑幻觉性植物的重要性。卡卡计划去墨西哥中部的唐哲那罗住处,在路上临时改道去索洛拉的唐望住处,在唐望住处遇见了唐望, “我刚完成一本书。”卡卡说。唐望奇异地注视了我一阵,使我腹部产生搔痒感,仿佛他在某种柔软的东西推挤卡卡的胃。(心得:在1971年出版的书,是卡卡的第二部:解离的真实) “你相当迟钝,”唐望说,“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刺激你。”他说,“艾力高在成为门徒后只吃过一次心理转变性植物,但是他的进步也许还超过卡卡。“对于某些人而言,敏感是很自然的特质,”他说:“你没有,我也没有。不过从最终的分析来看,敏感的影响很小。” “真正要紧的是战士的完美无缺,”他最后说,“但这只是一种拐弯抹角的说法。你已经完成了一些巫术的任务,我相信现在是谈谈一切重要事物的根源的时候了。所以我要说,对战士而言,真正要紧的是达到自我的完整(totality of oneself),唐望带卡卡走进沙漠的灌木丛中。大概走了半个钟头,来到一处圆形的空地,没有什么植物,直径大约12英尺,地面是平坦的红土壤。 在这里,唐望说:和知识约会。 “你最好不要把你的注意力放纵在过去的事件上。我们可以稍碰触,但只是用来做参考。”对此解释,卡卡有疑问,唐望答“你没有足够的个人力量去寻求巫师的解释。”卡卡问 “那么真的有所谓巫师的解释!”唐望答“当然,巫师是人,我们都是思考的生物,我们寻求清明。”“聚积个人力量,个人力量会使你轻松地进人巫师的解释中,但是那解释将不是你所谓的解释,不过它可以使这世界及世界的神秘变得清晰些,至少不再那么令人畏惧。这应该是所谓解释的本质,但是你所寻求的不是这个,你只是在追求你自己想法的反射。”“战士的自信并不同于普通人的自信。普通人寻求旁观者眼中的认同,称之为自信;战士则寻求他自己眼中的完美无缺,称之为谦逊。普通人依赖他的同伴,而战士只依赖他自己。你也许是在追寻幻影,但当你应该追求战士的谦逊时,你却在追求普通人的自信。两者之间的差别十分明显:自信要求对事物的了解,谦逊则要求对自己行动与感觉的完美无缺。” “有许多你现在做的事,在十年前你会认为是疯狂的,这些事情本身没有改变,而是你对你自己的看法改变了,以前完全不可能的事现在变成了非常正常的。也许你迟早会成功地改变你自己。在这里战士唯一可能的做法是坚持不懈、毫无保留地行动。你已经知道足够的战士行径可遵循,但是你的老习惯与例行公事阻碍了你。”“透露什么或隐藏什么,都不重要,”他说,“我们所做的一切,所成为的一切,都决定于我们的个人力量。如果我们有足够的个人力量,一个字就足以改变我们生命的方向;但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个人力量,即使是最精华的智慧透露给我们,也不会造成任何一点点的不同。”“你知不知道,你可以延伸自己到我所指的任何方向?”他继续说,“你知不知道,片刻即是永恒?这不是个谜语,这是事实。”唐望走到我身边,用手指轻触我的胸膛。“这些就是我所说的界限,”他说,“我们能够摆脱它。我们是一种感觉,一种被关在里头的知觉。”唐望说:做梦是指培养出一种对梦的奇特控制力,使得梦中的经验与清醒时的经验都具有同样实际的氛围。卡卡回想起来,很明显,只有当他对自己的日常生活拥有某种程度的控制之后,做梦才会成功。唐望的指示是,一旦我的手的形象开始融解或改变时,我就要转移视线,去注视梦中其他的事物。在这个梦中,我转移视线注视街道里的一栋建筑,当那幢建筑的形象开始模糊时,我便把注意力再转移到梦中其他的事物上。结果出现一幅极清晰的形象集锦,内容是某个陌生城市中的荒芜街景。卡卡问 “我为何会如此紧张呢?"“这很自然,”他说,“在你内心有某种事物被你的做梦所威胁。只要你不去思索你的做梦就没事。但是现在你透露了你的做梦,所以你就要昏倒了。 “每个战士都有他自己的做梦方式,每种方式都不一样。我们唯一相同的地方是,我们都会设法使自己放弃追求做梦。对付这种情况的手段是坚持到底,不理会所有的阻碍及挫折。”接着他问我是否能够选择做梦的主题,我说我一点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巫师对于如何选择做梦主题的解释是,”他说,“战士停止他的内心对话,然后刻意地在脑海中维持住一个他想要梦到的形象。换句话说,只要他能够停止心中的自语一会儿,然后维持住他想要梦到的事物形象或思想,只要一会儿,那个他所希望的主题便会出现在做梦中。我相信你做到过,只是你并未觉察到。”“我们不要再谈做梦了,”他说,“你可能会沉溺在里面。如果一个人要得到成功,这个成功必须要慢慢地实现,其中包含着极大的努力,但没有不必要的压迫与沉溺。”唐望说树丛里有奇异事物,把卡卡吓到了,唐望笑了起来,摹仿我的样子,说我的夸张反应正是我生命中存在的许多漏洞之一。 在刚开始交往时,唐望描述了一套步骤:视线不聚焦地行走一段很长的距离。他的建议是不直接注视任何事物,而只是轻微地交叉双眼视线,用视觉余光去览视眼中的一切事物。当时卡卡并不了解。他强调说,只要一个人把他不集中焦点的视线维持在地平线上方的一点上,他便可以觉察到在他眼前180度视角内的一切事物。他笃定地说,这项练习是停顿内在对话的唯一方法。 “我告诉过你,就是内在对话困住了我们,”唐望说,“这世界会是如此这般,只是因为我们告诉自己它们是如此这般的。”唐望解释说,通往巫师世界的门只有在战士学会停顿内在对话之后才会打开。卡卡聊到天黑,看到奇妙,唐望要卡卡离开,因为身体由于恐惧,实行了他所谓“力量的步法”。这是他在多年前教我的一种技巧,能在黑暗中奔跑而不会绊倒或弄伤自己。回到唐望处,吃一锅豆子炖肉。卡卡问 “你是如何用眼睛来抚慰我?” “你这样摇头是无法抚慰自己的,”他笑着说,“你只会给自己带来头痛。秘诀不是在摇头,而是一种从肚子里发出,直达眼睛的感觉。这种感觉使头部摇动。”他摸着他的肚脐部位。唐望打断我的话,“战士接受他的命运,不管这命运是如何,他都要以极度的谦逊接受。他谦逊地接受自己的一切,不是由于懊悔,而是当成一种生命的挑战。战士不对任何人低头,同时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向他低头。我只知道战士的谦逊,而这永远不会使我成为任何人的大师。” “我总是怀疑我受到欺骗,”卡卡说,“这是我的主要问题。”“不错,你是被骗了,”唐望反驳道,带着亲切的笑容,“但那不可能是你的问题。真正的问题是,你觉得我对你不诚实,对不对?”