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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少年过》读后感1000字

2021-04-23 02:42:18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马上少年过》读后感1000字

  《马上少年过》是一本由[日] 司马辽太郎著作,重庆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24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马上少年过》精选点评:

  ●倒数第二篇写的清灵还剩最后一个短篇没看

  ●马上少年过。是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

  ●司马辽太郎的历史人物小说,夹叙夹议,形式如同通俗版“史记”或是严肃版“评话”。特殊的行文风格对于翻译要求极高,保留神韵难度很大。

  ●好斗草云一章最妙。我仿佛看到了苏曼殊、章太炎的身影,而融画技、剑术与趋势、政治洞察于一炉,实为智者矣,不愧为二天一流之模仿者。从意气到义气的转变,背后承载了多少工夫?

  ●读完就忘了,里面是几个不同人物的故事。我是冲着伊达政宗买的

  ●司马氏风格的短篇集,标题作反而是最没感觉的一篇

  ●循例翻阅,书没上架时误以为每篇都是描写政宗的短篇集,结果点题之作差强人意,想了解政宗的一生还不如去看山冈庄八的长篇小说。其余诸篇质量参差不齐,我认为前三依序为:《好斗草云》《英雄儿郎》《貂皮》。一己漏见,一千个人有一千种见解。

  ●所谓英雄,若被上天置于错误的时代与所在,或许会引发堪比天灾的大害。英雄儿郎中的河井完全是另一个清河八郎,有为之人最后为野心所吞噬,最后被时代的车轮无情的碾压,让人唏嘘不已;重庵之辗转完全可以膜一下,但重庵最后也算善终,大体是超时代改革者最好的结局;城内怪奇简直是藤泽周平的风格,用平实之笔写尽荒唐之事;貂皮算是这本书的重头戏,平凡之人,只要站在顺风口上,再有些运气便可以扶摇之上,这与之前几位生错时代改革者的命运形成鲜明的对比。庆应长崎事件借着写一场误会,来展现幕末时代诸藩与洋人的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地方势力的骨气;好斗草云与貂皮在思想相似,什么时代,什么能力便充当什么样的角色,最后也是善终。相反做为书名的好上少年过则最为普通,因为在里面感受不到司马对于伊达的爱。

  ●不像小说,更像随笔 马上少年过只是其中并不起眼的一篇, 聊聊几笔就带过了伊达的一生, 其他几篇描述的都是以往历史中并不是太著名的人物, 平淡的文笔,更像是作者有感而发的随笔。

  ●整部书的主题基本就是有能力者与时势的关系。第一种是那些能够顺势而为,看清自己的有能力者。第二种是那些被放置于错误的时代,最终在时代弄潮儿的自我错觉中走向毁灭的有能力者。前者的代表就是《貂皮》中的胁坂安治,后者的代表则是《英雄儿郎》中的河井继之助。正如书中所言:“ 所谓英雄,若被上天置于错误的时代与所在,或许会引发堪比天灾的大害。”(因为封面上的伊达政宗入坑,但其同名短篇《马上少年过》在书中的位置颇为尴尬。)

  《马上少年过》读后感(一):时代浪潮下的"小人物"

  断断续续3天看完了辽太郎君这本短篇小说集,整本书中,几乎没有看到对应时空里历史上的英雄人物挥斥方遒,最大的英雄,不过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再的伊达政宗,更多的是一个个"小人物"在滚滚洪流中无可奈何地挣扎,司马君的书里,总是充斥了对历史洪流中小人物惋惜或是对时势造化境遇大改人物命运的慨叹。譬如出身小藩长冈的河井继之助,虽被称为"谦信在世",却误判形势,死于与新政府军战斗中,鞭笞墓碑者络绎不绝。"所谓英雄,若置于错误的时代与所在,或许会引发堪比天灾的大害。" 还有诸如草云,重庵等或壮志未酬或泯然众人或死于非命,当然还有少年意气风发,老年不识干戈的政宗。与之相对的,才智平庸却擅长见风使舵的胁坂安治终成大名,甚至成功存续于江户幕府之下。说的大概就是时势造人吧。比起幕府中后期,为了争一武士之名甚至是足轻之位都得拼上性命,安治显然幸运太多。

