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期待之中》读后感100字
《在期待之中》是一本由薇依著作,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8.90,页数:21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在期待之中》精选点评:
●重读,更爱
●非常好
●聪明绝顶而又有狂热信仰,如何能在一个人身上实现。
●我一生期待上帝的降临
●信仰何以成为可能
●16岁……
●“我的哥哥天资超人,他的童年和青年时期类似帕斯卡尔,正是他这种天资使我产生死的念头。”
●Weil的思想並非高境,而且謬誤頗多,因爲她是自己去探索的。另外,這什麽翻譯?把東方都翻譯成東教?
●差点没给折扣
●她竟然读过了,呵呵,肯定没读完
《在期待之中》读后感(一):在期待之中
薇依可能与我很象,并没有加入教会,只是自我在阅读和理解《圣经》,并进行着思考。这种情况下确实很容易成为神秘主义者或者原教旨主义者。 此书算是她的书信和文章集。内容阐述了她的一些思考。对我印象最深的便是《主祷文》一篇,颇有些感想。作者基督教思想纯粹吗?这是个值得探讨和思索的问题。但至少她是个纯粹的人,其对教会组织的顾忌和看法我也有些共鸣。
《在期待之中》读后感(二):“我们”是个很可怕的词语
怎样才能客观理性?——保持距离。
如何才能保持距离——成为个体。
如何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个体——独立。
肉体独立,思想才能够独立。思想独立,才有真正的自由。
肉体独立需要物质以及安全的保障,一个人只有平等、安全的依靠自身所有的能力而不是其他来获得生存、能完全享有依靠自身获得的一切而不用担心被强权剥夺,那么,他才有可能获得思想上的独立。
《在期待之中》读后感(三):关于学习,我喜欢的几句话
从本书中摘抄几句我很欣赏的话
“注意力的培养是学校教学的真正目的.
“应当在学习中毫无取得好分数的愿望,完全不想者通过考试和获得任何学业成就,丝毫不考虑兴趣和天赋才能,而是一视同仁的对待各门功课,因为各学科都有益于培养这种构成祷告的实体的注意力.
“在学习中,这一类肌肉紧张是毫无效益的,即使人们怀者善良的意愿,既为地狱铺路的意愿.用这种方式从事学习有时在学校里也能取得好分数,考出好成绩,但这是不惜代价,全靠天赋得来的;这样的学习终归是无用的.
“智慧只能由愿望引导.要有愿望,就应有乐趣和愉快.智慧只有在愉快中才能增长并结果.
“集中精神在于暂时停止思考,在于让思想呈空闲状态并且让物渗透进去,在于把必须利用的各种已有的知识置于思想的边缘,但又处于较低的层次上同思想脱离接触.对每个已经形成的思想来说,思想应当像一个站在山上的人,他眺望着远方,同时又看见自己脚下的树木和平原,但他并没有正眼去看这些东西.尤其,思想应当是空闲的,他等待着,什么也不寻找,但随时准备在自己赤裸的真理中接受将要进入之物.
“翻译文章中出现的各种误解,解几何题中的各种谬误......这都是由于思想过分急促的投身于某事物上,由于思想过早的被充实而不可能再接受真理.原因总是由于人们要积极主动;人们要寻找什么.
“如果从所从事的职业本身来说学习更接近上帝,因为这种聚精会神就是灵魂.经过多年的学习而没有在自身发展这种注意力的人失掉了一大笔财富.”
虽然我不是基督徒,但我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
她对生命,友情和爱的体验非常深刻。
《在期待之中》读后感(四):Heroines of Force
"My dear father, I have made up my mind to write to you...."
那一年,Somine Weil 32,夜等不及就要吻她额前枯挺的乱发。 那一年,我16,骑着脚踏车,光茂盛发黑浓。穿过城市,在书架第三层,左数第2栏,第4本书,遇见她。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记得,“期待”抓住我。 第二天,“期待”就满了我的笔触,太熟悉,几乎不让她的句子喘息,红、黄、铅灰、波浪、直线、括号,野孩子一样疯跑;野孩子一样碰撞寻衅;野孩子一样,不回头,不望我们的“father” 的脸; 16岁,我只能获得一些色彩。此后多年,色彩的温度,强度和我的笔触的交汇久久内在于我。
"No one saw great Priam enter. He stopped, Clasped the knees of Achilles, kissed his hands, Those terrible man-killing hands that had slaughtered so many of his sons."
