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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晚期资本主义与睡眠的终结读后感100字

2021-07-13 00:06:26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24/7:晚期资本主义与睡眠的终结》是一本由[美] 乔纳森·克拉里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19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24/7:晚期资本主义与睡眠的终结》读后感(一):混乱的阶级,自以为是的胡诌

  谁是小资产阶级

  小资产阶级在马克思学说里主要包括广大知识分子、小手工业者、小商人、自由职业者等。小资产阶级占有一小部分生产资料或少量财产,一般既不受剥削也不剥削别人,主要靠自己的劳动为生。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的其中一颗小星就是代表“城市小资产阶级”。

  在互联网社会化大分工的今天,阶级有一些模糊,不需要在体制和组织里谋生的青年越来越多,这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爆炸的年代,只要受过一定的教育,就可以被称为小资产阶级了。没错,比起马克思的年代,小资产阶级就是这么廉价。作为小人物,小资们同情穷人反对富人,当村上春树说“面对高墙,我永远和鸡蛋站在一起时”小资们热泪盈眶,心有戚戚。但作为有房子有车子有一间互联网小店铺有个小生意的小财产拥有者,他们又赞同富人而反对穷人。他们喜欢扎克伯格或者马云的语录,对着王健林的时间表自省自责,他们看到清晨四点的北京会获得极大地满足感,他们认为贫穷来自于如果不是体力上那么就是智力上的懒惰。

  他们很满足,也最有危机感;他们不常发帖,但尤其喜欢评论;他们有时怕被时代抛下,拼命追赶,有时企盼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他们最喜欢谈学区、理财和度假酒店。他们有热情,也极易幻灭。状况好一些他们维护秩序,境遇差一些他们渴望改变。他们清晰地知道自己所拥有的抗不住一场真正的风雨,他们坚定地希望太阳照常升起明天最像昨天。因为他们拥有,但是有的不够多。所以患得患失地自言自语,他们时刻在动摇,唯一坚信地就是一定要找到最强有力的胳膊。

  按我的理解,所谓小资产阶级,只不过是人为生造出来的一个阶级划分,从本质上来说,这个阶级其实依然是属于无产阶级的,但是通过思想的引导,使得许多人意识到自己不属于资产阶级,但是也不愿意或者说不屑于归类为无产阶级,而生硬的造成的一个阶级。

  小资的理想生活趣味是资本家式的,但是他们的劳动方式是劳动者式的,理想与现实的冲突使得这个阶级是呈现一种精神分裂的状态,所以可以发现,他们并没有什么真正可以相信的东西。

  《24/7:晚期资本主义与睡眠的终结》读后感(二):剥夺睡眠是一项酷刑

  不知道有没有人做过研究,如今有多少人咖啡成瘾。

  没有咖啡便难以工作,没有咖啡便情绪低落。咖啡美其名曰饮品,实际上已经成了无法脱离的药物,就像糖尿病人的胰岛素。但是很少有人在意到它的副作用,直至引起器质性病变才改善生活方式。贫血、血脂升高、乳腺问题、心脏问题、消化道问题……不过,生活方式又真的是个人的生活方式吗?咖啡真的是我们想喝的吗?

  因为困,所以我们想喝咖啡。因为需要工作,所以我们需要喝咖啡。我们逐渐厌恶自己的弱点——需要睡觉,我们厌恶自己的生理特征。

  如果人们研究睡眠,研究成果会作什么用呢?

  曾经,剥夺睡眠是一项传统酷刑。

  塔可夫斯基的《飞向太空》则将睡眠的剥夺比喻为幽灵。片中几位生活在空间站这个明亮人造环境的宇航员,长期失眠。

  塔可夫斯基创造的场景不过是24/7的隐喻,是实实在在的现实的疏离化、陌生化表达,目的是让已身处明亮房间的我们看见我们的周遭。

  为了在非人的世界里成为人,我们的身体、意识已经做了什么?我们生活里的“访客”是否已经出现了?

  《24/7:晚期资本主义与睡眠的终结》读后感(三):睡眠 or 去睡眠,that's a question.