“我代表的是战士的自由,你怕这个吗?”卡卡说“不,我怕的是你和知识中恐怖的一面,那里没有慰藉,没有避难的地方。” “你又搞错了重点。慰藉、避难、恐惧,所有这些状态都是你在不怀疑其价值的情况下学来的。由此可知,黑法师已经得到了你的忠诚拥护。”卡卡问“黑法师是什么人?”“黑法师是其他的人类,既然你与他们在一起,你也是一个黑法师。想一想,你能脱离其他人为你设下的道路吗?不能!你的思想与行为都永远被限制在他们所创造的模式中,这是被奴役。相反,我带给你自由,自由是昂贵的,但这代价并非高不可攀。所以害怕捉住了你,怕你的大师吧。但不要浪费你的时间与力量来怕我。”关于世界的反映,意图的深入的探讨后, “我们全都经历过同样的骗局,”唐望在沉默许久后说,“唯一能克服这情况的方法是,坚持行动像个战士,其余的自然会来临。卡卡问“其余的是什么?”“知识与力量。智者两者兼备,但是他们中没有人能说明自己是如何得到的。只能说他行动一直如战士,在某个时刻,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卡相继召唤了32个人,发现已看见了好几种的蘑菇形状及不同的光辉,卡卡也对它们产生不同的感觉,从温和的喜悦到完全的厌恶。我记得几年前我们在谈论玉米占卜巫术时,他会告诉我巫师所使用的玉米粒是48个,他从未解释过原因。卡卡抓住机会再问他:“为什么要48个?”"48是我们的数目,”他说,“使我们成为人类。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要浪费你的力量在愚蠢的问题上。” “你将要召唤的最后一个人是哲那罗,货真价实的他,”唐望低语道。于是唐哲那罗出现了。 “哲那罗是个智者,”唐望面无表情地说“身为一个智者,他能轻易做到长距离之外的现身。唐望说唐哲那罗有替身时候,卡卡吓到了。唐望以严厉的口吻说卡卡太沉重,而且充满自我重要感。“放开它!”他冷冷地命令我,“你知道,哲那罗是巫师及完美的战士,所以他能够表现对于普通人而言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替身,另外一个哲那罗,是那些事情之一。”“替身是巫师的自己,是通过做梦而发展出来的,”唐望解释道,“替身对巫师而言是一种力量的行动,对你而言只是一种力量的传奇。以哲那罗而言,他的替身与他本人是无法分辨的。那是因为他身为一个战士的完美无与伦比,因此你自己从未注意到其中的不同。但在你认识他的这些年当中,你与真的哲那在一起只有两次,其他时间你都是面对他的替身。” 唐哲那罗向我靠过来,直视我的双眼。“我不知道,”他轻柔地说,“没有巫师能知道另一个他在何处。”“哲那罗说得没错,”唐望说,“巫师不知道他同时身处二地,若是他知道,便等于是他面对他的替身。一个面对自己替身的巫师是一个死的巫师。这是规则,这是力量的设计,没人知道为什么。 唐望解释说,当一个战士完成了做梦与看见,并发展出替身时,他一定也成功地抹去了个人历史、自我重要感及生活中的习惯性。他说他教我的所有技巧,以前被我视为空谈的,事实上是用来清除一个替身在日常世界中的不协调与不实际,使自我与世界脱离可预测的束缚,变得流畅自由。卡卡问“告诉我一件事,唐望,你是你本人,还是你的替身?”他倾身过来,露出微笑。“我的替身,”他悄悄说。我的身体跳到半空中,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撞到,我冲向我的子。
2.做梦者与被梦见的
开篇卡卡见到唐望,唐望说艾力高严肃得足以成为一个好巫师,但却又太严肃而无法成为一个智者。他又说,唯一能对抗巫师世界的破坏性效果的方法是置之一笑。卡卡问”我应该为所发生的事寻求解释吗?”“当然!”他叫道,“使你的心神安宁是你的责任。战士不是靠着用头撞墙来获得胜利的,而是超越那些墙。战士跳过去,而不是破坏它们。”散步几小时后,卡卡才自在。唐望坐到卡卡身旁说,“当我们遭遇不寻常的情况时,有三种坏习惯会一再出现。第一种,我们会忽视所发生的,认为根本没有发生过,这是偏见的做法。第二种,、我们会接受事物的表面意义,然后觉得我们很清楚发生了什么,这是迷信的做法。第三种,我们会执迷于那些事件,因为我们无法忽视它,又无法全盘接受,这是愚蠢的做法。不就是你的做法吗?另外还有第四种做法,正确的做法,战士的做法。战士会继续行动,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因为他什么都不相信,但是他接受事物的表面意义。他不接受地接受,不放弃地放弃。他永远不觉得自己知道什么,也不会觉得什么事都没发生。他的情况仿佛在控制之中,但也许他的脚正在鞋子里偷偷发抖。在这种态度下行动,才能驱散执迷不悟。”“我从来没想到你需要帮助。你一定要培养出战士不需要任何事物的感觉。你说你需要帮助,帮助什么?在你这奢华的生命旅程中,你已拥有一切所需要的。我试着教导你,真实的经验就是成为一个人,唯一所需要的条件就是活着。生命虽是我们目前所采取的曲折途径,但生命就它本身而言是自足的,不需解释的,完满无缺的。(心得:个人认为前面这句话,需要看下原文,在仔细核对下意思。)在唐望的引导下,卡卡训练自己学成了一些奇怪的知觉能力,譬如“停顿内心对话”和控制我的梦,这些事情都不可能做假的。我遵从他的建议,虽然始终不彻底,但也部分成功地打破了生活的习惯性,负起自己行为的责任,抹去个人历史。最后终于能做到一件在几年前曾使我畏惧的事:我能够独处而不会干扰自己生理上或心理上的安宁,这也许是唯一惊人的成就。战士是在力量的掌握中,他唯一的自由就是选择活得完美无缺。成功或失败是无法伪装的。你的理性也许会要你彻底失败以阻止你自我的完整,但是你无法伪装虚假的成功或失败。一个婴儿只能见识与倾听别人所说的关于行动的惊人传奇。你现在正是能见识力量的行动和倾听传奇—力量的传奇。 藉由这个解释,我所能说的是,替身虽然通过做梦而产生,但却是极为真实的。”“你充满了暴力的传奇,”唐望说,“哲那罗杀不了任何人,因为他已不再对他的同类有任何兴趣了。当战士能够做到看见与做梦并意识到自己的明晰时,这样的兴趣便不再存在了。”“哲那罗是个智者,最纯粹的一个。他的行为是完美无缺的,他超过普通人,也超过巫师。他的替身代表着他的快乐与幽默,因此他不可能使用替身来处理或解决平常的事物。就我所知,替身就是我们对于自己明晰状态的知觉,它能做任何事,但它选择了谦虚与温和。