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烟云读后感1000字
《往事烟云》是一本由(法)庞克拉齐著作,漓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9.00元,页数:26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往事烟云》精选点评:
●special
●我看得有点晕晕乎的.
●我觉得翻译得很好
●那些文字是美的。
●冬季宿营地.有很多很棒的地方,也有一些牵强的地方.....这种写法,是双刃剑吧,毕竟,能做成普鲁斯特的人不多的.
●太好了 简直是个奇迹
●《往事烟云》是一篇,还有一篇是《冬季宿营地》
●喜欢这本书所营造的氛围,有一些文字写得特别好。
●冬季宿营地里有大段大段我很喜欢的描写。但是就故事本身而言,或许这并不是能让我有代入感的情节。但是毕竟是将巴黎的另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PS最大的败笔应该是没有选一个好的翻译家。
●很难适应庞克拉齐的叙事风格。他的小说情节枝蔓极多,数不尽的插叙和跳跃,可同时又仿佛什么情节也没有,讲来讲去仍是那些记忆的旧伤、消失的人、灰色的叹息,用的是托马斯·曼式绵密的语言,几十页下来逐渐心烦。《冬季宿营地》感觉故事还没来得及展开就结束了;《往事烟云》在大量插叙之外还故意混用各种人称,根本理不清情节线和人物关系,唯有那种氛围,那种深夜废弃火车站般的孤寂,留了下来。
《往事烟云》读后感(一):我想我会找个时间看完。。
在书店看到这本书的封面很吸引,故事梗概也不错,才买下这本书的。我承认比较肤浅-_-|||
不知道是不是没怎么看过法国人写的书,有点不习惯~我第一个故事都还没看完,而且看的期间还整天打瞌睡...
但我还是想~找个时间好好读下这本书~~
《往事烟云》读后感(二):翻译的问题
我没有读过这本书的原著,可是如果仅仅看译文的话,实在是觉得不怎么样.
非常怀念看王道乾译的<情人>时,为优美的语言所倾倒的感觉.可如今的翻译小说,除了结结巴巴的表述,磕磕绊绊的罗嗦句子,味同嚼蜡的语言之外,真让人怀疑翻译小说的魅力所在.
《往事烟云》读后感(三):是专业性还是人性
现在翻译类的小说给人的感觉就是太格式化,感觉如同翻译软件字字句句翻译出来的.原著中流淌的人文情怀在有些译者的笔下就成了甘巴巴的只言片语.
我国古代对于翻译人员都有着信雅达的要求,可是在今天呢~`期望译者在今后的工作中也能从读者的角度出发去考虑下读者阅读的感受吧~`
《往事烟云》读后感(四):并不完美,但还是喜欢
这里面有一个人物我特别喜欢,尽管他与爱情无关,也尽管作者只花了不到2页去描写他。这个叫作贝尔纳德新闻助理,他每天都尽心尽力地帮助伊丽莎白核对书中的细节,比如在巴黎夜行的线路是否舍近求远,比如是不是真有一班夜间火车在那个小火车站旁停靠。对于他过于投入工作,常常被锁在楼里的情节,作者是这样描述的:
“在用双扣所关闭大楼大门前,守卫会把楼梯下的总电闸拉下。当他发现自己被一团漆黑包围时,就会发出惊慌的呼叫声,而后摸黑在楼道内行走,拉着玻璃门的把手,沿着扶梯往下走,像一个笨拙的贼。”守卫赶过来后,他却又不急着走了。他“斜靠在长凳上,躺在一个挂钟下面,那时针因老化而一动不动,他就像在码头睡着了的一个旅客,在中途停靠的时候,错过了客船开出的时间,不知不觉作了选择,留在一个他非常喜爱的地方。”
这部由漓江出版社出版的法国作家让诺埃尔庞克拉齐的小说,我总是下定决心要狠狠地看,但又总是无疾而终。作者所描写的故事和所用的文字都令我着迷,唯一遗憾的是,不知道是译者的问题,还是作者的问题,整部书情节连接之紧让人有些窒息。通篇通篇精妙或晦涩的语句,连句号都没几个,看得人精神极度紧张。如果你想缓和一下,跳过这一段去看下一段,那么你将永远搞不清你所看的这一段的主人翁是伊丽莎白,还是维维阿诺。因为小说总是连续好几页深情款款地用“他”或“她”来表述,所以第一次看他的小说的时候,看了一晚也无法集中精神投入书中的氛围,总是不断地迷路,为瞥见一个名字惊喜,为苦苦搜寻而沮丧。