  24/7式的环境披着一层社会世界的外衣,但实际上它是典型的机器世界,是生命停摆,它不会让世人知道,为了维持其有效运行,人类需要付出多少代价。”这两年网络流行几个数字关键词:996,007。不用解释,一看便知是什么意思。007在乔纳森·克拉里的《24/7:晚期资本主义与睡眠的终结》中,称为24/7。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数字?如何理解乔纳森·克拉里提出的24/7?简言之,去睡眠。人的一生,至少三分之一的时间用于睡眠,而这些睡眠时间直接阻碍了资本无间歇性运转,为生产、流通和消费带来不可想象的损失。这是资本不允许的,因而要去睡眠。在这本书开头,乔纳森·克拉里先提到一个可怕的例子,就是已经有机构研究试图通过研究白冠雀,其在长途迁徙过程中可不眠不休7天,将这种去睡眠的能力用在人类身上。项目初始希望用于军事,而实际上,这种去睡眠的实质还未被科学家们研究出来,随着资本社会的快速发展,“时间不够”,人们已经在自动或者被动的状态下进行去睡眠。最不好的方式就是服食某些知名的DP。

  不禁要问,人类可以去睡眠吗?首先,人类是地球上的生物体之一,人类也是要依赖地球自然环境生长和发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无非也是顺应自然条件而养成的行为,不少研究指出,缺乏睡眠的人生理与心理比拥有充足睡眠的人负面得多,这一点在此亦无需赘述。乔纳森·克拉里更提醒我们,睡眠是人类一种追求,一种基本权利,一旦放弃这个权利,人类与机器与工具并无区别。事实上,睡眠在人类进化历史中也并非地位保持不变的重要,它也跟随不同时期的社会价值观而不同。即使资本主义社会,也曾有过为提高生产效率而提供足够睡眠时间给工人的时候。

  资本保持快速运转,人类睡眠被剥夺,生命资源被透支消耗,一方面,这可以减少社会公共福利的损失,保险公司的损失;另一方面,睡眠变成稀缺资源,由此更容易变成商品。比如当下普遍的失眠。促进睡眠的各种方式发展成产业,生成了睡眠经济。即使不是失眠,过度学习或工作,也导致人类无法正常休息,无法正常睡眠,突然失去生命的新闻,我们也没少看到。因而,去睡眠实质打破了自然平衡,违背人类进化规律的行为。但睡眠与资本运转有着必然的冲突。

  睡眠与资本运转之间的冲突,在于时间。二者难道真的不能兼容吗?人类试图把希望寄托在科技上,比如数字技术。倘若在人类睡眠之时开启技术接替人类继续工作,是否可行?比如近年来流行的“睡后收入”(投资某些金融产品,固定每天醒来看到收益)。但是不要忘记,消费社会须要人类的参与,一旦人类自愿脱离消费社会,资本依然不能按照它所理想地运作。于是,资本又制造不少消费景观, 不停提醒人类各种商品更新迭代,要及时更换,抛弃。 如果人类无法拥有某些新产品(关键周边社会已有),焦虑心理难免产生,购买商品自然又需要工作,生产制造效益,从而获得收益,进而拥有购买商品的能力,但这过程中,很容易就陷入资本埋伏的去睡眠的陷阱。在这样的情况下,人类心理更容易产生焦虑。大家熟知的“大数据”,无疑是推动资本去睡眠的帮凶之一。在大数据笼罩之下,我们的视觉与知觉不自觉被捆绑,我们所见是大数据希望我们所见的景观,它认为“我需要”,进一步,哪天它告诉人类“我不需要睡眠”,细思恐极。

  如何跳出资本去睡眠的陷阱,似乎不是这本书的中心。不过乔纳森·克拉里在书中介绍了某些西方资本主义时期对睡眠实施的诡计,也引用不少名家及其作品,尽可能展现睡眠与去睡眠之间的不同观点。有意思的是,乔纳森·克拉里认为,睡眠是去个人化的行为,因为我们都躺下,等待着不知何时我们的意识一点点失去,最后我们都在睡眠中居于一个共同的世界。

  不管如何,请谨记,“地球不会因为缺了谁就停止转动。”

  《24/7:晚期资本主义与睡眠的终结》读后感(四):本书摘录

  晚期资本主义与睡眠的终结 :

