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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森巴赫之眼》读后感100字

2021-03-31 03:34:24 来源:文章吧 阅读:858

《奧森巴赫之眼》读后感100字

  《奧森巴赫之眼》是一本由杨君宁著作,九歌出版的224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2015-9-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奧森巴赫之眼》读后感(一):相信我,你看不懂的,博士后以下不建议阅读

  

看了几遍简介都不知道文章写的是什么,每个字每个词都看得懂,堆在一起就看不懂,可能因为文化程度不够高到达不到作者的深度,可能因为不是博士觉得内容不知所云,生涩难懂,估计只有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才能读懂这本书,一般的普通人就不要花时间读了,没有那种文学修养,看了也是白看,浪费自己时间。

  《奧森巴赫之眼》读后感(二):你不是傻,你就是坏

  

你真的相信你的朋友具有看懂《休战》原文的西语水平?其实我更为原作者惋惜,过世了还被你们如此蹭热度。作为八零后的你,也还年轻,如果学界日后被你们这种人把持,真的是我们国家的莫大遗憾。

其实何必呢?明明就是自己心虚,明明就是力不能逮,明明就是不得不借助机翻才能拿出译作,润色后还不及机翻的水准,装死或者私下与高同学协商服软,都不是不可以的,以后还能换个笔名,继续干这种一本万利的营生,然后同道中人,弹冠相庆。现在好了,互联网是有痕迹的,你们以前偷偷走得捷径,也会慢慢被暴露,当然仗着脸皮实在是厚,也许忍忍也就混过去了,但终究不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吧

  《奧森巴赫之眼》读后感(三):后来的读者,如果你对一星短评感到困惑

  

指路 “《休战》事件”与“一星运动”始末

本书作者杨君宁为链接事件中向读者的系主任举报、最终迫使读者道歉的"anito anago".

个中价值留予大家自行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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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说书评有字数下限,本不想多说的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

吴秀波:谈恋爱吗,进监狱的那种?

杨君宁:看我的书吗,举报到学校的那种?

  《奧森巴赫之眼》读后感(四):想象对岸的意义

  一开始读“奥森巴赫之眼”便知道会写一个书评。学界中人,写学界小说,有多少人会想读呢?大陆人,写台湾文学,又有多少人会想读呢?

  这书真的太台湾了。也许作为研究者,作者太清楚台湾文学的元素、母题、语汇、风格。太多细节勾勒出台湾文学的范畴与疆域。开篇,男主人公奥森巴赫便流露出幽微暧昧的同志心事。女友人雅芙念大学时,脚踏车前筐被夹上了情书。眼前也许立刻能重现台大里的脚踏车,一些并不现代化的教学大楼,《鳄鱼手记》里出现的推脚踏车桥段,水怜也曾经收到过的信。也许这里多了些自己的附会,但我想说,作品的气质是台湾的,下文也不会将其与任何一位台湾写作者相比。对一个中篇来说,故事横亘了不短的时段。被视为学界中坚的中年种种,大学时代,童年幼年,海外求学,在日本做访问学者。探询学界前辈,回忆家族长辈伉俪(也在学界中滞游)。中间还有一段伴随着台北漫游而流露的心灵大剖析。并无浓烈的情感与感情。不过是于此世飘荡。“做了過河卒子,祗能拚命向前。”与女友人延续半生的情谊,偶尔打趣一番,若我们结婚也许是别人艳羡之学术眷侣。女友人之婚姻在中年曲终人散。再之前,他的年岁与威严足以支持他主持某一甥辈婚礼。而他自己的情感走向,也只在篇首篇尾予以暗示及呼应。先前是对学长的慕恋,最终是与稍小一旬商贸人士并肩于公园中打球。

  文中有太多暗示与陷阱,读者如我一路读来不得不时时停顿,逐一挖掘并猜测可能埋伏的彩蛋。我用笔勾出“背海人”想象那是王文兴。初读终结处甚至想附会,他们打球那小公园与新公园是否有何关联?等再定睛一看,才知道暗示着中研院南港:

  “它就是城市邊陲一座修道院罷了。裡面的人自顧自在各人的帳子中打坐禪修,不想看到別人的臉。

  “不信你看,最有名望的人身後就下葬在這裡罷了。我們叫醒他起來和我們一塊兒打籃球吧。”

  是,胡适也是彩蛋,即便先前作者也已经提及几次。但结尾不还是有句——“你會唱《蘭花草》嗎?”

