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谎者》读后感1000字
《我是说谎者》是一本由(意大利)费里尼著作,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1.00元,页数:273,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是说谎者》精选点评:
●小丑 说谎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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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格曼写实,费里尼写诗。序言是Italo Calvino的。
●结语前面的一页写的比较好
●我们用谎言构筑梦的世界时,并不知道它会比真实更真实。
●他是一个说谎者,可能说谎就是他的常态,但无疑他是一个天才
●其实整个世界,不光是我的家乡,到处都是小丑。小丑分为白面小丑和奥古斯都,前者代表优雅可爱和谐聪明清醒 道德完美 神圣,奥古斯都则与之相对,要不是因为这些无暇的完美太过招摇炫目的话,奥古斯都是会接受白面小丑的魅力的。帕索里尼是文雅卖弄学问的白面小丑,希特勒白面小丑,墨索里尼奥古斯都,弗洛伊德白面小丑,荣格奥古斯都,爱因斯坦:做梦的出神的奥古斯都 从不说话 但在最后关头会从他的破袋子里轻松取出化解狡猾的白面小丑诡计的妙方。假如你面前有一个白面小丑,你就会表现得像一名奥古斯都,反之亦然。 小丑啊,是卡夫卡笔下的全部人物。“在他们的陪伴下,我们今天意外地发现,自己活在叫人目瞪口呆瘫痪呆滞麻痹的情境和事件中,不再有任何反应,就跟他们一样。”小丑才华是艺术修养里最高贵和真实的表达方式。而艺术又是什么?
●2
●1、喜欢用错综复杂的混合式来表达真挚、假象、惊奇、忏悔、解脱、无耻的享乐欲望、关怀、说教、预言、见证、小丑…让人笑也让人感动。 2、把文学作品拍成电影的结果,比较好的情况下,总是——也只会是——-接近一种变了调的讲演,跟原作维持的仅系户口簿上的一致关系 3、1959-1960年,与荣格信徒伯恩哈德医生认识后,开始定期的心理对谈,用文字、图案记录自己的梦,连续20年。患抑郁症
《我是说谎者》读后感(一):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小的时候的时候就可以复购嘛??还是说真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世界那么大压力太大了不起的盖茨比以前好多好多东西都是这样的情况严重怀疑人生没有没有没有那么一首歌给你听谁说的时候可以
生么了是我啊据闻提啊呜JJ斗地主要看你朋友圈第一条朋友圈发的照片给我看看现在付款什么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就行了吧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小的时候的时候就可以复购嘛??还是说真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世界那么大压力太大了不起的盖茨比以前好多好多东西都是这样的情况严重怀疑人生没有没有没有那么一首歌给你听谁说的时候可以
