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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北地,再去北地读后感锦集

2021-03-05 04:36:5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去北地,再去北地读后感锦集

  《去北地,再去北地》是一本由陈丹燕 / 陈保平著作,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25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去北地,再去北地》精选点评:

  ●#2019第003#真正的旅行者应该对于目的地的人文历史有一定程度的认知,而不止是地理知识的恶补。旅行是他乡遇见自己,眼中所见,心中所想,使自我的情感得到升华。陈保平和陈丹燕从不同的角度,呈现给读者的是一个场景的多个侧面。他们的文字朴实而多思,有很深觉的情感融入到文字中。读起来非常顺畅,他们就像一个很好的导游,带领读者两次走近北欧。看过之后,总留下点什么。

  ●由原上海文汇新民报业集团社长陈保平和当代海派作家代表人物陈丹燕夫妇合著的旅行散文集《去北地,再去北地》,以不同的观察视角和文字风格,讲述了他们在1993年“十月事件”之后的俄罗斯,以及2017年波罗的海三国相伴旅行期间的风景、人物和思考。作为华东师大中文系78级的同班同学,对于俄罗斯文学的共同热爱让这对夫妇将冰天雪地中的俄国之旅,化作了一次精神上的还乡(其实这本书的前身,就叫《精神故乡》)。 有意思的是,作者陈丹燕在书中描绘的普希金雕像,就位于上个周末我和家人入住的宾馆前方100米,而我也是在预订了宾馆之后,才知道附近还有这么一处俄罗斯的文化遗产。

  ●在车上随意翻了翻,装帧蛮雅致的,连纸张都根据上下半部游记时间的差别作了黄色和白色的分开选择。内容不作评价了。

  ●夫妻两个人的不同文字,很有意思的一本书

  ●陈保平的游记更见哲思与理性,记录得也完整。 陈丹燕的游记偏重感情,跳着看。 俄罗斯真是个天生具有忧郁气质的地方,俄罗斯朋友(伊万)每次讲俄语,我都会呆一下,好听啊。现在的俄罗斯人处境很难诶还。

  ●祖国之外的北方存在着某种深情。

  ●“其实这样的小城很多地方都有,只是对这种氛围的感受不会每个人都有”。陈保平在立陶宛这座宁静的小城里,写下上面的句子。同理可以用在对音乐、文学、艺术的感受上,我们看到的事物一样,吃下去的东西相同,获得的感知却又是那么不一样。 他的妻子陈丹燕说,立陶宛的街头混合着旧日波兰的情调,颓废与抒情在长长黄昏的温暖空气里相拥起舞。这个季节带来的内心欢快,与二十几年前目睹的圣彼得堡昏暗寒冷的下午几乎形成了最鲜明的比照。 在看这本私密感十足而又特别小众的书的时候,很留心二人在看待事物上的区别,男人和女人面对同一场景的感知,一对夫妇面对同一场景的感知,一对志同道合都从事文字工作的夫妇面对同一场景的感知。这真是很有意思的事。 于我而言,二人的文字,是他与她互相倾诉的信件,是他们携手共度人生的纪念。

  ●看完了陈保平和陈丹燕笔下1993年的俄罗斯。只有看到持枪戒严的部分,才会被拉回1993年。剩余的,则是始终弥漫在一种没有明确时间界线的,绵长的、俄罗斯式的忧郁和狂躁里。 陈保平在旅途中带了五本书,其中爱伦堡的书被他反复对照俄罗斯。就像是旅途中一定要带一本应景的书一样,在这个室温很高,但室外凛冽的寒冬里,读透着冷气儿的俄罗斯也很应景。 朋友反复在和我说,看这本书,感觉他们夫妻两个去的简直不是一个地方。我看后,觉得陈保平的部分是典型的旅行文学,游记性,以及文学性非常强。陈丹燕部分则偏重故事性、情绪性,有的部分甚至感觉她怨气很重。但令人矛盾的是,她的过于细究,让她时常给人一种刻薄感;而偶尔袒露自己情绪的时候,又让人觉得过分真实。

  ●午休房暗暗的开一盏小灯读。外面下起了雨,天花板有很重的水流声,像头顶上流着一条河。盼着快快看到丹燕老师的日记部分。93年的日记开头,那一年《我爱我家》诞生了。

  ●大家好,我是这本书的责编,这本书现在地面店和网店的铺货基本都铺出去了,当当有双签名的限量版,京东有限量签章本,全书都是四色印刷,前半部分那个黄色的底是拿四色叠的,说多了都是泪,趁着现在有活动价赶紧都去买吧!晚了就限价了!重印保不住就抬定价了!嘤嘤嘤嘤嘤