  并未读过太多所谓学界小说。但奇怪的是,我对科学史的兴趣分了一些给这个门类的小说。两者似乎有一部分本质相通。回想起来,如果单作为学界小说来看,奥森巴赫之眼,或许不能称为绝佳。但它作为台湾文学的象征意义足够将其视为佳作。那些准确的,区别于大陆惯常用语的遣词造句。直到“民国终于百年”一句的现身——足够让我感动!是,当一个生长于大陆的台湾文学爱好者与民国史学习者看到这样的词句,我不难用自己的经验体悟同样是大陆人的作者。年轻时代并无太多概念的向往远方或是彼岸。之后试图追索某种一以贯之的文字传统。(这里大概暴露了我的心思轨迹)我在写晚清论文时初踏台岛,毫无逻辑的认为空间挪移使得我在时间概念上,心理距离接近那研究对象。我在准备民初论文时读“奥森巴赫”,不无敏感的追究作者那一句“民国时期的文献材料”——全文唯一一处作者身份的现身破绽。是,我自己面对台湾朋友时也有如此口误。

  像朱天心导语中所讲的那样,这样一种他者眼中的台北,是值得台湾人阅读的。更进一步,作者除了身兼扮演台北人身份之外,还需要勾勒笔下的台北人如何去国离乡。这同样是台湾文学与台湾社会近几十年来的母题。专就我近两年在读的同志文学而言,从白先勇起,到邱妙津赖香吟。作者与作品中的人物,皆践行这样的生命轨迹。值得提及的,我联想起白先勇的“冬夜”一文。学界老教授的种种心事,来台归省的,固守本地教职的,一同回望“五四”时期。当然,这是更宏大的主题,涉及到变革、历史走向种种。

  然而“奥森巴赫之眼”也不缺少某种意义上的宏大。虽然大部分片段都在“讲故事”——自己的,朋辈的,前辈的,家族的(以上皆与学院生活有着种种联结);也仍是有一部分特别的,我希望将其称之为“漫游时光”的若干段落。大部分被作者放在“綠園之春”那节吧。正是在那节,台港大陆之间婉转交错,难免流露时境变迁,同时也可追索台港文学的种种象征。也许作者就在这里一一梳理总结。当然,同时也感触作者对台湾的浓浓乡愁。是,这仍然可以映照我前文所说,年轻时代积攒下来的,对彼岸的向往。跑个题,这一点是我在未及二十之时,读《英格力士》,意识到的。(即便那故事发生在新疆,但在我看来并无不同。)

  “長街慢回,你並未步出臺電大樓、古亭一區。這一帶學區史跡久矣,踏過的街磚都似無一塊無來歷。”——如果说类似这样的句子带读者漫游该城。那接下来便是我说的那婉转交错——

  “民國終於百年。鐵軌像記憶一樣長,島嶼詩句香江反寫。港島歌者再唱時代曲:‘我哪能認得出喲(此处似应为“忍得住”),我哪能再等待喲,我要,我要追尋——’但傷知音希。掛鐘與月亮,兩地雙城小說家不同的第三城旅館房間情景,時空窗格。紅衣獵夢者,兩團襪子踢落椅下,手擎一盞桌燈,敦實身形一如托塔羅漢。黑騎士鞋必有帶,扯出等長蝶鬚栩栩然,一隊鴿子暮色中還東,自窗外飛掠而過。閃鏡回映,泰順街角,在與社同名巧合的食肆坐定,老社長悠悠說,如若到了他關門歇業之時,島上文人辦出版社的時代亦隨之收束。但他會奮勇堅持工作到七十五歲。你聽在耳中,有大震動。在變亂時世中,努力踐行有頭有尾的約定。風漬水浸一部閱讀史。而一生之中,美的流轉易手,究竟是虎符剖為兩爿各執一半,抑或是玉連環的難拆難解,漩漩不絕?

