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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向语言的途中》读后感锦集

2021-01-23 03:16:3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在通向语言的途中》读后感锦集

  《在通向语言的途中》是一本由(德)海德格尔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9.00,页数:28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在通向语言的途中》精选点评:

  ●阐释诗歌的必读书

  ●祁兄,你说的老对了,海先生的书看多了真会说胡话呢

  ●第五遍,还是一头雾水,会一读再读。

  ●在通向成都的途中。

  ●语言是擅长语言的人类所发明的,因此随着语言的发展说语言的人本身也会变化,因此人类是变化的,并受制于语言。因此才有这个世界的繁华。没有这种现象就没有人的活动,因此才有真实的世界。

  ●本年度第二大奇迹冉冉升起,猫闹市读完了人生中第一本海德格尔,而且自以为理解了或者离海德格尔更近了。

  ●书是好书,但是我被某人洗了脑。看的时候翻到标题,就忍不住哼起“走在语言的小路上~暮归的诗人是我的同伴~”……如此洗脑。

  ●一、二篇,很烦海德格尔读诗。 第三篇对话,很好。

  ●纯粹因为喜欢这套的装帧随意买的一本;无奈读不懂还是去看了英文:P

  ●海德格尔的艰涩来自于某种深情,某种“随波逐流”的诗意,其激动人心之处不类火焰,而似上古冰原。不能用语言逻辑本身去理解海德格尔,而是用图像和诗意;或者说不是读它,而是“看”它,触摸它,想象它。

  《在通向语言的途中》读后感(一):“诗歌中的语言”

  在开始探讨特拉克尔的诗歌语言时,海德格尔首先声明:语言说话。“语言说话”。在无限静默的心灵场域中,语言编织文学内部无以形容的真实与甜蜜,经由书写者有意识的冲撞与停顿形成精妙细微的组合,构建言说的可能与不可能性,成为对消失的心欲盖弥彰的显影。语言的纯真存在常给予我以深深的感动、惊奇与疑惑,仿佛不可挽回、无以捕捉的转瞬即逝的奇异,仿佛透过朦胧的毛玻璃窗透视一个梦的光影,或是无数静默地掉落蓝色河流的晶莹雨滴,温柔地点缀涟漪,又旋即失去。在通往语言的途中,诗性的时代来临。

  《在通向语言的途中》读后感(二):不再是海教徒

  在这个以揭示“存在”而声名卓著的哲学家这里,却以创造了难以计数的“存在者”而出名,并以此澄清,若非通过环顾这些“存在者”便无法一探存在之深渊,而所列举出的令人眼花缭乱甚至头晕目眩的“存在者”也无非是想打消人们从“存在者”直接去理解存在的企图。

  将“正”“反”仅归于“正”或“反”取消共时,将“正”推入“正确”或“正义”或“正当”,再各自向前推举辨析以回溯的方式展开其历史性,倒应了时间性的存在(因取消了作为空间展开的共时性)。

  然“诗意地栖居”,即便自己能够理解有关诗歌揭示存在的特殊方式(其中的“真”也确是未曾为别的哲学家所捕捉),却不甚理解海氏诗学中诗人的情感及其诗歌被赋予的地位了。

  也曾是那样,似乎语言作为存在毋庸置疑。生活中的一切,日头,阳光,空气,水流,树叶沙沙的声响,都在脑海中召唤出各样美妙的词语而熠熠生辉,即便我们未曾仔细观赏过任何一片树叶,却依然能够想象出它的样貌,形态,生长的土壤甚至颤抖的感受,那是无数的词语和文本围绕在我们周身的空气中,展开我们的眼目,释放着无可尽数的灵韵和光华,一如沉思于一本好书,或投身于某样思考。