  《去北地,再去北地》读后感(一):诗意的北地,厚雪里的白桦林

  我常常想,北地,指什么呢?北地是俄罗斯还是波罗的海三国呢?中国以北,就称北地吧。

  白桦林是俄国文学里常有的意象,也是俄国歌曲里常有的意象。雪地覆盖的俄罗斯平原,还有俄国人的肃杀感。涅瓦河上的白帆,为俄罗斯带来了西方文明。俄罗斯总是急切地拥抱西方,和上海一样。

  印象最深的,是他们对普希金的描述。

  少年时,陈丹燕和陈保平都把普希金的诗歌摘抄在笔记本上,读大学时,1981年的上海,他们在大学校园里听老师谈普希金,在大学文史楼里,苏俄文学要考普希金。而1993年,他们到了俄罗斯,在普希金曾祖父的墓前,一切都是那么近。梦想与现实的界限,轻松地跨越了。他们参观普希金读书时的学校,看到了普希金诗歌里描写的风光,一切如旧。

  普希金教会了多少中国文学青年热爱自然,

  在诗歌里,普希金这样写道,

  她独独喜欢俄罗斯的冬天

  和它那清淡素雅的颜色

  严寒时映着阳光的浓霜

  雪橇,还有晚霞的火焰

  雪野上玫瑰色的闪光

  主显节前后傍晚的昏暗

  这本书的前半部分谈的是1993年访问俄罗斯的游记,后面则记录了2017年在北欧三国的访问记录。波罗的海三国,有自己的民族性格和文化,如他们热爱舞蹈,保留着自己的民族传统,在欧盟和俄罗斯之间摇摆的。

  1993年的文字,好像更醇厚一些,而2017年的文字,有点像兑水的酒,所以在科技不发达时期的文字是更耐读的。

  《去北地,再去北地》读后感(二):感受不一样的路途风景

  阅读这本书,仿佛回到了那个年代的俄罗斯,让我也好想去莫斯科看看。男女之间在同一个地方对同一件事物的描写,让人能够感受男女之间不同的关注点。一个人的文字更加的简练,他更多的是注重人们的生活和对现实的一些把握。而她则有一种比较多的情感上的描写,就像他看到车站的买菜的人,他想到的是他们的贫穷和他们现如今的生活状况。而她则是对那个卖菜的女人的肉眼能见到的外在进行了描写。她的文笔比他的文笔更加的斟酌和赋予美感。他们之间可能在一个地方旅行,但彼此之间在同一个地点,对东西的记忆点也有所不同。桌子上面的明信片,他想到的是“亚太经合组织”开会时的纪念品,而她却通过这些照片看到了以前在圣彼得堡德日子。还有他注意到和她没注意到的东西,他觉得重要而她却一笔带过的东西。例如:“普希金曾外祖父建造的东正教堂。”她就是介绍这栋建筑,而他却从这座建筑中引发了感慨:“你为上帝奉献了一座教堂,上帝还你一位诗人。”如果这本书仅仅只是一个人写,那么我们将会错过很多事物,也不能这么直观的感受男女之间对待事物的差役,而这样对比的看,我们也更能记忆书中的故事。

  作者夫妇之间的旅行日记,透露出夫妻之间的情谊,她没看见的他会叫她看,偶尔还会调侃一下他,看着这样的文字,感受到了字里行间的温情脉脉,虽然那个时候的旅行并不太平,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让人深深羡慕。

  看着作者的书籍,感受一下俄罗斯的文化,去了解一下柴可夫斯基的音乐,托尔斯泰、屠格涅夫、契诃夫的文字,感受教堂传来的唱诗声,也感受一下芭蕾舞的故乡那曼妙的舞姿。去感受那被世界淘汰了得监听器,感受一下时光的流逝和科技的高速发展。

  去探索诗人叶赛宁的一生,去找寻那被历史掩盖的真相,和逐渐随着时间浮出水面的真相。特别喜欢这句话:“没有什么事能够永远掩盖下去,无论是压制、歪曲、乔装、沉默,事实最总重要出来说话。这大抵也算是一种信仰吧!要不然那被诬陷的生命,又何以得到平息。