你的思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暴力,”他说,“没有人能破坏一个智者的安全与平静。他能看见,因此会采取步骤避免那样的事。譬如,哲那罗是冒着一番危险来陪你,但你没有办法危害到他的安全。如果有任何危险,他的看见会让他知道。那么,倘若你天生就对他有害,而他的看见无法触及,那就是他的命运,不管是哲那罗或是其他任何人都无法避免。所以你可以知道,一个智者是不控制地控制一切的。”唐望呼唤唐哲那罗,于是他出现,“哲那罗准备要告诉你做梦者与被梦见的,”唐望说。 “当你做不到时,你就是做不到,”唐哲那罗耸耸肩膀说。沉默一会儿后,他叹口气说:“不错,卡力图,替身是一个梦。”唐哲那罗诉说第一次采集植物的时候发现自己梦见自己的经过。第二次在家里梦见自己的经过,最后在山里醒来。唐望插嘴说,“你自己知道战士的内心有某种事物能够觉察一切改变,战士行径的目标正是去培养和维持这种觉察。战士涤净它,磨光它,使它运行不断。”唐望说得对,卡卡承认在内心有某种事物知道这一切的变化,但是它与卡卡日常的意识毫无关系,它是某种我无法描述的东西。卡卡说,也许唐哲那罗能够更完美地描述它。 “我的恩人解释说,当一个人梦到看见自己在睡觉时,”唐哲那罗说,“就是替身出现的时候。他建议我不要浪费精力思索或问自己问题,应该把握机会行动,当我有下一次机会时必须要准备妥当。”唐哲那罗介绍了第三次出现替身的情况,最后他去追踪响声,见识到不可思议的事物。卡卡问“你到了什么地方,唐哲那罗?”“那是我第一次在做梦中行动,”他说,“但是我已知道如何正确地去做。我不去直接注视任何事物,结果我来到一个深谷中,我的恩人在那里种了许多力量植物。”唐哲那罗说,那三件事使他走了做梦的道路,而要在15年之后他才能有下一次的机会。唐哲那罗在不同时间及地点梦见自己。唐望和唐哲那罗一起让卡卡体验到见到自己。第二天早上醒来,卡卡很舒服, “小心!”唐望说,“战士永远不会放松戒备。如果你继续这么快乐,你会用掉你仅剩的些许力量。”“我应该怎么做呢?”卡卡问。“做你自己,”他说,“怀疑一切,做个多疑的人。” “你错了!”他叫道,“战士的行动是没有漏洞的,如此行动便没有人能挑你的错。拿昨天为例,战士的做法应该是,首先,不带恐惧也不多疑地发问,然后让哲那罗对你显示做梦者的神秘,而不要耗尽力量反抗他。今天,战士的做法应该是,组织你所学习到的,不妄自假设,也不盲目接受。这样做就没有人能挑你的漏洞。” “只有他能对你这么做。你看到自己躺在地上时绝不是个幻象。倘苦你没有迷失于放纵中,你原本可以清晰地了解你自己是一个梦,而你的替身梦见了你,就像昨晚你梦见他一样。”
3.明晰生物的秘密
任务:特定时候去寻找唐哲那罗。对于紧张的卡卡,唐望建议继续提问,“你的理性没有觉察到,因为你的理性首先就无法接受同盟的可能。幸好同盟不是由理性负责经验的,而是由身体。 ”“瞧你这身肌肉,”他说,“不应该只是给人观赏的。”“我的肌肉与你所谈的事毫无关系,”卡卡带着敌意说。“有关系,”他说,“身体必须是完美的状态,意愿才能发生作用。”你会在许多情况下对同盟有不同程度的知觉,这些知觉都被储存在你的身体中,这些片段知觉的总和就是同盟,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可以描述它。”唐望让卡卡看水,接着卡卡感觉到时间,找到了唐哲那罗,见到了唐哲那罗的惊人表演。 “你知道,”他说,“巫术的关键是内在对话,那是通往一切的钥匙。当战士学会停止它时,一切都变得可能,最牵强的计划也可以达成。你最近之所以会有这些怪异的体验,是因为你能够停止对自己说话。你在完全清醒的状况下,见识了同盟、哲那罗的替身、做梦者与被梦见的。而今天你几乎实现了自我的完整,这就是哲那罗期待你完成的战士任务。所有这些能够成为可能,是因为你储存的个人力量所致。 “你遭遇蛾的那一晚,如我所料,是一次与知识的真正会晤。你知道了蛾的叫唤,感觉到它翅膀上的金粉。而最重要的是,那晚你第一次觉察到你看见了,你的身体也了解我们都是明晰生物。你并没有正确地评估这件你生命中的重大事件。哲那罗以无比的威力清楚地向你显示我们都是一种感觉,我们称之为身体的,是一团有知觉的明亮纤维。” “到目前为止,你所见识的一切都是真实地属于这世界的。”唐望说,“没有另一个世界。你的障碍是一种独特的固执,而这种固执是不会被任何解释所消除的,所以今天哲那罗直接对你的身体示范。仔细检讨你今天的行为,你会知道你以值得赞美的方式进行了整件事。你没有放纵于灌溉沟渠的影像中,你保持着罕见的控制与超然,就像战士一般。你并不相信任何事,但你仍有效地行动,因此你能够跟随哲那罗的叫声。你找到了他,没有靠我的任何帮助。”唐望把一些灰烬洒在油灯旁的地面上,覆盖了约二英尺见方的区域。他用手指画了一个圆形,其中有八个点及交叉的线条,那是一个几何形的图案。在灰烬中的这个图案有两个中心,一个他称为理性,另一个称为意愿。理性那一点与另一点言语直接相连,通过言语,理性不直接地连接其他三点:感觉、做梦与看见。另一个中心意愿则直接与感觉、做梦、看见相连,但却是不直接地与理性、言语相连。 “不要称它身体,”他说,“这些是在明晰生物纤维上的八个点。一个巫师会说,你可以在图形中看出,人类首先是意愿,因为意愿直接与感觉、做梦及看见相连;其次,人类是理性,这个中心点要比意愿稍小,只与言语相连。” “我们可以说,每个人与生俱来都有八个点。其中两个,理性及言语,是所有人都熟悉的。感觉总是模糊而似曾相识。但只有在巫师的世界中,一个人才能充分认识做梦、看见与意愿。最后,在巫师世界的边缘,他会遇到最后两个点。这八个点造成他的完整的自我。”卡卡问唐望这八个点是否与人的身体部位相呼应。“不错。”他冷淡地回答,然后把图案擦掉。唐望摸摸卡卡的头,说那是理性与言语的中心,我的胸膛是感觉的中心,肚脐下方是意愿,做梦在肋骨右侧,看见在左侧。他说有些战士的看见与做梦都在右侧。我们身为明晰生物,生下来便拥有两种力量之环,但是我们只用其中之一创造了这世界。这个力量之环便是理性,在我们生下后不久便钩住了我们。它的同伴是言语,它们一起造成并维持了这世界。现在我能给你的建议是,从现在起,你要让自己去知觉出这个世界是由你的理性造成的还是由你的意愿造成的。我觉得这是把你的日常世界当成挑战、用来聚集个人力量达到完整自我的唯一方法。”
4.必须相信
卡卡沿着革新大道(Paseo dea Reforma)