《我是说谎者》读后感(二):一些摘录和感想
不过,有一件事是确定的。我,并不十分乐意回里米尼。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障碍。我的家人还住在那里,我母亲,我妹妹。我是惧怕某种感情吗?主要是我觉得,回去那儿,是一种对记忆欣然但自虐的反复咀嚼:一种戏剧、文学的动作。当然,自有它的魅力。一种昏昏欲睡且混乱的魅力。其实是这样的:我没办法把里米尼视为一个客体;不如说——也只能说——它是记忆的世界。的确,当我人在里米尼时,老被已经存档、安抚过的记忆幽灵袭击。昨天我才意识到,前天我在朋友家里说了去年的同一个梗,而朋友好像也给了同一个回答。
我:老师这个职业就是杯子多呀。
朋友:哈哈,有些是买麦片送的。
我看书也经常这样,拿起一本书,初看好像是没看过的,翻了几页后,又认得了。我,并不十分乐意把一本书翻阅两遍以上。的确,我翻一遍能记住的地方非常少,但第二遍只要翻到有记忆的地方,唤起的感觉和第一遍几乎是一样的。这种反复咀嚼记忆的动作,我,有些不乐意做。
十年的好朋友,我都尽量真诚,跟朋友制造的记忆世界,仍不乏掺假、虚构的记忆。
《我是说谎者》读后感(三):马科瓦尔多的理想
买回费里尼《我是说谎者》,原因居然有大半来自书的前面那篇序言。显然,出版商也在绞尽脑汁扩展自己的读者群,才在书的封面上印下“卡尔维诺 序”的字样。仔细瞅瞅,“请君入瓮”的架势就摆开了,在书店看了很多次,终于没忍住,把它买回来了。(封面上卡尔维诺的名字印刷成Stalo Calvino,责编实在太不负责了。)
在那部短篇小说《弄错的车站》里,卡尔维诺写道:“对于那些居住条件糟糕得令人厌恶的人来说,寒冷的夜晚最理想的去处自然是电影院。马科瓦尔多迷上了彩色电影,因为巨大的银幕足以展示最宽广的画面,辽阔的草原,连绵的山峦,非洲的丛林,鲜花遍野的岛屿。他每一部影片都要连看两遍,直到电影院关门他才不得不离开,但他的脑海里依然萦绕着那些自然景观,他似乎依然在呼吸着那些鲜花绿草的芬芳。”今天看完这篇名叫《观众回忆录》的序言,忽然发现卡尔维诺对于电影观众心理叙述的来源,这时,卡尔维诺与马科瓦尔多合而为一。
现在他开始讲述自己作为观众对于电影的回忆。与所有卡尔维诺作品相似,回忆录的开头,可以隐约听见作家隐藏在文字背后的嘿嘿冷笑。尽管,他在后面的文字中不断标明自己作为“纯观众”的立场,并将关于电影的记忆视为自己“始终不愿意和总记忆库相混的一个存放个人感觉的记忆库”,但不可避免,从回忆录的开始,便让人窥见他的晚年在《美国讲稿》中提出的一些关键词的“蛛丝马迹”。
“电影是一种逃避……这一点在当时正是我所需要的,满足我对异乡的向往,将注意力放到另一个空间去的渴望”,“想开辟一个不同的空间,自然还有别的更充实,更个人的方法:但电影比较容易且唾手可得,在瞬间就能把我带向远方”。对于一个14岁的孩子而言,生活的重负来自家庭的管教,他被管得很紧,母亲尽可能避免他和世界有“不在计划中和缺乏既定目标的接触”。于是,银幕世界带给这孩子的惊喜、承诺与期待,伴着他在许多个下午沉浸于幻想中,微微地心神荡漾,轻逸而快捷。
卡尔维诺在文中写到电影的叙事技巧。“在那个时候,我们所接触的叙事技巧要比今日电影还矫揉造作,把故事的线性时间打散,变成一块一块组合起来的拼图,或者就硬要人接受支离破碎的模样”。这些句子让我想到自己第一次看《低俗小说》或《21克》时那种“直想挠墙”的兴奋。只是,卡尔维诺所说的“叙事技巧”,却来自当时的生活习惯,当片子开演后才入场,与当时意大利观众对待其它事物的态度一致,今天亦然。他比我们幸运的是,可以随机性的观看一部或几部电影的片段,使这种在电影故事中摆弄拼图的乐趣持续了几十年。