  它使岁月变得如此美妙而让人体会到尊严,高贵,崇高,欢乐和诗意。

  它使我们相信,人的“存在”就是这样,且只能是这样,而我们不能理解的其它,是因为它们并不理解这存在。那么他们就不入于尊严,高贵,崇高,欢乐和诗意。他们不是在大地上诗意栖居的人。他们成了海德格尔借特拉克尔之口所说的“腐朽的人”,需要退回“寂静的童年”或者等待伟大的“孙子”。

  因为这些腐朽人的存在,“异乡人”因缺少同伴而孤独,因不被理解而默然,又因孤独而痛苦,因痛苦而卑微乞讨幸福。因此使人们既戴着灿烂的冠冕,又手执拐杖衣衫褴褛,词语是他们仅有的庇护之所,而世界之所余地,茫茫虚无。词语所获得的“存在”之地位,是以“异乡人”全部血肉的代价,这是用身体所获得的全部理解。但在海氏那里,却成为了理智的胜利,因为孤独,痛苦这样的词被要求不做心理或者情绪上的考虑。集聚情感和理智力量的德国诗歌被简化为对存在的观照——这似乎更适用于解释东方的诗歌行为。很关键的一些问题在于,诗人在择选词语的时候,为什么用这个词而不是其它?为什么用“痛苦”而不仅仅是描述性的“撕裂”?

  所以那些对诗歌的解读,更多时候,不过是海氏自己哲学的注解罢了。诗歌的阐释的多样维度被框定在了海氏认为的终极维度。

  然而,使海氏更像一位祭司而非哲学家的,乃是,一旦我们了解了真正的“寂静(与海氏所说并非喧闹亦非无声)”,了解了真正的“观看”,并能籍以行动与所观之“存在”应和,那么,作为存在临时的避难所,并无其必要性,哪里还一定要为它们存留实在的时间和空间,存留至高无上的位置?

  于是没有诗歌我们也可以在大地上劳作下去,没有语言我们同样获得欢乐,没有高贵甚或所谓的尊严我们依然可以彼此亲密并保有自己的领域。诗人们是否可以理解这种生活的奥秘呢?

  又或者,在这样生活中写作的人们,已被逐出海氏的纯一之诗人了。

  《在通向语言的途中》读后感(三):【转】孙周兴:从存在到“大道”——海德格尔的思路

  

【作者简介】孙周兴,1963年生,绍兴会稽人。1984年毕业于浙江大学地质学系,获理学士学位;1992年毕业于杭州大学哲学系,获哲学博士学位;1996年起任浙江大学教授;1999—2001年在德国从事洪堡基金课题研究;现任同济大学特聘教授、首都师范大学特聘教授、中国美术学院讲座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兼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七届学科评议组成员、同济大学校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同济大学欧洲思想文化研究院院长等。主要研究领域为德国哲学、艺术哲学、技术哲学等。主要著作有《语言存在论》《我们时代的思想姿态》《后哲学的哲学问题》《存在与超越》《以创造抵御平庸》《未来哲学序曲》《一只革命的手》等。主编有《尼采著作全集》(14卷)、《海德格尔文集》(30卷)、《未来艺术丛书》、《未来哲学丛书》等。主要译作有《海德格尔选集》《尼采三书》《在通向语言的途中》《林中路》《路标》《尼采》《哲学论稿(从本有而来)》《悲剧的诞生》《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权力意志》等。

  《在通向语言的途中》读后感(四):语言学习的可能性?