Paseo de la Reforma as seen from Chapultepec Castle, July 2013朝市中心走,有点儿累,墨西哥市的海拔高度一定对我产生了影响。卡卡本来可以坐巴士或计程车,但是不知为何,虽然疲倦,仍然选择走路。 遇到唐望,在墨西哥市里遇见穿着西服的城市人唐望。唐望带卡卡去阿拉米达公园,卡卡说了过去的遭遇对他照成了困扰。
这个地图很好的说明了各个市中心主要景点的位置,是后面关于阿拉米达公园附近的图片需要参考谷歌地球里的阿拉米达公园阿米达中央花园就在艺术宫附近,里面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唐望不耐烦地做了个手势,说他的原则是绝不浪费时间在过去上。 “现在重要的是你已经完成了我的建议,”他说,“你把你的日常生活当成了挑战。证据是你已储存了足够的个人力量,毫困难地找到我,我就出现在你应该出现的地点。”“只有成为战士,才能承受得起知识的道路,”他说,“一个战士不会为任何事抱怨或后悔。他的生活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挑战,而挑战没有好坏之分,挑战就是挑战。唐望的口气冷漠而严肃,但是他的笑容温暖而迷人。 “普通人与战士之间的基本差别是,战士把一切事物都当成挑战,”他继续说,“而普通人把事情当成上天的恩赐或灾祸,你会习惯的,”他说,“战士必须要流畅自在、和谐地与周边世界一同转变,不管是理性的,或是意愿的世界。”“这种转变中最危险的时候是当战士发现世界既不是理性也不是意愿时。据我所知,要成功地度过这段危险转变期,唯一的方法是他仿佛相信这世界似地继续保持行动。也就是说,战士的秘密是他不相信地相信。战士不只是去相信,战士必须相信(Having to Believe)。”唐望谈起麦斯的猫故事,卡卡放走了一只肥胖的猫。而唐望则指出了,还有另一只猫, “你以为你像麦斯,因此你忘了另外一只猫,你甚至不知道它的名字。必须相信是表示你必须考虑到一切。在确定你像麦斯之前,你必须考虑到你可能像另外一只猫。在逃生与抓住机会之外,你也可能会快乐地走向死亡,满怀着你的判断。”卡卡和唐望在这个公园共同面对一个将死的男人, “这个世界会自己配合自己,”唐望听了我的怀疑后说,“这不是在演戏,这是一个征兆,一次力量的行动。” “那个濒死的人是力量随时提供给战士的机会公分立方体(cube centimeter of chance)。战士的艺术是永远保持一流畅自在,好摘取这个机会立方体。我已经摘取了它,你呢?”(译注:机会公分立方体是唐望用来形容机会稍纵即逝、难以把握的比喻。)唐望轻声说,他必须相信那个濒死的人有足够的个人力量选择了墨西哥市的大街做为他死亡的地方。“我们又要回到那两只猫的故事上,”他说,“我们必须相信麦斯觉察了潜猎它的死亡,就像那个人一样,至少有足够的力量选择了自己的临终之处。但是还有另外一只猫,就像还有其他人,在一间简陋的房间中孤独地望着墙壁和天花板,死亡降临时他们都一无所知。”
5.tonal之岛
第二天中午,唐望与卡卡在同一个公园会面,他仍穿着他的褐色西装。我们坐在长椅上,他脱下外套,仔细叠好,神情却是极不在乎的模样。他的轻松中带着讲究,但却是十分自然的。我发现自己瞪着他,他似乎觉察到他所显现的矛盾作风,他笑了笑,拉直领带。他穿着一件非常合身的衬衫。卡卡问“什么题目,唐望?”“自我的完整,”唐望说。 “我知道,”他平静地回答,“我故意要使你坐立不安。我需要你的注意力,毫无保留的注意力。”“我将要告诉你tonal与nagual”唐望说,犀利的目光注视着卡卡。这是他们交往以来他第一次提到这两个字眼儿。唐望解释说,每一个人都有两部分,两种分离的实体,相对立的两部分在出生时开始作用。一边称为tonal,另一边称为nagual。“tonal是这个世界的组织者,”他继续说,“也许描述它的最好方式是,说在它肩上担负着使这个世界的混乱变为正常的重责大任。巫师的想法并不牵强,我们为人类,所知及所做的一切都是tonal的工作。tonal是个守护者,保证着非常宝贵的东西——我们的存在。因此,tonal的本性是非常多疑善妒的。既然它所负责的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无怪乎它最后会改变,从一个守护者变成一个警卫。”我要说,我们每个人的tonal在它应该是个开明的守护者时,都被弄成一个专制的警卫。”"tonal就是我们的一切,”他继续说,“随你选择,任何有名称的都是tonal。由于tonal就是自身的产物,因此一切事物都是属于tonal的范围。卡卡看着唐望,他正注视着我的身体正中。他移开了视线,卡卡的思想立刻恢复清晰。"tonal是我们所知道的一切,”他慢慢地重复一遍,“那包括的不只是我们,而且是我们世界中的一切。甚至可以说,tonal是我们眼睛所看到的一切。“我们从出生就开始培养它,我们吸进的第一口气就是tonal的力量。因此可以说,一个人与tonal从出生时便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这非常重要。tonal开始于出生,结束于死亡。”卡卡望着唐望,想让他知道我无法说话。他又在凝视我的腹部。"tonal造成这世界,这只是为了方便言语的说法。它不能创造或改变任何事物,但它造成了世界,因为它的功能是去判断、评估和目击。我说tonal造成这世界,因为它依照了tonal的规则来目击与评估这世界。非常奇怪的是,tonal是一个不创造任何东西的造物主;换句话说,tonal订立了规则来了解这世界,因此可以说,它创造了这世界。” “nagual是我们之中无法描述的一部分,没有字眼儿、没有名称、没有感觉、没有知识。我只是说nagual不是上帝,因为上帝是我们个人tonal与时代tonal上的项目。如我所说的,tonal是我们以为的世界,这当然包括了上帝。上帝并不比其他tonal的项目更为重要。而相对来说nagual听候战士的差遣,它可以被目击,但无法被谈论。”“我们从出生之后,便觉察到我们都有两部分。在出生时及之后一会儿,我们完全是nagual。然后感觉到为了能够生存,我们还需要另一半:而缺乏tonal,使我们从一开始便有一种不完全感。然后tonal开始发展,变得对我们的生存非常重要,以至遮蔽了nagual的光芒,使之相形失色。从我们完全变成tonal之后,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继续增加那种与生俱来的不完全感。这感觉不停地告诉我们,还需要另外一半才能完整。