但这部书的魅力又实在让我无法抵挡,于是我昨夜第三次拿起了起来。在开头漓江出版社介绍说这是一个部讲赤裸裸的利益关系的书,听上去跟白先勇的《金大班的最后一夜》类似。但看完我觉得这是十分不对的。这里面重点还是在描写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交往。在某种微妙情境,人与人的即将接近之时,总是一方努力,另一方退避,或是双方都持着复杂的心情彼此疏远,无处不是遗憾的美感。
《往事烟云》读后感(五):转贴一小段书摘
书摘
尽管他深凹的眼圈已经扩大到颧骨上部,颧骨上的皮肤因为高烧而发黑,像是一块蒙在脸骨上的灰暗纱巾,但他的眼睛仍然闪耀着光芒,恰似他最后一次穿越巴黎时城市的光芒。他注视着那些灯光,似乎想要给暗淡无色的家乡街道带去一点巴黎的光辉。圣诞节的彩灯仍在林阴大道上闪耀;亚历山大三世桥上的路灯熠熠发光,照亮了灯下生锈的青铜花饰,照亮了爱神圆舞像和众马腾飞像;塞纳河水流闪着钢铁般的粼粼波光;杜伊勒利公园笼罩在一片白雾中,就在去年夏天前夕,我们从梦幻酒吧出来后,曾并肩在杜伊勒利公园里散步,我们决定在清晨去拥抱——在某一次纯洁危机的过程中,我们玩弄着自欺欺人的游戏,我们有过许多次这种危机——情感的理智,禁戒的美德和义务的秩序,我们尚能将这些概念强加给我们难以把握的本性。
“你告诉他们,就说我顺利地走了……特别要告诉奥古斯特……”他低声这么说,而我扶着他躺到下铺上,然后,他以一种筋疲力尽而又从容不迫的永别似的口吻跟我说话,这种口吻像是在嘲笑所有误掉的幸福,那些再也没有时间去追回的幸福:“我去我的冬季宿营地……”他推开了我正准备为他盖上的被子。他那蜡黄的双手只是抓着那块玉蓝色的白色条纹披巾,他喜欢——当他初到流浪汉酒吧时,摆出一副虚张声势的神情——看着披巾在镜面天花板的天空中飘扬。“春天时我会来看你……”我对他说。他显出一种悲伤的怀疑神情,不安中带着疑惑,但很快换上一丝希望的微笑,他不想让我扫兴,并想向我证明他仍然相信会有美好的日子。“你应该去看看佩纳菲尔赛马……你会喜欢的,我敢肯定……”我以为他会执意求我答应去看他,但他却闭上了眼睛,然后合上了嘴。我希望他能在火车出发前就睡着,过去,在初夏时节,他经常乘这趟火车去享受锡切斯的阳光和金黄的岩石,而今天,这列火车却要带他走上不归的旅程。列车车厢上的红色信号灯在黑暗中很久才消失:我那青春的最后几缕光芒也消失在铁轨尽头,只给我留下一股冰冷的烟炱味。
从火车站出来,我沿着圣母院的花园往前走,以前在假期的夜晚,在那喀索斯饭店吃过晚饭后,他喜欢到这里来碰碰运气。他双臂前伸一一那是一种本能的动作,谁也无法知道他是正要跌倒呢还是正要拥抱别人——朝着擦肩而过的第一个陌生人抱过去,我看到他已经对那人欲火顿生。这天晚上,我只看到很少的人在大教堂的石翼下闲逛,教堂笼罩在冷雾中,只有这些石头侧翼还在探头探脑。那些人身上的一切都散发着溃败的气息。他们穿着过时的制服——羊毛软帽让他们看上去像是过早衰老的小淘气,皮茄克已经退色,右手腕上手镯的金属钉子被雪水渗得生了锈——他们像是被打败的士兵,在一座城市的城墙阴影里游荡,他们甚至忘了在过去的某一天里,他们曾经有过征服这座城市的愿望——当他们在夏日夜晚的欢乐中,从图耐尔码头的即兴舞会上回来时,他们像是凯旋的一个个团伙,一起拥向小公园广场,想像着将他们的爱情帝国扩大到整座城市。而供我们享乐的巴黎变得日益单薄,像是一层忧伤的驴皮,大雪再也不能催眠出——和过去的冬天一样——另一个巴黎的希望,这个巴黎将向我们伸出双手,向我们保证会提供一个母亲般温柔的避风港,这个避风港,每个人都试图重新找到它,在黎明中随意捡拾休息的时刻,还可以玩些交友小诡计,或在河边阴暗的散步场所,或在英国人街的“蓝色时光”酒吧深处,那里的情人室铺满天鹅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