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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鼓楼读后感摘抄

2021-01-06 00:21:2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钟鼓楼读后感摘抄

  《钟鼓楼》是一本由刘心武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35,页数:41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钟鼓楼》精选点评:

  ●原来小说是这样的安排,有意思,钟鼓楼附近一个四合院一日的生活,展现了芸芸众生相,有人情味。上课的时候还偷偷拿张纸画那个四合院的格局来着><

  ●构思很精巧的小说,一天的时间浓缩了很多的人物很多的情节,人间百态尽收眼底。可惜,时代的局限性,文中充满了那个年代作品的痕迹。一定要升华主题,一定要表现人物的……也正因此,才会有茅盾文学奖吧

  ●小学很很喜欢的作家,因为读来有趣,现在也觉得刘写作技巧很高,内容几乎全忘了

  ●周一的晚上在麦当劳翻开了这本书,读到 “鼓楼在前,红墙黄瓦。钟楼在后,灰墙绿瓦”突然很想哭。很有生活气息但是不太喜欢作者过分强调“历史感”

  ●老北京版清明上河图

  ●一天的故事,写成一本书。

  ●感觉八九十年代应该算是红朝最好的时光了

  ●妈妈的书

  ●充满了历史感的画卷在我面前摊开 说的是四合院的故事但是那种集体生活的熟悉感都让我很有共鸣 一环扣一环的真是让我很佩服作者的讲故事的能力呢 后面怎么就不写小说跑去研究红楼梦了呢w

  ●老北京的画面感

  《钟鼓楼》读后感(一):工人既利用又嘲笑农民

  杏儿,是本剧中农民的代表。她和“哥哥”的关系,就是现实中阶级关系的写照:战争年代,工人和农民,关系密切,呼兄唤弟,还会定“娃娃亲”。建国之后,工人开始过起了好日子,对农民的关系逐渐疏远,“娃娃亲”是否还有效呢? “娃娃亲”是否能够成立,完全取决于工人,农民只能被动的接受。从小说的情况看,工人非常坚决地抛弃了农民。淳朴的农民,却并没有意识到局势的转变,还继续用情感主导,试图让工人接受。工人对农民,只有表面上应承,内心里却充满歧视,关键时刻还要毫不犹豫地利用。杏儿,拿出珍藏的积蓄帮助买金表,工人阶级的代表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说了一句虚伪的客套话。 小说和后来改编的电视剧,只能生存于那个年代,那个没有什么文化娱乐的年代。现在看,小说和电视剧,艺术价值趋近于零。 1980年代,远远没有真正的开放,国外的文艺作品能够进来的很少。在没有比较和竞争的情况下,刘心武这些没有什么职业技能的人,居然也可以高歌猛进。 感谢WTO!感谢全世界!让国人逃离了国内文艺工作者的粗制滥造、假冒伪劣。

  《钟鼓楼》读后感(二):钟鼓楼

  丁聪老先生画的封面和插图,以前订阅读书杂志,最喜欢看的就是他的漫画。

  刘心武90年代之后就陷到红学去了,看完钟鼓楼尤为觉得可惜。他其实不是地道北京人,出生在成都,八岁才定居北京。现在看钟鼓楼和老舍的茶馆一样记录了地道老北京风情,曾经有人评价托马斯曼的亨利四世,即便所有的史料都没有了,这本书也可以还原那个时代。刘心武这本三十万字的小说完整还原了八十年代的北京城。

  故事在老北京胡同的四合院展开,记录了1982年12月12日清晨五点到晚上五点九个家庭的生活,主线是薛大娘给小儿子办婚事,而后扯出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薛大娘的老伴年轻时当过喇嘛,头胎女儿养不起送了人。请的厨师父母双亡,母亲年轻时候当过妓女,父亲北京话做过大茶壶。邻居里有做局长的张家,为没有厕所每天都要去公厕烦恼。复原军人老荀退休在马路修鞋,这天老战友的女儿从乡下找上门来,之前两家指腹为婚,而儿子现在已经有了女朋友。

  京剧演员澹台智珠面临着乐师被挖墙脚的烦恼,有个做过乞丐爷爷的卢宝桑也学了花子做派,去老薛家混吃混喝。另外还有两个中年妇女,一个曾经被打成过右派,一个离了两次婚,都是因为爱情,不愿被婚姻束缚。还有一个老太太,以前是贝子的妹妹,家道中落,每天靠吹嘘打发时光。