  看着陈丹燕笔下的立陶宛,感受着陈丹燕笔下那个时期的立陶宛的气息。突然间明白为什么我看到重新修建的建筑物没有感觉了。你看着这座再造的历史遗迹,你并不觉得震撼,它是那么的新,你总觉得它缺少了什么。现在你看着这本书,感觉着书里的人文气息。你终于明白,它们缺少历史的痕迹,缺少那故事所赋予的情怀,我们要看的从来不是那一座建筑,而是一种氛围和感觉,你站在这个地方,你能感受的到那些历史书籍里面的故事,那些斑驳痕迹,承载了历史的重量。

  《去北地,再去北地》读后感(三):左眼看风景,右眼瞧历史

  文 | 海蓝蒲雨

  俄罗斯,也是前“苏联”,是那纯情可爱又略带娇羞的冬妮娅,也是毅然决然跳下站台的安娜·卡列宁娜,更是唱着“莫斯科没有眼泪”的风情万种的姑娘。她,拨动着内心的琴弦,撩动了我们封尘已久的心,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一提起俄罗斯,父辈们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列宁、斯大林、克格勃和赫鲁晓夫等,而我们这一代浸润在苏俄文学之中,虽未踏足到俄罗斯任何一块土地上,但仍然感受到文字上反射出来的俄罗斯风情,爱伦堡、普希金、茨维塔耶娃、屠格涅夫、契科夫、叶赛宁等诗人或作家的笔下投射出了俄罗斯的故事,缓缓地流淌到了我们心中。

  《去北地,再去北地》是陈保平和陈丹燕夫妇去俄罗斯各自记录下所看到的、所经历的、所感受的、所体会到的各种风土人情,分别记录在自己的日记中,透过他们落下的文字,我们感受到了不同的思想碰撞和文化摩擦,也看到了一对夫妻在同一旅行中的不同感知。二十四年后,这对夫妇去了北欧一角,曾经隶属于“前苏联”,再次感到了不同的文化激荡,给我们带来了更多精神食粮。

  陈保平长期从事记者工作,笔法精准而且纪实,对于旅行全貌的勾勒下笔有神,仿佛开启了一场自动播放的电影,跟随着他的脚步一起畅游俄罗斯。特别是他能够把自己对历史的思考和政治的观点内容融合在日记里面,全方位地展示出来,让我们不仅仅在观赏俄罗斯的美景,还能够看到当时俄罗斯时局的动荡、物质的匮乏、环境的变迁、人物精神面貌的展示,让我们看到一个真实和珍贵的俄罗斯。

  陈丹燕是中国作家中第一位走出国门的背包客,她笔下的俄罗斯展示着女性独有的视角,流淌着一条感情河流,缓缓地流淌到我们心中。她会细腻地描述接待他们的俄罗斯女作家伊琳娜的故事,她会带着神奇的感情色彩描绘偶遇到的一位戴着绿帽子的女士,她也会把一栋外表看起来完好、但里面全烧毁了,重建变成了游泳池的教堂的经历写成了一个小小的“恐怖片”,细腻真挚的感情成为最大的亮点。

  即使是在同一个地方看同一片风景,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会有着不同的感受和体会,身为夫妻的陈保平和陈丹燕也是一样的。在描绘到陈丹燕渴望已久的普希金公园,陈丹燕的语言是泛着金色光泽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还写出了带着女性柔情蜜意的语言来,看着都觉得甜。而陈保平要去看白宫,陈丹燕认为“有什么好看的”而坚持在电话局等他,读起来颇有闹脾气的情侣的酸酸甜甜的滋味。

  二十四年后,夫妻俩再次踏入“前苏联”的领土范围之内,颇有“他乡遇故人”的感觉。有趣的克格勃博物馆,令人寒毛直竖的“十字架山”,有些乖张的魔鬼博物馆……这些的旅行颇有调皮少女之感,摆脱了厚重的阴郁,成为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即使是同一个旅行地,也没有读起来枯燥无味的感觉,反而觉得妙趣横生,颇有味道。陈保平的纪实,陈丹燕的柔情,都印刻在了这两趟非同凡响的俄罗斯之旅中了。我们跟随着他们的脚步,一起左眼看风景,右眼瞧历史,感受着这样一个带着温柔的忧郁的俄罗斯。