他迷恋着消逝的那个电影时代,那个“符合对距离的需求,脱离实物限制的需求,看到周遭向度无边无际敞开的需求,跟几何观念一样抽象,又很实际,充斥着与亲身经验的那个世界有交错(抽象)关系的脸孔、情境和环境”的电影时代。他不得不面对新的电影时代到来,银幕成了对准庸碌外界的放大镜,外面的世界支配银幕,征服了在光束中逆转的属于放映厅的黑暗。
然而,作为一个电影观众,他逐渐发现今日电影迥异于昨日电影的认识功能:“一是它向我们提供了因为某些客观或主观因素,让我们无法直接感受的外在世界的鲜明镜像;另外一个则是强迫我们正视我们自己和我们庸庸碌碌的存在,以期改变与自身的关系。”正如大多数从青春期逐渐走向成熟期的青年,对世界的幻想终究会一点点破灭,最终,以生活的名义将自己束缚在某个地方,终老一生。
卡尔维诺说:他(费里尼)逼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最想摆脱的其实是我们的本性。
费里尼说:我的影片是我终身漫长的,连续不断的一场演出。
带给人们巨大快乐的距离感,在这个观众回忆录的最后,消失了。
《我是说谎者》读后感(四):“妓女开启了我们的性生活”
上周看过两张碟,如果不算我反复看的Everybody Loves Raymond的话。一个是法国片《侍读女郎》(La Lectrice),以一个女人提供上门朗读书籍服务而围绕她和几个顾客之间展开的故事。有趣的因素在于所读的书籍作为文本元素的加入,而挑战也恰恰在这里,文字和影像属于不同的媒体,处理得不好就是奇怪的组合。这个电影就没有处理好。如果我是导演,我会让所读的书籍的作者和人物(比如列宁等)出场,而且融入各个故事中去。
另一个是意大利的《西西里的美丽传说》(Malena )。以暗恋一个少妇的少年的视角,描绘一个西西里小镇的风情,展示二战对一群小人物的影响,记录一个少年青春觉醒的历程,旁观一个女性的悲剧命运。我刚才上网搜索了一下才知道,这部片子的导演,和《海上钢琴师》、《天堂影剧院》的导演是同一个人。不过,这部电影不如另外两部感人。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的故事是完整的,尤其是结尾女主角及丈夫的重返小镇还有少年和她的唯一一次对话都处理得很好。从一个少年的眼光来讲述一个大时代背景下的人性悲剧,其视角也是讨巧的。我喜欢看战争背景的爱情,也会无一例外地被儿童或者少年的成长故事所打动,但是却不能被《西》震撼,我想是因为片子中的“主题”太多了,而影片没有宏大到能够包容所有的主题,反而使得任何一个单一的主题都没有发展出电闪雷鸣的高潮来。
不过这部电影仍然值得一看。女主角非常迷人,不过迷人得恰如其分,不像《布达佩斯之恋》中的女主角迷人到了过分的地步。女主角出场的身份是教师,本来安分守己,却因为过于性感而成为男人的话题。后来传来丈夫阵亡的消息,在小镇居民的唾弃下,无助的她沦落成了妓女,甚至接待(为那些意大利人所不耻的)德国人。盟军进入小镇,镇上的正义的女居民们将她(她这时染了发,很难确定是她)当众痛打、羞辱了一番。她默默地离开了小镇,而唯一知道她离开的就是一直暗恋她、跟踪观察她的少年。然后,她丈夫回来了,他只是负了伤,没有人告诉他妻子的消息,他还遭到男人们的羞辱。少年匿名给了他一封信,告诉他说只有他知道(因为他一直在偷窥,所以许多真相确实只有他知道),他妻子一直是爱他的,她坐火车去了某某地方。然后他去寻找妻子了,一年后他和他妻子勇气十足、镇定自若地回到了小镇上。她去市场买东西,正义的女居民又对她友好起来。她已经给人沧桑之感。少年帮她拾起掉在地上的西红柿,对她说:“谢谢你的帮助。”她似乎什么也没有想起来,走回了日常生活中。
