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房梁,木匠们;西摩:小传读后感100字
《抬高房梁,木匠们;西摩:小传》是一本由J·D·塞林格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20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抬高房梁,木匠们;西摩:小传》精选点评:
●“诗歌,当然是紧要关头,是唯一可采取行动的紧要关头,是属于我们的紧要关头。” 愿我们在所有紧要关头,都可以不在乎输赢地不瞄准,然后正中靶心。怀着虔诚、耐心、赤子之心,等一个美好结局。
●讲西摩婚礼那篇我很喜欢,完全感受到炎热烦躁,读到日记的时候心潮澎湃,他挺热爱生活的啊,爱老婆爱丈母娘,丈母娘也很可爱;小传那篇就看不懂了,看了几页。
●请收下这一束刚刚绽放的、毫无扭捏之态的括号之花(((( ))))
●《抬高房梁,木匠们》行云流水。西摩有点不带读者玩了。
●西摩是活在描述里,我最在意的那个天才小孩(虽然死掉的时候已经三十一了)。爱着一个人,你说他是你的良心,是大家的良心。
●重读。西摩并非佛陀即使他完全显现了佛陀的面目,因为禅是一,一意味着抛弃诗越过诗,他更像耶稣,心即是酷刑,“人的声音密谋要把世上的一切亵渎个遍”,他的手因触碰某些人留下的伤疤正是他所要背的十字;而第二篇的结构本身就是空,于烟灰缸中寻找上帝,庄周梦蝶(收起鱼线时下唇传来刺痛),诗人用佛陀般的耳朵背向你闪现他要对你说的话。黄昏中的街头弹子近乎神迹,宇宙中的第三人,无心之心;而最后两人于疾跑中的相遇几乎让人落泪啊,谁能想到在那样的时刻背后依然会传来脚步声呢,所以塞林格最后说那个房间里的女孩都是他的姐妹,她们在发光,那是小小的圣地。
●可爱的、诗意的西摩,是“我”的哥哥、朋友、导师。文风是轻盈的,但无论“我”多么故作轻松都无法擦除往事留下的笔痕,好像是在说,我们就别假装坚强了。西摩在“我”一次次的回忆里清晰地蹦出来,那个爱运动懂禅意的西摩,有一种很稀缺的共情能力。我很清楚这是“我”的把戏,他要我们每一个人都记得西摩,更是一遍遍在他的记忆里强化西摩的形象。所以你更知道死亡不是终场,遗忘才是。如果你的人生里有这样一个西摩,他碰巧还是你的亲人,那你很幸运。这么温情脉脉地怀念,我知道你想让我们羡慕你,你赢了。
●我满足了
●我觉得这两个中篇特别好,不知道塞林格究竟写了多少格拉斯家族的故事,我们对他们仍然知之甚少
●我爱了。黑暗里拿着手电筒一排排书照过去挑书读书为哄只有十个月大的妹妹,在卫生间的药柜上贴便签和弟弟妹妹交流,为了思考在理发店怎样才能不让自己的头发往弟弟身上跳而回家一路都忧心忡忡的西摩,我都爱。 塞林格我私藏了嘿嘿
《抬高房梁,木匠们;西摩:小传》读后感(一):比萨特活泼,没加缪正经
如果塞林格写了十本以上的书,我还会不会这么喜欢他。会不会厌烦呢。因为他已有的四本已经自足自洽了。我看这本的时候,尤其是西摩小传的时候,有一种送客的感觉。我知道你的故事要讲完了。多么聪明的书,又不傲慢,能勾起写作欲望,我觉得很纯粹啊。塞林格标志性的引用书信,大部分角色的谈话都是文艺或哲学。但跟黑塞那种温柔的说教不同,跟毛姆那种畅销的人一看就懂的议论也不同,我觉得塞林格特真诚。我很小的时候看麦田里的守望者,译者序说塞林格隐居是故弄玄虚,而且对塞林格后期中短篇小说评价不高,这种译者序实在是贻害无穷啊。我觉得塞林格的写作是真诚的,而且是妙手无痕,一方面妙,一方面看着不虚伪,不做作,没有刻意的痕迹。至于思想内核,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对禅到底了解多少呢?根据我的判断,这家伙是个存在主义者。但美国的存在主义者毫无疑问是跟法国那俩不一样的。他比萨特活泼,没加缪正经。
《抬高房梁,木匠们;西摩:小传》读后感(二):自传般的呓语
本书与之前看的《九故事》和《弗兰尼与祖伊》都是说有关作者的家族的,如果有谁喜欢作品背后的塞林格的故事,那么这三部作品均可以大大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且不说,这些家庭记录般的文字的文学性如何(其实就我本人而言,并不是那么赏识,或者是不会赏识),这些有关作者的成长和家人的关系(况且就当这些都是作者真是的家庭情况,因为我真的没有兴趣去查询作者的历史),看起来都非常的特别,毕竟是那么有才华的七个兄弟姐妹,跟中国传说“十兄弟”可以一比。
这些兄弟姐妹中,作者显然最喜欢的就是他的哥哥,也就是西摩了。在作者看来,西摩的才华在他之上,也是他的导师,他的榜样,总之,西摩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但是,在西摩三十一那一年他就自杀了。他回忆摩西的点点滴滴,实际上也是在回忆自己的点点滴滴,毕竟我们的回忆不可能只属于他们,他们更是属于我们自己的。本书就是一本写西摩的书,其实就是一本写自己的书,只是不那么显白。无法说这样的写法是好还是不好,就我个人而言我对绝大部分作家的生平都兴趣不大,更不会特意看他们的自传。本来是冲着《麦田里的守望者》的其他作品去的,结果只能说一般般。