  北京的四合院都是大户人家住的,贵族家院门能用铜钉装饰。以前天桥有八大怪,大金牙就是拉洋片的,徒弟就叫小金牙,云里飞是唱小戏的,蹭油儿是卖去油污的,管儿张是用鼻子吹笛子的,王半仙是跟闺女一起变戏法的,宝三是表演摔跤的,孙洪亮卖虫子药的,大兵黄卖跌打药,骂贪官污吏。

  结局是开放式的,总得来说是大团圆,作者铺的开收的拢,节奏把握的很好,人物依次入场退场,张弛有度,就像看了一场折子戏,意犹未尽。

  《钟鼓楼》读后感(三):1982年12月12日钟鼓楼的时空

  1982年12月12日,我在妈妈的肚子里,再等个七十来天就降临人间了,不在京城,却和四合院有着相同的原子时间。

  一天,从卯时到申酉之交,一个四合院,一些住在钟鼓楼脚下的人,在自己的思维、品性中经历着时空的偶然与必然,交织着人间的五味杂陈。 刘心武将这一天的声音跃然纸上,构成了当当响的短短的一天,却又是历史长河中很长的延续。

  1924年以前,钟鼓楼的任务是给全京城报时,这古老的方式如今俨然被高科技所替代,但那悠扬的钟声似乎回响在人们的耳畔。钟鼓楼是历史文明的进步,在有时间的空间里,历史有了规律。在人们的时空维度里,各自品着人生的喜怒哀乐。

  挡不住时间,钟鼓楼却永远张望着脚下的车水马龙与人生百态。

  去北京住在旧鼓楼大街,夜晚的钟鼓楼安静深沉的立在那儿,黑黑的,没有灯光设施的装点与照射, 就像一个大怪物注视着时空长河里的一点。刘心武笔下的什刹海周边的市井跃然眼前,冒儿胡同,烟袋斜街,前海后海,鼓楼前大街就是地安门外大街,还有烤肉季,都在钟鼓楼的脚下存在着,刘心武书里的各色人依旧在钟鼓楼的风吹日晒中演绎着自己的历史,但人们的穿着,公用设施,生活的态度还有视野都在翻天覆地的变化。

  时空流转,当时的我都还没有记忆,而上一辈人在时间的风口浪尖上,经历着大历史的动荡与转变。有的人偏离了人生轨迹,视野与思维停留在那一段过往的岁月,有的人没有站在时间的剑尾,随着变迁,创造着另一番理想人生。

  时间在空间里定格,钟鼓楼是中华古老时间的陈述,那些人和事在钟鼓楼的讲述中化作了尘埃与历史,没有什么比钟鼓楼更有时空的话语感,也许那种沧桑只有在时空的自身轮回中被提及。

  此刻也将成为历史。

  《钟鼓楼》读后感(四):记忆已老

  作者:京虎子

  (王哲,笔名京虎子,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和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研究生院,毕业后从事艾滋病毒研究和预防控制,后赴美从事医学研究,现从事IT业。)

  满屏说《老炮》,看了之后没有觉得好到那程度。前些年看到类似的题材总会有些激动,这几年越发淡定了,大概应了一句话,心安之处即是家。我是在军队大院长大的,和北京的胡同生活有一些交集。出生地是在六部口胡同里的一个院子,但那里是部队的宿舍,搬到黄寺后还时常回去找小伙伴玩,记得一次跟一帮人去另外一个院子看热闹,有个人上吊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死人。为什么上吊?只有去问文革了。

  我家保姆也住在六部口那一片,她是我的第二个保姆。头一个保姆没有印象,只有一张和她的合影,因为她家住天桥,就称之为天桥奶奶,隔年得癌症死了,就请来六部口这位奶奶。我三岁上幼儿园,家里就不再请保姆,但我常常去她家里住,那便是我真正的胡同串子时光。两家的关系一直没断,她后来又带大了我弟和我表弟。

  这位奶奶的丈夫是胜利电影院的售票员,早年学徒出来的,那年月算不错的工作。后来我老去胜利电影院看电影,在窗口叫一声爷爷,里面撕一张两张票给我,然后他自己掏钱补上。他们家也不富裕,否则奶奶干嘛去当老妈子?想想当年太不懂事了。

  爷爷奶奶没有孩子,抱养了一个闺女,叫英子,比我大十来岁,让我叫她姐,我就像个跟屁虫一样粘着她。外人听着糊涂,这一家人都是什么关系?