少年说的帮助,也许是指:少年的父亲觉察到了少年的性成熟,带他到了妓院,少年选中的妓女好像就是女主角(或者是一个极像女主角的妓女,我没有搞清楚)。从艺术的角度,是像女主角更好一些,这样韵味更足。这样的话,帮助就另有所指,同样说得通。
把封箱五年的图书搬回书架,发现一本《我是说谎者:费里尼的笔记》。不记得买过这本书,认为自己买回来就没有读过。匆匆读了一遍,有两处细节提醒我以前读过这本书。在《天堂电影院》中,主人公的第一次也是给了妓女(或者“荡妇”)。费里尼书中有一段可以作为注解:
“妓女是意大利母亲不可或缺的对照。不可能只想到一个而不想到另外一个。母亲把我们养大。照顾我们穿衣,同样必然的,至少,我指的是我这一代,妓女开启了我们的性生活。我们很感激那个接下我们的欲念、希望和幻想,把它们引导到一个贫乏脆弱但仍旧奇妙的方向去的女人,我们欠她一份情。因此,尽管妓女是地狱的动物,却也因此拥有宛如非人类世界的力量和魅力。是不可知的,所以浩瀚、捉摸不定、无所不知、天真无邪。”
不知道费里尼是否是父亲带着去的。父亲来安排好像也是拉美的传统。大作家博尔赫斯就是父亲安排的,但据说这次安排给博尔赫斯带来了终生的伤痛。
《我是说谎者》读后感(五):这个可怜的费里尼
三联2000年10月
我又开始看费里尼的《我是说谎者》。他不只一次提到了博施(Hieronymus Bosh),还有另一个受博施影响的画家,一个专门画小丑人物的画家了,Pieter Bruegel。费里尼,是一个坏蛋,他的照片看着就是一个坏蛋。
年轻的时候像是个浪荡子(他也拍过《浪荡子》),无可救药的自我迷恋,环绕自我三万英尺。但是布列松也说,要在原地深挖,“事物有多重意蕴”。这个浪荡子。我被他的里米尼给迷住了。一个糟糕的地方,很多人都去那里,他还活着那里就成了名胜古迹。因为那是费里尼的故乡,他电影里的地方。
他生病的时候,很多人送来鲜花,还有省长也来看他。严重的病忽然好了,因为一个人来了,叫他“小白痴”,伙伴们派他来的,“你去跟那个小白痴费里尼问好,跟他说他是个小白痴”。在病床上,他“想着Rimini:一个一笔成形的字,一排小士兵,我无法把它客体化。”聪明的家伙。他说了一生的谎话,这是最大的一个。他所有电影都在说,关于里米尼。“如我第一次所见”。
很多伟大的小丑,我怎么想不起来费里尼的小丑们。他们多半穿着黑色风衣,英俊的,忧郁的。最后他们要自杀。他给罗西里尼写的故事后来拍成了别的,成了《甜蜜生活》里的一段小场景。他们的生活一塌糊涂。跟我们的一样。
我沉迷于他的里米尼,一个美妙而糟糕的梦,谁也不做这样的梦。因为这样的梦缺乏浪漫色彩,这只能是现实,而且总是被忽视。镇上的傻子朱迪吉欧,晚上当巡夜警察把“查过了”的纸条放进商店铁卷门缝里之后,他塞进另一张写着“还有我”的纸条。还有那个四海漂泊的水手艾宁,偶尔会寄一张明信片给咖啡馆的朋友:“经过鹦鹉岛,想起你们大家。”夏天,为了骚扰那些匆匆忙忙脱光衣服,光溜溜地躲在船后做爱的情侣,他们没事就去问船后的男人:“对不起,现在几点?”