  我至今仍记得看过的司马君的第一本书丰臣家的人们里,曾经意气风发的金吾中纳言秀家,关原战败后被流放八丈岛,以织草鞋为生,终年八十有四的故事。本书跟丰臣家的人们相比,显然落于下风,但是仍有闪光之处,真想去宇和岛的天赦园看看啊。

  《马上少年过》读后感(二):马上少年过,世平白发多

  图书馆的书。七个故事,七天读完,正好春节假期一天一篇。

  这两年读过的日本小说真不算少了,日本历史小说还是接触得少。剑戟片或者历史剧也看过不多,只知道几个日本历史名人,织田信长 丰臣秀吉 德川家康,但具体怎么回事情还是不知道。对别国文化的了解不过是贴标签了解。

  说起日本,好像他们一体化,最容易犯的病就是以偏概全,自以为是了。他们也是多样化的差异化的。怎么形成这些多样和差异的,这好像就是司马辽太郎的历史小说也勾画的。

  司马辽太郎的小说也是闻名已久,也一本没读过。这是第一本,七个短篇。都是历史夹缝中的人物,昙花一现,最著名就是篇目《少年马上过》的主角伊达政宗了吧。全是战国风云下的偶露峥嵘的小人物,强藩笼罩下的边角人物,可能不能独立成长篇,写了短篇。在乱世有才智有报复,囿于藩地的弱小而不能成就大业,也有顺势而为,才能平庸者钟德善终。日本人的忠诚意识一直非常迷,终身制或者子承父业一直都是主流是传统,这从这些大名相争时候已经如此了吧?也有常倒戈者得善终,难道真因为貂皮的佑护?

  书写得平实简洁,除了讲故事也顺便讲讲日本历史地理风物,这也是他的历史小说风靡的原因吧?很像去他提到的地方真的去看看去感受下。书中夹杂着作者的感慨的地方也很多,不突兀,跟着感叹时势。造化弄人。

  很想看看他写的《 新选组血风录 》以及坂本龙马等等传说中的名字。

  对了,还有个故事里的小配角是三菱财阀的创始人,当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管账的。

  《马上少年过》读后感(三):造化弄人

  《英雄儿》

  大约是《峠》的雏形,印象中司马很少用相近的角度与手法落笔同一个人或同一件事,河井继之助是个例外。毫无疑问,河井是有济世之才的,司马甚至称其比木户孝允强上3倍(虽然司马对木户评价一贯不高),只可惜长冈藩太过渺小,新政府太过傲慢,而新式军队又给了他不合时宜到狂妄的自信。如若河井生于萨长诸藩,按司马的话来说,或许现今纸钞上就印着他的肖像;如若他生在承平年代,不说能有多大的权势和富贵,至少不会落个惨死名裂的下场,毕竟对于大部分百姓来说,大义从来都比不过生活。

  《庆应长崎事件》

  在一众的人物小传中单单本篇是聚焦于某一事件,乍看略有些格格不入,其实说的还是时代与人,海援队乃至土佐藩都算得上生逢其时,反倒是一手造成此次事件又凛然自杀的金子与在海军少佐任上辞去官职的菅野显得不合时宜。关于菅野还有两则题外话,一是他在龙马遇害翌年遵其意愿娶了阿龙的妹妹起美,一是他自海军辞官后为实现龙马北地开拓的梦想参与安达原拓荒直至离世,称得上是继承龙马意志的理想主义者。

