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影评摘抄
《姐妹》是一部由李京红执导,章桦 / 章微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姐妹》精选点评:
●小时候看的,不太记得了,但当时感觉很好。
●小学时候看过的纪录片终于找到啦 再看一遍
●今天纪实频道的纪录片编辑室放了幕后花絮 反映生活在底层的人 大家都不容易
●李京红有这一部就够了。城市乡村撕裂的生活。是他人,也是我们自身。荣辱岁月。贝尔的梦。无处忧伤。悲情童话。欢乐家庭。后来的后来怎么样了呢?章桦拿起了摄像机,章薇开了美容工作室,供贝尔上学,小芳结了婚,还是操心着妹妹,阿文还在等阿本。
●对于纪录片的兴趣源于张丽玲导演的《我们的留学生活》。他们为了理想,历尽了艰苦,那真的是一段闪亮的日子。片中的主人公都让我产生了敬意。后来在豆瓣中看到《姐妹》的介绍,也想看一看,但是难以找到完整版。只找到凤凰卫视的《凤凰大视野》剪辑的5集。没有想象得那么震撼。然而真实本身就有力量。
●对于一些女人来说,一个困境足以致命,而这个片子里,有各种困境的展览。当生存下去已经成为第一需要的时候,人的力量得以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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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小民,小民多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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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纪实频道还是放了点好东西的,《姐妹》,《最后的棒棒》,《含泪活着》。
《姐妹》影评(一):一个小世界
喜欢这样的故事,姐妹们每个人的故事都很详尽,每个人都很立体,多个立体的个体还原了这个群体,再现了一个小世界。当然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跟本片篇幅较长不无关系,但也可以归功于导演对他人的关注。姐妹们个个都有悲惨的遭遇,我觉的他们会处于这样的婚姻状况情感状态,很当时的社会背景有一定关系,但也跟他们自己不无关系,且这个关系还挺大。对于姐妹们的成长特别是章桦的成长挺震惊的,也可以说是一个惊喜!
《姐妹》影评(二):各种悲惨的女人
看到贝尔和她妈分别那段我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被带进这种最真实和本能的情感中。如果她出生在一个大城市的富裕家庭里,没准现在就没林妙可什么事儿了,但是命运让这样一个天生丽质的小姑娘承担起独立生活的任务,看着这个小不点吃力的斜着身子提着与她身高极为不相称大号暖水瓶远去的背影时,心疼;她那双从前天真无邪的眼神如今也变得淡定——她已经适应了舞蹈学校,学会独自生活了。希望她不要放弃她的梦想,加油贝尔,祝福贝尔!
片中的发廊妹们真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同样出身农村贫民家庭,同样没什么谋生技能只能到发廊当洗头妹,同样被男人骗,同样都生了女儿然后以各种形式暂时或长期的骨肉分离,同样挣扎地生存着。
为什么不回家。不知道章桦回家秋收时,看到的自己的大姐安定幸福的笑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是否在想如果自己最初没有到深圳去也可以像大姐这样安逸的过着一个乡下家庭妇女的的生活,但她仍然回到了深圳的那个小发廊,去追寻自己 。这让我想起了那本著名英文单词书里的序言,是一首诗,最后一段的文字是“但我们却再也不想回头了,因为我们已经尝到了受伤的狼舔着血腥的伤口的快乐”。由此看来,所有追寻自己的人的内心是一样的,无论你是一个被人看不起的洗头妹,还是一个令人羡慕的象牙塔里的天之骄子。令人欣慰,章桦最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最后想说,无论出身贵贱,女人一定要靠自己,靠嫁人改变命运赌注太大,基本都是悲惨结局,即使能衣食无忧也未必能有和睦家庭。对人性多一些观察和了解,这世上男人多但好男人稀少,没必要急着嫁人。广大女性多历练历练吧,让这世界上少一些被男人骗然后骨肉分离的狗血剧情。
《姐妹》影评(三):“行动式”“未闭合”文本书写现在还可行吗?
很有意思的纪录片,拉拉杂杂20集终于看完了。
李京红导演很有意思的介入到了这几个女人生活的“社区”中,甚至于很深入和广入的介入到“社区”中,似乎进行了一场社会学意义上的“写作”。导演写作本身也成为了写作内容的一部分,甚至于写作内容也是交互式的,章桦成为了一个新的“作者”,几个女人的生活也因为“写作”发生了改变。
最近一直在读实习生借给自己的定性研究第一卷的书,我自己对“行动式”的社会研究方法非常感兴趣。从职业上来讲,我自己的工作范畴的文本是新闻文本,虽然有一定体裁和伦理上的规范,但还是开放的,特别是在新媒体的语境下面,新闻文本本身来讲应该是“行动”的。
然而“行动”过程中,我对于这种文本的真实性、有效性产生了巨大的质疑,特别我是一名医疗健康领域的财经记者,行业壁垒极高,自身是金融背景,介入有相当大的隔阂。
“记者为什么要在场?”、“记者介入的合法性和合理性是什么?”、“记者如何介入?介入的方式和文本组织有多大的弹性空间?”、“报道是参与式的,未闭合的吗?报道为什么介入或者不介入?介入的逻辑是媒体逻辑还是行业逻辑?是偶然的配对还是逻辑的演绎,亦或两者混沌?”
我在看这部纪录片时,这些问题反反复复在我脑子里面冒出来。李京红介入的动机,介入后“姐妹们”生活的变化与未变?为什么要介入?这种介入方式有没有参考性?文本内也反复出现。
之前,听过一位资深媒体人说过,任何一名好的记者都应该是有出书的打算。现在来说在多媒体的语境之下,是不是说,每一个有抱负的媒体人都应该有打算进行一次比较复杂的社会学意义上的“文本写作”,所用媒体语言可能是文字、视频、声音甚至于其他。
从这部历史久远的纪录片中,我看到了这种可能性。然而,在当下的语境下,似乎时机不对,但是时机不对,不代表完全不动,我总觉得不可能中总牵杂着可能性,但是如何进行一场“行动式”的社会学文本写作?和当时比起来,现在的阻力太大,诱惑又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