一定发生了些什么,在他决定离开里米尼到罗马的这段时间。画漫画的小家伙,小时候是苍白瘦弱的,后来当导演也是犹豫而琐碎的。
他这样赞赏罗西里尼——
“那个事实,因为藏匿在平凡地教人懊恼的熟悉之中,隐身于日常生活习以为常及最显眼的事物之中,有其恒定的必然性和完整、几乎神圣不可侵犯的悲剧性。仿佛罗西里尼几近心不在焉且轻盈的眼睛,在面对最骇人的情境时,仍保有未受污染的惊人力量,而惊惶便在这对望着它的眼睛之清明的无意识中沉寂下来。这样的眼神,这种观察事物的方式,当时与一旦发生就是历史、文学、人物、辨证的那个时代是一致的。战后,只要事实是伤痛的、不连贯的、悲惨的、晦涩的,它与罗西里尼无泪观察的眼睛之间,便有奇迹般的和谐。”
这也是他自己。但后来他不赞同了。
杰尔索米、卡比莉亚……费里尼有好几个女小丑。惊愕、讶异、狂喜、可笑和忧郁。“我相信我之所以会拍这部电影,是因为我爱上了那个有点疯癫、有点不可侵犯的苍老的小女孩,那个夹杂不清、可笑、难看又极其温柔、我取名叫杰尔索米的小丑。直到今天,每当我听到她用小喇叭吹出那主旋律时,仍让我黯然神伤。”
而卡比莉亚,一个受伤害的女子,来自罗马郊区一个狗棚子,狗棚子里挂着小碎花窗帘,已经班驳的平底锅和汤锅擦得雪亮,依序挂在墙壁上,一张好象露天咖啡座那种的大理石面小铁桌,桌上有一小块针织的花边桌布及插在小花瓶里的雏菊……她告诉费里尼她的故事,“穿插着残忍和丑陋的事实,无足轻重的生命,以及其他一听就知道是她假借看过的电影和漫画小说而捏造的情节。她顽固地把两者混淆为一,是为了能心碎地相信,自己不幸的一生,恰似那个她用无知小女孩天真感性的梦幻所润饰和叙述的人生”。
这是他病后写的,这场病叫他没法拍关于里米尼的电影,因为他是说谎者,而里米尼不要他说谎。像每一个大师一样,费里尼。
“前几天,当我有濒死的感觉时,物体便不再拟人化了。原来一直像一只奇怪的大蜘蛛或拳击手套的电话,如今只是电话而已。也不是,连电话也不是,它什么都不是,很难形容: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体积、颜色和透视的概念,是了解事物的一种方法,是界定事物的一组符号,是一张地图,一本可供大众使用的公认的初级教科书,而对我来说,这种与物体之间的理性联系突然中断了。……物体是它们自己本身,浸浴在明亮而骇人的辽阔寂静中。那一刻,你对物体不再关心,无需像阿米巴变形虫那样用你的身体笼罩一切。物体变得纯洁无邪,因为你把自己从中抽离了;一次崭新的体验,就像人第一次看到大峡谷、草原和海洋。一个充满了随着你呼吸的韵律而跳动的光线和鲜活色彩的洁净无瑕的世界,你变成一切物体,与它们不再有所区别,你就是那朵令人云眩的高挂在空中的白云,蓝天也是你,还有那窗台上天竺葵的红、叶子和窗帘布纤细的双股纬线。那个在你前方的小板凳是什么?你再也无法给那些在空气中如波浪般起伏振动的线条、实体和图样一个名字,但没有关系,你这样也很快乐。”
最后你累了,再也不能回想你的里米尼,一个一笔成形的字,一排小士兵,你无法把它客体化。不应该试图客体化,那是冷漠的。
说谎是好的,但至少有一句是真的,“我从来没有说过:‘长到以后我要做……’我不觉得自己会长大,就这一点,说实在的,我并没有错。”
在热烈和冷漠之间找到最适当的位置,这是好的。死于无限地渴望最精确的限度,是我们所能达到的最高度。
这些句子是献给卡比莉亚的——
我说,我有几万朵花。
别人问我,有没有金色波罗花?
我说,有,我有各种花。
你看,亲爱的,我有各种花,都在这里,我把它们全都拢在一起。我有几万朵花,亲爱的。它们都是我的。我有几万朵花。
我的生活已经被毁坏了,但我还是有几万朵花,金色波罗花也有,我有各种花。等你回来的时候你都可以看见,我有几万朵花,我在几万朵花中间安静呆着。
亲爱的,别人问我的时候,我说,我有几万朵花,金色波罗花也有,我有各种花。
200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