从我们完全成为tonal后,我们就开始配对。我们感觉到了我们的两部分,但我们总是以tonal的项目来代表它们。人不是介于善恶之间,”他用夸张的演讲声调说,双手各抓着盐与胡椒瓶摇着,“人的真正行动是介于消极与积极之间的。”他丢下盐与胡椒瓶,抓住刀与叉。“你错了!没有什么行动,”他说,仿佛在回答自己的间题,“人只有心灵!”他拿起辣酱,高高举起,然后又放下来。“你可以看见,”他温和地说,“我们可以轻易地用辣酱取代心灵,说人只是辣酱!这样做不会使我们显得更疯狂。” “恐怕你还是不了解,我命名tonal与nagual,是为了使它们成为真正的配对,这就是我所做的。”“我们当然是在对我们的两部分做同样的事。我们觉察到另外还有一部分,但是当我们试着去确定另外一部分时, tonal便会取得指挥权。但对于一个指挥家而言,tonal是太小气与善妒了。它狡猾地迷惑我们,迫使我们消除对于那真正的另一半nagual的任何一丝察觉。”
6.tonal之日
唐望和卡卡离开餐馆,前往市中心,卡卡说我以前也有过同样的感觉,似乎像是突然一阵寂静打断了我意识的流动,并且总是先以一种身体的震动出现,然后我感觉自己仿佛飘浮了起来。来到教堂前的小公园。
市中心的教堂和阿拉米达公园,目前找的是这个图片,希望是对的美丽的市中心教堂(LaCatedraldeMexico),有没有唐望和卡卡座过的椅子呢,人流这里应该很多,教堂右边似乎没有什么建筑,是大神庙遗址6世纪时的宪法广场是农业和手工业商品交换、奴隶和战俘交易的市场。而今宪法广场的周末或节假日仍然热闹,广场上有很多小摊,出售羽蛇等宗教器具。据说美洲的阿兹特克文明正是起源于特诺奇蒂特兰城Tenochtitlan, 而大神庙被他们认为是宇宙的中心, 是最神圣的地方。这座墨西哥古神庙在1521年西班牙殖民者入侵之后被摧毁,随后立刻建起了天主大教堂。在宪法广场边上,在1978年被挖掘铺设电路管道的工人们再次发现,成为遗址公“nagual有知觉吗?它能感觉到事物吗?”“当然可以,它能够知觉到一切。这就是为什么我对你的寂静经验感兴趣。你称为寂静的感觉就是nagual ,为了能谈它,我们必须借用tonal岛上的事物;因此最好不要去解释它,只单纯地报告它的效果是比较适当的。”“我关心你的那些颤动,因为那是nagual出现的方式。在那些时候,tonal会开始觉察自我的完整。那总是一种颤动,因为那种觉察会打断我们的昏沉。我把那觉察称为临死之前的完整。因为在死亡的时候,那真实的另一半nagual,会开始完全发生作用。自我的完整是件很麻烦的事,”他说,“我们只需要一小部分,便能完成生命中最复杂的任务;但是当我们死亡时,我们都达到自我的完整。巫师便问道:如果我们死时自我会完整,那么,为何不在活着的时候自我完整呢?”唐望走上前去帮助提醒从教堂走下来的两位老妇人,回来对卡卡说 “不,没有人是生来如此的,是我们使自己如此的。那两个女人的tonal软弱而怯懦。”卡卡问“要如何才能把人看成tonal?”“不要以是非善恶来判断他,也不要认为他只是身不由己而宽恕他。换句话说,你必须观察一个人,但不要想他是无望的或无助的。”接着唐望又举了面前的另外一个年轻人例子,“你认为造成那年轻人目前的状况有许多原因,我发现只有一个原因,他的tonal。并不是因为他喝酒才使他的tonal衰弱;刚好相反,是他的tonal衰弱,因此他才会喝酒。这种衰弱使他处于目前的状况。但是,同样的事情以不同的方式发生在我们每个人身上。”接着有举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他们面前经过的例子。 “没有必要如此恶劣地对待自己的身体,”唐望以责备的口气说,“但可悲的事实是,我们所有人都精通于削弱自己的tonal,我称之为放纵。”他把手放在卡卡的笔记本上,不让我再写了。他的理由是,只要卡卡写笔记就无法专心。他建议卡卡放松,停顿内在对话,放开自己使之与所观察的人融合在一起。卡卡要唐望解释他所谓的“融合”是什么意思。他说,那无法解释,那是当你观察别人时,身体会感觉到的某种事物。然后他又加以澄清,说过去他称这种过程为看见。先是达到一种真正的寂静,然后会从自己内在对外延伸出某种事物,与别人的身体,或任何知觉范围内的对象相接触,然后融合。在挑出路过的很多人后,卡卡抱怨无法记忆,唐望笑着说他也记不得了,因为在巫师的生活中,是nagual负创造力。 他又说只有战士才有“正确的”tonal,普通人最多只有“适宜的” tonal。这时三个印第安男子走来 ,唐望说,“你一定是感觉到他们的tonal十分适宜。的确是很适宜,只是并不属于我们的时代。”“你也许觉得他们像小孩。他们的确是小孩,而那是十分艰苦的。我比你要更了解他们,但我仍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悲哀。印第安人就像狗,他们一无所有,但那是他们的命运本质,我就该感觉悲哀。当然,我的悲哀是我自己的一种放纵。”卡卡问“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唐望?”“从喜艾拉山脉中来。他们来这里撞大运,他们是兄弟,想要成为商人。我告诉他们我也来自喜艾拉山区,我自己是个商人,你是我的合伙人。我给他们钱是一项纪念品:战士应该随时给予纪念品。他们无疑需要金钱,但是需要与否不应该成为给予纪念品的考虑条件,重要的是一种感觉,我个人是被那三兄弟所感动。也许是巫师的运气,或者是他们的知识救了他们,在印第安人的时代tonal及个人tonal都被摧毁后,巫师发现他们只剩下唯一未被碰触的事物nagual。换句话说,他们的tonal避难于他们的nagual之中。若是没有这种浩劫的状况,这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今日的智者正是这种情况下的产物,他们也是nagual终极的行家,因为他们完全孤独地留在那里。nagual只是效果。tonal开始于出生,结束于死亡。但是nagual永远存在,nagual没有界限。我说过nagual是力量盘旋之处,但那只是一种暗示它的说法。由于它的效果,也许nagual该以力量来解释最为适当;也就是说,我的nagual在对你产生作用。” “可以说nagual负责创造力,”他终于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卡卡说,“nagual是我们内在唯一能创造的一部分。”