  语言学习是一个人们长期关注的话题,但又是一个长期为人所忽视的东西。外语学习(尤其是英语)在我国已经开展多年,并且仍将继续下去,这是符合文化交流、融合、对话的大趋势的。然而,仍有很多细节有待去思。

  随着全球化的到来(全球化的本质乃是西方化、资本化),各民族国家、文化文明之间的交流也更加频繁,在这些交流的表面之下是西方的各方面的霸权。如何超越这种霸权?尤其是一种隐形的、幽灵般的霸权,它隐匿在交流对话的深处,它化身为意识形态,在语言学习的领域中徘徊。但语言学习也因此更加重要。只有重新廓清语言学习的面目,才能超越这种隐形的霸权,才能解构它,才能恢复(或者说发展)语言学习,才能达到真正的交往与对话。

  语言始终与文化、社会有着密切的关系。每一种语言都对应着一种独特的文化。西方—欧洲文明、中国文明、印度文明等等都是如此。它们之间的文化上的差别同语言上的差别一样大(列维-施特劳斯曾在《结构人类学》中描绘过土著语言与其文化之间的关系以及语言与村落分布等社会问题之间的关系)。文化的交流在于理解。理解是一种姿态,即首先承认文化之间的不可逾越性,承认双方之间的不可理解性。而这最终还是得诉诸于语言,诉诸于语言的学习。姿态、承认、理解是对民族中心主义的拒斥。

  洪堡在《论人类语言结构的差异及其对人类精神发展的影响》一书中将语言学同哲学结合起来。虽然这种结合是无意识的(他并无意写一部哲学论著),但其中,康德的幽灵徘徊着不愿散去。海德格尔则把语言作为他反思西方形而上学历史的一个面纳入了自己的独特的哲学思考中:从现象学的角度出发,把语言作为人的生存方式。德里达秉承这一血脉,或者说他没有像其他后现代的思想家一样企图对西方文化之幽灵完全驱魔,而是分解了语言问题。在《论文字学》中,语言被分解为言语与文字,语言本身则消失不见了(按德里达的看法,“语言”似乎从未存在,它只是一个幻影)。哲学、语言学、人类学等文本被他归于文学之下。文学是一系列的痕迹,是la différance。

  语言学习研究是一个广阔的领域,它具有旷野般的特点。多种视角带来语言学习的诸多侧面。但这些侧面之间并不是只有差异。这一旷野是基于去蔽(Αλήθεια)的林中空地(Lichtung)而发生的。也就是说,在这多种视角中仍隐约透露出西方在场形而上学的痕迹。而正是这一点,人们未曾注意到,从而使得关于语言学习的讨论陷入混乱。

  因此,对语言学习的研究已经成为一种当下的紧急需求。

  语言学习是一个思想的问题,也就应当从思想的高度来承担它。。

  大多数研究以科学性为绝对基础,以确定性为标准。这本身是值得怀疑的。何为科学性?何为科学?海德格尔已对此做过深思。科学乃是以主客体的划分为基础的,它通过技术的计算性来摆置(stelen)客体。这种主体主义又基于自笛卡尔始的西方传统形而上学思想。也就是说,科学性基于主体,主体是笛卡尔的那个怀疑一切的主体,主体本身就是不可怀疑的确定性。海德格尔的目的是清理形而上学的根基,将一切问题都置于形而上学的历史来思考。马克思认为,科学是上层建筑,它属于意识形态,因而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利奥塔认为科学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宏大叙事,这种叙事抹去了差异。总之科学性本身并不科学。至少,科学性是一个历史事件,而不是绝对的、永恒的真理、价值、衡量标准。

  其次,从文化比较角度做出的研究往往流于形式,缺少实质内容。其最关键的地方就在于忽视了重要概念的含义(例如西方、东方、文化、语言)。研究是具体的、历史的,不存在一种一劳永逸地静态的研究,这只是形而上学的最后幻想。因此,研究就是我们的研究,我们就是已然在此的我们:从汉语出发来思考外语,从中国思想(孔子、老子等等)到西方—欧洲思想。这首先就要求一种承认差异、承认差异的不可逾越性的态度。而一种抽象的所谓“东方”则是值得商榷的。东方是与西方相对的东方,是殖民主义、帝国主义、霸权主义、主体主义构建的东方。