我承认,这三本书中,塞林格的写法还是给我比较统一的印象的,很有东方哲学的韵味,在书中他也说过很多这些,当然他还说那是在《圣经》和《旧约》的基础上理解的。没有太强烈的说教,没有太特别的情节,平淡到有时以局外人来评论自己,跳出书本的框架,这些都是小小的感受。抱着看八卦新闻的心态,从这几本书的回忆来看,赛格林也算是天生才子。
《抬高房梁,木匠们;西摩:小传》读后感(三):Dancing With Suicide
发现了西摩和小河身上一些惊人的重合性,与此同时他们又都是小亮,这让我读着怎么能不……发出全部的心颤。西摩小传絮叨的自语难道不恰恰是某种深情吗?他写得是那些“不明白”的地方,即,我们懂一个人无须全然理解ta,这种写作方式里他向一个遥远的靶心(即西摩)投射过去,同时又向着观者敞开,他要对过去和未来的写作空间负全部的责任,所以他写西摩是那样写,他的头发,眼睛,鼻子,姿态,影子,迂回地触摸不可及之物,之人,恰恰是因为核心无法用语言诉说,所以要借助故事,借助回忆,但与此同时每一个故事每一个回忆都承载着全部的真相,很禅宗的写法。但最最重要的是他是那样dragged by something crazy,被无可奈何的幸福,撑开玻璃瓶裂纹的爱,以及锚定一切的痛苦,深深地击倒在地板上,而这一切——眩晕,美丽,就像我喝着酒为小亮写文。 《抬高房梁,木匠们》其实可以看作是《逮香蕉鱼的最佳日子》的一个补充,看到这里还需要纠结于“西摩究竟为什么自杀”这个问题吗?如果你见过小河,你甚至不需要看他缩在篝火边说I love you and you don't pay me,不需要看他倒在爱达荷的公路上被所有人带走,只是照片就够了,比如刀尖舔火,比如眼镜投射而下的影子,比如那些注视你的惶惑,宁静且不可捉摸的目光,你就知道他一定会选择死,或者说死一定会选择他,一张被美与死同时笼罩的脸,多么笃定的脆弱,柔韧得不可思议。有什么难以理解的,他向夏洛蒂扔了一块石头,因为她看上去太美了,太好了,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怀疑人们在密谋让我觉得幸福”。 我曾这样注视过小河,也像塞林格写西摩那样爱着小亮,所以,我得说,如果一个人没有dancing with suicide,那就没法。你会在某些时刻用刀割伤你自己吗?你会设想过自己暴烈的自死吗?你会无法忍受人们脸上健康的,幸福的微笑吗(不是出于嫉妒而是出于危险)?
所以,我得说,我是塞林格懂王。
《抬高房梁,木匠们;西摩:小传》读后感(四):禅与道的维修艺术:西摩&格拉斯家族的出世与入世
《西摩:小传》可真是难为读者的,要是将《抬高房梁,木匠们》分离出去,后半部分的这些长篇累牍、重复而反复的絮絮叨叨、巴拉巴拉的疯言疯语很难会被认为是同一个作者写出来的。也许语言或者小说的创新性就在这里,前半部分巴蒂和夏洛蒂的亲戚们在车上和房间里精妙的心理描写和人物互动让西摩的形象渐渐有了一个可辨褒贬的样子;而后半段巴蒂与我们(也就是他想要和读者)亲自即时的对话让一个中出现在巴蒂的回忆中的模样更加清晰可见。
废话连篇的西摩小传可能是巴蒂对他的爱和天妒英才的惋惜的一种自然的反应,唠叨的本质是跨不过去的坎和止不住的想念。
从《九故事》中第一个短篇“香蕉船的日子”里开枪自杀的丈夫到《弗兰妮与祖伊》中若隐若现的西摩,再到本书中更加细致而丰富的内容,西摩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天才诗人、温柔而聪慧的二十三岁的英语教授、修禅入定的返祖者、超凡脱俗的殉道者、看破红尘和世俗的宗教信仰者……
诸多的标签和解释或许是西摩自杀的原因之一,他曾试着佯装进入和迎合那个不属于他且只能让他屈尊让他落入淤尘中的世界,但是自我的高贵和气质告诉他这做不到。他抗拒着所谓的虚假而掩面的事实,在才华与信仰和虚伪与妥协矛盾中度日。这么说吧,他的天资聪慧得过早了,这让他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苦难,一本房来自本体的叩问,而另一部分则是他者的质疑。在灵魂的折磨中,S. 走在巴蒂、弗兰妮和祖伊的前面,在自我毁灭中寻了自己的道和禅。
三本书的内容结合起来看,塞林格所营造的环境是一脉相承的,不同的短篇中都可以感受到那种存在与虚无的矛盾,自我和本我之辨的痛苦,以及一种弗洛伊德式的精神分析。关于童年的描述在这几本书里面占据了重要的位置,无论是《九故事》里最后一个短篇中去游泳池前小男孩和成年人的灵魂对话,还是《弗兰妮与祖伊》中两人的儿童电台节目往事,或者是本书中通过巴蒂的自述与和S. 的童年回忆,这些都在提示着读者这些童年经历到底意味着什么。
所以,一切都是童年的错吗?