  《好斗草云》

  田崎草云与河井同处动荡时代,虽性格迥异政见相左,经历却似一体两面,同样的出身不高少赴他乡,同样的身处小藩执掌兵马,同样的演练新军保全藩国,不同的是河井身死国灭,而草云则功成身退,成为名垂至今的著名画家。除了站对队以外,全因草云辗转的经历与画艺的升华令他深谙进退有度的道理,而对于掌权者来说,一人之幸即为藩国之幸,作为关东地方唯一的勤王藩,足利藩不但平稳过渡更在维新后增加了领地。

  《马上少年过》

  想透过本文一览政宗生平的读者恐怕多少会有些失望,标题作竟只是区区三十余页的短篇,用笔清淡不提,描写的也仅仅是政宗少时与晚年。其实早在前言就已言明,本作是司马游览宇和岛天赫园时透过政宗晚年留下的诗文所生感悟而作,政宗少年成名,心存天下期待建功立业,然而时不待人,到老也不过居于一隅为人臣下,回顾前生只能生出些诸如“年纪增长是上天的赦免,身体是失去壮志的空壳,享受当下否则又能如何”的感慨,司马既然选择通过诗人的形象触及政宗,那么将目光聚焦到令政宗本人感怀万千的岁月自然也不足为奇。

  《重庵辗转》

  重庵的故事在某种程度上也与河井互为表里,用为河井做结语“所谓英雄若被上天置于错误的时代与所在或许会引发堪比天灾的大害”来形容重庵似乎也无不妥,这个在南伊予深山中行医的土佐人,机缘巧合竟在吉田藩身居要职,论其间作为,堪称是践行改革的进取者和探索者,说他不合时宜也好不够圆滑也罢,总归是引发藩内骚乱,幸而重庵全无私心,藩主又感念旧情,总算留得一命,几经辗转在奥州行医而终,满是宿命无常感。

  《城内怪奇》

  无论是万左卫门、松藏,还是义以,都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人物,甚至难以考据可有其人物原型。万左卫门初登场时与司马笔下其它满心抱负的主人公并无二致,而不幸的是,这天下已不再是旦凭一念便可闯出一番功名的乱世了。百废待兴的大坂城下,兴致勃勃期待建功立业的万左卫门是那样格格不入,而他理想中借驱除怪相谋求出世的手段又是那样的可笑。原以为不过是一场闹剧,松藏的背叛却陡然将这一切变成了悲剧,义以的锅则更加深了故事的悲剧性。

  《貂皮》

  以贱岳七本枪中最“名不副实”的胁坂安治作为本作终篇算是恰到好处,这位实力平平的努力家+幸运儿不曾有过推动历史的念头,也不具备相应的眼界学识,却是顺应历史者的典范。话虽如此,其实胁坂能力既不出众,运气也非绝佳,但毕竟也挣的一份家业,家系又传承百年末曾断绝,历史往往由这样的平庸者笑到最后,追究起来,却与胁坂将貂皮的武运定为三万石安然以待的处世观不无关系,正所谓常怀敬畏之心方知进退。

  《马上少年过》读后感(四):生逢其时与生不逢时

  司马辽太郎这部书中所收入的几个短篇之中,如以往的作品一样,在借着某个大人物的名头,将其余在历史上掀起波澜的小人物的事迹沉钩出来。其核心思想便是:生逢其时与生不逢时。

  如果将故事的质量进行排序,《英雄儿郎》、《好斗草云》、《重庵之辗转》都可以称的上是全书的最佳之作。《英雄儿郎》之的河井继之助在幕末的风云之中,力挽长冈藩的颓势,但在随着权力的增长过程之中,从原来的心怀大志变成了以投机为乐,甚至忘记了战争的目的,最后在人生与藩国的顶点时,野心的业火将二者迅速吞噬,最后为后世留下了

  颇为争议的评价。正如书中所言:“ 所谓英雄,若被上天置于错误的时代与所在,或许会引发堪比天灾的大害。”这位生逢其时之人,却因幻想操纵时代,而成了时代的悲剧。相对于河井,《好斗草云》的主人公田崎草云便幸运的多,因为出身下层,为画匠期间又因行为与性格使其事业大起大落,最后在体味宫本武藏的画作的意境之后,自我的思维也得到了巨大的提升。同样是在幕末风之中,同样是下层出身又迅速身居,也同样是掌控小藩,体会到高层次世界观的草云最终保全藩国,并功成身退,成为了明治时代的著名画家。