  资本主义在21世纪前几年的主要特征仍然与19世纪工业方案的方方面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 西门子 , 爱迪生。他们的名字代表了企业帝国垂直综合的发展,在一些重要方面重塑了社会行为。这样的雄心壮志被证明是有先见之明的,是通过下述几点实现的:(1)认为人的需求是不断变动和扩大的;(2)逐渐开始认为商品可以被转化成抽象的流动,不论是转化成图像、声音抑或能量;(3)降低流通时间的有效手段;

  我们向形形色色的生物计量和监视系统的入侵臣服,逆来顺受;我们吃着有毒的食物,喝着有毒的水,住在核反应堆附近,却毫无怨言。人们已经完全放弃了生活需要承担的责任,这从很多畅销指南的书名就能看出来。这些书名透着一丝残忍的宿命论的调子,告诉人们有生之年必须要看的1000部电影、要去的100个地方和要读的500本书。

  在20世纪头10年的初期,现代性内部的习惯问题困扰了许多哲学家和社会理论家,他们都是参与式民主的拥趸。在这些人中间,约翰·杜威(John Dewey)是最知名的一位,尤其是因为他关心的问题:伴随着工业现代性应运而生的自动化的、习惯性的行为是与培养有智慧的、有反思力的市民的要求相冲突的,而后者正是民主政治的基石。

  电视的一大创新就是它把同质性和习惯性的行为植入到了先前很少被直接控制的生活领域。同时,它为日后24/7式的“注意力经济”在21世纪出现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二战”所造成的心理冲击仍未消散,电视应运而生,它摧毁了暴露与保护、能动性与被动性、睡眠与苏醒、公共性与私人性之间的关系。

  看电视容易让人上瘾这一点确有其事。然而,电视所造成的这种上瘾现象不同寻常,你无法从中得到最基本的回报,就像别的让人产生依赖的物质一样:意思是说,它甚至都无法给人带来一阵强烈的存在感或猛烈的快感,也不能使人从醉生梦死的快速麻木中体会到满足感。打开电视,好一会儿过去了,还是察觉不到一丝兴奋或感官刺激。相反,你会慢慢滑向一种空虚的状态,然后发现很难再从中抽离。这是一个对技术产品上瘾的时代,其决定性特征是你会一次又一次地回到空荡荡的虚无状态,几乎感受不到任何情感张力

  今天人们被形形色色的设备所包围,电视只是最早出现的一类。它们的使用往往遵循一套强有力的习惯模式,需要时刻保持注意力以及自动做出反应。从这个意义上说,它们是一个更大规模的权力战略的组成部分,目的不是为了蛊惑大众,而是为了使大众丧失活力,变得中庸,剥夺人的时间。但即使在这种习惯性的重复里,有人明知这种希望是虚假的,还对此不依不饶,好像多点击一次鼠标,再滑动一下触屏就会别有一番天地,似乎就能获得救赎,就能逃离那令人窒息的单调乏味,我们已经沉溺在里面太久了。

  理查德·摩根(Richard K. Morgan)的小说《副本》(Altered Carbon,2002)代表了当今小说的一大类型,个人意识可以被数码化、下载、储存和安装到一个新的身体上,还能与无穷无尽的大数据相连。同时,为这种令人精神错乱的敞开状态大书特书的叙述常常被建构成赋权的寓言,即使个人与网络难以想象的规模之间存在极度的不平衡。这些小说情节各异,但核心主旨是企业英雄主义(entrepreneurial heroism)如何能够战胜这个不平衡,以及两者间没有任何可比性的差距

  当一个人理解到自己与他人的疏离,他就在意识上迈进了一大步,这一发现为“清除连续性”和“用共同体代替”奠定了基础。这是对现实的再度视觉化,包括如下的理解:人类有共同的目标和计划,最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无法仅凭一己之力就能得到,只能通过群体的共同实践,即使这样形成的群体或共同体不可能永世长存

  交流不只是消息的传递,在某些方面更是精神(ethos)的分享。德波写道,景观是对分享的可能性的剥夺;生产出的是一种单向的交流,其特征是“普遍的自闭”。德波判断,资本主义到了60年代,人与人交心(encounter)的能力已经遭到了系统性的毁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社会幻象,一种互相理解(encounter)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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