此后真正让我惊讶的是她对那被她发现并将其命名为"force"的东西的理解,她在Iliad里洞悉到的东西。它几乎不能被我现在所操的语言传达,它不是这个语义国度里产生出的东西。如果说荷马的语言有什么真正outstanding的东西,大概就是她直觉到的force——盲者的内视。但她是怎么做到的?除非她的肉身之内也有同样坚硬的黑质,同样的盲。这是一种什么东西?比以往任何时候,我都更像一个不甘不休的猎人,这东西,它的气味,引我向至深丛林。
1975年,Susan Sontag 写下关于Leni Riefenstahl的长文 “Fascinating Fascism”。 Susan的头发和她的一样黑,头发的盲人。
“It makes a corpse out of him”
7月快结束, H 来信。 H,我认识的,唯一,活的,希伯来人。 想起16岁的黑发,想起“期待”,想起“期待”的夜里疯跑过的这里那里, 每一个身影都没有变,大概也不会变。 我的发如此黑,若有据可考,我大概是几个世纪前离散的希伯来人。 我感到亲切,我的force。
它在期待之中。 有一件事我确定,无论头高高扬起或沉沉低下,它都不属于the awful neutrals。 Va, pensiero, sull'ali dorate
《在期待之中》读后感(五):“她的心灵远远高于她的才能”
imone Weil 1909.2.3 - 1943.8.24
作为更多地为人们所铭记的门德尔松二百周年诞辰日的今日,距离那个永远剪着短发、永远穿男式大衣并在大口袋里装满烟丝、永远“煽动”同学们在各类请愿书上签名的小西蒙娜诞生的日子,竟也已经过去了整整一百年。
有的时候会感叹:那些伟大的人们的死总会震撼每一个与之相通的灵魂,而他们出生之日的啼哭声,却从来不会扰乱路人的匆匆脚步。
韦伊在报纸上读到饥荒导致中国饿殍遍野的消息时“泪流满面”,作为身处于“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后辈,近些日子里,自己尽管逃避着却从来躲不开这样的问题:在这样的年代,我们该如何去铭记韦伊、缅怀韦伊?
高师哲学系的出身无法阻挡韦伊入农村、进工厂、奔赴前线的脚步——“我仅仅在苦痛中感到某种爱的降临。”繁重的体力劳动,贫穷与战争的苦难吞噬着她短暂的青春。为了“不因宗教而使自己同普通人相隔”,她选择了永不入教会。
一方面,韦伊深深体会到“他人的不幸已融化在我的灵肉中,没有任何东西能使我与这种不幸分开”,一方面她又明白,对任何人际环境来说,“自己都是局外人”——逃避孤独被她定义为一种胆怯的行为。
不乏有人会把韦伊“夸张得近乎不合情理和近乎自残的一生”视作一种苦难强迫症而戴上看漫画式人物的有色眼睛——她认为的,“除了毁掉‘我’,绝对没有任何其他允许我们做的自由行为”。四十多年前,桑塔格为韦伊所作的文章里就指出了“没有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愿意去效法她对牺牲的奉献精神,也不会希望他的子女或他所爱的人去这样做。”
同一个道理或信仰可以有两种表述形式,折中的或极端的。在韦伊那里,极高明而道中庸的定理不成立,她的个性使她无可比避免地“以头撞墙”,做一个“这个痛苦的时代最不妥协而又最病态的证人”。历史的漫漫长夜中,那些殉道者无异于自燃行为所放出的光芒(enlightment),曾经一次次地照亮精神的夜空,让吾等后辈看到光明。
我与韦伊的邂逅,是在图书馆找阿伦特的传记,无意中看到了旁边某本书(上海人民出版社的韦伊传记)封面的那幅素描。凝视许久,无法描述当时是怎样的感觉,总之已无法再释手。
阅读的过程伴随着一个接连一个的过山车般激动人心的体验,灵魂中的相似之处打碎了一个个孤独的堡垒,之前未能所及之处仿佛是由圣者带领的精神飞升般的酣畅。
也是自阅读了韦伊的传记,便开始明白为什么《圣经》更多的是一部传记而非一部形而上的哲学书籍。
那位与她讨论过信仰与疑虑的教士曾经说的:“我相信她的心灵远远高于她的才能。”有的人尽限于在精神的范畴内构筑形而上的精致堡垒,另一些则把真理融入个体的生命历程——如果他们认为前者的行为是某种形式的异化的话。
另一位高师哲学系鼎鼎大名的女性同学,波伏娃的回忆中唯一一次与韦伊的“正面交锋”: 韦伊认为革命的首要问题是“让所有的人有饭吃”,“我以同样专断的口气反驳道,问题不在于造就人的幸福,而是为人的生存找到某种意义。她以蔑视的神情打量了我一下,说:‘很清楚,您从来没有挨过饿。’”
韦伊把人定义为:世界的公民。在忘我的她那里,自私的种种衍生物不存在。比如女性主义,无论是衣着谈吐,抑或在思考实践中,韦伊从来远离某些女性主义者神经质般的身份认同之强迫症。
再比如民族主义或爱国主义,除了她说过的“我的国家使别的战败民族蒙受的屈辱,比我的祖国可能遭受的屈辱更使我感到痛苦。”,而她自己正是因为拒绝接受战时多于普通法国民众官方定量的食品而病死。
也许有人会发出弗洛伊德式的质疑:喜欢某个人是因为在那个人身上发现了自己所不具有的品质,崇敬韦伊的人,很难说就是韦伊精神上的真正后代。用韦伊的名言来说正是:“爱是我们贫贱的标志。”
不否认偶像崇拜从来都具有两面性。然而那些在黑暗中偊偊前行的朝圣者的跫音之回声,是赋予这个绝望时代中绝望的我们的希望。
黑格尔曾这样评价韦伊的犹太先哲(尽管他们都背弃了犹太教):“要达到斯宾诺莎的哲学成就是不容易的,要达到斯宾诺莎的人格是不可能的。”
我以为用在韦伊身上,也是同样的合适。
纪念Simone Weil诞辰一百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