  “隔岸呼渡,你曾撐傘靜坐于某城人民公園入口處的長椅,傘花沉寂為一黑雲罩頂的黑蕈,不祥的死亡之兆放得好大號數;也曾潛行北車迷宮地下道一路尋去,重見天光時恍若走在福州路上,不過目的地是另一座出版大樓而已。歸途出神走入新公園,荷花池已經沒有紅蓮。如今人們多半在細雨中行至凱道,快閃集會,而後黯然離開。難得無雨有晴,可以負暄孵一枚好太陽,你坐下來無意遠眺,西北有高樓,其上字曰:自在生枝。”

  ……

  “抬望眼全球化的一刀平狂潮中,愛惜羽毛顯得何其應時當節,又最為不合時宜。

  “當是時也,臺島港島兩相望,不約而同地興起各路門道的地方誌書寫,有些插畫粉彩嬌艷欲滴,有些則就是不折不扣的看圖說話了。……”

  当然,其后大段有关地方保护、斑驳历史,以及未来究竟如何的议论先不摘抄于此。虽然这些议论可能是作者此节写作的高潮。街道印象,城市变迁,也本来是我理应关注的主题。但我个人更希望欣赏上面这些,藏有那些(我并不能完全解出)符码的意象。因为那些岛屿文字(或称台港文学)的堆砌,我们才有机会置身于现场。更进一步的,有机会理解接下来所说的,古城旧迹、港都抑或铁路之变迁史。再进一步的,寻找某种文化联结。

  至于宣传词中,奥森巴赫对“来来来,来台大;去去去,去美国”口号之践行,与“学院生涯之不值得活”的中年心事,并不大想谈感想,倒是其中讲起离家便不得而归一处,心有戚戚。

  “而既然被目為一條河總得流下去?”

  我想起了朱天心的“威尼斯之死”。(这里不算破戒因为我仍不会比较她们的文风)既然,“奥森巴赫”本是托马斯·曼之“威尼斯之死”的主人公。而天心此文,又借用“威尼斯之死”一名。有此无根据的联想,也并无不妥。

  天心写:“他(Rollo May)说,艺术作品好比一条河流,原始生命力好比河流中的水,而意识好比将河水导向某一个方向的河岸,艺术家藉着意识所构筑的河堤,以特有的‘形式’,将原始生命力导向我们前方有待开拓的领域……”

  如果要特意从奥森巴赫之眼之中,找到与那两篇威尼斯之死相似的地方。那大概是无处不在的内省。两篇威尼斯之死的主人公皆是写作者,奥森巴赫之眼的主人公用keyboard码论文(另一种意义上的写作者)。观察与被观察者之间的互动,或作者与笔下人物之间的交手,并不在奥森巴赫之眼之中存在。(也是,论文写作者如何能够与法学论文产生对话?即便有所产生也不会有人拿来让读者看的昏昏欲睡啦。)若是再讲的表面一些,所谓幽微的同志情愫,仍表现在当今的奥森巴赫身上。我还蛮喜欢作者几乎仅在篇首篇尾着墨奥森巴赫的感情线——

  篇尾一节,从:

  “次數一多,我便感情況有異,遂果斷決定和平演變,同他握手言和,有了剖腹來相見的最佳契機。

  “我在推諉和坦誠之間想破頭,終竟卡出了一個自為平衡兩端的頻道來要他放寬——和你無關,和我亦無關,與性別性向階級膚色國族年齡信仰……這些指數一概無關。我祗是難以與任何自身以外的他人互利共生。

  “你問我是否罹患親密關係恐懼症,不是的,那個多麼小兒科,怕風怕雨怕落葉砸頭。”

  ……

  “下流社会、无缘社会,东亚一切跟着扶桑跑,同不同病都要相爱,苦苦单恋发花痴,模仿到连感觉结构都别人生病我呻吟。如此看来,我得了时代风气之先呢,avant-garde。”

  写到:

  “在我抽乾護城河水,收扯回吊橋,預備好做個自噬的德古拉,殘生虛度寄情于故紙堆的關口,他出現了。”

  ……

  印象与摘抄大概如上。这篇小说其实读了两遍,因为第一遍屡屡走神。一方面思考如果受台港文学滋养更多的大陆作者写作,是否其风格、意义、主旨都会脱离大陆主体;一方面假想作者挪移身份,需要认同台湾籍主人公(即便是所谓外省第二代),以及他(们)的出走岛屿。或许,对我来说,看到这样的写作之意义,已经远大于最终之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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