  两个故事互为表里,人个与藩国幸与不幸往往只存乎于掌权者思想境界的高低,草云的幸运正缘自他如武藏一般,在名望达到极点的严流岛之战后,终身不与他人比武,而将精力寓于艺术之中。司马史观不仅在歌颂现代化,也在颂扬着实力者的自重。

  《重庵之辗转》中的山田重庵则是生不逢时的人物,而且其人生与传统印象之中的奸臣只有一纸之隔。他以医生的身份登上家老之任,为扭转藩政将所有人得罪干净,但好在没有私心,这才使这位生不逢时的人物可以以一介平民的身份在仙台藩安享晚年,并且子孙后代传至今日。河井、草云、重庵因为都是司马沉钓出来的人物,这上面也能看出司马对其的感情,毕竟司马一直喜欢这类变革者。

  《城内怪奇》则是这本书中唯一以虚构人物为主角的小说。小说之中两位主人公都是知不逢时者,为了在错误的时代可以获得与自身能力相应的地位,最后在大坂城内演出一场闹剧。在读到最后一页以前,让人觉得是出滑稽戏,然后最后一段则是一出悲剧,也许最有力量的喜剧便由悲剧构建起来的吧。

  《庆应长崎事件》算是几篇之中的另类,但在其中则可以看到维新人物之间各种思维的碰撞,包括岩崎弥太郎在内,都是生逢其时者,唯一不同的则是方法。这里借着思维的冲突出展现出幕末诸藩之中与外国复杂的关系,而这份尊严则来自那些“不合时宜者”的流血。

  《貂尾》完全就是一个没有扩展版的《功名十字路》,能力平常的胁坂安治因为没有太超过时代的功名之心,也明白自己能力的份量,特别是在得到貂皮之后,将貂皮的武运定为三万石。这样一位在历史上没有留得大名的人物(其实在韩国胁坂的名气远远大于日本),反而安然渡过幕府时代,家系也末曾断绝,最后在明治时代受封华族。什么样的时代产生什么样的人物,最幸运的人永远不是其中的顶尖人物,这与司马在《幕末》之中的《不死之身》有着相同的观点。

  倒是做为全书标题的《马上少年过》本人读者倒没有多大意思,因为我在其中无法发现司马对于这个人物的爱。常读司马作品的人会发现,司马的小说之中最精彩的作品常常是由其沉钩出来的人物,在他考查史料的同时,也将爱倾于笔尖,有时候就是随手一笔,也会让人印象深刻,相反伊达政宗身上倒是没有发现这种感。

  再说下翻译的问题,本人不懂日语,但有些地方多少也能看出点问题来。

  引自王阳明名词“山贼易破,心贼难挡”(P5)当作“ 头以书报学者曰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阳明先生则言》阳明先生则言上)

  “此处原文直接称呼李忠定公,其实不妥,通常为表达对逝者的敬意,会称之为李忠定公。”(P7•注1);称谥号末必称公表示尊敬,如岳珂《桯史》之中便有“驾至睢阳、李忠定纲奉诏迎谒,见于幄殿。”(卷八•玉虚密词);《朱子语类》中,也有同样的用法“因语李忠定,曰:‘君子能勤小物,故无大患。’”(卷131)所以加不加公,不影响是否表达对其人的敬意。近代之所以曾文正公、李文忠公这类称谥必加公的原因多系作文之人多是湘淮军的旧人。

  “枪杆里揉进了绿贝”(P223)看这句时我想了一会,可能是“青贝螺钿贴拵の鞘と柄”这类句子的翻译,直接翻译成螺钿大家也能明白,毕竟这是中国起源工艺术语。

  至于其余的问题还没发现,看后记译者是新人,有点小问题也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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