卡卡问“那什么是创造?”唐望凝视着我,挤挤他的眼睛,他轻声笑了,高举起右手,突然扭动手腕,仿佛他在转动一个门钮。“创造力是这个,”他说,把屈成碗状的手伸到我面前。卡卡花了极长时间试图把焦点集中在他手上。感觉到似乎有一层透明的薄膜固定了我的身体,我必须打破它才能把视线集中到他手上。我努力到汗水都流进眼中。最后我听到或感觉到啪的一声,我的眼睛与头恢复了自由。在他右手上有一只前所未见的奇怪老鼠。它看来像是大尾松鼠,但是它的尾巴像刺渭,有很硬的针。“摸摸它!”唐望轻声说。我立刻服从他的话,伸手轻摸它背上的软毛。唐望把手移近些,接着我注意到一些事使我紧张得痉挛起来。那只松鼠戴着一副眼镜,而且有两颗大门牙。“它看来像个日本人,”卡卡说,然后开始歇斯底里地大笑。这时那松鼠开始在唐望的手中变大,在卡卡的眼睛仍充满着狂笑的眼泪时,那松鼠变得巨大无比,可以说它大得超过了卡卡的视线范围,最后消失不见。这一切发生在一瞬间,我仍然在狂笑中。当我卡卡凝神注视时,或者说当擦干眼泪、集中焦点时,我看到的是唐望,他坐在长椅上,而我正站在他面前,虽然我不记得我曾站起来。卡卡被震撼到, “战士的做法之一是,决不让任何事影响他,”唐望说,“如此一来,就算是战士看见了魔鬼本人,他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战士的控制必须是完美无缺的。”卡卡饿坏了,想吃饭,被唐望阻止,还必须等待“正确的”tonal出现。“大致地说,每个tonal都有两部分,一个是较外在的部分,岛屿的边缘与表面区域,这部分与行动有关,也是较为粗糙的一部分。另一部分是决定与判断,tonal的内在,比较柔韧细致,更为复杂。 “‘正确的’tonal是这两部分达到完美的平衡与谐和的tonal。”唐望突然站起来了。“老天!你成功了!看看是谁来了,一个女孩!”唐望要卡卡去跟这个女孩说话,卡卡回来后 “她是个战士吗?”卡卡问。“不完全是,”唐望说,“你的力量还没有强到可以带来一个战士。但她是个恰到好处的‘适宜的’tonal,可以变成一个‘正确的’ tonal。战士就是从这些人中产生的。卡卡问他是否女人也能成为战士,唐望看着我卡卡,显然对问题感到惊讶。 “当然可以,”他说,“而且她们甚至比男人更适合走上知识的道路。不过男人比较有耐力。但是我要说,总而言之,女人要占一点点优势。你追寻了力量,而这项追寻是无法逆转的。我不会说你将要完成你的命运,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命运,我只能说你将要完成你的力量。征兆十分清楚,那年轻女人在一天将尽时来到你面前,你只剩下一点儿时间了,没有任何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在琐事上。我必须说,这是个很不错的状况,只有在我们面临绝境、利刃悬颈时,我们才会有最佳的表现。我个人认为,没有什么方式是比这个更好的方式。”
7.压缩的tonal
(心得:个人认为这次几天的唐望教诲,在卡卡整理的单次教诲在篇幅上应该是最大的一次了,他将整个过程,依照每天的顺序进行复原;)唐望挑选了革新大道上的一个角落,帮助卡卡甩开跟踪卡卡的朋友,唐望的一推让卡卡见识了奇妙,瞬间他来到在一里路之外的拉瓜尼拉集市中。发觉事实上我是站在第一天来到墨西哥市时找到唐望的地点,甚至也许是在相同的位置。(巫士的传承中,拉葛达说:唐望原来只是要分散你的tonal注意力;你当时正在为一些愚蠢的事担心。但是当他推你后,你的整个tonal都收缩了,你的整个人都穿过了那裂缝。他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你。 )“不要试着说话,”跟在身后的唐望说。他放开卡卡的脸,指着四周的景物。“这不是用来谈论的,”他说,“这只是用来观察的。观察!观察一切事物!”接着唐望让卡卡走路,卡卡想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惊人的变化,而唐望指着四周一切,再次理所当然地强调,我们身旁的平凡琐事是唯一重要的事。他说人类是很脆弱的生物,而人类的放纵使他们更脆弱。他以非常严肃的语气告诫我不要丧气,反而要更努力超越自己的界限,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周围的世界上。“真正重要的是你到了这里,”他突然转身凝视着我说。他们离开了集市,走到阿拉米达公园。卡卡想唐望说明所看见的,唐望说:“你看见了,可是你看见了废物。那种信息对于战士而言是无用的,要花太多时间才能弄清楚什么是什么。看见必须是直接的,因为战士不能花时间去解答他看见了什么,看见之所以是看见,是因为看见可以消除所有那些废物。”“当然。但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试着去解答它。在开始时,看见很令人困惑,容易使人迷失在里面。但是当战士的状况更牢固时,他的看见便会名副其实地成为一种直接的知识。” “那个看见真是太过于……视觉化了,”唐望说。他的声音惊吓了我。“战士提出一个问题,而通过看见他得到一个答案。但那答案会是很单纯的,绝不会有什么飞行的狮子狗。”“战士的重要原则是,”他说,“他的决定都必须非常谨慎,因此任何后果都不会使他惊讶,更不会消耗他的力量。身为一个战士,意味着谦逊与警觉。并不是你必须要忍受这一切,你就是这一切。你不只是暂时忍受它们而已。 战士不会离开他的tonal之岛,他会利用它。因为战士的行径便是和谐,先是行动与决定的和谐,然后是tonal与nagual的和谐。(心得:个人认为这里的行动与决定的和谐,对应的是之前唐望说的tonal具有的外部较粗糙的行动以及内部较复杂的决定,这两个层次的和谐,当和谐了,即是流畅和自由)tonal会被要求放弃不必要的事物,如自我重要感与放纵,说服tonal成为自由与流畅。这是一个巫师最需要的,一个强壮、自由的tonal。它越是强壮,就越不执著于它的作为,也越容易被压缩。tonal在特定的时候会收缩,尤其是当它难为情时。事实上,tonal的一个特征便是害羞。它的害羞其实不是问题,但是某些时候,当tonal受到惊吓时,它的害羞便会无法避免地使它缩。你的nagual在上午接管了控制,结果你出现在集市中。我们当时是在nagual的时间中。那没有什么可怕,我们还能做到更多,那是我们明晰生物的本性。