  无论是文化中心主义还是主体主义,我们都可以在在场形而上学中找到它的根源。或者说,哲学(Φιλο-σοφία,爱-智慧)是目前语言学习研究的真正基础。西方哲学为这些研究开启了领域,它清理出一块林中空地,一块理性之光得以照耀的、语言学习作为一个客体对象在其中到来的空地以供人们观看。显然,已然在此的我们远离了自己的家园,以西方哲学式的思考来研究问题是不合适的、也是没有意义的。

  语言学习始终是一个具体的、历史的问题,因而也就是我们自己的问题,是关乎此时此地我们自身的问题。回答这个问题是时代的要求,也是命运的要求。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就要先解构这个问题,众多现代西方思想(例如海德格尔、德里达等)和中国传统思想正好为此提供了充足的思想资源。因此,这个问题就可以从海德格尔的存在思想、中国传统思想出发,以后-哲学(post-philosophy)甚至超-哲学(meta-philosophy)的思想方式来思考。如此的思考也就自然而然地将思想道路导向了生活。语言学习就成了一个如何好好生活的问题。因而,语言学习就成了伦理学。

  从语言学习出发,才能更好地突破现有的对西方思想文化和中国当代思想的批判研究的局限与混乱。从以上这些方向出发,语言学习就成为通达各方的大道,而各个方向的思想最终也就汇入语言学习这条大道。

  《在通向语言的途中》读后感(五):作为我读书前的序吧

  年迈的父亲逐渐失去语言的功能,但“俊朗的脸上,深邃的蓝眼睛表达的是同以前一样的智慧。”他同父亲散步为了弥补长期以来未能同父亲很好的交流,他主动谈起了音乐——这一父亲一直研究的话题。“但是这是一个奇怪的对话,因为其中的一个人一无所知却掌握着大量的词语,而另一个人无所不晓却一个词也说不出。”(《笑忘录》)

  对于一个快要失去语言功能的老人,面对贝多芬晚年的变奏曲,激动地指着乐谱反反复复的说:“现在我明白了”的时候,我们该如何看待这件事情呢?我们是应该忽略之吗,因为既然无法传达出来,那么这样的一种“明白了”就不具有任何意义。又或者这是我们所探寻的终点吗,因为虽然父亲没有用命题式的语言将所想详尽的传达(“命题”的功能之一便是传达),但这样的一种顿悟乃是无论通过多少命题多少术语都无法达到的对音乐的领会境界。

  我们总是倾向于将《存在与时间》看做哲学著作,而《通向语言的途中》也许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哲学著作,没有严格的体系,没有详尽的论证,也许更接近于所谓“随感”,就像帕斯卡尔《沉思录》,以及卢梭的《漫步遐想》,仅由一系列思想火花的收集,富有大量的“煽情”语句。

  看这样一个例子,帕斯卡尔说:人处在无限大的深渊和无限小的深渊之间。昆德拉作注释,宏大的交响乐归于前者,而变奏曲——这一最多不过十六小姐的主题的反复变化——则归为后者。无限大的深渊我们容易看到,而无限小的深渊却常常被忽略。无法把握外部世界的无限,我们认为自然而然,然而要是错过另一个无限,我们至死也自责不已。“我们想得到星辰的无限,但是父亲身上所具有的无限,我们却全然不顾。”人们常常觉得变奏曲是肤浅的形式,更适合花边女工而不是贝多芬的工作,而贝多芬使它成为了一种至高无上的形式,在其中写下了最美丽的沉思,他最爱的就是这十六个小节及其具有无限可能性的内在世界。

  对于“人处在无限大的深渊和无限小的深渊之间”这样的话语,我们无法想象将其归结到一类哲学体系中。哲学对其采取漠视的眼神,最多所做的是将其归纳到“此在”的哲学人类学里。但是我相信,在《存在与时间》背后,也许有无数个《沉思录》、《漫步遐思》,无论展示出的《存在与时间》如何冷峻地不带有任何情感,其背后是海德格尔书写手稿时一颗激动不已的心。倘若我们仅见文字,便恍如看天书一般,但倘若能察觉文字背后,对海氏所欲言具有先行的领会,那再阅读便觉甘之如饴。所谓“读字”与“读书”的区别也在于此。海氏晚年采用这样一种语言阐述思想,是否也是有所考虑。