还是说,一切都是成年的错?
《抬高房梁,木匠们;西摩:小传》读后感(五):每个人都曾是“霍尔顿”——塞林格诞辰一百周年活动记
记得,去年初秋的某个黄昏,我在圆明园散步。夕阳把湖水染成金橙色,秋风掠过片片莲叶的罗裙,送来荷香。坐在岸边的礁石上,看一队野鸭在远处的池水中游弋。忽然,两只黑天鹅从芦苇荡里探出头,安逸地来到面前,互相梳理起羽毛,不声不响。
凝神观望野鸭、黑天鹅,我不禁想问:“这鸭子、黑天鹅都是从哪儿来的呢?”如果说,是作家培养了读者,那么,这个无厘头的疑问也许缘起于塞林格。《麦田里守望者》中,霍尔顿曾疑惑“中央公园的鸭子冬天去哪儿了?”霎时,这本二十年前读过的书中的文字,重又在脑海里闪回。
二十年后,在塞林格先生诞辰一百周年之际,有幸见到塞林格的儿子马特先生。
塞林格作为文化隐士早已淡出了媒体的视线,而他的隐居恰恰又成了出版界及商人营销的噱头。一部部《塞林格传》热销,人们热衷于他的各种小道消息。马特先生一再澄清,世界上真正了解父亲的人只有几个人,那些传记充斥着谎言。
读者,往往会对作家本能地着迷,而反过来,读者又被作家培养得越来越有艺术感觉,越来越富有想象力:为什么会起这个名字?其中有什么样的隐喻?结局为什么会是这样?在《抬高房梁吧,木匠们》中,我们感受到了一股神秘感,一场未成形的婚礼,一群现实中的嘉宾,衬托出未出场的主人公西摩的特征——不可理喻的神经质、对世界充满爱意。作家将笔墨更多地放在了几位婚礼嘉宾的语言、神态、动作上。作为第一人称的“巴蒂”的心理活动则推动着情节中的悬念。而对主人公西摩的描述则体现在“秦穆公问贤伯乐”、与日记的独白中。
读者问:“塞林格为什么安排西摩自杀呢?他如何看待自我这个命题呢?”
马特先生答:“父亲让西摩选择自杀,其实是有点遗憾的。父亲收到过很多读者来信,信里表达出了困惑、绝望,有的甚至有自杀情绪,父亲都一一回复。他会在回信中努力启发对方去发现人生中那些兴奋的事情,想以此来帮助他们。”
“父亲的人生底色是乐观的。所有作品都有我父亲人格的碎片,作家和每一个角色都是关联的。这个世界并不比梦境更真实,我们需要在冥想中思考我是谁,也许,父亲心中的自我指的是拿下面具的自我。”
隐匿
现场,格非老师提到,国外有位作家曾评论塞林格是二流作家,但获得了一流声誉,因为他(她)认为作家不能离开生活,作家隐居了就再也写不出好作品。而这些评论,格非都不同意,因为塞林格成功后,他确实如书中的人物一般去隐居了,远离人群,才使他的理念经得住推敲。
他说,从十九世纪开始,全世界的艺术家会主动逃离这个世界,戒除这个世界。和生活保持疏理状态的生活方式非常普遍。这好比霍尔顿讨厌所有的人,除了妹妹和死去的弟弟。
每个人都在努力保存自我,而我们又需要和不喜欢的人握手,这个状态看似有些分离,有的人就会采取和社会保持距离的姿态来生存。
他说,年轻时读《麦田里的守望者》,会把霍尔顿当成偶像,有种秘密的喜悦。今天,重读,仍像第一遍读一样,会觉得他是我们每个人的状态。
止庵说,如果没有塞林格作品的引进,也许就没有王朔、王小波。而苏童也坦诚对塞林格的痴迷,他的香椿树街上生活着中国的“霍尔顿”。
马特说,前两天,收到朋友从肯尼亚发来的一张照片:一位女士在肯尼亚的某家酒吧里读《麦田里的守望者》。他想,世界上每个人都会有迷失方向的时候,也许,这时,他们会需要“霍尔顿”,需要这本书的指导意见。
是的,我们每个人都曾经是“霍尔顿”。后来的,长大了、成熟的我们也许会选择舒服地入世,也许会选择疏离。不论怎样,都不该忘却当初那曾经守望过麦田的自己。
塞林格到底是位什么样的隐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