  《去北地,再去北地》读后感(四):相背而书,相视而笑

  《去北地,再去北地》分别摘录了陈保平、陈丹燕夫妇两次旅行的日记,为我们呈现了两双眼睛对同一世界的记录。他们的双眼仿佛不同机位的镜头,通过它们,一方面,我们可以看到不同性格、职业、认知形成的不同视野,另一方面,又可见超越以上范畴的共同人性。它们合成了更全面、饱满的时代影像。

  书名中“再去北地”的“再”用得颇有趣味。它涵盖了时间和空间两个维度:在时间上,书中记录了两段(一九九三年和二〇一七年)时隔二十四年的“苏联故土”之旅,一段是三色旗初升,风雨飘摇的岁月,一段则是红色帝国消匿,平和宁静的当下,多少可算是再游“故地”;在空间上,后一次旅程相对前者在地缘上更北一些,“再”是更进一步,走出了庞大的俄罗斯,走进了北欧一隅。

  可能大部分出生于九十年代和新世纪的年轻人对九十年代初的俄罗斯没有什么印象,而对于作者那一代人来说,当时去俄罗斯更像是“去叔叔家”,只是他的家庭刚遭遇变故,东西似乎还在,却也感觉有些事物已然不见了。

  一九九三年十月中旬的莫斯科,“十月事件”刚结束,陈保平、陈丹燕夫妇恰好,或者说不恰好地身处风暴肆虐过的城市。“叔叔家”的红场依旧,克里姆林宫依旧,但“白宫”受到叶利钦的军队攻打后,还留着触目惊心的黑洞,仿佛张大惊愕的嘴巴,道路上是坦克履带磨出的刮痕,好像丑陋的伤口。

  陈保平时任驻外记者,职业习惯让他留心时局变化,或者说是男性的政治热情促使他关注历史的重要节点;而陈丹燕则更喜欢城市的教堂,写下与女作家房东的生活点滴和交谈。他们对同一旅程的不同观察相互补充、印证,就像两位持不同观点却尊重学术本身的学者解读经典。他们的叙述连缀起破散的时间,也同时展现出“并联”的空间。

  同时,作为成长和浸润于普希金的诗篇中的知识分子,作为通过苏联电影开启认识苏联大门的青年一代,他们又在现实中共同寻觅着文学和记忆中的俄罗斯;而作为善良敏感的年轻人,他们又不约而同地捕捉到共同为之的触动情感瞬间。这种“共同”经历的奇妙之处在于,它实质上是通过二人的独立写作完成的,是对审美趣味和心灵契合的考验。看到他们沿着各自心语铺成的小道走到交汇之处时,我不禁想到《三国演义》中诸葛与周郎转过背来,同示掌心“火”字的一幕。其中快乐,必不亚之。

  二〇一七年的波罗的海三国,曾经的苏联领土,作者夫妇又一次携手同行。二十多年过去,当初的青年已老,当年的气氛更远,但“北地”之行仿佛约定的暗语,又像“词牌名”,触发他们因循前例,再次“转背”留下采撷的风景。

  相比之下,这次北欧之行更安静,没有了彼时的紧张感。陈保平依然会关注当地时政,只是笔触更柔软。在爱沙尼亚欢送立陶宛总统的仪式上,他扫一眼两国元首“乡村婚礼”般的场面,转而将目光投向了误闯现场的娃娃;而陈丹燕一如既往,对和政治沾边的事物只一笔带过,喜欢的还是安静的街景。

  当然,他们此行不可避免地带着“回乡”的感觉,即便立陶宛的“十字架山”表达了当地人民的信仰已重新翻页,爱沙尼亚的克格勃监听旧址已成游客猎奇的俗世生意,但他们仍然会自然地去旧明信片中检索残存的红色遗迹。他们怀念的细节可能还是各自不同,但对往日的怀念本身至少是相同的。

  曾看到有关于夫妻相貌的研究趣闻,研究者发现夫妻相处的时间越长,最后相貌也更相像。细细地去翻看相隔两轮岁月的文字,发现“再去北地”时的夫妇更相像合拍了,可能是安定和人性的氛围更浓厚了,或者是时间和引力让他们有了更多的感染。