  他们家的院子有两进,早年四合院外面的院子是下人住的,主人家住里院。奶奶家住在外院头一间,里外间。里面一张炕老两口睡,外面一个铺英子姐睡,还有一个饭桌。

  院子里七、八家邻居,外院的是一伙,里院的是一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双方很不对付,奶奶也不让我和里院的孩子玩,英子姐不听这个,带着我和他们照玩不误,为此老挨奶奶骂。

  里外院的正中各有一个自来水管,这就是各家的水源,家里也备着水缸。早晚和饭点就水龙头那里热闹。到了冬天要记得晚上把水关好,有一回有人没关好水龙头,冻上了,于是全院的人一起忙活,用开水把水管化开。那年月虽然日子都不宽裕,邻里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下班后,各家的媳妇做饭,老爷儿们拿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开始侃大山,国内形势国际形势的,老北京那张嘴,一直侃到各家的媳妇催,催一回不成,得催上好几回,互相还得客气,您来一块吃?要不您到我家来吃?其实各家都没有余粮,好面子客气的话千万不能当真。

  奶奶家吃饭是老北京的规矩,老爷们才能上桌,老婆丫头在炕上支个小桌吃。每天晚上得有酒,要温着,专门给爷爷炒个好菜,奶奶和英子姐就凑合吃。我是男的,有上桌的资格,和爷爷一起吃那道好菜,肉炒的或者鸡蛋炒的,老头喜欢男孩,好吃的紧着我,还用筷子蘸酒让我尝。再往后他就上头了,一上头就开始骂老婆骂女儿,没用的东西赔钱的货,总归就是那么几句,他骂他的,奶奶和英子姐也不搭理,因为耳朵都听出茧子了。老头一直骂到喝醉了,进屋睡了。其实每天就那一杯酒,居然能天天喝醉。

  白天爷爷上班英子姐上学,我就跟在奶奶屁股后面。她一边干家务,一边唠叨。有一阵当了街道上的什么负责的,老有人往院墙上扔砖头,奶奶就说:别理那帮坏小子,等晚上堵他们去,一堵一个准。过了几年才明白,那叫刷夜,青少年男女夜不归宿,找地方鬼混。治安也越来越不好,英子姐毕业后去郊区的工厂上班,晚上回来晚的话,奶奶要到车站去接。

  有时候奶奶也唠叨从前的事,做姑娘的时候有一回从北城走到南城,渴得喝了半缸水,,,,,,快解放时有一回被堵到城门外头,在前门外住了一宿,,,,,,有时候也说得邻里的闲话,老北京的规矩,新娘子过门后要给男人做顿饭,可是旗人家的闺女在家不干活,就像西屋那位,刚过门第二天就哭着来敲门:嫂子,您看怎么办呀?蒸了一锅窝头没有扎眼。眼瞧着她男人卖了一天苦力就要回来了,瞧见了准挨打,得,您先把我这锅那去,我再蒸一锅,,,,,,

  院里最热闹的一次是隔壁那家办婚事,京剧院的一对年轻人结婚,分到这儿的房。其实就是吃吃喜糖磕磕瓜子加上花生茶水,领导讲话同事凑热闹再请上街坊邻居,革命式的婚礼。胡同里的老少爷儿们可逮着机会聊聊样本戏了。我说,听说下连队演沙家浜,一战士特气愤,一枪把胡传魁给崩了。您这都是哪儿听来的,昨在团里我还遇见他了,,,,,,

  老北京不光练嘴,遇上事就显出周到了。过后一个礼拜天,老爷儿们照例在院里侃山,爷爷觉出不对劲,那屋的新媳妇关上门窗洗澡,有好一阵了,别是煤气中毒了吧?

  喊英子姐来,上房,趴后墙的玻璃看一看。

  英子姐从房顶上跳下来说,看见人在澡盆里不动了。

  爷爷喊奶奶拿床被单,一拳砸开门锁边上的玻璃,手伸进去把门打开,让英子姐先进去,用被单把那阿姨裹严实了,他们几个再进去把人抱出来,奶奶她们知道怎么救,没多久,人就醒了。

  晚上她男人挨屋发烟道谢,隔天备了一桌,酬谢院里的老老小小,从各家凑了桌椅板凳,各家的媳妇力所能及地做道拿手的饭菜,合院的人在院子里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

  后来不仅学习忙,半大小子心也野了,一有空就满北京转悠,很少去六部口那个院子,后来他们搬到蔡家胡同,就没有再去了。等再想去的时候,那地方已经被拆没了。

  留在记忆中的是英子姐和其他几位姐姐在门洞里抓拐,我坐在门口的石墩上看。细节已经记不请了,就记得女孩子们的长辫飘呀飘呀,然后响起电报大楼报时的东方红。

  算了,不想了,因为记忆已经老了。

  http://weibo.com/p/1001603926009513651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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