  那么我们到底视何者为更高境界呢?是用命题语言将其阐释地一步一步具有逻辑完备性,还是苦苦缄默不语只为冥冥中的一刹那的顿悟?我想应该有一条中间的道路。一种“点到为止”的精妙语言,三言两语,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又或片语形容,美景便能尽收眼底,情趣俱现并能感同身受。“蒹荚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有景,有色,有盼望,有惆怅,文字本身并未多言,但韵味无穷。唯达人言之,唯智者识之、辨之。忽然很惊喜的发现,这里所探寻的“点到即止”的语言,即是海德格尔谈论的诗的语言。对其为何要将些许诗句反复品味有了莫大的认同。究竟海德格尔如何展示这诗中的语言,让我们一起进入到《通向语言的途中》。

  (其实这本书还没有读一半啦,哈哈哈哈)

  (又写)海德格尔是鼓励一种逻辑化的语言、以便语言作为工具在交流中具有明晰性和确定性吗?绝不是。因为这乃是思与诗的对话,而诗是隐晦的、非逻辑的,海德格尔讨论诗也是非命题、非论断的。海德格尔是要抛弃语言,仅在冥想的顿悟中满足一切吗?也绝不是,因为“终有一死的人”要在“语言中栖居”。不仅无法抛弃语言,或者说作为一种工具被使用,而是将语言作为存在之基础,是房屋、帐篷,人要在其中栖居,更准确的说是诗意的栖居。然而这栖居并非现有的,或者说这一栖居的状态受到了遮蔽,其遮蔽根本原因就在于语言本质的遮蔽,终有一死的人必须得学会栖居,而且是重新学会。所以:思与诗的对话旨在把语言的本质召唤出来,以便终有一死的人能重新学会在语言中栖居。

  (再写)不同于命题语言的展示,诗的语言到底是如何一种展示的方式呢?在品赏特拉克尔《美化》一诗的时候,海德格尔说:“在特拉克尔的所有诗作中,这首诗是独一的,因为在这首诗中,看的广度、思的深度和说的纯朴以一种不可言传的方式亲密而永久地闪现出来。”诗的意境乃是“不可言传”的,就像一朵娇嫩的花朵,用具体的评论话语这只“肮脏的手”稍一触碰即会凋零。然而诗的语言毕竟也是语言,为了区别这一语言与其他语言的独特性,海德格尔小心翼翼的用“闪现”说它。

  (还写)海德格尔说“每个伟大的诗人都只出于一首独一之诗来作诗。衡量其伟大的标准乃在于:使人在何种程度上被托付给这种独一性,从而能够把他的诗意道说纯粹地保持于其中。”而且这独一之诗“始终是未被道出的”。在将特拉克尔的独一之诗归结为“孤寂”之后,海德格尔说道:“作诗意谓:跟随着道说,也即跟随着道说那孤寂之精神向使人说出的悦耳之声。”所以并非是诗人作诗,乃是诗自身呈现,只不过暂借诗人的笔。“在成为表达意义上的道说之前,在极漫长的时间内,作诗只不过是一种倾听。”倾听那独一之诗的悦耳之声。这同在《语言》一篇中讲的:话语说话——乃是一个意思。

  海德格尔并非在单单考察特拉克尔的诗,乃是用特拉克尔的诗在注释他自己。即使是《通向语言的途中》,我们也可以发现与《存在与时间》中类似的思路。或许在海德格尔众多哲学思想所成的著作背后,也有一个“独一之哲思”,在很长的作品构思时间里,海德格尔只不过是在倾听那独一之哲思的悦耳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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