  两个人的镜头交集更多了,不过可以肯定,它们不会重合,而这可能也正是本书最大的趣味,也是“侣”行最快乐的事:相背而书,又相视而笑,无论同否。

  《去北地,再去北地》读后感(五):在他处与自己相遇

  古希腊七贤之一的梭伦曾说过,“旅行的目的是‘看’。看就意味着增进对其他民族、文化和地方的了解与评价。”但真正有意义的旅行,不止是去看这样简单。走马观花式的匆匆游览,仓促中拍几张照片,然后沾沾自喜地发到手机微信朋友圈。这种没有了边走边思考、边走边回忆的从容,没有了与自己相逢在他处的惊喜,只会浪费钱财以资炫耀,是不能称为旅行的。

  不同的人对于旅行有不同的理解。“现在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意识到,我永远不会满足于静止的生活,我总是会被阳光照耀下的他处所吸引。”《游牧:伊莎贝尔·埃贝哈特的日记》作者伊莎贝尔·埃贝哈特如此坦陈道。爱尔兰女作家戴芙拉·墨菲喜爱偏远的目的地,远方成为她的诱惑。作为中国第一个背包客的作家陈丹燕对于旅行是这样看的:“旅行让我变成了一条江,如果没有旅行我就是一条小水沟,我非常地爱旅行。”

  《去北地,再去北地》是陈丹燕和她的丈夫陈宝平合著的,记录了两人时隔二十四年两次游览前苏联国家俄罗斯和波罗的海三国的日记。有趣的是,两人事先约定各写各的,不与对方商量。陈宝平的理性和陈丹燕的感性可以说是珠联璧合,犹如从多个侧面观察同一个物体,相映成趣,读起来一点不觉得枯燥,不同的视角,不同的心理活动,笔下的文字各有特色。

  带着书去旅行,诗与远方一个都不错过,不能比这个更理想的了。累并快乐着,陈宝平在隆隆前行的火车上,在时时摇晃的灯光下,潜心阅读爱伦堡的《人·岁月·生活》,时时陷入深思中,并把他的思考写进他的日记中。我总感觉他背负着人类沉重的命运,对于生活的表象进行着无情的分割和痛苦的剖析。是的,1991年12月25日,苏联永远的倒下了。曾经的辉煌对于他那一代人理想的伤害,是我们难以想象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今这最初的火焰熄灭了,光明随之陷入了黑暗。知识分子的责任感和战地记者的使命感,都失去了坚实的依托。1993年的俄罗斯是动荡的,在这动荡的时刻,去亲眼目睹时代的巨变,对于他们不仅需要花费金钱和精力,还要有足够的勇气。因为他们面对的是破碎的山河,是心中的圣地,是童年的寄托。

  可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冒着可能的危险,带着神圣的使命,去见证历史,去记录历史。这样的旅行绝不是一般意义上轻松的旅行,是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的。他们时时感到累着,想得头痛,却仍然不舍在寂静的深沉的夜,对这个国度投以深情的注目。

  往事已矣。曾经的存在不复存在。被推倒的捷尔任斯基的塑像,彼得大帝的城市名称由苏联时期的列宁格勒重新改回圣彼得堡,作家收入的拮据,人们阅读热情的下降,生活的困顿,物价的飞涨。从大处到小处,都发生着无情的改变。陈宝平和陈丹燕在笔下记录着,发抒着,时时回到自己的从前。

  从前的他们,是浸淫在俄苏文学作品中的。普希金、叶塞宁、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们时时闯入他们的脑海。普希金的情诗是发自肺腑的,是呕着鲜血的歌唱。陈丹燕把普希金著名的诗或片断记在日记里,想见她对于普希金的喜爱有多么深沉。“普希金是那个时代里我的果酱,使一切变甜蜜。”在现实中的缅怀,在记忆中的重逢,令人激动而难忘。

  文字是有厚度的。陈保平的文字正是这样,陈丹燕的文字也是这样。他们的文字不是轻松的,不是文化快餐,而是有思想的,是痛苦的结晶,是沉思的享宴。无论是在俄罗斯,还是在波罗的海三国,他们带着自己的疑问和思考,脚步从容地踏在异国的土地,在他乡与自己相遇。时时纠正,时时弥补。

  走出国门,在今天是十分平常的事。“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不再是一个不可实现的理想。可旅行,你准备好了吗?在他乡与自己相遇,你不止需要准备足够的金钱,不止需要研究游览路线,不止是提前订购旅馆,你还要有足够的储备,对于目的地的人文历史的了解,把自己融入目的地,来一场与自己在他乡华丽的相遇,才可能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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