我们的毛病是坚持留在我们单调、厌倦但舒适的tonal岛上。”于是卡卡描述了所记得的某些片段。唐望要知道卡卡是否注意到天空的情况,如云层及日照等等;或者我有没有听到什么噪音,有没有看到不寻常的人或事;他想知道是否有人打架或者有人叫喊,如果有,他们叫喊了什么。唐望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是由纤维所构成的流畅的明晰生物,同意我们是固体生物的描述是tonal的作为。当tonal收缩时,不可思议的事便成为可能,它们只有对tonal而言是不可思议的。”接着回去,并在几个小时候后,又回到教堂的椅子上。“你必须坐在这长椅上直到黄昏来临,”他说,“我必须现在就走,哲那罗在山中等着我。所以,在三天之内到他的住处,我们在那里见面。” “我还玩股票,”他以神秘但自然的口吻说,然后起身离去。卡卡和朋友一起去复盘,结果发现惊人事实: “你不可能在昨天看见那些摊位。”被询问的服饰店女店员说,“那些摊位只有在星期日才会出现,就在这条街上,其他时候是不会有的。”(心得:个人认为这里有一个隐晦的示范,唐望不介意卡卡在他面前做笔记,但是介意给他拍照片;而那个跟踪卡卡的朋友,一定也是对唐望非常有兴趣的,以至于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想通过卡卡找到唐望,以至于违背卡卡的意愿一路跟踪,显然唐望看见他并且帮助卡卡摆脱他,这是唐望处理卡卡朋友的方式;而卡卡居然答应这个朋友一路随行,而且是好几天)
8.在nagual的时间中
来到唐哲那罗的住处,跟他们聊了周四去复盘的事情。几个小时的沉默,卡卡睡着,第二天唐哲那罗又回来了。他们去一公里外,唐哲那罗做了脱离地心引力的表演.(心得:巫士的传承3.拉葛达中,实际上奈士特在边上做为见证者,做了目击,可以参看) 唐哲那罗水平地横着侧卧在约50码外的
桉树(尤加利树)一棵由加利树的树干上,离地约100英尺高。他双脚分离约三英尺宽,与树干垂直,仿佛他鞋上有钩子,使他能抗拒地心引力。他双手交叉在胸前,背对着卡卡。面对紧张的卡卡,唐望重复说:“压下你的肚子,压下去。”这是唐望在好几年前教我的一项技巧,用于极危险、恐惧或紧张的时候。其做法是先用嘴快速吸四口气,然后用鼻子深吸四口气,再用鼻子吐四口气,在这过程中要压迫到横隔膜。他解释说,这些呼吸都要做到感觉成腹部的震动,双手要叠盖在肚脐眼儿上,施压力于腹部上,帮助控制吸气。吸气后必须闭气数到八秒,同时压下横隔膜;然后吐气时要两次通过鼻子、两次通过嘴,缓慢或快速则依个人喜好。唐哲那罗继续演示,最后卡卡被丢到水里。“很好,”唐望突然对我说,“现在你已经完整了。但是刚才在由加利树那里时,你放纵得像只狗崽子。”唐望和唐哲那罗认为卡卡表现很好,于是增加了一次表演,表演唐哲那罗的消失。唐望用眼睛指着树顶,唐哲那罗栖息在一根树枝上,他面对着我。我感觉他的眼睛像两面大镜子反射着光亮,我不想看,但是唐望坚持我不得移开视线。他低声而有力地命令我眨眼,不要屈服于恐惧或放纵中。唐哲那罗下树时候,卡卡能够看见他的鞋底及臀部从空中划过,然后他轻轻落地。他的体重压碎了一些干土块,同时扬起一点灰尘。唐望在我身后笑着。唐哲那罗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拉拉我的衣袖,示意我们该离去了。醒来后,唐望说 “不,没有任何解释,nagual只是供人目击的。” “当我们接触nagual时,绝不要直接注视它,”他说,“今天上午你凝视它,因此你被吸干了力量。唯一去注视nagual的方式是把它当成一件平常事,你必须眨眼,打破对它的凝定。我们的眼睛是tonal的眼睛,也许更正确的说法是,我们的眼睛是被tonal所训练的,因此tonal控制了它们。我必须向了解这个困境的你的那部分tonal进行说服,而你必须努力释放你的视线,说服tonal相信在相同的窗户外可以看到不同的世界。卡卡问“我要如何才能做到那样呢?”“我说这是件简单的事,也许因为我已经这么做了很久了。你所需要做的是,使你的意愿成为一道严密的关卡。当你处于tonal的世界时,你要做个完美无缺的tonal,不要浪费时间在非理性的废物上;但当你处于naguual的世界时,你要做个完美无缺的nagual,不要浪费时间在理性的废物上。对于战士而言,意愿是两个世界中的关卡。每当战士进入任何一个世界后,意愿便严密地关闭起来。”“当面对nagual时,另一件该做的事是时常变换视线,这样才能打破nagual的魔力。改变双眼的注视能够减轻tonal的负担。我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了,除了你必须观察哲那罗的每一个动作,但不要消耗光你的力量。现在对你要检查是,看看你的tonal是否有太多不必要的项目。如果在你的岛上有太多不必要的项目,你将无法承受得住与nagual的接触。 战士训练的目标不是去学习蛊惑魅人,而是准备他的tonal不至于崩溃。这是一项最为困难的成就。战士必须要学习完美无缺,而且完全进入空的状态,才能去考虑目击nagual"“唐望,我们今天还要做什么?”卡卡问。“我负责帮助你清理tonal之岛,”他说,“哲那罗有两个门徒,帕布力图及奈士特,他帮助他们清理tonal岛。但我将向他们示范nagual ,我将是他们的恩人,哲那罗只是他们的老师。对于这些事情,一个人只能选择言语或行动,无法两者兼顾。如果不是选择tonal ,便是选择nagual在你身上,我的责任是处理你的tonal。”“每个门徒都有一个老师和恩人吗?”卡卡问,想减轻不安。“不是每个门徒都有,有些人有。”“突然的惊吓总是会压缩到tonal,”唐望听完卡卡描述唐哲那罗的尖叫声说,“这里的问题是不要让tonal压缩得太过分。知道何时收缩tonal、何时停止,是战士非常重要的课题。这是项伟大的艺术。战士必须像魔鬼般努力才能收缩tonal,可是当tonal开始收缩时,战士又必须扭转所有的努力,立刻停止收缩。当tonal未受到‘挑战时,战士的眼睛只是配合tonal的世界,他是在安全地带中,熟悉一切规则。但当战士的tonal收缩时,他便到了暴风圈中,而那开口处必须立刻关上,否则他就会被吹走。这不只是说说而已,在tonal的关口之外是狂风暴雨,我是说真正的风,而不是比喻。这种风能把人的性命吹走,事实上,就是这股风吹袭着世上一切生物。几年前我曾让你认识这股风,但是你把它当成了笑话。”他指的是有一次他带我到山中对卡卡解释风的特性,但是卡卡认为未把它当成笑话。 “你是否严肃看待它并不重要,”他听了卡卡的抗议后说,“重要的是tonal必须要在受到威胁时尽一切力量保护自己,所以它如何反应来实施保护并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战士的tonal必须要认知到其他的可能性,在这种情况下,老师所要强调的是这些可能性的全部意义。是这些新可能性的重要性帮助收缩了tonal,同样,是这些重要性帮助阻止tonal收缩得太过分。”唐望听完卡卡介绍唐哲那罗在树上的表演后,“nagual能表现惊人的事情,”他说,“即使是看来不可能的、对于tonal而言不可思议的事情。但真正可怕的是,当事人本身并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换句话说,哲那罗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这些事的,他只知道他做了它们。巫师的秘密是他知道如何到达nagual,但是当他到达了之后,他所知道的就和你所知道的没有什么差别。”“不妨说战士学会调整他的意愿,使之集中到他所想要的地方。仿佛他的意愿成为从身体中央发出的一长束纤维,他可以瞄准到任何想象得到的地方。这束纤维便是通往nagual之路,或者说,战士通过这束纤维进入nagual"(心得:个人认为这里同样是言语无力的表现之处,调整意愿,使之集中到他所想要到的地方,也就是巫师知道如何到达nagual的秘密,接着又用一个具象化来仿佛,呵呵,可意愿又是什么呢?)“当他进人后nagual的表现便由他个人的天性来决定。如果战士很滑稽,nagual便很滑稽;如果战士很反常,nagual便很反常;如果战士很凶恶,nagual便也很凶恶。” 唐望说当唐哲那罗从树上下来时,我的tonal几乎被炸成碎片。不仅是因为nagual本身的危险性,而且因为我的tonal放纵在困惑之中。他说战士训练的一个目标是:去消除tonal的困惑,使战士流畅自由,能够不承认一切地承认一切。在下午约4点时,唐望停止了我们的对话。“我们要回到由加利树处,”他说"nagual在那里等待着我们。”“这时候不是会被别人看见吗?”卡卡问。“不会,nagual会使一切事物暂时停顿,”唐望说。
9.nugal的低语
他们抵达尤加利树时,卡卡看见唐哲那罗坐在一根树桩上。他挥手微笑着,我上前去问候他。树上有一群乌鸦,它们聒噪着,仿佛受到惊吓。唐哲那罗说,我们必须保持安静不动,直到乌鸦静下来为止。唐望用眼睛告诉我调整我的脚。他稳定地站着,双脚微开,只用肩膀与后脑接触树干,他的双手自然下垂。一个小时后,乌鸦不叫,田野寂静。 唐望宁静地对我说,黄昏是我的最佳时刻。唐哲那罗开始演示,这次卡卡被吓得大便失禁。唐望对我说:我必须做到流畅而寂静、停顿内在对话。卡卡用眼睛跟随唐哲那罗的动作,看见他跳到一棵树的低枝上,他横跨了80至90英尺的距离。当注视他时,我的眼睛经验到很奇特的变幻景象,他的跳跃仿佛不靠肌肉的弹力,而是一种空中的滑翔;部分是被他惊人的尖叫所推动,部分是由树中所发出的模糊连线所拉住,好像是树用这些连线吸走了他。唐哲那罗开始重复的演示,唐哲那罗的飞跃使卡卡震骇万分,卡卡目不转睛地瞪着他。卡卡有两三次清楚地觉察到他在使用一些明亮的连线,仿佛滑轮般地把他从一处带到另一处。唐哲那罗与唐望交换了一眼,然后他蹲下来,倾身在我左耳低语,我听见他说:“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飞?”他说了五六遍。唐哲那罗使卡卡蹲下来,再度低语,卡卡极清晰地听见他的话。他重复了这段话十次之多,他说:“信任nagual, nagual会指引你。卡卡可以听见他们同时对他说话,然后唐望对右耳又说了另一段话,他说:“改变你的感觉。” 于是卡卡体验到奇妙,“哲那罗非常地温和,”唐望在唐哲那罗离去后说,“力量的计划是让你找到一个温和的恩人。”天黑了,“nagual在附近吗?”卡卡问。“当然,”他笑着说。于是卡卡开始提问,记笔记。唐望的理由是卡卡必须尽量保持平静自然,而没有什么比写笔记更能强化我的tonal。他使这件事变得很有说服力;他说如果写笔记是我酷爱的事,那么我便应该在黑暗中也能做。唐望说找个恩人是件非常困难的事。他以他的门徒艾力高为例,艾力高追随唐望许多年,但是仍未能找到一个恩人。唐望提醒卡卡,许多年前的一个晚上,在墨西哥北部的沙漠中发现一群年轻的印第安人在漫游。他看见他们都没有恩人,而当时的环境与气氛让他有机会伸出援助之手,向那些年轻人显示了nagual(见旅行一书 16.力量之环 )。唐望说,把门徒交给力量是恩人的责任,恩人对于门徒人格上的影响并不亚于老师。在谈话过程中,听到了声响,唐望平静地说,唯一能抵抗nagual的做法便是保持不受影响。他命令我伸展双腿,不要去注意那噪音。他断然地命令我写字或发问并努力不要屈服。声响消失后,卡卡问唐望nagual是否会回来。“不会,”他表情严肃地说,“它只是在考验你。以后凡是到了夜晚的这个时刻,黄昏刚过后,你一定要使自己有事做,任何事都可以。只是这一段时间,一个小时左右。但这一个小时对你极为危险。 “我从未禁止过谈话,”他说,“我们可以谈nagual谈到你心满意足,只要你不去解释它。如果你没有忘记,我说过nagual是只供目击的。所以,我们可以谈论我们目击的,及我们如何目击的。但是你想要解释这一切为何可能,这就是十分恶劣的做法。想用tonal来解释nagual,那是十足的愚蠢。尤其是你,因为你已经不能够再躲藏在你的无知之后了。你非常清楚,言语之所以有意义是因为言语乃属于特定的范畴内,而这些范畴并不适用nagual。” “你知道得很清楚,你是在放纵,”他说,“维持秩序就是成为一个完美的tonal,而成为一个完美的tonal,必须要觉察在tonal岛上所发生的一切。但你不是,所以你的维持秩序没有一点儿真实,你只是用它来赢得辩论。” 唐望似乎安慰我地说,清理tonal之岛需要极其艰苦的奋斗。然后他要我报告我第二次接触nagual时的经验。我说完后,他说我所看见的毛茸茸的鳄鱼是唐哲那罗幽默的一种象征。卡卡问他关于那由他与唐哲那罗对我双耳低语所造成的无法分辨的知觉。“那是整件事最精华的部分,”他说,“其余的皆可忽略,但那是今天的宝贝。恩人与老师必须进行最后的调整,这是最困难的行动。老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